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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水殇作者:师承重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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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笑天不同意,他甚至都不会在两个人亲吻得头昏脑涨之时更近一步。
  穆如清风,白璧无瑕,穆白、穆白,真的是君子啊!
  像是飞蛾渴望火光的温暖,像是为了尽快融化内心的寒冰,郭笑天就这么一日日的接近了那团叫做杨诚的火焰。
  很多年以后,郭笑天常常想,在那个时候,自己到底是因为耐不住寂寞,还是因为无法克制对杨诚的感情?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自己会招惹杨诚么?答案是肯定的。
  茫茫人海中,我们都是那个迷茫而赤裸的亚当,世间繁华在我们眼里只是灰色,直到有一天,我们经历了痛彻心扉的抽骨之痛之后,看到了身旁的夏娃。于是,从那一天起,周围的世界开始有了颜色……
  多年以后,郭笑天回忆这段往事时,还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内心的颤栗,他知道,这种颤栗,是因为——爱情。                    
 
    ☆、第十八章(上)

  火车抵达南京火车站之后,只有小陈一个人等在站台口。原来,自从蒋介石西安归来后,一直在忙着后续的相关事宜,国府上下忙得团团转。邹东和陈哲奇都没有放假,每天忙得焦头烂额。
  回到南京的当晚,陈妈照常在别墅里安排了丰盛的晚餐,晚餐桌上只有老太太一个人给他们接风。
  杨诚走到老太太身边,拉着她的手,给她足足念叨了快半个小时,大家才开始开饭。
  饭后,趁着孟七抱着电话跟曹逸昀缠缠绵绵,杨诚硬是没让郭笑天回客房,把他拖到了楼上自己房间。
  一进房间,杨诚就把郭笑天按到了门板上啃了起来,郭笑天在回南京的火车上给杨诚用眼睛不知道视奸多少回合了。两个人刚刚明确心意,正是情热,郭笑天知道杨诚憋了很久,也没有推拒。
  良久,杨诚把头靠在郭笑天肩膀上,低低咕哝了一句:“安之,我想洞房。”
  “什么?”郭笑天一时没有听清楚。
  杨诚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郭笑天,又说了一遍:“安之,我想洞房。”
  郭笑天一把推开了杨诚,怒道:“洞你大爷,老太太就在隔壁,七哥还在楼下,你……”
  郭笑天看见杨诚似笑非笑的眼神,才忽然惊觉自己话里面的漏洞,急忙住口了。
  杨诚双臂环胸,说:“哈,你同意了?别着急,我会创造机会的,要耐心点哦!”杨诚飞了一个骚包的眼神。
  郭笑天故意拉着脸,没理会杨诚,自己到沙发椅上坐了下来,郭笑天按了按沙发椅,说:“唔,你家里的沙发比团部培训室的软多了。”
  杨诚两眼发光,倏然想到了郭笑天在培训室差点光屁股的场景,笑着说:“你扒光衣服躺上去试试?”
  郭笑天也笑了,说:“郭某身材欠佳,还是团座雄姿英发,不如团座自己试试吧?”
  杨诚一瞬间就扑到了郭笑天面前,两手撑着沙发扶手,居高临下的看着郭笑天,恶狠狠的说:“你勾引我!”
  “我哪里勾引你了?”
  “你让我脱衣服,光屁股!”
  “我是顺着你的话说的,再说我又没提脱衣服、光屁股!”
  “喏,你刚才提了!该罚!”
  “滚蛋,你大爷的——”
  “说了别惦记我大爷,惦记我!”
  “唔,唔——”
  满室温馨,两个人打打闹闹,直到很久之后,杨诚才恋恋不舍的陪着郭笑天下楼,孟七早就先睡了。
  杨诚一直把郭笑天送到客房门口,在郭笑天狠狠的瞪视下,无奈的上楼去了。
  杨诚上楼后直接关了外间的门,进了房间,根本没有发现正对楼梯口的那间房间,门一直开着,那间是老太太的诵经室。
  第二天,孟七就迫不及待的去找曹逸昀去了。老太太安排杨诚跟着小陈去看看孟七的新房,自己上街需要人拎东西,点名要郭笑天一个人作陪。
  杨诚本想和郭笑天一起先陪老太太上街,再去新房,可老太太非坚持要杨诚一个人先去看看,认了门,下次再带郭笑天去。
  郭笑天立刻意识到老太太是要自己单独和她相处,便劝杨诚先去认个门,自己明天早上和杨诚跑步去,权当锻炼。杨诚同意了。
  郭笑天神色如常的跟着老太太到了街上,心里一道道的过滤着,老太太单独叫上自己的原因。
  老太太在街上东挑西选,买了一大堆东西,郭笑天好脾气的跟着拎东西。老太太偶尔问问郭笑天意见,郭笑天就根据自己眼光如实的说,老太太对郭笑天的眼光很是满意。
  “哎呦,走不动了。”老太太停了下来。
  郭笑天说:“老太太,前面有个亭子,我们去那边歇歇?”
