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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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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桓回过神来也只是冷淡的看了那助理一眼,用算得上是冷静至极的语气说,“你先回公司把於总今天必须要处理的文件拿过来,让下面的人能自己处理的就处理,不能的也尽量推到明天再说。还有,让苟丽娜跟著过来。”
  助理一点头就急冲冲的走了,於慎每天要签的文件的确够多。何况何桓是於慎的弟弟,这会儿於慎有事何桓出面有些事也能够压的住场面。
  助理一走,整个手术室外面又是静悄悄的一片,何桓盯著大门上方的急救灯也不知道该有什麽表情,只是那一贯连没人都习惯性带著的微笑面具在这一刻似乎有些再也绷不住的迹象。
  
  於慎被推出来的时候何桓并没有著急,甚至还能冷静的跟医生询问情况。在得知於慎没有什麽大碍之後,还能跟医生微笑著说谢谢。
  只是冷面的医生未必会给何桓面子,十分不屑的说了一声,“笑得比哭还难看。”
  看著错身而过的医生,何桓没了言语,只是跟著进了於慎的单人病房。看著忙忙碌碌的医护人员把人放到床上,打上吊针又匆匆出去,何桓这才仔细的看向於慎。
  躺在病床上的人脸色极度苍白,跟著以前本来有些偏健康的肤色完全是两个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失血过多的状态。
  麻醉的效果还没散,何桓想伸手替於慎把快碰到吊针的被子拉开一点才看见自己伸出手指一直在抖。
  何桓是想否认的,否认自己在害怕。他以为他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却不得不承认在跟著於慎的这些日子里的的确确的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一个人的存在。
  和汤文浩在一起的时候不同,何桓跟汤文浩没有太多的兴趣爱好,所以就算住在一起过自己也会感觉到自己偶尔是一个人。可跟著於慎住在一起的时候,基本上两个人喜欢的都是差不多的东西,做什麽都能在凑在一起。
  这种不再孤单的感觉让何桓一直有些抗拒,却在不知不觉里被那股温暖所吸引。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一个害怕孤独的人。
  
  何桓收回了手,双手交握著尽量阻止自己的手继续抖下去,只是紧握了半天发现似乎效果不大。恰好这个时候有人打了手机过来,何桓看了看是郎臣就接了起来。
  “什麽事?”何桓一开口就发现这声音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那音调里似乎也有些颤音。
  那端的郎臣估计也没料到何桓变了声,顿了好几秒才问道,“你能不能来看看文浩。”
  何桓听到汤文浩的名字脑子里的神经就开始突跳,握著手机的手也不自觉的收紧青筋尽显。只是何桓还是强制让自己冷静了下来,跟郎臣说,“我这会儿还有事。”
  郎臣语气里有些急,“你就过来看一眼,或者在电话里跟他说两句话也可以。”
  何桓垂下眼,近乎於冷漠的说,“郎臣,我哥现在还在病床上躺著没醒。”
  电话那端的人一下子沈默了下来,在郎臣再开口之前,何桓自己先挂断了电话。要是以何桓平时的冷静他肯定会问郎臣,汤文浩跟於慎之间发生了什麽。只是亲眼看著於慎现在这样子,外加上医生说的缝了三十几针的伤口和被捅破的肠子,何桓已经完全不能冷静下来。冷静不下来想明明受伤的是於慎,为什麽汤文浩那边似乎也出了问题。
  挂了电话的何桓又抬眼去看於慎,尽量的让自己冷静下来,觉得自己手发抖肯定是因为太冷的缘故所以还特地的伸进了衣服里取暖,也不管这才什麽季节。
  何桓一直闭著眼睛,直到听见了有人进门的脚步声才睁开眼看了过去。
  进来的是查看的护士,见著於慎的吊针没什麽问题也就跟何桓一点头又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全身坐在椅子上算得上是缩成一堆的何桓总算是觉得暖了那麽一点,伸出的手指也不再抖了,这才坐近了一些。
  把一开始就要做的事情做好,何桓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於慎的手,冰冷一片像极了他妈当年离开时候的温度。何桓被冷得缩回了手,发现自己似乎又开始抖了起来。
  何桓一个劲的告诉自己别怕,医生说的没事,只是还是止不住再次抖起来的手,到最後甚至於延及了全身。
  何桓只能再次把自己缩起来,甚至於连头都跟手脚缩在了一起。
  最先发现这个异常的是每十五分锺才查一次房的护士,看著面前这个坐在病床前却缩成一堆发著抖的人差点尖叫了起来。
  何桓感觉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只是做不出任何回应。他在害怕,害怕於慎会离开他,就算他也知道於慎没有大的问题,可架不住自己会那麽想。
  “哥…哥…”何桓这一次终於能正常的把那一声哥给叫了出来,只是光那发出的声音都让旁边的护士心里打忑。觉得这人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能叫出这麽沈重的哀鸣。
  何桓似乎沈浸在自己的思维里,一声一声的叫著哥,无视旁边的护士大力拍打著的他的肩膀。
  
