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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变竹马(原名变形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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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道予在一班,戴亦二班,每个教室两个门,戴亦常拿着作业在前门出后门入去找司道予,俩人一起讨论着做题,旁边的男同学打趣:“两口子的感情可真好。”
  戴亦一记眼刀过去:“司道予是我哥们儿。”
  司道予团个纸团,沾上墨水,运用弹指神通,啪的正中那同学的眉间。
  戴亦笑道:“眉间一点朱砂痣,司道予,明个我给你买一瓶红墨水吧;这个蓝色点在眉间不好看。”
  司道予:“好”
  男同学:“算你们狠。”
  司道予每天按部就班的上学放学,周六周日跟戴亦一起学习,偶尔戴亦周日回家,她就一个人学习。戴亦越来越听她的话,俩人也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觉得这很正常,可到了有些人的眼睛里,就变了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改完了,真是让人不愉快的事,太乌龙了
  


☆、对峙老巫婆

  快放学的时候,一个同学在教室门口喊:“司道予,教导主任找你。”
  “知道了”司道予答应一声,她纳闷,教导主任找我做什么?收拾好书包,她要去办公室,那个找她的同学说:“你可小心点,每次她找的女同学都被训哭了,她说话很难听。话说那个办公室里的陈老师很好,弥勒佛一样,要是主任说的难听,那就盯着陈老师看,他会帮你说话的。”
  “嗯,谢谢你。”
  司道予敲门,一个尖细的嗓音传出来:“进来。”
  司道予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这位传说中的老巫婆,教导主任姓马,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中等身材偏瘦,头顶中分后面挽着个攥,很古老的发式,高颧骨金鱼眼薄嘴唇,看着她司道予想到了鲁迅先生笔下那细脚伶仃的圆规。她不知道,这位圆规女士正处在更年期。
  办公室里除了这位圆规女士,还有一位能跟金庸老先生笔下的瘦头陀有一比的矮胖男老师,长得很想弥勒佛,就是那位同学说的陈老师。
  司道予微微的躬身问道:“马老师找我?”
  那圆规女士正端着个学校统一发的会议杯子在喝水,她看了一眼司道予,漫不经心的问:“你是司道予?”
  “是。”
  “你知道我找你干什么吗?”
  “不知道。”
  “当”的一声,她把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声音陡然高了八度:“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了什么心里没数?你看看你啊,穿的衣裳像什么样子?你是个学生,首先讲的就是仪容,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
  司道予让她连珠炮的问话吓到了,她怔怔的不知道该从哪句话说起。
  圆规女士扯着司道予的衬衣:“这衣服是你的吗?你怎么能穿男人的衣裳?你在哪穿来的?”
  司道予长的瘦高,衣服不好买,身体那样也不敢穿裙子,所以总买男式的穿。现在就是一件男式衬衫加一条牛仔裤,脚下是双白球鞋。发型依然是学生头,若是把衬衫扎进裤子里还好些。可是她因为太瘦的关系,买不到很合适的裤子,现在的裤子穿着腰肥,扎上也不好看,所以就这么散着,看着就像是根竹竿挑着衣裳,那肥大的衬衫在身上来回晃荡,也难怪老师说不是她的衣裳。
  司道予看着自己的衬衫,没觉得哪里不合适,低声说:“老师,这衣服是开学才买的,不知道哪不合适。”
  “这就是件男式的衬衫,你说你跟那个小子是不是鬼混去了,穿着人家的衣裳回来的,你也不知道害臊?”圆规女士果然名符其实,说话也像圆规,又尖又直,刻薄的很。
  司道予的眼圈红了,气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她仰着脖子,努力让自己平静,不要流泪,你要是哭了,她会用更难听的话挖苦你。这样的人最喜欢看着别人哭,其实就是个变态,有虐待的心里。这个老师她早有耳闻,说话刻薄,小心眼,一点为人师的风范也没有。
  过了一会儿,司道予渐渐平复了情绪,眼圈红红的看着圆规女士,声音有些颤抖:“老师,我叫司道予,我爷爷奶奶一直以来都教导我要自爱,要做一个正直、清白的人,我没有您说的那些事,也许您记错了。”
  圆规怒了,没有女同学敢跟她这样讲话,就是男同学,她也能让他们满面羞愧,无地自容。可今天这个女生出乎她的意料,竟敢跟她犟嘴,她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
  她“啪”的一拍桌子:“司道予,你别死不认账,告诉你,我也不是平白无故的冤枉你,好多同学都看到你跟一个叫戴亦的男同学同进同出,态度极其暧昧,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要不要我找个人来证明一下。”
  司道予一愣,原来是这事,她心里有了底,平静的说:“老师,我不懂什么叫暧昧,请您说的明白点。”
  “暧昧就是……好你个司道予,还想考我,告诉你,你这样的我见多了,负隅顽抗是没用的,老老实实的交代你的问题,把你们的事说清楚。”她把自己当警察了……
  “老师,戴亦我认识,他是我初中同学,我们两家是邻居,他爸爸和我爷爷是战友,所以我们走的很近。还有,他爸爸托我爷爷照看他,所以他常去我们家,我这样说,清楚吗?”
