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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方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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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一阵疑惑,想着难不成是武司得罪了什么人了吗?可是接下来听到的话,却让我顿时就有些恍然大悟了。
“林子清那个家伙无非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林家与赤帮一贯交好,谁知道那个固执的家伙又在发什么疯……”
武司生气的声音传来,虽然我没有看到他的正面,但是光是用想的,我也知道武司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纠结。
而林子清……
我打了一个寒颤,耳边突然掠过那一日在梵楚演艺公司,林子晓亲昵的与武梓伦执手相携说出的那一番话。
……
“我家大哥似乎最近对走私方面比较上心,海关上面下了红头文件,可能最近对毒品走私以及军火走私查得比较严。Alan,你说我要不要跟我大哥打声招呼,让他帮忙多多‘关照’一下武司……”
……
我的眉头突突跳了两下。
林子清,林子晓,林子晓,林子清……
我想起来了,那个可恶的长着一张女人脸的林子晓,他的哥哥就叫做林子清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一)
“海锡,你晚了将近二十分钟!”武司不知何时挂了电话站在我的身边,此刻他正环着双臂有些恼火的盯着我的脸,“我说过你的探望时间只有十分钟!”异常严厉的口吻,虽然脸面之上还是一贯冷死人不偿命的表情。但是我知道,武司一定被林子清惹火了心情。
可是别人影响了他的心情,又不是我在影响。我真是来的不是时候,平白无故就要予他做了受气筒!
我蹙了蹙眉头,低着头没有说话。我可不想遭受他的无故之火,虽然他生气其中有一部分也是因为我的原因。
“为什么不说话,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吗?”武司抬了脚步逼近我,那逆光的身影像是一堵结实的墙。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脸上的表情也十分不好看了。
“武司,你别以为我真的怕了你!”我恨恨地瞪着眼睛说,“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如果我在赤帮揭发出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你想想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是无所谓的,无名小卒一个,但是你不一样,你是赤帮堂堂的大少爷,早就威名远扬。若是被所有人知道武家的大少爷对个男人做出这样那样的事……我想武伯到时候也会找你秉烛夜谈吧!”我努力让自己说话的时候不卑不亢,一张脸上也跟着做出了一个自以为大无畏的表情。
我看到武司在听到我说话之后,面部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他的眼睛就慢慢地眯起来了,危险而狠戾的眼神……
“海锡,你这是在威胁我。”叙述的语句,似乎表示他已经认定我话语中并不友善的成分。
然后又道:“你拿什么威胁我?婊‘子也要立牌坊吗?”他的嘴角带了冷笑,阴森森的,连周围的温度似乎都在这一刻急速的下降了。
我的手有些颤抖,但是依旧表现出镇定自若的模样。
“武司你对男人出手……”
“别忘了七年前你跟武梓伦那个私生子做的好事!”武司不等我说完就恨恨地打断我,“还是因为,你们身体里面流了同样的血,所以一样的淫‘荡不堪?!武梓伦那么爱你,你与他一定做过吧?怎么了海锡,为什么不说话?武梓伦千方百计想要对付我,你是他的帮凶,一样也脱离不了干系!你们一个个在父亲面前装得人畜无害,但是野心却是昭然若揭!他因为母亲的死那样的憎恨我,你与他一样,也是一样的憎恨我吧?!不过你们憎恨我又如何?武梓伦找林子晓帮忙,借助林子清的力量扣押我的货物,殊不知那批货里还有专用于海茜治疗的特效药……而你,你们,简直就是自作自受……”
武司的情绪不知为何有些失控,他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伸手揪起我的衣领毫不留情地呵斥。
他的手劲太大了,比我高大的身体发挥了优势,我的脖子被他提起衣领的力道勒得有些喘不过气。
“你放开!”我气呼呼地说。虽然极力想要从他手中逃脱,但是被他钳制住的身子却在他的手中比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还不如。
“放开?你在武梓伦的怀里面浪‘叫的时候,你怎么不让他放开?!”
