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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以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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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奶奶你误会了。我借酒……不是我要喝的。」连从恩尴尬的否认自己要喝酒的可能。「我是……嗯,要拿来引话的。」

  「啥?」林奶奶这就不懂啦,「引话?小恩恩你要引谁的话?」

  连从恩搔了搔脸,然後朝林奶奶靠进了一点点。他偷偷咬著耳朵:「还有谁?是小轩轩啦。」

  「小轩──」林奶奶大吃一惊,差点把名字给叫出来。她又惊又疑的看著连从恩面无表情,但是好看的鹰眼中乍放著狡黠的光芒,连忙追问:「你干啥要逼问他啊?」还用这种方式!

  这时的连从恩露出了难以启齿的模样,他用著犹疑到有点故意的眼神瞅著林奶奶,一直看著、一直看著……直到最後,林奶奶懊恼的大叹一声,还有点赌气的拍了连从恩的肩膀两下,然後一把推开他。

  「罢了、罢了!不说也罢!」林奶奶摇了摇头,枯枝似的手指往木柜一指;见到连从恩像看到甚麽金山似的快步走过去,忍不住提醒他:「欸!小恩恩啊,那儿的酒都很烈的,别玩得太过火啊!」

  连从恩挑了一瓶白兰地,然後回到客厅,慎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奶奶。」

  然後,林奶奶看著连从恩像是赶著头胎似的冲出自己的屋子,禁不住内心罪恶的大叹一口气。

  阿密陀佛!佛祖啊!弟子突然觉得刚才好像妥协了某种要命的交易!

  希望那个善良的孩子明天还能平安无事的陪弟子吃晚饭啊!




发现

  邝裴轩回到家,正想准备盥洗之後舒舒服服的一觉好眠,结果在他从浴室里热呼呼的出来那一刻,门铃响了。

  谁啊?邝裴轩一边搓著头上的乾毛巾,走到大门前看著猫眼。

  小套房果真是「小」套房,没有玄关,门开了就是客厅,也是房间,更是厨房。至於浴室嘛,就是靠进床铺的那面墙上多出来的那扇门。

  在墙壁里挖了洞就把他当浴室!当他们住在这里的人都是山顶洞人吗?

  邝裴轩看著那个小洞,赫然发现门外站著的是隔壁的连从恩!

  原本要开锁的手瞬间停在半空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呃,连从恩这家伙现在找他要做甚麽?该不会是来严刑拷打、逼他屈打成招的吧?怎麽办?要开门吗?感觉起来,不管有没有开门下场都是一样惨的样子?

  邝裴轩迟疑了。但门外的人可没有像长江一样久远的耐性,他手上拿著东西,不耐的放出狠话:

  「邝裴轩,你赶不开门,明天就死定了。」连从恩恶狠狠的说。「我会让你明天『很难过』!」

  恐吓!这是恐吓!妈妈咪啊!他门外有流氓啦!邝裴轩听了欲哭无泪,想哭,但是眼泪傍晚都流光了,就算现在流,也应该是流血泪了吧?

  於是,屈服在连从恩淫威之下的邝裴轩像个小媳妇似的打开大门,在看见连从恩那张不爽到极点的死人脸时,邝裴轩勉为其难的拉著自己的嘴角,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

  「………………晚安啊,小恩恩。」要笑,要笑,国小老师有交,住在邻居旁边就要懂的敦亲睦邻,即使你隔壁住了神麽牛鬼蛇神,再或许住了阎罗王,看到他都要笑著说你好。

  「甚麽鬼脸?丑死了。」连从恩手中提著提袋,理所当然的拖了鞋走进小套房里。

  「欸?啥?……喂!」邝裴轩错愕的看著连从恩大喇喇的走进自己的地盘,手忙脚乱的跟在他後头。

  看到自己如飓风过境,完全不能用「乱七八糟」来形容的房间,邝裴轩不禁在内心哀嚎!

  糟糕!他都忘了连从恩有「一点点」严重的洁癖!房间这麽脏乱,连从恩一定会发飙!

