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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宁静的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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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夏站起身来,走到江浩宁身边从后面将人围住。
“我老婆多棒啊,有了我老婆,什么活不能在周一之前完成啊。老婆,你看咱俩都快要有一个星期没爱\爱了,我都没动力干活了,我要充电!”
江浩宁用脸颊蹭了蹭廖夏的,笑道:“等等吧,忙过这几天再说。这是第一份业务,怎么说也得完成的漂漂亮亮的,将来才会有人慕名过来。我倒是希望将来咱们也可以有一款属于咱们自己的网络游戏。”
廖夏没想到这个小呆子有工作狂的潜质,两只手移到江浩宁的脸上,前后左右上下的使劲揉了揉,看着变了形的小呆子,心情大好,又回去自己的座位。
属于自己的网络游戏吗?我会努力,不会太远的。
“夏,把我记代码的那个本子递过来,这块我怎么也弄不对。”江浩宁挠着三四天都没有洗的头发,伸手跟廖夏说道。
廖夏从身后拿了本子递了过去,笑道:“小脏孩儿,头皮都痒了吧?”
“谁让我头发又长长了,没到二月二我妈不让我剪头发,要是跟你那么短我就直接在洗脸的时候用水冲一下就好了。”江浩宁在一旁抽屉里翻出了两截皮筋,将捂在脖颈上的头发和前面刘海分别给扎了起来。
撅着的两个小辫儿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的,廖夏突然邪恶了。
他想着,等事情结束了一定要让老婆扎一脑袋的小撅辫儿,然后在和他激烈的爱\爱,看着这一脑袋的小辫儿都上颠下颠的,那场面一定特带感。不过前提是这孩子一定得洗澡洗头。
“夏,我怎么听着有脚步在门口停住了?还悉悉索索的,是不是又有贼来了?”江浩宁竖了一个手指头在唇边,悄悄说道。
这个地段果然是不太太平的,就年后这几天已经有好几家公司被盗了。
江妈妈担心两个孩子,便拎了一大堆自己在家做好的吃的悄悄的来到了工作间。
她看着连电梯还没运行,也没几个人上班的冷清写字楼,挺心疼的。
江浩宁拿起从家里带来棒球棒递给廖夏,示意自己开门,然后让廖夏去打。
廖夏也似乎是听到了门边有些动静,便默默接过了棒球棒,站在门边,等着江浩宁一开门。
江浩宁猛的将门拉开,大喝:“小贼哪里跑!”
倒是真的跌进来一个人,廖夏一看清到底是谁便赶紧收住了手。
江浩宁随着廖夏扶人的动作看过去,这才发现是自己的亲妈!
“臭小子,还小贼哪里跑。你看你\妈哪里像贼了?”江妈妈站直了之后,狠狠瞪了儿子一眼。
“妈你怎么不进门呀,这边不是很太平,有好几家都招了贼了,我俩这不是听着门外有脚步突然停了,半天没动静,就以为盯上我们这儿了呢。”江浩宁一看自己妈手里拎着的大袋小袋,立刻谄笑道,“我就知道我妈心疼我们,做了这么好吃的呀!”
廖夏帮江妈妈把东西接了过来:“妈你拿太多了,我们这里没冰箱,多了就该坏了。”
江妈妈笑道:“有这个馋鬼在,我还真没见过家里有什么东西坏过。没事,这天还挺冷的,你们放在窗户外面就没事。”
廖夏依言要往窗外放,江浩宁赶紧截住他:“先别放,一会儿还得吃呢,吃完了再放呗。”
廖夏看着他那馋样,好笑的把东西都交到他手里,自己赶紧去给江妈妈烧热水喝。
江妈妈在坐在床边环视整个屋子,倒是归拢的都挺好挺干净的。只是儿子这脏兮兮的头发和对两个十九岁男孩略嫌拥挤的小双人床,廖夏那个一米八七的个子,被睡觉爱扑腾的傻儿子一挤还能剩多大点地方啊?
