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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人--谈谈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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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昂
☆、追根究底
大韩拿了一张便签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大写字母代号,指了指Q,道:“十年前D哥踢掉齐水正上位,应该是想弄死他的,可惜功亏一篑,只把他弄进了监狱,这些年齐水正积极活动,减刑加保释,现在出来了,第一个要动的肯定是他。”又指了指L:“丁良当初被洪江追杀,在牢里是齐水正保的他,且不说他对齐水正是利用还是真情,齐水正对他肯定是非常信任的,否则不会把独生儿子交给他。D哥当初烧了良记,不一定是为了杀他,很可能是为了抓齐冬做人质,可惜丁良防范严密,没得逞。”
这么一说所有事都能对上了,廖景点了点头,说:“那元深找丁良又是为了什么?他本来应该是恨透了他才对??我知道了,元深是一颗红心两手准备,他在期货上亏的钱太多,急需现金,而白货又是利润最大的生意,所以不管世雄谁掌舵,他都要做好这条线。明里他跟D哥合作,暗里还在拉拢丁良,万一到时候齐水正出来做掉D哥,还能通过他抱上齐水正的大腿。”
大韩眉毛一挑,没想到他想的这么透,廖景忙把晚上在会所里发生的事给他简明扼要地讲了一遍:“元深缺钱,现在光是做D哥的下线卖白货已经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了,他想做软毒,但没有渠道,所以想以入股的方式插一脚。或者他还有更大的野心——通过D哥搭上南美的毒枭,将来挤掉世雄,一家独大。”
大韩点头:“不错,只是他可能也查到了世雄十年前的旧事,所以担心当初和南美毒枭签合同交押金的人不是D哥,而是齐水正。在国内无所谓,但要谈新生意,玻利维亚那帮人不一定卖D哥的账,可能还得真正的庄家出面??真是没想到啊,毒贩子能这么大手笔,光押金就扔给南美那边几个亿。”
廖景“嗯”了一声,说:“我也没想到,我原来以为他一年也就一千万人民币的销量,照现在看,光海洛因这块恐怕就要上亿,要是把软毒品也做起来,那可真是了不得。”
大韩面色凝重,说:“是啊,危害太大了…… ”
讨论告一段落,廖景和大韩都陷入了沉思,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淡淡的霞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又是一个好天气。
“无论如何,盯住丁良。”大韩临走时说,“侧面打听一下齐水正的打算,如果他要动D哥,我们好早点部署行动。D哥如果要做软毒,你争取把这一块扛下来,他手里没有合适的人了,你完全可以再上一步,最好我们起底的时候能弄到那笔押金,几千万美元,够给你记个一等功了。”
廖景心里也一动,一等功他倒是不想,有个二等就行了,但那么多的钱,将来万一和丁良的事抖出来,他也能多个筹码跟大韩讨价还价。
D哥头天晚上玩的尽兴,次日中午才起床叫廖景吃饭,饭后又叫他去酒店的咖啡馆坐坐。
天气很好,阳光从透明天幕射下来,穿过实木装饰条,在地面上落下一片斑驳的光影,D哥端着一杯焦糖咖啡,却不喝,只放在鼻端闻着,像是享受什么无上的美味,廖景喝不惯咖啡,要了一瓶啤酒,吊儿郎当斜在沙发椅上晒太阳。
“过两天跟我出去一趟。”D哥忽然说。
“去哪?”廖景坐正了问。
“出国一趟,这两天你去办签证。”D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证件都在这,玻利维亚,报个自由行,三天往返。”
廖景心咚的跳了一下,接过信封赛到夹克内袋里,点头:“是。”
D哥叹了口气,道:“阿景,好好做,真做通了软毒这条线,我全部交给你。”伸出三个指头,道,“多了不说,三年,只要三年,我保你赚够三千万。”
D哥对亲信一向大方,尤其是廖景这样一线的亲信,廖景喜上眉梢点点头:“谢D哥栽培。”
D哥温然一笑,又问:“你女朋友怎么样了?”
