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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留作者:覃汤-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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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他干脆选择彻底沉默。
  “你说从这到北京要三十二个小时,可我怎么三十三个小时才到啊?”我知道他不会回答,“对不起。”
  
………………
                  第 28 章
  “你从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吧?”他突然问我,“每天担惊受怕的过活,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人家甩了。”我看见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犀利。
  “你怕的是自己会忍不住又回到那人身边吧。”我也同样看着他,但眼神要柔和的多。
  他再次陷入沉默。
  “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人是会变的,但感情不会。你的确是改变了很多,变得坚硬了被这个社会折磨开始畏惧一切,一些你曾经愿意义无反顾去做的事,现在你会先想会不会又是一场伤害一场空。”
  “这样不好吗?”
  “这样好吗?我年轻的时候没少让家里操心,什么坏事都干过。大学毕业以后,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想烂泥一样生活,谁也想不到我会去做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上班的那四年日子真的过的很平静很踏实,可你觉得我开心吗?我不开心,但我没办法,我怕了,我怕再看见我爸每次见我时那种...痛心的表情。还有温媛,她等了我那么多年我不忍心她连一个平常的家都得不到。”
  “但你觉得他们开心吗?我爸那个时候见我,都是很心疼的样子。他知道我过的不好,所以我每次回家他都表现的特兴奋,当我问他借钱开酒吧的时候他特爽快的就借给我了,他觉得一个包袱卸了。作为一个父亲他没什么别的心愿,就是看见自己孩子过的开心就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温媛虽然现在还不能接受离婚的事实,但时间久了她会明白的,我们之间根本没有爱。”
  “有人说无知者无畏,我无知过了,也不再无知了,但我最后还是选择了无畏。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自己才没有遗憾。”
  又沉寂了一会,他突然霍的站起身来,“你是没遗憾了,可你知道伤了多少人吗?”说完,闪身走到加油机旁站着,抬头直视骄阳,浮云都要被这太阳烧化了。
  我也站起来,路过他身边循着他的视线希望找到天空的尽头。“我喜欢你,你信吗。”
  我们彷徨的揣测尽头,其实尽头也不过是我眼底看到的最后一片烟霞。
  离开加油站,我给杨舰打了个电话,让他把行李带出来我在胡同口等他。他一看见我就把我猛啐了一顿,说我就会躲清闲,这趟来合着是来当跟班的。
  “你可不就是跟班来的吗?”有阵暖风吹过来,我竟打了个颤,握在拉箱杆上的手不自觉紧了一下。
  “我、操、你大爷的!”
  我们就近找了间宾馆住下,进了房间我一把倒床上躺下,拉起被子紧紧裹在身上。不知怎么搞得,一整天都觉得很累,头很疼。隔壁杨舰刚把行李放好,就一溜烟的撞开了我房间的门。
  “这么热的天你盖什么被子啊,捂痱子呢。”他用手戳戳我的脊背,我厌恶的躲开了。
  “怎么?靖铜又说什么了?”
  “没有。”头捂在被子里,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靠,咱这趟真是没白来,靖铜她姐姐真他妈不是盖的。”我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但我知道一定相当淫、荡。
  “你最好离她远点。”我奉劝他。
  “干嘛?怕我搞不定啊?这个世上有我杨舰搞不定的女人吗!”
  听见这话我强迫自己坐起身来,“你不是真的要搞那女的吧?”
  他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是真挺喜欢她的,但是她挺傲的,我还真有点怵。”
  “你完蛋了。”我对他下出最后结论,“他姐可不是什么善茬,拐卖,让靖铜顶罪都是那娘们的主意。”
  杨舰显得很是惊讶,内敛的用枕头捂住了嘴。他缓和一阵,不敢置信的又问道,“真的假的?”
