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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之刃[花样滑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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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震撼性的画面让弗雷尔惊讶无比了。
也正是直到这一刻,他的大脑才重新开始运作,他似乎回忆起自己失去意识前所经历的那一切。明白自己和卿越都已经得救,弗雷尔不禁露出了由心的微笑。他坐起身来,俯□来温柔无比的吻了吻卿越的眼睫。
然而正是因为他的这一动作,原本严严实实的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些许。这个时候弗雷尔才发现两人竟是都没有穿上衣。被这一状况给炸懵了的弗雷尔此刻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动了动被子里的腿,确认了自己的确下半身也什么都没穿之后……后知后觉的以极小的动作碰了碰现在正躺在他身旁的卿越。
当他触碰到现在的他绝对不该碰到的地方时……这个明明来自于民风十分奔放的热情之都普兰登,却默默的守了心爱的人十年也什么都没做的普兰登之光竟是抑制不住的心跳加速,就连喘息声也不住的粗重了起来。他猛的转过头,看着一脸疲倦正沉沉睡着的卿越,几次深呼吸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要管住自己的手,管住自己的腿。
可就是在这番强烈的心理斗争之下,弗雷尔还是会控制不住,左手伸出去了,就用右手抓回来。腿伸出去了,就用左右手一起把它抓回来,可以说是享受了一把真正意义上的痛并快乐着。最后,一脸苦恼的弗雷尔看了看躺在他身旁的卿越,最终还是把滑落到他肩上的被子又替他盖上,捂好后将手压在被子上的撑着自己的身体,将一个真正的吻落在卿越的唇上。
仿佛是在那个冰冷的山洞中还没好好的感受一般,他用自己的唇细细的摩挲着对方的唇瓣,更伸出舌,缓缓的入侵。陷入了昏睡的卿越似乎是真的睡得很沉,又处于一种全身心放松的状态,让弗雷尔很容易的就得逞了。
当相识十年来弗雷尔第一次触碰到卿越的舌时,他几乎无法去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它是如此的美妙,又是如此的振奋人心,更让弗雷尔感到一种因幸福猝不及防的降临而导致的晕眩。
他不禁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吵醒卿越……因而,他极尽可能的让自己愈加急促更用力的动作慢一些,再缓一些。然而,就是在这份小心翼翼之中,卿越终究还是因为他的吻而渐渐转醒,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当卿越醒过来的时候,他所见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他照顾了好两天的弗雷尔终于转醒。可此刻的他却是蜷起了膝盖,在自己的上方支起了一个狭小而又无比暧昧的空间,就这样吻着自己。
察觉到卿越的转醒,弗雷尔不但没有停止那个绵长的吻,还让一切都变得更为煽情起来。他的吻由原先的温柔无比,耐心非常慢慢的变了味。挑逗的意味,想要获得更多的意味都在那个吻中充分的体现了出来。他先是缓慢而又让人难耐的探寻着卿越口腔中的每一片敏感,稍有发现之后就变着法子的做出一些让意识还未清醒的卿越可能会像他一样失控的举动。当然,那都仅仅局限于这个吻。
卿越本是被弗雷尔的这个吻给弄醒了,看到弗雷尔终于转醒的卿越还未来得及高兴就被那个猝不及防的吻弄得甚至连方向都搞不清了。有些好笑的想要回应对方,然而弗雷尔却是怎么也不肯交出主导权。
渐渐的,他的吻勾起了卿越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察觉到了这一点的卿越忙要挣脱,感觉到了什么的弗雷尔也并不勉强,在两人的唇终于分开的时候看着被盖得严严实实的卿越,因为内心的幸福满满溢出而显得比以前更为成熟了。
该说这是卿越在独自离开两年后第一次看到弗雷尔。他突然意识到两年的时光让弗雷尔显得更为成熟,也更为迷人了。不变的,似乎只有他的那份俊美。又可能……在他们相识的这十年里,弗雷尔每年都有变得更为成熟,更为迷人。然而频繁的见面以及两人之间过于亲近的关系却是让卿越察觉不到这一点,仅是在酒吧里的那次相遇时感到一丝震撼。
想到了这里,卿越坐起身来,也不因为被子的滑落而去遮掩些什么,仅仅是仔细的查看起了弗雷尔的情况,确认他的每块肌肉在放松状态下都还是柔软着的,而不是无法动作的僵硬。
“你有感觉那里不能活动或者说活动起来很艰难吗?我们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才得救。大家一起把你送到了俱乐部离的诊所。医生说你没事,只是冻得有些病了,其它没有大碍。可我还是不放心,把你送去了雪山下的医院。”
听到卿越的这句话,因为被冻得感冒而声音与往日里有了些不同的弗雷人在惊讶后不禁一下笑出声来。
“然后呢?医院把你和我都一起赶出来了么?”
