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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情有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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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了电话的楚文乐长叹一口气,他朝单秋泽一笑:“蛋老师,你刚刚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怎样。”单秋泽的口气有些漫不经心。
  “吻我啊。”楚文乐脸上的笑容又加深了许多。
  “哦。”一个猛烈的刹车,因为重心的作用力而快要飞出去的楚文乐又被单秋泽拉了回来,他被死死地按在座位上,而单秋泽又一次覆了上来。不同于上一次的吻,这次的吻显然有些霸道不留余地,单秋泽撬开了楚文乐的唇用力地吮吸,他的舌灵巧地缠绕着楚文乐笨拙而且躲避的舌。单秋泽的两手托住楚文乐不安分的下巴,固定好姿势以后继续纠缠着楚文乐渐渐被剥夺的理智。
  一个世纪那般长久,在楚文乐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时,单秋泽仿佛知道了一样松开了自己。“你是蠢货吗,都不知道呼吸。”单秋泽说完这句话之后依旧面不改色地启动了车子,留下默默大口喘气的楚文乐。
  为什么会突然吻这个家伙。单秋泽一直很费解今天自己的行为,好像自己遇到这个家伙,自己的一切行为都变得不正常了。
  实际上,要问单秋泽为什么会突然吻楚文乐,不过是有些语言障碍的蛋老师,曲解了楚文乐那句“吻我啊”的意思,而第一次那个蜻蜓点水的吻,是自己有些心疼他才会吻他的吗?看见抱着腿坐在沙发上憔悴的他,看见被打却没有任何表情平静的他,看见跪在地上说着“我死也不会给他磕头”的倔强的他,怎么这些画面,总是挥之不去呢。
  两个人一起到了办公室,楚文乐匆匆地拿起课本要赶去上课,他忽然想起什么一样,扬起嘴角对单秋泽说:“蛋老师,今天的事我会帮你保密的。”
  “不用。”单秋泽扶了扶眼镜,“你笑的真难看。”
  而一旁不明所以的潘越挑眉看了一眼单秋泽,而单秋泽难得也挑眉看向了潘越。
  等宁林回过神来时,办公室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潘越什么时候的出院的,自己完全不知道。那天过后,在自己第二天去找潘越的时候,却被告知他已经出院了,没有勇气去问潘越的宁林再一次和潘越陷入了冷战,可是,这只是冷战吗?
  宁林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如果换做自己,潘越又会怎么说呢?
  原来,自己只是个会逃避的胆小鬼。
  晚上,单秋泽因为自己还要看晚自习所以没有和楚文乐一起回家。他打开门后,看见在沙发上熟睡的楚文乐。当自己想要给他盖上被子时,楚文乐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说:“蛋老师,你回来了啊,我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能让楚文乐一直等着自己回来呢?单秋泽有些搞不懂。难道是他又做了一道什么菜想给自己试吃?难道他又把自己的一件衣服熨坏了?又或者是……单秋泽不想再想下去,因为楚文乐干的事无非就是让自己来火,而已。
  楚文乐坐了起来,裹紧了被子,他是真的有些冷。“蛋老师,我想搬出去了。”
  “打扰你这么久,真不好意思。”
  单秋泽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看着楚文乐。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刚睡醒的他头发有点乱,还带着鼻音,显然是感冒了。
  “哦。”单秋泽顿了顿,“怎么。”
  “因为,”楚文乐笑了笑,“你知道我知道你叫单秋泽了啊。”楚文乐一脸坦然地努了努嘴,他吸了吸鼻子,不自在地把脸埋在被子上。
  “理由不成立。”单秋泽的脑海里立刻呈现了楚文乐喊对自己名字时的情境,比起“蛋老师”,可能喊“单秋泽”的楚文乐更加真实吧。而楚文乐是什么时候学会整天这样伪装自己的,应该很久了吧,因为这就像一层面具一样死死地纠缠住楚文乐,他挣脱不掉,也不想褪下。