  “你问靖铜。”我再次卧倒在床上觉得冷的厉害,下意识的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些。
  杨舰皱着眉在床边坐了一会,返身回到自己房里。
  忘记了时间不知道这样躺了多久,张眼,满目漆黑。我觉得是眼睛坏了,眼球不知跑到了哪里,眼眶空空的,像豁然张开的大口,被黑色虫子吞噬到底,连血都被稀释干净。忽然,画面开始旋转,有雪,全部都是雪。我想走进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才发现视线里根本没有自己,没有一个人。似乎是有人提前录制的影像,却以为自己身临其境。
  突然,一道刺眼的亮光毫无预兆的照进眼睛里,我下意识闭上眼,有脚步声逼近。
  “你怎么滚地上了?”是杨舰的声音。
  他弯下腰要把我拉起来,手指刚一碰触我皮肤,他又慌忙将我松开。“怎么这么烫!”他把手背抵在我的额头,“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别,我不想动。”我摆摆手拒绝,根本一步也不想动。
  “那你在这呆着,我去买药一会就回。”说完拔腿就走。门外,我隐约听见杨舰给什么人打了个电话。不消片刻,靖铜出现在了宾馆房间内。
  他是跑着来的,风吹起的汗贴在额发上已经失去了温热,落在脸颊上冰凉凉的。我想起以前,头被杨舰砸开花那次,靖铜也是这样,挂下电话不由分说的跑来,表情就跟现在一摸一样。
  他皱着眉不说话,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冰袋放在我额头上,冷热刺激下头脑遽然清醒。
  我张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有意无意的把眼光放向别处,只用眉角那枚阴冷的灰银眉钉对着我。我伸出手轻轻抚摸捻转,冰凉的触感。他闪烁着眼眸望向我,轻颤着又低了下去。
  晨曦,薄暮,鸟鸣,在脑海中变换颜色,月落日出,这是第几次清醒的体味初晨。
………………
                  第 29 章
  靖铜坐在窗边,昂头的弧角露出个椭圆形的空荡,阳光堪堪从空缺处宣泄过来照在我一半侧脸上,靖铜便整个笼罩在阴暗里。我有些看不真切,眯起双眼用手指描画出他的轮廓。他忽然回过头来,被阻断的日光霎时倾泻进来,像跳跃的金色粉末弹射到他面颊上,似刚从圣堂玺壁上降落的天使,又似亵渎圣光的魔鬼。
  “你醒了。”他缓步走到我身边,病态苍白的细长手指上那株孤立的浅色朱红藤蔓映衬的愈发鲜艳,他把那手背抵在我的额上,“烧退了。”
  我把被子掀开,撑起双臂坐直身体。我拍拍身侧的床沿抬头冲他微笑,他看了一眼,摽起长腿坐下。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靖铜更是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你有孩子了?”我没想到他会主动开口说话,更没想到他一开口竟问出这个问题。
  “恩。”我如实答道,“杨舰告诉你的吧。”
  “恩。”
  我犹豫一下从裤袋里掏出钱夹递给他,他从夹层里把相片抽出来握在手心里,手指不住婆娑。
  “是龙凤胎。哥哥叫思靖,妹妹叫念铜。”我的眼神片刻不移的追随着他,靖铜的脊背明显僵直了些,潸潸似有泪水滑落。
  记忆里,靖铜的泪水还没有干涸,只那么一次,就只哭过那么一次。在医院里他说,我喜欢你,你信吗?他说,你玩腻了把我丢掉了我还是喜欢你。然后他笑了,至今浮若光生。
  “我想你。”
  他的骨骼硌的我皮肤生疼,我可以感受到里面冰冷的温度。我想把他抱的再紧一点,想把他的血液暖热。
  “回去吧,孩子还在家等你呢。”他有平静的语调在我耳边轻语。
  “你什么意思?”我把他放开,皱着眉瞪他。“我跟温媛已经离了。”
  “那是你们俩的事,你们虽然没关系了但孩子毕竟是你的。你可以辜负任何人但不能辜负孩子,你得让他们知道他们的爹爱他们。”他停顿一下,“我从小就没爸,我知道那种感觉,真他妈不是人受的。”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我点了根烟猛吸几口,不受控制的轻扯下嘴角,是在嘲笑自己。
  他也抽出一根衔在嘴里,弯下腰对准我的火苗点上。浅笑,“我跟你一起回。”
  当天中午我就忙不乐颠的订好的回去的机票,我、靖铜、杨舰一共三张。哪知计划赶不上变化,临了又莫名横插一杠子出来。
  我拉着行李和靖铜走在十字大道上,七拐八拐的穿过胡同。再次来到519号我的心情是愉悦的。可靖铜始终低垂着头,钥匙插在齿孔却没有立刻旋动。
  “这次是最后一次回来了。”说完,门伴着咔赤一声弹了开来。我看见靖铜眼里的决绝,有种如释重负的错觉。
  我尾随他进门,转身关门的片刻,我听见靖铜略显惊诧的声音响起。
  “哥,你怎么在这啊?”靖铜口中的哥就是杨舰。我暗自有些不爽,这么些年了他俩怎么还这么亲切。
  我快步走上前去,架起腰杆叫嚣道,“你丫下次出去的时候能跟我吱一声吗。买药?你买一夜啊。我去房间找你,连个人毛都没有。”
  他眼角闪烁一下,朝靖铜姐姐站的地方看了一眼,把我拉到一边。“你嚷什么呀,有靖铜在我还去干嘛!当电灯泡啊。”
  “好啊,那你告诉我大半夜的你怎么跑着来了?”