武司的声音有若魔音一点一点的侵蚀耳膜。他一直在我耳边说着“武梓伦武梓伦武梓伦”,即使我现在有些承认我与武梓伦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了,即使我现在的确与他站在同一条战线成为了同盟军,但是我与武梓伦什么时候有过他口中所说的那种关系?这个变‘态的人渣,难不成真当所有人都与他一样有着强迫男人的癖好吗?而且就算是有,那的的确确确确实实也只能是我上他而非武梓伦上我!
心中愤怒,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让我瞬间力量爆棚,眨眼间就挣脱出了一只手出来。而后鬼使神差地扬起手,朝着他的面门痛痛快快给了他一拳。
“嘶——”我听到他吃痛的声音响起,然后他松开手,一个趔趄。
“海——锡——”我听到魔鬼愤怒的声音。他捂住被我打痛的脸,站在离我不到一米的距离瞪着我,眼睛里面似是要着起火来。
我知道现在他一定很生气了,特别生气。从小到大,武司的身边鲜少会有这样敢这样明目张胆忤逆他的人,而我,竟是将他打伤了。
我的手有些颤抖了,等到现在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刚才揍武司的那只手,竟也传来了刺剌剌的疼。
我顾不上抬手去看那只手的情况,因为我心里面知道,我完蛋了。
是的,我完蛋了。刚刚我抬手揍向武司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有考虑到与武司冲撞的后果,现在我想起来了,才知道这件事情是多么的令人后怕。
我大致已经都够想象出正面惹怒武司后的情景,我在猜想这一次,他会绑着我用各种变‘态手法折磨我呢,还是会直接拉着我去填海。我在想若是我真的死了,那海茜又该怎么办?这个一贯小人的可恶男人,无论我在这件事情之后是死是活,他一定必定肯定也会迁怒于海茜!
……
“海锡,这要看你的表现。你知道,我恨她也并不比你少……”
……
武司的话冷不丁地划过脑子,让我的身体不禁一个激灵。
我的眼皮突突地跳得更快了,看着武司隐忍着将要爆发的怒火,在下一刻,我突然有些发憷有些软了膝盖。
“对不起……”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如此服软地说。但是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
按照我的理解,无论我怎样的道歉,武司必定是不会接受的。他会继续折磨我,用各种能令他感到解气的手段。会折磨到我尽可能哭泣,尽可能生不如死也说不定……
但是为了海茜,为了海茜……
“我不是有意。”我的语气更加的诚恳与卑微,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没有骨气的下‘贱了。
我原以为这句话之后,迎面而来的就会是武司暴力相向的拳头了。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我准备好了挨打,准备好了迎接武司愤怒的一切心理准备……
可是……
“哎?”我看到转身的武司。看到那铁青着脸的武司气呼呼地上了他那台异常拉风的白色跑车。
就这么算了吗?
我看到那台跑车在我的面前绝尘而去,满满一肚子,都是疑问。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二)
我就知道武司那个混蛋没有那么容易放过我!
我步履蹒跚地走在回市区的路上,头顶上火热的大太阳丝毫不心软地晒着这个大地,在我每走一步的时候,那明媚的光线似是灼热的箭,狠戾戾地将要把我射穿。
建于西郊的武家私人疗养院,半山腰上的风水景色气候环境极适合疗养。这里的天是蔚蓝的颜色,风是宁静的温柔,空气里夹杂着从茂密植物中飘散出来的沁人心脾的清香,偶尔有几只鸟雀昆虫叽叽喳喳或是默默无闻飞过,给这西郊清净的一切,注入了生机勃勃的美妙活力。
只不过,我没功夫欣赏这样的活力。
自我将武司惹怒而后他开车离去,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了。我自己徒步从疗养院走下山坡,脚步不停也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了。
可是我依旧没有走下山去!
