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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养关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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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向维定皱眉道。
“诶,说真的,刚刚那个彭美佳,你觉得怎么样?动心没?”姜维涛一副八褂模样。
向维定看了他一眼,疑惑地道:“怎么?我看你似乎对她很上心。”
“上心?可能吧!”姜维涛耸了耸肩,有点复杂地笑了。
给他们上国际金融课的是一位在德国留学回来的美女老师,说是美女可能也算不上,只是大学里的老师教授之类的动则四、五十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老师就挺惹人眼球,而且此女五官端正,身材还保持着女孩时代的样子,凹凸有致,再加上接受多年的高等教育,又是从事教育行业,身上洋溢着一种知性美,给人的感觉挺不错。
向维定和姜维涛坐在教室中间靠后的位置,上了一会儿课,投影仪有点问题,女老师停住讲课在上面想办法调好,这时姜维涛用手肘碰了碰向维定,小声道:“喂,你瞧这个程老师如何?”
向维定淡淡瞥了姜维涛一眼,真有些疑惑……当年那个唯唯诺诺的姜维涛到哪去了?一个人的性格变化怎么能这么大呢?有事没事,找话说,逮谁都能当话题谈。
“你这什么表情?”姜维涛觉得向维定的眼神有些诡异,他伸手摸了摸脸,确定自己脸上没东西。
“聒噪。”向维定皱眉说出两个字。
“啥?你嫌我吵?”姜维涛侧了侧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向维定都懒得理姜维涛,翻开书,打算继续看书,姜维涛却不依不饶,道:“你自己太沉闷了,还说别人吵?”
“老师开始讲课了,别说话。”向维定轻敲下桌子,示意姜维涛不要再吵,然后把注意力投向讲台。
“唉……”姜维涛幽幽地叹气,看着向维定的表情说有多幽怨就有多幽怨,跟电视里演的那些被丈夫冷落的深闺怨妇差不多。
聒噪?
这两个字代表吵闹,代表喋喋不休,心里有事或有不痛快的情绪,就一定要跟人反复讲,也代表有人听他们说话,如果没人听他们说话,他们也聒噪不起来。而且这类人其实大部分是心直口快,或心思简单的人,藏不住话。
姜维涛在心里念着这两个字,表情还在装模作样地幽怨着,眼底却是浓浓暖意,如果自己能真的是一个聒噪的人,也挺不错的。可惜……他只能在张建安和向维定面前活跃一些,因为他们之间不用考虑什么,不用计较什么,可以放心说话,张建安和向维定也不会真的不耐烦,不会真的如向维定语气里那么嫌弃他的聒噪。
其实姜维涛也并不是一个活跃到聒噪的人,只是渡过了几年身边只有自己,没人会认真听——他也不愿意对不熟的人讲话——的日子,再次回到炻庆,再次遇上向维定,姜维涛情绪太兴奋,走入的另一个极端吧!
就总想说些什么,而且每次看见向维定不耐烦,却又不得不忍耐的表情,姜维涛心里都莫名有丝暖意和快意,会忍耐,那至少是在乎吧?如果不在乎,根本无须忍耐。
好不容易把一节课捱过去,女老师还未出教室,学生们已经三三两两往外走了,出了教室,姜维涛才对向维定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觉得这个韩老师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向维定反问。
“她人啊,感觉怎么样?”姜维涛提高音量。
向维定用“你很无聊”的眼神看着姜维涛,道:“她就是一个任课老师,她怎么样跟我无关。”
“唉呀,怎么会无关呢!”姜维涛神神秘秘地凑近向维定,一副说小道消息的模样,道:“她今年三十一岁,至今未婚,听说频繁相亲而无结果,她刚好比张叔叔小一两岁,你觉得把她介绍给张叔叔怎么样?”
(感谢殇貊为我纠错)
第三卷 忧伤的挣扎 第八十四章 惊吓
向维定根本没料到姜维涛会突然说出这么几句话来,他楞住,直觉反驳道:“……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别看她是大学老师,但正因为学历太高,不少男人在她面前自卑,又过了女人的黄金年龄,她对结婚对象的要求不高,我觉得张叔叔完全合适。”姜维涛还以为向维定是担心人家大学老师会看不起张叔叔一个公司职员。
说完,姜维涛又面带得色地道:“住在学校里,就是小道消息灵通,而且为了张叔叔,我还特意去打听过,怎么样,我还是不错的吧?”
