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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的幸福我给不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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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表弟直视我了会儿也不说话,只是眼中的孤高又让我气不打一处来,他好像没有看到我似的,提起吴帆放下的拉杆箱自顾自的上楼。
“喝!”我盯着他依然冷峻的背影,气的胃病差点又犯了。
吴帆拍拍我肩,脸上笑的温和,仿佛刚才尴尬的一幕没有发生过。
“他来头很大吗?”
“莫右汐,莫氏企业的第二继承人,莫氏又是有名的跨国集团,所以……”吴帆笑笑,不多说了。
背景确实雄厚,我不屑的哼了声,不就是在温室呆惯了喜欢给别人看脸色?
还有他的名字怎么这么像摸柚子?几乎是第一时间,我就决定给这个讨人厌的小鬼起了柚子的绰号。
吴帆刚想说什么,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眉头紧蹙,匆匆的出去接电话了,虽然很快就回来了,但是整张脸写满无奈,“彬,公司出了点事,我要回总部开会,得出差好几天。”
“嗯。”思索了一会儿,我又问:“你说的公司是莫氏吧?”
吴帆点点头,“我们家在莫氏占了点股份。”
怪不得要看脸色,我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吴帆肩膀以示安慰,一如他刚才拍我。
“你要好好养身体,不要再瞎折腾了,知道没?”看起来公司的事态是挺紧张的,不然吴帆不可能这么督促我。“还有莫右汐欺负你了,回头告诉我。”
看他一副隐忍却煞有介事的模样,我噗嗤笑了,吴帆挺有意思。
“我好好和你说话,你笑什么?”吴帆觉得我根本没认真听,拉过我的脸认真的一字一句叮嘱。
行了,别整的和老夫老妻似的,我废了好大劲才从吴帆魔掌逃脱。
大概二十来分钟,吴帆准备好行李就走了,临行前又在我耳边悄悄说:“他脾气不好,能躲的远就躲远,撞枪口就完蛋了,听到没?”
我都要听出老茧了,没办法才推着吴帆离开,记得上次这样推走吴帆是在医院里。
吴帆摇摇头,宠溺的一笑离开了。
宠溺你妹啊,我又不是你家宠物。
因为我是自己闹着要提前出院,所以暂时还是禁食状态,不过药还是得吃的,中西合璧疗效好,卡培他滨是化疗口服片剂当然是挺难吃的,然后华嫂给我炖了医生开出的传统中药,当我捧着中药闻着它那特殊的气味我迟疑了,好难闻啊我了个去。
当我和中药大眼对小眼之时,某人不知什么时候落座于对面的餐桌上。
偷偷地瞄过去,他吃饭的样子还真是优雅,挺直脊背,胸膛与桌距刻意保持在一个范围内,细嚼慢咽,嘴唇因为食物泛着润泽,唯独眼神还是那么冷漠。
他如果拿着镜子看自己吃饭,一定会消化不良的,我恨恨的想。
不知怎么他突然放下了筷子,目光对准我这边。
我左右看看没人啊,难道是瞪我?
“尘先生目不转睛看别人进餐还真是有礼貌。”他不悦的看我,眼里的寒光基本可以冰死我所有癌细胞了。
就算我多偷窥你两眼也没有目不转睛这么夸张吧。
“我……我只是……”命犯孤星啊,还是最煞的那颗,我竟然对着一个小鬼结巴了。
“行了。”他没耐心看我继续出糗,挑了张一次性餐巾擦好嘴就离开了餐桌。
我捣鼓了几下难闻的中药,一大口闷气憋着难抑啊难抑!
