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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调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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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辞不辞和他没关系!

是嘛。荣佩阴阳怪气的勾长了话,我还真当你做妓做得乐不思蜀了。原来你还这麽有骨气啊。当初不就是想应付完了我就衣锦还乡吗?现在可舍不得了?

赵宣就当荣佩撞了脑袋,听他一通胡话,反而冷静下来,沈声道:那你我就此两清,我走。

荣佩当即就气哆嗦了,张嘴不利索,结结巴巴一声:放屁!




欠调教 …35…

放屁就放屁,赵宣二话不说扯开挡在面前的荣佩。荣佩大跨一步,长臂一伸,把水果刀抢在手里了,抵在赵宣面前,说:你再往前一步,今晚就陪老子在这儿睡吧!
 
赵宣不得不刹车,看著眼前明晃晃的刀锋,晃得眼睛痛。他不管不顾,捏著荣佩的手腕一使劲,!当一声刀就掉地上了。
 
再闹也要有个限度!
 
赵宣这麽一吼,荣佩呆呆地任刀子掉地上,手腕酸麻的痛,他就看见赵宣的眼慢慢垂下来,说不尽的疲惫。
 
赵宣松开手,荣佩竟是一动不动的,任他开门出去了。
 
荣佩呆傻了似的站在原地,半晌回过神来,看著空荡荡的病房和阴冷的走廊,才发现赵宣是真的不见了。他马上给庄雅言打了电话,颠三倒四地把前因後果讲了一遍,庄雅言头痛不已,应付下来,嘱咐他要他好好待在医院哪儿也不要去。
 
荣佩放下电话,外头的风呼呼吹进来,吹得他鸡皮疙瘩都起立敬礼了。反而冷静下来,拨通了赵宣的电话。
 
喂,你在哪里?声音听起来端正无比。

……在外面抽烟,你在病房里不要乱跑,我马上过来。赵宣听著荣佩这正常到反常的声音,一时竟然有些心急,马上灭了烟往回走。挂电话之前就听见荣佩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

荣佩听著切断的忙音,一把摸上自己的脸,嘴角都翘高不少。

赵宣很快就折了过来,看见荣佩好好地躺在床上摁遥控器,终於放下了心。关门拉了把椅子坐下,赵宣深深出了口气。

荣佩强装淡定,摁遥控器的速度和力度倒是越来越强,一会儿就心烦了一把丢开,专注地盯著赵宣。

赵宣这段时间心身倍受折腾,眼圈又大又黑不说,整个人都跟牢犯似的死气沈沈,原先一双黑眼里都看不到神采。荣佩越看越伤心,坐在床边,乖乖猫咪似的伏在赵宣腿上。

赵宣看著荣佩这别扭的姿势都难受,扶著荣佩手臂一起坐在床边。

两人执手相对无话,仔细想一想,竟然有几个月没有能这麽安静地坐在一起了。

荣佩摸上赵宣脖子上那个他亲手戴上的项圈,双臂环过他脖子,下巴搁在肩膀上,幽幽地说:那天痛死了我知道不?

赵宣愣了一愣,才意会过来。

他摸著荣佩的头发,说对不起。

荣佩竟是无比受用,乖乖地应了一声。他从後面解开项圈的搭扣,取了下来丢一边。

赵宣摸了摸自己突然光秃的脖子,一侧脸看见荣佩亮晶晶求表扬求亲吻求抚摸的眼睛,苦笑不得。

荣佩倒是红脸白脸唱尽了,再怎麽想倒都是他的不对。

伤口还痛吗?

刚才那番争执下来,纱布见红,赵宣碰又不敢碰,担心地问。

伤口缝了好几针,麻药一过就疼,刚才是情绪激动不觉得,这会儿一静下来被赵宣这麽一提,荣佩深深感觉肚子像被人搅了一通。

我找医生来换绷带吧。说著赵宣起身。

荣佩拉著他手不让走,靠著说:别管了,就这样吧。

赵宣觉得不妥,荣佩说,你亲亲我就不痛了。竟是一脸红。

赵宣坐回去,依言亲了亲荣佩: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荣佩还是睁眼望他,欲言又止,欲说还休。赵宣都不习惯荣佩这麽含蓄,只觉他是痛的睡不著,把荣佩裹进被子里,他也躺在一边。