我就知道惹怒了武司,绝没有那么容易得到好下场。就像是现在,我在西郊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根本就打不到任何车,这荒芜的地方除了看起来异常遥远的民居就只剩下无尽绵长的公路。离市区很远的距离,开车其实只需半个小时,可是徒步的话,没有小半天估计走不到尽头。
封闭式的疗养院内,那紧闭的大门没有武司的允许那些人是绝不会让我入内的。而且现在这个时间段内,那只有周末才会出现的班车也绝不会突然在我的视线来来回回。
这就是武司的折磨。将我留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明知道我这副昨夜被他狠狠侵犯的身体根本不适宜这样长时间不间断的行走,疲累的双‘腿加上明显开始透支的身体,令我全身的肌肉像是泡在强硫酸里一样滋滋作响。而身体上那处昨夜被他不断光顾的地方,伤口的再一次的开裂令我全身上下不住地向外冒冷汗。湿漉漉的汗水浸‘湿身上那件武司在今天早上非要给我套上的新衬衣,那衬衣贴在皮肤之上就像是被水洗过一样。
我打了个寒颤出来。虽被夏季趋近中午的阳光照射,却只感到侵入骨髓的寒冷。冲上脑子的晕眩感甚至让我的脚下一个趔趄,虽然强打着精神扶住了身旁的大树,但是如潮的眩晕还是令我的身体狠狠地撞在地上。
那个该死的混蛋!那个该死的人渣!
在晕倒之前,我一千零一次这样诅咒他……
……
我应该是这世界上因为同一个人同一个情况住进同一家医院被同一个医生诊治的最悲催的人了!
醒来的时候,入眼的白色与鼻端的消毒水气息提醒着我已经“安全着陆”的事实。那门外正巧进来的医生看见我醒来了,立马走到我的身边拿出电子体温计为我量了体温。
“海锡,38。2℃。”他将体温计放入口袋,在记录本上认认真真地写下了这个数字。
“医生,我……”我想开口问出为什么我会在这个地方。然而话还没脱口,那虽穿白大褂但一点都不像天使的医生就先打断了我。
“你的情况还跟上一次一样,肛‘门处有撕裂伤,伴随红肿出‘血。”说完,又翻了一下他手中拿着的那本薄薄的文件夹,头也不抬,“这次的发烧也是由此引起的,需要留院观察三天!”
我的脸在他一本正经说到这些的时候像是着火一样,迅速燃烧起来。这时候才留意到他胸牌上的信息,知道这间医院竟与上次阿文送我来的那间不谋而合,连为我诊治的医生,都碰巧还是同一个人……
欲哭无泪的感觉……
我的眉头突突地跳起来,情不自禁地就将那盖在身上的被子向上扯了扯。我多希望这条被子像是能够遮住我的身体一样遮住脸,或是能够让这眼前的医生完全忘却我的脸。
“现在的年轻人,玩起来都是一样不知适度。难道你这次的男朋友也像上一个一样,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你吗?”那个医生一面开门一面扭过头对我说。
我被他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完全吓到了,等到明白过来他所言何事的时候,那一张原本就烧成烙铁的脸现在似乎就要炸裂了。
男朋友……
难道这个破医生以为我是……同性恋?!
我的眼皮突突地跳了两下,心中一片尴尬的悲哀。
这个时代究竟是怎么了,竟连这么一个普通的医生大叔都可以对一个男人轻易地说出“男朋友”三个字!可是男朋友……我想到接连害我受伤无端被人猜忌的武司。那个可恶的混蛋,托他的福,我在别人眼中都变成了受尽“男朋友”荼毒的同性恋了!他真是害人不浅!
