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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父-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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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危望着车窗外热闹的街道,很久很久之后才缓声答:“我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伤害他?你知道吗,那天他服食K粉过量导致中毒产生幻觉,差一点点就死在回家的路上。”
    司危垂着眼睑不说话,手指间夹得那支烟已经烧到了末端。
    倪慧继续说:“在医院的时候李赞自杀过一次,要不是张嗔及时过去,他就死在我眼前了。”
    司危的嘴唇动了动,倪慧从很细微的动作间感知到了他情绪的变化。
    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有仇恨和嫉妒,亦有愧疚和懊悔。司危没有对自己的情绪做任何掩饰,但那些情绪却因着他内心里的压抑而表现的不那么明显。
    两人间又陷入了沉默。
    马路两侧的路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亮起来的,行人仍川流不息。
    倪慧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叹了口气,喃喃道:“好想回家吃我妈包的饺子。正月十五吃什么来的?元宵还是粽子?”
    司危轻笑一声,道:“应该吃月饼。”
    倪慧瞪大了一双眼睛反应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呸!那是八月十五!差点让你给蒙了!”
    司危笑着不说话。倪慧这一个小小的犯傻的举动让车内的气氛轻松了很多。
    “呐,”倪慧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往下出溜了一点,露出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她觉得或许这样能让司危的精神也跟着放松一点,“你为什么不把我咔嚓掉?那样不是更省事?”
    司危看着她:“为什么?”
    “我问你为什么呢!”倪慧又白了司危一眼,“是你绑架我好不好?而且一般人都会选杀人灭口吧?”
    “你确定你说的是一般人?”司危又点着一根烟抽了两口,“一般人都不会想杀人吧?”
    “可是一般人也不会下毒害人啊!”倪慧较真儿。
    司危夹着烟的手再次明显的紧了一下。
    直到倪慧以为他们今天的谈话就要到此为止的时候,司危才开口,声音很轻的说道:“如果只是阿嗔背叛我,我不会觉得有什么。顶多是为他醉几次酒就得了。”
    “可是偏偏是阿赞。一个是我从小到大最喜欢最重视的朋友,另一个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真正动过心的男人,偏偏是我最喜欢的两个人凑到了一起。”
    “我恨。”
    倪慧一时语塞。虽然她没亲身经历过那种疼,但却仍觉得心里的某一处已被触动。
    晚些时候他们就离开了那所城市,又上了不知道终点在哪里的路,远行。
    离城市近的时候能看到夜幕中的烟花。正月十五,合家团圆。没出正月的节总是热闹着的。
    直到再也没有烟花在天空中绽放,夜幕中只余繁星点点的时候,倪慧才忽然开口对司危道:“你有没有想过,既然这两个人都是你喜欢的人,那何必不放弃自己心里的恨,成全他们?”
    司危也没有立即给出答复。他继续将车开出很远很远,平静的面容下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倪慧昏昏欲睡,打瞌睡的时候被一脚急刹车下的惯性唤醒,瞪大了眼睛惊恐而茫然的确定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之后,才看向身旁的司危。
    司危把车往后倒了一段,然后从旁边的高速路出口盘出去。
    倪慧虽然不认识路,但却能感觉到这是一条回家的路。回那个她从小呆到大的城市的路。
    她看见司危用手狠狠的砸方向盘,然后低吼着问:“我成全他们,谁来成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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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是我的难日啊…难日…
    干了一天体力活导致我胳膊现在酸痛…
    呜咽ing…
    看文的亲们乃们给点力推荐和收藏好不好…
    让我有坚持下去的动力啊动力…

☆、127  识香 (2099字)

纪莲很为难。
    一方面他是心疼乔森的,顾舒玉那一刀刺进他肩头所带来的肉体上的疼,永远不会比割伤乔森的手所带给他的精神上的疼更疼。
    而另一方面,顾舒玉精神状态的不稳定和对乔珂锦流露出来的那种母性又让他心里难受。
    坐在莲花池的石台上,纪莲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弄着池子里有点凉的水。几尾锦鲤就游在手边儿,摇头摆尾的乞食。
    苏惬说,依顾舒玉目前的状态来看,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他不能妄下结论,最好是能送到他院里去做一下全面的检查。纪莲犹豫良久,最后只说了一句容他再想想。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他舍不得送她去那种地方,总觉得送去了,就会出不来一样。
    乔森站在纪莲身后,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拢了拢纪莲的头发:“有点长了。”
    纪莲没精打采的应了一声,侧着身探头往水里看,看见乔森微微垂着眼睑看自己,脸上不禁晕出一层薄薄的绯红来。把手伸进平静的池水里和弄了一阵,搅碎了水中映着的自己红涨着的一张脸。
    刚刚还在的几尾锦鲤也被这阵势吓跑了。
    乔森笑他,故意俯在他耳边问:“都老夫老妻的了,还害羞?”
