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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茶王子与花牛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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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醒来,小白忍不住低头偷看那白皙的身体。睡梦里,女人喃喃了一句什么,张开双臂重新抱住了小白,丰满白皙的口口顶住了小白肩膀。
  小白终于能够起床了。
  渐渐好转的那几天,小白惊讶地听见吴姐在唱歌。
  吴姐在院子里,在自己房间,在小白房间拾掇屋子时都在哼歌。
  吴姐织东西时也在唱歌。
  吴姐晚上不去“上班”了。
  小白惶惑而惊讶地看了几天,终于忍不住问,“吴姐……你这是……怎么了?”
  吴姐手上飞动织着东西,听见这话忽然脸一红,停了棒针低头抿嘴一笑,“我老公要来了。”吴姐抬头笑着看眼小白:“我可能要走了,他……要接我回去了。”
  “哦小白,”吴姐放下了棒针,“回头我把屋子里有用的东西都拿给你。”
  “不要……”小白慌忙摆手。
  吴姐看到小白的样子温柔的笑。吴姐给小白留了地址,还请小白去南方玩呢。小白虽然在生病,依然感到很高兴。
  三天后,小白大病初愈,吃过午饭自己在院子里洗碗,正好看见吴姐走出来。
  “吴姐?”小白看见吴姐的样子瞪圆了眼睛。
  吴姐穿了一套淡青的套裙,长发高高挽起,脸上涂了淡妆,样子妩媚又整齐。
  “——来了?!”小白忽然领悟,顿时两眼发亮。
  吴姐一言未发,只是抬头朝他会意地一笑,两眼闪着兴奋的光芒,兴冲冲地奔向大门。
  小白由衷地为吴姐高兴,他看着吴姐走出去的朱红大门发了半天呆,重又低头洗碗,就在这时,大门上的铜环再度当啷一响。
  “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忘什么了?”小白笑着抬头,愣住了。
  门边站着陆时凡。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打滚求评ing


☆、16小白和吴姐(二)

  “小白……”陆时凡看着水池边的小白和小白手中的碗,“下午没事吧?”
  “……”小白动了动嘴,没有说出话。
  陆时凡扫了眼院子一侧那排紧闭的门窗,“咱们找个地方聊聊好吗?”
  村口,小白重新上了陆时凡的车,两人一路无话。小白在车里抱着膝盖呆呆地望着车窗外郊区的田野、拆迁中的废墟、直到眼前显出海淀熟悉的大厦和汹涌的人流。
  汽车停在一家星巴克前。
  “我们结婚五年了。”陆时凡给小白倒上茶。
  小白呆呆地看着陆时凡。
  “小白,我想跟你谈的是……”陆时凡自己喝了口咖啡,糖少,很苦。
  他放下杯子,叹口气,苦着脸看着对面的人,“我不可能离婚。”
  陆时凡瞥了眼糖包,“我当年开始做生意,她帮了我很大的忙。”
  小白依然呆呆地看着陆时凡。
  “我是想跟你说,她很少回来,回来也不住朝阳这边,所以……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
  “那她知道了会怎样?她还会找我的。”小白忽然呆呆地说。
  一个下午,陆时凡找小白探讨两人在一起的可能性。
  他们在星巴克中望着汹涌的人流坐了大半个下午,黄昏时分,陆时凡重新把小白送回了村子。
  小白在村子与田野间的小路边下了车,周围是萧条的菜地,新旧相间的民房一排排人字形山墙映出夕阳金灿灿的光。小白站在田埂上,呆呆地注视着陆时凡的车走远。
  一阵寒风吹来,小白打了个寒噤,从见到那个女人直到今天,闷闷地堵在心里的感觉,终于被这阵风吹得明朗了:被骗了。原来是它,就是这个感觉——塞在他心里让他痛苦不堪耿耿于怀,像是瞬间便抽空了他所有的精气神儿。不是身上的伤痕,不是那条印着大红花朵的风衣,不是穿着那个风衣的女人,而是它。是陆时凡。
  按说也不能说被骗了,陆时凡就是没结婚又能怎么样呢?