  他又朝那边望了一眼,她姐却连余光都没往这边撒一下,转身进了房间。这时靖铜也走了过来,似乎预感到发生了什么,盯着杨舰的眼睛。于是他又支支吾吾的说道,“昨天我买药回来路过胡同口,看见有几个人影围成一圈,我觉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就凑了上去,结果看见靖湖躺在地上有个挺恶心的男的在撕她衣服。操,我气坏了,把那几个龟孙子挨个抡了一通!他们跑了以后,我扶靖湖起来发现她神志不清的,像是被那几个浑蛋灌药了...”
  “是她自己磕的。”靖铜突然打断了杨舰的话。
  杨舰微张起嘴,消化了一下,续道,“得,这不是最重点的。我把她带回去以后,看见她衣服全脏了,想帮她换下来。...脱光以后,她突然整个人贴了过来,整个身体烫的吓人,比你还烫!”说到这时他指了指我,“然后我一时没克制住就把她给...”
  我邪笑着抱起膀子,“得了,我以为多大点事呢!把你吓的,你又不是处男。”
  “问题是她是处女。你知道我从不碰雏的,可我昨天实在是克制不住了。现在好了,麻烦来了,她要跟我回北京。”
  我能想象的到,此刻杨舰心里泛起了多大的涟漪,简直就是一颗炸弹在平静的湖面上引爆了。杨舰虽然表面上痞坏,但心里是真正的云淡风轻。即使是真正的喜欢上谁,他从没出现过这种难以自控的情况。他从不碰处女和喜欢他的女人,并不是他有多正人君子,而是怕负责任。他曾经说过,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不想被任何人羁绊,特别是看到我之后。
  杨舰说完之后,靖铜也彻底陷入了静默。轮到他惊讶消化了,他做梦都没想到靖湖居然会是个雏。他暗自握了握拳头,一脚踹开了靖湖的房门。房间里,靖湖正在收拾着行李。
  靖铜冲上前去,一把捉过靖湖的手腕。看的出他握的很紧,靖湖却连眉都没蹙一下,更不会喊痛。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嘶哑着声音瞪她。这是我第二次看见靖铜出现这么复杂又深深厌恶的表情,第一次是四年前在大街上遇到他妈妈那一次。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声音低沉却清亮如一汪看的见清底的碧泉。想到这,我心里被隐隐刺痛了下。
  靖湖没有立刻开口,顿了一下。“就是他说的那么回事。”
  “不是全部吧?”靖铜愈发咄咄逼人起来。
  “我没理由非要告诉你。”他们姐弟俩相互瞪着对方。感情似比擦肩的陌生人还不如。
  “你祸害我就够了,别祸害杨舰,他跟你以前交往的那些狗杂碎不一样。”
  “他当然不一样,他比他们强多了,一来就把我扒了个精光。”
  “你以为你值钱啊,比婊、子还不如。”靖铜邪恶的笑了一下,残忍的刺眼。
  靖湖也笑了,只一瞬,手举到半空中落下,在空气中带起一声脆响。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靖铜的右脸颊已经被划开了一个细长的血口,是靖湖用指甲划的。
  我把拉杆一把甩在地上,猝不及防的靖湖被我推到在地。
  “你别太过分了。”我尽量让自己的音调听起来没有起伏,我再也不能看到靖铜哪怕受一点点伤害。我走回到他身边,靖铜脸上的伤口很浅没有渗出血已经结痂了。
  他的眼神自始都没有离开过靖湖,他越过我走回她身边将她拉起来,近乎轻柔的理了理靖湖凌乱的头发。“你把我送进监狱,我替你们挨了这一刀,现在就算是还我这笔账,别逼杨舰了行吗?”
