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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之刁兽养成(出书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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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悟空声泪俱下:「师!父……」

  夏威吻住段和的嘴唇,「亲爱的,我爱死你了。」

  段和深吸一口气,吐出四个字:「给我换台!」

  夏威正干到兴起,随手捞起遥控胡乱一拨,而后握住段和的手,五指相扣,呢喃道:「宝贝,你性感毙了……」

  换个台,换成了男足重播,播音员声嘶力竭地喊:「过他、过他!右后卫你在干嘛呢?中锋!在这种左右堵截的情况下,带球突入禁区……啊!抢点!对!近射、近射、近射!哎呀……太差了……」

  段和泪奔,好讨厌的感觉啊……

  让人哭笑不得的情事过后,段和扯过毯子裹住自己,懒得动;夏威捶着腰说:「小妖精,我快被你榨干了。」

  段和只余一丝力气翻给他个白眼,「死变态。」

  夏威爬过来搂着他,「啾啾啾」连亲几口,「段和,过几天我们要不要搞个认识一周年纪念日?」

  段和往他怀里窝了窝,言简意赅地回答道:「你有病!」

  夏威含住他的一撮短发,嚼得津津有味,「有点咸欸。」

  段和没好气,「废话!都是汗,能不咸吗?头发你也吃,有病赶紧的去看病!」

  夏威没应。

  「又想出什么幺蛾子?」段和抬眼瞥他。

  夏威若有所思地凝视着电视,一言不发;段和扭过头,看到电视上正在播报本市新闻,萤幕上赫然是一副棺材,左下角一行字:天价唐代沉香木棺起拍一亿!

  「怎么回事?」夏威发问:「是不是那个唐墓里的棺材?」

  段和傻了眼,惶恐道:「我、我不也没看到过实物?问我,我怎么知道!」

  夏威听着播报员播完新闻,一扫平素嘻嘻哈哈的白痴相,脸色恶劣,「是杜佑山的拍卖行!你看到没有?段和,我就说那个奸商的走狗不可靠,他可真卑鄙!」

  ******

  同一时间,听到新闻的人还有段杀,他和柏为屿正在街边大排档吃消夜,对面小桌子上油腻腻的黑白小电视过于老旧了,萤幕里飘满雪花,声音却还是清晰的。

  段杀望着模糊不清的电视萤幕,心里百感交集,说不上来那是种什么滋味儿。

  柏为屿看向电视,新闻恰好播完,他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疑道:「你怎么了?」

  段杀闷头喝下一杯啤酒,将酒杯一搁,站起来欲走,「我有事,你先回去吧。」

  柏为屿攥住段杀,「什么事啊?」

  「加班。」段杀吐出这句话,有些心虚,我为什么要找借口?

  柏为屿不疑有他,「把帐结了,滚吧!」

  ******

  杜佑山举行的宴会上,天下地产总裁洪安东十分给面子,应约出席了,他推着一台轮椅步入会场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坐在轮椅上的人名字叫韩谦,曾经在天下地产担任几个举足轻重的职位,参加宴会的人至少有一半以上和他打过交道;那是个出了名的狠角色,和他谈生意别想占一分便宜,当然,他也会适当地采取怀柔政策,每一举措都能让天下地产获益,让人既畏惧又佩服。

  不过一切都是以前的事,不少小道消息说,韩谦中枪后就已经瘫痪了,那场枪杀案挺出名,人人都有所耳闻,八卦自然是千奇百怪;洪家向来和黑道渊源颇深,只是不知道洪安东因什么原因得罪了彭爷,被狙击手堵在停车场当活靶子,亏了有韩谦给他挡一枪才捡回一条小命;这个替洪家败家子挡子弹的倒霉鬼,昏迷了大半年,近日才清醒过来。

  武甲站在人群之外,冷眼看着那些社会名流围着韩谦,假心假意地嘘寒问暖,心里对他很是怜悯。

  洪安东面对众人的「关心」,毫无隐瞒地大谈特谈韩谦的情况,开心得像个傻子;武甲以前觉得洪安东是大智若愚,毕竟能爬上首富的位置,不该是个简单角色,如今真觉得,这暴发户完全是走了狗屎运,他的脑容量急需大面积开发。

  韩谦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形容憔悴、瘦得不成人样,看过去很可怜;众人看猴一般边看边讨论,在洪安东面前说出来的话,句句都是善意的,但谁知道转个身又会说什么?