    纪莲转过身来看乔森那张笑脸一眼,自己也禁不住跟着笑起来,却又不好意思让乔森瞧见,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
    他自那日乔森与顾舒玉的婚礼上识得他,而后又与他维持身体上的联系有那么一段时日,至如今虽然和第一次裸裎相见已隔一年有余,但却仍有第一次时那种心动的感觉。
    乔森在他身边坐下,伸手过去,环住那细瘦的腰身,鼻子贴在那白皙的脖颈上做了个深呼吸。
    整个肺里都是这老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淡淡味道。
    最开始住进这间屋子的时候乔森也曾被这一池子的埃及蓝睡莲的香味儿迷得失过魂魄,甚至一度觉得纪莲身上的味道和睡莲所散发出来的味道是一样的。
    但时间久了,鼻子就随着心走了。他不是赏花识香的人,却是唯一一个能分出纪莲身上的香味儿和这睡莲花儿的香味儿不一样的人。
    闻着纪莲身上那股子若有若无的香味儿,乔森由衷的赞叹:“好香。”
    纪莲应了一声,转头看了看自己这一池子用心血培育出来的蓝睡莲:“都是人工培育造成的吧?本不是这个季节该开的花儿。硬让它开着,有什么好呢?”
    乔森吻了吻纪莲的脖颈,然后又轻轻的咬了咬那里的皮肉:“我说你身上好香。”
    纪莲怔了怔,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疑惑道:“洗衣液的味道?”
    乔森笑着搂着他不撒手,宠溺的神色溢于言表。
    也好、也好。普天之下再找出一个比自己更了解这老男人一丁点的人,他都受不了,纵使这个人是这老男人自己也不行。
    纪莲看着池子里的荷花半晌,忽然嗫嚅着开口问道:“乔……你、你喜欢我是不是因为我像女的?”声音还没有蚊子的大。
    乔森怔了怔:“怎么这么说?”
    纪莲看着池子里两人的倒影不说话,琥珀色的眸子里神色不明。
    有几尾锦鲤游走又游回来,在映着两人倒影的地方摆着尾巴。画面随着鱼尾拨水的动作划出细细的褶皱来,有点像两人垂垂老矣到了暮年。
    乔森抬起手来摸了摸纪莲的脸颊:“女人都没你好看。”
    纪莲不出声,乔森感觉到他在跟自己较劲,在自己怀里开始不老实的想扭出去。
    乔森把人箍在怀里,下巴抵在老男人略显单薄的肩膀上:“安,我承认第一次强迫你的时候对你没什么感情。”
    纪莲不再挣扎乱动,而是僵住,僵得乔森的心狠狠的揪疼了一把。但话已经开了头儿,不说下去只能让他卡在这里更疼。
    “现在说起来,我都觉得自己是混蛋,居然连这种事儿都做的出来。”顿一顿,乔森的语气也跟着缓下来,柔情似水,“可是我不后悔。强迫你,是我这辈子干得最混蛋却最不后悔的一件事儿。有时候我甚至想,为什么自己没早点强了你。”
    纪莲被乔森说得又气愤又烧心:“怎么有你这样的——”
    “没我这样的,你怎么办?”乔森低头隔着衣服咬纪莲的肩膀,听他被咬的疼了闷哼一声,才松口,“就说一句你身上香,怎么惹出这么多小心思来?”
    纪莲不忿的嘟囔:“女人身上才香呢。再怎么说我也是男的啊。”
    乔森无奈,把那老男人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盯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道:“我就是喜欢你,你身上是臭的我也闻着香。”
    纪莲被乔森气笑了,捶了乔森的肩膀一拳:“你身上才臭的呢。”
    乔森笑着吻过去,唇齿相依,舌与舌的纠缠。
    “那你怎么喜欢我?”停下来的空当里乔森忽然发问,“我没钱没权的,空有这一副皮囊,又那么待你……干嘛喜欢我?嗯?”
    看着乔森黑眸中的认真神色,被吻得缺氧的纪莲微微张着嘴喘息。乔森静静等着,却只等来自纪莲琥珀色眼眸里的撩拨。
    怎么告诉他自己其实早就动了心?只因为一瞬间的直觉,而和其它、他所说的一切都没有关系?
