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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情有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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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问过自己。但苏哲又有什么资格和他相提并论呢。苏哲会这么问,肯定是知道了什么,就算有相似,那又如何呢。
  “是有一个人,不过苏老师干嘛这么问?”孙宇凡同样冷冷的问回了苏哲。
  苏哲见孙宇凡这样的语气这样,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但却攥紧了自己的衣角。
  出了超市门,两人各自分开,苏哲去拿自己的自行车,孙宇凡往另一边走了。
  还没走多远,孙宇凡就看到远处几个人成群结队的走过来。
  “这不是那个孙宇凡嘛。有这么好的兴致来逛超市?真是对不起,上次跟我们打架还背了一个处分,害你不能毕业。”
  “你们的道歉我收到了。道完歉可以滚开了。”
  “他不能毕业哪是跟我们打架啊,你们不知道他是一个同性恋嘛,还爱的轰轰烈烈把人都逼走了呢。你们说外国那么开放,他的那个男友肯定不知道在哪个男人身下呢。”
  “你们他妈的不要那么嘴贱?”
  “你个基佬还好意思骂我们贱?”
  苏哲刚准备走,就听到身后打骂的声音。一回头,就看到把书包扔到一边一拳打到前面人脸上的孙宇凡。推推搡搡的声音,夹杂着不知道谁吃痛的叫喊。
  不论是作为老师还是旁观者,苏哲的正义感都驱使着自己上前,刚走到那边,就发现孙宇凡寡不敌众开始后退,但是还是咬着牙想要多给眼前的人几个攻击,他的嘴角已经开始微微渗血,他也顾不得什么,一个箭步拉开对孙宇凡拳脚并施的几个人,苏哲感到自己的衣服也在推搡间被扯的变形。那群人看到有人突然出现,都同时停下了手,想要看清看得人是谁。而苏哲只是扶起孙宇凡,为他擦去了嘴角的血。“你来干什么!你赶紧给我走!”孙宇凡一看到来的人是苏哲,拉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外用力的推了出去。
  那群人听闻孙宇凡这么紧张的口气,看向苏哲:“难道是你的新欢?还真是感人啊。”
  苏哲定了定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严厉一些:“我是孙宇凡的老师,你们哪个学校的,竟然群殴!”那确认闻言不屑的笑了:“老师?孙宇凡要看到自己的老师早就跑了吧。”
  苏哲上前把带头的那个人猛地拉近,低头看了看他校服前的字:“xx学校的是吧,你们不相信,明天我就可以告诉你们学校。”那人一下子推开苏哲,“谁信你的话?”苏哲踉跄了几步,跌倒了地上。“混蛋,滚开!”孙宇凡喘息了几口,上前把推苏哲的人按到墙上,用力打在了那个人的肚子上,那人吃痛的捂住了肚子弯下了腰。
  “快跟我走!”孙宇凡不等他们还手,拉着苏哲跑向人多的地方。
  苏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孙宇凡拉住跑着。手被拽的紧紧的,紧的生疼。
  你也这样紧紧的抓紧过别人的手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一年一度的校运动会又将开始,同学们……”
  广播里主任又像机器一样宣读着某年写的稿子,这样的稿子都用了好几年了好吗,相信很多学生都会这么想,可是我们的楚文乐楚老师却非常的兴奋,虽然他平日也都这个样子。
  “老师也有项目啊,真好。”楚文乐十分有兴致地拿着一张运动会项目表研究着,“老师项目,一百米,跳高,两人三足,跳绳……两人三足?这个看起来很有趣的样子!”楚文乐抬头看着对面认真改作业的单秋泽,身着黑色衬衫的他今天没有将袖子卷上去,整齐的袖口使整个人看上去更加严肃。
  这样强势的蛋老师却让楚文乐回想起在阳台那晚拥着自己有些温柔的他,自己生病那天一直照顾自己有些体贴的他,当然了,只能用有些形容,因为此刻蛋老师发觉了自己□□裸的眼光,抬起头来严肃地凝视着自己。“蛋老师,我们参加两人三足吧?”扬起嘴角的楚文乐满脸春光灿烂的模样让单秋泽的嫌弃又多了几分:“不。”
  “蛋老师,你看我们参加多有优势,我们这么合得来,又住在一起……”“不。”单秋泽继续改着作业,他把手中批阅的这本作业翻到第一面。孙宇凡,所有题目的答案都是对的,却只有答案没有过程,字还这么潦草。单秋泽在他的作业本上写下了“过程”和“死”三个字,最后再加一个重重的感叹号。
  “那,潘老师我们俩参加吧?”楚文乐说出这句话时就觉得办公室的气氛立刻凝重了许多。宁林有些惊讶地抬头看着满脸笑容的楚文乐,潘越挑眉问:“楚老师,怎么不找你的好朋友宁林呢?”而单秋泽顿了顿手中的笔没有抬头。
  “宁林不是前几天说自己腰疼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担心他还没有痊愈啊。”“哦,”潘越意味深长回应着,他看向尴尬地低下头的宁林。宁林下意识地捂着自己还有些酸疼的腰,文乐为什么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而且他竟然找潘越……
  “今晚练习。”单秋泽把楚文乐桌上的书往他怀里一扔,抓着他的手腕走出了办公室,当然顺便把门关了起来。
  “林林,你吃醋了?”“才没有!”宁林猛地站起来强调着,却发现潘越一脸暧昧地看着自己,宁林的手不知道放在哪里,他猛地抓起面前的一个文件袋。“学校让我担任开幕式的司仪,这演讲稿还要我自己翻译成英文,真是……”潘越把此刻故作镇定却手足无措不知所云的宁林拉入自己怀里,他摸了摸他的头:“林林,我真高兴。”
  “你高兴什么?”
