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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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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闲有意似的,视线在他周身扫了一圈,轻笑说:“还捂什么,昨晚上早就看光了,回去多吃点,长点肉,也好看哪。”
  韩清飞红了脸,“你管的宽……”
  傅闲优雅地转了身,出去带上门。
  韩清红着脸换上衣服,发现挺合身,还有淡淡的清新香气,和傅闲身上的一样。蓦地,心里泛起疼痛和不舍。
  韩清出了浴室,傅闲从沙发上站起,打量他一个来回,“还不错。我想,带你去你是不肯的,就让人按着你的尺码买了些衣服和鞋回来,”手指了指沙发上一堆装着衣服和鞋的袋子、盒子,“你来试试,合适的就带走。你不要的话,也没人穿,只能是扔了浪费。”
  韩清咬咬牙,心里叹了句,可惜,注定要浪费了。只能上前一一试了,居然全部合适。
  傅闲对金秘书的办事能力很满意,“早点休息吧,早上我叫你,吃过早饭,我送你回去。”
  “嗯。”韩清默默上了床,躺了下去。用手机上了四点的闹铃,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很快睡去。
  “臭小子……”第二天早上八点,傅闲望着空无一人,收拾整洁的病床,无奈叹了口气,拿起床上显眼的一张字条,看见如下的内容:
  傅叔叔,原谅我不告而别。
  谢谢你十年前和这些天以来对我所做的,你对我的好,我会铭记一生的。
  有件事求你。请放我一个人靠自己的努力生活吧。相信我,我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到时候,我会再来看您。
  落款是一个夸张的笑脸和“尊敬热爱您的韩清”这样的字句。
  傅闲面无表情地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纸篓中,临走前,视线在玻璃花瓶里取代了金橘蔷薇的白色百合上停留了几秒。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韩清回到了租住的地方,简单拿了点行李,和那束蔷薇一起装在了包里,取出银行卡里所剩不多的钱,只身踏上了驶向远方的一列火车。
  这是他第一次坐火车,望着窗外开阔的天空和原野,原本低落压抑的心境豁然开朗了些,只是过于空荡荡的没着落。
  路上,他给海燕去了电话,和她道别,然后关了手机,取出SIM卡,手拿着,伸出窗外,没有太久的犹豫,手松开,卡片飞旋着,飘出视野的一刻,他没有半点想象中的解脱和释然,只是满满的心痛、不舍跟后悔。
  原本喧闹的车厢,因为一个男孩的嚎啕大哭而静了下来。人们看着他,单薄的他哭得那样伤心,绝望,让人不禁猜测他的心该是何等的悲痛。

  第九章

  韩清出走的当天,傅闲就找人追查他的行踪,发现他竟然收拾行李远走高飞了,手机也打不通。找到了他的朋友田海燕,女孩子也不知道他的行踪。
  看来,这小孩是死了心要逃离他。傅闲感到迷茫。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甚至觉得被一个小孩弄得团团转的自己有些可笑,不过,更多的恐怕是气愤,只不过他自己不承认罢了。
  贺书文交给他的韩清的资料,他没看两眼,就放在一旁。公司里的事也很繁忙,他索性全投入到工作中去。贺书文吵着要去找他干儿子,傅闲不置一词,亦不闻不问。
  直到贺书文又找到他,说韩清突然人间蒸发了,到处找不着,傅闲才又紧张起来。原来韩清从田海燕那里知道傅闲在找他,立刻就又跑了,这次说什么都找不着。面对贺书文威逼利诱,田海燕死活都不肯透露好友的信息。贺书文只好动用了更多的力量去找,终于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找到了韩清的下落,原来他弄了个□,用新名字混了。
  更惊人的消息是,他现在在一家Gay吧跳舞。
  真是哪儿乱往哪扎,还不清楚自己惹祸的本事么?傅闲一想到那不知好歹的小孩在欲念横流,雄性荷尔蒙分泌过旺的清一色男人堆里摸爬滚打,就急火攻心,坐也坐不住,当晚就踏上了飞往T市的飞机。
  安静的机舱里,傅闲眼望着窗外暗蓝的夜空,思虑良多。
  韩沐,这就是韩清的新名字。关于这个“沐”字,傅闲轻易地把它拆成了“清”字的三点水和“闲”字门框里的那个木。再联系起小孩突然的哭闹和出逃,傅闲隐约地猜到些什么。但是他不作深究和细想,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这欠揍的不听话小孩,然后就一头扛着走,找个没人的地方,按在腿上狠揍一顿屁股,管他呼天抢地,绝不手软,打到解气为止。
