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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之刁兽养成(出书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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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空喜出望外,「那我和曹老说说。」
「你说?不怕挨打吗?我给魏南河打电话,让他帮你去说。」白左寒摸着下巴盯住他的额头,「对了,他说你开天眼了?」
杨小空心有余悸地抬手挡住额头,「白教授,你别听魏师兄乱讲,没有什么天眼啊!」
白左寒嗤笑,「他都和我说了,没想到你有这方面天赋,我也挺意外;魏南河那家伙,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高兴吗?」
杨小空不解,「为什么?」
白左寒起身关了空调,打开窗户,「古玩界的老一辈们且不说,年轻一辈只有他和杜佑山相互抗衡,他要扶植一个人打破这个局面,然而,这个人不是站在杜佑山那一边的,这样才对他有利。」
杨小空依旧一头雾水,「我?」
「柏为屿为什么第一次画展开在丹华会所,连市长都来剪彩?」
杨小空嘀咕:「因为有曹老。」
「对了!」白左寒一敲他的脑袋,「你也一样,魏南河强调你是魏老的嫡传弟子,加上你拥有和魏老一样的特异功能,他要把你扶上一个有说话权的位置,易如反掌。」
******
「白教授实在掩饰得太好了,我观察了他这么久,居然没有找出一丝破绽。」陈诚实蹲在墙角,拿望远镜看着系楼办公室。
杨小空蹲在他旁边,「系里的老师都在开例会,你能看到什么?」
「我把目标锁定在我们系的老师身上,肯定有一个人是白教授的情夫,哼哼哼……」
「那你一个人看吧,我先走了。」杨小空站起来欲走。
陈诚实喝道:「我命令你蹲下!」
杨小空无奈地蹲下,「陈师兄,你今天上什么课?」
「工艺美术史。」
「喔,这门课挺难的……」
「那是!」陈诚实严肃道:「别人只要上一个学期,我上了六个学期才毕业!现在重新念研,还有这门课,又得上六个学期,我容易吗我?」
杨小空以手扶额,这学期才刚开始,你就想着今后的重修生涯了,你果然不容易。
教师例会结束,老师们三三两两走出来,陈诚实扯扯杨小空,「白教授出来了!出来了!」
杨小空抽抽嘴角,我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偷看白教授?
陈诚实:「啧!崔教授和他说话呢……嗯?院长……呀!魏教授给了他一袋什么东西?来来,小空,望远镜借你看看,你觉得哪个更有奸夫的面相?」
杨小空拿着望远镜,「……」
陈诚实眨巴眼睛看着他,「说来,你和白教授最熟了,他常坐你的车,还一起去吃饭,你就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杨小空冷汗淋漓,「陈师兄,你的八卦欲不要这么强,好吗?」
「唉!人不八卦,天诛地灭!」陈诚实夺过望远镜继续观察,自言自语:「有机会拿到白教授的手机就好了,能看到他每天给谁打的电话最多……」
杨小空的手机应景地响起来,他挪到一边去,压低声音:「喂……」
白左寒在那一头口气愉快地问:「在哪呢?」
「呃……在系里。」
「魏南河给你找了不少外文资料。」
「喔,外文书看得很吃力,上次那本我查字典才看了一半,还糊里糊涂的。」
「傻小子,怎么不说呢?我给你翻译。」
陈诚实用胳膊肘捅捅杨小空,「他在打电话,靠啊!给谁打电话,笑得这么开心?」
杨小空无语地看他一眼,蹲到更远的地方,「我一会儿要去妆碧堂做创作,晚上回去再和你说。」
「行,晚上我等你吃饭。」
「嗯。」杨小空陶醉得忘乎所以,柔声说:「我爱你。」
「傻小子,别时不时的肉麻我。」白左寒隔着手机亲了一下,这才喜滋滋地合上手机,自己回味片刻,乐得嘴都合不拢。
陈诚实激动地拍掉杨小空的手机,「别打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打电话!看到没有?白教授亲手机欸!瞧他一脸幸福样,一定是给情夫打电话!」
杨小空:「……」
陈诚实痛苦地挠着墙壁,「到底是给谁打电话啊?那个神秘的情夫怎么还不现身?杨小空,我命令你今晚和白教授吃饭的时候,偷看他的手机!」
杨小空:「陈师兄,你冷静一点……」
陈诚实抓住他摇晃,两颗大眼睛瞪得几欲脱眶,「教我怎么冷静?我的导师奸夫是谁,我都不知道!」
「这……这是什么逻辑?不知道会死吗?」
「会死!我不管,我的好奇心快把我憋死了!你今晚没偷看到他的手机,明天我就死给你看!」
杨小空无力地扭开头,你倒是死一次给我看看啊!
