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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警奴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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捎谂挛颐钗业木炫ザ运墙斜ǜ矗饧父霾皇荢M者的GAY主动要求做了我一个星期的刑奴—在皮鞭和刑罚的教育一个星期以后这帮小子再不敢做那些没有规矩的事情了,虽然他们不是SM者,但是从那以后,他们的行为检点了不少—这却是SM的功劳!这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小军抱着邮包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屈辱的经历让他的头脑很乱!“一定要做奴隶吗?”这个想法在他心里再度大大的膨胀起来,“就算要做奴隶,也是做主人的奴隶,可让这帮没本事的社会渣滓这样地搞,还有什么意义?”小军一次次地问着自己。他内心深处的奴性和现实的委屈在激烈的交锋着。小军毕竟还是个风华正好的二十二岁的年轻人,SM的含义他并没有仔细地想清楚过,他作出做奴隶的决定并不是一时的冲动,是因为他不想欺骗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可如今的现实却叫他难于接受,“我到底做对没有?”他又一次问自己。
    一抬头,发现到了一个酒吧——思梦酒吧。“思梦酒吧?——这不是谭龙说的那个SM酒吧吗?”小军想,他记得谭龙在做主人奴隶前想收小学生的钱到这个SM酒吧消费,据说这个酒吗“思梦”的名字就是SM的代称。
    一个中年的男子迎了上来:“警察同志,你好,请进来喝杯东西吧?”这男人的眼镜一眼瞟在了小军裆部那刚刚干了的尿印上——〃
    小军下意识地别过身子:“不用了,我还有事!”
    那男人笑了——以他的经验他知道好多军警都是SM,只要让他们放弃顾虑就一定会进去消费的——他上前拉住了小军:“没关系,有好多刑警都是我们的顾客,您先进来看看好不好再说吧?”他很神秘地把嘴凑到小军的耳边,悄声说:“我给您弄条好狗来,您肯定满意!”
    “弄条狗!?”小军本没这样想过,他当然知道男人说的狗是什么,可是年轻的心里却突然有了一种冲动,他想试试也做一回主人,于是当场决定跟男人到里面去看看!
    小军在包厢里睡着了。刚才和男人谈了价钱,男人说给他介绍一个很高级的狗—据说是某个大公司的年轻董事长呢,男人要了五百元(一次),这个价格对小军来说还是算高的,不过小军根本没有做主的感觉,只是想试一试,所以没什么概念,于是就同意了,从男人那里他了解到这个酒吧的保密性很好,所以不是很担心被人知道。男人走后,由于刚刚被轮奸体力严重透支,所以昏昏沉沉就睡着了……(待续)
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小军惊醒了,他睁眼一看,一个二十六、七岁的戴头套的男人正在舔他的脚……! 
“你干什么!?”小军坐了起来,忙把脚收了回来—他刚才太热了,所以脱了鞋袜,没想到让这个奴隶舔上了…… 
    男奴奇怪地透过黑头套看着他:“您不喜欢?” 
    小军这才明白过来—他一直是个奴隶,都是帮主人舔的,现在被人舔哪里有什么感觉!他忙掩饰着:“喜……喜欢,太突然……我…… 
   男奴显然有点奇怪地看了看小军:“贱奴做了好几年的狗了,您真的是很没经验做主的!”虽然是奴隶,但毕竟是大公司的总裁,眼光准说话直! 
   小军简直不知道如何回答,呆呆地坐在那里…… 
   男奴主动把手背到了身后:“您不把我绑起来吗?”! 
   小军“哦”了一声,拿起沙发上本来就准备着的给客人用的绳子,上前把男奴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他虽然是个奴隶,可是是个警察,又在我的调教下会多种捆绑方法,所以捆得又快又紧又狠,只是他不留意间用的是我独有的五花大绑捆绑方法来绑,这种绑法紧狠疼,那男奴被绑得呻呤了两声…… 
   绑好后,小军又不知所措地回到沙发上去坐下,他想模仿我平日对他的方式来命令奴,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始……男奴晃了晃被捆得发麻痛疼的双臂显得很满意,他抬头看了看不知道要做什么的小军:“能请教您一个问题吗?您这种捆狗方法是跟谁学的?” 
    小军脱口而出:“是我主人教我的……”他一下发现说漏了嘴,脸涨得通红。 
    男奴笑了:“我刚才就看出你是个奴!” 