  护士发现了何桓的不正常,正想著找医生过来看一看就发现躺在床上的人睁开了眼。这下子可好了,眼瞅著算是两头急。这下恐怕饶是经验丰富的护士在听了何桓这一声比一声哀痛的呼声之後,也觉得还是要先管何桓比较好,何况这护士还算年轻所以看向於慎的眼神里带了抱歉。
  麻醉的药效基本上已经过了,於慎本来准备睡一下的,只是突然听见何桓的声音只能强撑著眼皮,在看见何桓已经抖成一团之後於慎的心里跟扎针似得疼,比自己才缝合的伤口要疼上好多倍。
  “我没事,去拿一针镇定剂。”於慎跟护士打招呼。
  护士见於慎的确是不像有事的样子自然而然的就要先顾著何桓了,只是还是按照常例问了一句,“於先生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於慎摇头,要伸出手去摸何桓垂著的头,结果手上的吊针立马回血,吓得还没来得及走的护士赶紧了说,“於先生,您还是先把手放下!”
  於慎就算是受了伤,那眼里的严厉还是在,只看了那麽一眼就让有些激动的护士闭了嘴,然後开口也算得上是命令的语气,“去带一针镇定剂过来!”
  护士应著声往外走,只是临走前还是看见了於慎那只回血的手摸上了何桓的头。




七年之後 53


  给於慎动手术的医生带著一针镇定剂进了病房,见著於慎那输液管里的血马上想开口大骂却看见在发抖的何桓勉强闭了嘴。
  等把何桓打了一针,医生才冷笑著问於慎,“我看你也不差血,可惜我给你动手术不说还得给你捐的那点血。”
  看著何桓躺在了自己身边,於慎才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插著针管的手上。倒流出来的血因为手再次平放的原因又回流了回去,虽然感觉有些疼,於慎也没怎麽在意。
  “这就是你那个连老子死了都不肯回去的弟弟?”一身白大褂的医生坐在床边问於慎。
  於慎跟医生熟,熟到偶尔可以打趣讥讽他两句。只是这事儿於慎还是得跟医生说,“他妈以前死的时候也是这样,所以老头子就算自己快死了也没想著让他来看一眼自己。”
  医生看了看已经睡过去的何桓,这人说实话他也有耳闻一点,只是还是不怎麽相信於慎受了那麽一点伤就能把他吓成这个样子,“他这反应是不是夸张了点。”
  於慎重新闭上了眼,“没那麽严重,只是恰好在医院引发了他的心理暗疾。”
  当然了,於慎也不会说何桓就算当初来看一眼老爷子以他们之间的感情何桓未必会有这反应。现在看著何桓因为自己受一点伤就引发旧疾虽然心里也难受但也同时让他觉得高兴,这证明他在何桓心里的位置还是很深的。
  医生彻彻底底的给於慎检查了一遍又询问了一番发现没什麽大碍就走了。他是医生,有的是事做,没空在这随时随地的陪病人聊天。
  
