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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不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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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会承认。那他只好用这种方法逼他证明了。
也算给自己一点小小安慰吧。
拿到保险箱号码和密码后,绑匪带了个手下押着乐明就走了。一手拽开车门,示意乐明进去后面,自己还在打电话:“嗯,我现在去银行了。钱没要到。不能再耗了,已经耗了一个晚上了,耗下去早晚出事。就按咱们开始说的,我没要到的钱你让那边给我备齐了,我一手交钱一手交东西……放心,姓何的不用你说我也想要他命。太他妈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但也等我确定东西没问题。我可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就他妈的便宜了你……”
乐明一字不漏的听着,看似老实的钻进后座,心惊胆战的四处探视,好象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前面两人看上眼,杀人灭口。
绑匪收了电话,回头瞅他一眼,还给何进抱不平:“何进那么个人,怎么会让你这个窝囊废跟着。”伸手作势要打,乐明马上受惊似的抱住头。要不是空间太小,估计已经钻到座位底下去了。当下,绑匪和开车的一阵哂笑,再不对后座畏缩的男人有半点警惕。
乐明却在心里长叹,看来,今天要破例了。
想着自己亲手定下的规章制度,里面有一条不可杀人放火。幸好当时有先见之明,在前面加了一句不到迫不得已。
嗯。迫不得已。
虽然不是现下这种状况。但,谁让有人要节外生枝呢?
撇开乐明不提,只说何进坐在椅子上和剩下的一帮绑匪大眼瞪小眼。结果那帮人看他都跟老鼠看猫似的,只敢偷瞄。
何进就把那些人一个个挨一个审视,最后把目光停在离他最远,一直缩在角落的一个人身上。
就是昨天车里给他点烟,后来被他从枪口上救下来的那小子。
“喂,”何进扬下巴,示意他过来,他有话说。
那小子左右看了看,确定叫的是他,别人也没有帮忙的意思,只好极不情愿的走过来,故意放大声音装凶:“什么事?”
“有火吗?”何进还和昨天问烟一样问,只不过这次借的是火。
那小子瞪他一眼,虽不情愿,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
“谢谢。”何进吸了一口烟,微微笑了一下。结果反而倒把那小子吓的不轻,扭头就想走,却被何进叫住:“我昨天救了你一次。”
“那又怎么样?!”那小子愤怒的回身,瞪视何进。要不是这个人眼都不眨一下的撒谎,他的同伴根本不会死。现在竟然还敢说救了他一命!
“难不成你想我放了你做补偿吗?”那小子激动的吼,刚想说你别做梦了,就看何进牵着嘴角,一字一字道:“我可以再救你一次。”
声音简单有力,穿透力极强,不仅说话的小子猛的噤了声,就连其它人都忍不住竖耳朵听。就听何进说:“你现在跑还来得及。”
“你什么意思?”疑惑的质问。
“你们老大不会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
“我银行保险柜放的全是值钱的东西。比一亿只多不少。要是你,拿了钱还会回来吗?”何进掸掸烟灰,漫不经心的抬起眼睛看他。
剩下的所有绑匪脸色都变了。面面相觑显然在思考何进的话是真是假。有一个为了安抚别人也安慰自己,指着昨天乐明取回来的那一袋子钱道:“钱还在,老大一定会回来的。”
不等何进说话,就有人反驳:“那才五百万。跟一亿比算个屁。”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老大会丢下兄弟不管吗?”
“我可没说。不过钱财当道,兄不兄弟这种事谁能说的准?”
