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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不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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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乐明摆正,胸口以下都浸在水里,受伤的胳膊搭在外面。何进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去开淋浴器。 
他实在等不及把那家伙捞出来再换水,正想凑和冲冲算了。结果一转身就听后面哗啦哗啦一阵响,回头就看乐明刚停止挣扎,整个人滑进水里,身体挺直,只有受伤地胳膊还搭在外面,双眼紧闭就像在拍惊悚片。 
募地一惊,何进一步冲过去,等把人从水里拖出来,乐明已经完全没有了动静。就连呼吸都好象没了。 
难道是淹死了?何进满脑袋冒问号。又拍胸口又听心跳的忙活半天,地上的人还没动静。 
可恶。 
挣扎再三,何进只好认命的在他身边单膝跪下来,学电视里的样子做人工呼吸。 
虽然这家伙虽不讨人喜欢,也不至于让他死吧。 

嘴唇贴着嘴唇,这还是何进头一次“亲吻”这个恼人的家伙。虽然不是正规意义上的接吻,但在碰触的那一刹那,何进也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的嘴唇很软,有一种淡而干净的味道。很有吸引力。 
该死。发现自己想的有点偏,何进强迫自己收回注意力,以绝对认真的态度做不知道方法对错的人工呼吸, 
别说,还真管用。几下过后,乐明还真咳出了一口水,然后睁开迷茫的眼睛,拉着何进的手刚叫了声:“何总……”就又昏过去。 
第四次! 
何进给他数着。 
一天昏倒四次,也算是创记录了。不过再想想,这家伙今天也真够背的,先是抓贼被划伤了手,然后被自己的血吓昏倒,然后在浴室撞到头,又在浴缸里溺水…… 
这简直就是传奇经历。 
若不是亲然所见,何进自己都不会相信。 
看直挺挺躺在地上的人头上一圈纱布,胳膊上一圈纱布,身上血点斑斑,青紫交加,脸色青白,嘴唇紧闭,实在不是一个惨字能形容的,何进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把他抱进浴缸。 
不过这次更小心了。放就去就没敢再离手。像伺候瘫痪患者一样,小心翼翼的给他擦拭身体,一会儿怕淹到他的头,一会儿怕湿了他的伤口,顾得了头顾不了手,顾了脚顾不了头,几个回合下来,比打仗还累。 
因为刚才浪费时间太长,水早就凉了,何进也感觉到了,却实在懒的换,况且对一个没有知觉的人来说,水温根本就是浪费。所以就这么凑合着把人涮干净,随手放掉浴缸里的水。 
正想着是让他在这儿自然风干还是怎么办的时候,又发现他头上刚包好的纱布全湿了。 
啧,真麻烦。 
何进一把扯掉刚包好的纱布,看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干脆就当这个脑袋是完好无损的一样,拿毛巾一顿揉搓。 
没别的意思,帮他擦头发。只是心情不大爽罢了。 
也是,给谁摊上乐明这么一个宝贝都得冒一脑袋烟。更何况何进这种不喜欢和人近距离打交道地人,对乐明地忍让,真可以说是史无前例了。不过等开始那股火过去,何进下手竟然越来越轻,还带了说不出的细致和耐心。 
乐明这时如果有感觉的话,就会发现他的手法娴熟,力道正好,那双总是稳定的大手带着不经意的温柔和习惯性的宠溺。这种不合时宜地举动很容易给人错觉——他以前一直是这样给另一个人擦头发的,所以身体早已记下了那种感觉和力度。 
时空交错,某个昏黄的灯光下,仿佛看到了一副类似的画面。一个孩子坐在床上,另一个比他大几岁也还是孩子的孩子用一块大大的,雪白的毛巾给他擦头发。一点一点,细心的擦。那个大点的孩子的眉眼,坚定、深刻,虽然稚嫩,却与何进如出一辙。不同的是,那个被他照顾的孩子,有很长,很漂亮的头发。 
在那幅画里,坐着的孩子笑的就像无忧无虑的天使,站在他身后的男孩却是那样安静的守护,就算看不清他眉梢眼角的温柔,从他轻柔耐心的动作也可以看出他的怜惜。 
“头发太长了,行川。”撩起一缕长发,从手指划过。 
“可哥你喜欢嘛。你说喜欢,我就不剪。” 
无奈的笑笑,宠溺的摇头,用白色的毛巾包住发尾一点点吸去多余的水分,再披散开来从上往下轻揉。 
“那就不剪吧。” 
“嗯。” 
…… 
都说往事不堪回首,何进也无数次立誓要忘记过往,但还是一次又一次被记忆牵着鼻子走,一瞬间以为时光倒流,他和他还是共同生活在这个屋檐下相依为命的两兄弟…… 
也许就是因为他太专注的回忆过往,一向机警的何进竟然都没察觉那个本因该昏迷的人手指握紧了又偷偷伸展。 
就算没有亲眼看到,任何人都可以从何进不同寻常的举动中大致勾勒出那些早就该尘封的画面。更何况对于一个了解他们过去胜过他们自己的人,看到的,可能不只这些。只是,更透彻的代价,也许就是付出更多的感情。 
如果这时乐明醒着,他又能看到多少? 