听到弗雷尔的这句话,卿越竟是不置可否的低下头,脸红了起来。看到他的这一反应,弗雷尔才明白自己随口说出的猜测原来真是之前所发生过的事实,愣了愣后抑制不住笑意的揉着卿越的头发问道:
“你以为我怎么了?被冻伤了吗?小笨蛋,你在雪山脚下长大,怎么就忘了要皮肤直接暴'露在外面才可以造成冻伤?”
“你……你是普兰登很重要的舞者,你还是很优秀的乐器演奏家,不……不可以出任何差错的!”
听到弗雷尔的调侃,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举动真是丢人丢大了,不仅被自己在滑雪俱乐部里的朋友们笑,连从没来到高海拔雪山的普兰登人都能一下就知道自己干得究竟是多么蠢的事,卿越的头基本上已经低得抬不起来了,好不容易想到这么一句文不对题的反驳话语,却还是在看到了弗雷尔带着笑意的眼睛时再一次低下了头。
“我可以把你说的这句话理解为……我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在两年未见之后,又一次见到卿越的这副模样,弗雷尔几乎只要看着对方就能感受到由心底缓缓渗透的快乐以及温暖。
因为被子的滑落而感受到了些许凉意的弗雷尔在稍稍犹豫了一会儿后就将被子又再拉了起来。这一次,他用被子将自己和卿越两人全都裹在了一起,并在柔软的棉被下轻触着卿越的身体,并将他拥在自己的怀里,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在山洞里……你对我说的话,都是当真的吗?”
在片刻的沉默后,弗雷尔问出了这样的话语,让卿越从刚刚悲愤不已的状态转为了怔怔。可他才吸了一口气想要开口,有些不安的弗雷尔便打断了他的话语。
“等一等,等我再说几句话。然后,你再回答我的问题。在这之前,让我……再抱你一会儿……”
说着,弗雷尔收紧了自己那环住了卿越的手臂,深深的呼吸着对方颈间的发丝的香味,自顾自的开口道:“我知道自己很没用,那年在普兰登和你相处了一个夏天也没能下定决心告诉你我的心意,白白的让那个家伙抢了先。一直到现在……我也要靠央求才能让你同意接受我。这样的我……”
卿越本是在近乎颤抖的感受着那份迟到了的温暖,感受着弗雷尔的那份从眼神,声音,甚至是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中体现出来的深沉爱意,更十分认真的听着他对自己所说出的话语。可未曾想,弗雷尔竟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那让卿越猛得将他推开,在弗雷尔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抄起床头柜上摆放的一本书籍,从左边给他的脑袋来了一下。被打蒙了的弗雷尔没能明白这是为什么,就有转头看向卿越,这就给了卿越从右边给他再来一下的机会。
打完了这两下,卿越没有任何顾忌的从温暖的棉被中挣脱出来,就这样浑身一丝不'挂的背对着弗雷尔穿起了衣服。这可让大老远的从普兰登追过来的弗雷尔吓得不轻,连忙拽着被子一边包住卿越,一边将他猛扑在并不宽敞的单人床上。随着这没头脑的一连串动作,卿越全身上下弗雷尔能碰的以及不该碰的他可算是都碰了一遍了。
这位从小顶着乖学生的脸做了许许多多坏事的普兰登国宝级人物虽然因此而红了脸,却是说什么也不肯放开卿越,就这样把他压在自己的身下,并且吃准了以卿越的性子他绝对不会真的对一个为了他而生了病的可怜人动手,就这么使劲的摁着。
虽然在弗雷尔转醒之前,由于他的体温一直有些偏低却总呢喃着热的想要踢开棉被,卿越为了稳定他的体温而将两人身上的衣物全都除去,就这样用自己的体温包覆着他的身体。可真到弗雷尔醒过来的时候,很多年前就明白自己只喜欢男人的卿越还是会有十分异样的感觉。终于,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劲的卿越怒气冲冲的说出了这一句:
“放、放开!你的手究竟在按着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神马都木有,真的神马都木有……
迟到的吻
听到卿越的这句语,情急之下又是在棉被的包裹之中,根本就还没弄明白自己碰到哪儿了的弗雷尔忙放开手,却是害怕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卿越会又一次的自己的视线中消失,手不能按着就用腿扣着,可就是在这个过程中,都可以说是很久都没发泄过欲'望的两人很快就被弄得起了反应,就这么气喘吁吁的生怕就这样擦枪走火,再也不敢随便乱动下去了。
不知道弗雷尔这家伙又是想到了什么的卿越只得哭都哭不出来的说道:“我承认我刚才的确是有点生气。可我只是想走出去,让你好好想一想。并没有想就这样离开。”
“你生气……是因为我没在认识你的那年就……?”
