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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方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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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我的电话何桑安似乎很意外,一个劲儿很笨拙地试图扯开话题逗我开心。可他毕竟不是一个话很多的人,所以说着说着,我们之间就只剩下沉默了。
“锡哥,听说嫂子跳楼是因为你抓到了她出轨的证据……”我不知何桑安是从哪儿听到的传言。不过既然有传言传进他的耳朵,那就说明这件事情已在赤帮内部闹得沸沸扬扬了。我知道现在自己定是又一次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柄,不过没关系,这一切,都会结束的。
冷冷弯起嘴角,默默地开口:“是啊,她腹中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据。”
我不知道我在用一种怎样的心情开口说出这件事情,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还是疼。那孩子的事与华林的死仍旧是我心上的一道疤,很新的疤,没有愈合就被人重新揭开的感觉并不好受。
“那个孩子……应该跟着死掉了吧……”何桑安喃喃念了一句,转而又道:“锡哥,用不用我派兄弟们将那野男人找出来?敢碰嫂子的人,必不能轻饶!”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气愤也很强硬。我很想知道如果他一旦得知那个与华林偷情的“野男人”就是武司的话,他又该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不过这样事我只是想想就算了。华林虽不好,但毕竟也与我相识一场,她死后再被所有人唾弃,这我并不愿看到。
挂了电话没多久,我就看到武司拿着打包好的饭菜朝我这边走过来。这几天他偶尔下厨,偶尔叫外卖,除了总让我喝粥不让我吃任何油腻辛辣以外,他将我照顾得还算好。
见我抬了头趴在车窗望向他,他对着我很灿烂地一笑。而就在他准备打开车门进来的时候,我的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原本以为又是何桑安找我,刚刚在我拒绝他将那个所谓的“野男人”找出来时,他骂了我一句窝囊。他是很少会骂人的,他的那种谁都不在意只活在他自己世界的性格,真是很难相信他竟会对我如此热心肠。可是当我低下头去去看手机屏幕的时候,我却发现短信的图标亮起,而那图标上面,赫然是一串很熟悉的电话号码。
心里面咯噔一下,那串号码虽然我没有备注名称,但一定是宋樵无疑。我不认为宋樵是个无故会发短信给我的人,所以就在接到他短信的一刹那,我飞快地反手想将手机揣入怀中,可是这一系列动作才完成了三分之二,武司的手就已经按在了我的手上。
“谁的信息?”武司很温柔地弯起嘴角,然而却让我看得头皮发麻。
我没有说话,也许并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该说什么。眼看着手机被他拿在手中,一滴冷汗从我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别看!”我想要去将那手机从武司的手上抢过来,哪知才刚刚伸手,就又牵扯到了身后的伤口,顿时疼得我一阵呲牙咧嘴。
“不能看?”武司玩味地勾起嘴角。他的这个表情以前很常见,现在却很陌生。我被他盯得鸡皮疙瘩直冒,手一滞,他却已然翻看了我的信息。
“哇哦!”原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之类,谁知他却如同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发出这种令人感觉很莫名其妙的声音。
我蹙了蹙眉头,着实不甚理解他的反应。
“很火爆啊!没想到你竟然喜欢这么辣的!”武司见我神情莫名,手指一个很漂亮的转弯就将手机屏幕对准了我。而当我看见屏幕上面一张足有34F的大胸裸‘女时,我的脸顿时黑成了一片。