  “高兴你吃醋啊。”
  “我才没有!”
  “就算你不承认我也知道,你就是在吃醋。”
  “才没有!我……”
  宁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吞下了肚,原因当然是唇舌厮磨间不被留下说话的机会。
  “阿耽,今天的事我是不是要感谢你呢。”
  “不用。”
  “怎么说你又给我们留下了二人空间啊。唉林林你干什么抢我手机……呵呵,我先挂了。”单秋泽觉得刚刚潘越的那声冷笑暴露了他的本性,而同时他也为即将遭殃的宁林表示深切的同情。在楚文乐看来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的蛋老师的脸臭的十分恐怖。
  单秋泽在思索楚文乐是怎么形容他做的食物,不好看但味道还可以?味道?这糊味难道很美味?单秋泽怔怔地看着餐盘里装着的“食物”并且闻着从厨房里传来的浓烟,此刻他在想是把楚文乐从楼上扔下去,还是告诉他说谎的人要把这些全部吃下去。
  “蛋老师,不要客气,快吃啊。”
  “你也吃。”楚文乐觉得蛋老师这是在关心他,“还有几个菜没做呢,你先吃吧。”
  “吃。”单秋泽夹了半天终于夹起一块完整的黑色不明物体,并且伸到了楚文乐的嘴边。“这怎么好意思……”单秋泽依旧嫌弃把楚文乐所谓的食物塞到他喋喋不休的嘴里,他看着楚文乐脸上扭曲的表情和直奔厨房的身影,轻叹了一口气。
  楚文乐其实一直觉得自己烧的菜还应该还不错,可是这只是猜测而已。当他看着围着围裙一副居家好男人模样的单秋泽打开窗子和油烟机,熟练地切着被自己切了一半并且形状各异的黄瓜时,他就乖乖地溜出了厨房。单秋泽修长的手指按着黄瓜快速地切着,视线中那个瘦弱的男人正打算离开,“洗菜。”“啊?哦!”
  “蛋老师,你的手艺不错啊,比我好多了。”楚文乐打了个饱嗝,单秋泽收拾着碗筷心中十分不屑,拿自己和他比,简直是侮辱了他的厨艺。“蛋老师,我们来练习吧。”练习?单秋泽拿着一块抹布出来擦桌子,
  “不。”
  “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没有。”
  “你说话不算话!那我还是去找潘老师好了。”
  单秋泽看着自顾自说着有些兴奋的楚文乐,透露出敏锐神色的眼眸中楚文乐的影像逐渐被放大。“蛋老师……你……”单秋泽把楚文乐按在墙上,另一只握成拳手抵在楚文乐的脸旁边,他的拳头紧握眉头微皱了一下:“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嗯?知道什么?”楚文乐有些疑惑的看着严肃的单秋泽,“蛋老师,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我知道你觉得我们俩的关系好一点,其实跟谁一起参加比赛都一样啦,没关系的。”单秋泽感觉到楚文乐贴近了自己的胸膛,环绕住自己的腰。单秋泽诧异于他这样的动作,僵住了身子。
  “蛋老师你桌子没擦干净。”楚文乐走到餐桌边擦起了桌子,而刚刚他其实是伸手去帮他解开了围裙的绳子,自己刚刚看他有些恼怒的脸的确有点慌了神,大理石餐桌上倒映着楚文乐面无表情的面孔。
  秋天的夜晚风带来丝丝寒意,星辰依然闪烁着,明天,是个好天气。
  第二天,运动会正式拉开了序幕。各个班级的学生也都陆续坐在指定的位置上喧哗着等待开幕式。班主任都在与参加比赛的运动员们交流着,而潘越和单秋泽并肩坐着注视着台上略显紧张的的宁林。“你至于吗。”单秋泽看着兴奋的潘越,“阿耽,你说林林怎么越看越可爱呢?”“……”“开始了开始了!”