“这床是不是小了些,你们咋不买俩单人床或大一点的床?”江妈妈问道。
江浩宁一心虚,不知道该回答什么,赶紧假装没听找继续在袋子里翻腾好吃的。
廖夏笑着回答道:“这床是我去买的,当时没想让宁宁晚上也在这儿住。可这些日子活太忙了,他走不开。而且外边不太平,我也不放心他自己回去,就让他住在这了。不过他现在也没过去那么扑腾了,睡相挺好的。”
“过去?”江妈妈有些疑惑。
廖夏意识到了自己说漏了嘴,赶紧解释:“呃,就是在学校,我俩睡头对头,每天都能让他给我吵醒了。他睡的倒是死熟,被子掉到地上都不知道。”
“是呢,”江妈妈赞同的点头,“就这死孩子,小时候吃奶的时候就不老实,一会儿换这个吃一会儿换那个吃。晚上睡觉的时候还非得叼着左边这个,一拿出来或是给他换个安抚奶嘴就哇哇哭。断奶之后就是半夜总从床上掉下来,到现在也有时候会摔着。先他去学校的时候,我还怕他从你们那个将近两米的床上掉下来,不过倒是谢天谢地他总算是平安的过了一个学期了。能改改这睡觉不老实的毛病倒是挺好。”
江浩宁小下巴一扬,十分得意。
廖夏腹诽,自己从那得意什么!你睡相好也不看是谁整夜整宿的搂着你圈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脑补一下两个人那个那个的时候宁宁一脑袋小辫儿,恶趣味啊~老猫睡了将近二十个小时,还是困,猫是不是要睡穿越了?
☆、浴池神马的并不很旖旎啊
网络游戏公司的活好不容易交出去了,廖夏便拉着江浩宁去后面巷子里的一家浴池要了个单间,好好的将人从头到脚洗了好几个遍。看着自家又恢复以往清爽粉嫩的小受,廖夏这才满意的笑了。
“我可以把你这举动当做是嫌弃我了吗?”江浩宁眨着眼睛可怜兮兮的问道,湿头发全都搭在脸上脖颈上,水珠还在往下滴答。乖巧模样越看越可口。
廖夏赶紧将人圈住,用自己的那里在江浩宁滑溜溜的小屁股上蹭了蹭。
“哪能啊,我老婆我爱都来不及的,嫌弃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嘿嘿,老婆,我就是觉得,你天天痒的都快把头皮给挠下来的样子实在难受,你又不喜欢弯着腰在洗手池里洗,还是来这儿洗比较好一些。顺便,我们也可以来点洗澡堂大战什么的,嘿嘿。”
廖夏最后那个猥琐意味十足的‘嘿嘿’让江浩宁不禁打了个冷战,他抬手指了指直通外边走廊的送风口和脚底下通往另一间单间的水管孔。
“你不介意被人听现场,我可是没那么厚脸皮。上次在宾馆你脑残非要把标间换成大床房,你都没看旁边那俩小丫头乐成什么样子了,羞都要羞死了。”
廖夏恍然大悟:“噢,我说呢,你那天上楼的时候头都要低到地底下了,而且进了房间都老半天不理我。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我没让你吃一公斤装的冰淇淋桶跟我生气呢。老婆,这世界已经快被腐女这种生物给统治了,你得适应。你要是当时在大厅当场给我献个吻什么的,保证她们得激动的晕过去。”
“你得了吧,还激动的晕过去,你又不是人家什么人,人家凭什么为你晕过去。”江浩宁已经开始拿毛巾擦身上了,“我先出去了,这里蒸汽太多,我要受不了了。”
江浩宁对蒸汽、粉尘这些东西非常敏感,吸入多了就容易上不来气,廖夏也知道这点,只好赶紧拿澡巾搓身上。
“老婆,我以前还真没用过这玩意,都是到了这儿之后才开始用的。”廖夏跟他晃了晃手上的澡巾,“在家、在学校时候都是一天一洗。等咱们挣了钱换了大点的地方,我一定得单独隔出个浴室来,天天和你洗鸳鸯浴。”
江浩宁冷哼一声:“让你用这么平民的东西真是不好意思了哈,不要总显摆你家世好行不?我小时候冬天就一个星期一洗澡,没这东西搓不得脏死了。我看你就是矫情。”
廖夏使坏的把身上搓下来的东西甩到江浩宁身上:“我说我老婆这么白这么嫩,合着都是搓出来的。我也得好好搓,别跟你在一起成了巧克力夹心饼干。我爱搓澡,皮肤好好,噢噢噢~”
江浩宁低头看着刚擦好又被甩上东西的肚皮,眯了眯眼睛,然后很温柔的对廖夏笑了。
“我一会儿就出去了,我先帮你把后背搓搓好吧?”