“你有空与人传这些乱七八糟的图片,难道是因为我没有满足你吗?”武司伸出手捏住我的下颚,微微眯起眼睛的动作如果撇开其中的揶揄成分不说,的确是一个很性‘感很蛊惑人心的表情。
只是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他的这种表情,我此刻满脑子想得都是“宋樵为什么会传一张裸‘女照片给我”。而一直当我看到那裸‘露身后仅露出一角的日历背景后,我突然有些明白了什么。
伸手一把夺过手机揣入怀中,一颗心脏砰砰砰跳得飞快。
武司见怪不怪地看到我这一系列的动作,只是好整以暇地用手摩挲我的下巴。
“海锡,我爱你!”他突然说,然后俯下‘身子吻住了我的嘴唇。
感觉到他的靠近,我闭上眼睛主动迎接了他的吻。从车门外流进来的纷乱的风吹起我额前的碎发,是令人怦然心动的细碎的痒。一直到他的手滑进衣领抚摸‘我的锁骨,我才突然意识到,我们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八)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你说一个“我爱你”,我会脸红心跳。
你说两个“我爱你”,我会满心欢喜。
你说三个“我爱你”,我只会习以为常。
如果说,在武司第一次对我说“我爱你”之时,我的内心深处还有如若惊涛骇浪一般的波动的话,那我现在面对他的一次又一次的告白,只能说我已是习以为常了。
武司抱着我坐在餐桌前亲手喂我吃晚餐,这是前两日我因纵‘欲过度不能用正常的坐姿吃饭后,他抱着我喂食时而染上的新毛病。
我不知道一个男人喂一个男人吃饭能有什么什么乐趣可言,但武司却喂得乐此不疲,甚至是不亦乐乎。
坐在他的腿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将一根绿色的西芹夹在我的面前。
“张嘴。”这种类似于命令,却又充斥着讨好的语气。
我感觉自己的眉头不只是在跳动了,它现在完全已经上升到了抽‘搐的境界。
我别开头去不愿理会武司,可武司却依旧坚持着举着筷子。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做事可以心无旁骛的人,更别说身旁还有别的干扰在时时刻刻影响着我。所以我想说,被武司抱着喂食,我真的是一口也吃不下。
“它很新鲜,你尝尝看。”虽说最后武司语气放软,但我还是完全下不去口。
他放在我大‘腿上的手一直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游移着,虽说不至于很“致命”,但却也完全打消了我的食欲。
我推开他的手。
“我不喜欢吃西芹。”我说得是实话。我的确不喜欢吃。
对于我的不配合,武司倒也不是很在意,一张口,便将那被我嫌弃的西芹整个吞入口中。
我以为武司终于转性不再折磨我了,谁知他却突然扳过我的脸,将唇凑了过来。
“唔……”感觉到他要干什么,我猛地推开他。但他却用力地箍‘住我的下巴,将嘴唇更强硬地压向我。
那灵巧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将那根西芹完全顶^入的时候,我痛苦地嘤咛出声。然他却不以为意,直接加重握在我下巴上手腕的力道,迫使我更加张大了嘴巴。
唇与唇分开的刹那我已将那根西芹完全吞进了口中。这种口对口的渡食方法,真亏武司这个变‘态人渣能够想出。
气喘吁吁地有些回不过神来,坐在他身上被他握住下巴的动作让我占了下风。嘴里含‘着武司“喂”给我的食物,一股恶心的感觉由心间扩散开来。
“噗!”将那西芹吐出来的时候,我想自己的脸色一定是差极了。
擦了擦嘴挣脱开武司握住我下巴的手,警告他:“放我下来!”
我现在还坐在他的身上,这个模样既让我羞耻的同时,又感觉到浓重的威胁。
“海锡,我只是想让你好好吃饭。”见我恶劣的态度,武司很不以为意地说。
“你抱着我,我根本没办法吃饭!”愤愤然地冲着他吼,低头的时候看见他放在我腰间的手,又是一阵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武司这次倒没有坚持,很宽容地松了手让我起身,又拉来身旁的椅子给我坐。
“不过让我喂你!”
看他态度也很强硬,心里虽有些郁结,但毕竟有个人伺候的感觉也并不是不好。何况武司这两日喂我吃饭喂得还算舒服,我大不了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的是皇帝,他是专门服侍我的太监。
可武司毕竟没有太监的自觉,喂了几下,突然很轻佻地朝我勾起嘴角。
“海锡,我算不算一个很合格的饲主?”