  “好。”
  两个人去亭子里坐了下来,郭笑天小心的把手上的东西码放在脚边,虽然感到老太太灼热的眼光从未离开过自己,但是故意装作不知道,手上未停。
  老太太开口问:“小郭今年多大了?”
  郭笑天抬起头,笑着说:“过年就22了。”
  老太太点点头,说:“比小七小一岁。”
  “是的。”
  老太太又开始问了一番郭笑天的家庭情况,她问得很细致,郭笑天都一一仔细回答。
  回答的时候,郭笑天在心里分析着,老太太问的问题太普遍,根本看不出她到底在顾虑什么。郭笑天和她相处的时间很短,就算是邹东对自己有怀疑也绝不会派老太太来打探,还打探得这么明显。
  郭笑天确定了不是邹东在怀疑自己的身份,就定下了心。中共中央和红军已经有了新的根据地,安顿下来的李然和特科同志们,一定会把当年的一些疏漏之处弥补上,这个时候再查自己,应该是没那么容易查出破绽的。
  那么,老太太又在疑虑什么呢?
  莫非,是怀疑自己和杨诚的事情?郭笑天心里一揪,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
  自己总共来杨诚家才两次,与杨诚确定关系也不过才一个月,老太太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是怎么发现的呢?或者,她仅仅是猜测?
  老太太拉着郭笑天东拉西扯了很久,最后敲了敲自己的腿,说:“哎呀,老了不中用了,小郭扶我起来。”
  郭笑天走过去扶起了老太太,老太太说:“真是个好孩子。”两个人就这么回来了。
  郭笑天给老太太整的一头雾水,晚上吃过晚饭后,借着散步的机会,把白天的事情和自己的疑虑告诉了杨诚。
  杨诚蹙紧了眉头,说:“她问了些什么?”
  郭笑天一一转述后,杨诚眉头拧得更紧,说:“不对劲。她是怎么发现的呢?我们昨晚等她上楼以后,才进的房间啊,我把门都关好了,她不可能看到的。”
  郭笑天问:“会不会虎子哥漏了嘴?”
  杨诚说:“不会的,虎子哥就怕舅妈经不起刺激,这么多年一直瞒着她。”
  郭笑天早就看出杨诚一家人对老太太的重视程度,不由有点着急,说:“现在怎么办?”
  杨诚说:“她不捅破,就装呆。虎子哥后天开始放假,我明天抽个空给他打个电话,先告诉他。”
  郭笑天说:“要不,我明天尽量跟七哥在一起,少在你家待着。”
  杨诚笑了,说:“小七跟未婚妻黏糊着呢,你不伺候你夫君,夹在人家夫妻之间算什么?”
  郭笑天睨了杨诚一眼,说:“跟你说正事,谁是你夫人!”
  杨诚笑得更灿烂:“我说了你是夫人么?”
  “我——”郭笑天知道自己又被杨诚绕进去了,咳嗽了一声,说:“你的意思是,一切等虎子哥回来再说?”
  杨诚也收了笑容,说:“当然,就算要摊牌,也得拖上虎子哥。”
  杨诚握住了郭笑天的手,说:“安之,我说过许你一生,绝不会负你。你放心,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你受委屈。”
  郭笑天听了这话,忽然觉得一个沉甸甸的担子压向了心头,郭笑天有种想逃开、彻底消失在杨诚面前的欲望。
  郭笑天不自在的撇开了头,说:“我一个大老爷们,能受什么委屈。”
  杨诚直视着郭笑天,说:“哪怕一丁点,我都会受不了。”
  郭笑天觉得无话可说,只好继续沉默,杨诚放开了郭笑天的手,笑着说:“因为你是我夫君。”
  郭笑天笑了,说:“皮厚!”
  杨诚忽然翘起了兰花指,捏着嗓子说:“夫君,人家要洞房——”
  郭笑天浑身一抖,砰的一拳打在杨诚肩头。杨诚竟然不避让,被这一拳打中后,故意晃了晃,一把扑到了郭笑天怀里,捏着嗓子说:“夫君,你对弱者使用暴力,我要去蒋夫人那里告你,告你侵犯弱者权益!”