  昔日的韩谦是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一副出类拔举的皮相,英俊柔和的脸孔,眼神凌厉、气质脱俗,而他从不在人多的地方凑热闹,处事十分低调,却莫名散发出一股子目中无人的冷傲姿态;武甲有一点点敬畏这样的天之骄子,更多的是嫉妒,他和韩谦套不上任何交情,韩谦连杜佑山都不一定看得起,又怎么会看得起一个小保镖?

  以前在公众场合相遇,总是武甲避开、让出路来,谦卑地说声:「韩经理,你好。」韩谦则点点头,目不斜视地走过去,偶尔会露出一抹职业性的笑意。

  一个人能高傲到这地步是有本钱的,一旦这本钱粉碎了,将会怎样?坐在轮椅上韩谦判若两人,空洞的目光飘忽了半天,最后落在武甲身上,滞留了一瞬便飘移开,那神情不带一丝感情,有怒还是有伤、是愁还是苦?没人能看得出来。

  武甲两手插在口袋里,看了一阵,不忍心再看,转身走了;如今物是人非,韩谦是怎么想的,他无法揣测,若是换成自己落魄到这个地步,宁死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软弱无助,更不会允许洪安东那种白痴,推着他到处展览。

  裤袋里的手机骤然震动不止,武甲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段杀的;他略微一顿,踱到阳台接通:「喂,你好。」

  「武甲,是我,有事想找你谈谈。」

  「我知道你有什么事找我,我现在走不开,你说吧!」武甲转过身,手扶着栏杆往后一靠。

  段杀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那个木棺怎么回事?」

  武甲默默地呼出一口气,「新闻介绍得很清楚。」

  「我就是看了才来问你!」段杀胸闷得厉害,问道:「武甲,我们不是说好,不动那副棺材了吗?」

  武甲淡然道:「对不起,我只能听从杜佑山的安排。」确实是说好了,他的本意也不是这样,可事情已成定局,无意义的解释有什么用?

  段杀强抑怒火,「武甲,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又是以前?怎么总是有人拿现在和以前比,真的既可笑又可悲!武甲一笑,「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回到宴会会场,杜佑山走过来攥住武甲,「去哪了?到处都找不到你。」

  「就在阳台。」

  「那个拍卖会请柬都写好了?」

  「嗯,我已经嘱咐下面的人,亲自上门去送请柬了。」

  杜佑山压低声音:「给洪安东的请柬撤了。」

  武甲眉头微蹙,「你不是说他钱多人傻,什么都会买吗?」

  「傻小子,也不看看我们现在拍的是什么。」杜佑山在他脑袋上亲昵地拍一巴掌,「那个暴发户懂个屁的沉香?他连看一看棺材都嫌晦气!还让他买?你要我和他散伙吗?」

  武甲点了头,「是,我这就叫人撤了请柬。」

  杜佑山勾住他的肩膀,坏笑道:「原来洪安东和韩谦结过婚呢!败家子在那展示他们的结婚戒指;你要吗?我也给你买一个?」

  武甲偏过脸,「杜老板,请您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啧,连句好话都不肯给我,你就是招人厌。」杜佑山趁左右没人,暧昧地轻捏一把他的下巴,扭头混进了人群里。

  武甲给下属打完电话,看到韩谦孤零零地坐在会场一角的沙发上;仿西欧风格的会场设计繁复,沙发颜色艳丽富贵,韩谦苍白的脸色和周围的一切很不搭调,他犹如一株枯萎的植物,几乎泯灭了所有生命力和色彩,唯有一双眸子还带着些许光芒;武甲顺着他的目光望进人群里,看到那个在莺莺燕燕围绕之下,应接不暇的洪家败家子。

  做人何必这么死心眼呢?武甲的眼圈有点酸涩,他走到韩谦身边坐下来,唤道:「韩先生。」

  韩谦用眼角的余光看他一眼,算是打招呼了。

  武甲也不知道自己想和对方说什么,打完招呼后便无话可续,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韩谦手上捧着一杯优酪乳,洪安东给他在杯子里插了一根吸管,他一口也不喝,就那样毫无意义地捧着。

  武甲将那根吸管抽出来,换一根可以弯曲的吸管插进去,劝道:「韩先生,这里比较干燥,喝一点东西吧!」

  韩谦这才微微侧过头,礼貌性地扬了扬嘴角,而后垂下眼帘,艰难地把杯子捧高靠近自己,张嘴抿住了吸管。

  「韩先生,你多注意身体,不要想太多,对自己好一点。」武甲不明白为什么看到韩谦会有如此多感触,平心而论,自己身为保镖,会为杜佑山挡一枪吗?