从回忆中清醒,看明白眼前的人是白痴一样的嘴脸,何进的表情一木,扔下毛巾站起身,自己冲澡去了。等他洗完澡再过来,已经半个小时以后。 
“喂。”估摸着就是死人也该复活了,何进伸手推他。触手之处却是烫的吓人的高温。 
糟了。何进顺手一探乐明额头,把手支在自己鼻梁骨上,彻底无语了。 
这个倒霉鬼又发烧了。 
当然,这次要怪他。让人洗了冷水澡不说,还一丝不挂的扔在外面受凉,更雪上加霜的是他因为闷热还开展了通气窗。 
“你还真够背的。”不得不同情这人的运气。何进拿浴巾把人随便一包,直接打横抱出浴缸。 
这个样子再想直接丢客房自生自灭是不太可能了,何进认真负责的本性让他最终把人抱进了自己的卧室放上了自己的床。 
谨慎起见,何进不敢再乱来,直接打电话叫来了他的私人医生。把今晚的经过大致说了说,面无表情看医生,等他发表意见。 
医生却目瞪口呆,摆明在听天方夜谭,实在难以相信这个世上竟有这么衰的人。竟然可以在一晚上受伤两次,昏倒四次,浴缸里面溺水外加感冒发烧。 
在何进的催促下,医生先给乐明做了大概的身体检查,又重新包扎了胳膊和头上的伤口,结论是没什么大碍,伤口都不深,用他的话说就是伤的很有技巧,看着严重其实根本没伤到要害。而且这位晕血的病人体质其实相当好,虽然这跟晕血的毛病没有必然联系,但这种人应该很少生病。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就是一但病了就绝不会是小打小闹。 
很不巧的,现在他就处于这种状况。虽然只是伤风,但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没个十天半个月估计是好不完全。 
“什么?半个月?!”何进眉毛一跳。 
“哦,也不一定,快的话,十天。”医生小心的刺探何进的脸色,适时的改口。 
“十天?”何进回头看窝在床上的人。 
医生毫不怀疑在他眼里看到了杀气。 
“嗯?也许有奇迹的话,明天就能好。”抱着能稳一时稳一时的想法,医生尽量说些容易的来安抚何进有些反常的情绪,留下了大量的退烧药好容易能活着走出何进的家门,大感劫后余生。 
送走医生,何进站在床边看平躺在床上的人,脸上已经不再有任何情绪。想是终于想通了自作自受这个成语何解。费劲周折把这个麻烦的家伙弄到身边就是最好的例子。 
正看的入神,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呻吟,皱着眉头翻了个身,又不动了。 
何进忽然发现这个人和他印象里的那个人有些不一样。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了,何进也说不清。只是以前那个人即使在晕倒的时候,也是哆哆嗦嗦的,好象一碰他就会惊醒,然后抱着头钻到桌子底下似的,让人懒得多看一眼。 
可这次昏迷的人,大大方方的躺在床上,就连翻身都潇洒无比,一点不拖泥带水。而那舒展的眉,微翘的嘴角,都让他整个人显得安闲洒脱,哪还有平日一点胆小畏缩的窝囊样。 
难道……这次才是真的晕倒了吗? 
何进忽然冷笑一下。就在床的另一边躺下来,拉过被子给自己和另一个人盖上。一手枕在脑后,让疲惫了一天的身心找个机会休息。 
好不容易睡熟,半夜却被身边人的动静吵醒,眼还没睁开就听见他叫冷,一个劲往自己怀里钻。 
“嘘——”何进习惯性的把人搂进怀里,摸着他的头发轻声抚慰:“没事,哥在这……” 
一句话说完何进自己就僵了。 
猛的睁开眼,像怀里的人烫手一样,仓惶的扔开,翻身一把拽开了床头灯。 
床上的男人修眉黑目,光裸着肌肤,漂亮到陌生。灯亮起一霎那他霍然睁开的眼睛竟是那般幽黑明亮,和何进探询的目光对了个正着,两人心头都是一震。却还是乐明反应快,眼睛一眨,“噌”的坐起来,拽过被子七裹八裹的全围在身上,好象刚被强暴了的良家妇女,战战兢兢的问:“何总,我怎么在这……?” 
