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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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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下意识地掏出门卡,往感应器上一贴。
  “滴”
  姜勇打了个哆嗦,立刻后退两步。他脑子一团麻,脚下也凌乱不堪,后腿绊着前腿,跌跌撞撞两三下,还是失了平衡,一屁股坐在地上。
  
        
第 15 章
  “有人!”陈宝明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缩起光liu溜的身子就往杨靖波怀里钻。好歹杨靖波身上还挂这条衬衫。
  “我操,估计是保安来了。”杨靖波故意大声说着,几步蹿到门边,眼珠子往旁边一转,正对上一脸狼狈的姜勇。
  杨靖波朝他眨了下眼,嘴里嚷嚷着,“真是保安,陈宝明你别出声,我把灯关了。”
  姜勇眼睁睁地看着灯光被灭,只留下一扇模糊的玻璃门,似乎还印着杨靖波得意的嘴脸。
  
  杨靖波关了灯,回头一看,陈宝明早已躲到桌子底下,两手抱膝蜷成一团,脑袋低着以为谁都看不见自己。
  “嘻嘻,瞧你那小猫样。”杨靖波凑过去,伸手就拽陈宝明的脚脖子,“出来,我人高马大地钻不进去。”
  “嘘。”陈宝明又往里面靠了靠,“别出声。”
  “瞧你吓得。”杨靖波展开双臂,“过来,躲我怀里,谁都看不见。”
  陈宝明这才爬出来,蹲在杨靖波跟前,轻声问道,“你看到保安在哪?”
  “走廊那头。我看到他的手电筒光了。这办公室在最里面,他不会过来的,最多拿手电筒扫一下。”杨靖波摸着陈宝明的背,刚才还热烘烘湿乎乎的,不过两分钟就变得冰凉粘腻。
  “赶紧把衣服穿上,小心冻着。”他从桌上拽下陈宝明的衣服扔给他,就势又摸到他pi沟那撩了一把。
  “咦?”杨靖波觉得手感不对,“你等等,别动。”他按着陈宝明的腰,两根手指一抠,从他□里扯出一条水淋淋的保xian套。
  “得,白戴了。”
  “什么?”陈宝明看不清杨靖波手上的东西,光觉得有个东西被拽出去了,“你又往我pi眼里塞什么了?”
  “没事,套子落里了,漏点精也怀不了。”杨靖波拍拍他脑袋,“赶紧把衣服穿上吧。”
  “我操。”陈宝明吓坏了,“你she里面了?”
  “怎么?又不是没内she过。”
  杨靖波的话一下就把陈宝明堵死了。他瘫坐在地上,恨不得甩自己两个耳光。
  
  杨靖波装模作样地又跑到门边看了眼,回头道,“保安走了,宝贝儿,安全了。”
  陈宝明还沉浸在悔恨里不能自拔。他自认一辈子没干过坏事,就算做基也没影响社会秩序,偶尔打几个野pao都是你情我愿,怎么就落到这地步了?要不是腿还软着,他真想立刻冲回家做检测。他不想等姜勇了,他已经受不了了。
  “怎么了?陈宝明。”杨靖波把人从地上提起来,扶到椅子上坐着,“不舒服?咱们回家,今晚去我那。”
  “不。”陈宝明真想跟杨靖波坦白,但他不能,“我要回家。”
  “去你那也行。”
  “不行。”
  “都一个星期没见了,打一pao哪够啊。”杨靖波摸着陈宝明的眉眼,敏感地察觉到他的鼻息粗重,跟生病了似的。
  “你到底怎么了?”他顺手捂住陈宝明的脑门,“感冒了?还是发烧了?”
  陈宝明跟触电似的跳起来,嗓子里发出干涩嘶哑的□。“你——”他捂住脑袋,摸着脑门上一片冰凉,才缓出一口气,“你他妈才感冒了呢!”
  杨靖波耸耸肩,“我看你不对劲。”
  “我没有不对劲!”
  杨靖波撇撇嘴,懒得再和陈宝明计较。他打开灯,看了眼手机,已经是快午夜1点,他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今晚回你那还是我那?”
  “你回你那,我回我那。”
  “行。”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甚至都没注意到对方脸上的表情,一个空虚,一个空洞。
  “走了。”
  “路上看着点。”
  “嗯。”
  陈宝明过了马路才反应过来,好像不太对。他再回头,马路对面空空荡荡,早没了杨靖波的影子,“跑得真快。”
  他用力地缩了下pi股,要不是酸软的感觉还在,说不定会错认刚才那一场激情只是场梦。如果是普通野pao,陈宝明无所谓,甚至挺喜欢这种干脆,但对方是杨靖波,他就有些失落。
  我刚才太冷淡了,他想;做完检测,如果没事,就跟杨靖波提议把关系定下来吧,然后合租一个大点的房间,吃喝上也能省下不少。姜勇那边还是算了,折腾不来。陪他到确诊,无论结果怎样都与自己无关,也算是为这几年纠结的感情画个句号。
  但如果得病的是自己——陈宝明勾起肩膀,脚步更快——就离开这里,回家去。
  
