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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败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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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容繁走上前,端枪对准两个还吊在树上的:“报上番号、任务!”
  其中还在做钟摆运动的人愤怒地叫喊道:“你以为我们傻啊?”
  “啪!”郑容繁默默爆掉他的发烟器,面对另一个。
  另一个没好气地转转眼珠:“西北方向五公里。”
  “啪!”郑容繁点了点头,再接再厉爆掉第二只发烟器。
  四人利落地没收了敌组的武器,江胖子腆着脸上前:“组长,现在我们?”
  郑容繁最后一次把地图塞给四人看:“他们组,还差一个人。我们需要杀掉他。阿佳、阿忆,你们向西北方向前进,江胖子、蚯蚓跟着我走东北方向。通讯打开,保持联系。”
  “是!”
  郑容繁带领二人潜行,泅渡到一片沼泽中央的时候,突然感到脊背一冷。他迅速端枪回头,除了江胖子和蚯蚓两张傻乎乎泡在水里的脸外,什么都没看到。可是,刚才那冷飕飕的敌意是怎么回事?敌人难道会潜到自己身后了吗?
  一个小时后,阿佳、阿忆失联。位置为距军火A仓库五公里的湖边。。
  五个小时后,蚯蚓意外受伤,三人就地捕捉到野鼠进食。
  十个小时后,发现地图错误。开始摸黑原路返回。
  二十个小时后,途径原路,发现一名被之前的绳索陷阱吊在树上的敌组组员。江胖子乐了,抬手开枪就是爆头,然后拍着大腿叫喊赢了赢了。蚯蚓大力拥抱江胖子,直把他压到地上,“我好累好困,你肉多借我躺躺……”随着最后一个敌人的发烟器飘烟,随着组员们鬼哭狼嚎的欢呼庆祝,持续一天的考核就此宣告结束。地平线上慢慢浮出朝阳的乳白色光芒,天空一层一层亮起来,像海浪朵朵汹涌。最黑暗的黎明过去,灿烂的日出本就该如此壮观的。郑容繁安静地站在原地,眼眶一阵酸痛,他想哭,却流不出泪来。在组员看来关乎名利的考核,对他来说是生与死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吗。
  你跑什么跑说的就是你。
  再看。再看把你虐到。




☆、成长者的故事(下)