  旁边的弥勒老师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这个小姑娘口齿倒是挺伶俐的,只是这样她更恼了,他不禁对着司道予摇摇头。
  司道予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又点头又摇头的,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你撒谎,你爷爷怎么可能跟他爸爸是战友,”圆规的话让司道予回神,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衬衫,也不答话,刚才弥勒老师点头又摇头,大概是提醒自己吧,她觉得千言不如一默这句话挺好。
  “我问你,你爷爷怎么和戴亦的爸爸是战友?”圆规女士显然不想让她沉默。
  司道予低声说:“老师,我爷爷是今年快七十了,抗过日,参加过抗美援朝,嗯,戴亦的爸爸知道了常去我家……”
  “行了行了,我没问你这个,我问你怎么穿男人的衣服。”圆规女士很不耐烦。
  司道予觉得她有了老年痴呆症的前兆,这话明明就是她刚才问的,却马上给否了。
  圆规女士显然她对司道予的印象恶劣到了极点,其实一开始找她来,也未见得她对司道予的印象就好。或者这样说,她对这个年纪所有的女生都充满了敌意,因为她们有她逝去的青春,而且她们尚且不知道这是多么可贵的东西,不知道珍惜,她嫉妒又无奈。
  司道予知道她对自己有成见,小心的解释:“我长的快,家里条件不太好,女式的衣服很快就短了,这个男式的可以穿的久一点。”
  “你不是说你爷爷抗过日还援过朝,怎么家里会不太好?你爸爸妈妈不管你吗?”圆规老师的问题多如牛毛,气死只要想找你茬,什么都可以成为借口。 
  司道予咬着唇,她十分厌恶这个老师,她戳到了她的痛点,但是她尽量用平静的语调讲着:“我爷爷是老革命不假,但是他不愿意麻烦政府,所以他拿着很少的养老钱,我没有爸爸妈妈,我是奶奶捡来的。”
  弥勒老师抬头看了一眼,眼里带着惊讶。
  圆规女士哼了一声:“被抛弃的孩子,爹妈也不是什么好人……”
  “老师。”司道予心里非常不舒服,尽管她是弃儿,可是也不容别人质疑她的父母。她提高音量叫了一声。
  圆规女士猛的抬头看她,大声呵斥:“你那么大声干什么。”
  “对不起老师,但,请不要说我的父母。”
  “你……”圆规的金鱼眼快瞪出来了,干枯的手指指向司道予:“这么没教养,也就是缺爹少妈的孩子才会这样,还说什么爷爷奶奶教的好,就教你目无尊长来着?”