荣佩犹觉不满足,翻个身和赵宣面对面。赵宣累极,沾枕就睡。

荣佩取下自己脖子上戴的一条男款链子,给赵宣扣上,低低说:看你还怎麽跑。

赵宣迷迷糊糊地,握住荣佩不安分的手扣在胸口上。

安静的夜里门慢慢被推开,病房里只剩下一地月光,照著不大的病床上两个隆起的条形物。

两人相拥而眠,一声狗男男还来不及飘进病房,门又被轻轻关上。

作家的话:
木错,门外是老庄→_→




欠调教 …36…

俗话说有情饮水饱,一晚上荣佩就这麽和大个子赵宣窝在病床上到第二天发现腰更疼了腿更酸了,走路都没劲儿了。可心里快活非常,整个人都神采焕发出来。

庄雅言还担心荣佩伤势愈合慢,特地第二天又赶过去看望,一看,好嘛,两人如胶似漆甜甜蜜蜜,堪比当年他和荣佩那段旧日好时光。一时间感慨非常唏嘘不已,这麽多年过去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荣佩这麽开心。

给荣佩办了出院手续,只要赵宣听话,大概荣佩都能活过七八十岁。

荣佩把庄雅言当自个人,一句不谢。倒是赵宣恭恭敬敬给他鞠躬言谢。庄雅言脸白了又青,看荣佩对赵宣真心相待,心里那滋味就像老爸嫁闺女儿。
想著就对赵宣说:我还没看荣佩对谁这麽上心过,你要对他也有意思,别又像上次那样,是个人都折腾不起。

赵宣面对这霸王条款也只得点头说是。

荣佩没什麽特别好,可说回来也没什麽特别不好。就是寻常找了个女朋友,也不见得有荣佩那麽听话,更别说床上那副放荡的模样了。这麽自我慰藉了一番,看荣佩的眼神更温柔了几分。

可他始终有点儿介意荣佩和庄雅言的关系。赵宣是不会藏心事的人,很快就被荣佩看出来。

荣佩笑得肚子疼:你还真是傻得二里吧唧的,我要和他有什麽,还有你嘛。

赵宣脸蓦地沈下来了。

其实荣佩也二里吧唧,说话不经过大脑,更没怎麽安慰过人。看著赵宣那副有点儿哀怨有点气愤还有点丧气的表情,荣佩七手八脚地围著赵宣转,又是蹭又是吻,可赵宣的脸色一点儿都没变。

你要不信,我这就给庄雅言打电话,你问他还爱不爱我!

赵宣脸色更黑了。

你这是要怎麽样啊!荣佩抱头大喊出那句矫情的经典台词:我、该、拿、你、怎、麽、办!

整个重点错误的情况下,两人相对无语。

终究赵宣开了口:我没初恋。

荣佩噗得笑出来,马上变脸,掐著他脖子问:那我是你的什麽!

赵宣一瞬间想回答:优乐美……脑筋马上反应过来,抢说:没,没恋爱的感觉,这样也叫初恋吗?

虽然是情急之下说的,但也是个大实话。他和荣佩做最多的就是做爱,一般男女约会的模式肯定不用指望,可差不多每次见面都是滚床单也……更像是炮友、床伴的关系。

赵宣犹犹豫豫地把心中所想讲给荣佩听。

荣佩沈思良久,说:和一个陌生人做叫一夜情,那和认识的人做不就是夜夜情吗?
所以其实他们现在约会就是为了将来更好的做爱,结婚之後就是长期合法的做爱了。

赵宣问:那你当初和庄先生呢?也是抱著这种想法在一起的吗?

荣佩说:我和庄雅言啊……边说边回忆,盖棺定论道: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

赵宣看著一脸正直无愧的荣佩,倒真的想致电给庄雅言问个明白了。

什麽叫……不懂事?

荣佩站起来颇为凝重地踱步,说:那时候我还不懂什麽男女之欢、男男之爱。听起来虽然不可思议,但我母亲在世的时候,家教还是很严厉的。直到遇到庄雅言才知道原来男人之间做爱也可以这麽舒服。

说到底是荣佩臣服於肉欲了。

而且庄雅言对我很温柔也体贴,两个人相处模式就像情人一样。现在想也许只是当时的我一厢情愿而已。看著赵宣疑问的表情,荣佩颇为不屑地说:看他对庄文我就能感觉出来了。

赵宣不了解,但荣佩这麽说,也八九不离十了。

那你现在……?

荣佩挥挥手,说:你放心,我和庄雅言当初也许还有那麽点可能性,但现在完全不可能了。倒是你──荣佩话锋跟著表情一转,凌厉至极──和林献堂走得很近嘛?

赵宣梗了一下:我和他只是上下级关系,他现在是会所的老板。

荣佩端详了许久,把赵宣的每个表情看在眼里,才慢慢笑出来:那就好。

赵宣想了想,决定还是问出来:会所到底是……?以後也是别人的了?