    小军突然地发作了:“什么是个奴!是奴又怎么了?我今天就是要做主!怎么了!” 
    男奴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主人对你不好吗?” 
    “主人?”小军苦笑了一下,“主人对奴隶没错!可我为什么要是奴?为什么?”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男奴看了看他,想了想,问:“发生了什么事?您能告诉我吗?” 
    好不容易找到个倾诉对象,小军的话一下子象洪水一样倾泻出来,把他怎么样找主人、找到了我成了我的狗、怎么因为旭仔而受苦、怎么被人强*、怎么开始想做做主试试……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 
    男奴跪在地上,想了想,问道:“那你现在心里还有主人吗?” 
    小军脸上一遍茫然,他抬头想了半天,眼泪在眼睛中打转:“我……我真的说不清楚了……” 
    男奴默默地看着小军,沉思着…… 
    小军的手机响了——电话是我打给他让他拿了东西赶紧回去的!小军接了电话,对男奴说:“我……我要回去了……主人要我回去呢!”    男奴笑了:“你心里始终还有主人!” 
    小军犹豫地:“我对主人没有什么不满,可我真的有点不想再受冤枉气了,我……” 
    男奴:“不如这样吧?我反正每个星期都会来一次做奴,现在干脆这样:如果你真的想做主的话,不如我做你的固定奴隶如何?我家里有地方,你到我家来做就可以了!”小军完全没有准备:“什么?你说什么?” 
    男奴:“我是个大公司的董事长,我有条件做SM,我真的有一间别墅可以来做SM的。你不是想试试主吗?等试过之后你再决定好吗?”男奴的话里一直用“你”这个字眼,显然他并没有把小军当成主人。 
    小军迟疑了—说实话,这两天我委屈真的让他有了试试做主人的想法,现在一个多么好的机会摆在他的面前啊—— 
    男奴诚恳地:“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马上就是你的奴隶!” 
    小军:“嗯——我要想想!” 
    男奴给小军嗑了一个头:“贱奴请主人看看贱奴的样子吧!” 
    小军上前打开男奴的头套,男奴并不反抗—这个俱乐部规定客人是不能随便打开服务者的头套的,但是现在是这个男奴主动同意打开的,所以并不违规,这个举动等于是公开了男奴董事长的真实身份,当然这个公开现在只是对张小军而已。 
    头套打开了,一张英俊的面孔露了出来,男奴的长相比起小军来丝毫不逊色,但多了几个书卷气,智慧的眼睛里多了几分成熟。 
    小军呆呆地看着男奴的脸:“哇,要是主人见了你的样子一定会考虑收你为奴的!” 
    男奴苦笑了一下,说:“您回去想想吧!如果真的想试,就打电话给我——” 
    这天晚上的调教内容是给小毕开*。迟毕宁早早地被洗干净了,一丝不挂地等着捆绑。小军是刑奴,被五花大绑地捆作一团跪在旁边等着口*,小龙穿着绳衣带着镣铐趴在地上作我的马和椅子,旭仔则被固定绑成人型桌子驮着各种要用的工具。接着,小毕的两腿向上紧贴着上身捆紧,膝盖与肩膀贴在一处死死捆住,两只手从两腿之间拉出,紧贴大腿内侧拉到身后捆紧——这样整个人就捆成一团地亮着*门等插了…… 
    在我给小毕开*的时候,小军被绑着跪在旁边为我进行*交和用嘴清洁小毕身上的白色体液,小军默默地做着他应该做的工作,心里却在激烈地斗争着,这导致他的配合只能象完成任务一样,当然免不了又受了一次鞭刑…… 
    用刑后小军被捆着塞进了狗笼,和*苞后没有松绑的小毕关在一起。狭小的空间让两个被捆得紧紧的帅警奴隶动一下都很难——但这私毫没有影响小军的心情,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对小毕说出了一句话:“我不想做奴隶了!” 
    小毕的口里还塞着口塞,说不出话来,只能瞪大眼睛听着…… 
    小军:“我想试试做主!你能跟我一起去跟主人谈谈吗?——如果主人要罚,我愿意替你挨打!” 