  不要想太多,对自己好一点;这种话说出来连自己都劝不了自己,何以去劝别人?

  他站起来深呼吸,生怕对方听到自己的叹气声,于是浅浅的地呼出这一口气,缓声说:「韩先生,日子还很长,你会康复的。」

  韩谦没有回应他,他也不再劝,抬脚离开了。[切勿散播]

  会场里名人汇聚,香味缭绕,他们面上谈论的话题冠冕堂皇,私下尔虞我诈当真是异常激烈,一个个执着杯酒谈笑风生,那堪比满汉全席的自助餐无人问津,白白浪费了;武甲绕着长得望不到头的餐桌转,蜜汁酱兔、烤乳猪、红烧大鲍鱼等等,根本没有人动过。

  杜佑山喝了不少酒,螃蟹状横过来握住武甲的手,「你又溜哪去了?」

  「你不是让我通知下面的人撤回请柬吗?」

  「一通电话打那么久?以后我不让你挡酒了,别躲躲藏藏的。」杜佑山笑嘻嘻地摩挲着他的手背,「唉,我问了洪安东,结婚不复杂,有钱好办事,我们也结个试试?」

  武甲不卑不亢地望定了他,「杜老板,天天说这种笑话,好玩吗?」

  杜佑山敛了笑意,「不和你说笑,我要和你结婚。」

  武甲动了动嘴唇,忽然笑了,「行啊!」

  杜佑山这人可恶得令人发指,但有时候,他那点儿孩子气和杜卯像极了,幼稚得可爱,武甲下不了狠心去打击他;反正这老家伙和那小家伙一个德行,三分钟热度,今儿说的话,明早就忘个一干二净,武甲把他的坏脾气摸透了,顺着他就好,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逆他的意,否则他翻脸比翻书还快。

  杜佑山受宠若惊,「真的?」

  「嗯。」武甲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心思都放在那盘烤乳猪上,寻思着宴会结束把这猪整头拎回去,丢给家里的狼崽子;也只有那两个小鬼能让他高兴起来了。

  一回头,杜佑山不知颠到哪去了,武甲嗤笑,「神经病!」

  ******

  上亿的天价木棺,实属圈内百年一遇的震撼性大新闻,想不引起人们的注意都难;第二天清晨,魏南河把报纸放在杨小空面前,「看到了吗?杜佑山什么都能卖。」

  杨小空刚到妆碧堂,漆板还没来得及从阴干房搬出来,他懵懵懂懂地拿过报纸,浏览一遍标题和照片,惊愕道:「这是我们在唐墓里找到的沉香木棺,里面还躺着一具女尸呢!」

  魏南河冷笑,「人家杜老板声称,自己是从挖地基的农民工手里收购的。」

  「胡说!这人怎么这么无耻?」杨小空激动地握紧报纸,「我们几个人明明说好,把洞口堵起来,以后不再让人进去骚扰墓主了!那具女尸呢?」

  「八成早被杜佑山用草席卷一卷,丢到荒郊野外去了。」魏南河倒进曹老专用的藤摇椅里晃了晃,叹道:「棺材这种东西,中国人比较忌讳,价格又高,估计没有人拍得动。」

  杨小空义愤填膺,怒道:「卖不出去最好!」

  「一点都不好,傻小子!」魏南河苦笑道:「这次的拍卖只是炒作而已,会把棺材炒到一个新高价,更难卖了。」

  杨小空一头雾水,「师兄,我根本听不懂你的意思。」

  魏南河摇了摇头,又道:「你想想,拍卖行是杜佑山自己的,他会让这棺材流拍吗?换我是他,一定先暗箱操作一把,编出一个所谓的匿名人士,炒出新高价拍走棺材,然后这个子虚乌有的匿名人士再以新高价,把棺材提出来二次拍卖。」

  杨小空追问:「都上亿了,杜老板还嫌不够吗?」

  「谁会嫌钱多呢?」魏南河揉了揉额头,无可奈何地说:「这第一次竞拍者只是些土财主,经过这番炒作,定然引起海内外注意,下一次竞拍,恐怕海外人士占多数。」

  ******

  炒作,乃是杜佑山的强项,接连一段时间,各大媒体争先恐后地报导,关于这个沉香木棺的新闻,拍卖会开始前两天,各个来源的消息更是一番狂轰滥炸,抢尽人们的目光。

  当天拍卖现场异常火热,起拍一亿,价格一路走高:一亿两千万、一亿两千五百万、一亿三千万……

  鬼知道市里怎么出现了这么多出手阔绰的亿万富翁!