说着也不顾廖夏的反对什么的,就从他手里抢过澡巾。
别看江浩宁比廖夏矮了不少,可毕竟是个十九岁的大男生,力气也小不到哪里去。就那么从上到下的一下子,廖夏的后背上就留下了红红的一条印子。
廖夏感觉到后背上火辣辣的疼,可也不敢说啥,呲牙咧嘴的趴在那儿忍着,祈求上天让江浩宁的工作赶紧完成,自己好解脱出来。
江浩宁觉得泄愤泄够了,这才拍了拍澡巾,又递回给廖夏。
笑着说道:“有没有感觉皮肤变好了哟亲,记得给好评哟亲~”
“小东西,使坏是吧,我今天还非就得在这儿把你给办了,以示惩戒!”
廖夏回过身就把江浩宁给抱了起来,头埋在他的胸前,一口叼住小红豆,兜在江浩宁屁股底下的手也是不老实的揉捏着。
“别……隔壁,有,有人。”江浩宁笑着躲闪,可人家廖夏不撒手他啥招也没有。
果然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千万不要把廖夏当做hello kitty了。
“我管他隔壁有没有人,老子就是要做,要做!觉悟吧小宁宁,你今天逃不掉的!”廖夏把人放在一旁的休息小床上,自己则是蹲在一旁从脖子往下一点一点亲吻。
“嗯……”被亲到敏\感带的江浩宁忍不住往上挺了挺腰,声音也不自觉溢出来。
情动的他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廖夏的后背,摸了一下,又摸了一下。
人就突然冷静了下来,叹气说道:“我说,你就不能把你后背上的东西先冲净了再说?”
廖夏被他这冷静完全没有方才甜糯的声音还有这略带嫌弃的语气刺激到了,撅着嘴回去花洒下冲水。眼睛盯着地上那些刚被冲下来的条条儿,满脸的委屈。
“你那是什么表情?”江浩宁走到另一个花洒下,也放开水把自己冲了冲。
廖夏半晌才抬起头来,吸了吸鼻子:“老婆,我可以把你这举动当做是嫌弃我了吗?”
江浩宁拍了拍他的头,点头道:“你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
廖夏低着头,突然伸手点了点‘小江浩宁’,问道:“那老婆你嫌弃我,它为什么跟我打招呼呀?你也知道男人的这个玩意儿对谁有意思才会这么精神吧?”
“那你每天早晨还在被窝里支帐篷呢,你对被子有意思啊?”江浩宁翻了个白眼,“我还真不知道你有恋物癖呢。”
廖夏看着难得牙尖嘴利的江浩宁,哼哼哼的笑了几声。
小样儿,挑衅是吧?等着回去的,我要是不把你给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你就管我叫老婆!
江浩宁再次拿起毛巾擦干身上,迅速穿了衣服,回头对还在那里不知道想些什么的廖夏说道:“我先出去等你了,你早点出来昂,一会儿皮都该泡皱了。”
廖夏对他摆了个大大的笑脸:“知道了,老婆,去大厅里等着吧,我马上就出去。”
这么听话?江浩宁有种不好的预感,廖夏每次一听话,后边一准要使坏了。
他赶紧拿了衣服,心想着要不要也去网上买一个钟苗学姐说的那个防狼喷雾?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这文已经12万字了,竟然还没到关键地方!【禛禩传】才47万字,老猫只是要闹哪样啊?像老猫这样思维零乱、磨磨唧唧的作者最完蛋了……
☆、十刀够不够?
第二天上午,好不容易赖床的两个人还没起床,江浩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大早晨的,谁给你来电话啊?你昨晚没关机呀?”廖夏闭着眼睛抱怨。
江浩宁也迷迷糊糊的在床头柜上把手机拿起来,放在耳边:“喂,谁啊?哦,什么?”