  可是——
  这真是个漫长的下午,小白呆呆看着脚下白楞楞的石头,他也不知道会怎样,但就是无法摆脱这种感觉。
  陆时凡让他考虑考虑,说给他住的地方,给他钱,说要和小白偷偷来往,不需要妻子知道,像一切男人依照本能对待小三那样采取种种手段掩盖他们的相处。
  可是被欺骗的感觉彻底击中了小白,像雷电落下的瞬间,掏空了一棵树。
  陆时凡从没提过这一切,家庭、婚姻、女人。
  为什么要骗我呢?小白想。
  小白想起了那个女人站在面前的样子。女人说以后还会来找他的,还会这样对待他的。那时,他又能怎么办呢?
  小白呆呆地站着。
  他们还能在一起吗?也许将来,也许那个女人再次出现时,他还只是胡同拐角里的牺牲品,小白想。
  一瞬间,小白突然想逃离这座城市,让陆时凡找不到自己,让陆家那些人、陆时凡的妻子也找不到自己,可是小白不知道去哪里。
  看看头顶灰蒙蒙的天空、云朵,周围荒芜的村落,小白终于低头踩着田埂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拐过弯,眼前,人突然多了起来。
  越往自己住的方向走,人越多。
  小白有点惶惑。他从没在这个时间看到村子里有这么多人。
  到了院子前,小白吃惊的发现院门大开,从院子里到院门前陆时凡第一次来时曾经停过车的空地上,站满了人。
  出什么事了?
  小白纳闷地分开人墙,往自己的房间走,可是刚一踏进院子,小白愣住了。
  吴姐的房门大开着,一个警察和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守在门口。
  “死了没?”
  “自杀,人都抬走了。”
  “见着没?”
  “谁啊”
  “老金家租房儿的。”
  人群里,一些零零散散的字眼飘进小白耳朵。
  小白呆呆地看着,忽然一阵眩晕。
  天黑透的时候,小白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
  打开灯,小白吃惊地看见床上端端正正地放着一只红色的大提箱。
  小白吓了一大跳,这,这好像是吴姐的箱子呀。
  小白小心翼翼地看了很久,终于打开了它。
  箱子里,最上面压了一张字条,只写了很简单的一行字:“小白,姐走了。”
  小白拿着纸条,看看箱子,又动手翻了两把。箱子里和平时一样,整齐地放着小毛衣小毛裤小围脖,正是吴姐平时织给女儿那些。
  小白呆呆地看着,不是说她老公来接她了吗?这是怎么了?
  一周后,有一个上了年纪的陌生人进吴姐房间,取走了剩下一点东西,据说那是吴姐的一个叔叔。
  小白继续等,可是他等了一周、两周,直到那间房子重新开始招租,再也没有见到人。
  有时,下午,对着墙上斑驳的影子,小白看着箱子想着吴姐。小白不明白吴姐为什么要把箱子留给自己。
  小白记得吴姐说她回南方时会把房间里能用的东西留给小白,可是……可是这只箱子不是小白能用的东西,它是,它是吴姐女儿的东西啊。
  小白想了很久很久,忽然明白了,吴姐一定是拜托自己把箱子给她的女儿送过去。
  吴姐以前对小白那么好,小白一定是会做到的。
  那个黄昏,陆时凡打来一个电话,小白买馒头去了没有接到。回到家里他看着手机上的号码,呆坐了半天,最后没有给陆时凡打回去。
  第二天一早,小白便出发了,他在火车站买了张开往苏州的车票,要把那只箱子给吴姐的女儿送回去。
  那是一个很小的县城。
  小白出了车站盘桓大半天终于找到了那幢楼。
  开门的是个面色苍白的中年男人。
  “请问,您,您是邢雨顺先生吗?”小白怯怯地问。
  男人身后的缝隙里,传来小孩子的说话声,小白心头一喜,可是男人随即跨出一步,“砰”地带上了门。
  小白支支吾吾地说明了来意。
  男人听着他讲,脸色越来越阴沉。小白说完期待地看着那男人,邢先生在小白热烈的目光下犹豫许久,终于挤出一句,“谢谢你跑一趟。”然后突然伸手飞快拉过箱子地往门里一拖,向他点了点头,突如其来地关上了门。
  小白有点吃惊地立在原地。他在那儿呆立了很久,再也没人出来招呼他。小白犹豫再犹豫终于不好意思再敲门,转身向楼下走去。
  小白有点纳闷地往楼下走。本来他还以为对方会请他进房间坐坐——奔波了大半天他实在太渴了——可是对方连屋也没让他进。还有,还有………小白偷偷地想,他实在是想看看吴姐的孩子啊。