……
转眼一屋子绑匪吵的不可开交,何进就坐一边抽着烟好象看戏。还是相当乏味无聊的戏。
最后不知谁提议,要分了这五百万散伙,结果有人同意有人不同意,先吵再抢最后动拳动家伙,打了个不可开交。最后还是一直看着何进那小子大喊了一声:“别抢了。人还在这,没钱再要不就行了。”
忽然“碰”的一声巨响,好象不远处有人放烟花一样,让混乱的现场有了片刻凝滞。不过也就是一瞬,那些听风就是雨的家伙就哗啦一下全围向何进,把他看成摇钱树一样,七嘴八舌的吵吵:“喂,你再拿一亿来,否则别想活着走出这个门。”
何进嘲讽的牵起嘴角,看眼前人已经没有了同情,声音冰冷的,像在下死亡判决书:“路是你们自己选的。”
“你说什么?”没人明白他什么意思。
何进不再言语——旁边被当成桌子用的废弃机器上有烟灰缸,还有几个或空或半满的白酒瓶子和堆放的乱七八咱的杯子,可以想象这些人在这里过得是怎样邋遢的生活——何进摁灭烟头,从容的站起身。
“呼啦”一下子,围在他身边的人条件反射般往后撤步,举枪的举枪,拿刀的拿刀,难掩恐惧的看何进:“你要干吗?!别乱动啊,小心我们一枪打死你。”
何进似是笑笑,还是找昨天给他点烟的那个小子,道:“不是要钱吗?过来,我告诉你。”
那小子犹豫再三,终于小心的蹭过来,就看何进眼皮一抬,阴沉沉的勾起一个笑容。那小子心里咯噔一下子,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何进利索的勒住了他脖子,在众人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的时候,就从他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啪”的点上火,比在他脖子下面,火苗一点一点轻舔上下巴。
“你干什么?”所有人都吓住了。
虽然何进只拿了个打火机,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但他们也不敢就这么开枪,因为何进浑身上下除了脸几乎全隐在手里的人质身后,一枪过去,肯定是人财两空。
双方就这样对峙着,一时间空气紧张的只能听见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一点点小范围的移动,不知不觉的转了个圈,变成何进正对大门,绑匪面对着墙的局面。
何进却看着他们冷笑,忽然熄了手里的火,抄过桌上的酒瓶砸在手里人头上,霎时酒水流满那人全身,空气中也开始弥漫氤氲的酒精味道。人们还没弄明白何进此举何意,何进竟然“嚓”的再度点着了火机,一声不响的烧着了手里人前面的衣襟。
“你干什么?”被何进制住的小子吓傻了,拼了命的挣扎,却被何进按的死死的,眼看火苗窜上胸口,空气中传来皮肤灼烧的味道,从正面看人已经着火了。何进却还死死扣着,就算火苗吞噬了他的胳膊,蔓延到那人后背,波及了他的身体,他还是一动不动,甚至表情都没变一下,就那么望着对面吓傻的人,阴沉的眼里可以看到火苗的投影。
当然,他不是有病,也不是烧不死的超人,在火焰温度最高的蓝色火苗碰到他之前就推开了手里的人,在推开的一瞬,却还赶尽杀绝的点燃了他的头发。
拍灭自己袖子上燎窜的火苗,对地上哀号翻滚火球一样的人一眼没看。
“还有谁想要钱的?”何进问。
有人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这个人根本就是野兽。谁惹了他都必定死无全尸。
就因为何进太过激烈的行为吸了全部注意力,一屋子绑匪竟然谁都没有发现门悄无声息的开了。等何进这一声问完,有人后退的时候,才发现身后顶了个硬邦邦的东西,一回头,连声都叫不出了。
不知何时,屋子里多出来一伙拿枪的陌生人,枪口对准目瞪口呆的绑匪,恭恭敬敬的叫何进:“进哥。”
何进点了点头,下一秒毛旗一脸紧张的冲过来,一个劲的问:“进哥,你没事吧?”
“嗯。”何进点点头,问“怎么这么晚才来?”
按计划,早在昨天晚上这出戏就应该结了,结果却拖到了约定的最后时限。那一定是出了什么他所没料到的变动。
“不是进哥你说要等陆家那边有动静才动手吗?兄弟们在那守了一晚上什么动静也没有。所以才等到现在。”
“没动静?”何进皱眉,沉吟不语。为了保证陆行川的安全,他从一开始就打算一个换一个,在所不惜保那人平安。那样就算真动起手来也没有后顾之忧。结果这个决定还是成了个意料之中的软肋,却也足够他再往深一步想。
“进哥,这事和陆家有关系吗?”毛旗难忍好奇。这次的事何进只吩咐他这么干这么干,却没说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何进已有打算,头也不回道,又问:“你们没看见有三个人开车从这出去吗?里面应该还有一个是姓乐的。”
“没有啊。”毛旗一脸茫然。
“你们都在哪蹲着了?那么大的人都看不到?”何进终于转头看他了,表情严厉。
“进哥,不能怪我们啊。这附近太空,根本没地方躲,我们只好在路边的树林里埋伏。那是唯一进城的路啊……”
“行了。”知道一定还有别的出路,何进打断他,要过电话,直接打给银行,得到的消息是保险箱已经有人开过了。何进“啪”的合住电话,回头看毛旗,表情阴沉。
“进哥……?”毛旗小心翼翼的看他。
“定位器呢?你们没再追吗?”