  “老师,我是缺爹少妈,你可以说我,但请不要说我的长辈。”
  圆规尖声道:“我就说了,你这样的孩子就是短教育,你父母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爷爷奶奶也不见的是好人……”
  “马老师!”弥勒老师终于开口,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马老师,已经下班了,既然话都说清楚了,就让她回去吧。”
  圆规女士正说在兴头上,生生让弥勒老师打断,她有点恼,稍稍的沉静了一下,她也知道自己太激动了,说这些话不好听,可是却不愿意就这样算了,依然提高了声音道:“我见过你跟那个戴亦在一起走,家长让你们在一起是为了学习,不是让你们谈恋爱,告诉你,今天就是给你个警告,要是再让我看见,我就用校规说话。”她给自己找了台阶。
  司道予就坡下驴:“老师,我会好好学习,没事我就走了。”
  弥勒老师很欣赏这个这个孩子的识时务,开始打圆场:“既然马主任都说了,以后你要注意,在学校要好好学习,不要想那些不该想的,马主任说你也是为你好。现在正是学习的好时候,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无畏的事情上。你是高二的吧,我记得你,你在你们年级组占前三,要保持住,考个名牌大学给咱们学校争光,好了,你走吧。”
  司道予无视圆规的惊讶的眼神,微微躬身,转头走了。
  弥勒见她走了,笑着跟圆规说:“这个司道予的学习不错,是个大学苗子,教委主任亲自给她发过奖,学习好,体育好,去年运动会拿了五个冠军的就是她。
  圆规的金鱼眼瞪的溜圆,尖着嗓子说了一句:“学习好也不能谈恋爱,影响别人。”
  弥勒轻笑,推了推眼镜,夹着公文包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是男孩吗

    司道予很郁闷,这是莫须有啊,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她,是不是跟戴亦保持一下距离?想想又摇摇头,她不觉得自己跟戴亦的距离很近。快步往家走,把戴亦让她等着的事都忘的一干二净。
  迟奶奶要去送火柴盒,告诉司道予:“锅里有水,你自己舀了洗澡,我要等一会结了账才能回来,你小心点,把门关好了再洗。”
  司道予笑着:“,知道了,你就快去吧,我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娃娃,再不走,一会儿人家下班了。”
  “我知道你又嫌我啰嗦,今个结账,下班晚,我走了啊。”
  司道予舀出了一盆水,这个盆是老头特意做的柳木盆,司道予没去过澡堂子,一直在用这个洗。
  关好门,脱光衣服下了水,慢慢的擦拭着,她仔细的看了自己的身体,上身只有个小小的小馒头,别的女同学都凸凹有致了,自己还是个搓衣板,她叹口气,吃什么能让它也变大呐。
  洗到了下面,手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那东西让她不敢看,尽管知道它早就长在了那里,可是她总是下意识的避开它。可是最近早起的时候已经有反应了,这让她很困惑,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司道予慢慢的洗了大腿,最后还是拿起那个她认为丑陋的东西,仔细的清洗着沟槽,也许是碰了哪个敏感的地方,那个东西在水里竟然颤颤巍巍立了起来。司道予涨红了脸,狠狠的打了一把,谁知道它晃了一下,依然立着,那粉红的颜色明晃晃的在水里微微颤动,司道予闭眼,死命的搓着。
  戴亦打球回来听说司道予让老巫婆叫走了,赶紧去找。到办公室的时候司道予已经走了,他紧跟着去了司道予家,在胡同口看见迟奶奶。
  迟奶奶看见他笑着说:“你等会再去吧,小予洗澡呐。”
  戴亦嗯了一声:“那我帮你把这些送到火柴厂去吧。”
  “呵呵,那敢情好。”
  戴亦搬着那箱子火柴盒,心里想着司道予洗澡的事,总觉得有只老鼠在心里挠啊挠的,脚步加快,很快把老太太甩出了一条胡同。
  司道予手脚无措的看着自己眼前那晃啊晃的粉红东西,她没法让它软下去,紧盯着看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一把抓住了它,心里一阵乱跳,使劲的撸了两下。
  她记得在家的时候戴亦跟胖墩说过,要是立着的时候撸几下超爽,那时候她还鄙视他们来着,觉得他们俩忒猥琐。
  她也曾吞吞吐吐的问尉爷爷:“那个要是硬了……怎么办?”
  那时候尉爷爷怎么的说的来着,她记得那眼神很复杂,最后还是告诉她:“撸吧。”
  她觉得抓住了它,心里就好像有一万只小鹿要跳出来,仿佛自己在做什么天理不容的坏事。
  眼睛闭的紧紧的,手抓的死死的,直到觉的疼了才赶紧松开,又觉得心里发空,重新握住,如此的折腾了几回,她的身上见了汗,那粉红色也加深了,更加粗硬,让她欲罢不能。
  司道予小心的撸了几下,她猛的睁开眼,眼中带着一抹水色。嫌弃的在水里洗了手,站出来擦干了身体。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依然挺立的粉红,眼睛里带着莫名的情绪,为什么自己长成了这样?为什么别人长了一个,她要长两个,要是外人知道了会怎么看待自己,要是戴亦知道了还会跟自己做朋友吗?