  於慎的助理带著文件跟苟丽娜进病房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看见躺在於慎身边的何桓,这让他有些头疼了。何桓让他回公司拿文件过来自然是他要处理的,怎麽就这会儿他就那麽给睡过去了。
  倒是於慎睁开眼看见自己助理手里拿著的文件和跟著来的苟丽娜也反应过来这是何桓一开始准备做的,也轻声的问自己的助理说,“把文件拿过来。”
  看著本来是准备让何桓处理的公文,这会儿又得让受了伤的老板处理,助理也有些无可奈何了,只是在给文件的时候助理还是说了一声,“於总,我把印章带来了。”
  何桓就算是老板的亲弟弟,可文件也必须得有老板的印章才行,也算是处理紧急事件之时的一种权衡之法。有了老板名字的印章就代表著老板授权,才能生效。
  这本来是给何桓准备的,这会儿倒是可以让老板用,要是签字实在是费力气直接在上面盖印子就是。
  於慎没坐起来,医生的意思是让他先躺著两天等伤口好了那麽一点了再说。所以文件都得助理一份一份的放在於慎眼前过目,能签字的就拿印章盖个印子。
  弄到後来文件实在是有点多,助理也不想见著老板看文件这麽累就说,“於总,要不把何总监叫醒了让何总监来帮您处理一下。”
  助理这话没有其他的意思,单纯的只是想让自己老板没这麽累,只是在看到老板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严厉的时候也只能垂下眼不敢再说一句。
  於慎在下属面前的时候不管如何,就算是现在躺在病床上那气势也没消减过一分。
  苟丽娜自然也在无意中看见了老板那犀利的一眼,只是她忙著把那些文件按著重要程度分类,所以没去触那霉头。
  那助理也只是好心,只是好心归好心就是对老板太过於不理解。在苟丽娜的认知里,恐怕老板想的是何桓只要每天活得舒坦什麽事都不用做才是最好,不然那个整天都有事做跟一般总监工资齐平的副总监是拿来干嘛的。
  当然,助理不知道正常,毕竟老板在吩咐和何桓有关事情的时候都是对著苟丽娜当面嘱咐的。不过看这样子苟丽娜想著还是略微提点一下,何桓这祖宗能力是不错为人也和气但其实是老板请来坐公司当吉祥物的。偶尔做事可以,但是要把人留下来做牛做马可不行,老板从一开始就没这想法,不然也不会让她跟著何桓。
  
  何桓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也没怎麽奇怪,於慎让护士去拿镇定剂的时候包括针剂进入身体的那一刻他都是有感受的,只是不能反应而已。
  只是侧过头看见於慎还在仰著头看助理手里的文件的时候内心那种惊讶被於慎的敬业给压了下去,然後看著於慎那一看都已经有些僵软的脖子。何桓开口道,“把文件拿给我来看。”
  替老板举了半天文件也举得手软的助理见何桓醒过来一开口就是这一句心里是十分高兴的,只是再高兴也只能去看於慎的脸色。
  何桓又看了一眼於慎,径直坐了起来伸手就拿过了助理手里的文件然後再问,“印章呢?”
  助理看於慎的头躺了下去没看他也知道这是被默许了,就把放在旁边柜子上的印章跟印泥拿到了何桓的那一边放著。
  苟丽娜这会儿也把分完的文件抱去了何桓那一边,就算她爱时不时的敲诈何桓一下但在工作方面是绝对称职得不得了,不然何桓也不会那麽轻易的被她敲诈掉到。
  何桓看文件的速度很快,在某些时候有疑惑会问於慎的助理两句,遇到可能有点争议的何桓就偏下头问於慎怎麽处理。
  在发现何桓看文件的速度算得上是一目十行还能挑出里面极为难得的一个错别字之後,於慎的助理对何桓的景仰重新到达了一个高度。这简直就是一架工作机器,和平时一见你就会笑得一看脸上写著和气不伤财的那完全是两个人。要是可以,在於慎身边当了八年助理的人十分的就想问一句:何总监,你确定你没精分?
  何桓顾不得别人怎麽想,事实上他真正工作的时候就是这种速度,这还是以前替汤文浩搞定那些破文件的时候练出来的。他敢打包票,他跟汤文浩没掰之前汤氏的文件上汤文浩的签名做的那些决策有百分之六十是出自他手下,但是绝对只有两个人能区分他们的笔迹。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郎臣。
  何桓一工作起来不把面前的文件处理完是不会放手的,旁边躺著的於慎还能眯著眼休息。事实上真的进入了状态的何桓完全不会问於慎关於文件内容上的问题,他自己能够把自己代入於慎的角色里对这些文件进行评估处理,当然前提是在於何桓对於慎足够了解对盛凯的发展趋势和日常运营也足够了解。
  等把一系列的文件处理完了何桓伸了个懒腰,才让助理把文件拿回去让苟丽娜留了下来。
  