******
乐正七去军训几天,每晚打通电话,第一天说「真好玩」、第二天说「好累啊」、第三天说「头很晕」、第四天说「我快死了」、第五天嚷嚷「我想回家」!
魏南河既心疼又好笑,「乖孩子,两个月呢!慢慢熬。」
乐正七趴在架子床上,抽噎:「光床板铺个草席,好硬啊!比我以前睡的棺材板还硌人……」
魏南河斥道:「别乱说话,什么睡棺材板?这种话不许在外面说,被同学听到像什么样子?」
「没有同学,就我一人,他们都去隔壁宿舍打扑克牌了。」
「不是不许带扑克牌吗?」
「说是说不许带,可他们都带了,早知道我带上PSP和杰士邦了……」
「你拉倒吧!」魏南河问道:「为什么宿舍就你一人?」
「今天我又走错好几次步子,教官罚我站两个小时军姿,附加跑操场十圈,现在全身都痛,动不了。」
魏南河心急如焚,「死孩子,别人怎么不走错,就你走错?」
乐正七呜呜嚷着:「我爸教我辨东南西北,可教官只喊『左右左右』,我分不清楚左右嘛……你还骂我……」
魏南河口气一软:「好好好,乖,明天能不能向教官请假休息一天?」
「不行,明早五点还有操练。」
魏南河也没法子,忧心忡忡地劝道:「乖孩子,那你早点休息,喝杯牛奶就去睡觉。」
「没有牛奶喝……」
「怎么没有牛奶?」魏南河激怒地跳起来,「我不是给你带了一箱吗?」
「刚来第一天就分给同学了……」
「你!」魏南河气得满屋子打转,「你这死孩子!你你你!小铺子里有卖牛奶吗?」
乐正七怯怯地说:「没钱了……」
「什么?」魏南河吼得震天动地:「怎么会没钱了?我给了你一千!」
「呃……啊,你别凶嘛……唔……」乐正七战战兢兢地解释:「昨天我请全班同学喝可乐,被教官发现我有带钱,他把钱全没收了,说军训后还给我。」
「谁让你明目张胆的请别人?我不是叫你偷偷买点心吗?啊?『偷偷』你听不懂吗?你个死孩子!」[切勿散播]
「呜呜……你不要骂了嘛!我知道错了……」
魏南河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你让我操心死了!」
******
正式开学不到一个礼拜,杨小空如愿搬到白左寒家里,过起了甜蜜蜜的同居生活;他整天没事偷着乐,还觉得自己在梦里呢,睡觉都能笑醒;晚上吃过晚饭,给黑猪洗了个澡,用浴巾一裹,嘿嘿直笑,「来福,香喷喷了,白教授刚给你买的沐浴乳好不好闻?」
黑猪从浴巾下露出长嘴巴,「呼噜噜……」
杨小空蹲下来对着它的脸,「没见过你这么幸福的猪,明天趁白教授不在家,把你红烧了吧?」
黑猪撅蹄子一拱,把杨小空拱倒在地上,挣开浴巾扭头奔出浴室,直扑白左寒,愤慨地告状:「嗷嗷嗷……」
「没人杀你,你叫得这么惨干嘛?」白左寒陈尸状瘫在沙发上看电视,拍拍猪头,下巴往电视一扬,「安静点,瞧,你的亲戚呢!」
杨小空被撞了鼻子,「哎呀哎呀」地叫唤几声,爬起来跑出浴室捉拿黑猪,却看到那一人一猪正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视萤幕。
「看什么呢?」杨小空走过去。
白左寒朝他比一个「嘘」的手势。
电视萤幕上播的是一窝活蹦乱跳的小猪仔,每只的头和屁股上都有一块黑,模样十分可爱,不停发出「唧唧」的叫声;黑猪面对着电视一动不动,两只小眼睛神采奕奕,似有泪光闪烁。
杨小空坐下来,凑近白左寒耳朵小声说:「这种猪叫两头乌,金华火腿专用的。」
「长得真逗趣,不然我们再买一只陪来福?」白左寒往杨小空那靠过去。
「那可不行,它会长很大的,最少也会比来福大三、四倍。」杨小空搂着他,声音软软的打小报告:「我刚才被它撞了一下……」