  “在这个秋高气爽的日子,我们迎来了校运动会……”与宁林搭档的一个语文老师高亢地读着手中的稿子,而刚刚抚平紧张情绪的宁林打开自己的稿子后,却惊呆了。本该是稿子的纸上却写着:“父亲还好吗?”父亲?谁的父亲?惨白的A4纸上只剩下了这五个字,剩下的纸中也都被印上了同样的字,那自己的稿子呢?而宁林的脸也瞬间变得苍白起来。宁林在那个语文老师讲完后过了一分钟都没有开口,“怎么回事?”台下的一个负责的体育老师有点焦虑地跟宁林说,“宁老师,该你了!”
  潘越的视线正好对上了慌张的宁林,宁林向潘越挥了一下自己的稿子,潘越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潘越站了起来在宁林的座位上快速地翻找着,该死,稿子怎么会出问题呢?
  学生们纷纷开始骚动起来,旁边的语文老师并不知道宁林稿子上写着什么,他从旁边拿来一份自己的备用稿递给宁林。
  “In the crisp fall day,we have ushered in the school sports meeting……”宁林的声音由颤抖趋于平缓地“念”着稿子,而潘越此刻却紧紧盯着台上那个人在思考着什么。楚文乐远远地走过来看见了阴沉着脸的潘越,“潘老师,怎么了?”
  “不清楚,得等宁林下来才知道。”
  “宁林?他怎么了?”
  “可能是稿子出了点问题。”
  “稿子?”楚文乐像是在思考,“怪不得我刚刚从办公室过来的时候看见宁林桌上有一个文件袋,不会是拿错了吧?”
  “呼……”宁林长叹一口气,幸亏稿子是自己翻译的,不然还不知道这么突然他该怎么办才好。宁林翻开刚刚自己手中的稿子,“父亲还好吗?”宁林缓缓地读出这几个字,这会是学生的恶作剧吗?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这几个字?这会是谁干的呢?宁林看见从远处走来面露担忧之色的潘越,他苦笑着,是自己太急拿错了文件袋才导致这样的错误的吧,算了,好在没事。
  “你稿子怎么回事。那是什么?”潘越要接过宁林手中的纸,宁林却突然垂下了手:“没什么,可能拿错了。”单秋泽也跟了过来,恰好看见了宁林手中的稿子上的内容,同时楚文乐也小跑过来询问着宁林,宁林只是笑笑说没什么。
  父亲还好吗。宁林的脑海里一直浮现这一句话,潘越看着魂不守舍宁林,无言陪他一起走到了办公室。而他们打开门便发现愣愣地拿着和宁林一模一样文件袋的肖敏,他靠在宁林的桌子旁发呆。肖敏是和他们一个办公室的数学老师,比起斯文,平时的他更像文静的人,可是一上课他强势得就像变了一个人。肖敏老师离过一次婚,年轻的他也没有再婚的意思。
  听见开门声,肖敏猛然抬起头看着宁林手上捏紧的文件袋,他走近说:“宁老师,你是不是拿成我的文件袋了?我桌上的文件袋里面不是我的东西。”肖敏的办公桌在宁林对面,对于拿错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哦,是吗,那这里面……”宁林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肖敏紧张了一下,肖敏又转过身走到自己办公桌旁说:“宁老师,看来下次我们要在中间砌一堵墙了。”
  “嗯,也是。”宁林并没有问肖敏的文件袋为什么里会是这样的东西,而是去把自己的文件袋换了回来,留给肖敏一个苦涩的笑容。
  “下面好像有阿耽和楚文乐的比赛吧,”潘越手里拿着一个号码簿。
  “好像是这样。”宁林把手上的纸放进了抽屉里。
  “那就走吧。”
  身后的关门声让肖敏松了一口气,他已经出汗的手心里握着拨通电话的手机。“你答应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当然。”对方的声音很小,肖敏隐约能听见进场仪式放的音乐。
  “那么,再见。”
  空荡的办公室上方盘旋着肖敏淡淡的一声叹息,他靠在椅背上把胳膊反放在眼睛上。其实,他一直爱他,只是,他要结婚了。