  邹晓云淡风轻的声音从通讯频道传来:“祝贺一组全体成员通过考核。你们有12个小时的休假时间,除了烈鹰。现在请烈鹰立刻前来报道。”
  郑容繁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这一天,对其他人几年来的努力来说是个句号,对他来说很可能还只是个开始。他都通过考核了,还想怎么样?不仅是陪伴左右的两名组员,就连失联的阿佳、阿忆都挂在他名下通过了。“后果自负”的警告犹言在耳,曾经的惨痛教训让他记得他们的冷酷无情,他们口中的“后果”是郑容繁一直不敢去想的。
  邹晓的行政办公室在顶楼,郑容繁也从来没有机会进去过。他推开门的一瞬间祈祷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推这扇门,殊不知自己即将在这扇门背后度过接下来的漫长岁月。
  敲三下,开门。以一个暗卫的视角:左手边是办公桌,郑容繁正懒散地坐在桌上,邹晓笔直地站在他身后。右手边是大片空地,这二人的正对面蹲着两个戴着手铐脚铐、蒙着眼睛塞着嘴巴的男人。是阿佳、阿忆。这个作风……郑容繁瞳孔微缩,某些带有消极情绪的记忆一闪而过。
  耗费几秒憋住所有疑问,郑容繁低下头叫了声主子。
  郑延苏笑眯眯地冲他招手,“过来。”那样纯洁完美的笑容,一如几年前把自己送进训练营时的样子。但是,郑容繁肯定,这只是他天生的面具。郑容繁依言走到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微微垂下头盯着他衣摆。郑延苏伸手捏他的脸,笑道:“长大了。”他一手把郑容繁的头掰向对面方向,一手指着缩在地上的阿佳、阿忆说:“你的组员去偷军火库,你这个组长不知道?”
  心跳加快。
  军火库。那是他们失踪的位置。那一瞬间的危机感,是被阿忆的高精狙的枪口或者窥镜瞄准的感觉!失联后的二十个小时里,郑容繁没找到任何他们留下的痕迹。昨天,阿忆一整天都没说过话,阿佳的话比以前更多……无数个细节从郑容繁脑海里飞速划过,一瞬间自动印证了他的话。阿佳、阿忆去偷军火库。这件事的责任,在自己。
  “回答。”郑延苏捏他脸的手加大一点力度。
  “我不知道。”郑容繁不得已承认自己的失误。
  郑延苏向邹晓偏一下头,邹晓立刻走上前,挪开两人的眼罩和口塞。他们狠命眨了眨眼睛,面色苍白但不失从容。阿忆自动开口:“我们小时候有个继父,他是青云帮的喽啰。他为了钱,把我们卖给了青云帮。我们的生母,也被青云帮控制。他们的人,让我们拿到你们倒卖军火的证据。我们花了很长时间调查,等到今天才有机会接近军火库区。现在已经失败了。就算你们不杀我,青云帮的人,肯定也会找上门来。也许我们早就不想这么活下去了。烈鹰,背叛了你真是抱歉。你是个好人,可惜我们原本就不是一路的。”
  郑容繁第一次听到阿忆说这么多话。所有蛛丝马迹在一瞬间编织成一张巨大清晰的网。原来如此。这个男孩一直小心翼翼地活着,他的哥哥努力放肆地活着,因为他们真的背负了太重的东西——孤独、伤害、谎言、背叛,没有什么比这些更重了。
  邹晓转过脸,面向郑容繁:“你确定你毫不知情?”
  郑延苏上下打量他,打趣道:“他倒是不大知情,如果知情,他肯定想和他们一块干呢。”
  “对不起,但我也没有信任过他们。”
  “你是指你没信任过任何人?最基本的同伴,你为什么不给予基本的信任?”郑延苏慢慢站起来,走向两人。对啊。不信任他们。不信任任何人。因为这个时间伤害我太深的时候,我不敢再去信任。于是干干脆脆一视同仁地保持距离,这样永远得不到别人的帮助,却能承担得起被背叛的伤害。
  “您打算把他们怎么办?”看着郑延苏逐步逼近他们,郑容繁的心跳再次陡然加快,不会是……不会是和自己以前那样……
  郑延苏看了他一眼,笑吟吟:“他们没你那时候有用啊,我不需要他们。送地下拳击场咯。赢了就可以活下来。”
  郑容繁不假思索地追问:“您是最近又想杀人了吗?”
  郑延苏危险地眯起眼睛,“是啊,所以我警告你郑容繁,最近几天可给我紧着点,别净说些我不爱听的话。”
  一片沉默。
  郑延苏转身。邹晓开始押着两人往外走。
  “主子!”郑容繁突然喊出声,“放过他们吧,我跟您做交易。”
  郑延苏淡淡微笑:“你就是我的,你拿什么跟我换?”
  郑容繁心里突然像揉进了碎玻璃。阿佳、阿忆他们,已经很努力了。他们失去一切之后,还在努力。他们一直不是我的队友,所有人都是我的竞争者。可是这对兄弟,他们被践踏后起码还有彼此可以依靠。他们很年轻。还有机会幸福的他们,不应该现在死。他们不能死。欢笑着喊自己“组长组长”的阿佳,在熄灯号吹响后一遍遍催问自己孤儿院童年故事的阿佳,还有,眼睛后面藏着豹子防备地望着自己的沉默的阿忆……哪怕他们有两个人,站上对擂台面对暴虐版的郑延苏也只有倒下。原来勇气在现实面前什么都不算,原来我一无所有。最后一条命总可以抵点什么吧。
  郑容繁对上他的笑眼,眼中是平静的绝望:“我替他们跟您打。”
  “你有什么资格替他们?”
  “……”绝望之后,居然还有一种悲凉的痛,贯彻心扉。
  郑延苏噗嗤一声:“哈哈哈,算了,卖你个人情,我放过他们。现在你郑容繁又欠了我一条。”
  “我……不想欠您什么。”郑容繁大着胆子说。面前这个男人……他还不起。
  “那你给我点什么?”郑延苏意味深长地盯住郑容繁。
  “我给您忠心。之前,您得到了我这副躯体,现在我郑容繁承诺我一切都是您的。”郑容繁顺从地低下头,心中忐忑。
  郑延苏上前一步,眼睛紧紧贴上去,瞬间一团阴影扑面而来裹住他。似乎在确认他的可信度,郑延苏看了半分钟,才点着头轻声说:“成交。”伸手拽住脸色非常差的邹晓出了门。
  郑延苏、邹晓一前一后走在训练场上。训练场上人来人往,意外得到半天假期的学员们在这里翻跟头、掰手腕、比拼引体向上,训练教官们在阳光下擦枪,偶尔被某个人的话逗得哈哈大笑。看到二人经过,纷纷起身打招呼:“老大!”“郑延苏大人!”
  “邹晓……”郑延苏轻轻喊。
  “在!”邹晓如临大敌地一步上前。
  “不爽,还是想杀人。”声音轻柔。
  “……”邹晓眼神闪烁。
  “走,你跟我打一场。”
  “……”
  
