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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不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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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现在的喜怒无常已经让他心怀愧疚,如果再因为什么刺激真成疯狂,他将找不到任何一点原谅自己的理由。反正他已经在恨他了,那就再多加一条罪状也没什么。而且看刚才陆行川的反应,虽愤怒,却也还在理智范围内。那他又何必非要澄清呢。 
杀人都认了,还在乎绑架或者强奸吗? 
当年的确是他害的陆家几乎破产,但陆行川的父亲却不是因此被气死的。早在那之前,他就因长期服用一种慢性毒药而致使心脏衰竭,最终导致死亡。 
何进不知用什么手段在尸体还没抬出医院的时候弄到了一张尸体检验报告,找到了陆中麒。 
那时陆中麒为了得到陆氏已经策划很久,快要成功的时候却出现了何进这个障碍,不仅弄的陆氏差点破产,让他就算得到也只是一片废墟。还抓住他的把柄威胁他让位。 
把陆氏总裁的位置让给陆行川。 
“你不是恨他吗?现在这又算什么?”当时陆中麒少有的激动。何进却只告诉他:“他为了你陆家离开我,我总不能让他白忙一场。” 
从那一刻,陆中麒就知道何进对陆行川从未憎恨。也从没有打算丢开不管,他恨的只是他陆家的人,恨他们抢了他的亲人。报复的开始,就将那个罪魁祸首排除在外。 
不原谅和仇恨,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你不觉你找错对象了吗,何总?”从说这句话的时候,陆中麒就知道大势已去。就算当年陆行川是自己找上门的来的,就算他开始一点也不想认这个所谓的弟弟,但他还是劝阻不了因为长子出走,年老思亲的老头,更何况那时,奸诈一生的老人已多少察觉了他的野心。 
然而一切,都从那个人走进他视线的那一瞬间改变。 
人说血浓于水,可他对陆行川的感情却是比一半血亲更模糊的迷恋。一开始并不觉得,只知道看着他开心自己就会开心,看着他皱眉自己就会心痛,看着他神采飞扬就好象世界充满阳光。 
他是个阴沉的人。 
就算别人夸他是稳重可靠,他也清楚知道自己内心有多么阴暗。所以他珍惜生命中的这一片阳光,想要尽可能的保护。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他想要永远拥有他,把他锁在自己身边再不让别人碰触,甚至撕开他的衣服,为他戴起镣铐,让他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他才知道自己到底阴暗到何种程度。 
他已经不正常了。 
对亲生弟弟产生这种执念,他的人生就再无所谓罪恶了。 
再也不会有比这更龌龊,更丑恶的了。所以,也再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了。 
他的良心,早在爱上他的那一刻就死绝了。 
他急需掌权。他急需拥有可以永远禁锢他的力量。于是他做了。 
大逆不道的罪行,足以被打下十八层地狱,他却全无感觉。 
恐惧或罪恶,都被即将到来的梦想实现的兴奋所代替。 
结果,一切的一切都被何进的突然出现所打乱。 
先是公司几乎垮台,再就是父亲因刺激提前离世,手忙脚乱之际何进又带着那张该死的死亡鉴定书来要挟。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却无可奈何的最终妥协。 
流言可怖。虽然光凭一张检验报告根本无法定他的罪,但别人一旦起疑,追究起来难保不出什么纰漏。更何况名声这个东西,对想在商场混的人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最后迫不得已,他把眼看就要到手的公司硬生生塞到了陆行川手里。 
他不甘。 
何进知道。一直知道。 
但仗着手里攥着他致命的把柄,以为他不会乱来。却没想到才过了两年,他还是作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而且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让他背这个黑锅。 
“我再给你背一次。陆中麒。你给我记住了。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会跟你拼个鱼死网破。”冷冷地望着蜷跪在地上地陆中麒,何进给出了最后警告,谈判算是有了结果。 
“呵,那我真要谢谢你了,何总。”陆中麒压抑因咳嗽带来得剧烈喘息,慢慢站起来,抬起眼来仍是幸灾乐祸的笑,“不过我倒想知道你拿什么跟我拼。” 
何进危险的眯起眼睛。 
“原来如此。”略一思索,何进冷笑。 
陆中麒没有说话,占上风的笑容足以说明一切。 
他手里已经没有可以威胁他的把柄。 
从此以后,他行动再没有东西牵绊手脚。要做什么都可以放心大胆去做了。不论是杀人还是放火,都再没人能拦得住他了。 
看明白陆中麒的暗示,何进冷笑不说话了。 
他和陆中麒,早在知晓对方存在那天就确立了不共戴天的立场。勉强维持和平到今天这个地步,是因为陆行川还需要陆家的庇护,而他还握有可以胁迫他的东西。结果这个看似平衡的局面,终于因为某个局外人的参与,开始大幅度失衡。 
最后留给陆行川一个威胁的眼神,何进转身走出门去。 
那里还有一个人等他给一个解释。虽然可能很难接受,但总比事实好受。 
陆行川已经敲门敲累了,正倚着门框喘气的功夫,何进开门走出来。陆行川立刻回复精力,一把又抓上了何进的衣领。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不是你,啊?” 