“怎么了?”廖夏看着江浩宁瞬间就睁大了的眼睛,疑惑着问道。
江浩宁挂断电话之后,有些犹豫的说道:“那个,小九快到楼下了,赶紧起床吧。”
“大清早的,他来做什么?还是要到楼下才打电话,有病吧?”廖夏一边抱怨一边坐起来。
江浩宁拿了床边叠放的衣服往身上穿:“别抱怨了,赶紧穿上衣服,一会儿都让人堵被窝了。还是说,你想就穿着条内\裤勾引小九啊?”
“我勾引他?!我是昨天洗澡脑袋进水了吗?”廖夏不屑,却也十分听话的把衣服给穿上了。
江浩宁把窗帘拉开:“你赶紧收拾收拾床,我先去拾掇拾掇烧点水。”
廖夏看着床下扔着的草莓味TT和自己昨天用来擦宁宁留在自己肚皮上的精华的黑色背心,以及地上散落的纸巾,唇边勾起了一丝笑意。
他故意不收拾地上的东西,而是站在床边悠悠哉哉的叠着被子。直到响起了敲门的声音,他才抬脚把所有东西都踢到了显眼的地方。
许是两个人一直在屋子里的原因,谁也没注意屋子里虽是变轻却还有残留的麝香味道。可是聂九在清冷的室外一进来,就立刻闻到了。他微微皱起眉头,跟着江浩宁走了进来。
江浩宁让他在椅子上坐下,自己则是把刚烧开的水给他倒上。
廖夏靠在窗边,双手环抱在胸前,直直的看向聂九投来的目光。
聂九冷哼一声将视线移开,却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东西。
他整张脸立刻冷了下来,眼神闪过了一丝难以置信。搭在扶手上的手也紧紧握起。
江浩宁把一次性纸杯放在聂九面前,笑着问道:“怎么想着这时候来了?”
“这时候怎么了,都上午十点了。还是,我打扰到你们了?”聂九抬起头看向江浩宁。
江浩宁有些奇怪小九为什么突然变了一副腔调跟自己说话,刚才电话里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们最近接了一个活,昨天才交出去的,累的要死,今天就想偷懒多睡会儿来着。”江浩宁又把纸杯往前推了推,“喝点热水,你身上都在冒凉气呢。”
聂九轻笑了一下:“累得要死,不会是因为那些累得要死吧。”
说着,抬手指了指地上散落的那些东西。
江浩宁顺着他的指向看过去,脸色立刻变得通红,心也禁不住跳了起来。他皱着眉头看向廖夏,意思是我让你收拾你怎么不收拾啊?
廖夏也耸了耸肩,指了指被子。表示自己也没注意到地上的东西,光顾着叠被子了。
“我当初拼了命的保护你,你最后还是被男人上\了,是吧?”聂九的心仿佛是被人用力揉捏撕扯,气愤、嫉妒、难过一时间都冲上了头,口不择言的说道。
廖夏立刻站直了身体,怒道:“操,你他\妈怎么说话呢!长人嘴不会说人话吧?”
江浩宁也愣在那里,这句话就好像是一把钢刀硬生生的捅进自己的心里。他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自己,为什么以为失而复得的小九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滚一边去,我他\妈\的在跟宁子说话,有你毛事!”聂九之前也是个碴子,也吼了回去。
廖夏瞪着眼睛说道:“就凭他是我老婆,是我最爱最珍视的,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聂九冷笑:“最爱最珍视的,你当你在演偶像剧啊?江浩宁,你让一个男人管你叫老婆,这就是你跟我说的你想要的人生?我要早知道你是同性恋,我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他自嘲的跌坐回椅子上,整个人抱着头不再说话。
就因为小宁子一直说他不想被叫娘娘腔,不想被别人嘲笑,不想被别人误认为是女孩,自己一直以为他骨子里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男孩子,从小就潜藏在内心最热烈的谷欠\望都被自己压制起来,将这种难见天日的感情伪装成了平常态的友谊,以好哥们好兄弟的身份在他身边,陪着他、保护他。看着他被人侮辱,恨不得要杀了那个下三滥。本来家里可以找人压下来,可是自己却执意要在牢里待上三年,就想断了对小宁子的念想。才刚刚能坦然面对他,竟然发现了这个让自己难以接受的事实。那天送小宁子回来的时候不是没有觉察到,可是一整个星期都在自我欺骗不可能。这一地满带着情\谷欠的东西,仿佛要刺瞎自己的眼。
江浩宁一直沉默着,他误会了聂九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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