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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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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指着老郑的鼻子,“这损招只有你想的出来,我家林林都被你带坏了。”
老郑一阵牙酸,讽刺他:“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被拍下后背就疑神疑鬼的,丢不丢人。”
司徒怒了,“谁像你神经那么粗,鬼见了都躲!”
斗了几句口,又商量好了下一步计划。谁也想不到,吓人的能和被吓的联合起来,一旦有了盲点,计划施实行起来格外顺利。李天乐和王凯又在外面自惊自吓的,自我熏陶了半天,效果都挺好。
众人七嘴八舌的叙述一遍,乱着回了营地。
营地里没人留守,冓火早压灭了。闹了这么一通,大家都挺兴奋。因为有了两个犯规的人,要罚谁也就不用再议,把周平和沈浩然推出来,其他人商量怎么罚他们。有说罚酒的,也有说罚唱歌、跳舞的。
司徒还冒出一句:“干脆亲一个吧!”
李天乐当时脸就拉长了。
最后还是老郑站起来,挥了挥手,说:“罚酒什么的,太俗!我有个主意,干脆让他俩喝凉水吧。”
众人嘘声一片,“这叫什么罚法!”
“别急,听我说”,老郑慢条斯理的,“拿个大饭盒来,倒两层冰块,兑上矿泉水,喝了它就算完。”
如今已经算是深秋了,夜里凉得很,这么一大饭盒冰水灌进去,想想都激牙。众人觉得挺新鲜,都同意了。
拿过装食材的大饭盒来,车载冰箱里取了冰块,倒上矿泉水,一瓶半水刚好装满。
司徒端着,问:“谁先来?”
沈浩然接过饭盒,“是我拉着周平陪我的,我替他受罚。”
冰凉刺骨的,司徒只端着都凉得慌,看着沈浩然往嘴里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暗想,真该离老郑远点,这招损的,亏他怎么想的。
沈浩然喝完,觉得嘴都木了,刚开始还能觉出一道冰凉水线滑过喉咙,留进胃里,喝到后来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有从里到外的凉气,慢慢渗出骨头缝。
司徒又端了一饭盒来,递给周平。
周平起身去接,沈浩然拦着,“我来!”
没等他接,李天乐一把夺过去,绰起饭盒,一口气灌进肚子。喝完一甩饭盒,拉着周平回了帐篷。
司徒拣起饭盒,叹了句:“真爷们!”
闹够了,众人简单收拾一下,各自回了帐篷。
老郑问沈浩然:“怎么样,死心了吗?”
沈浩然摇头,说:“我难得认真一次,还没开战呢,你打什么退堂鼓。”
老郑气得骂道:“您老人家能在正经地方认真一次吗?那两个人拆不散。周平是性子软,不会拒绝人,他可不糊涂,也不是玩玩就算了的浑人,你别招惹他!”
沈浩然有些无奈,“我也没想玩玩就算。”
老郑摸出烟来,吸了一口,“你不是一向喜欢美人,周平怎么看也不像。我告诉你,换个别人我不管,周平不行。他是老实孩子,不是你那些阅人无数的友人甲。你要伤了他,他一辈子也缓不过来。别再逗他了,你也不缺陪你玩的人。”
沈浩然笑说:“你倒来劝我?当初我让你别和小鹿好,你怎么不听?”
老郑被噎得没话,愤愤地把烟蒂扔进水桶里。
沈浩然叼起烟来,慢慢吸着,许久才说:“你现在才来说这些,晚了!”
李天乐浑身发抖。气的,也有冻的。
那一盒冰水下肚,激得李天乐脑袋直疼。进了帐篷,李天乐就发起抖来,手脚冰凉,牙齿都打了颤。
周平吓坏了,赶紧找毯子给他围上,又把人圈抱住,捂在自己怀里。
李天乐看周平着急,心里面挺舒坦,心情也好了,问他怎么和沈浩然凑到一块的。
周平写:“他说,怕黑。”
李天乐呸了一声:“他怕黑?他个大尾巴狼能怕黑?你怎么那么好骗。”
又叮嘱说:“以后别单独和那个老流氓在一块,多危险,今天要不是我来的快,他指不定对你干什么呢。”
周平闷笑,写:“他不老,也不流氓!”沈浩然只是有些寂寞而已,他缺个陪他说话的人,像过去的自己一样,心被束缚了,无论和别人多亲近,也还是孤单的。
李天乐显然不满意,他一骨碌爬起来,压到周平身上,啃着周平的腮帮子坚持,“是老流氓!”
