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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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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从办公室里出来,姜勇的目光从杨靖波身上掠过。他能感觉到他在看自己,似乎,嘴角还有一丝笑意。
  真是烦躁极了。姜勇耙乱一头短发,想起自己还要给陈宝明打钱。
  那八千块,刘源不给,他给。不心疼是不可能的,但最让他心疼还是这八千块钱花了还捞不到一点好处。陈宝明傻了吧唧地拿了钱肯定只知道傻笑乱花,根本不会想到自己为了帮他讨债遭遇的破事。
  姜勇想想就恨不得撞墙。陈宝明简直是他命中注定的霉星。
  打了钱还一声不吭,姜勇从来不做这种好事。站在银行门口,他就迫不及待地给陈宝明打过去。
  “陈宝明。”
  “啊!姜勇,啥事?”
  “八千块我给你要来了,他说已经打到你账上,你回头查一下吧。”
  “哦!好!”
  从声音,他就能想象到陈宝明乐开的大脸。他高兴了,他可不高兴。
  “那个——陈宝明,你晚上有空吗?来我家吗?”
  “啊?”陈宝明的声音立刻变得低沉,“有什么事么?”
  “我——”姜勇突然有想哭的冲动,“生病了。我发烧,难受的很。”
  “哦,”陈宝明犹豫了片刻,“那好吧,我下了班过去,要给你带点吃的吗?”
  “给我带点猪耳朵,”姜勇竭力稳住声音。妈的,他想,一定不能哭。“麻酱烧饼,顺便买点小米带来,我想喝小米粥。”
  
  陈宝明来的时候,姜勇正睡得昏天黑地,电话声听不见,捶门声也听不见,足折腾了二十多分钟才放他进来。气得陈宝明进门就嚷;“你小子耍我呐!”
  姜勇僵着一张脸,喏喏道,“我不是生病,睡觉来着么。”
  陈宝明不信,手一伸,按到姜勇脑门上。好像有些热度但又不明显。他干脆把脑门也伸上去抵着,呼吸轻轻抚在姜勇脸上,燥得他喉咙发痒。
  “是烧了。”他把手里的卤味袋子合着烧饼递过去,“你先吃,别忘了给我留点。”便转身进了厨房,支锅烧水煮粥,动作极其顺溜。
  姜勇跟在他屁股后面转,不时往嘴里塞两条猪耳朵。等陈宝明下了小米转小火开始熬了,扒他手上的袋子一瞅,就剩五六根了。气得他攥紧了塑料袋,把姜勇的手打得啪啪作响。
  “怎么那么自私啊,小一斤全吃完了。”
  “我饿。”
  “饿了不会吃烧饼。”
  “太干。”
  “就咸菜啊,我怕你口淡特意买了三块钱咸菜。”
  姜勇露出一丝极淡的微笑。烧饼袋子里果然加了一小撮玫瑰菜。他舌头一舔,拈了几颗,趁着口里生津忙咬了口烧饼。
  “还是干,”姜勇把剩下半个烧饼递给陈宝明,“我不想吃了。”
  “就会瞎折腾。”陈宝明接过那半口饼想都没想就往嘴里塞。
  姜勇心里一动,看着陈宝明鼓出的两颊,脱口而出,“你搬来,我们一起住吧。”
  陈宝明愣住了,伸着脖子把喉咙里的东西咽下去才苦笑着说,“开什么玩笑。”
  “我说真的。”
  “你让我来是真的,让我走也是真的。”他拍拍姜勇的脸,挺高兴自己还能笑出来,“人心都是肉长的,划一下就留一道疤。少爷,你懂点事行不?”
  “你才什么都不懂。”姜勇虎着脸挥掉陈宝明的油手,满腹怨言涌到喉咙口又被他生生咽下去。他拉不下脸跟个怨妇一样叨叨。
  陈宝明一听这话,怒向胆边生,恨不得端起锅子就往姜勇脑门上砸。他就琢磨不透,自己好歹活了二十多年要奔三的人了,怎么就什么都不懂了。
  他瞄了眼姜勇颓丧的眼角,想我心眼好不跟你一个病人计较,你妈X的才什么都不懂呢。他硬是平下紊乱的呼吸,问道,“怎么折腾病的?”
  “前些时候感冒了,没好透。”姜勇没脸说刘源干的那破事,尤其还让饶永建插了一脚。“估计年纪大了,免疫力差,没前几年那么好折腾。”
  陈宝明心里咯噔一下。这话他听着耳熟。饶永建当初好像也这么说的。
  “烧几天了?”他没意识到自己的嗓音变得干哑。
  “昨天开始的吧,我也不清楚,反正一直都不太舒服。”
  陈宝明深深吸了两口气,心脏还在胸口狂蹦个不停。
  别瞎想。他告诉自己,哪能人人都跟饶永建似的那么倒霉,那简直是造了几辈子的孽换回来的,一般人干不出来。但姜勇手机里那些短信不是平空来的。陈宝明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他,“你最近找过人吗?”
  “找人?”
  “41 9,yue炮。”
  姜勇就跟受了多大侮辱似的,脑门一热,立刻飚出一句脏话,“找你妈X啊,你他ma才有事没事找人呢。”
  陈宝明这方面也不清白,尤其杨靖波就是他“找”来的。被突然戳到痛处,他也开始失控,“我就问你一嘴,找就找了,没找拉倒,你跟我耍什么横啊。”
  “有你这么问的吗?”
  “我怎么问了?”
  “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问我找没找人,你什么意思啊?你——”姜勇突然闭上嘴巴,脸上肌肉微微扭曲着,“你他妈怀疑我得ai滋,是不?”
  陈宝明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也不好,竟一时滞住了,张着嘴呆呆望着姜勇。
  姜勇怪笑两声,“怪不得你怀疑呢,我这病症是挺像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宝明回过神,“我真就是随便问问。”
  “那我就告诉你,陈宝明。”姜勇指着他,一字一句道,“我没找过,我ta妈见了你以后就没再找过人。”话说得笃定,但姜勇心里还是埋下了恐惧的种子。就算他找的少,次次都带套,但这种病,谁知道呢?个体差异无法避免,一旦相关症状出来,一切理论、解释都是扯淡。
  “没找就行,我就是随口问问。”想到姜勇近乎“守贞”的行为,陈宝明窃喜不已,“来,喝粥,吃饭。”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第二天,姜勇烧得越发厉害了。
  他独自躺在床上,没吃没喝,只有脑子在不停转,仔细梳理过去找人zuo爱的种种细节,琢磨哪个环节可能出错。一旦起了疑心,每个环节都是缺口。他不由自主朝得病的方向滑去,幻想病发后,自己正值春秋鼎盛,却要像个脏透了的老鼠,只能隐藏在阴暗的角落里,简直想立刻爬到窗边跳下去,一了百了。
  陈宝明的电话及时打断他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还烧呢?”
  “嗯。”
  “晚上过去?”
  “嗯。”
  “想吃什么?”
  “弄点肉吧。”
  “吃个火锅,出点汗,你就好了。”
  “行。”
  姜勇特别希望陈宝明那张破嘴能灵一次,吃个火锅,出点汗,就好了。
  