“啊?那个早停了。进哥你不是在这儿吗?”
何进恼怒的看这个莽撞有余精明不足的手下,多少有些无奈,却也没什么好责备的,只告诉他现在找人去追。如果找到姓乐的,一定要活着带回来。
那绑匪走的时候戴着他的金表——那么贵的玩意没人舍得扔。那里面装着定位器。所以何进才能一直有恃无恐。因为他知道援兵就在附近。要不是他吩咐要等陆家那边陆行川出现才能动手,毛旗他们早把那些绑匪的老巢端了。
虽然拖到了约定的最后时限与何进的计划有些出入,但整件事中最大的意外恐怕还是乐明,若不是他何进保险箱的号码不会那么容易就给出去。虽然知道毛旗他们就在外面,多半能拦下来,何进犹豫再三,却最终给了真的密码。
是怕有什么万一吧。如果两个绑匪真闯到银行,拿不出东西第一个遭殃的还是那个没用的家伙。所以,在保人还是东西的之间,他选了人。
结果就是,意外连着意外。
不过也没什么好后悔的。
“蒋哥呢?”手下打扫现场,何进看了眼门口,漫不经心的问。
“进哥……”毛旗却有些为难:“说了你别生气。蒋哥好象还没消气,这次的事他没管……”
何进微微皱眉。
他知道他昨天不回去毛旗肯定会去找蒋凌霄。却没想到那人竟然没插手。他还以为出了事第一个冲进来的人是他呢。
啧!
“查查这个号码是谁的。”撇开蒋凌霄那件事,何进要笔写给毛旗一个电话号码。是他借口看陆家电话的时候从绑匪手机上记下来的,应该就是绑匪一直联系的同伙。
“是。”毛旗接过来一看,脱口而出:“这不是黑子的电话吗?”
“你确定?”何进表情瞬间变沉。
“确定!”毛旗绝对肯定的点头:“我两从小一起跟着蒋哥,后来蒋哥让我跟进哥你我们才分开的。一直都联络。”
何进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25
距离银行不远处的咖啡厅,一个青年男子正端着咖啡杯悠闲地翻看报纸。白色衬衫,金边眼镜,温文尔雅,却是陆氏实际上的掌权者,陆中麒。
十分钟以后,一个年轻男人推开咖啡厅的门,粗略扫了一眼,直接走到他对面的空位上坐下来。
“九点二十五分。”陆中麒看看表,微笑:“你晚了十分钟。”
“因为要换件衣服。”男人说着把一张单据递过去:“衣服钱麻烦你补到酬劳里。”
“我们开始没说贵所的着装费也要我报吧。”
“这是因公损耗。托你找得那些‘高手’的福。”
陆中麒笑:“不好意思,那些人我也不认识。我托了别人。”
“哦?”男人露出一个嘲讽的笑:“那你可知道你托的人除了钱还想要别的吗?”
“比如呢?”
“比如?”男人笑得颇有深意,说的却与答案相差甚远:“衣服什么的。”
“呵,贵所的人都像你一样爱开玩笑吗?”
“呵,我是例外。好了,废话少说。”男人把随身携带的文件袋递过去,“验收一下。没问题就签字。剩下的一半酬劳麻烦你尽快汇到我们户头。”
陆中麒打开文件袋,抽出一张纸看了看,原样封好。在男人的过来的单据上签了字,笑:“辛苦了。”
“你给钱我干活。公平交易。”男人把单据叠好收进口袋,看陆中麒看他,便大方的一笑:“放心,我们只是留个底。只要你按时付款,保证我们安全,我们也会保证你安全。”
“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吧?”
男人笑笑,没有回答,收拾东西就要走。
“介不介意我问一下,你在贵所是什么职务?”
男人看他,忽然灿烂的笑下:“普通雇员。”
“是么?”陆中麒挑挑眉,笑:“那贵所的实力还真是不简单。”
“多谢夸奖。”笑笑站起身,“先告辞了。后备箱里还有两个麻烦要解决。”
留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男人步履轻快的走出咖啡厅,转眼消失在窗外。
陆中麒笑笑,叫来服务生,结帐。
傍晚时分,那个失踪了快一天的人突然出现在医院里。何进接到电话就开车过去,问情况就是有人在荒郊野外发现了被砸昏的这个人,送来医院检查没什么大碍,随时可以出院。
何进进病房的时候,乐明正睡得香。何进站在病床前面无表情的看了半晌,转身走了。
回公司把后事都安排好,何进并没有惊动警察。一个人叼着烟在办公室待到很晚,把毛旗找来,问他:“这次的事你是跟蒋哥直接联系的吗?还是跟黑子联系的?”
