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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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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平低头忍笑,从桌上碟子里,一碟五块码的整整齐齐的绿豆糕里拣了一块,塞进李天乐嘴里,让他老实点,堵堵嘴。再抬头看台上,武生戏费体力,基本功不扎实根本撑不下一场戏来,台上役黑衣店主的演员的确喘的不像,周平看了一会儿,自己也憋不住笑起来。
  
  李天乐不爱吃甜的,不过既然是周平亲手喂到他嘴里的,再难入口也要欢欢喜喜咽下肚去。礼尚往来,李天乐自然不肯错过,挑了一块豆沙馅的奶酥给周平吃。
  
  有东西递到嘴边,周平瞧也不瞧,由着李天乐送进他嘴里。只有一口的点心,周平吃着味儿好,便向李天乐点头,指指装奶酥的碟子,让李天乐也尝尝。
  
  第二出戏是老生戏,李天乐尚能接受,感叹了一下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人缺什么千万别缺钱,十几分钟的戏也就过去了。掐头去尾,砍枝削杈,这回的戏只有秦琼卖马一段。
  
  最后的昆曲是李天乐最难忍的。好好一句话,拖长了唱,唱得好还能听出点曲调、曲牌。唱得不好,气息不均,什么水磨腔,什么缠绵婉转、柔漫悠长,全谈不上。唱得不好,听在耳中,只让人觉得像被掐住了脖子,倒气似的。
  
  “姹紫嫣红开遍,……”游园惊梦是牡丹亭中最为人所熟悉的两折。
  
  李天乐听得不耐,便伏在桌上,无趣地盯着台上的布景。纸板搭就的亭台草木,赏起来得的是何等意趣?
  
  周平递过小本来,李天乐看,上面写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这是牡丹亭里的话。
  
  心跳激烈起来,李天乐知道周平写的这句话是说杜丽娘的。可莫名的,此刻却像周平在对自己告白一样,心有点慌,有点乱,李天乐刻意误会着周平的意思,小心翼翼的从本上撕下这一页,鬼使神差似的叠好了贴身揣着。
  
  周平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小动作,他看着台上,看着一个美梦成真的故事。
  
  散了戏,一家人步行回家,顺便消消食。李家父母走在前面,李天乐放缓了步伐,拉开了和父母的距离。拉拉周平的手,轻轻说,“咱俩别处溜溜去。”
  
  周平看看走远了的李家父母,点点头。
  
  转了个弯再向前走,街角有处街心公园。林木掩映里,石板砌成的小路尽头有个小小的凉亭。夜阑人静,草丛里有蟋蟀鸣叫。两个人牵着手慢慢行来,进凉亭里坐下。
  
  周平支起耳朵听了听,兴奋的拍李天乐的胳膊,指着草丛。
  
  “我听见了,可惜没带手电筒,要不别说逮蟋蟀,没准还能掏到两只麻雀回去下酒。”李天乐也侧耳听了听。
  
  周平摇头,夏天的麻雀太瘦,那一口肉也不够吃。
  
  李天乐突然想起什么,笑,“周平你记不记得,你五六岁的时候,我和前排院子的志远哥上树掏鸟窝没带着你,你生气了。你生气的时候特别好玩儿,不哭不闹,一个人蔫折腾。那次就是,等我掏到鸟蛋拿回家给你玩儿,你连瞧都不瞧,也不理人,一个人跑出去,还拿了家里捞面的笊篱。你人小,爬不了太高,够不着树顶上的鸟窝,就去草丛里掏,大白天的,哪有笨鸟会在草窠里趴着。结果一个下午,你麻雀没逮着,倒让野猫挠了好几道血印子,笊篱也让你在草丛里扒拉的,被草汁子染的绿汪汪的。那回周婶气坏了,还打了你的屁股。”
  
  周平当然记得,妈妈很少打他,那回可是记忆深刻。周平又埋怨起来,自己比李天乐小了两岁,不少这样的黑历史被李天乐摸的一清二楚。
  
  夜里刮起一阵凉风,夹着草木清香掠过,李天乐不想错过良机,开口道:“那个,周平,给我抱抱吧。”
  
  两人面对面坐着,闻言周平展开双臂,豪迈的扑上去抱住李天乐,然后拍拍他的后背,再撤回身。
  
  李天乐苦笑摇头,轻轻拉起周平,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手臂圈过周平的腰间,牢牢将他搂进怀里。
  