“啊?”廖景想起宝珠来,脑子里转了一圈,道,“吹了,那家店起火了,老板也不知道上哪儿了,还欠我一个月薪水呢,哈哈,我去找宝珠——我马子叫宝珠——她家说送她去念什么技术学校了,在北方。”
他说的都是真话,除了宝珠是他马子那句,他猜想D哥在打算重用自己之前肯定什么事都查过了。
果然D哥点了点头,笑着说:“算啦,有钱还怕没女人吗?你还年轻,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明白啦。”
廖景跟着笑:“D哥说的是。”
下午廖景开车送D哥回V市,回家天已经黑了,洗完澡煮了点丁良留下的饺子,刚端上盘子,忽然发现对面的灯亮了。
廖景丢下饺子跑上阁楼,拿望远镜看了看,只见旧居亮着灯,丁良显然刚回来,外套还搭在胳膊上,手里提着个塑料袋,拿起茶几上的便签纸看了看,伸手在裤兜里摸手机。
廖景接了电话:“你回来了?”
“嗯,刚回来。”
“下楼吧,我过来接你,五分钟。”
廖景披上夹克下楼,穿过吉昌街渐起的车流,警惕地看了一会,没人跟着,这才走进小区,丁良就站在楼下一棵棕树下,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但也没太坏,表情还是温吞吞的。
“怎么这么久?”廖景跑过去接过他手里的塑料袋,是四川会馆的外卖,沉甸甸的。
“搬家了啊?鱼也搬走了呢。”丁良微笑着说,“离的很近?”
“就在对街,走吧,回家再说。”
俩人一前一后回了新家,一进门丁良就看见自己以前的拖鞋,心里一暖,换了鞋四下看看,只见新家客厅比以前的通间小了一点,水族箱靠墙放着,羊毛地毯铺在双人沙发前面,动画和碟片整齐的码在电视柜里,很紧凑,也很温馨。
“卧室在里面,不大,但够住了。”廖景把外卖放到茶几上,挂了衣服,带他进卧室去看,床还是以前那个,衣柜是房东留下的,墙角挂着沙袋,下面是廖景的大号哑铃,虽然一切都还是单身男人的陈设,但枕头是一对,床头的水杯也是一对,马克杯是廖景的,紫砂茶壶是丁良的。
“哦,挺好。”丁良对住宿要求很低,这样已经比从前的阁楼好很多了。
“吃饭吧,我煮了饺子。”廖景拉着他的手去客厅,“你带了什么回来?吃的吗?”
“哦,是,有点心和老火汤,黄精枸杞煲牛尾,我看火候不错,就打包带回来给你。”丁良趿着拖鞋去厨房找碗筷,尝了一口廖景留下的饺子,又开火回锅,道,“速冻饺子要多煮一会,心都没熟,吃了要难受的。”
廖景平时吃东西不讲究,生熟不忌,但有人关心还是很开心的,自己拿了盘子去装点心,榴莲酥和炸春卷,还有一大盒蛋挞,吃不完的码好收进冰箱,看上去还能再吃一顿。不知道丁良怎么回来的,要是齐水正开车送他,见他顺这么一堆自己店里的东西回家,不知道作何感想。
或者丁良压根就是故意的。
廖景发现丁良的温和只是局部发散的,该绝情的时候他比谁都心硬,比谁都做的绝。
“好了,来吃吧。”丁良端着饺子出来,给廖景盛了汤,汤在沙煲里,打开的时候还很烫,他凑在嘴边吹了两下才摆在廖景眼前,又给他放了汤匙,跟照顾孩子似的。
廖景看他眼睛下面有点黑,虽然明知道以他的性格不可能跟齐水正翻云覆雨彻夜狂欢什么的,最多是谈判或者照顾冬冬累着了,但心里还是别扭,一边吃蛋挞一边等他解释,丁良却像是饿了,不说话光是喝汤,喝完一碗又盛了一碗,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两个大男人,吃饭都很快,不过一刻钟就解决了晚餐,丁良收拾东西要洗碗,廖景把他推出厨房:“我收拾我收拾,你去洗个澡吧,衬衣都湿了,全是汗别着凉。”
丁良抖了抖衬衫领子,确实有点汗味,便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廖景草草冲了冲盘子,把衣服都脱了,光溜溜蹿进浴室,还好丁良没锁门。
“廖景?”丁良站在浴缸里洗淋浴,花洒有点低,他弓着腰洗头,翘臀贴着浴帘,顶出个小包。
“嗯。”廖景好些天没碰他,昨晚打手枪不过一次就被大韩撞破了,欲求不满到了极限,刚才吃饭就跟发情的猫一样一直想扑他,忍的一直挠餐凳,爪子都快磨秃了,钻进浴帘说:“我给你洗。”
丁良头上全是泡泡,躲了躲没躲过,只好任由他抱着搓揉,廖景给他冲了头发,胸口打上浴液画圈圈,终于忍不住问:“你去这么多天都干嘛呢?”