    小毕明白即使他的嘴没堵上也不可能马上回答小军的话,他和小军都有很强的奴性,他很清楚他和小军都能忍受酷刑长久为奴,可小军突然说这些话他实在不知道原因何在——虽然他知道如果小军要和他一齐离开可能他会无法拒绝(毕竟他是小军介绍来的,又在一个单位,当然如果主人不允许他是不会违规的,但他会为小军求情)。 
    接下来小军开始把他这几天的想法都跟小毕说了——当然也说给捆在旁边狗笼的小龙和旭仔听——他知道他俩肯定会向我汇报的,这也省去了他面对我时的胆怯…… 
    一个不知道结果的开始难道真的会是另一个面上的结束吗? 
小军在我的同意下离开了,同时我也允许了小毕和他一齐离开的请求。小毕和小军没有要回他们留在我这里的资料——这也是一开始就明确了的事情。 
    之后的几天我的情绪很糟糕,小龙和旭仔加了十二分的小心也很难让我满意。好在小龙的奴性很强,而旭仔也早已经习惯了为奴,所以虽然加绑加刑的时间多点点,但两个小奴都认真的执行了。但小军带来的伤痛却是无以复加的,SM留给主人的其实也有痛苦,两个离开了的警奴会明白这一点吗? 
    申瑶单突然用他很私密的手机打了几次我的手机,我没有接。瑶单是我的第一个奴隶,奴性非常强,从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就跟了我,一直过了六年。后来由于个人的原因,他要结婚,我同意了他,虽然他的资料一直还在我那里,但我从不给他打电话去干扰他的生活,都在人世间,我不想再给他的生活造成什么负面的东西。瑶单也是个聪明的奴隶,应当说很了解我的心,所以他也一直没有打电话给我,虽然我知道他心里其实一直很想。 
   瑶单的电话没有停过,间时还加了短信求我接他的电话,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我汇报。我拿出瑶单的资料,看着那张曾经熟悉的英俊的脸庞,心里很不是滋味:何必呢?都走出了一步为什么还要打电话呢?不是我不想他,可以他现在的生活现在的地位,断了他的念头也许对他更好啊……我还是忍住了不接他的电话。 
   但他的电话就没有停过,而且越来越急。终于,在一次因小军离开的情绪发泄中我很生气地接起了他的电话,不容他说话就大声地呵斥:“你发疯吗?你怎么不顾及一下你的家人?你怎么不想想你现在的身份和公众形象?你非要我发火你才高兴吗?打打打,一天几个电话地打,你不想过了吗?”说完,我没容他讲话就挂断了电话! 
    一分钟后,手机又响了—还是执着的申瑶单!我叹了口气,看着不住响着的手机,一脸无奈……但手机仍然不停地响着 
    我只好接起了电话,不说话地听着电话那头那曾经很熟悉的胆怯的声音:“主人……对不起,贱奴真的很需要打这个电话!您能听贱奴说完吗?” 
    他还是没有改变称谓,一如即往地照我以前定下的规矩办事! 
    我没有说话。还是耐心地听了下去。 
   “主人,您听贱奴说,张小军在贱奴这里!” 
   “啊!?!”我终于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出了声:“你说什么?!” 
    “是的!这就是贱奴一直打您电话的原因!贱奴没忘记您以前对贱奴说过的话,二年了,贱奴每天都在想您,却一直没给您打电话!但这一次,真的是没办法!您能宽恕贱奴一次,来见见贱奴,贱奴把一切都给您说说好吗?”   
    “巨人”茶室一直是许多重量级的人物谈生意、公关的场所,几乎城市里所有的大人物都会选择到这个环境优雅、舒适的地方来消闲,而且都有他们固定的包房。身为集团公司董事长的申瑶单选择这里和我见面是一点问题没有的。我到了的时候只对侍者说了申总的名字,侍者便忙不迭地领着我和旭仔来到了申瑶单定的包间里去等候。 
    这是一间豪华的包间,除了茶台外,还有酒柜和食品柜,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品和酒水。座位也是特制的,很软很舒适,但是旭仔却没办法感受到,侍者一走他就乖乖地跪到了地板上,这里有规定,侍者或其它人进来一定要先敲门得到客人同意后才能进来,因为怕影响到客人的谈话。   
    申瑶单还没有来,他特地让侍者跟我解释说他有个没办法推掉的会议,会议一完他就会赶过来,还特地先为我泡了一壶上等的好茶。我从报纸上看到申瑶单的公司今天要和英国人进行一个几千万的合作项目的谈判,如果不是小军的事情很急,他也不会选择这个时间约我的! 