  他一路哆哆嗦嗦,连蹦带跳,回到屋里已经接近夜里2点。陈宝明拎着毛巾牙刷洗面奶进卫生间洗漱,正撞上主卧大姐的儿子从里推门出来,冲他腼腆一笑,眼里还带着慌乱,攥着手机的手不自然地晃了两下。
  陈宝明以为他起夜,关上门嗅了嗅才发现卫生间里没有尿sap气,倒是有股细细的腥味。他了然一笑,想这小孩年纪不大,发育倒蛮好,估计憋了很久了。自己在这个年纪,别说手yin,连遗jing都不知道是什么,傻乎乎地过了一年才明白些人事。
  他记得何蔡清一半怜惜一半嫌弃的表情:连撸鸟都不会?可怜东西。
  十几年过去了,自己不仅会撸鸟,还会捅pi眼了,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何蔡清肯定没捅过pi眼,不过他也不用捅这地方。陈宝明算算,按上回何蔡清说的日子,估计他老婆已经把娃生出来了。
  自己却连个正经对象都没有,陈宝明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想找女人,没意思。他很清楚,自己这样的条件,就算不是同xing恋,也很难找个合心的女人,反倒因为同xing恋,自己活得更自由。
  他擦干脸上的水珠,看着镜子里那张略显平淡的脸,笑了一下,“比以前好看点了。”
  尽管五官没变,皮肤依然黯淡,但眼里的神采比以前明亮多了。陈宝明知道,这都是因为杨靖波。
  
  他灌了壶热水带回屋,坐在床上一边烫脚一边等着检测结果。
  一条杠,阴性。陈宝明舒了口气,不算意外惊喜。其实,他一直隐隐感觉自己没事,现在有了确定结果,就跟吃了定心丸似的,心里更舒服。
  陈宝明一激动,给姜勇拨了个电话,没人接。
  深更半夜的,估计人已经睡了。陈宝明没多想,倒了洗脚水,撒着两只暖烘烘的脚丫子爬上床。
  然而,八百米之外,姜勇正坐在黑暗里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一条未接来电,心情复杂。
  
  他从安全通道一路走下来。黑乎乎的筒子间里只有手机微弱的光跟着他凌乱的脚步上下飞舞。橡胶鞋底拍打在水泥地上,劈劈啪啪的声音四散,砸到墙上再弹回来和下一波声音混杂在一起,吵得他脑袋都要炸了,心突突跳个不停。
  姜勇把车开到大楼对面的巷子里,正冲着门。不多会儿,他就看见那俩野鸳鸯一前一后地走出来,站了几秒,便分头离开。
  两人姿态一致,低着头,急匆匆地,好像前方有什么要紧事等着自己。只有陈宝明,走到马路这边后突然停下,回头看了一眼。
  “妈的,”姜勇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脏话,“打野pao还打出爱来了,看你妈X啊。”
  他驶出小巷,一直偷偷跟在陈宝明后面,跟到路口才一踩油门,从他身边超过去。
  