  “蛋老师,我是不是必须要走?”这个不像疑问句的疑问句被楚文乐低沉的声音修饰地有些突兀,而这句话却萦绕在单秋泽的心头,让他油然而生一种特别的感觉。“好像,是的吧。”楚文乐有些无力地重新坐起来,他的笑像是在自嘲,楚文乐此刻并没有看向单秋泽,单秋泽此刻也开口:“留下来,我教你。”
  教什么?楚文乐的话哽在喉咙里没有说出来,他看着单秋泽深邃漆黑的眸子里透出一丝难过,而这样的难过,是因为自己吗。
  “做饭,熨衣服。”以及,其他你做了会让我生气的事情。
  楚文乐藏在被子里的拳头紧握着,他努力着自己的感情明晰起来。
  “谢谢你,单秋泽。”再让我最后一次喊对你的名字,这样,我就不会再被这样的感情羁绊。如果可以,真想沉溺在你幽暗的如深潭一般的眼眸中,渐渐老去。
  月光透过透明的落地窗照射进昏暗的客厅,黑色相间的家具被染上了朦胧的像淡烟一般的月光,这样的月光更缭绕在人们的心情,久久无法消散。
  第二天一早,单秋泽和楚文乐不约而同地起得很早。
  “蛋老师,今天星期六,你起这么早干什么?”楚文乐忙前忙后的收拾着东西。
  “你呢。”单秋泽翻看着手机上的短信,手中只提了简单一个公文包,当然,比起大包小包拎着的楚文乐而言。
  “我去S市,”楚文乐仍然在打包东西,“参加葬礼。”
  “S市。”单秋泽重复了一遍,“我也是。”
  “也是参加葬礼?”楚文乐有点疑惑。
  “去看个人。”单秋泽又折回房间去拿了什么东西放在公文包里,他今天穿的有些随意,竟然是黑色的长袖T恤,可是他没有意识到这已经是秋天,他习惯性地把袖子卷得高高的。
  “一起吧。”单秋泽到玄关穿鞋子。
  “好啊,那下次做饭补偿你。”
  “不需要。”在单秋泽关门后,楚文乐突然拉住了单秋泽,他拽住单秋泽的手臂,伸手把他卷起的袖口拉了下来。“蛋老师,不要像我一样感冒了。”又是这样招牌式的微笑,真难看。
  楚文乐作为唯一的儿子,当然要捧着父亲的照片走到灵堂里。他带着白手套的手十分僵硬,他攥着照片的边框有些魂不守舍。
  单秋泽说在外面等他,他在外面等自己。有的时候,楚文乐也有无法伪装的感情。
  他像扔烫手的山芋一样把父亲的照片放在了台子上,身旁是眼圈一遍又一遍红着的母亲,还有父亲那里的亲戚。
  举行完预期的仪式后,楚文乐把手套脱下扔在了一旁,他一刻都不想待着这里。
  “等等。”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你爸死了,你就不慰问慰问我们?”这是一个名义上的婶婶,她尖酸刻薄的话让习以为常的楚文乐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据我所知,他应该还有一部分遗产吧?难道不在你们手上?”楚文乐冷冷地说,这些所谓的“亲戚”张口闭口总是离不开一个钱字,楚文乐真的不想再做过多的纠缠,他揽住楚蓉的肩准备走出压抑的灵堂。
  “那明明是留给我们的,你爸什么都没有!”女人指着楚文乐说道,“你和你妈克死了你爸,现在就想这么走了?”一旁的几个伯伯沉默着,而几个婶婶也帮着开始骂楚文乐母子。
  “不…不是……”楚蓉小声地否认着,全然没有了那天疯狂的状态,她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而楚文乐的手也揽得更加用力。
  楚文乐没有理会他们,径直往前走。而一个婶婶忽然拽住了楚文乐的衣服,把他拉了回来。“你怎么这么不识相?我们家好歹当初也帮你爸垫了医药费,你怎么就这样无情无义?”“就是,你们当初拿不出钱,不都是我们帮你们付的?”
  “帮我?”楚文乐笑道,“他是你们的亲戚,看着死不救你们也会被说闲话不是吗。”“他是你爸!你怎么说这样的浑话!”一个伯伯终于耐不住性子,他一个健步冲到楚文乐面前,揪住楚文乐的领子。
  “我爸?呵,你知道什么?”楚文乐再一次冷笑。“啪——”楚文乐被那一巴掌打得倒在了地上,不同于母亲的,这一巴掌十分有力度,楚文乐的头像是要炸裂一般地疼痛着。他的领子又一次被拽了起来,“我知道什么?我需要知道什么?你还是不是人?”
  男人充血的眼睛瞪的很大,他手臂上的青筋凸起,“你真跟你妈一样,都是一副贱相!”男人的一个巴掌作势又要打下来,突然,他的手腕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无法再次打下去。
  楚文乐看见单秋泽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怒火,楚文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那些人似乎被单秋泽的怒火震慑到,随后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哟,这不是那天来的那个人吗,怎么,楚文乐,这是包养的你男人?”