  郭笑天举起拳头,对着杨诚后背噼里啪啦打过去,边打边笑,说:“好,我干脆把你暴力彻底了,带着证据陪你去蒋夫人那里告状!”
  “谋杀亲夫呀——”
  月牙湖畔星光点点,两个人的嬉闹声温暖了冬天的风,嬉闹声随着风,拂过星光下的湖面,荡起了一圈圈细细的涟漪……                    
  
    ☆、第十八章(下)

  第二天,杨诚带着郭笑天去看孟七的新房,孟七的新房在鼓楼,房子是军需司下属兵工厂的职工宿舍,不用说,是陈哲奇动用关系弄来的。
  杨诚带着郭笑天进去晃悠了一圈,是一个一居室的小套,面积不大,但是布置得很温馨,墙上、窗上红红的“喜”字已经贴好了。
  郭笑天感慨的说:“七哥漂泊半生,终于有个家了。”
  郭笑天看见杨诚两只眼睛迅速亮了一下,连忙说:“穆白,你别开口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闭嘴。”
  杨诚双臂抱胸,笑嘻嘻的说:“夫君与我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都知道我要说什么了,要是我们的关系再进一步,那你不就成了透视眼了?”
  郭笑天的嘴角微微弯成一个弧度,说:“你一个大老爷们,一天到晚把夫君两个字挂在嘴边,你还有没有羞耻心。”
  接着,郭笑天伸手做出防御状态,说:“光天化日的,你别过来啊。”
  一眨眼间,杨诚就窜了过来,把郭笑天逼到到墙角,笑得很邪恶:“安之是不是欲迎还拒?我要不要成全你呢?”
  郭笑天身手不如杨诚,脸皮也不如杨诚厚,给他弄得实在没辙,于是干脆也不反抗了,闭上眼睛装死。
  预料中的吻久久没有落下来,郭笑天诧异的睁开眼睛,却发现杨诚早就从自己身前离开,靠在对面的墙上喜滋滋的看着自己。
  咦,色狼改性了?
  杨诚很乐呵,说:“安之,蒋夫人倡导的新生活运动一再强调礼义廉耻,你我乃党国人才,怎么能白日宣淫,有负党国栽培!”
  郭笑天心里忽然盈满了感动,他知道杨诚嘻皮笑脸的背后,是一颗害怕自己有负担、受委屈的心。自己同意与他交往后,杨诚一直主动守着理智的防线,甚至于,明明在团部培训室那一晚杨诚发现了喉结处是郭笑天身上的敏感点,至今杨诚的热吻都果断地维持在郭笑天下巴以上。
  谁说爱情就是自私和占有,尊重是爱情的首要前提,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只有先做好自己,才是别人的某某。
  郭笑天明明告诉过自己无数次,道不同不相为谋,与杨诚很难有携手终老的未来,可是心,还是沉沦了。明天会怎样,谁知道呢,“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
  因为担心舅妈会在邹东回家之前发难,杨诚和郭笑天从孟七新房出来后,在外面玩了整整一天。
  两个人在秦淮河畔看金钗画舫,在下关码头看人来人往,在小火瓦巷品正宗的鸭血粉丝汤,在中山门外静静的看紫金山雄壮……
  杨诚看着郭笑天说:“可惜我们年假放不了多久,三月份的时候,中山门城墙下的迎春花都开了,一片嫩黄色环绕着城墙,美不胜收!”
  郭笑天笑着说:“你以前经常来看?”
  杨诚指着东面说:“教导总队的原校址就在卫岗下面,我在教导总队的时候,经常从中山门这里进出。其实我还是以前在东北的时候,跟虎子哥来陈哥这里玩看到的。我在教导总队的时候一次都没看到过,两年的春天我都在打仗,头一年在上海,第二年在长城。”
  杨诚笑嘻嘻的瞟了郭笑天一眼,说:“安之,以前经常来看是什么意思,唔,我的身心都是纯洁的,专为伊人开启!”