  “别把自己说的跟救世主一样,我可从来没觉得我欠过你什么,想讨债找你妈去讨。啊!”靖铜摊开手掌,里面躺着一小撮头发,是从靖湖头上生生扯下来的。
  “谁都别说了,收拾东西吧下午咱就走。”说完这句,杨舰抬起被我扔在地上的行李箱,咣当关上一间房间的门。
  
  
………………
                  第 30 章
  这是最漫长的一次旅途,即使是在三十三小时的火车上我也未曾觉得时间这么难熬。我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眼里是经年不变的白雾蒙蒙。靖铜坐在我身边,手里草草翻着一本全是文字的杂志,以他翻书的速度来看我知道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杨舰坐在我后面,蒙着眼罩不知道蒙蔽的双目是睁着还是真的睡着了。靖湖坐在离我们很远的地方(她的票是后来单独买的)低着头不知在做什么。
  我感到有些头痛,从登机到现在持续不断的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应该是病还没有完全好。我感觉有些奇怪,一直以来我都很少生病即使真的病了也从未吃过药熬过一夜也就好了,像这次这样毫无征兆、反反复复是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整个机舱都好像猜中了我们几人的鬼胎而变得出奇的安静,所有人都幻化如空气,在眼皮子底下作茧成蝶,穿过机窗顺着成片海蓝陨落。
  这种压抑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我迫切的想要听到点什么证明自己和这片狭小的空间都是鲜活存在的。我茫茫然的四周扫视一圈看见一个大概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正在往挎包里塞着一个CD机。我推了推呆靠在椅背上的靖铜,使眼色往那个女孩的挎包处看看,他当即心领神会。
  “不好意思,可以借你的CD机听一下吗?”靖铜走到那女孩身边,小声说道。
  “拿去。”那女孩毫不扭捏的冲靖铜笑笑,爽快的把CD机掏出来递到靖铜手上。相比之下倒是靖铜显得有些别扭。
  “谢谢。”道了声谢,靖铜便匆匆而回。
  他把CD撂到我身上,没好气的,“你自己去还。”显然下午的噩梦还在他脑袋里阴魂不散。
  我把耳机扣在头上,渐渐的,音乐前奏响起。我闭上眼,纯乐的吉他伴奏萦绕在耳边,飘渺了一分之久。当许巍清澈的嗓音扬起的时候,眼前出现了画面升腾。
  那画面似是定格的,真如镶刻在岩壁上,是只有蜡笔才能绘画出的翠绿。在一边翠色里,有个若有似无的人影站在那。他背对着我望着前方,我无法穿透他的瞳孔去看他眼里看见的世界,只能被囚困在很远的地方,猜测前面那团白雾迷离下究竟是更豁达的青翠,还是佛堤脚下的悬崖。
  阵阵晚风吹动着松涛
  吹响这风铃声如天籁
  站在这城市的寂静处
  让一切喧嚣走远
  
  只有青山藏在白云间
  蝴蝶自由穿行在清涧
  看那晚霞盛开在天边
  有一群向西归鸟
  
  谁画出这天地又画下我和你
  让我们的世界绚丽多彩
  谁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
  让我们就这样相爱相遇
  总是要说再见相聚又分离
  总是走在漫长的路上
  下了飞机把手机打开一看,已经七点了。
  “我饿了。”靖湖把行李甩给身边的杨舰,抱着手臂充当甩手大爷。
  我走上前把行李重扔到她脚下,拉着箱子看也没看她径直朝前面走去。
  靖铜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已经四年了,真是度日如年的四年。他吞吐着烟雾跟上我,眼睛却一眨不眨的望着天边的残阳。
  车子一路开到Beauty,隐约能听见里面有乐队练团的声音。我和杨舰把行李从后备箱里搬出来,靖铜站在门口不住打量,许久才吐出一句,“怎么还和原来一样啊,也不重新装修一下。”
  嘴里嚼着的口香糖差点没咽下去,我冲到他身后啪的给了他后脑勺一掌。“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敢情不用你掏钱。”
  “你们商人就是市侩的很,一点不如我们文人。一位名人曾经说过:钱,乃身外之物。”杨舰也适时的走上前来插上一嘴。
  “好啊,今天你丫吃的喝的全给我结现。”
  “别呀!”他突地把话锋一转,指向靖铜。“靖铜,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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