这一句后,我再也吃不下地站起身子,转过头就走。
一餐饭,在不甚融洽的气氛中结束了。
晚上九点的时候洗过澡,还没上床,武司就从身后牢牢地抱紧我。他的头枕在我的肩膀上,热热的呼吸喷薄在我还粘着水滴的脖颈,我感觉到痒。
武司将我压在床‘上的时候我没有多大反抗,前两日‘他谨遵医嘱没有碰我,这两日我的状态渐渐好起来了,我知道他又想要干什么了。
“武司,你变成同性恋了吗?”当他插‘进来的时候我拧着眉头极压抑地问了一句。
他没有马上说话,忍了两分钟等我习惯了,这才慢慢地动起来。
“谁知道呢!”含糊其辞的答案,我别过头去咬着下唇。感受到他的胀‘大摩擦着内‘壁,时不时撞向内部一个莫名的敏^感点时,整个人都不争气地又一次被他牵着走了。
也许是因为前两日才受过伤的关系,虽然武司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我还是感觉到下‘身一片疼痛。等到他退出去查看后,下面真的有血丝渗出来了。
“其实我发现我们这样子也不错。”帮我上药的时候,武司促狭地眨着眼睛看我。见我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不说话,又摇了摇头,道:“海锡,你也变成同性恋了吗?”
“我喜欢女人。”我斩钉截铁地说。
武司却失笑:“喜欢女人还能对着我硬‘起来?”说这话的时候,他还很恶劣地抚向我疲‘软的前端。
听着他的话,我的脑子里面像是有千万的飞机大炮在轰炸一样。下意识地抬起脚,踢向他的胸膛。却又很不争气地被他一把捉住脚踝。
“你放开我!”如果我能看见自己的脸,我估计会看到一片难看的猪肝色。
没有理会我的吵闹,武司捉住我的脚踝使劲一扯,我的双‘腿便已缠在了他的腰上。
这是个很煽情的动作。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双‘腿正缠着他的腰,而我们的下‘身此刻正密切地贴合在一起。除却他没有插‘进来以外,我们这个动作真是很容易很容易让人误会。
我有些咬牙了,而武司却风轻云淡地抚摸‘我的小腹和胸膛。一直到他双手掐住我胸前的两点,我终于忍受不住地破口大骂。
“你他‘妈‘的XX,快放开我!”
空气里面残留着的情‘欲的气息还未去,现在就弥漫上了一层烟硝。真的很难想象,我们之间的相处方式,除了做‘爱与彼此抗争,还剩下什么。
心底一片悲哀,不禁开始疯狂地挣扎。
武司却倾身一把将我抱住,伏在我的耳边,淡淡地道:“海锡,你真的不愿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吧……”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与我谈论这个话题,却是第一次让我由衷地感到恼怒与心烦。
“我们何曾开始,又怎来重新?武司,你未免将所有事情想得太简单!”
“可是我爱你!”
“那是你的事!”我推搡着他,想让他放开对我的钳制,“你将我害到这种地步,现在却来说跟我说爱我。武司,你真太他‘妈‘的混蛋!”