  正当邝裴轩一脸慷慨赴义、视死如归地绷著身子,准备迎接连从恩的雷霆大火一把烧他连个死人骨头都没有──

  没想到连从恩只是身体僵硬了三秒,然後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然後四处搜寻了一下,在他看见不远处被杂物掩埋,类似小木桌的家具时,大步走向木桌,途中还用脚粗鲁的把障碍物踹开,不管它们发出的惨叫声,硬是「走」出一条路。

  当中包括了邝裴轩的书包、邝裴轩的教科书、邝裴轩的讲义、邝裴轩的慢画、邝裴轩忘记拿去乾洗的内裤和袜子……

  啊,被踹开了!邝裴轩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的看著连从恩无视这套房主人的贴身衣物,直接踹到旁边的墙壁上挂著,然後横臂在某平面上一挥──

  「啊!原来桌子在那理啊?」库裴轩突然恍然大悟。害他找个桌子放东西都找不到!还以为有小偷搬走他的桌子呢!

  「……」连从恩头一次尝到挫败的滋味。

  他把袋子往桌上一放,然後用著犀利的鹰眼看著邝裴轩。「过来吧。」

  「等等,你来干吗的?」邝裴轩一脸狐疑的看著连从恩从袋子里拿出一包卤味,以及一瓶牛奶。「你是来我家吃卤味的吗?」

  「要不然你觉得这长的像牛排吗?」连从恩冷哼。他在牛奶里加了一点白兰地,对一般学生来说可能会有一点过量,但由於他……咳咳,总之,连从恩虽然小小年纪,但是酒量却比一般的大人还要好。「快过来吃啦!」

  邝裴轩充满戒备的看著连从恩泰然自若的拆好竹筷,放了一双在对面,才半信半疑的踱过去。

  「喂,小恩恩。」邝裴轩眯著眼睛瞪著连从恩。「你到底有甚麽阴谋?」

  连从恩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没有啊,只是刚刚想吃卤味,所以就买了。」

  邝裴轩看见那个笑,心里都毛了起来。「你会不会吃太饱了?晚餐才刚吃过耶!而且……配牛奶也太诡异了吧!」

  「我发育好啊!你管我。」连从恩已经开始一口接著一口的吃了起来。「豆腐,要不要?要不要?不要我吃了──」

  「耶?──哪有人这样的!你给我等一下!」邝裴轩最爱吃的就是百页豆腐了!他赶紧抓起筷子拦截──塞进嘴里。

  「呵。」连从恩看著他开心的吃掉豆腐,也露出了一丝丝笑意,他又夹了一块豆乾放进嘴中後,起身走道貌似流理台的地方,他原本以为洗碗槽内会是推满脏兮兮的餐具,没想到竟然是空的!

  还不错嘛。连从恩哼哼一笑,然後拿了两个杯子,盛满他带来──加工过的牛奶,嘴边溜过意思狡诈的笑意後,神态自若的走回小桌子旁。

  「我说小恩恩啊,」邝裴轩咬著贡丸,看著他手中拿的乳白色液体。「吃卤味配牛奶真的很怪异耶。」

  「要你管。」连从恩瞥了他一眼,然後自己喝了一小口。嗯,一点酒味也没有,真是太好了。「反正是热的,喝完也比较好睡吧?」

  特别是有经过酒精加工的热牛奶。

  邝裴轩继续吃著鸡腱,依旧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唉,没差啦!反正连从恩也不能害他甚麽。於是,他也喝了牛奶一口。

  唔嗯?是因为卤味的关系吗?为甚麽他觉得这牛奶好像有别的味道?

  为了要确认自己的困惑,他这次喝了颇大一口。

  他皱著眉,舌头在温热的牛奶中悠晃,想试著确认那个味道的存在。

  不过……卤味的味道太浓了,一直在干扰他厘清牛奶味道的味觉知能。

  算了!反正也不过就是牛奶嘛!能有甚麽味道哩?反正不是会害死他的就好了!只不过这喝了之後,好像有点眼花的样子说……

  「喂!小恩恩,所以你到底是来我家干吗?就是吃卤味喔?」邝裴轩一边咬著豆干,边拿筷子指著连从恩,奇怪哩,他总觉得自己眼里的连从恩好像有点不清楚?

  「嗯啊,吃卤味,顺便套话。」连从恩一脸平常的说著,满意的看著邝裴轩开始迷茫的样子。

  看来他的酒量真的很不好。

  「啥?哩公虾?」邝裴轩摇了摇头,想把连从恩的样子再看清楚一点。「听不清楚啦!欸,我说你也很无聊耶,我都要睡觉了,你还找我吃卤味?明天礼拜五耶!礼拜五耶~~又不是不用上课,找我熬夜吃消夜,你是想害我睡过头嘛?」