  坐了两个半小时的飞机,接着坐车赶往T市最南端,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后,傅闲的手表指着凌晨一点。他从车里出了来,“砰”地甩上车门,望着眼前蓝色的“夜阑”两字招牌,大步迈进了前方的娱乐场所。
  “夜阑”,T市有名的Gay吧,一到夜里,这里是白天隐没在人群里的一部分特殊的人,恣意放纵的欢场。
  “夜阑”坐落在远离市中心,安静不起眼的一条街的街尾。蓝色的两字招牌并不惹眼,大门也朴素的没有任何装饰。推开门,沿着一路投落着星星点点的光的长长走廊前行,尽头处隐隐传来的疯狂迷乱气息愈加浓厚。
  随着大分贝的音乐声和喧闹声突入耳膜,眼前豁然开朗,来到了夜阑的中心舞厅。舞池周围一圈是观众席,这里灯光较暗,人们坐在深色沙发里饮酒,聊天,调情。站在二楼的平台上,全景开阔,可以更好地寻找猎物。舞厅的中心是巨大的圆形舞池,闪烁变幻的灯光下,人们随着节奏款款摇摆身体,用眼神,用肢体,彼此吸引,寻找今夜的有缘人。
  舞池中心高出平地近两米的圆形舞台上,一高壮一纤瘦两名舞者在贴身热舞,火辣的动作引起台下一片口哨和叫好。
  高壮的舞者全身肌肉勃发,动作狂野充满力量,散发着野性的纯男性魅力。纤瘦的舞者身体修长柔韧,面庞年轻艳丽,眼神魅惑,动作挑、逗诱惑。两个人配合默契,一阳刚一阴柔,时而热火地彼此纠缠、抚摸,同性之间的舞蹈有着禁忌的色彩,更加引发视觉刺激,导致台下观众一阵沸腾,他们对新来的这位年纪轻轻,诱惑而脱俗的舞者感到非常新奇,只知道他的名字是韩沐,年龄十九岁,不过卸了妆看来,年纪要更小一些。
  此韩沐即是韩清。一个月的训练和演出下来,韩清已经成为一个出色的舞者,在“夜阑”里名气见响。按说一个常人是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练出如此高的技艺的,不过,如果是天才的话,是有这个例外的。韩清就是这个例外。
  和韩清搭档跳舞的,是个经验丰富的舞者,也是教他跳舞的师父,徐瑞。徐瑞今年二十六岁,在夜阑工作了三年。他一米八三的个子,身材健美,肌肉漂亮。他跳舞的时候,大多穿衬衣,胸前的扣子一路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他的脸也很英俊,舞步、眼神无一不透着力量,纯男性的诱惑。
  韩清是误打误撞来的“夜阑”的,应聘之前,他不知道这是一家Gay吧。不料店老板一眼相中了他,并且高薪聘请他做舞者。韩清还是有常识的,他知道这地方龙蛇混杂,身为男人的自己也会有危险。
  可是海燕家里出了事,她的父亲病危,需要大笔的钱,四处借不到,走投无路找韩清开口。韩清的积蓄所剩无几,无奈之下,和老板达成了协议。老板预支了他三个月的工资,他和老板签了一年的合同。
  经过一段时间在夜阑的工作生活,韩清发现这里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危险。这里的环境和氛围比艳遇还要好上许多。夜阑并不提供色、情服务,这里的客人加上员工虽然十之有九都是同性恋,他们有的疯狂,有的没落,但是放纵的有限。可能跟老板开店的宗旨有关吧,这里的气氛,总体是温和的,融洽的。极少有不安分寻衅闹事的人出现,即使偶尔出现意外情况,老板也会护手下人周全,不会让他们吃亏。
  在这里工作的大伙相互之间感情都很好,韩清很快融入其中。大家对他都很爱护,爱开他的玩笑,却不过火,希望他保持着他的单纯。不过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韩清渐渐地被他们“带坏”,他性子本就带着些恶劣的调皮,在这样的环境里,便被释放了出来,他和周围的人嬉笑打闹,玩得不亦乐乎。他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很开心,夜阑的生活,让他如鱼得水似的自由纵情。
  因而没人知道他心底掩埋的过往和伤痛,连他自己,也偶尔只在夜里无人的时候,无端地想念一个人,怀念一些事,矛盾地抱着满足和缺憾睡去。
  唯一窥见他最真实的内心独白的人,是他的师父、大哥,徐瑞。那天大伙聚在一起,吃喝玩闹,韩清喝了不少酒,醉得走不了道。和韩清同住一屋的徐瑞把他架回了宿舍,扶着他上了床,脱掉鞋盖上被子,韩清就开始哭着说醉话。
  “傅叔叔,傅叔叔……”他嘴里反复念叨着这几个字,语气透着明显的依恋和缱绻的爱意,最后,他说了“我,我喜欢你呀……”之后,终于醉得不省人事。
  可是他第二天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玩闹调皮,笑得没心没肺。
  徐瑞却对这受过情伤的小孩上了心,自发地关心爱护他。最开始的时候,对着整面大镜子,做出□的动作,每每让韩清羞红了脸,徐瑞带着他,这样对他说:“你只把它当做工作,认真而严肃地对待它。想着,它只是你谋生的手段,你自食其力,靠辛苦工作赚钱,是坦荡荡的,别人没有资格看低了你。至于台下的观众们,因为被你吸引,才关注你,为你叫好,他们热切的眼神恰恰证明了你的魅力。你尽其所能地表演,是为了让他们认同你,认同你的努力。这样想,是不是没什么看不开,抹不开脸面的了?”