结婚?
结婚对象?
结婚,结婚,结婚
每个人都要结婚,张建安曾经说他长大了要结婚,而张建安……似乎也是要结婚的。
向维定不是不知道这个问题,他知道,只是一直没去想过。
那年张父七十大寿,张建安回华城呆了一周时间,回来后甚至跟他提过这个问题,但当时张建安是笑着聊天,随便提了下张母关心他这个问题,而当时的向维定也根本没在意,那时候他根本没有张建安如果结婚的概念“……他不会结婚。”向维定几乎是咬着牙用坚定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刚下课,身边不少人经过,姜维涛没听仔细向维定的语气,而晚上的灯光真不够亮,他更没看清向维定的表情。姜维涛只觉得自己是为了张建安好,也是为了向维定好,因为他总觉得向维定过份离不开张建安了。
所以,姜维涛出言劝道:“诶,我说向维定,张叔叔为了照顾你,一直都没结婚,现在你也成年了,张叔叔都三十几岁了,你难道不希望张叔叔能够幸福,身边有个人一直陪着他吗?”
“我会陪着他,一直陪着他。”
向维定说这句话的语气就像一种誓言,然后他转过头,眼神直直地看进姜维涛的眼里,目光阴冷,似乎要把这种冷通过视线传递进姜维涛的心里,直到姜维涛身体微微瑟缩起来,向维定才厉声道:“我们家的事,少管,尤其是他的事。”
“……”
姜维涛有些受到惊吓,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向维定这种表情,这种目光,幽深,冷冽,阴狠,眼睛里像有一团狂躁的风暴,随时会冲出来把眼前的人撕成碎片。被向维定这样看着,姜维涛几乎像被定身一般,一动不能动。
丢下几乎是被吓呆的姜维涛,向维定深吸了口气,转身走了。
看着远去的向维定,姜维涛楞了很久,这段时间向维定虽然时常态度恶劣,但那是一种朋友之间的一种……一种相处方式,一种笑闹,无伤大雅,而刚才向维定是动了真格的,仿佛自己动了他什么重要的宝贝东西,让向维定生气到怒,甚至比怒还严重的程度。
姜维涛觉得怪异,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能惹到向维定的地方,他的出发点是真的为张建安好,因为张建安的年龄毕竟在那里,不可能一辈子不结婚吧?
作为一个晚辈,面对一个为自己付出很多,给予自己很多的长辈,不是应该希望他幸福吗?
别说向维定,就算是姜维涛自己,他也是真心希望张建安幸福,他那次说以后发达了要照顾张建安的话也并不只是孩子式的好听话,张建安是除了向维定外,世界上少数带给他温暖的人怎么说呢?
姜维涛跟所谓父亲那边根本没有叫亲情的玩意儿,小时候期待过父亲,但那个男人每次见到他总是一脸厌恶,然后在妈妈去世,那个男人又实在生不出儿子之后,那个男人来找他了,也许这时候的姜维涛还期待过什么,但那个男人自以为是觉得接替人该得到磨砺,把他扔得远远的,让他独自接受生活的残酷考验,发生了太多事,让姜维涛认识到那个男人是多么冷血的一个人。
亲情?
姜维涛冷笑,那真像传说中的东西。
人,真是越没得到什么,越需要什么。
曾经的姜维涛缺少来自别人的善意,所以在遇上向维定后,他颠颠地去追随。
而曾经的姜维涛也缺少亲情,父亲那里只有厌恶,母亲那里没有厌恶,却也没有什么关爱,在张家生活那段时间里,姜维涛感受到了张建安散发出来的无私的温和的关心和爱护,所以姜维涛才在心里把张建安当成现在世界上唯一的一个长辈。
长辈是什么?