  小白纳闷地想着,模模糊糊记得男人关门时,他依稀听见房间里有一个女人底气十足的大嗓门,似乎在招呼人吃饭,然后有小孩子不太高兴地叫了句“……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呢?小白想不明白。
  小白纳闷地到小卖部买了瓶汽水,递了钱出来一抬头,正好看见窄窄的胡同对面那男人的家:二楼紧把头的窗口,他能看的清清楚楚。
  略一犹豫,小白在小卖部边蹲了下来。
  他要替吴姐看一眼那孩子。他答应了吴姐的,小白想,至少要看一眼。
  那个男人,他为什么不问问吴姐离开时的情景呢?也许他都知道吧,小白再次低下头,活动着脚想。
  小白在那截短短的屋檐下等着。许久之后,他看见窗户里人影一闪。小白心里一动,他觉得他应该是看见了:小女孩穿了件红衣服,好像还扎了两个小辫子,可是那小小的影子一闪又不见了。
  小白继续等。
  然后他听见了屋子里朦朦胧胧的喊声。
  小白吃惊地抬头,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那几声嘶力竭的叫骂声像是从那只窗口里飘出来的,可是等他侧耳再听,又没了动静。
  看看天色,小白要走了,临走前他再次回头望去——正好那时,二楼的窗子打开了。
  小白一阵激动。
  小白看见窗子里一只手探出来又消失了,然后一只红色的箱子出现在窗前,一半压在窗台边。
  小白屏住了呼吸。
  那只箱子晃了两晃,好像有人在里面用力推了一把,然后忽然一歪,从二楼载了下来。
  小白愣住了,却只能呆呆地看着,一瞬间心像是被人攥住了。
  小白看着那只箱子落下来,嘴里忍不住轻轻“啊”地叫出一声,他看见那口箱子载歪着正好落到窗下几米外敞着口的垃圾处理箱里。
  小白惶惑地走过去。没错,正是吴姐那只箱子,锁扣打开了,锁扣周围的箱盖上,因为摔落砸出一道深深裂口。小白伸出手去——
  “这件好不好?”“这件是六年级穿的。”快要触碰到箱子时,小白的手剧烈地抖了起来,他想起了吴姐翻动衣服时说过的话。
  箱子里的东西掉出了大半,还有几件在里面。小白拎起一件毛衣,看见上面被人狠狠剪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小白于是抖着手在箱子里面找,在垃圾箱里翻,每样那么乖巧的小衣服都被剪开了几刀,有的伤口长,有的短。
  小白抓着一件小毛裤,呆呆地仰头望着窗子,半晌,窗户后再无动静。
  小白把周围的毛衣毛裤简单地归拢到箱子里,抱着箱子向胡同外走去。
  出了胡同,小白沿着公路向车站走去。
  可是小白已经饿了整整一天,又奔波了一天,他太累也太饿,走出十几米就没有力气了。
  于是小白便拖着那只敞着口的箱子继续往前走,往没有尽头的前方走。背上是他自己的包,地上是那口箱子,包和箱子柄不时地磕磕绊绊,小路坑洼不平,几次箱子磕在起伏的石头上,衣服便撒了出来,于是小白猫腰把它们又归拢进去再往前走。
  终于,路灯亮了起来,一阵风吹进眼里,小白脚下一软差点绊倒。
  他再没有力气拖着它往前走了!
  于是小白就在路灯下蹲下来,把箱子里的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叠好又端端正正地摆进箱子。
  在箱子最里面,小白看到了那条有小鹿的围巾,他反复看了两遍,没有找到剪痕。
  小白握着围巾,看着箱子和一地的狼藉。“我都给她织到上中学的了。”小白忽然想起这句话,鼻子一酸,落下泪来。他把小鹿围巾放进自己的背包,然后重新把箱子盖好,四下看了看,小心地把箱子放在路边,终于埋头向前走去。
  再抬头,小白到了长途客运站。
  小白站在客运站前望着周围逐渐涌起的暮色,心里再度一片茫然。
  眼下,他该去哪里呢?他又能去哪呢?
  苍茫的暮色,汹涌的人流,一天的奔波,让小白忽然觉得好累,累得他一点都不愿记起千里之外的帝都,和帝都的陆时凡。
  进了大厅,小白呆呆地看着客运站的车次,看了许久。
  离魔都只有一个小时。
  于是,朦胧的灯火中,小白知道自己要去哪了,他要去那个从未去过的陌生都市,魔都。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评%》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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