  深夜,路上车少,姜勇开到80公里,窗外的风呼呼地里灌。他还是觉得闷,就跟被谁掐住了脖子似的,从喉咙到胸口,都疼得不行。他知道,掐他脖子的那个人就是陈宝明。
  脑子里,自己已经在三环上掉头,提速到120,冲回去,堵在陈宝明面前,嘶吼着你害死我了你个臭SB我要被你害死了!我现在就去马路上被车撞死我要死在你面前我要你他妈的记我一辈子我要让你永远忘不了我我要让你爱我一辈子!
  但实际上,自己还坐在车里,把着方向盘竭力控制颤抖的双手,眼睛模糊也只能用力眨两下甩掉多余的眼泪。
  没种。
  以前,姜勇觉得这是“成熟”的表现,现在,他终于承认,其实自己一直都是个很没种的男人。
  他仍记得五年前,在去面试的路上,收到陈宝明的短信:我走了,有缘再见。前一刻,他热得像狗一样伸着舌头喘息,下一刻,遍体生寒。
  不出意外,面试一塌糊涂。从笔试到二面,他的表现一直很优秀。二面结束后,部门负责人甚至“承诺”道:我们会尽快把你的工位准备好。
  面对他们脸上不加掩饰的失望和疑问,姜勇没有任何解释,他也无法解释。自己无能,这是事实。
  陈宝明走得很彻底,只有空气中还留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
  姜勇在楼下的垃圾桶里找到了几袋被他丢掉的东西,烂掉的衣物、起卷的杂志、残缺的文具、充电器之类乱七八糟的,跟其他生活垃圾一起闷在塑料桶里,被夏日午后的太阳直射几个小时,散发出浓郁的腐臭味。
  他挑挑拣拣,整理了一袋,拎回楼上,放在卧室的角落里。每天来来往往,眼尾不时扫两下,却又进不到心里,直到搬家的时候,才彻底扔回楼下的塑料桶。
  他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也没有想过去问陈宝明一句“为什么”。走就走吧,说实话,少操心一张嘴,他挺轻松的。
  后来,他断断续续谈过几个,但还没深入到正式关系,就烦了。说起来,只有陈宝明和他维持的关系最长,最后,也莫名其妙地断了。
  
  那一晚,他也坐在沙发上,呆呆地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等着什么。今晚,他等来一通未接来电,但不同于那一晚的迷惑混乱,今晚,他只有几分绝望。
  姜勇拉开裤链,掏出半硬的xing器,扬起下巴,大力、缓慢地□。
  如果我得病,他想,一定捅烂他的pi眼,烂到合不拢,糊满jing液。要死一起死。
  
  早晨,姜勇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他从沙发上撑起身子,迈着两条僵硬的腿,往门口挪去。
  是陈宝明,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喜色,兴冲冲道,“刚起来?“
  “嗯。”姜勇堵在门口,没有丝毫让开的意思。
  陈宝明有些尴尬,晃晃手里的纸盒,“我给你带试纸来了,试试吧。我昨晚测了,没事。”
  “不用。”姜勇垂着眼皮,淡淡地拒绝。
  陈宝明愣了一下,低嚷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推了姜勇一把,紧跟两步跨进屋,把门关上。“这会怕了?不带套打pao的胆子呢?”
  姜勇翻起肿胀的眼皮狠狠地瞪回去,“我已经去医院做检测了,后天出结果,用不着你那半吊子的玩意儿!”
  陈宝明语塞,一股恼意窜上来,涨红了大半张脸,“行!我这半吊子的东西比不上你那正规,你就慢慢等吧。”
  姜勇冷笑一声,捡起桌上的烟,点着狠狠吸了一口,“你刚才说什么?你没事?话别说那么早。劝你上医院正经查查,花不了几个钱。”
  “我没得。”陈宝明打断他,斩钉截铁。
  “呵呵,”姜勇怪笑两声,“刚才那句话还给你,这会子怕了?不带套打pao的胆子呢?”
  陈宝明沉默了,这意料之中却又意料之外的沉默像一股兴奋剂,注入姜勇体内,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抖得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我没有打野pao,”陈宝明说得很慢,一字一句,“我有男朋友了。”
  烟从指缝间滑落,姜勇咽了两口唾沫,发出一声嘶哑的“噢”。
  “我们的关系很稳定,他很健康,我也很健康。”
  “那你之前跟我又是什么意思?”
  “我本来以为——”陈宝明犹豫起来,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自己之前的妄想,他实在是被奚落怕了。
  “你以为什么!”姜勇烦躁地扯开领口,“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很难吗?!”
  “我本来以为我们会重新在一起!”
  姜勇猛地回头,看见陈宝明瞪着大眼紧紧闭着嘴,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嚷出来。
  “噢。”姜勇歪了下嘴角,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会重新在一起?”他挑起眉毛,加重语气,“在你甩掉我以后。我有那么蠢,让你甩第二次吗?”
  