“少给我装失忆!”何进也来气,一把扯过被子,把人赤条条的扔在空气里,沉着脸威胁:“要睡就给我老实睡。信不信我把你光着扔出去。” 
“是……”乐明小声的诺,小心翼翼的拽了个被角,正要躺下,就听何进叫他:“等一下。” 
自己去外面倒了杯水,连药一起递给乐明:“吃了再睡。” 
“何总……”乐明抬头看何进,感动的两眼泪汪汪,怎么看都像摇尾巴的狗。 
“少废话。”何进最受不了这套,不耐烦的催促。把水和药塞给乐明,翻身又去床那边睡下来。自己跟自己赌气。 
该死。搞不好他真有受虐的倾向,这么喜欢照顾人,干脆养条狗算了。 

11 

本来何进第二天就想把乐明扔回自己家去。可早上醒来发现他的情况远比头天严重,连起床都困难。 
啧。何进试试他的体温,拉过被子盖严,起身打电话回公司。 
十年来连迟到都没有过的人竟然请假缺席公司每周三最重要的例会,身为何进助理兼亲信的毛旗捧着电话当时就急了。 
“何总,你没事吧。何总,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何总……”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何进打断他,“我没事。下午不过去,明天也会过去。公司那边你看着点。例会你和言城主持。记录明天整好了给我。” 
“是,何总,您——” 
话没说完,电话那边就挂了。毛旗举着电话,嘴还张在一半,扭头看正在整理开会用材料的顾言城。 
“怎么了?”顾言城问。 
“进哥请假。” 
“请假?”顾言城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进哥?” 
“嗯。”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出什么事了。” 
“进哥不说。”毛旗郁闷的放下电话,忽然想起什么一样,凑过去低语:“喂,听小亮说昨晚把我们秘书大人送进哥家去了,该不会,嗯?那个?” 
毛旗贼眉鼠眼的坏笑。 
“从此君王不早朝?”,顾言城跟着他一起鬼笑,忽然脸色一正,拿文件拍毛旗脑门。 
“开会。” 

没有去公司,何进在家也没闲着,一整天忙的要死,都快赶上乐明的私人看护,一会儿量体温,一会儿换毛巾,到点还要喂人事不醒的人吃药,一不小心喂进嘴里的水就被吐出来大半。何进耐性却好的出奇。拿毛巾擦擦就又把水递到乐明嘴边,拿手背轻轻拍打他的脸。 
“喂,乐明,喂,醒醒,吃药了。” 
听到自己的名字,乐明仿佛能稍稍恢复点意识,但一把药咽了,就又昏昏沉沉的躺回去。 
何进也不去理他,自己在墙角的沙发里坐下来,拿杂志一页页的翻。多会床上的人再有动静,他多会抬头看一眼,没事就又把眼垂低下去。 
这样的安静一直持续到太阳落山,乐明才算是迷迷糊糊的恢复了意识,睁开眼呆滞的眨。 
“醒了?”何进合住杂志,面无表情的站起身。 
“嗯。”乐明下意识的点头,看何进半晌好象才记起这两天都发生什么事了,尤其在搞明白现在睡的是何进的床时,当下就惶恐的挣扎想要起身,却被何进止住:“行了,躺着吧。” 
随手把杂志丢到门口的杂物袋,转身出去了。 
乐明眼一瞟,就看到那本被何进扔掉的杂志封面上,是陆行川那年轻自信,俊美飞扬的脸。不禁摇头笑笑,百无聊赖的开始打量何进的房间。 
简单,干净,整齐,很像他的人。看何进的脸也知道不是一个会随便留宿外人的好客主人,乐明对能在何进床上睡一天一夜也感到小小的意外。看来何进也并不像他外表那样冷酷,不近人情…… 
正想着,何进又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粥。 
“何总……”乐明受宠若惊,慌慌张张的伸手想要接碗,“谢谢您,何总。我自己来。” 
“老实待着。”何进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在床边坐下来,盛了一匙粥吹了吹,送到乐明嘴边。 
“何总,我自己来……” 
“张嘴!”何进不耐烦的命令,乐明立刻乖乖的张嘴。 
一边吃一边拿眼偷偷观察何进的脸色,结果何进的一脸正常,在乐明看来只觉反常而更加恐怖。不一会儿,额头上汗都渗出来了。 
何进只当是药物作用,却没想到他是吓的。还坚持不懈的端着粥碗,把粥一口口塞到乐明嘴里。完全不管他欲哭无泪的表情。 