  纤细的手指那那粉红上划过,传来一阵阵心悸,这个感觉让人欲罢不能,自己是个怪物吗?司道予双手捂在脸上,发出一声哀嚎。
  门外“哗啦”一声,有东西掉落在地上,司道予吓了一跳,赶紧套上衬衫,紧张的问:“谁呀?”
  戴亦的声音传来:“我。”
  司道予的心里一惊:“戴亦?你什么时候来的?”
  戴亦道:“你先开门。”他的声音里带着愤怒,愤怒……?。
  他怎么能不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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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亦满怀兴奋和雀跃的要偷看司道予洗澡,而且他也看到了。司道予养着猫,老头在窗子上留着猫道,戴亦就在猫道里偷着看。
  司道予背着窗子坐在澡盆里,那白皙的后背正落在戴亦的眼里,让他咋舌,可真白,真美呀!他暗自嘀咕:“转过来,转过来”。
  过了一会儿,司道予果然转了过来,而且还站了起来,戴亦看到了完全的司道予,白皙的皮肤,平坦的胸部,柔软的腰肢,等等,下面那个是什么?他惊愕的张大了嘴巴,那个在□□微微抖动的是什么玩意?那丛蓬蓬的毛毛里不是该有道溪水的吗?
  戴亦惊呆了,他看到的不是一具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而是一副跟自己一样的身体,这比让他看到那玲珑让人喷鼻血的身材来的震撼,他被惊呆了。他有被被雷劈中脑门的感觉,五内俱焚,一时间心里百味丛生,震惊?因为他是男人;愤怒?因为她骗了他这几年;懊恼?因为她不是女人……
  戴亦后来说:“我那时终于知道看风月宝鉴的贾瑞是什么样的心情了,前面的脸是倾城的美女,这转过来么,实在是让我这才十八岁的小心肝狂跳了一回,好在我的心脏够强大。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以为你是妖精变的。”
  他呆呆的看着司道予的手在哪摆弄着那个跟自己的一样的东西,她的怎么长的就那么可爱,我呸,戴亦狠狠的啐了自己一口,他呐呐的说:“妖精,精变。”却不小心碰了猫道边上的花盆,偷窥至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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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道予听见响声慌忙穿着衣服,话语里带着慌乱:“你等会啊,我刚洗完澡。”穿完再看一遍没有什么不妥,这才给戴亦开了门。
  戴亦一见她,不由的一怔,虽然偷看了半天,但是这一见还是让他心跳,果然是个妖精啊。
  司道予的头发上还滴着水,套着一件肥大的白色衬衫,露着雪白的脖颈。一条七分裤,细长的小腿露出了半截,白嫩的小脸蛋粉里透红,眼睛更是水艳艳的带着一丝媚色。
  媚色,戴亦想到的只有这个词,他撇开眼,刚才看见的东西让他震惊,司道予是个男生。
  司道予紧张的看了他一眼,低头讷讷,不知道怎么开口。
  戴亦一脸气愤:“司道予,你他妈玩人。”
  司道予瞪着大眼睛惊慌的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眼里隐约可见水光,大有要哭的架势。
  “我操,你还不知道怎么跟我说,老子喜欢了你两年多,你一下子就变成男人了,你说,你怎么赔偿我?”
  司道予目瞪口呆:“你说……什么?你……喜欢我?”司道予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不可置信。
  “老子早就喜欢你了,喜欢两年多了,谁知道你特么的居然是个带把的,你特么的怎么不告诉我,枉我把你当哥们儿,你……,你叫我情何以堪。”戴亦满脸的愤恨,仿佛司道予杀死了他的情人。
  司道予听见自己的心咕咚一下落在了实处,她慢慢坐回椅子上原来戴亦不知道自己是个双性的,他以为自己是男扮女装的。
  “你说啊你,好好的一个爷们,为啥要养着小辫子装女人?你害死我了你。”戴亦兀自来回走着唠叨“我说你怎么长的这么高呐,原来你也是个带把的,你说你,你装女人做什么?你骗了我的感情,你害死了我的初恋,不行,这样不行……”
  司道予的脑子尚在混沌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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