谈到正事上,荣佩一脸惆怅,却又有点轻松的表情,说:本来只是为了自己玩玩方便才搞这麽个东西,後来越做越大,牵扯的人也越来越多,万一出事了後果也是不堪设想,老实说能脱手我也觉得松了口气。

赵宣听荣佩这麽说,也觉得有道理。看荣佩还是闷闷不乐,把他搂到怀里跟哄小孩一样:你自己都说脱手了好,那就不要再想了,做点别的什麽也行。别难过了。

荣佩跟猫咪似的往赵宣怀里钻,他总觉得有点不安。

两人都没再说话。身体贴著身体,体温传递体温。仿佛真的恋人也不过如此。与其探究到底什麽是恋爱,不如觉得在“这就是恋爱”的时候感受这份温情。

作家的话:
终於更新了!(……)开始走温情(?)路线了,总觉得他两出了做爱之外也要发展点感情才行啊TvT也不是想要探讨什麽关於爱情的话题,不过既然是BL小说,除了两个主角是男的之外也要点别的东西吧←我在说什麽啊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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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调教 …37…

赵宣得了三天假,就想著和荣佩去邻近的地方玩玩,算是对荣佩近段时间良好表现的嘉奖。他也只想著和荣佩提一提,没想到荣佩一听两眼冒光,狗尾巴摇得欢快。赵宣还没想好具体地方,荣佩就搞来一套vip情侣温泉两天一夜的票。地方倒是不错,山清水秀,刚作为风景区开发出来,人也不多,很清静。

赵宣也没问荣佩从哪儿搞来的票,反正他路子广。

两人收拾了一番,带的衣物洗漱用品倒是不多,反而满满一包都是情趣用品。荣佩瞒著赵宣偷偷塞进包里,等赵宣觉得不对劲翻出来一看,脸都红了大半。荣佩还煞有其事地说:这是给你的惊喜,而且就算你看到我穿浴袍的样子能忍住,我可忍不住。赵宣倒是知道这样高档地方虽然不会明目张胆提供一些另类服务,但顾客需要的话,还是会有。

荣佩说外面的东西用不习惯,况且是直接接触皮肤和敏感部位。有时候赵宣真心佩服荣佩的坦露和直率。他倒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地光明正大著。

开车上高速三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到的时候刚好是下午,仿照的是日式民宿建筑的温泉旅店,房间也布置得温馨清爽,的确是个让人心旷神怡的好地方。两人冲了个澡先吃了饭,准备晚上再泡汤。

吃过了饭就想著消食四处走走,旅店後面是一片小林子,铺著鹅卵石的小路。夕阳照著,别有一番宁静悠闲。四周也没有人,赵宣就牵著荣佩一前一後地走。赵宣跟荣佩说这种石子路最适合赤脚行走,走路的同时就在按摩脚底的穴位,对身体很好。荣佩觉得很新鲜,依葫芦画瓢,一手被赵宣松松勾搭著,一手拎著拖鞋。

石子凉凉的,温热的脚底挨上去很舒服,这样走了大约半小时,荣佩就受不了了,直喊脚底疼。赵宣以为他不想走路了,就耐心地哄。过不了几分锺,荣佩鞋子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头一扭,大喊著:不走了!

赵宣笑著拿他没辙,蹲下来把荣佩的脚搁在膝盖上看了看,他生得白也养得好,一双脚丫又白又嫩,脚底确实红了。

赵宣起身把鞋子捡回来套左脚上,荣佩一脚蹬开,套右脚上也是不客气地甩得远远的。难为了好脾气的赵宣捡了又穿,扔了再捡,几次三番他也有点遭不住。站起来狠狠叹了口气。

荣佩一下子紧张起来,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赵宣,生怕他一个转身就走了。

赵宣倒是比他想象得还要有耐心,转个身在荣佩面前蹲了下来,无奈又温柔的说:我背你吧。

顿时荣佩喜笑颜开,摇头晃脑道:知我者赵宣也。

赵宣笑笑,背著荣佩往回走,因为身负重物走得更要慢些,等回到旅店月亮都爬出来了。旅店老板娘见荣佩被背著,还以为出了什麽事,很慌张地问怎麽了。

赵宣侧头看了看一脸事不关己的荣佩,只笑著说他脚崴了。

两人歇了一会儿,便起身前往汤池。

正是月上中天,满地月光。汤池倒是不大,四周被一人高的木栅栏圈起来,边上长满了杂草,人若不出声,净是一片蛙鸣。

荣佩没什麽顾忌,扯了浴巾赤身裸体地下了水,赵宣还觉得这样不太好,万一有人来多尴尬。荣佩嗤的一笑,说温泉和公共澡堂一个样,你洗澡还难为情个屁啊。

某些方面荣佩意外的粗俗。

赵宣拗不过荣佩莫名的坚持,只好把浴巾放在一边随时遮羞。

赵宣时刻警惕著会有人来的时候荣佩已经放松闭目了,闲闲的教导著:泡温泉就是要全是放松才有效果,你这和泡热水澡有什麽差别,简直浪费。

赵宣总做不到如荣佩一样豁达或者说是无所畏忌。

例如荣佩的性癖虽然有点奇怪,还有点为人不耻,但他从没在乎过别人的眼光。说好听点叫特立独行,难听就是不要脸。能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有常人所不能及的勇气。但有时候赵宣居然也羡慕起这种不要脸的“勇气”来。