  “滚。”单秋泽面不改色地一把甩开男人的手腕,男人踉跄了一下,又想冲上来,楚蓉忽然跪在了男人面前:“求你们…别再这么说文乐……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我克死了他…你们都怪我!不要怪文乐……他曾经被……”楚蓉被自己要脱口而出的话吓了一跳,她不敢再继续说下去,泪痕已经密布在她瘦削的脸上,她无力地拉着一个人男人的裤脚,然后她晕了过去。
  “妈——”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不是真的挺久没更了 好像是= = 可是完全没有动力啊!

  ☆、第二十二章

  已经过了寒露,渐凉的天气在这个小县城里尤为明显。空气中清凉的气息轻易的就窜进身体。楚文乐看着在床上睡着的母亲,母亲倒下的一刻还历历在目,那个名义上的大伯踹了她几脚,楚文乐狠狠的推开他,抱着母亲的身体,心中的积怨填满胸腔,如果说母亲对于那个男人的死近乎癫狂的反应是出于疯狂的爱,那么所有人,所有人的亲人,都没有让他有感到亲人的感觉,甚至有的亲人,根本不是亲人。
  “妈,你醒了。”楚文乐看到母亲睁开眼,想要为她去倒杯水,却被她叫住。
  “文乐,他们都走了吗。”或许是因为这几天哭的太厉害,楚蓉的声音十分沙哑也十分疲倦,整个人似乎都瘦了一圈,深陷的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嗯。”楚文乐点点头。楚蓉转过脸,盯着楚文乐脸,伸出手抚上去,大概是因为自己打了很多次,今天又被那么大力的刷了一巴掌,脸颊红肿着。
  楚文乐看到楚蓉迅速红了的眼眶,偏过头,心里止不住的酸楚。不是因为被打了太多次,而是母亲的关心实在有些生疏。
  “妈,我没事。”楚文乐抓住母亲的手放进被窝里。的确,没有事。这些根本不算什么,比起心里的痛,比起那个男人死去带来的快感根本没有什么。
  楚蓉摇了摇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枕头上,本只是四十几的女人,头上却在这几天长处了好几根白发。“文乐,我不该恨你,我更恨我自己…让你,承受了这么多痛苦。”泪水越来越多打湿了枕头,楚蓉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楚文乐并没有说话,坐在床边的他只是静静的听母亲说着。
  “文乐,你怪我吧…怪我说恨你,怪我打你,怪我…给了你这样一个父亲。”楚蓉抽泣的声音楚文乐听过太多次,这次却让他感到了隐隐的心痛。怪她吗?大概是因为血脉的牵绊,永远也无法真正恨自己母亲,只是,有的时候真的,怪过她。但现在,更多的是同情母亲。
  “妈,你休息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楚文乐站起来转身,不想再听下去这样的话了,有些事实是真的无法改变的,也是无法忘记的。
  楚蓉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喊着楚文乐的名字:“文乐…文乐…”那样嘶哑的声音,似乎都能让人感觉到喉咙欲将咳出的针尖。
  “我当时只是,恨自己,逃避我的错…才那么对你。”
  “不用说了,妈,我不会怪你。”楚文乐觉得那样的叫喊都要让自己颤栗。
  “文乐,妈妈不会白白让你受罪的…他对你做过那样的事…”楚文乐站在原地,“那样的事”冲击着记忆的神经,尖叫还是哭喊,都不想再想起。那个男人毁了自己,到现在也无法愈合。楚文乐转身,对床上的楚蓉说:“你对他做了什么?”