“如果是我,你会高兴吗?”何进忽然问。 
“啊?”陆行川有点愣了,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却还是不肯示弱,压上去大吼:“我为什么要高兴,啊?被人上了有什么好高兴的吗?!” 
“不是被人上,是被我上。如果这样能让你好过点,你就这样想吧。” 
何进说完拽开陆行川的手,下楼了。 
可怜陆行川,被何进一句话搞的僵成了石膏。半晌才“嗷”的一嗓子,跳起来三尺高,恼羞成怒的咆哮:“何进,你他妈的混蛋!” 
当他白痴吗?这算什么答案! 

27 

那天之后,世界天翻地覆。 
仿佛终于决定要给何进点颜色看看,让他以后不要再那么嚣张,蒋凌霄终于有所行动。 
天龙有很多店面虽然是在何进的名下,但一直都是蒋凌霄派人管着的。因为何进不到不得已还是不太愿意和黄赌毒这些东西沾边,所以这些地方用公司的名义收购了以后,天龙只作名义上的东家,看场子的都是蒋凌霄派去的。两方五五分帐,一月一结。 
同样的,作为回报,蒋凌霄一些地下赌场、钱庄什么的,也有何进一份。那些地方的利润大的吓人,蒋凌霄又出手大方,所以整体来说,还是何进从蒋凌霄这里获利较大。 
也正因为两方联系如此紧密,甚至对方最机密的生意都有渗入,根本就是打断骨头连着筋,想断都没法断。所以蒋凌霄才对何进说散伙反应那么大。 
而他所采取的行动就是撤出了在天龙场子里所有的人手,违禁品一律不给供应。致使这些地方经营瞬间瘫痪。先别说熟练可靠的工作人员一时半会找不到,就是每天来砸场子闹事的人都应付不完。还有客人总吵吵着要一些正当途经根本搞不到的东西,你店里不给,人家自然去能给的地方。没有客人,还开什么店? 
谁都知道,这样下去,这些地方撑不了一个月就要关门大吉了。蒋凌霄就是想以这种方法逼何进就范,收回散伙的话。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一个星期以后,何进把这些店的转让协议书全数送到他面前,张张都是签了他何进大名的,只要蒋凌霄一签字,这些店面立马就归到了蒋家门下。 
仿佛一夜之间,他何进就脱离了黑道,把一切隐藏的危险,不合法的交易,全部清出了自己的帝国,让自己成为一个光明正大,清白干净的商人。站到了只有阳光的地方,抛弃了曾经养育自己的地下黑暗。 
看来何进真是下定决心和他划清界限,一拍两散,蒋凌霄真的火了。 
何进的办公室里,面对面色铁青的蒋凌霄,何进仿佛早有所料一样,坐在办公桌后面公式化的伸手:“请坐。”然后通知乐明:“送两杯咖啡进来。” 
马上乐明就端着咖啡进来,偷偷瞅了阴云密布的蒋凌霄一眼,战战兢兢地退出去了。 
“我不喝咖啡。”蒋凌霄抱着胳膊冷着脸看何进。 
何进看他,表情变都没变一下,又按通电话:“送杯茶进来。” 
三秒种后,乐明端着茶杯进来,感觉屋子里气氛比刚才还要压抑,好象有什么东西被压到了一个极限,马上就要爆炸。乐明惊惶失措的瞅了何进一眼,何进却挥手让他退下。 
蒋凌霄连看都没看桌上的茶,声音比刚才又低了八度:“我也不喝茶。” 
“一杯威士忌,加冰。”何进第三次通知乐明,望着蒋凌霄眼中终于起了变化。 
等乐明再端着酒杯进来的时候,屋里的火药味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坐着不动的两人都绷紧身体,直视对方,寻求缓和的症结或爆发的契机。 
乐明哆哆嗦嗦的把酒杯摆在蒋凌霄面前,和前两个杯子摆成一排,本来想问问要不要把没用的杯子撤下去,在看到蒋凌霄那恐怖的,仿佛随时要拔抢杀人似的表情后,乖乖的溜出门去。 
门还没关严,就听里面传来杯子落地破碎的声音。 
是蒋凌霄一手扫落面前的杯子,按着桌面探起身子咆哮:“你到底想怎么样?!” 