是可以讨巧卖乖,是可以撒娇的对象,无论自己多大了,在长辈眼里依然会是孩子,当然,长大了也不会再像孩子似的那么表现,尤其是男人不可能撒娇什么的,但是……长辈会把你当孩子,会主动来关心地问你几句,即使这没什么用,但它是一种温暖,一种支持,一种鼓励。
姜维涛希望张建安好,希望唯一的算是长辈的人好,这样他才能有机会当个孩子,在张建安面前是一个可以放下一切心事,轻轻松松的孩子。
姜维涛跟向维定认识时刚刚十三岁,彼此都是孩子,而那时候的张建安在姜维涛的眼中就是大人,无论现在回国后他怎么诌媚地说张建安年轻,而张建安也确实年轻,但在姜维涛眼中大人依然是大人,就算他跟向维定现在也成年了,也该算大人了。
但……总是不一样的,张建安多年来在姜维涛心中就是长辈,现在也一直是长辈,而向维定跟自己是同龄人,姜维涛一直认为向维定跟当年的自己一样,身边没有亲人,没有家人,没有关心,所以才会得到一点就巴住不放。
不过……现在他们已经成年了,姜维涛觉得彼此都不再那么脆弱,内心不再那么软弱胆怯,姜维涛觉得现在的向维定应该是没有张建安在身边,也能够好好生活,安排好自己。
因为他们都不再是当初那个茫然恐惧的孩子了,他们甚至可以称为男人了,他们内心的坚强应该完全能够支撑起自己。并且姜维涛认为,做为一个晚辈,面对一个为自己付出很多的长辈,当晚辈的一定非常希望长辈能幸福,并尽可能为长辈的幸福而做些什么。
可是,向维定的表现
第三卷 忧伤的挣扎 第八十五章 胡思乱想
如果是曾经年幼单纯的姜维涛,如果是没有出国碰见那些事的姜维涛,那他肯定只会取笑向维定都成年了,还离不了大人,离不了家人,像只久久不肯离巢的雏燕,但现在……姜维涛觉得怪异,甚至忍不住在心里乱想。
他认识的向维定不可能是只雏燕,几年前不是,现在更不应该是,甚至不客气地说……现在根本不是张建安在照顾向维定,而是向维定在照顾张建安,十八岁的向维定别说生活和距离上远离张建安,就算是完全的脱离也是可以的。
学费?生活费?
这太简单了,向维定太过优秀,申请学费减半甚至直接免费的可能性很高,还有奖学金、助学金等等,如果这样还不够,那么向维定完全可以凭自己的双手半工半读,就算不是为别人工作,有一身知识和能力的向维定,就算是现在也完全可以去赚钱。
姜维涛很看好向维定,一直很看好,或者该说是佩服崇拜,就算现在他也已经优秀到可以与向维定比肩的程度,但向维定在姜维涛的心里依然是那个远胜自己需要仰视的人,而在大学开学前,某次向维定甚至随意提过,大二开始他就要着手做一些事,一边上学一边锻炼,为未来打下基础。
试问,一个早早就开始规划未来的人怎么可能是一只雏燕呢?
向维定肯定不是生活上离不开张建安,那么就是感情了?也是,对于他们来说,感情比生活更重要,但是……一个晚辈,一个儿子,再舍不得父亲,也不能半步不愿意离开,也不能阻止父亲得到幸福吧?
或者是
姜维涛伸手拍了拍的头,仿佛这样就能把脑子里的那丝臆想抛出脑海,他对自己笑了笑,心说,不可能的,不可能是那样的向维定跟姜维涛分开后,他就快步走出了学校,在校门口拦了一部计程车,上车,报家里的地址。
付了车费,下了车后,向维定几乎是用跑的速度往家赶,上楼,拿钥匙开门,客厅里有微弱的灯光,每晚张建安都会给他留一盏灯,等他回来,今天晚上这点微弱的光线带给向维定一种强烈的温暖感觉。
这时候张建安已经睡下了,客厅里很安静,只有向维定的喘息声,他轻轻关上门,坐在沙发上,仰靠着,脑子有些发昏。
就只有他跟张建安两人的生活不好吗?
陪?
他陪着张建安,张建安陪着他,这不就够了吗?
姜维涛说张建安应该找一个人结婚了,这话勾起了向维定内心的恐惧,同时……他想起了几年前张母关心张建安婚姻问题的事情,向维定心里突然慌张得厉害。
张母会为张建安张罗这个问题,现在连姜维涛居然都会关心张建安这个问题,那么……张建安的身边还会有多少人提这个问题呢?而张建安又是什么反应呢?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张建安有……有考虑过结婚的问题吗?张建安有……有在认识结婚对象吗?
两个人生活久了,向维定潜意识以为自己最了解张建安,知道张建安的一切,可此时向维定才发现……也许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张建安的工作情况,不知道张建安的交友情况,不知道张建安没在家时都做了些什么……更不知道张建安心里有些什么想法。
张建安曾经说他长大以后要结婚,那……张建安对于自己的这个问题,他是怎么想的呢?