白左寒笑,「八成是你说它什么了。」
「只是说红烧嘛……」
「啧,我们来福的小心思很脆弱的,你别刺激它。」
「我只是和它开玩笑,可它撞我欸!鼻子都快被它撞塌了。」杨小空已然堕落到和猪争风吃醋的地步。
白左寒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鼻梁上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撞这了?」
「哎,还疼。」杨小空趁机在白左寒的嘴唇上啄了一口。
白左寒捏捏他的脸,「小鬼,学会调情了。」
杨小空笑微微的,正要再说什么,电视萤幕一闪,换到宰猪场的画面,白左寒吓了好大一跳,迅速扑过去捂住黑猪的眼睛。
遗憾,黑猪早他半秒看到一排排血淋淋的死猪,惊恐万状地「嗷嗷」惨叫,挣扎着一头扎进白左寒怀里。
白左寒急得一头是汗,嚷嚷「小空,快换频道!」
杨小空头顶一排黑线,这猪也太多愁善感了……
第三章
白左寒记得,这猪小时候只有巴掌大,四只细蹄子似乎撑不起圆滚滚的小身子,走起路来东摇西晃,眼睛像两颗黑葡萄,水汪汪地饱含可怜相;以白左寒那装腔作势的个性,买东西可不是喜欢什么就买什么,比如他偏好的是甲壳虫,却偏偏要买辆路虎来显示自己品味高贵;养宠物也一样,他是打定主意要养一只威风潇洒的杜宾,可惜到花鸟市场一逛,还没看到合适的狗崽,便被这只猪的小黑眼迷得七荤八素。
这黑猪一抱回家,白左寒就后悔了,别人家遛的是名狗,再不行也遛只小京巴,你堂堂一个大学教授,遛着只猪到处乱跑,像话吗?
罢了、罢了!白左寒安慰自己,我家的猪是迷你猪,只有巴掌大,养在家里也挺逗趣!哪想这猪品种不纯,在白左寒的精心照料之下,吃好、睡好,吹了气般长了几十斤的膘,以前撒撒欢一派天真活泼,现在一撒欢就能把人拱出几公尺远。
爱面子如白左寒,他只能伤心地看着他的猪一天天长大,纯真的葡萄眼变成了邪恶的黑豆眼,可爱的短鼻子变成了难看的长鼻子,惹人疼惜的小细腿儿变成了粗壮有力的短腿……
活脱脱的悲剧啊!白左寒想起此事愤难平,狂怒地一捶床,「那个卖猪给我的奸商!他骗我。」
杨小空费了好大劲将黑猪哄回窝里去睡觉,劝道:「白教授,你别记恨了,这是缘份呐!」
「走开!」白左寒推他一把,「你又嘲笑我!」
杨小空握住他的手,小小地咬一口,「你不喜欢它,明天我带到工瓷坊去,等小七回来吃掉它。」
白左寒怒目而视,「你让乐正七吃掉我好了!」
「你就是这样,明明心里爱得要死,还要嫌它难看。」杨小空笑。
白左寒别别扭扭地将薄被子往上拉了拉,抬手关了床头灯,「我把它养那么大,还是有感情的……」
杨小空揽着白左寒的腰,在他肩头轻轻咬,「别睡,不是说好给我翻译外文书了吗?」
白左寒只好重新打开灯,「我明早还有课呢!就给你念半小时。」
杨小空乖顺地点头,忙递上书。
白左寒打个呵欠,侧身躺着,手支住脑袋,停停顿顿地把英文注释翻译出来,一些专业术语便半蒙半猜,说了几页后,觉得乏味透了,虽然句子都看得懂,但古玩鉴定不是他专业内的东西,全然一头雾水,他问杨小空:「你听得懂吗?」
杨小空一扫平日傻乎乎的样子,专注地看着书上的图例,简单应道:「懂,你继续。」
白左寒愣了一瞬,忽然惊觉杨小空在某些方面,和二十岁的自己像极了!单纯干净、充满梦想、对自己的追求心无旁骛;但谁知道,随着时光的流逝,他会不会改头换面?五年后、十年后,他是不是会露出锋利的爪牙,待人处事宠辱不惊、目光犀利刻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变成另一个白左寒?