“当然是因为你说你需要依靠央求才能让你同意接受我!这会让下定了决心要和你在一起,甚至是要把对你的喜欢变成爱的我……感到自己的心意被你践踏了一样。”
在弗雷尔还没说完话的时候,卿越就已经给出了自己的回答。这一年的他已经经历了许多,无论是在世界冰坛上,感情纠葛上,甚至是生活的无奈,他早已不是弗雷尔当年在剧院贵宾室里看到的那个青涩的男孩,也不是在世青赛上锋芒毕露的希蜀天才。
此时的卿越已能够真正的去直视自己的心,更坦然的让他所重视的人能够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然而他的这句话却是让总是默默守护着他,却总是被他故意疏远着的弗雷尔有些喜从天降得不敢去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因此,弗雷尔只好再次将视线放到了卿越的身上。这一次,卿越依旧给了他肯定的回答。这让向来就有十分敏锐的觉察力,更了解卿越的弗雷尔仿佛在一瞬之间明白了什么。他无法抑制心中的喜悦,更将被他禁锢在身下的卿越托了起来。两人似乎是在一种新的相处模式中迅速发现了彼此间在冰场之外的默契,就这样拥吻起了彼此……
是的,或许这两个人对于彼此而言,从来就是最特别的那个。
此时的卿越甚至还能回忆起他们初见时的样子。陌生的国度,寒风肆虐的天气,北风吹起的帽子……那年的他还是个初次代表自己的国家去参加世界级比赛的新人,仿佛一张白纸一般的新人。而弗雷尔却早已是闻名世界冰坛的优秀花滑选手了。然而这样的一名优秀选手在初次见面之时却丝毫没有卿越想象中的……他们这个级别的选手所会有的张扬。他的微笑是那样的温柔,让人在寒冷的冬天仿佛被感染了一般。
尽管那时的他们都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却下意识的记住了彼此。
第二次见面……那是在普兰登著名舞蹈家雷诺的专场表演上。弗雷尔以歌者和舞者的身份在卿越的面前为他打开了一扇通往更广阔世界的大门。他那令人惊艳的歌技和令人赞不绝口的舞技让卿越震撼不已,然而正是那样优秀的花滑男单选手,却提出了以自己的舞技和他交换跳跃技巧的提议……
弗雷尔对他而言是特别的。这一点,卿越从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甚至,太过特别到……令他迷惑。
在普兰登的那段时间里,由于弗雷尔的耐心教导,卿越的舞技以极快的速度精进着,然而那段时间……却又是那么的快乐,快乐且充实着。那是与这之前在珈国跟着索伦进行特训的日子完全不同的经历。
在那段时间里,卿越甚至有一种令他自己都感到奇妙的想法,如果……每一天都能够是这样的,该多好啊。
可终究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不久之后他就离开了普兰登,再度回到希蜀进行紧张而又刻苦的训练。但弗雷尔终究如他想的那般,并非是那般分开后就再不会联系的朋友。弗雷尔经常会隔三差五的打个电话回来,和他说些什么。或许那并不是可以让人记多久的通话内容,但就是那些点点滴滴,却会让他的心情愉快起来的。
之后……因为要在夏季假期参加雷诺舞团的巡演而从不参加夏季冰上巡演的弗雷尔又在得知卿越接到了COI组织的邀请之后特意腾出时间前来希蜀和他一起选定演出所用的曲目,并为以自己对于歌曲的理解配合卿越的演出风格为卿越做出了最适合他的编舞。
那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合作,却默契得仿佛已经经过了千百回了一般。那样的默契,那样的不约而同……
依照惯例,选手在夏季假期时接下的商业演出中所用的新节目都不会由教练参与编排,亦或是指导。因此,这个节目也就成为了两名同期的花滑选手在假期一起折腾出的产物。但……卿越却觉得,那并不逊于他为任何一个赛季所准备的节目。