  太阳的光芒又刺眼了些,秩序井然的操场也在上演着一场与众不同的比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运动会的第一天,学校的操场熙熙嚷嚷挤满了人,老师的项目被安排在了下午。
  “两人三足,100米短跑,袋鼠跳……咦?蛋老师,你怎么都不告诉我有袋鼠跳,我们还可以参加袋鼠跳啊!”楚文乐现在对“袋鼠跳”这个神奇的项目充满了兴趣。潘越在一旁听到楚文乐的话,不禁笑出了声,又神秘但却用单秋泽能听到的声音对楚文乐说:“阿耽去年参加过袋鼠跳,不是很理想,所以今年是不会参加的。”楚文乐闻言点了点头,又神秘的回了一句:“怪不得蛋老师自卑,原来有这样一段历史啊。”
  单秋泽的眼神透过眼镜早就把潘越刮了千百万遍。那个,在单秋泽看来确实是一段黑历史。自己是“被参加”袋鼠跳,为什么?拜他的好竹马所赐,看到那个厚重而又幼稚的袋鼠服时,单秋泽深深的望向潘越,潘越无辜的耸肩表示不知道袋鼠服这么可爱。而当他提着触感不甚好的袋鼠服蹦向终点,居然还是第一名的时候,单秋泽想,那是他从小到大最不想得到的第一。可是一旁的女学生还是叫着“单老师好可爱!”“没想到平时严肃的单老师还有那么可爱的一面!”
  很快就到了两人三足,楚文乐拉着单秋泽去主席台后面报到。“蛋老师,你走快点!不要紧张,我们不是练习过了吗!”还沉浸在懊恼中的单秋泽,听到楚文乐说的练习,不禁皱眉,那真的也算练习么
  是这样的。
  “蛋老师,你家怎么没有绳子?”正常人家都不会有绳子的,单秋泽心里想着,但是没有理楚文乐,只是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上的狗血对白。
  “没有绳子,蛋老师我们就用这个吧!”单秋泽转过头,看到楚文乐手中拿着的是,充电器的线,好像还一脸我很聪明,快来夸我的表情,
  “不行。”单秋泽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上的“你为什么喜欢他不喜欢我!为什么!”
  楚文乐一会拿来了长抹布,旧衣服等等。单秋泽还是表示不行,电视上已经放到女主角声嘶力竭的喊着“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突然,电视黑屏了。楚文乐不知道从哪拿着遥控器把电视关了,强迫单秋泽看向自己,然后慢慢举起手中的东西,单秋泽楞住了,坐直了身体,那是一个女人用的皮筋,这应该是妈妈上次来留下的,他这样是需要什么解释么。一会,楚文乐绽放出一个很大的笑容:“蛋老师,你以前留长发?”单秋泽无语的抚了抚眼镜,上前拿过那个皮筋,应该可以用。
  后来,单秋泽真的不想回忆。
  “你别抓我衣服。”
  “蛋老师,我站不稳!”楚文乐很努力的移动着,丝毫不配合某人的脚步。单秋泽紧紧的搂着楚文乐的腰,觉得自己这个衬衫报废了。不大的客厅,两人也蹦跶不了几步。
  “你别抓我腰带!”
  “蛋老师,我觉得我们进步了,走了三步了!”也只走了三步而已,单秋泽就放弃了。
  楚文乐接过绳子,蹲下来,为两人绑上。
  这人是笨蛋吗,系那么紧,还那么丑,不会打蝴蝶结么。单秋泽认命的叹了一口气。“我来。”说着弯下腰麻利的重新系好了绳子。“蛋老师,你好厉害!不仅会熨衣服还会打蝴蝶结。”楚文乐的笑容在眼光下有些刺眼,单秋泽有时很想问他,有必要给每个人都那么大的笑容吗,偶尔看到他睡觉时有些防备的样子,觉得那样的他反而比较真实。
  “这些不都应该会的吗,没人教你?”单秋泽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换来楚文乐的一阵沉默。“这个还真没人教过,不过也没什么!”楚文乐还是用那种什么都没什么的口气说着。
  “下次我教你,别再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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