杨小空的下巴搭在白左寒肩上,用指尖戳了戳他的嘴唇,又探身吻了吻,「你很困了吗?那还是睡吧。」
「没,我再念几页,你认真听。」白左寒笑了笑,翻过一页接着念;他第一次萌生一种强烈的保护欲,他想让自己这不谙世事的年轻爱人没有忧愁和痛苦,看不到这社会残酷的一面,不要受到挫折和伤害,永远生活在没有坏人的世界,永远微笑着枕在他身边,用带着孩子气的方式向他索吻。
******
十月初,各项美术类评选展,开展得如火如荼,柏为屿的两幅新创作,分别拿下了不同顶级美展的金奖,曹老笑得眼睛都找不到了,往柏为屿的脑袋瓜子上大力拍了两把,差点把他拍晕过去。
但凡提起曹铜鹤老先生的弟子柏为屿,没有人不汗颜!那个毛毛躁躁的小子过于年轻了,然而获得的殊荣,却犹如鱼雷般一个、一个炸出来,炸得艺术圈子里涟漪不断,让人不知该羡慕柏为屿,有曹老这样惜才如命的导师;还是该羡慕曹老,有柏为屿这样才华横溢的接班人。
柏为屿在这条路上走得顺风顺水,一跃好几级,从没遇到过什么绊脚石,身价「蹭蹭蹭」往上爬,同辈的竞争对手只有眼红的份;许多评论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一时间,所有艺术类刊物将他定位为年轻一辈艺术家的新贵,善意的赞誉铺天盖地,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出现冷言冷语;不过,这一切都掩盖不住他耀眼的光芒。
杨小空眼巴巴地看着柏为屿的获奖证书,一脸艳羡,「柏师兄,你真是太厉害了!」
柏为屿得意洋洋,「你只有在这时候才会叫我师兄!」
杨小空挠头,不好意思地笑,「我只有在这时候才崇拜你。」
柏为屿点起一支烟,抽两口,故作潇洒地踩在画架上,眉飞色舞,「怎么样?我是不是越来越有师兄的风范了?」[切勿散播]
曹老一脚把他从画架上踹下来,「兔崽子,知道『谦虚』两字怎么写吗?」
柏为屿揉揉屁股,嘀咕:「怎么写?」
曹老扬起柳棍就要打。
「啊啊!我想起来怎么写了!」柏为屿跳着躲开,「曹老,你也真是!我和小空还装什么谦虚?真假!」
曹老想想也是,哼道:「在自己人面前随便一点没关系,我告诉你,出去说话一定要注意,别被人抓住把柄。」
柏为屿臭美地摊手,「唉,真是伤脑筋!人怕出名猪怕肥,我这就是树大招风的典型代表啊!做名人真辛苦。」
「喂喂……」杨小空冷眼,「为屿,你这种话如果在外面说,真的很欠扁。」
柏为屿勾住他的脖子,「所以我就和你坦白流露心声,在外面我可淡定了!你听、你听,接受采访的时候,我就这么说……」往后退三步,面对杨小空站直,整了整衣领,手背在身后,笑容内敛,装腔作势地把采访过程重播一遍:「这幅画引起如此大回响,我也是出乎意料的,过多赞扬使我有些惶恐不安,我在艺术之路上还只是个小毛孩,需要不断探索,希望有更多不同的声音,指出我的缺点……」
「够了、够了……」杨小空摆摆手,「先让我去吐一吐。」
柏为屿不依不饶地拉住他,「还没完呢!等我演完再吐。」
杨小空面色灰暗地扭开头,「师兄,算我求你,饶了我吧!」
「师弟,你听我说啊!我还有一段很经典的装B语录……」
曹老的柳棍毫不客气地抽下去,「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给我闹腾!」
杨小空和柏为屿忙做鸟兽散,对视一眼,偷偷笑。
曹老一转身,柏为屿便颠儿颠儿蹭过来,诚心劝道:「小空,我像你这样研二时,就陆陆续续获了些小奖,你到现在连个入选的尾巴都没摸到,别玩物丧志了。」
杨小空沉默片刻,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你做漆画有灵气,我怎么能和你比?」
柏为屿老气横秋地拍拍他的脑袋,「怎么能这么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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