直到把一碗粥都喂完了,何进才起身走了出去。 
他一出门,床上乐明的脸就垮下来了。抬起衣袖猛擦汗。还是像以前那样骂他踢他鄙视他好了,这种恩宠他还真担待不起。 
不过,这粥是他亲自熬的吗,味道还真不错——乐明表情夸张,嘴角却不自觉带了微笑。 
想想堂堂公司总裁亲自下厨给他熬粥,又亲自送到他的嘴边,这待遇,给谁谁不是感恩戴德,感激涕零,恨不得做牛做马,以身相许…… 
何进再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乐明一脸痴呆,不知在做什么白日梦,对这空气傻笑。不禁脸色又一木。 
怎么会有这种白痴。 
“何总。”乐明看何进拿着他明显被送去洗过的衣服,以为他又要代劳为自己穿衣,忙嘿嘿笑着客气:“总麻烦您,这怎么好意思。” 
“能起来了吗?”何进看他,面无表情的问。 
“可以可以,完全没问题。何总,多亏您照顾……”乐明一叠声的答应,没有一点眼色。 
“能起来就给我滚!”何进把手里的衣服砸过去。 
就算他再有照顾人的癖好,这一天也够了,何况对象是这么一个白痴。 
“嗯?”乐明傻了。 
结果大病还没有愈的乐明当晚就被赶出了何进家门。 
不过,何进给了他十天病假。这就足够他乐呵呵地跑回自己家了。 

何进第二天去公司,就接到了陆行川的电话,说是要和他谈点私事,约他晚上在BLUE KISS。 
何进不动声色的答应。 
这通电话是他早就料到的,毕竟面对各种有关乐明的流言以陆行川的个性不会无动于衷。只是没想到他会约在那个地方。那个有过太多回忆的地方,不应该忘记比较舒服吗? 
晚上十点左右,何进如约走进BLUE KISS。依旧深色的西服,白色的衬衫,头发梳的一丝不乱。坐在吧台跟常鸿斌要了杯酒盯着舞池抽烟。 
那个人一向喜欢迟到,他习惯了。 
很快,何进就发现今天舞池里有些不同寻常,人多是多,但好象自动在中间辟了个圈出来。 
“怎么回事?”何进问常鸿斌。 
“舞林高手。”常鸿斌冲他眨眨眼睛,“而且相当漂亮。” 
“美女?”何进完全不当一回事的应付。 
“美男。”常鸿斌笑着回。 
“哦?”何进抬起眼睛,笑了下,“那我要见识一下了。” 
常鸿斌笑笑不语,何进就起身走到舞池边上。 
不是他好色,而是无聊。毕竟在这种地方干过好一阵子,就算见得高手很多,一听说有更厉害的还是忍不住想看,看到就拿来和记忆中的一些人比较,然后一次次确定,好的还是最好。 
今晚这个,不知又会怎样…… 
虽然一身西服革履和周遭糜乱疯狂的气氛格格不入,但何进的表情却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正常,以至于让其它看到他的人觉的不自在,晃神之间以为自己是在参加宴会。自己才是那个不看场合,穿错衣服的人。 
就因为何进沉默的压迫,所有挡在他前面的人都不自觉的让路,所以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何进就到了人群最前面,在看清舞池中央的人后,却觉心脏被重重一击。 
是他! 
早就应该料到是他了。又有谁会有像他那么强的表现欲。偏偏表现还该死的好。 
舞池里的陆行川耀眼夺目,明艳不可方物。 
花式衬衫,紧身皮裤,挽起衣袖,敞开领口,及肩的长发微微翻翘,随着音乐的节拍在空中甩出艳丽的弧线。陆行川高挑瘦削却绝不单薄的身形在灯光的晃动下变幻无常,随着音乐放肆摇摆,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出致命的吸引。这时还垂下眼睑自我陶醉,下一秒忽然斜斜一挑,像是魅惑的张扬,又象恶劣的挑逗,让和他对视的人如电流直击过心脏,霎时血脉赍张。 
…… 
又来了。何进头痛。 
他这个爱炫耀,爱惹火的性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知不知道如果没有人在身边这样只会带来危险。 
果然有几个不怕死的男人迫不及待的贴了过去。在陆行川周围形成了小型的包围圈,明的暗的较劲。还有感兴趣的女人,因为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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