  「唔,没关系,我可以叫你起床。」连从恩一本正惊的对著又喝了一口牛奶的邝裴轩点了点头。

  「唔嗯──哈!甚麽?叫床?甚麽跟甚麽啊?」邝裴轩满足的又喝了一大口牛奶,於是,口齿开始不清。

  「……你慢慢叫床吧。」连从恩无言的在心中的记事本上再记一条──邝裴轩,酒量差,酒品也烂。「对了,你测秒数那天到底是为甚麽跑那麽快的?」

  「嗯喔?」邝裴轩还在跟脑中一波又一波的晕眩对抗。可恶!他都看不清连从恩了!「唔耶……因为啊……」

  邝裴轩忙茫然的吃了一个百页豆腐,看著连从恩的视线像被灌水似的模糊不清,好看的五官变得扭曲,那种感觉,就像是离他好远好远,远到邝裴轩都看不清楚连从恩的样子了……就像那天一样。

  好想追他,追著他,让他一直都清楚的映在他的瞳孔中。

  「因为你啊……」邝裴轩朦胧的看著连从恩呢喃著。「我看到小恩恩你啊……一直从我伸手触及的地方消失,所以就只好一直追你喽。」

  连从恩听了他的话,不禁惊愕的睁大了鹰眼。「因为……我?」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亲耳听见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比自己推想得更具震撼力。

  「是啊!嘿嘿……」邝裴轩咕噜咕噜喝光杯中的牛奶,然後傻呼呼的呵呵笑了起来。「你都不知道……我追得有多辛苦啊!看到你一直从那个、我的视线范围中变得好远~~好远,欸!我很紧张耶!一直怕追不上你。」他霹雳啪啦的说著,直到嘴又乾了,正想喝牛奶的时候发现杯子早就空了。

  唔!我还要喝。连从恩有些讶然的看著傻楞的邝裴轩红著双颊,又倒了一杯牛奶,心里充斥著奇异的情绪,心跳得好快,而且好像有甚麽东西在膨胀,胀的他的心好满足、好温暖。

  「干吗紧张……我又不会跑掉,最後还是会回到你身边啊。」连从恩垂下头,声音沙哑的嘟囔著。「以前没有我,你还不是可以一个人过得很好。」

  如果没有那一天,连从恩还会是那个用笨拙的方是珍惜对方的人;邝裴轩也只是个与空气同化的胆小鬼。

  「是这样没错啦……可是你来了之後就不一样了啊!」邝裴轩噘著嘴拍著桌子,表达他的抗议。「我以前什~~~麽都没有!是因为看到你之後才有了想要观察对象,你说要跟我作朋友的时候、我那时候其实很开心──惊讶比较多啦~嘿嘿……」说著,邝裴轩又傻笑了。

  说了好多话,心跳得好快、好快……可能是一次说太多,套房里的空气又不流通,所以有点缺氧了吧……

  「第一次,我有想要自己拥有的人……如果林奶奶是那个总是帮助我的人,那小恩恩就是那个在支持我的人。」邝裴轩露出温柔的笑容,但是随即又像个傻蛋似的哈哈笑了起来,人仰马翻,完全抑止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害羞喔!哈哈哈哈!嗝……」

  连从恩看他笑得东倒西歪,赶紧伸手扶住他的肩膀,还没平复内心的悸动,邝裴轩却又在这时直接倒在他怀里,然後像个孩子似的抱著他的腰,蹭著脸颊。

  他像个孩子似的咕哝著:「唔唔……好累……」邝裴轩揉了揉眼睛,他感觉眼皮好沉重、好累,「小恩、恩……我先睡了……晚安。」

  连从恩看著邝裴须立刻入睡的模样,娇憨、天真,不禁感觉到自己心如击鼓,他圈著邝裴轩的身体,突然发现这家伙的体温其实很高,温暖的让他不知所措。

  他能感受到,刚刚的悸动好像跟某种感觉产生化学作用了。

  连从恩只好把这醉鬼撑起来,安稳的放到一旁的床铺上,然後自己坐在床畔,凝视著那张酣睡的脸。他伸出手,轻轻的碰著邝裴轩的脸颊,睡梦中的人似乎觉得搔痒,瑟缩著脖子,然後呼噜了两声又露出傻傻的笑容。

  糟糕。

  连从恩看著那呆头呆脑的微笑,触电似的缩回手,不知所措的吞了口口水。

  不妙。

  太不妙了,这……

  连从恩捂住脸,发出无声的叹息。

  他似乎,感觉到了甚麽。源自内心深处的……




飞翔

  那天晚上,邝裴轩作了一个好梦。

  至於内容,画面总是朦朦胧胧的,简而言之就是他忘记了。唯一记得的是,连从恩温柔的笑脸。

  ……见鬼了!这事甚麽鸟梦?为甚麽他会作到有关连从恩的梦?而且更见鬼的是,他竟然还觉得这是个好梦!