  韩清看着徐瑞平静的脸,认真思索他说的话,很快,点点头。徐瑞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带着他继续练习。果然,韩清脸上只有坚定和认真的表情,动作也放开了。
  韩清有天赋,也很刻苦,学得很快。两个礼拜的训练之后,韩清第一次和徐瑞登台表演。
  登台前,韩清非常紧张,被这么多同性以品评甚至玩味的眼神看着,他非常不自在,不过当音乐响起,徐瑞带着他动作的时候,他就不再在意台下,一心只想着把平时训练的水平发挥到最好,他每一个动作都认真做到位,和徐瑞配合的很好,舞蹈结束,台下反响热烈,在欢呼叫好声中,韩清因为自己的努力得到认可,心情非常愉快高亢,他发自内心地笑着,朝台下谢幕致礼,他的笑容明艳灿烂,阳光纯粹,人们因为这笑容对他印象极深。
  韩清初次登台,表现不俗,之后一发不可收拾,渐渐和徐瑞搭档,成了舞台甚至整个夜阑的主角。可想,他是有着不容小觑的实力和特殊的魅力的。
  与徐瑞相较,韩清的舞台表现偏重柔美。他的头发碎长,纯黑顺直,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前、脸侧的时候非常性感。他的身体修长柔韧,却比女人有力量。他的五官精致,画上浅淡的妆,就有了绝美艳丽的效果。他最吸引人的,是他的眼神,不故作姿态地勾人,透着挑衅,却又无所谓,时而冷漠,时而似笑非笑,视线划过台下的人,诱惑却不放、荡,妖冶却又矜持。清纯和魅惑矛盾地在他身上共存,魅力无限。
  今晚,作为压轴表演,韩清穿了件黑色皮质超短裤,修长白皙的双腿毕现,上身是一件白色小衬衣,几缕黑发贴着优美的脖子,落在衣领里,柔美异常。随着动作,衣服下摆起伏,时不时地露出诱人的腰线。他今晚的表现极为放开,动作甚至是过火,眼神更加蛊惑人心。连和他搭档的徐瑞都被他弄得有些招架不住,借着动作,嘴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今晚是怎么了?”
  韩清冲他挑挑眉,也学着他耳语道:“心情好。”
  徐瑞的耳根子被他吐出的热气熏得痒而战栗,扶着他腰的手暗中使力一捏,恶狠狠道:“给我差不多点!”
  韩清笑着躲开,手重重在他胸口抚了一把,满意地看到徐瑞的脸青红不定。
  台下的人注意到两个人之间的小动作,吹着口哨起哄。
  韩清孩子气地笑着,恶意不止,惹火不断。终于一曲终了,他被徐瑞揽住腰抛了一圈,稳稳落在地上,他站直了身体,朝台下递无数飞吻,然后走到舞台边缘,一手撑住齐腰的金属栏杆,迈腿,纵身一跃。
  惊呼声里,他轻巧地落地,晃晃头发,笑得惬意恣肆,敞开了接受人们的祝贺,握手,熊抱,更有甚者,一壮男上来对着他的脸就要亲,阴影落了下来,韩清这才有些着了慌,正要躲避,近到眼前的男人脸被猛地推到一边,随后,更黑暗更压抑的一道阴影落在他面前,惊地他呼吸也窒住了。
  看见男人的一瞬间,无数的情感涌上了他的心头,爱慕、思念、伤心、委屈的滋味尝了个遍。然后,猛地惊醒,感到极度的无地自容——自己现在的样子,是何等的丑陋,何等的恶俗?他没脸见傅叔叔了!