丁良被他摸的起鸡皮疙瘩,胸口很快红了,躲避着道:“没什么,就是叙叙旧,陪陪孩子。”
“什么话一说一个礼拜啊?”廖景手往下挪,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揉他的臀,顶灯暖黄的光打在丁良脸上,他眯着眼吸气,眼睛弯弯的:“他那个人??比较固执。”
“你跟他上过床?”
“??嗯。”丁良迟疑了一下,表情有一瞬间的难堪,但还是解释道,“但不是,不是和你这样。”
坐牢无论对于谁恐怕都是不堪回首的过去,尤其像丁良这样的,当初肯定是没办法了才屈从于齐水正,廖景看他不想提但又不忍心拒绝自己的样子有点不忍,但内心深处又特别喜欢看他这样混杂着喜欢、纵容和自卑的表情,有一种凌虐似的快感让他的肾上腺素成倍激增,忍不住迫使他贴着自己的身体,用手指蹂躏他身后,将自己坚|挺的部分在他身上摩擦,咬着他的耳朵问:“那你们是什么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免费文写肉会被管理员轮X
所以就写到这里吧??
'众:我擦——其实关键时刻卡文,马上风阳痿什么的才是真相吧你这个废柴!'
'绝:内八字哭着跑走'
☆、你的我的
水声缭绕,丁良不吭声,沉默地接受他的侵略,瘦长的双手一开始下意识想推开他,后来却放弃挣扎抱住了他的腰,下巴搭在他肩头,任凭热水打在自己后背上,又缓缓流过两个人的身体。
除非喝多了抽大了,丁良在床上一向被动沉默,这种反应已经是难得的主动,他细长的指头轻轻抚摸廖景肌肉紧实的背,带着顺从的息事宁人的意味,在廖景进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喘息着道:“去、去房间里吧。”
“你还没说呢。”廖景跟着了魔似的逼着他,不知道是在折磨他还是折磨自己的好奇心,抓着他的胳膊将他翻过去,“你以前跟他是怎么样的?这几天都谈什么了?”
进入的动作有点大,丁良撑着墙才站稳了,反手抵住廖景的身体,哑声道:“慢、慢一点,好疼。”
廖景一次进到底,抱着他让他贴着自己的身体,抓着他的手在断指处舔吮,等了片刻才开始轻微的动,丁良慢慢的也激动起来,喘息粗重,连脖根都泛着晕红。廖景发现他其实很容易被撩拨起来,尤其是后面被干的时候,不用摸前面都能硬,实在是很少见的敏感体质,哪怕当初没有元棠迷|奸他,女人也很难能让他满足,他天生就是个基佬。
丁良快到□的时候总是会腿软,廖景抱着他让他跪在浴缸里,自己踩着浴缸边沿半骑在他身上冲刺,两个人一起发泄出来,淋浴的水还热着,把他们身上的汗渍体|液都冲了个干净。
廖景觉得爽透了,半天才喘匀了气,关了花洒,用浴巾包着丁良扛在肩头,回了卧室。
外面下起了雨,卧室没关窗户,浓重的湿气合着冷风灌进来,连床单都感觉潮潮的,廖景关了窗,开了空调,丁良还没缓过来,抱着被子闭着眼休息,单薄的胸膛快速起伏,半天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像是在找烟。
廖景点了一根抽了一口,递给他,丁良迷糊的说了声谢谢,侧身躺着,背对他慢慢抽烟,耳背后的红晕渐渐散去,泛出白皙细腻的颜色,突起的颈骨把皮肤撑的光滑亮泽,一点都不像是个中年男人。
廖景看一会又动了情,趴在他肩上轻轻咬他,摸他胸口,恶意地捏他的乳|头,咬他的耳垂,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前几天丁良不在的时候也没觉得吃醋,等他人一回来忽然魔怔了,就想知道他跟齐水正呆一起七天都干了些什么,喝茶聊天?不会这么简单吧?为什么问他什么都不说?