我毫不留情地骂他,放在从前,我即使与他反抗也要经过深思熟虑。
“我会补偿你的!海锡,我会对你好的!”武司更紧地抱住我,他坐起来将我搂紧怀里,一遍一遍地抚摸‘我的背脊,像是要帮我顺气。
“你的好是要害死我!”我咬牙道。那心中的悲伤发酵。这么长时间了,我终于在他的面前又一次歇斯底里。
“武司,你为什么不去死!”说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时,连我自己都有些震惊了。
武司静静地抱着我,我们赤‘裸的胸膛紧紧贴合着,却根本无法感知彼此的心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我紧‘咬着下唇不再开口。而武司亦是沉默着,直到墙上钟表的指针指向十点,他才慢慢道:“我抱你去洗澡。”
“我自己去。”站起身子的时候我没有去看武司的眼睛。
窗外遥远的柱形广告牌正闪烁着灿烂的霓虹,就像是雨过天晴之后挂在天际的彩虹似的,那么的璀璨夺目。
房间中的氛围好似静止一样,就连我平日中走路很轻的脚步声,现在听在耳中也觉得异常响亮了。
“海锡,如果我死了你真的会开心吗?”虽然我已表明独自洗澡,可武司却依旧紧紧地尾随着我进来。关上浴‘室磨砂玻璃门的时候,武司一只胳膊撑在我面前的墙壁上对我说。
“你难道就没有……没有一丁点喜欢我?”他很暧昧地抬起手抚摸‘我的脸颊和耳朵。凉薄的耳朵,被他手指揉搓的时候泛起浅浅的热。
他打开头顶的花洒,当热水洋洋洒洒地落在我们的身上,我突然有些难过地想要流眼泪。
并不算很宽敞的浴‘室中,那层层叠叠的水蒸气氤氲一室。朦朦胧胧的感觉,让我开始看不清武司的表情。
也许我从未真正看清过武司的表情,我一直活得太过隐约了。明明很近的距离,却被我越活越远。
“我怎么可能喜欢你?喜欢你折磨我吗?我只不过是武家的一条狗,是你武司的一条狗!你高兴了逗我两下,不高兴了踹我一脚。你用铁链锁着我的脖子,用棍棒打断我的四肢。你想让我对你效忠,却吝于给我微笑。你扼杀了我所有的感情,却还偏偏想要让我对你摇尾乞怜。武司,我没有那么贱!你这样一步一步将我逼入绝境,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他抱着我的时候,我又开始伏在他的肩头狠狠地去咬他的肩膀。嘴里面明明充盈了他血液的甜味,可是我却感觉到疼。
面前的武司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将心里的一通话都倒给他,他默默地搂住我,怔愣过后突然侧过脸去亲吻我的脸颊。
“我并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真的。华林的事,那个孩子的事,我真的……很抱歉……”似乎迟疑了很久,但还是缓缓地将一个“很抱歉”说给我听。
这是我从未想过的道歉,也许这辈子他并没有跟几个人说过。然而这三个字,现在听起来却是那样的苍白,与无力。就像是他在我耳边一遍一遍不厌其烦被他说烂的“我爱你”,一样充满感情的语言,现在却生涩成了乏味而又无聊的“你好吗”“我很好”。
我觉得武司与我之间似乎一直隔着一堵墙。而这堵墙已经高到了一定境界了,如果没有一个飞跃性的改变,我与武司,一定还是会被困在世界的两端。
两条平行线,原本就不该有任何交集。也许有人,从一开始就错了。
“开始时,我的确很恨你……你是仇人的儿子,你父亲还害得我父亲丢了一只手掌……可看见你与武梓伦做‘爱,却又觉得怒火中烧。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对你有了别样的想法……也许从一开始……我就对你动机不纯吧……”
这他‘妈‘的乱糟糟的一切,我真是受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九)
我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墙上的挂钟正好指在凌晨三‘点四十分。
深秋的夜晚特别的黑暗,浓黑的房间里,唯有墙角昏暗的灯光孤寂地亮着。
武司不在床‘上。我记得我们后来在浴‘室又做了两次,直到我虚脱昏迷,迷迷糊糊知道武司帮我清洗后将我抱上了床。
这已经是我们“与世隔绝”的第二个星期。算算日子,也该到时间了吧!
趿着拖鞋蹑手蹑脚地下床,果然没走多远就听到卫生间传来武司压抑的声音。
“昨天的事情不必多提。边境那边我已打点,那批货必须从缅甸入境……”
“对,日期还是老样子不变,时间变更为……”
“这次警方似乎略有察觉,万事小心谨慎,具体情况我已派人部署……嗯,交易时间定在三天后……地点是在……”
……
他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来。当然,这已不是我第一次偷听他神神秘秘地打电话了。这段时间他虽留宿在我这里,但心却不仅仅只是在这儿。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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