  魏南河身为文物保护协会派去的特约专家而出席,杨小空则在不久前由他推荐入会,挂了个普通理事的身分,两个人坐在下席沉默不语。

  一亿七千万、一亿七千三百万、一亿七千六百万,忽然一个竞拍方代表举出牌子,两亿。

  杜佑山没有在拍卖会现场露脸,杨小空的目光隔着人群浏览,最后找到坐在主办方首席的武甲,两人的目光交接,武甲坦然地朝杨小空微扬嘴角。

  杨小空平静地看着他,并不笑。

  武甲也不在乎,漫不经心地转过头;杜佑山暗里遥控,他在明里操控,这场拍卖会只是幌子,拍来拍去,那棺材还是会拍进杜佑山自己的仓库里,下一次拍卖才是重头戏。

  「两亿一次……两亿两次……两亿……」

  另一个竞拍方代表嚷:「两亿五千万!」

  全场一片哗然,魏南河嗤笑道:「一副棺材,杜佑山还真有脸拍到这价格,人心不足蛇吞象。」

  「两亿五千万,还有有没有更高价?两亿五千万,两亿五千万一次……两亿五千万两次……」

  武甲转了转手里的笔,不知朝谁若有若无地点了个头。

  「两亿五千万……三次,成交!」主持人手里的小锤落下。

  武甲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扣紧松了的西装外套,对身边一个下属说:「我走了,剩下的事你去办。」

  这场拍卖会完满结束,下一场只要有人能再加五千万,拍出三亿,杜佑山就赚翻了,他武甲也不再欠杜佑山什么,他将毫不惭愧地伸手多要一大笔钱,天涯海角的去找周烈。

  ******

  当晚,各电视台轮番报导这副两亿五千万的唐代古棺,段杀换了好几个台,都甩不掉关于棺材的新闻,干脆关机。

  柏为屿早就从夏威、段和嘴里,得知了这些事情,不屑道:「我早就想说你了,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哼,杜佑山的走狗!」

  段杀截断他的话头,「你别这样说他!」

  「我又没有说错!我念本科的时候就知道,杜佑山有这么一条忠心耿耿的狗,空长了一张貌似是好人的脸,实则和杜佑山狼狈为奸、助纣为虐,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柏为屿向来口无遮拦,一股脑把自己的想法全抖出来,「你以为两亿五千万就能填满他们的胃口?告诉你吧,小空和我说,这只是炒作,下次他们要把棺材卖给老外!这些奸商,从里黑到外!」

  「你啰嗦够了没有?」段杀火冒三丈。

  「没够。」柏为屿耸肩,指着报纸上武甲在拍卖现场的照片,「这样没人格的走狗,你还和他做朋友?」

  段杀腾地站起来往外走。

  柏为屿一愣,反省片刻,发现自己的口气确实太恶劣了,要是别人用这些话来骂自己哥们,他非跳起来打人不可。

  段杀走到玄关处弯腰穿鞋,柏为屿跟过去问:「去哪?」

  「懒得听你废话,出去走走。」

  柏为屿上前勾住他的肩,「我陪你走走好了。」

  「走开!」段杀一点也不领情。

  「我刚才说话太重,我道歉。」柏为屿将报纸丢开,嘿嘿一笑「我知道你被朋友骗了,是最憋屈的,算了,人心隔肚皮,没人知道他会在背地里来这一手,你别往心里去。」

  段杀摸了摸柏为屿的脸,眼神柔和了一些,「嗯。」

  「等一下。」柏为屿大拇指往门外一戳,「我跟隔壁借狗,我们去踏跶踏跶?」

  段杀没好气,「我去超市买烟,你要遛狗自己去遛!」

  「那我不遛狗,遛你好了;你怎么这么爱生气呢?」柏为屿傻乐,抱着段杀的脑袋,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鼻尖点着他的鼻尖,「除了我,谁还能受得了你?我实在太慈悲心肠了。」

  段杀胸口的闷气散了些,不会堵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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