  晚上,陈宝明买了两斤羊肉片,还有粉丝、豆腐、白菜、土豆、腐竹、鱼丸,将近三兜子的菜肉,又切又洗,摆了满满一桌。
  “发财了?买这么多。”
  “可不是,”陈宝明脸上的肉都笑飞了,“八千呢,还得谢谢你。”
  操。姜勇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花八千吃顿火锅,自己才是发大财的那个呢。
  有钱能使鬼推磨,姜勇又难得露出一丝软弱。陈宝明头一回对姜勇产生了怜惜的情绪,谄媚异常,不停伺候他吃喝。暖洋洋的肉菜加上热汤,双管齐下,一顿饭下来,姜勇的睡衣几乎湿透了。
  “这就要好了。”陈宝明摆出一副主人姿态,把姜勇领进浴室,“烫烫澡,睡一觉,保你明天起床的时候清清爽爽。”
  “帮我搓背。”姜勇拉住他。
  “好,你先洗,等我把锅碗收拾了就来。”陈宝明父性大发,哄着姜勇,恨不得往他手里塞个橡皮小鸭。
  他快手快脚地收起剩菜,刷净碗盘,猫着腰蹿进浴室。
  姜勇被热水泡得昏昏欲睡,被陈宝明一惊,才慢吞吞地坐起来,转过身去,露出泡得通红的脊背。
  