比耐性,他从来就不是何进的对手。 
“我说过了。我们散伙。”何进依旧冷静的吓人,面不改色的说。 
“我不许!”蒋凌霄一拳挥在桌上。发出的响声之大,让人怀疑桌子是不是被砸出了坑。 
“你开条件吧。就算是你要这公司,我也可以给。”与蒋凌霄激动相对比的,是何进异乎寻常的冷静。近乎绝情。 
“妈的!你给我听清楚了,除了你,我什么也不要!你别想用这些打发我。” 
“我不是你的东西。我也不是你那些随便呼喝的小弟。要什么想清楚再说!” 
“忘恩负义的东西!”蒋凌霄隔过办公桌,直接拽住何进的领子,逼紧了他的眼睛阴沉威胁“你以为你离开我这儿就干净了吗?你以为变白这么容易吗?别说的好象你很清高似的,走私贩毒逼良为娼,你哪样没干过?现在翅膀硬了,想自立门户了?别做梦了。就算你只跟过我一天,这辈子都是黑社会。想做良民,下辈子重新投胎吧。” 
何进摔开蒋凌霄的手,不耐烦的叼起香烟。 
蒋凌霄说的,他早就知道。他也从来没妄想过能彻底变白,做光明正大的生意。别说那些人不会放过他,就是利益这个问题都无法解决。不犯法的买卖,又能赚多少钱。说白了,他并不排斥黑道,只是厌恶了蒋凌霄的掣肘。 
他是一个掌控欲强的人,一旦到达了一个高度,就厌倦了再抬头仰视,要么一无所有,要么无人可及,无论在那个圈子里,只有爬到最高他才会停止。 
也就是因为这样,因为对蒋凌霄还有一丝感情,不管是怜悯还是感激,总之,他那个圈子,何进想过要避开。只有这样,才能避免两人的冲突,才能相安无事,老死不相往来也好过你死我活。 
可蒋凌霄显然不领这个情。 
“你到底想要什么?”口气再次缓和,蒋凌霄还是不愿意和他闹僵,有钱有势人的通病,以为用钱用权力就可以解决一切,包括收买人心。 
“反正我宠你惯你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你想要什么,说吧,只要我能给的,我一定给。” 
蒋凌霄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想很多,只是很随口的就说出来了,因为在他心里的确一直是这样想的,只要他有的,只要何进要的,他就会给。 
连老婆孩子都不在乎了,还有什么不能给他的。如果有必要,就是心都可以剜出来给他看。 
何进抬起眼睛看他,白色的烟雾袅袅而上,让他脸上的表情变得飘忽难测。 
“我要你的地位,你给吗?” 
没料到何进说出来这么露骨的要求,蒋凌霄也僵住了。这搁在任何一个手下身上,现在恐怕都已经是个死人。可就因为不是其它人,是何进说出来,让蒋凌霄陷入前所未有的尴尬和两难中。 
“哼……”何进早有所料的低笑,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用眼角瞟埋首沉思的蒋凌霄。 
不是考验,不是请求,不是责难他誓言的真假,只是随口问问。 
答案早在预料中。从来不认为一个男人会为了另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放弃权力地位。毕竟这是现实的世界,不是爱情童话。更何况他对他的感情从未有过半分响应。 
蒋凌霄终于抬头了,望着何进表情凝重的问:“你真的想要?” 