周平觉得李天乐最近越来越向幼/齿化发展,随时随地的要自己注意他。稍一怠慢,李天乐就扑过来,要抱、要亲。周平和老郑在家多说两句话,李天乐的眼神就哀怨起来,瞧得周平心里发虚,像有多亏待他似的。
周平抱紧缠在身上的人,他想告诉他:“我也爱你,比你爱我的还要多。你也许可以后悔,否认这段感情,然后再找别的人。我不行,我只有你!”
周平的告白没有落在纸上,不然李天乐一定气得跳起来,骂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睡袋到底不如床铺舒服,周平一晚都没睡实,第二天回程的路上一直昏昏欲睡,困得眼皮直打架。
李天乐看他晃晃悠悠的,就让周平靠在他身上补觉。
回到家,翠翠就扑出来,先围着周平转了两圈,确认他没少什么,安下心来,圈住周平的脖子,抱着蹭。
李天乐拿翠翠没什么办法。说他,他不懂。骂他,李天乐不敢,周平护着呢。好在翠翠一会儿就转移了注意力,围着吃的亲热去了。
晚上吃晚饭,李阿姨又说了一个让李天乐无比激动的消息:她和李父要回老家去了。
老家里还有李天乐的奶奶,老人家虽说身体硬朗,可也不敢托给人时间太长了。
周平舍不得李阿姨,好容易热热闹闹的,有了个家的样子,李阿姨走了,又该冷清了。
李天乐却高兴得不行,只差立刻站起来去买火车票。
李阿姨说过了十月一就走,到时候火车票好买,车上人也少些。
还有半个月时间,李天乐盘算了一下,决定把他和周平的事明确告诉父母。李天乐心里藏不住事,而且他也不想藏。周平愿意和他好,他乐得想满世界去嚷。这个时间段刚好,父母就算不同意,也没时间难为周平。
这话先跟周平说了,周平直摇头。老郑的事在前面摆着呢,他不敢冒险,也不想连最后的家人都失去了。
李天乐说:“总要迈这道坎,难道咱俩一辈子偷偷摸摸的?”
周平被那句一辈子吸引了。一辈子,真要和李天乐过一辈子,吃什么苦周平都是不怕的。
商议了半宿,也没什么不伤人的好办法。最后还是决定硬着头皮上吧,挨打,挨骂,两个人一起扛着,反正打定了主意不分手,其它的管不了许多了。
周平担心李阿姨的身体,特地买了速效救心丸和降压药揣着,才敢和李天乐去找父母摊牌。
老郑和甜甜陪着李阿姨老两口说话呢,周平和李天乐就进来了。直直往父母跟前一站,李天乐也没犹豫,就说:“妈,爸,我要和周平好,要和他过一辈子。”
打击太大!李阿姨半天愣是没醒过味儿来,还笑说:“你俩不一直好的一个人似的。”
李父这些日子已经看出点苗头,只是心里不确定。李天乐话一出口,他脸就黑了,把茶壶一掼,说:“胡闹!”
李阿姨也被茶壶的闷响惊醒过来,她觉出不对劲,可也不敢往那儿想,两个男人在一块儿,老一辈的人说起来,那可是骂人哩!
李阿姨脸色变了几变,想起儿子往日同周平的亲密,冷汗立刻淌了下来,声音也颤了,问:“天乐,你说啥呢?”