  “我想吐。”
  陈宝明一怔,停下手上的动作,“吃得不舒服?”
  “可能吃多了。”
  “可能,”陈宝明想想,强调说,“肯定是吃多了。你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猛地吃太多,胃受不了,当然想吐。”
  是不是吃多了,姜勇自己知道,但他宁愿顺着陈宝明的话去想。
  陈宝明拍拍姜勇的脑袋,“别多想。”
  姜勇笑笑,扭过脸看着陈宝明,眼神温顺地有些异样。
  “干嘛?”陈宝明眼前一暗,嘴唇就被湿漉漉地堵上,软乎乎的she头滑进他嘴里,熟门熟路地挑起他的舌尖,绞缠在一起。
  一丝酥麻从后脖颈那慢慢地爬下去,陈宝明扶住姜勇的腰,低下头,唇舌蠕动着,挤压着,在粘腻的za吮声中,不断加深这个吻。
  陈宝明ying了。他瞄了眼姜勇kua下,看到那软软的一条,有些失望。
  吻完,姜勇仿佛累极了,深深垂着头,闭着眼一言不发。
  
  “今晚别走了。”他说,“反正我病了,不会把你怎么样。”
  我倒宁愿你能把我怎么样,陈宝明苦笑着想。
  “好。”
  
  夜里,姜勇起来吐了两次。第一次他还有力气骂两句,第二次只白着张脸不说话了。
  “吐过就好了。”陈宝明抱紧他,不断重复这句话。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最坏的可能,却没有任何言语交流,手脚紧紧交缠在一起,闭着眼睛,连对方的脸都不敢看。
  
  第二天,陈宝明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用额头抵着姜勇的脑门,贴了好久,直到姜勇也睁开眼。
  “不烧了。”他说。
  “嗯。”姜勇突然皱起鼻子,“你的嘴好臭,快去刷牙。”
  “操!”陈宝明一骨碌跳下床,“你的嘴也好不到哪去。”
  他恼火又尴尬,冲进浴室,直接拿起姜勇的牙刷,放进嘴里的那一刻,他忍不住笑了。
  姜勇跟着进来,下巴杵在陈宝明肩上,一眨不眨地盯着镜子里的人看。
  “看什么看。”陈宝明故意把牙膏沫子往镜子上喷。
  “谢谢你。”
  “要不是看在你帮我赚钱的份上,我管你死活。”陈宝明扭开脸,被姜勇盯得心发慌。
  姜勇没说什么,揽着他的腰,头一偏,在陈宝明脖子上轻啄两下。
  陈宝明是个实在的糙货,玩不来这种小情调,立刻羞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走开。”他pi股一顶,拱开姜勇。心里那股兴奋的甜劲维持了整整一天。
  
        
第 13 章
  很快,第一个月的工资发下来了。陈宝明打算取一点出来存成定期。怎么说也是快三十的人了,尤其在钱上面,得活得明白点。他得到的教训够多了。
  登进网银,屏幕上显示的数字差点爆掉他狗眼。将近两万!他点开交易详情,发现继第一笔八千进账,三天后,又进来第二笔八千。陈宝明傻了,他知道刘源有钱,但他过惯了穷日子,胆子小,拿超额劳务费也是靠姜勇的庇护,想着若是刘源闹起来,自己就往姜勇身后一躲,让他去调解。这会儿,头上被砸了双份金馅饼,陈宝明不知是祸是福,心神不宁,忙翻出刘源的电话号码拨过去。
  接电话的不是刘源,是他那个长相甜美的女朋友。
  陈宝明结结巴巴半天,才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
  女朋友也有点懵,随即爽快地承认有一笔钱是自己打的,“刘源让我打的,他说都是朋友,拖久了不好,我就立刻给你打过去了。但另外一笔我就不清楚了,回头我帮你问问刘源。”
  “刘源呢?”
  “他身体不舒服。今天我才陪他去的医院。”
  “生病了?”
  “是啊,感冒、发烧,折腾一个多礼拜了。”
  病得真巧。陈宝明无来由地慌起来,想再具体问问,无奈对方也说不清楚。陈宝明不会套话,生怕说多了惹人不快,便匆匆挂掉电话。
  