  楚蓉苍白的脸上,露出惨烈快意的笑容,因为实在太过瘦削,高高的颧骨突出着。双眼因流泪还在红着,对楚文乐缓缓的说着:“我当时…知道了你爸爸,不…那个人对你做过那样的事,我恨,好恨…他苦苦的哀求我…”楚蓉几乎咬牙切齿的说着:“他居然求我原谅他…我拔了他的针管…”楚蓉脸上神情又是痛苦,“可是…我爱了他那么久,因为你…文乐,因为你…我杀死了他。”
  楚文乐看着陷入回忆又开始失常的母亲,可以想象,那个男人是怎么的哀求,是怎样,企图利用母亲的爱换取最后一点生命,是怎样,在一次又一次凌迟着母亲的心。最后,看着维持着生命的针管被拔去后求饶的表情。
  母亲说,因为自己,杀了她的爱人。
  所以,你才会说恨我,所以,你才会说,我害死了那个男人。
  楚文乐上前,顺抚着母亲因激动而咳嗽的身体。
  “妈,我说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楚蓉用力的点了点头。
  “我说过,他不是我父亲,你没有必要,再为了他,伤神。”
  说完,楚文乐走出了家门,用力的呼吸着空气。
  凉意顺着鼻腔流入身体。
  妈,如果为了这件事,我就要死要活。怎么还清心中的恨呢。
  在家陪了母亲一天。算去学校的补课,没剩多久就要回去了。楚文乐望着窗外玩耍的学生,即使童年早就死在那个男人的手里,但是学校还是自己最喜欢呆的地方,以前的自己,太害怕回家了。
  这个小学是在太旧了,只有一栋教学楼,这么多年,也建了其他的学校。楚文乐有些悲观的想着,这个学校很快就会拆了吧。
  小小的操场不像现在的学校有塑胶跑道,操场全是泥泞和操场边缘的杂草。
  “嘶…”楚文乐搓着自己的膀子,就穿了一件薄薄的长袖,早上还真是冷。本来还想多呆一会,现在看来只能早点回去了。
  楚文乐有些丧气的准备转身,却感觉肩上披了一件衣服,以及走到前面帮自己拉好衣领的单秋泽。
  楚文乐愣住了,怎么每次,他都会及时的出现。在医院,在葬礼上,他都是带着自己逃开那些不想面对的事情。在非常冷的时候,他也是给自己温暖的人。
  单秋泽高大的身体在楚文乐面前,对疑惑着楚文乐说:“手。”
  楚文乐反应过来,抬起手穿上单秋泽给自己的外套。还是有些愣愣的看着他,把外套给了自己后,他也只剩下一件长袖。“蛋老师,你这样不冷吗?”
  单秋泽帮处于呆愣状态的楚文乐扣好扣子,摇摇头,把手□□口袋里。
  “你怎么会来这里。”楚文乐问出了自己的另一个疑惑。
  “这是我小学。”
  “这也是我小学。”在说的同时楚文乐笑了出来。这个发自内心的笑同时也让单秋泽感到不同,刚才远远的看到一个人搓着自己膀子的人,可能是因为之前两次他的背影给自己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所以很快就认出了他。
  “好巧啊,蛋老师。”单秋泽的外套对于楚文乐来说还是有点大,有些松松垮垮的。
  “咦?蛋老师,既然我们是一个小学,我怎么没看过你。”
  单秋泽觉得这个问题有点蠢萌。“我们不是一届的。”而且,我就看过你吗?
  楚文乐点点头,想到自己小学有些土气的样子…“蛋老师,你小学时候丑吗?”
  “不知道。”那个时候小孩子都没有美丑之分,楚文乐怎么问的这么直白?
  “怪不得,长得丑我都没什么印象。我只对我们班田六印象很深,她长得很可爱。”楚文乐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样子,说的十分真挚。
  “……”
  学校并不大,两人还没走多久,就已经绕了一圈。楚文乐想要上楼,刚想问问单秋泽的意见,却发现单秋泽单薄的衬衫,露出的脖颈敞在空气中。手也一直放在口袋里,并没有拿出来,衣服给了自己,怎么能不冷呢。
  似乎犹豫了一会,楚文乐把单秋泽放在口袋的手拿出来放在自己大衣的口袋里,冰凉以及修长棱角分明的手让楚文乐觉得触感十分独特。
  楚文乐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的暧昧,只是觉得单秋泽总是及时的出现,这样一点小小的馈赠,根本没有什么。大概是真的最近体会了一些温情与得失,所以当单秋泽说出“我教你”的时候,那些快要呼之欲出的感情只能被自己紧紧的握在手中。
  说了两次“我教你”,一次失约,一次没有兑现。楚文乐心中暗暗的想着,永远不要兑现了,那样,自己也会在这条不归路上走的快一些。
  “就放一只?”单秋泽转过头问楚文乐。没等他回答,把另一只放在裤口袋的手也放在了楚文乐的大衣口袋里。
  这样的姿势…因为两只手都在口袋里,单秋泽从后面抱住了楚文乐。
  微微的弯腰,把头埋在他的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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