  他是不是怪怪的?邝裴轩隔天早晨坐在床上意编柔著额头,一边搓著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接下来几天,二十二班照样做著大队接力的练习,而嚣张的体育班依旧派来几个小角色来呛声,意开始二十二班的人还会觉得火冒三丈,但是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就当作是来了几条狗来吠,这狗主人也真事的,都不管教管教的吗?

  体育班的体育老师一直向二十二班的老师提出友谊赛的邀请,但是由於二十二班某位大老一直不想跟这群废物──他说的──浪费时间,所以一直就这麽作罢。

  没人知道为甚麽,反正就当作他这个人一直都很奇怪就是了。

  但是邝裴轩不同,他一直很清楚,连从恩之所以会拒绝友谊赛,全都是因为他。

  他一直不懂,连从恩这到底算甚麽?这真的是对朋友的一种保护吗?还是……

  第二种可能性在邝裴轩心中悄悄萌芽,他就像开启潘朵拉盒子的人类,一步、一步接近著那个答案,但是胆小如他,对於这个答案依就是保持敬而远之的态度,就算好奇心和莫名的期待让他好几次差一点就开了锁,但是总是在最後关头让理智给锁回懦弱的角落。

  太荒谬的假设,只要一确认,解开了那个锁,就再也回不去了。

  这对连从恩也一样;对他来说,这刚萌芽、悄悄茁壮的感觉,就像一只推倒积木城堡的手,只要一确认了这个感觉,他好不容易和邝裴轩建立起来的基础,将会在一瞬间崩塌。

  跟自己的战争还没结束,现实中的淘汰赛就开始了。

  这麽快就到了!邝裴轩完全无法接受自己已经穿好选手背心,站在集合地区等待轮到二十二班这一组比赛的事实。

  我根本没作好所有准备啊啊啊啊!!!邝裴轩脸色苍白的揪著背心,在心中做出孟克呐喊的样子。

  连从恩在一旁大叹,他转头看著倒数第二组的选手跑得你死我活的,表情各个狰狞的像只野兽,他们一个个跑像倒数棒次,眼看就要结束比赛了。

  邝裴轩还是那个死样子。连从恩不自觉得朝他伸出手,却在看见自己的手时猛地回神──

  他甩了甩头,力道之大,胸前的银色亮点撞入他的瞳孔中。

  「二十二班准备!」体育老师用小跑步从司令台那边跑过来,用两手为成圈当扩音器大叫著。「快快快!女生第一棒OK了吗?」

  「好了好了!」女同学紧张万分的猛点头,长长的马尾在脑後甩呀甩的。

  「很好!加油喔!」体育老师拍拍她的肩膀给予鼓励,接著对著二十二班的全体同学大声地说:「大家要全力以赴喔!加油!」

  「加油!」大夥精神抖擞大吼,接著分成两边跑到预备位子。

  邝裴轩看著大家跃跃欲试的模样,先是紧张的眨著眼,猛吞口水,最後挫败的叹了一口气。

  还能怎样呢?全力以赴吧!至少,一定要尽力才行!

  「小轩轩!」在邝裴轩垂著头走到男生第一棒的预备位置,重新建立自己微薄的自信心时,连从恩的声音从背後传来。

  「嗯……啥?」他困惑的看著连从恩一脸窘迫的朝自己走来,他突然想起连从恩第一次邀他一起上学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

  「……」连从恩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看著邝裴轩半晌,然後慢慢的从自己脖子上解下了银色的项鍊。

  邝裴轩看著他解下鍊子,先是否决了心里的猜测,才又战战兢兢的问:「小恩恩,你……」

  连从恩在他话还没说出口时,上前一步,动作有些笨拙的将鍊子挂在邝裴轩的脖子上。

  邝裴轩错愕的看著离自己好近、好近的连从恩,他不可思议的看著他露出的脖子,长期挂著项鍊的痕迹隐隐约约的,这样的距离也让他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既然是自己挂了好久的项鍊,那为甚麽还要挂在他脖子上呢……?

  连从恩退後两步,若有所思的看著对方胸前的银色翅膀,上头的两颗碎钻,似有若无的亮著光芒。这是「那个女人」唯一留给他的诅咒,也是她唯一能表现她别扭母爱的方式。

  即使曾经被她下了诅咒,但是连从恩还是将这条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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