“跟黑子联系的。蒋哥电话昨晚打不通。”毛旗利索的回答,不知道这有什么问题。因为谁都知道黑子是蒋凌霄的亲信,很多事都是通过他传达。
“好了,没事了。”何进面无表情的挥挥手,毛旗正要退出去,何进忽然又叫住他问:“蒋凌霄现在在什么地方?”
“进哥,你要干吗?”一听何进改口叫蒋凌霄,毛旗就知道又要完,肯定是要去找蒋哥算这次见死不救的帐。
“你别管。他在哪?”
毛旗看看表,极不情愿的回答:“这点儿应该还在BLUE KISS。”
“怎么老在那泡着!”何进不耐烦数落。
“因为进哥你老去那儿,所以……蒋哥可能是在等你吧。”毛旗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何进似是微微愣了一下。挥手退下毛旗,把手里的烟吸完,起身穿衣服,临出门前关了灯。
开车到了BLUE KISS,蒋凌霄果然在。看何进突然推开包房的门,还微微吃了一惊,然后就是掩都掩不住的喜形于色。
“呦,你怎么舍得来了?”蒋凌霄微笑着开口,挥手让旁边人让位置。
何进一句话不说,表情阴沉就好象这里面谁欠他的债。
“怎么了?”蒋凌霄也发现何进不对劲,皱眉问。
“绑架的事是不是你干的?”何进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冷漠。
“绑架?什么绑架?”蒋凌霄听得一头雾水。
“你问他。”何进看蒋凌霄身边的黑子。
“怎么回事?”蒋凌霄转身问黑子。
“哦,是这么回事。”黑子笑的神色如常:“毛旗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我,说阿进那边出了点事,我本来要告诉你,但那会你不是正跟lulu的老板娘那什么呢吗,我就没吵你,后来也怪我,把这事给忘了。不过后来毛旗打电话给我说都解决了,我想就不用跟大哥你说了,白操心嘛。”
“什么事?”蒋凌霄沉下脸来。
“不是什么大事……”黑子还想笑着辩解,就见蒋凌霄勃然变色,拽着他的领子吼:“他妈的到底什么事?”
“陆行川被绑架了,阿进去送赎金,也被扣下了。”黑子一口气说完,被蒋凌霄勒的差点背过气去。
“妈的!”蒋凌霄放开他,一巴掌扇上他脸:“这种事你也敢压着,你小子想造反是不是?!”
“蒋哥,不是,我……”
“闭嘴!”蒋凌霄把他推开一边,转脸去看何进,却不知该说什么,半晌只能问出个:“你没事吧?”
何进却不去看他,只望着黑子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我从没跟人说过是被绑的陆行川,你是怎么知道的?”
“嗯?”黑子一惊,表情瞬息万变,带着难以掩藏的慌乱。
蒋凌霄也回头看他,眼里的威胁比何进更重。
“我……我……”看看何进再看看蒋凌霄,黑子一时语塞。的确陆行川被绑架的事只有何进和陆行川和绑匪知道。陆家一点风声没走,何进也一个手下没告诉,就连毛旗几个都不知道何进以身犯险到底是为什么。
那剩下的,就只有绑匪了。
“我……我是从手下那听来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的。”黑子不自然的笑。
何进冷笑看他,“你那个手下,该不会是绑匪吧?”
“阿进,你别含血喷人。”黑子脸色一变。
“你紧张什么?”何进笑笑走过去,拎起桌上的酒瓶,“啪”的在桌角磕碎,剩下手里带尖的半截玻璃瓶子,笑容不变的来到浑身紧绷的黑子面前。
其它人不约而同的往旁边让。转眼沙发正中只剩黑子和蒋凌霄还没动地方。
“阿进。”蒋凌霄沉着声喝。
“这事和你有关吗?”何进转眼看蒋凌霄,脸上没半点表情。
“不关蒋哥的事。”受不了何进居高临下的压迫,黑子也霍的站起身,尽量保持冷静的看何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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