为了身体好,我捏着鼻子把中药全灌了。这样的配套疗程四到六次就可以解脱了,咬咬牙还是能挺过去的。药足药饱后,我走到二楼的卧室层,记得吴帆卧室里面有一个台式电脑,所以我准备上网查查有什么我能胜任的工作。
华嫂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说起来这个偌大的三层别墅,除了华嫂,私人医生和管家大叔我就没见到过别的仆人,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空间挺毛的。
而且上次华嫂带我绕的也是云里雾里,那几个罗马柱怎么看怎么相似,我站在原地犯难了。
胃里霎时一股翻江倒海直掀来,恶心呕吐是化疗和术后的常见反应,我总不能吃饱药就吐到人家地毯上吧,没办法了我随便推开一个皮质大门,眼尖的找到自带浴室,冲进去跪在马桶边大吐特吐。
等吐到爽了,擦擦被恶心出来的眼泪,安逸的抱着马桶。
“SHIT。”一声熟悉的低闻,这声明明是愤怒却也听的冰冰的调子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肯定是柚子。
等等,他怎么在这。难道这间是他休息的卧室?
我僵硬的转过脸,手忙脚乱的冲掉本应打马赛克的呕吐物,那一秒我内心的悲凉无人可知,我竟然在那个小鬼的厕所里吐的一塌糊涂还猥琐的仰天微笑。
他的目光明显是我强。奸了他的抽水马桶,关键是我能感觉他头顶乌云密布,下一刻就要打雷了。
人越是紧张越是出岔子,我忙不迭的想站起来结果脚抽筋了,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幅度太大扯到肚子上的缝线,又引起一阵恶心,这次当着他面吐了……
如果内心的悔恨可以化为实体,那我内伤的眼泪都可以化成海了。
他黑着脸看我吐,而我没脸再抬头了。
吴帆帮他提拉杆箱他的无情拒绝和嫌恶的眼神,说明他是一个洁癖的小鬼,从这个低头的角度看过去他的一次性拖鞋白到几乎要发亮,再次证明他是一个爱干净爱到变态的小鬼,他在用餐的时候挑的一次性餐巾是他自己的,无限次方的表明他是一个洁癖狂。
刚才餐桌时就被他呛的结巴,现在明显是我做的不对,我腰就弯的更低了,吴帆啊我对不起你,还没超过三个钟头,我就撞到他枪口了。
我像个等待家长奚落的小孩一直低着头。
可是过了很久都没有听到他恶毒的攻击,我狐疑的侧头看去,只见他原本斜在门上的身体渐渐朝我靠近,他越是接近越是让我压抑,我想站起来可是脚还抽着,我第一次知道无地自容怎么写!
他黑着脸低下身,眼神冰冷就算了这次还附加嫌弃,我刚想死鸭子嘴硬,话还没出口就被他的动作吓傻了,他竟然是过来扶我的,而且还很温柔一点都不粗暴。
“很难过吗?”明明是像金属音一样冰冷的音色,我却感到了他简单的关心。
我傻了,彻底傻逼状的看着他。
或者,是他傻了。
当他把我扶到沙发上,我呆若木鸡的状态才慢慢恢复,刚想道谢却见他把刚才碰过我的衣服扔到了洗衣机里。
……
对不起,我还是太天真。
他本性果然还是一只死柚子。
第七章
在我遇到莫右汐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他不招人待见。
在莫右汐第一次对我的不屑,第二次对我的鄙视以及第三次对我的精神打击后我就知道他也不待见我。
所以我们默契的达成共识,井水不犯河水。
那天华嫂抱歉着说她出去置办了点东西,随即领我到了吴帆的卧室,期间我努力的记下路线。
从呕吐事件后的日子一直风平浪静,因为我基本不出吴帆的卧室。醒了就上网查工作,饿了华嫂会端药,本来还想出门补办档案,没想到在邮箱里意外的出现了需要的东西。
华嫂最近和我关系也拉进了许多,没大事还能聊八卦话家常,组成暂时性唠嗑二人组。
当华嫂发现了这叠厚重的档案并递给我时,八卦道:“小尘,看来你暗中还有贵人相助。”吴帆还是冷思杰?我一个头两个大。管它是谁送来的呢,对我有益就好。
吴帆越来越忙了,都没时间打电话回来问候。
我也越来越烦躁,现在这社会找工作真他妈难,要不是学历限制就是用经验说话。我倒也挺佩服我的失忆竟然能把以前所学的法律知识都忘记了,难不成我以前的潜意识里是不想做律师的?总而言之,我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专业不对口。我原本想从基层做起,可是当前就业紧张的趋势下就连打字员的工作都难找,莫非我要去洗盘子了?乱七八糟一通乱嚎,心情还是不顺畅。不顺畅就要便秘,便秘就会烦躁,烦躁就会不顺畅。于是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作用下,我竟然发烧了。
私人医生看我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直摇头。
化疗药物无论是怎样的剂量和服用方法,对一个人的外表都是狂风扫落叶式的摧残,又因为我近日来禁食和惨无人道的“药足药饱”双重折磨下消瘦的特别吓人。野狗般的恢复能力养好了肚子上的刀口没几天,就让我活生生的在摆脱禁食令的桎梏后又突然走到清肠的道路,可谓人没个人样。
在这样的状态下拍出的证件照放在求职信显目的位置,果断是不给力的。
千篇一律的拒绝后,我实在是受不了自己目前的萎靡样,基本上和抽大烟的没区别。
私人医生在听到我的抱怨后,把我送到胃癌权威专家面前,进行每一段时间都要进行的检查和身体质量调查,专家终于说了句人话:“尘先生,祝贺您的胃癌痊愈了!”