  周平没有挣扎,这些日子过的热闹、忙碌,能安静的和李天乐独处,周平也觉得难得。
  
  “那时候你总是追在我后面,天乐哥,天乐哥的叫,声音软软的。”可惜,再也听不到你喊我了。李天乐收紧手臂,心也剌痛起来。
  
  低下头,李天乐轻轻在周平颈间啃咬,换来周平无声的惊呼。吸吮着喉结和颈动脉,李天乐一边轻抚周平后背,另一手去解周平棉质衬衫的纽扣。手掌钻进衣内,摸上周平微微发凉的前胸。周平的身体单薄却不瘦弱,肌肉结实,皮肤也紧绷有弹性。微凉的触感,摸在掌下十分舒服。
  
  周平刚刚缓过神来,李天乐已经捏住他胸前突起,来回搓弄。说不上是什么感觉,痒,痛,还有麻麻的滋味从身体直泛到心里。周平不耐的扭着身子,双手推拒着李天乐的爱抚。
  
  稍稍退开身体,李天乐喘了口气,环在周平后背的手向上,托住周平脑后,然后直直吻上去。
  
  周平的双唇很柔软,既不太薄也不嫌厚,吮起来让人舍不得松开。舌尖深入口中,周平惊惧的向后躲。湿热的舌尖一点点刮过周平的口腔,周平立刻乱了气息,哼叫出声。
  
  短促的音节周平还是能发出声音的,不过音色粗嘎难听,周平从来都不想试着去发出那样的声音。刚刚实在难忍,不防备声音竟然溢出喉间。周平彻底慌了神,那样难听的声响,李天乐听见会不喜欢的。
  
  软软喘息的人瞬间僵直了身体,李天乐纳闷地问:“怎么了,不舒服?”
  
  周平摇头,也不敢看李天乐的脸色,目光躲闪的看向亭外。
  
  周平神色慌张,李天乐还以为他是没有习惯两人之间的亲密,不敢再强着亲近,反复又在周平唇上啄了几口,重新坐正,拥着周平继续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话。眼看着周平快窝在他怀里睡着了,蚊子也已经发动了几轮攻击。李天乐才不情愿的拉起周平,慢慢往家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最近几天,李天乐都不在家。汽修厂里好几个汽车大修的活儿都赶到一块,眼看着要交车,厂里的人手全忙起来。李天乐也跟着加班,吃住都在厂里,几天没有回家了。李阿姨预备好了吃的、喝的,还有换洗的衣服,一大包东西让周平抱着,给李天乐送到汽修厂去。
  
  李天乐工作的汽修厂规模不大,厂房原来是周平他们两家父母工作的老厂区里的旧车库。老厂区被拆了盖了高楼,道边一间旧车库不够材料,位置也尴尬,就被剩了下来。汽修厂老板也是老厂的职工,拉了几个老厂同事,合伙把车库承包下来,改了这间汽修厂。厂房有四百多平米,上下人员加起来有三十多号。
  
  汽修厂门口有门卫,拦住周平问他找谁。周平费劲的搁下东西,掏出本来写了李天乐的名字。填了张访客单,门卫让周平拿着单子进去。
  
  一进门就是车间,洗车的,修车的,钣金、电焊,铺散开来是满地的忙碌,周平觉得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就站在门口扫了一遍车间,没有李天乐。
  
  正着急,一个穿工作服的女孩过来,问周平:“这位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周平没法回答,两手抱着东西干着急。
  
  女孩继续做着介绍,“我们这里业务很齐全,车辆养护、大修、改装,而且零配件价格也公道,后续服务也很周道,还会不定时回访,以便能随时跟您了解车况。您不用急着决定,先参考一下也好,这里有宣传彩页,您可以看……。嘁,原来是找人呀,早说嘛,害我说了这么大一堆,累死了。”
  
  女孩口齿伶俐,脆生生的话语一气而成,周平好容易腾出手来把访客单递过去,女孩该介绍的都介绍的差不多了。
  
  “李天乐,你找天哥呀?”不是潜在客源,女孩说话的口气也随意起来。打量了周平几眼,女孩鼓了鼓腮帮子,说:“跟我来!”
  