    纪莲的双臂攀过去,搂着乔森的脖子把自己送到男人面前。不说话,只是笑。好看的脸上神色柔和甜腻,腻得乔森再也无暇去追要问题的答案。

☆、128  自卫 (3600字)

顾舒玉被允许见乔珂锦,但只能看,不能靠近。孩子已经近一周岁大,她这个做母亲的却连抱都没抱过一下。
    每天上午或者下午的某个时段,哑妈总会抱着小珂锦来顾舒玉这边一趟,顾舒玉被两名人高马大的守卫抓着,站在一旁看。
    顾舒玉心里本对哑妈是存在惧意的,但这几日下来,那点点本就不浓重的惧怕被转化成了深深的憎恶和痛恨。
    不让顾舒玉和乔珂锦接触是纪莲犹豫再三的结果。
    他本意并非是想阻止两人接近,只是他觉得,顾舒玉现在的精神状况并不好,怕她一个不小心伤了小珂锦。
    乔森曾劝阻过,但纪莲始终觉得再怎么说小珂锦也是顾舒玉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母与子之间的血缘纽带斩不断不说,亲情所形成的天性更是惹人垂怜的。
    更何况说,他仍心存幻想,希望顾舒玉有朝一日能清醒过来,原谅他和乔森。
    他对顾舒玉,仍有亲情的概念一息尚存。
    纪莲对顾舒玉越是用心,乔森就越是厌恶这个曾经是自己名副其实的妻子,现在是自己法律上的妻子的女人。
    但新年已过,年前为了纪莲而放下的那些事儿又重新提上日程,顾氏首当其冲的进入了乔森和张嗔的视野。
    纪莲有兴趣的时候就在他们旁边作陪跟着听听,但大多数时候对这些似懂非懂的东西都是听不进去的。
    云皇过阵子要开学了,被指派陪着纪莲的时候也要抱着一堆作业卷子什么的。苏惬也不是闲人,医院的有些事儿他还是得过去盯着。
    转眼到了三月,乔珂锦一周岁生日前的几天,纪莲又开始惦记顾舒玉了。
    晌午的阳光洒进窗子里,照得身上暖烘烘的。
    乔森和张嗔、李赞出去了,云皇返校,苏惬去送完他然后转道去了自己的医院。只留下哑妈和小珂锦在纪莲身边陪着。
    由于乔森等人的反对,自上次去看过顾舒玉后,纪莲就一直没再亲自去看过,而当下能拦着他的人都不在,他就有点坐不住了。
    更何况,小珂锦马上就一岁了,顾舒玉作为他母亲,怎么说也该有看他一眼的权利吧。
    纪莲一边指示哑妈陪自己带小珂锦去看顾舒玉,另一边心里忐忑的不行,生怕乔森他们回来被抓现行。
    哑妈拗不过纪莲,几乎是被他拖着去的顾舒玉那边。
    自上次袭击纪莲之后,顾舒玉身边的利器就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虽然纪莲不被允许和她见面,但出于防患于未然的心理,张嗔还是让人把可以伤人的东西通通拿走了。
    可当一个人真心要去伤害另一个人的时候,防不胜防这个词总会显得特别的贴切。
    顾舒玉在床垫下藏了一把钢制餐刀,刀刃已经在这段时间的夜里被磨得相当锋利。
    仇恨的种子早已种下,甚至已经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催生出强大的茎叶来,然后被再次见到乔森和纪莲时的一幕幕激得长出花苞。
    只待合适的时机绽放出一朵染血的花来。
    这一年来照顾乔珂锦时间最长的人首先是哑妈,其次就是纪莲。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终究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小珂锦仍更亲近纪莲多一些。
    趴在纪莲怀里的小小婴孩儿把眼睛笑得像月牙一样,咧着嘴露出两颗乳牙,笑得咯咯响。
    顾舒玉看见两人的时候,纪莲正把小珂锦举起来逗他,婴孩儿胖胖的小手在空中挥舞着,纪莲脸上的神色暖洋洋的,小珂锦也显得很开心。
    下一刻纪莲把手臂收回来,婴孩儿小小的身子落回到老男人的怀里,稚嫩的小脸儿上仍带着兴奋的神情。
    纪莲凑过去亲了亲小珂锦软乎乎的小脸蛋儿,得到小家伙儿的回应,脸颊上被糊上湿乎乎的口水。
    两人间的互动落进顾舒玉的眼里,点燃熊熊的憎恶之火。
    纪莲目光中的疼惜宠溺,小珂锦对他的亲近腻歪,就像是一柄打磨的两边都极锋利的剑,深而无声的没入顾舒玉的胸口,将她的身体刺穿。
    凭什么?为什么?!