如果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和看法,其实这种活法是十分幸福的。

漫无边际地想著,赵宣也逐渐放松下来,可当他就要全身心享受温泉带来的舒适感时,一只脚从小腿蹭到大腿根,最後直接踩到他命根子上。

荣佩闭著眼,一副睡著了的模样。

赵宣赶紧抓开荣佩热情的脚,没过一会儿,命根子又被惦记上了。这可不比在树林他还有耐心,顶著个帐篷出去太丢人现眼了。而他也没有淫乱到要在温泉里做。

显然荣佩丝毫没有如此觉悟,只是变本加厉的造访赵宣的兄弟。

几次交锋下来,赵宣的兄弟已经昂首向前。这没个一时半会儿决计平复不下去。

荣佩这才睁开眼,眼里满是幸灾乐祸,也不想自己就是罪魁祸首。

换做平常赵宣早治理这妖孽了,但一想到这是公共地方,就羞耻得只能四处躲避,毫无还手之力。这麽玩闹了一会儿,荣佩倒是被赵宣的挺拔身材撩拨得不能自己,忙说回房去。

赵宣也想,可目前两人的情况并不适合接受别人目光的洗礼,便不约而同地离得远远,闭眼静气。

他们不闹不说话,隔壁汤池却热闹起来,那骚劲儿可连荣佩都逊了一筹,只听得淫言浪语层出不穷,越发是挑战两人的克制力。听著那边叫著用力还要干死我了,荣佩就联想到赵宣身上,恨不得赵宣马上把他就地正法了。

荣佩不堪其扰,“刷”地一下从泉水里站起来走到木栅栏旁边。栅栏只有一人高,他站起来什麽都看得一清二楚:

庄文那个骚货翘著屁股一脸欠操的表情趴在一块石头上,水里还站著一个人,正是旧相好,庄雅言。

荣佩气得大骂:一对贱人狗男男!

作家的话:
下章烧肉XD




欠调教 …38…

双方对峙,形式一触即发。

赵宣一听荣佩破口大骂便心知不好,惊吓得围紧浴巾爬起来跑到荣佩身边。对面的两人也刚刚遮羞,四人八眼对视著,倒是庄文转个身低声说走吧。庄雅言跟著後面出了去。

荣佩本来也不太想见到庄文,可一想拿骚劲儿就来气,更可气的还是他听那骚货叫春还挺起劲。所以说男人下半身没节操。这麽个邪火一上来,荣佩心里搁不得别人安生,立马也追了出去。

虽然是两个汤池,但入口是一样的,一出门就碰见那对狗男男。庄文脸色不好,庄雅言倒是挺淡定。

荣佩虽然气,可一时也挑不出狗男男什麽错处。你说他们淫荡吧,他和赵宣也是光天化日之下欲行苟且之事,而且他和庄雅言也不再是情人关系,算不得捉奸。荣佩就气鼓鼓地堵在门口那儿,庄文在荣佩那儿碰了几次灰,学乖了,一声不吭地站在庄雅言身後,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庄雅言算是知道荣佩那乖戾的臭毛病,上前一步,扯著荣佩胳膊说算了。

荣佩这典型没事找事,庄雅言也得低声下气。赵宣明白人一看,想著帮是不帮。也搞不好帮他们是倒打一耙,因此沈默地踟蹰著。

荣佩火冒三丈地哼哼了半天,不得了地扭开了头。庄雅言趁机拉著庄文走开了。赵宣这才说话:我们也走吧。

荣佩只顾著气,压根没发觉他们和庄雅言的房挨在一起。赵宣眼睛亮,但看见了当没不知道一样。

赵宣叫了些吃的,荣佩却只喝著闷酒,反常地一句话都不说。

赵宣也被弄得有些气闷。荣佩对於庄雅言的事太在乎了,搞得每次他夹在中间很是尴尬。更进一步说,赵宣也是羡慕嫉妒两人认识好多年的默契和了解。有时候面对荣佩,他总有无所适从的感觉。

荣佩一杯接一杯,酒虽清冽,後劲却大,喝得他一把丢开杯子爬到赵宣身边,摇著他手臂问:那对狗男男是不是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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