  随即,他想起两人之前暧昧的动作。在咖啡馆里,姜勇前脚进了厕所,刘源后脚跟进去,同时出来后,脸上似乎都有一些颜色。
  陈宝明打了个哆嗦,突然意识到,五年时间,不长不短,虽然自己和姜勇还面对面地说着话,甚至躺在一张床上,但他们早已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的世界,姜勇来去自如,给他甜蜜给他希望,给他毒药给他死亡,全凭一时兴趣,而姜勇的世界,他连门都找不到。
  他没有恐惧,面对电话,反而心里充满无限委屈,“你知道吗?刘源病了。”
  “关我屁事。”姜勇甚至笑出来。病死最好,他想。
  “我刚才打电话过去,是他女朋友接的,说他感冒发烧一个多星期了,挺严重的样子。”
  “哦,所以——?”
  “你前几天不也感冒发烧了?”
  “你有病啊?”姜勇开始烦躁,“得个感冒就是艾滋了?你脑子没坏吧?”
  “我,”陈宝明语塞,心里更委屈了,“我就是怕,你他妈的知道我有多怕吗?”
  “我都不怕,你怕个屁。”姜勇还以为他是担心自己,语气略微缓和,可下一刻,他就被刺激地浑身冰凉。
  “我们做的时候没带套,你要是得了,我也跑不了。”
  “我有体检单——”
  “潜伏期查不出来的。”
  姜勇脑子里一片空白。前几天还一副天使模样的人怎么突然就披上一身黑袍,演起死神的角色?
  陈宝明咬着牙,掩着嘴,小声而又坚定地问道,“你有没有跟刘源做过?”
  “做过什么?”
  “做ai。”
  姜勇立刻明白了。他想笑,但脸僵硬着,一动,便撕心裂肺地疼。
  “没有,”他捂住眼,无法控制地湿了眼眶,“你ta妈以为我是谁?连路边的狗都能上吗?”
  陈宝明迟疑许久,才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宝明,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
  陈宝明还没来得及回答,电话就被姜勇挂断。
  
  “领导?”杨靖波歪着脑袋,试探地问道,“我把前期材料整理好了,你要看么?”
  “发我邮箱吧,”姜勇一手挡着脸,一手把手机塞进抽屉里,“还有,下次进来的时候先敲门。”
  “行!嘿嘿,刚才忘了,不好意思啊领导。”
  “没事。”
  
  姜勇逐渐冷静下来,直觉刘源病得蹊跷。他抄起钱包手机,披上外套,临走之前还不忘假惺惺地叮嘱一下工作。
  刘源独自在家,看见门外的姜勇,愣了一下,结结巴巴道,“哥,你来了?”
  “我听说你病了?”姜勇刚想进去,又停下,“你老婆呢?我指你那个正经老婆。”
  “我让她回去了。”刘源垂着头,给姜勇让开一条道,“进来吧,没事的,今天就我一人在家。”
  姜勇走进屋里,口袋里的手握紧又松开,“你——病了多久了?”
  “快两个星期了吧。”
  “入秋了,气温变化大,是容易生病。”
  “不是——”刘源欲言又止,直直瞪着姜勇的眼里有一丝阴郁。
  姜勇故作轻松地笑笑,往沙发上一靠,轻轻晃着腿,“怎么了?”
  “医生说是急性扁桃体炎。”刘源贴着他坐下,慢吞吞地说。
  “吃点抗生素就好了。”
  “嗯。”刘源低着头不停剥弄指甲,“哥,饶永健不见了。”
  “你还敢在我面前提他?”姜勇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挠了挠刘源的脑袋,“他滚蛋最好,都把你带坏了。”
  “其实,我真的很爱他。”刘源的嗓子有些颤,“我算了下,他从我这里弄走的钱有小十万。”
  姜勇嗤笑一声,“没法说你。”
  “但是,他留给我的——”刘源的声音越来越低,“这个话我只跟你说,太亲的人我不敢说,太远的人我也不敢说,只有你,我只跟你说。”
  “嗯,你说。”
  “我可能有尖锐shi疣。”刘源突然抬头,像荒原上的小动物,眼里满是警惕,四处看了看,才慢慢软下身体,继续窝在沙发里,小声说,“我上网查了,好像就是尖锐shi疣,但今天她在,我没敢去查。我打算明天再去一趟,然后再去疾控中心。”
  “疾控中心?”
  “嗯,我觉得不是扁桃体炎。”刘源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觉得可能是ai滋。”
  姜勇望着前方地板,脑子空了几秒,才慢慢问道,“医生都说是扁桃体炎了,为什么你觉得是ai滋?”
  “因为、尖锐rui疣,”刘源的声音抖得厉害,几乎说不成句,“我跟饶永健、不dai套的,之前,我没有长过。都说,不戴套,容易得ai滋。”
  “除了饶永健,你还跟其他人做过吗?”
  “做过。”
  “谁?”
  “不认识。”
  “操。”
  “妈的,人太多了,我真不认识。”
  “也没戴套?”
  “都一起玩的,我跟饶永健不戴,跟他们戴,我——”
  “傻X。”姜勇觉得自己可以走了。
  “哥,”刘源突然拖住他,“你说,我会是ai滋吗?”
  姜勇看着他那张白生生的小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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