周平的心跳得厉害。李家父母的反应再正常不过,李阿姨那里还一直盼着孙子呢,自己的父母是不在了,要不,也不会同意的。
路是自己选的,周平咬咬牙,写:“别怪天乐哥,是我不好。”
周平没觉得他和李天乐在一起有什么不对,也谈不上什么对不起父母,但是,总归还是让老人家失望了。
周平心里不好受,眼圈就红了。李天乐着急起来,“妈,是我先喜欢周平的,开始周平也不乐意,是我……”
“别说了!”李父拍了桌子。
李阿姨眼泪也掉下来了。周平是她看着长大的,脾气禀性她都清楚,说是亲儿子,也差不多,她对周平也心疼着呢。可这样的事,她是接受不了的,先不管两个人是怎么在一起的,以后呢,要怎么办?一年两年,还能推说孩子小,不着急成家,日子拖久了,这事没有不露馅的。这院子里住的都是熟人,还有王嫂子那样惟恐天下不乱的,吵得人尽皆知是迟早的事。到时候,李阿姨不敢再想,就算她不怕丢人,也不能拖着周平,让她以后怎么有脸见周平的爹妈。
李阿姨揩了眼泪,说:“今儿的话我就当没听见,你们俩一年之内都给我结婚生娃。”
李天乐急道:“不可能!我不结,周平更不能结!”
李阿姨铁青着脸,“由不得你!不结婚滚出李家,我没你这不晓事的儿子。”
李天乐眉毛都立起来了,嚷:“滚就滚!这么些年也不管我,现在充什么亲妈。”
这话戳人心,周平急忙拉他,让他别胡说。
李阿姨气得直抖,捂住胸口,“好!我不管你,你一落地就能跑会跳,我没管过你!”
李阿姨嘴唇也泛了青,李父连忙找药来给她含着,周平又倒了水来。
李阿姨接过水去,看着周平,一时都不知说什么好。儿子要领个旁的男人回来,李阿姨早绰起笤帚打出去了,哪里用在这里费口舌。想到这里又恨起来,扯过周平捶了几拳,哭道:“你咋也这么不懂事,伤阿姨的心。”捶完又心疼,紧着摩挲两下,抱住周平,哭得更凶了。
李阿姨哭得伤心,周平觉得心被揪扯似的,伸手替她拭泪,怎么也揩不干。周平的眼泪也止不住滚了下来。
李天乐心疼不已,对母亲说:“妈,你身体不好,别哭了。你要生气,只管打我、骂我。”
李阿姨哭了一大通,情绪稍稍平静些,她劝周平:“你是好孩子,阿姨知道。别跟天乐一起闹腾。阿姨上回就帮你挑了个好姑娘,你见见,一准喜欢。天乐他糊涂,欠揍,阿姨自会管教他,你不能跟着糊涂。你们俩在一起落不着好,听阿姨的,赶紧和那姑娘见面,结婚,再生个娃娃,等过上几年,再回头看,你自己都会觉得现在可笑了。”
李阿姨苦口婆心的劝解,又掰开了揉碎了的给周平讲道理。
其实这些话哪用李阿姨说,周平自己早就在心里翻腾过几个过了。开始他也挣扎过,觉得这样不对,可感情是道理说不清的,也划不出条框来,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周平也不想再逃避。
周平掏出纸笔,仔细地写:“我不想和天乐哥分手。对不起,阿姨。你可能会觉得我们俩只是胡闹,不是的。我喜欢他,不是像哥哥那样喜欢,是爱人那样的喜欢。我爱他,离不开他,离开他,我的心会疼,会无法呼吸,会没法活下去。您也许觉得这话太过了,可就是这样。我不想让您伤心,您就像我的母亲一样,从小就对我好,如果我能做得到,一定会去做。可是,太晚了,我已经放不了手了。”
回到家,周平疲惫极了。心里沉重,身上也软得提不起劲。
李天乐抱住他,安慰的抚摸着。
张了张嘴,李天乐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说什么呢?周平把家人看得很重,父母一天不原谅他俩,周平心里都不会踏实的,“慢慢来吧。妈她就是嘴硬心软,多磨一磨,总会体谅我们的。”
周平点点头,勉强牵起嘴角。
“那个,把刚才写的那个再给我看看。”李天乐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周平掏出小本给他,指了指,是这篇?