  韩清恨不得一头撞死,也不想让傅叔叔看见他现在这副模样,傅叔叔一定厌恶死他了。他必须逃!
  韩清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然后猛地转身,用力迈开步子。却被一只强劲有力的胳膊稳稳地拦腰截住,后背贴上了一个厚实的压迫感十足的胸膛。
  熟悉的薄荷清香掺杂着男人特有的气息袭上他的鼻尖,瞬间包围住了他,磁性低沉的嗓音透着危险,令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坏东西,看你还往哪跑!”

  第十章

  “坏东西,看你还往哪跑!”
  傅闲的语气还算平静,但是压抑之下的排山倒海般的怒意清晰可辨。也难怪。在他焦灼又惶急地千里迢迢赶来,自以为是来解救孤独无助的孩子于危难,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甚至可笑。
  他以为那个孩子在这样的生活环境里,情绪即使不是低落、压抑,起码也并不高涨吧,却万万没想到,他会是这般的恣意畅快,如沐春风。他一个尚未成年的孩子大胆地做出暧昧、挑、逗的动作,极尽诱惑之能事,毫不顾忌地出卖皮相,到了豪放的地步。在一众各怀心思的男人中,看起来游刃有余,而且还很享受其中。真不知该不该佩服他到哪都能混的能力和这般放得开的魄力。
  傅闲没有一丁点轻视这种行业,或是轻视韩清的意思,出卖皮相的事,他自己也做过。他只是接受不了这个年幼单纯的孩子在这样龙蛇混杂的环境里,用绝不该呈现在他身上的艳丽、性感的外表,以取悦他人的姿态活着。他才只有十七岁,还只是个孩子,在大多数同龄人还在清新的校园里单纯地学习、生活的时候,他却在喧嚣迷乱的酒吧里,与一群男人周旋。
  傅闲生气,气这小孩不听话,一个人跑到远处,在这么复杂危险的地方以这种手段谋生,但是他更后悔,自责。如果早一点找到他,如果当初没放走他,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
  所以,他必须立刻带他离开这个地方,远远地离开,尽其可能地,让他忘掉这一段记忆。
  当韩清看到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转身就跑的时候,傅闲的一腔怒火被勾起,烧得旺盛,臭小子居然还想跑?看你这次跑得了!
  被自己稳稳圈在怀里的坏小孩僵住了身体,一动不动,傅闲接着问:“韩清,你跑什么?”
  “你,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韩清。”韩清故作镇定地回答,身上的热汗都变作了冷汗。
  “哦,是么。那你转过身来,让我好好辨认一下。”说着,傅闲动手去扳韩清的身体。
  韩清使出全身的力气,还是被傅闲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对面地近距离挨着傅闲,感觉到对方散发的怒气笼罩了他。下巴紧接着被傅闲抬起,不得已对上傅闲阴沉而危险的脸。韩清硬着头皮干笑两声,“哈,哈哈,这不是傅叔叔吗,真巧,你也来啦,呃呵呵呵……”
  傅闲冷笑一声,“你还认识我,真不容易。”看了下周围围观的群众,傅闲捉了韩清的胳膊,拉着他走,严声命令道:“跟我离开这里。”
  人群里传来低笑,和“原来是家长来了”之类的议论。韩清觉得面子全无,心里气苦,傅闲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还当众让他难堪,他觉得很委屈,奋力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跟你走!”
  傅闲无视,拽着他走得更快。韩清急得快哭了,这时,徐瑞快步上前来,挡在傅闲身前,眼睛盯着傅闲道:“你是谁?清儿他不想跟你走,你没听见吗?快放开他!”
  傅闲的脸色更阴沉,冷言道:“让开。”
  看他这样蛮不讲理,暴脾气的徐瑞忍无可忍,一拳招呼上去,他是个练家子,出拳极快,只是被傅闲轻易地躲了开去,并且趁势捏住他的手腕,使力一折。“咔吧”一声,手腕脱臼,徐瑞疼得闷哼一声。
  韩清没来得及看清,就看到徐瑞手腕受了伤,一脸的痛苦,他用力甩脱傅闲的手,上前扶住徐瑞,“瑞哥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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