  很多年后,邹晓光荣发配加州公司,郑容繁取代邹晓成为郑延苏的暗卫队队长。他开始指挥手下杀人而不是自己做任务,阿佳、阿忆开始毕恭毕敬地叫他老大。一切都开始变了,一切又顺理成章。
  “郑容繁,你是不是还想着杀主子?”
  “邹晓,你有完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还蛮喜欢邹晓这个角色的。
  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两面,都有过去与未来。




☆、守护者的故事(上)

  
  郑延苏是阴影,邹晓是阴影背后的阴影。
  “老大,我听说你很有钱,能不能借我一点,我以后一定还你!”小时候的邹晓,跪在年轻得过分却当上了黑道大哥的郑延苏面前。他介绍自己,是某县某村某户的,那是个黑户集中营,女性多涉风俗业,男性多涉黄赌毒。他介绍自己是某堂主某朋友的亲戚,说自己必须赚钱养家糊口。
  “小弟弟,我不是你老大,你有困难应该找你自己大哥。”郑延苏俯视着的脸笑眯眯的,亲和有礼。
  然后带邹晓的喽啰就气喘吁吁地追赶过来,脸色难看地道歉拉走了他。拉回去,免不了一顿拳打脚踢:“你小子行啊!敢攀关系了!郑延苏大人的关系是你攀的得的吗!你要钱,就好好收保护费,做什么痴心妄想!一群废物!”回头来,邹晓和同伴辛辛苦苦收到的保护费又一点一点被“大哥”丢进了赌场里。
  “邹晓,你最近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和我们来喝喝酒,赌一把啊!”耳边是赌场特有的喧嚣,远处有一起收保护费的同伴大声叫喊。
  邹晓冲他摆手。不,我出来混不是为了玩的。我出来混不是为了自己的欲望。我是为了……一笔救命钱。邹晓点亮一支烟,慢慢悠悠晃出了赌场。赌场外挂着各种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映红了一小片夜空。拐出几百米,是黝黑寂静的破胡同。邹晓一向在这里抢别人,万万没想到今晚会被别人抢。
  一把明晃晃的刀横在小腹前方,比他矮一头的少年凶猛地盯着他,哑声喝道:“钱!”
  邹晓一看就知道,他是那种无奈被迫到这个田地的人,就像自己。他苦笑道:“你还年轻,回头就是正路,何必呢?
  少年脸上露出深刻的厌恶神情,刀抵进了一些,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别跟我讲道理!钱!”
  “你真的敢刺下去吗?”邹晓话音未落,少年的手就狠狠向前捅去——邹晓急急地捏住刀锋,一只膝盖狠狠顶上他柔软的腹部、胸腔,一下、两下、三下,然后踢掉他手上的刀。少年躺在地上,像虾米那样蜷缩、抽搐,一双明亮的眼睛透着恨意盯住他。邹晓迟疑一瞬,拎起他,再接再厉地把他劈晕。
  晕了吗?还活着吧?邹晓一边猜想一边继续向前走。那个少年,他的手并没有足够有力,他的挣扎也没有想象中的激烈,但他的动作却足够果断。刚才他真想捅下一刀吗?自己,永远不会知道了。晚风习习,邹晓竖起外套领子包裹住自己大半张脸。锁骨隐隐作痛,那里,静静躺着陈旧的烟头烫伤的伤口。
  七拐八拐,一条黑胡同的尽头,就是邹晓的家。一名老人安静地坐着,守在一桌冰冷的饭菜前。
  邹晓上前,一脸惊讶:“奶奶,你怎么还没睡?”
  老人冷静地说:“不孝子,终于回来了。”
  邹晓轻轻叹气:“奶奶!”
  “你是不是又和那群不三不四的人出去鬼混?你不记得你爸怎么死的了吗?阿晓,我每天都在担心你早上出门晚上就进不了门。你怎么就不能听话,好好找个体面工作?”
  邹晓瞬间变了脸色,冷声道:“你说了多少次了?难道我愿意?还不是为了你的病!”
  老人的脸激烈地抽搐,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不、不孝子……哪有这种道理?”
  “您呀,收拾收拾睡了吧!”邹晓把桌上的饭菜一盘盘丢进冰箱。
  “你……个……”老人的眼睛,在黑暗中涌出浑浊的眼泪。
  