  何桓下了床,先是把自己的裤子跟衬衣理整齐了才把旁边搁著的西装顺便穿上,看了苟丽娜一眼就往门外走。
  苟丽娜在跟著出去之前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於慎,知道何桓想问她的是什麽,只是这事不是她想说就能说的。在看见於慎对著他微微点头之後,苟丽娜才稍微松了口气,知道自己该说些什麽。
  事实上何桓也没出苟丽娜所料,等著苟丽娜一出来就径直了问,“於总跟汤文浩之间到底出了什麽事?”
  苟丽娜摇头,“不知道,吴助理给我打电话之後我赶过去於总这边已经到了医院,饭店里的监控录像也被公安机关的拿去作为证据了。”
  何桓听了冷呵了一声,心里不禁赞叹郎臣好快的手段。说什麽公安机关拿去作证据,说白了就是被他的人弄去销毁证据了去。汤文浩身边哪一个是郎臣的人何桓一直都清楚,汤文浩也明白,没戳破也不过是因为留著那个人留著郎臣那一条线。汤文浩跟郎臣是青梅竹马,可不代表这之间不会有什麽利用关系。这谁都清楚,郎臣更是清楚,在利用方面汤文浩一向不遗余力。所以这一回汤文浩出事那个人通风报信得及时什麽证据都没有於慎也不可能把这事闹大,毕竟手里没证据不说闹大了也没好处,最多的可能就是郎家的出来当个中间人调停。
  何桓在这一刻倒是有些後悔把郎臣这疯狗加白莲花给叫回来了,那人护起汤文浩来可是从来不管好坏。只要能不动汤文浩,估计让他去杀人放火他都愿意,也不知道郎家官宦世家怎麽就养出了这麽个疯子。
  “你不知道於总跟汤文浩之间具体是为了什麽?”何桓对著苟丽娜扯了一个笑,算是笑得和蔼。
  何桓基本上没进过盛凯的核心圈,可并不代表他什麽都不知道。就比如苟丽娜他就知道这个号称盛凯的八卦之王的女人绝对不是嘴碎这麽简单的人物,恐怕於慎身边的消息网里就有这麽一个人存在。不然从她嘴里说出来的那些算得上是秘密中的秘密是从哪来的,何桓要是脑子稍微不灵活点也不会混到今天这一步。
  苟丽娜其实也是真的不知道,她是於慎的亲信,但还比不上那个助理。唯一不同的就是於慎让她做什麽事情的时候是单独吩咐的其他两个不知道。
  所以对於何桓的询问苟丽娜除了摇头还是只能摇头,她是能猜测出一点,但事关老板只要没具体的证据她都不能乱说。何况老板那意思也足够明显,就是自己猜测到一点苗头也不能说出来。
  “真不知道?”何桓最後问了一次。
  见著苟丽娜依然摇头那眼神也不似在撒谎何桓也不再问,不是相信苟丽娜不知道而是知道她不会说。
  苟丽娜不说他自然找得到会说的人,只是现在没心情,他怕他一见到那蠢货就会把人给掐死。掐死也算了,连累自己坐牢可是不划算。
  何桓也就这麽一向就对苟丽娜挥了挥手,让她去给自己买份饭然後去医生的办公室问问病人能吃什麽忌讳吃什麽。




七年之後 54


  事实上何桓也没时间去问郎臣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於慎每天要批的文件做的决定太多,这些都不太适合病人来处理。
  何桓在医院陪了於慎三天就不得不回到盛凯暂时代替於慎处理那些公事,好在何桓当初暗地里帮著汤文浩处理过不少事,对於一个公司的运营就算主体不同但也能够勉强胜任。
  於慎手下的人对何桓其实抱著一种微妙的态度,知道他是於慎的弟弟但也对於慎长期以来没怎麽把实权放在何桓手里也带了几分猜疑,到了现在於慎出事让何桓来掌控大局又觉得奇怪。
  总之就是觉得何桓这人不好琢磨,当然作为真正决裁者的於慎的心思摸得更不清楚了。好在奇怪归奇怪,这些人做事的能力还是有,也不会因为换了个人就闹什麽么蛾子。毕竟於慎只是暂时受了点伤,又不是一病不起离死将近,还轮不到他们操心。
  至於於慎受伤的起因,其实他们要是想知道也能听知道一点,但也不多,能知道也就是跟汤氏的汤文浩有关。要往深了讲,他们也不可能知道再多,这事儿连饭店的老板都守口如瓶别人就更不可能知道点什麽了,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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