    那明明是她的孩子她的骨肉,怎么可以和她此生此世最恨的人在一起!怎么可以和那个该死的贱人那么亲近!
    哑妈对顾舒玉是戒备的。纪莲每向前走一步,都似乎是踏在她的心尖儿上。她随时关注着顾舒玉的一举一动,同时也防备着纪莲稀里糊涂的做出冲动的举动。
    但今天的顾舒玉看上去却是难得的平静。
    哑妈看见顾舒玉见到乔珂锦时杏眼中闪过一抹亮,随即整张脸上的神情都柔和下来。再望向纪莲时,那张姣好的脸上满是乞求。
    顾舒玉露出一副想伸手去抱乔珂锦却又不敢的神态,黑眸里有畏惧、乞怜和希翼。
    纪莲心软了。不顾哑妈的阻拦往前走了几步,到顾舒玉的面前去,小心翼翼的把怀里的小珂锦交到了他的母亲怀中。
    纪莲感觉到碰到孩子小小的身体时,顾舒玉的手臂在轻颤,她眼里的动容并不是装出来的。
    但出乎人意料的是,乔珂锦对顾舒玉却没有表现出太多想要亲昵的意思,甚至皱着小眉头一个劲儿的扑腾着想要离开顾舒玉的怀抱。
    纪莲忙伸手去接,小珂锦也伸出小胳膊要抱纪莲,顾舒玉强压在心里的怒火在这一刻到达了即将崩溃的边缘。
    磨得锋利的餐刀就藏在衣袖里,如果在纪莲接过孩子的那一瞬间动手,顾舒玉不信他能反应的过来,躲得开。
    但在这一个瞬间里,她却没有动手。她抱着乔珂锦侧过身,避开了纪莲伸过来的双手。
    纪莲有些茫然尴尬,讷讷的将双臂收了回去。他能理解顾舒玉,毕竟这么长时间,这是她第一次抱自己的孩子。
    可小珂锦却并不这么想。抱着他的那双手臂太用力,勒得他小小的身子疼疼。
    见纪莲把手收回去,小珂锦终于哇的一声哭出来,一边哭一边朝纪莲伸着小手,嘴里咬字清晰的叫着爸爸。
    纪莲忙转到顾舒玉的面前去,心疼的把小珂锦抱回来,一边哄着小珂锦一边朝顾舒玉道:“他可能还是和你不太熟悉——”话没说完,注意力就又被痛哭流涕的小珂锦吸引了过去。
    不太熟悉?
    顾舒玉看着回到纪莲怀里渐渐平静下来的小珂锦咀嚼着纪莲的话。
    不太熟悉?为什么不太熟悉?如果一开始不是你这个贱人夺走了我的丈夫,他会抛弃我们母子,让我们落得这步田地?如果不是孩子一出生就被你这个贱人夺走,他会和我“不太熟悉”?
    纪莲转身把已经不再大声哭闹的小珂锦交给哑妈的时候根本没有对身后的顾舒玉起丝毫防备之心。
    当他再转过身来要与她说话的时候,迎接他的则是那把藏在她衣袖里许久的,早就为他准备好了的锋利的餐刀。
    血液顷刻间染红了纪莲的衣衫,这一刀他拼尽全力堪堪躲过,只被划伤了胳膊。
    而就在他还没完全想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顾舒玉的第二刀已经紧接着刺过来,他以为这一刀是奔着自己的要害来的,甚至已经做了会被刺中的思想准备。
    但顾舒玉的这一刀,却并不是奔着他去的。
    尖利的刀尖冲着纪莲身后哑妈怀中的小珂锦刺去,哑妈下意识的转过身,用自己的背去挡顾舒玉的刀锋。
    刀没入人的身体时发出的声音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响,却足够刺耳。
    哑妈倒在地上,仍死死的将乔珂锦护在怀里。
    顾舒玉的眼睛已经红了,条条血丝像是正在蠕动的线形虫,恐怖的可憎。
    这一刀没能达到目的,顾舒玉立即把刀拔出来,又一刀朝着小珂锦刺去:“贱种!贱种!!你管谁叫爸爸?你管谁叫爸爸!!”
    一刀又一刀,哑妈把小珂锦护得严实,却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顾舒玉的刀下。
    纪莲上前去拉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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