那个时候,弗雷尔并未有足够的时间在希蜀待到卿越将整个节目都准备完毕的那一天,离别时分的那个拥抱让卿越觉得……他或许是喜欢着弗雷尔的。然而,他却懵懂的觉得……那并不是爱,也并不是严格意义上对恋人的那种喜欢。
他只是喜欢和弗雷尔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又或者……他也曾想亲吻这个对他而言太过特别的人,但却也仅仅只是这样了。
然而阿列克却完全不同。那是一个在初见时就让卿越的内心被深深触动,令他难忘的男人。仿佛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在冰面上的每一个划痕都能让人被他征服。他对于滑冰的认真以及执着则更是令卿越无法将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
仿佛……只要踏着冰刃站在他的身边就能让卿越感到心跳不止。就更不用说……对方的亲吻所给卿越带来的冲击以及心悸的感觉了。
所以,当阿列克以一种近乎强势的姿态进驻他的心灵的时候,那年还只有十七岁并且没有任何思考空间的卿越选择了阿列克。或许,对于卿越而言,他对弗雷尔是恨不得每时每秒都在一起的喜欢。而阿列克……则是一个让他近乎迷恋的存在。
可许多年后所发生的那一幕却让卿越觉得……自己当初的选择,似乎是错误的。可即使那是错误的,卿越也不会因此而后悔,就如他从出生起所做的每一个选择那般。
在这一刻,他终于将自己向弗雷尔敞开,并享受于那份温柔中带有着占有欲,更充斥着爱意的吻。他惊奇的发现,当那些属于弗雷尔的吻落到他的身上时,他竟也会有心悸的感觉。于是他睁开了眼睛,对眼前这个正与自己厮摩着的人露出了笑意,更主动的吻上了对方的唇……
经历了那场暴风雪的卿越最终在弗雷尔无声的支持下决定重新恢复期适用于滑冰比赛的训练,更为明年的奥运会做起了准备。由于卿越已经两年都没有做系统训练了,所以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他还是有些许的犹豫。并不是为去与否感到犹豫,而仅仅是犹豫着现在的自己首先要做的究竟是什么。
现在的他没有教练,更没有勇气在这一刻去面对他的恩师那修。甚至……连使用的冰鞋都已经早就过了它该退役的时间。更不用说他的表演服装,节目音乐,甚至是如何在跳过希蜀冰协的情况下去报名参加奥运会这一系列细碎却总能让人被烦得头疼不已的事。然而一旁的弗雷尔却是轻而易举的解开了所有的难题。
“如果你想要教练,我不就是一个现成的,最好不过的教练了吗?虽然我和你同期,可我好歹也是奥运会的金银铜牌三牌得主,付钱你不要,倒贴你总该考虑考虑了吧?”
“至于冰鞋,我觉得你还是继续使用NX的冰鞋比较好。我想你应该记得你穿的冰鞋都有些什么参数,今天我就让普兰登的一位后辈去NX的官网上订制,相信两周之内你一定会拿到一双最适合你的冰鞋。”
“再继续说到编舞和节目音乐。卿越……你确定你真的还记得我为你做过表演滑的编舞?音乐?那真的会是一个问题吗?”
卿越本以为会成为摆在自己眼前的这些大难题,就这样被弗雷尔以一个不知该哭还是笑的表情为最终定论的解决了,轻松得出乎卿越的意料。直到弗雷尔到国际滑联的官网上下载了最新的花滑比赛细则的时候他都还没能就此回过神来。
“果然没错!卿越,我们可以先去参加奥运前的落选赛!大赛规定前一届世锦赛的前二十四名和当年落选赛的前六名都拥有参加奥运会的资格。不过,规则经过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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