如果……如果……张建安结婚了,有了妻子,是不是就不需要他了呢?他也不适合再呆在这个家里了?
有了妻子,就有人为张建安做饭了,就有人为张建安洗衣叠被,有人收拾屋子,他就没立场再为张建安做些什么了,也就一无是处了吗?
有了妻子,是不是有了一个人光明正大的跟张建安……住同一间房,睡同一张床?他们会做什么?她会像那次张建安醉酒后他所做的行为一样,去亲吻张建安吗?会每天都抱着张建安睡觉吗?会这些乱七八糟的想象让向维定脑子发紧,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想得太远了,想得太无稽了,可是他又停止不了这些混乱的想象,万一……万一呢?张建安真的会结婚呢?那这一切就成为了现实。
向维定垂下头,双头蒙住脸,情绪的激动让他整个身体微微发抖,他接受不了,接受不了这种可能出现的情况清晨,一夜好梦的张建安在固定时间醒来,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他走出房间,然后立刻看到了靠在沙发上,脸色有些憔悴,精神显得疲惫的向维定。
“维定,怎么了?”
张建安赶紧走过去,然后看见向维定身旁放着一本书,儿子从学校回来,如果带着书,一定是先回房间把书放下,张建安再转头看了看向维定的房间,门关着,像一直没打开一样,再见向维定身上的还是昨天穿的衣服,有点皱。
“你几点回来的?是人不舒服,还是一夜没睡?”张建安关心地问向维定。
一夜的胡思乱想折腾得向维定万分难受,此时看到张建安脸上的关切,心里酸涩得厉害,忍不住抓起张建安的手,贴到自己脸上,由着自己内心的脆弱,喃喃道:“我难受……”
张建安摸了摸儿子的额头,没发烧,但儿子的脸色看上去确实很痛苦的样子,急忙道:“什么地方难受?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什么地方难受?心里难受。
医院?这是医生治不了的。
自从对张建安有了某些心思后,向维定总不敢主动亲近张建安,但今天……他放下一切顾虑,或者是已经没心力再去顾虑了。
向维定伸出手圈住站在自己面前的张建安的腰,把头埋在张建安怀里,呼吸着张建安的味道,一股热气涌了上来,眼眶瞬间湿润,向维定在张建安怀里紧紧闭上双眼,轻轻摇了摇头,哑着嗓子道:“不去。”
(忍不住……实在忍不住……没登陆的亲,一定一定登陆来支持下……票啊票……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呵呵……我不是职业写手,写得慢,数量上不去,质量可能……也不咋样,但每一章,我都用心在写,真的……)
第三卷 忧伤的挣扎 第八十六章 关于家庭
向维定很突然就靠进怀里,让张建安错愕了两秒,儿子长大后就很少亲近,而且儿子一向能干,这还是张建安第一次见到表现得如此虚弱的儿子做出依靠自己的动作来。
张建安低头看着怀里的向维定,推了推,道:“怎么能不去呢?有病就要看医生,儿子,你这么大了,不会还怕看医生吧?别怕,我陪着你。”
“我不去。”向维定感觉到张建安似乎想把自己从他怀里拉出来,连忙更紧地抱住张建安的腰。
“……那你告诉我你什么地方难受,我出去给你买点药回来。”面对向维定的拒绝,张建安只能妥协地变通。
“不吃药。”向维定紧紧抱住张建安,用一种誓不放手的姿态,他不要离开张建安,他也不要张建安离开。
圈住自己的手越收越紧,让张建安微微难受,低头看着埋在怀里的人,张建安无奈,向维定从来不需要他操心什么,这几年在生活上更几乎是向维定管着自己,此时张建安才发现,面对向维定,他竟然根本拿不出家长的态度去对待了。
摸了摸向维定的头,从头顶顺到颈后,张建安轻声问:“到底怎么了?是身体难受,还是遇上什么事情了?”
张建安轻缓的动作和那温柔的关心让向维定心里泛着酸,他几近哽咽地说道:“……就是难受……难受……”
张建安心里一阵阵抽紧,从向维定的话里他听出一种压抑的痛楚,他不知道儿子到底怎么了,但他知道一定有什么在折磨着儿子,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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