  女孩的个子高挑,穿上高跟鞋跟周平站在一起,比周平还显得高些,身材也玲珑有致,淡淡的妆容,衬得精致的五官更加妩媚,波浪卷发光泽柔顺,活泼的垂在肩上,还泛着浅棕的颜色。就连刚刚鼓腮帮子的举动,周平也觉得十分的俏皮可爱。
  
  穿过车间,后面是停车场,李天乐正给一辆车做调试。女孩一眼看见,先跑上前去,敲敲车窗,喊:“天哥”。
  
  “哦,宁宁,这辆车好了,你告诉简师傅再做一遍检测,就能填放行单了。”李天乐穿着深蓝色的工作服,大概是热了,他拉下帽子抹了抹脸上的汗。
  
  宁宁一把拦住,“唉,我说了多少次了,别用帽子擦汗,”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小毛巾,往李天乐脸上抹了两下,“别动,还没擦干呢,一会儿吹风要感冒了。”
  
  李天乐笑着说谢谢,宁宁不说话,只是笑的甜甜的。
  
  这种感觉是不是就叫嫉妒?周平站在两人几步开外,默默的想着。李天乐和宁宁在一起,明亮的几乎耀眼,周平看着,也觉得十分相配。两个人说笑,周平从心底里升腾起一种怪异的情绪。是嫉妒吗?周平没嫉妒过谁,他也说不清楚,反正这种感觉不舒服,让人堵得慌。从前李天乐就很招女孩喜欢,周平心里也犯过酸,但那种感觉明显和现在的不一样。现在的情绪更加尖锐,是直直戳在心窝上的。
  
  李天乐应该是没注意到周平来了,但周平恶意的想,“他准是故意装没看见。”
  
  “啊,对了,天哥,有人找你。”宁宁终于想起来的目的。
  
  “谁呀?”李天乐开车门出来,“周平,你怎么来了?”快步上前,接过周平手里的东西,“这么热的天,乱跑什么,还拿这么沉的东西。”
  
  周平刚拿出本来要写字,宁宁凑了过来,问:“天哥,这是谁呀?”
  
  李天乐搂住周平的肩膀,得意的说:“他呀,是我媳妇儿,怎么样,贤惠吧。”
  
  宁宁惊讶了一下,转眼大笑起来,铃铛一样清脆的笑声,捂着肚子,指着李天乐,“天哥你真逗!”又问周平:“诶,你是他媳妇儿吗?问你话呢,你怎么总不言语,哑巴啦?”
  
  宁宁转向李天乐,笑说:“天哥真讨厌,总是骗我。”
  
  李天乐不乐意了,“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就有,我说有就有!”宁宁捶着李天乐的胳膊。
  
  “好好好,有有有!”李天乐妥协的笑。
  
  周平待不下去了,留下继续说笑的两个人,悄悄往外走。
  
  没走多远,李天乐追了上来,“我明天晚上就能回去了,还有两天的补休,周平你能再倒一天休吗?咱俩去远点的地方玩玩。”
  
  周平脑子有点木,无力应承,点了下头就出了厂门。
  
  李天乐也没多想,乐呵呵的盘算着去哪里玩,送周平出去,自己也回厂工作。
  
  走在马路上,周平被头上白晃晃的日头照得眼晕,漫无目的的走了一段,周平才想起出门时李阿姨给了他一张长长的购物单,要他买齐东西捎回来。掏出购物单,上面写的多数是日用品,还有晚饭要用的菜。看来从超市出来还要去趟菜市场了。
  
  周平工作的超市,内部员工在超市购物是有优惠的,优惠的比例很小,但也聊胜于无。周平的员工优惠卡一直放在超市的休息室里,正好要去买东西,时间也快到中午了,周平想着今天中午拉上老郑和猴小二去外边吃饭,顺便拿优惠卡,下午再去买东西也来得及。给李阿姨发了短信,告诉她自己中午不回去吃饭了,收起手机,周平慢慢朝超市溜达。
  
  等周平到超市,已经是午休时间了,留下两个人值班,其他人全都四散开来,找地方吃饭休息。
  
  周平先去休息室拿了优惠卡,又找猴小二和老郑。今天正好赶上猴小二值班,出去吃饭是免谈了。他走不开,周平只好一个人去找老郑。仓库、办公室绕了一圈,周平才在消防通道里找到老郑。老郑一个人蹲坐在楼梯台阶上,脚底下一地烟头。拧着眉,吸着烟,老郑周围一片愁云惨淡。
  
  周平在老郑旁边坐下,老郑也只咧出一个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脸。没有话,老郑继续抽烟。
  
  周平心里也正不自在,从老郑手里拿过烟盒,倒出烟和打火机,点燃了叼进嘴里,吸了一口。久违的香烟味道显然和周平的胸肺不对付,半口烟吸进去,周平就呛咳起来,咳得眼泪直冒,汗也出了一头。
  
  老郑笑出声来,拍着周平的后背,笑说:“你呀,还真是个宝贝,每次我烦心的时候,你都能逗我笑出来。”
  
  周平给了老郑一巴掌,自己也不是专门要逗他的。
  
  “休息怎么不出去玩,跑这儿干嘛来了?”
  