何进看他,没有回答。 
“你要要,我就给。”蒋凌霄望着何进,声音坚定,目光笔直。 
“算了,开玩笑的。”何进也看他,半晌移开目光,掸烟灰。 
他不会天真的把蒋凌霄意气用事的话当真。况且就算他同意让位,蒋家那些老头子也不会答应。那他何必欠这份还不起的情。 
结果那天的谈判再次无果而终。何进和蒋凌霄陷入长期僵局中。不过两人都各退一步,蒋凌霄在转上书上签了字,何进只做了这些场所的委托管理人,处于一个随时都可以脱身的位置,名义上还受蒋凌霄的庇护,从而让生意勉强回到了原来的轨道。只是那之后,蒋凌霄更加频繁的干涉,让何进近乎处于一种被监视的状态,忍耐力一点点丧失。 
普通人还是只看到了表面的平静,其中的裂痕,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单纯的修补维护恐怕再也无济于事。这个世界,势必要经历一次解构重组,只是时间的问题。 
渐渐的,何进开始忙碌。好象在策划什么大事似的,行动神秘而谨慎。乐明更多的被丢在公司,处理一些无关轻重的文件。何进也不是有意在忽视他,但显然他要去的地方,乐明不适合去。 
而且,很巧合的,何进的公司开始连续投资失败。没多久,就有消息传出来,说是公司出了间谍,窃取了公司的机密卖给别的公司。 
何进也表示过会给股东一个交待,却迟迟没有消息。每天依然忙碌,大部分时间不在公司。 
他在部署着什么。乐明有感觉。而且他连毛旗都借故支开,更让乐明相信何进在外面谈的不仅仅是生意。 
因为据乐明观察,何进这两个所谓的亲信,毛旗和顾言城,虽然都是蒋凌霄派来的,但时至今日,好象只有毛旗一个还忠于故主。 
公司的机密还是在不断外泄。更大的投资换回更多的失败。很快财政方面就开始吃紧。虽然何进背水一战,把全部赌注都压在了一个合资项目上,却迟迟收不到成效。终于股东们开始抱怨。 
他们大部分都是蒋家的亲信或亲戚,于生意上根本一窍不通,只看得明白自己荷包是鼓是瘪。鼻子再灵一点的,已经发觉何进和蒋凌霄之间起了冲突,不管是感情上的还是利益上的,总之一切迹象都在显示着,何进这个巨大的靠山正一点点远撤。在又一个星期的股东大会上,终于有人开始发难。 
那人是蒋凌霄的叔父,公司第二大股东。严厉的指出公司最近有人在大量抛售股票,再加上最近一系列投资失败,公司的股价已经跌到一个可怕的数值。然后他把精明的目光投向何进,要求一个对策,或者解释。 
何进依然面无表情,冷静的起身,算是表示他的歉意:“因为最近公司周转出了些问题,而大家对新项目也有很多怀疑,所以我愿意出售了我名下10%的股份,以个人资金继续支持这个项目。正如先前对各位承诺的,只要这个项目成功,我们不仅会扭亏为盈,甚至可以让我们公司的市值翻一倍以上。” 
各位股东听了面面相觑。 
因为天龙虽是蒋凌霄开给何进的公司,但却是蒋家的人大量入股,何进本来就只有50%多一点的股权。如此再出售了10%的股票,那不论谁暗中努一把力,收购足够多的股份,都有可能成为天龙的新总裁。 
何进这一举动,不啻于往狼群里扔进了一只肥羊,势必引来一番拼抢。至于最终谁能获胜,就只有看个人的手腕了。或者,还有猎人拿枪在后面等着也说不定。 
也许是何进新注入的资金起到成效了,新项目开始顺利发展,被各大金融评论家看好,一时间报纸杂志电视上铺天盖地的都是天龙饮食娱乐集团的大标题,和何进深沉倨傲的脸。天龙的股票又开始疯长。当然,和某些人卖力收购也有关系。 
办公室里,何进盯着计算机屏幕上股票走势图,露出含义不明,却绝对危险的笑容。 

仿佛嗅到了危险气息,何进当天晚上驱车到了BLUE KISS。坐在吧台跟前,点着烟,也没怎么喝酒,也不说话,一直坐到凌晨两点。 
“进哥,等人?”常鸿斌终于忍不住问。 
店里几乎已经没人了。 
何进笑笑,在烟灰缸上掸掸烟灰,点头。 
快三点的时候,蒋凌霄从外面走进来。吩咐人:“关门。” 
在何进旁边坐下来。 
“等我?”蒋凌霄没有看何进,冲常鸿斌打响指,直接点名要架子上的酒瓶子。 
“……”何进吐了口烟,淡淡道:“反正我不找你你也要找我。” 
“是!”蒋凌霄痛快的肯定,反手抓起酒瓶砸在何进头上,紧跟着一脚把他从椅子上踹到地下。 
“进哥——”常鸿斌着急的喊,想扶早就晚了。何进整个人从椅子上翻下去,甩甩头抬眼的时候,血已经流了满脸。 
“操!”何进摸了一手血,低咒一声,站起身,语气平淡冲吧台里僵住的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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