        
第 16 章
  “我甩你?”陈宝明哭笑不得,一屁股坐下来,“姜勇,咱俩什么关系?用得上‘甩’这个词吗?”
  “朋友。”依然是那个干巴巴的回答。
  陈宝明失望极了,只能苦笑,“是啊,朋友而已。”
  “不然呢?”姜勇疲惫地望着他,“两个男人,还能有什么关系?”
  陈宝明语塞。他忽然有一种鸡同鸭讲的无力,只能淡淡地附和,“是啊,还能有什么关系。”
  两个男人之间,无论多么亲密,也只能止于此。用一个暧昧的词,抵掉一切应有的承诺和责任。陈宝明不甘心,这不是他想要的,否则,五年前,他就不会走的那么决绝。他不指望能和这个石头一样的人再续前缘,他只想把心里的不平发泄出来。
  “承认吧,你就是个胆小鬼,不肯承担责任,不敢给出承诺,就拿一个‘朋友’来搪塞我。你他妈的把我当朋友,还□?你那么多朋友,个个都挨你操吗?”
  “放屁!”姜勇隐隐动怒,“你他妈的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脑子?”
  “哈!被我说中了?生气了?又要开始唬弄我了?姜勇,你他妈的才长点脑子去,你当我还是十年前那个SB啊,我他妈的被你白白操了四五年,搞半天就是你一个‘朋友’啊!”
  “你——你,”姜勇怒极反笑,指着陈宝明不断摇头,“什么叫白白操了四五年,我白□了吗?”
  “你没白操?你想说你给了我多少钱还是给我了——”陈宝明突然噎住,嘴皮子抖着,脸蛋涨得通红,吐出剩下半句话,“多少感情?”
  好似又回到初恋时光,小心翼翼地对着心中仰慕已久的那人倾诉,忐忑不安着,生怕被拒绝,“我他妈的求过你什么?连一个最基本的承认都得不到。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你让我怎么敢跟你继续下去。”
  “你当你是娇花啊,妈X的,”姜勇粗着嗓子低嚷,“陈宝明,我真看错你了,我以为你丫长了个JB就是个男人,没想到生了颗女人心,那么矫情。操!词儿真多!承诺、责任、安全感,我难道没给过你吗?你摸着你的少女心想想。”
  “你妈X的你当年,”姜勇喘了口气,“你知道你每月赚多少,我赚多少吗?你知道每月房租、水电费多少吗?你知道我们有多少钱吃饭吗?你知道那时候一袋大米多少钱吗?你知道大白菜多少钱一斤吗?”他捂住脸,背过身,不想让陈宝明看到他脸上的痛苦纠结,“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样的承诺,但我一直在为我们俩的生活负责,你他妈负责过什么?”
  陈宝明有些懵,事情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样。或者说,似乎,一直以来,他们俩就像紧贴在一起的两条线,粗看是一股,放大了才发现是平行线,也正因为没有交叉,两人之间的距离一直存在并被忽略着。
  “五年了,你还那么天真。”姜勇苦笑,“我本来还想——算了,你走吧,”他挥挥手,“跟你的JB男人好好过日子去吧,别他妈的再来烦我。”
  陈宝明呆呆地看着姜勇走进卧室,关上门。一肚子的委屈,酝酿了几年,却在四分钟内被对方三句话冲得干干净净,让他觉得,自己这五年多的执念像个笑话。
  他跳起来冲了两步,又停下,轻手轻脚靠过去,慢慢推开门。
  姜勇偻着身子坐在床上,掐着一根烟,望着窗外。
  “姜勇,”陈宝明想解释,在姜勇心里,自己一如既往地幼稚不堪,“我只是——”
  “你只是长了颗女人心,想让人哄着你,说些好听的,”姜勇打断他,露出一个空洞的微笑,“你的男朋友会把你哄成个小公主,不错,比我适合你。”
  他看着陈宝明一脸受伤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更多地,是想哭,“陈宝明,你真是被cao多了,越来越像个女人,听一句‘我爱你’就能不吃不喝活一整年。”
  陈宝明铁青着脸,“你就继续侮辱我吧,反正再难听的我也听过,不差这一句。”
  “看吧,同样的话,我说就是侮辱,你男朋友说就是调qing。呵呵,”姜勇抬起下巴,眯起眼睛,“少说一句‘我爱你’,金山银山送到你手上你也看不到。你是个SB,我也是。”
  姜勇慢慢地吸了口烟,又悠悠地吐出来,瘦削的身影在陈宝明的眼里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小,“只是,有的话不说就怕再也没机会说了,我爱你,就怕你不信。”
  陈宝明擦掉眼泪,眼前的人还是那副空洞的模样,轻轻的微笑,放佛下一刻就会消散在空气中,只剩下那句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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