  过了几个月,邹晓开始往地下拳击馆跑。那是闲的没事做的有钱人的聚集地。而钱只属于赢家,对手之间,不分性别,不分年龄,不分体格,输赢论英雄。邹晓一开始就处于劣势,只能凭后天努力锻炼自己拳脚。无数次,脑袋被踏在脚下还听到观众为对手爆发的震耳欲聋的欢呼和口哨,竭尽全力击倒对手最后一秒放松防守被一拳击晕再醒来整个场馆只剩自己一个,终于获胜浑身是血地趴在角落里任凭钞票从头顶砸下来。
  有一天,站在他对面的,是个戴面具的人。在无所不有的地下拳击馆,这本属正常,但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睛让他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的目光曾经几次在拳击馆注视过他,他在观察他、审视他。他会是个很棘手的敌人!邹晓用尽全力扑上去,一拳一脚都被他轻松挡过。而且,邹晓看得出来,对方根本没用全力。而且他还在引导他,每一招都在展示,展示完一招防守又给他打出新的拳路,都是他没看过想不到的。最后打到大汗淋漓耳鸣阵阵,邹晓被对方一击重拳打到太阳穴,无力瘫倒在地上。对方踩着满地的钞票跳下对擂台。
  赛后,他强打精神找到摘下面具的郑延苏,尽量无视掉坐在他怀里小心翼翼亲吻他面颊的清秀男生,苦苦央求道:“老大,请借我一些钱,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任何事?”郑延苏皮笑肉不笑地重复。
  邹晓忍不住看了一眼他怀里的男生,心跳加快,轻轻点头。
  郑延苏哈哈一声:“你无法给我带来什么,我凭什么借你钱?等你够强了再来找我。”
  回到家,在昏暗的灯光下都看得到邹晓的满脸伤痕。
  “不孝子!你又忘了你爸怎么死的!” 老人上前几步,激动地控诉。
  “他吸毒吸死的,我又不吸。”邹晓背对老人刷着盘子,声音冷冷。
  老人闻言暴怒地举起手想打下去,又颤抖着垂下,口中停不下辱骂:“如果不是因为你爸的荒唐,你妈怎么会丢下你不管?!你现在就是学你爸荒唐!咳咳咳……”
  “你少说他们!”
  
  慢慢地,最终站在擂台上的只有他一个人,洒落在他脚下的钞票越来越多。可惜,在老人日益加重的病情面前,也只是杯水车薪。
  某次打完拳击,有陌生男人找到他,说:“你是不是需要钱?我们可以帮你。”
  那个男人把他带到了杀手训练营,另一个地狱。他和十条狼狗抢馒头。他和竞争者分食老鼠尸体。他又踩着同伴的尸体往上爬。训练时间不长,但他一瞬间变得强大了。在生死的反复变换间,他已能收放自如能力。
  他被放出去的时间比别人都早。他直奔家中。没有人。他寻到老人平常去的医院,看到了病床前的老人——瘦弱的褐色的躯体,明明很轻,却埋在雪白的被单里,陷下去一个深坑。呼吸罩和吸气管掩埋了她的脸庞,似乎单手就可以捏死。邹晓跪在地上,轻轻握起她粗糙的手:“对不起啊奶奶,我是个不孝子。”
  邹晓回头就去地下拳击馆里找郑延苏。等了几天才看到他拥着女伴姗姗来迟。郑延苏看到他,点点头,示意他跟上。他们来到内部对擂台,邹晓沉默了一瞬,说:“我的奶奶生病需要手术,需要一笔钱。我现在有能力为您做事了,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我一定要陪在我奶奶身边。”
  又沉默一会,邹晓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价码开得太不知天高地厚,慢慢动手宽衣解带:“如果不嫌弃,我给您吧,但是我需要钱。”
  郑延苏发出爽朗的笑声,眼泪都笑出来了,他上前给邹晓狠狠一记爆栗,一只手安慰似的拢住他肩膀:“你哪里适合做我的情人?倒适合做我的弟弟!看把你逼的!”
  邹晓不安地低下头,慢慢穿上衣服。郑延苏眼尖地握住他手腕,看着锁骨上的伤痕皱眉头:“这是?”
  “是我父亲,小时候不小心烟头烫的。”
  郑延苏笑笑:“这样吧,回头我让人联系你派任务给你做。”
  邹晓犹豫两秒,回答:“是!”
  那一瞬间的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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