丁良被他折磨的又红透了,放下烟蒂半求饶地说:“我累了,别闹了,睡吧。”
廖景不依不饶地摸他,用膝盖顶开他的腿,凑着之前的湿润把自己又塞进去,缓慢地旋转研磨,单手搂过他的腰抚摸他,挑逗他。
相差十二岁,对男人来说体力差距是很大的,廖景连发很正常,但清醒状态下丁良很少会来第二次,前后都会觉得痛。但他还是顺从地让廖景进来,调整状态适应他,迎合他。有时候他很喜欢这样被需要被索取的感觉,哪怕自己吃不消,心理上的满足感也能抵消身体的疼痛。
第二次持续的时间有点长,廖景总是动一会就停下来吻他,舔他的身体,在他肩背处一个一个排队似的印下吻痕,好像这样就能霸占住他,让所有人都离他的人远点。
做完都快半夜了,丁良连着抽了两根烟才起来去冲澡,回来的时候走路有点不自然,廖景折腾完他又后悔了,躺在身后给他揉腰,揉了片刻丁良叹气,道:“好了,歇着吧。”
廖景平躺下来,丁良顿了顿转过身,胳膊搭在他腰上,缓慢地摸他的小腹,他的肋骨,良久低声说:“人活的长了,总会有些不愿意想起的东西??阿正是我在大庆坳认识的,那时候虽然元深不追究我的事了,总有些人想讨好他,用各种手段来整我,阿正也是其中一个,不过他不是为了讨好元深,只是要确定大庆坳每个人都服从他。阿正来搞我的时候我刚做完脾脏手术,走路都困难,但那一场我们打的很凶,我用水壶给他开了瓢,他差点用枕头捂死我,我以为我死定了,他却没杀我,叫我陪他六年。”
“那时候医生说我起码有半年不能剧烈运动,否则死定了,我的命是元棠用他的命换回来的,我死不起,所以答应了阿正,他罩着我六年,我给他暖了六年的床。”丁良说完这些叹了口气,隔了一会又道,“出狱的时候他让我照看冬冬,我答应了,现在他出来了,我该还他的都还清了,不会再答应他什么了。至于这七天,一个是要跟冬冬说清楚,安抚孩子的情绪,另一个,阿正他??身体不太好,肝硬化,恐怕??”
肝硬化?廖景诧异极了,齐水正办保外就医的时候报的确实是肝硬化,但他一直以为这不过是个借口,没想到这厮还真是病入膏肓了,办的是真手续。旋即又想,会不会是想出的托词专门骗丁良的,丁良的脾气是吃软不吃硬,尤其还有点圣母情怀,一听人要死了恐怕马上就回心转意了。
廖景侧头看看,丁良侧躺在他身边,右手还搭在他身上,头发有几丝落在他肩头,软软的,凉凉的。
不对,齐水正应该不会想出这么狗血的法子,丁良又不是傻瓜,这种事骗不过的,搞不好他是真的要死了。
这情况太重要,隔天早上廖景就约了大韩出来碰头,俩人在一个当做联络站的单元房里见了面,廖景给他看了D哥交给自己办签证的证件,告诉他要去玻利维亚。
“看来他对元深的建议很上心呢。”大韩翻了一遍,都是真的,还给廖景。廖景点头:“白货市场一直在萎缩,钱一直在贬值,人的野心却一直在膨胀,吃惯了鱼翅怎么回得去鱼丸。走这一步是迟早的事。”
“这次是个好机会,不过风险也大,出了国不可控因素就多了,我回去就申请国际刑警援助。”
“不用,我能应付。”廖景总觉得这次D哥不会有什么真的动作,八成只是探路,一旦申请了国际刑警,又放了空炮,影响不好,打草惊蛇就更麻烦了。
任务安排是廖景听大韩的,执行细节是大韩听他的,两人商量好对策,一个单枪匹马去玻利维亚,一个回去查齐水正的病例,中午之前先后离开了联络站。廖景找了个旅行社办理玻利维亚自由行,一切弄妥以后还要等一周才能成行,给D哥打电话通报了时间,这才回家。
一进门就闻到浓郁的香气,丁良穿着件围裙在厨房煲汤,廖景换了鞋过去,问:“什么啊这么香?”
“海马煲鸡汤。一早炖的,差不多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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