    我没有动任何食品或酒水,虽然我知道瑶单其实很想孝敬我,主奴协议上写得很明奴隶的财产归于主人,但是实际操作中,好的主人怎么会用这条来做一些不必要的事情呢?毕竟世界是复杂的!主奴的“游戏”真正是心里层面的事情,奴隶的心意到了也就行了! 
   我躺在座椅上闭目休息着,旭仔背着手跪在地上左右环视着包房的一切,他的肛门里带着刑具,但这里豪华的一切显然让他忘记了刑具在身上的别扭,他心里不停地猜测着约我见面的大人物是什么人? 
    大约过了半小时,包间的门敲响了。旭仔站起身来去开门,西装毕挺的申瑶单出现在了门口,显然他是一开完会没有陪英国人吃饭就赶紧赶了过来。26岁了,当年的清纯被岁月洗去了不少,但年轻的董事长仍然英俊帅气,西装的衬托突显了他儒雅挺拔的特质。 
   申瑶单关上了门,“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我的面前,比旭仔还要快!旭仔也跪了下来,但一直惊奇地瞪大眼睛看着年轻的董事长。 
    我直了直身体:“申董,你注意一下你现在的身份,不要这样,起来坐下吧!” 
    瑶单没有起来,而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大卷新卖的白棉绳,双手恭恭敬敬地放到我面前的茶台上。 
    我叹了口气:“瑶单,你早就不是奴隶001了你知道吗?以前的事情过去了,现在这里只有旭仔才是我的奴隶,你不是了!不要这样,起来吧!” 
    瑶单执拗地把双手背到身后:“请主人把贱奴捆起来吧!贱奴没有捆上不敢跟您说,不绑上贱奴说不出来!” 
    我有点无奈地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真诚,几乎让人无法拒绝…… 
    我叹了口气:“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啊!旭仔,你来把他捆起来吧!注意一下,他身上的西装很贵,小心别弄坏了!” 
    旭仔跪着移动过来,拿起白棉绳来执行我的命令,看得出来他心里充满了疑问,他没想过这个本市著名的、年轻的董事长竟也是我的奴隶! 
    申瑶单的双手双臂被紧紧地绑在了身后,他很高兴地对我说:“谢谢主人,贱奴终于又得到了您的赐绑!” 
    看着他英俊的捆绑样子我又有些心动,但我终于控制了情绪,不冷不热地对他说:“快接触正题吧!”,我不想给他新的幻想,毕竟他是有新生活的人了! 
   “是,主人!”瑶单恭恭敬敬地说:“两个星期前,贱奴到思梦酒吧去做奴隶……” 
   “你说什么!?”我打断了他的话,他的开场白让我震惊:“你跑到那种地方去做奴隶?去卖?你注意过你现在的生活了吗?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申瑶单怯怯地说:“主人,贱奴……买下了那里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贱奴的身份不会曝光的。” 
   “放你妈的狗屁!”我忍不住打了他一耳光:“你这种身份一旦传出去就身败名裂了你知不知道?你太太怎么办?你刚刚出生的孩子又怎么办?” 
    年轻的董事长脸上出现了清晰的指头印,他眼里含着泪水说:“主人……贱奴真的忍不住!没您在身边,贱奴又不敢去找其它的主人,您也命令过贱奴不准再做以前的事,贱奴想着用一种秘密的方法来解除下贱奴身上的痛苦,贱奴不是故意的……” 
    我几乎不忍再看到他难过的样子,天啊,SM究竟是什么啊?为什么要让人如此欲罢不能?我不能怪这个奴隶,因为做主人的又何尝没有这种忍受不了的时候呢?主奴只是角色不一,但是内心的感触却能相通…… 
    申瑶单小心地问:“主人,允许贱奴继续汇报小军的事情吗?” 
    我痛苦地挥挥手,示意他继续。 
   “张小军那天来玩当主人,贱奴一眼就看出他其实本质上是个奴隶。他很痛苦,因为他心里还有主人,只是受了委屈,有反复的想法。于是贱奴就劝说他如果要当主人的话就做贱奴的私人主人,他同意了……” 
    毕竟是有六年的时年了解了,瑶单说得很简洁,但我却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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