  周平写了目的,老郑没心思吃饭,周平硬拽起他来。超市周围没什么好饭馆,只能找家稍微干净些的进去。挑个没人处坐下,要了一凉两热和半斤家常饼。老郑吃的心不在焉,连带着周平也没了胃口,匆匆结束了这顿饭,跟饭店老板要了壶茶来,两个人对坐着喝茶。
  
  “我和小鹿的事被家里发现了。”老郑消沉的陈述。
  
  老郑每天春风满面,住在一起的老郑的母亲不可能注意不到。郑母早就盼着老郑再婚,好给她的孙女甜甜找个温柔贤惠,会疼人的母亲,最好再给她添个孙子,那她一辈子的念想也就了了。
  
  老郑每天到点就偷偷摸摸打电话,郑母就起了疑。旁敲侧击的问了儿子几回,老郑都搪塞过去了。越是藏着掖着,郑母就越好奇,前些天趁老郑洗澡的工夫,让孙女甜甜偷偷把她爸爸的手机拿出来。郑母打开一瞧,当时就气极了。如果只是通讯记录也看不出什么,关键是老郑和小鹿的聊天记录。甜言蜜语,露骨而大胆,还有两个人一起照的一堆图片,有几张还是在床上的。
  
  老太太气得直哆嗦,先哄着甜甜睡了觉,然后就到老郑房间等他。老郑刚迈进门,就挨了郑母一顿臭骂,并告诉老郑赶快和那个男妖精断了,不然就滚出家门。
  
  郑母骂完了就哭,把老郑弄了个措手不及,连对策也想不出,只好先劝慰母亲。可他不答应分手,又怎么能劝得好。这两天家里已闹得不像,母亲对他又哭又求,甚至要上吊寻死。女儿甜甜还不懂这些复杂的事,大人们折腾,把孩子也吓得不轻,整日惴惴的,总往墙角钻。老郑见了又心疼又上火,既劝不了母亲又哄不好女儿,真是头疼之极。
  
  小鹿那边也不消停,老郑忙着哄劝老母女儿,这几日连电话也顾不上给小鹿打。小鹿受了冷落,又联系不到老郑,免不了胡思乱想,今天好容易通了电话,老郑已经疲惫得话也不想说了,稍稍敷衍两句,小鹿更不满了。一语不和,两个人又大吵一架,气头上说话都难听,小鹿又是个得理不让人的烈性子。腹背受敌,吵到最后老郑难免有些灰心,也不管电话那头叫嚣的小鹿,自己把电话挂了。
  
  老郑说话时很平静,既听不出惊涛骇浪,也没有哀怨愤怒。说话的音量不高,语调也平平,仿佛在说旁人家的事。
  
  周平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该如何劝老郑,是该劝老郑放弃,还是鼓励他坚持。是坚持下去失去的多,还是彻底放手失去的多,周平连自己的事还糊涂着,更何况作为一个旁观者,老郑的事他更加不能体会和决断。
  
  周平默默给老郑添水,老郑也不喝,手指沿着杯口划圈,可惜总也转不出去,圆圈注定没有出路。
  
  “现在家里其他人还不知道,如果我再不答应分手,恐怕就瞒不住了,孩子也受不了。打我骂我罚我都可以,我最怕他们去责怪浩然,责怪浩然把我带坏了。浩然这个人,看上去洒脱自在,其实他心里一直觉得对不起我舅舅。
  
  我外公,也就是浩然的爷爷有些学究气,他教养出的儿女也一样,古板僵硬,容不得异类,当年他们逼浩然结婚,浩然不答应,还干脆说了他喜欢男人。我到现在还记得,全家人聚在一起,责骂浩然和舅舅,那些话难听的我都不敢相信这是所谓书香世家的人说出的话。什么解释体谅,在他们眼里都是多余的,丢了家族的面子才是他们不能忍受的。浩然为了父亲不再受人非难,当天就和家里断绝了关系,至今舅舅也不敢在家里提浩然的名字,甚至连私下见面都不肯。
  
  要是因为我,母亲去找浩然的麻烦,那我可真是该死了。我和小鹿的事,当初浩然是不同意的,也劝了我多次,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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