我实在是拉的没什么力气再加上头晕发烧的厉害,所以也就没什么特别高兴的表情,点点头,活像领导抽查似的潇洒离开了。
回到吴帆家我难过的蜷在被子里翻来覆去,手肘习惯性的顶着胃,即使现在胃一点也不疼。
梦里那双似曾相识的手掌又包住了我的手,那人手掌比我冰凉,我烧的发热的身子一碰到冰溜溜的东西,骨头都要爽酥了,更是紧紧抓着那冰棍似的手掌,不准那双手逃跑。
隔天身体好多了,所以我计划开始补救我的体重,183CM的个子58KG,我看着称发呆,我现在的体重太可怕了,被化疗折腾的瘦了十来斤。原来的体型就是凑活看看,现在就是惨不忍睹。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过分的男人,我情不自禁的翻自己一对白眼,几礼拜没刮胡子下巴和人中青了一大片,更显皮肤不健康的白色特渗人。
利索的脱了上衣,肋骨都能看的清楚,本就没怎么练过的腹肌现在软软的趴在肚子上,加之没有脂肪,所以腰围小了好几码。
我无奈的重新套上衣服,准备先刮干净胡子,在吴帆的洗漱台捣鼓半天没发现刮胡刀或者电动剃须刀,想着他可能是带到了出差的地方,没办法,我又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管家借,才发现管家是留胡子的,所以他微笑着说他不喜欢刮胡子自然没有工具。私人医生,一大把年纪了反倒不怎么长胡子,所以也没有工具。本来是准备不主动和柚子说话的,可是当下我又没有办法,于是我忍辱负重的敲开了柚子的门。
我站在门口像背书一样告知来意,在得到他同意让我进门的指令后,我又差点没有晕过去。
他裸着上半身采取单手俯卧撑,熟练的让我诧异,再瞄向他腹部准六伪八的腹肌,虽然形状不是很突出,但是却很饱满,汗水顺着肌肉的沟回慢慢流入运动裤的松紧带下……肱二头肌最后再运动一下,他站起身拿毛巾擦汗。对于刚刚鄙视过自身体型的我来说,他的行为无疑是深深刺激了我,虽然当事人还在无辜的擦胸肌和斜方肌。
没办法,我承认柚子的身材比我好。
即使再怎么运动流汗,他眼里的寒冰怎么也化不开,我们两个人相对无语了一会,他觉得擦汗擦够了就率先进了浴室,我紧随他的步子跟上。
他拿了一个飞利浦的电动剃须刀给我,看起来十成十的新。
我客套的接过并谢了他,他又补一句:“不用还了。”
……
算了,就知道他会这样说。
我讪讪的准备离开,他正在开浴缸的水龙头。
“好点了没?”当我几乎跨出他卧室的时候,背后响起他的声音。
我转头看他,刚才那四个字不是幻听吧?所以我只能不确定的问:“啊?”