  郭笑天没有搭理杨诚的胡扯,觉得心头氤氲着一片温软,仿佛没有战乱没有忧愁,仿佛没有信仰之争、家国之殇,有的只是身旁这个叫杨诚的男子,和他那永远晶亮柔情的眼眸。
  杨诚在电话里已经和邹东达成共识,于是两个人一直拖到天色将黑,估计邹东应该到家了,才磨磨蹭蹭回了月牙湖。
  一进门就发现热闹非凡,邹东和陈哲奇携了妻子、孩子都在,孟七二狗腿的在给老太太捶背。
  邹东看到他们回来,便吩咐陈妈上菜,一群人闹哄哄的到了餐厅。
  陈哲奇在桌子上宣布,今年过年在这里过,今晚带着妻子过来就不走了。老太太一向喜欢热闹,非常高兴。
  可是,这样一来房间就不够了,孟七主动说:“老太太,我跟安之凑合几晚上吧,我初二都要去鼓楼那边睡了。”
  老太太还没点头,陈哲奇就说:“不行,不行,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你是重点保护对象,我们都是沾了你的喜气才在这住下的,你跟小郭挤会影响休息,到时候曹家知道了,还不抱怨我们。”
  这不是添乱么,邹东恨不得用眼神揍陈哲奇一顿,但是他都已经这么说了,邹东只好压住想吐血的欲望,说:“穆白房间的床大一些,安之就跟穆白挤几天吧,初二以后小七那间就腾出来了。”
  邹东敏锐的发现,老太太的手不易察觉的抖了一下,邹东朝陈哲奇瞪了一眼,陈哲奇也看到了老太太的异样,于是故意蹙着眉头说:“不好吧,要不晓蓉你跟爸爸妈妈挤一下?”
  陈晓蓉连忙推了碗筷,跑到老太太身边,撅着嘴巴说:“奶奶,我都是大姑娘了,我不要跟爸爸妈妈挤!”
  老太太连忙搂住了陈晓蓉,说:“晓蓉乖,晓蓉一个人睡,奶奶教训爸爸。”
  老太太看向陈哲奇,故意板着脸说:“哲奇,你丫头过年都12岁了,在乡下的话,过两年都可以嫁人了,还让她跟你们睡,你也能说得出口!”
  老太太一边轻轻拍着靠在怀里的陈晓蓉,一边看向郭笑天,说:“那就委屈小郭几天啊?你大哥成亲,委屈你应该的!”
  郭笑天连忙说:“老太太哪里的话,就几个晚上而已。”
  陈晓蓉在老太太脸上亲了一下,笑着说:“晓蓉最喜欢奶奶!”老太太也乐了,笑着让陈晓蓉回座位上吃饭。
  陈哲奇用眼角勾了勾邹东,得瑟无比,邹东悄悄横了他一眼。
  一群人吃晚饭以后,邹东妻子又拖着老太太要打麻将,老太太、邹东妻子、陈哲奇妻子和孟七凑成一桌,几个小孩子在楼下观战、打闹。邹东看了杨诚一眼,陈哲奇、杨诚、郭笑天都起身,三个人跟着邹东上楼到了书房。
  四个人迅速关了房门,围坐在茶几旁的沙发上。
  邹东板着脸,说:“老太太怎么发现的?你们是不是在家里亲热了?”
  郭笑天的耳朵迅速红了,杨诚还没说话,陈哲奇就笑了:“啧,老族长!”
  邹东脸色好看了一些,说:“老太太年纪大了,要是想不开——”
  陈哲奇说:“别小看你妈,她厉害着呢。她能忍着没发作,就说明事情有转机。”
  陈哲奇这话说得不错,就连让郭笑天和杨诚挤一张床的事,老太太都忍住了,邹东想了想,问道:“那依你意思?”
  陈哲奇说:“直接摊牌。”
  “不行!”邹东一口回绝。
  陈哲奇挑了挑眉,说:“你有好办法?”
  邹东拿出一根烟,烦躁的吸了一口,身体重重的靠在了沙发背上。
  郭笑天看了看面色沉重的邹东和杨诚,开口说:“要不,我找个理由,到外面去住?”
  “不行!”杨诚回答的很坚决。
  陈哲奇朝杨诚眨眨眼,笑得很促狭:“丑媳妇总得见公婆,这不是躲的事情。”
  郭笑天只好闭了嘴,静静的看着他们。
  邹东很快抽完了一根烟,他狠狠把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说:“摊牌就摊牌吧,明天就是除夕了,忧愁不隔岁,商量一下,明天上午跟老太太说!”
  看邹东这么说,陈哲奇也收了不正经的笑容,一脸正色的说:“我明天上午让威尔逊医生过来。”威尔逊医生是南京教会的医生,医术精湛,与陈哲奇私交很好,陈哲奇请他过来,是防止老太太被刺激狠了,出现什么身体状况,大家也不至于过于慌乱。
  邹东点头同意,对杨诚说:“早点休息吧,我晚上跟你嫂子说,明天一早让她带孩子们出去,到午饭时再回来,就留我们几个人在家。”
  邹东打发杨诚和郭笑天回去休息,自己和陈哲奇在书房里叽叽咕咕说了很久。
  郭笑天知道杨诚心里是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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