李天乐有些激动,这可不是上次他故意误解的文字。今天,周平写的,是真正的对他李天乐的承诺。小心又小心的撕下那张纸,到最后手都抖了。李天乐慎重地揣起来,想着稳妥的地方搁置。
周平看着他撕本儿,还奇怪。那张纸上空白还很多,还能写好多字呢。
“咳!能进来吗?”老郑在小屋门外咳嗽。
李天乐白了他一眼,还想着和周平甜蜜一下呢,又让他搅了。
老郑无辜地举了举手,“我就是不放心,来看看!”
李天乐和周平找父母谈这种话题,老郑和甜甜自然不好旁听。李天乐一开口,老郑就抱着甜甜避开了。回来哄着甜甜睡觉,听到小屋有了动静,才过来看看。
“怎,怎么样了?”其实不用问,周平脸上都写着呢。老郑拍拍周平的肩膀,“别着急,阿姨人好,没有我妈脾气那么倔,又疼你,不会为难你的。”
周平又心酸起来,就是因为李家父母从小疼他,才更让周平心里不安。要论起孝顺,周平敢说比任何一个女人都强。可这孩子,周平是无论如何也生不出的,怎么赔给李阿姨一个孙子?
周平难过的拧着眉头,老郑都觉得自己嘴欠,劝了还不如不劝呢,周平倒不好受了。
李天乐赶紧上去搂着安慰,又剜了老郑一眼。
老郑满不在乎,继续和周平说:“早点睡吧,别乱想,有啥事还有哥哥在呢。大不了咱不跟他好了,哥另给你找个好的。”
李天乐也知道老郑故意气他呢,却还是压不住火,恶狠狠咬牙,“转个!出门!消失!”
老郑没有别的优点,就是皮厚。他笑:“你直说让我滚就是了。你也别恼,刚那话虽说是玩笑,可也半真半假,你要敢对不起周平,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老郑借机会敲打李天乐,省得他起歪心思。老郑心里明白李天乐不是那样的人,不过是防患于未然,当然这里面也存了些报复的小心眼。
老郑慷慨陈辞,然后拔着胸脯走了。李天乐一时被他的气势唬住,竟没顾得上还嘴。
门关上了,李天乐才懊恼的扯了扯头发,问周平:“你哪找来的?”又委屈,“他还教训我?”
周平也无奈好笑起来,他写:“老郑,是好人!”
李天乐更怒了,欺到周平身上,好一通掰扯。
***
李家父母走了,临走前也没有松口。两个人脸色都不好看,李天乐和周平要送两人去火车站,李阿姨也冷淡的拒绝了。
这半个月,李家父母想了各种办法,又哄又劝,还是没有收效。
周平不肯分手,李天乐更别提了,提起分手的事就炸毛儿,像要杀他似的。
临走前一晚,李家父母彻夜未眠,怎么也想不通怎么就变成现在这种情况的。
“小时候周平可听话了,不像天乐那皮猴子,我还和周平妈开玩笑,说:‘你咋没把周平生成个丫头,不然咱这娃娃亲做定了。’谁能想到,周平倒真给咱做儿媳妇了。”
李阿姨说起往事,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儿媳妇这个词,李父听了好一顿别扭,他苦着脸看李阿姨,倒把李阿姨逗笑了。
“咋了?不习惯?那你还有啥招,说出来咱试试。”
李父心道:“咱那儿子从小就那认死理儿的驴脾气,你鸡毛掸子都打折了几根,他也改不了,我还能有啥招。”
还是不死心,李父说:“这几天就该把他俩分开,你还让他俩住一个屋,那能改主意才怪了。”
李阿姨白了李父一眼,“就你明白,我能不知道?你觉得天乐那样子像是能和周平分开的?还没说什么呢,他就叫唤开了,那嗓门大的,安了喇叭似的。不闹腾,这事能多瞒两年,一闹腾,明天一院子的人就都知道了。咱这屋子不隔音。”
“那就看着他俩这样?”
李阿姨问:“那还能怎么办?打,不听。骂,不听。油盐不进的,真要断绝关系?咱们亲爹亲妈的,气头上说说,过后还是舍不得。我要不是觉得耽搁了周平,怕没脸见他爹妈,我也就……”
李父不信,“就,就啥?就答应啦?你不是还一直念叨着孙子好还是孙女好么,你能想通?”
李阿姨想不通,想不通啊!她想起别人家粉团团的孩子,心里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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