“医生,不是这样……”在那医生大叔开口教导我时,我立马掀开被子露出脑袋开口解释。然而我含在嘴里的那一句话还未说完,病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然后,我看到了武司。他黑着一张脸走进来,一双眼睛阴毒地盯着我。
“男朋友?上一个?”他的嘴角弯出一个阴冷的弧度,看着我,只管眯着眼睛冲我笑。
我原本想要说的话被他这样一看,就像是融化的冰一样再也找不到原来的形状了。只愣愣地躺在那儿,脑子一片空白。
他怎么在这儿?他来医院做什么?还是说……他送我进的医院……
脑子里面被满满的疑问充斥,怔愣着,直到他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站在我的床头。
“你上一次也来过医院吗?是武梓伦送你来的?他对你也是这么不小心?”他的眼神锐利若刀,钉在我的脸上像是能够剜下我的一块肉。我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却在移动的瞬间撞上铁栏杆的床头。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我一阵呲牙咧嘴,连忙用手捂住了头。房门处那原本要走掉的医生看到我们之间莫名剑拔弩张的气氛,不知怎地竟鬼使神差地开口劝导。
“年轻人,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可经不起你的折腾。你这么凶,他上一个男朋友可斯文不少……”我知道那医生口中所说的“我上一个男朋友”八成就是那日驱车送我过来的阿文。阿文带着眼镜,看起来的确很斯斯文文的样子。可是他不是我的男朋友,也绝不会害我进这破医院无故受人猜忌。真正害我成为现在这副模样的,元凶即是这个叫做武司的男人!
那医生痛痛快快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可是殊不知他的劝导其实只是火上浇油。果真,那话音未落,就见武司已经火了起来。幸好他命很好运气很好,刚刚说完话那门外就响起了护士小姐甜美的声音。
“崔医生,603的王先生病情反复,您快去看看!”
那中年医生似乎是很负责任的,听到护士小姐这般说,立马就像脚底抹油似的消失在了病房外。
那医生一走,病房里面的气氛立即就尴尬到了极点。武司站着,我躺着,我们两个基本上就是大眼瞪小眼。
“我怎么会在这儿?你……怎么也在这儿?是你送我来的?”虽然弄不明白为什么武司会莫名其妙地发火,但是依现在这个情况看来,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我还是尽量不惹怒他为妙。
但是武司显然并不是一个能够让人轻易猜透的人。例如我现在明明为了缓和气氛放低身段找他说话了,可他却依旧用他那一双冷酷到能够结冰的眼愤怒地望着我。这让我不禁想起在疗养院门口时,我狠狠地揍了武司的那一拳。我猜想,他大致因为那件事情还在生气吧。
“右边脸,的确是有些肿了……”我笑得尴尬而造作,看着武司那因被我揍而微微有些红肿的右脸颊,一时不知该用何种表情面对了。
然而武司却未理会我,只是静静地望着我,好半晌才说道:“那个私生子,上次也害你进医院?”莫名其妙的问题,伴着他戏谑的眼神,令我原本打算与他好好说话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了。
我可没忘记是谁两次害我进了医院!又是谁,对我百般要挟百般折磨!他一直在念着“那个私生子”“武梓伦”这样那样的话,我大致知道他是在刺激我。他那么恨武梓伦,那么恨我。可是他的母亲同样害死过我们的妈妈,虽然我很没有立场这样说,但是与武梓伦同样的血缘联系,让我情不自禁为武梓伦抱起冤屈来。
“你少说他,他比你好上不知千倍万倍!”虽然屁‘股很痛,浑身很痛,但是我还是毅然而然地坐起了身子。
我又一次被他成功地挑唆生气了。我真的不知道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如同武司这般的人,好似他生下来就是为了给别人添堵的,每次我看到他,我都会有一种胸口压了块大石头的错觉,说不清的难受,要多难捱就有多难捱!
武司见到我反抗,一张本就臭得要命的脸,更加地臭了。
“好上千倍万倍?是人好还是床‘上功夫好?你现在在我面前说这些,难道是嫌我昨夜没有满足你吗?!”他突然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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