“你发烧好点了没?”他好像不喜欢重复,所以语气更是硬邦邦的。
“好多了。”明明是想嘲讽他的,脱口而出的却是认真的回复,难道我真的怕这个比我小了不知道几岁的小鬼?
他鼻腔轻哼一声,表示了解。
其实我应该道声谢或者什么都不说直接离开这里,但是脚却粘在了地板上,不想进也不想退。
“还有事?”他调好水温回头看我还在,声音依然不冷不热。
本来想说其他人都只关心胃癌的问题,但是没人关心我发烧的问题,他这么突然一问让我挺高兴,可是他的招牌冷眼冷声冷音调实在是欠揍,所以我这次没忍住恶语相向,“我一介小市民怎敢劳莫少爷费心。”
他对我突如其来的文绉绉冷笑一声,关了哗哗流的水龙头,转过身盯着我看。
头脑发热可以延续的冲动对我来说每次都是很短暂的,所以当我理智回笼的时候,我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
“哦?”他全身的气氛都冷冽了,快步向我走来,我明明怕到想拔腿就跑,可是看到他眼中第一次攒动的陌生情绪,我内心迫切的升起一股小人得志。
除了和他第一天相识的三次不愉快经历,大概快两个礼拜的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见过面,今天一见面就惹他惹成这样,我的烦躁顿时纾解了许多。我操,我真他妈心理变态啊。
“因为我要让你做我特助。”我被他的话弄糊涂了。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又说:“反正你讨厌我,我也讨厌你,既然明着互看不顺眼,你就不会来讨好我,对我来说,你这样的特助才是我需要的。”
言下之意是他前几个特助都对他献过殷勤了,不过,他的身份和外貌确实值得那些人垂涎。
“养好身体就来上班,没问题吧?”他越靠越近直到把我逼到墙上,然后双手撑墙围住我。
“你都不知道我有没有能力。”我先是惊然后是吓,完全放弃了平时的口头习惯。
“特助说难听点就是保姆,你需要什么能力?”他眼中的火苗越窜越旺,脑袋也离我越来越近,运动过后显得丰润的唇就这样几乎要贴上我的,然后他又轻轻地用唇在我耳边摩擦道:“sex能力?”不再是单调的冷漠,还有挑衅的冷酷。
抬手狠狠推他,他却只用一手就掌控了我的两只胳膊。
这病生的太没底气了,体力上我肯定输了大半。
经过大脑回路稍事的通报和休息,我才慢慢恢复平时的样子,“看你也不超过二十岁,大学都没毕业,你还请特助你就吹吧。”
他突然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样子格外恐怖,“二十?我16就XX大毕业了。”
操!他是在炫耀啊,炫富就算了还炫脑细胞。
看我吃瘪的样子,他眼里的怒气渐渐消散,只有一如既往的冷漠,可是我们的动作还是那么僵持着,他一只手把我的双手定于墙壁上,另外一只手还没想好放哪。
他的唇还是离我好近,近到只要彼此谁不小心一个颤抖就能亲上对方。
大概是觉得没意思了他慢慢放开我的双手,脱离苦海的我揉揉被他蹂躏的手腕,疼的我肌肉都在发颤,可是我只能伪装成一幅无所谓的样子,表里不一是很痛苦的事。
我能感觉他的视线慢慢从我脖子向下移,一直到了我的小兄弟上。虽有警觉可惜为时已晚,他伸手就来抓我的小兄弟,我被他吓的说不出来,他今天是疯了还是疯了还是疯了?
虽然男性同性之间抓性。器官的事情从小就不觉得尴尬,但是对象一旦换做莫右汐,你就会觉得山无棱天崩地裂也没门,世界不是真实的。
“给你补个面试,算你过关了。”他点点头,松开我的小兄弟。
因为我没有勃。起,对他的挑逗没有反应,所以……
我愤怒的瞪他,是的,就是直勾勾赤。裸裸的瞪。他不就一柚子吗?自以为连男性都能吸引?
“我可没忘记第一天第一次见到你,你看到我时眼里的欲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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