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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笨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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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脚单脚还是很难站稳的。
“你,是找我吗?”我等了三分钟,她依然埋头不说话,我催促道,“看来我是弄错了,抱歉,我先走了。”
“等一下,我……风……我喜欢你。”刚说完这一句,她的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时间仿佛静止了,四周的喧嚣也停了下来。海冷冷旁观,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脑袋空白了三秒钟后,我冷静下来寻找适宜的台词。“筱,你整我整得还不够惨吗,别开这种玩笑!”
一扭头,旁观的人自觉以我们为圆心,两步半为半径围成一个弧。这么纯情的女孩向男孩告白的场面一直是言情肥皂剧的收视率的重要保障。根据多年旁观者的经验,我知道如果男孩子接受了,那么女性观众们一定会流下感动的眼泪,而男性观众们一定会诅咒那男孩的狗屁运气。如果男孩拒绝,那么无论男女都会忍不住站起来砸了电视机或男主角。而我就是那种很想让人砸了电视机的后者。
“不是开玩笑……”可怜兮兮的声音和单薄的白色连衣裙一样在风中颤抖,“我一直一直都很喜欢你,从高二上化学实验课那天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了……一直一直都……我对你凶,只是想你多看看我……对不起……我是真的……”泪飞顿作倾盆雨,她已经哭得像个泪人,一点当初张扬跋扈的气势都没有了。
听到这里,围观的女性开始忍不住唏嘘,而男性倒是表情愉快地似乎等着男主角快快退场他们好乘虚而入。
“所以,你想知道我对你的感觉是不是?”我深吸一口气,做好受万人唾弃的准备,“那好,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而且,我讨厌你!”
围观者差点惊掉了下巴。“什么嘛,和电视里演的完全不一样。”后颈传来一阵凉意,有人阴冷地哼了一声。
筱整个人呆掉了,木木地愣了一分钟,终于“哇”地哭出声,捂着脸跑开了。
环视一下周围窃窃私语的人群,我依旧是波澜不惊的微笑。人群见没有什么热闹好看,缓缓散去……
我一转身,撞上海可以杀死人的目光。
“你用不着跟我解释!”海冰冷中带着愤怒的声音,掩盖不了正在生气的事实。
“我不会解释,事情就像你想的那样。”
海一怔,若有所思地喃喃:“难怪她做的那么过分,你也不在意,一直对她那么好,替她解围,帮她写劳动委员工作计划书……”
“没错,虽然没多大成就感,但的确一开始就是我一手设计好的。像她那样骄傲的女孩,这样的惩罚最严厉,不是吗?……当然这不是容易做到的事。最后还是要赌赌运气。这份运气,就是她自己的选择。我给了她选择,是她自己选择喜欢我,不该怪我的……”
我轻轻哼笑,自己的影子在他的瞳孔中形同魔鬼。“……你看到了?我楚亦风就是这么不折手段的人。我的每句话、每个微笑都可能别有深意,都可能是陷阱,所以,最好不要喜欢我,即使开始了也别再继续。我不是那种会爱人的人……我只会利用人……”
海,不要喜欢我,不要爱上我,你应该明白那一切只是一场游戏。
对不起,楚亦风此生永不言爱。
“白痴才会喜欢你!自以为是!不要脸!冷血动物!”
他忽然脸色惨白,气冲冲地丢下我掉头就走。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胸口疼痛到几乎窒息。
与海的尴尬气氛从此挥之不去,虽然他还是住在我家,还是会定时送我上下学。但只剩下我们两个时,话少了很多,甚至是相对无言。这样的情况持续到我的脚渐渐痊愈也没有多少改观。
恋爱宝典上一般都会说:恋人吵架,无论是谁的不对,到最后都是男方的不对,女方永远是正确的。
可惜我们都是男的,分不出对错,僵局只能一直持续着。
本来嘛,新鲜感过了,就会厌倦。厌倦之前,找个理由分开,也不失为好办法。我承认我对感情一直是过于疏离和消极的,何况还是禁忌的感情,更是不看好结局。分就分了,我懒得浪费自己的脑细胞去挽回什么。挽回了又能如何?
我曾经尝试以故事的形式,向他详详细细地解释那个一直困扰我的梦境。我对他说:“前世你欠我太多,现在被我欺负了也是活该,懂吗?”
“哼,什么人!作个梦都这么自私!”他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我不知道他是否明白,我告诉他这个梦,是想让他知道我当初之所以接近他,在乎他,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有着和梦里人物相同的绿眼睛,而不是别的什么原因。
我们的关系,兜了一个大圈,回到原来的冷漠境地。
如果有一天,他忽然不见,我会不会因为身边少了个聒噪的人而寂寞?我不知道,可是为什么每每午夜梦回时他的影子总是潜伏在我的伤口,一点一点发酵,让我不自觉地看看墙壁,不自觉地想知道隔壁房间的人是否在做着好梦……
谁都会有不堪回首的往事,谁都有无论如何都走不出来的时刻。生命中那段抹不掉的记忆,我不想再提,它却同背上的累累伤痕一样依旧存在,长久不褪,成了心里冷风穿透的空洞,或是让人深陷的泥沼。我真的不希望现在还要再抹上一笔,再挖一个坑。面对泥沼,有人提脚便走,有人花费半生的精力踯躅犹豫。我不想奢求,我也追求着幸福,虽然我定义的幸福似乎比别人简单,为什么就是得不到?
我无心再去在意鞋上泥泞的多寡,只是保持住脸上微笑的弧度就有够艰难了。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六月飞雪
(更新时间:2004…9…6 6:56:00 本章字数:2724)
高考迫在眉睫。而我的脚终于痊愈,又可以肆无忌惮地在教学楼里走东串西扰艿貌灰嗬趾酢T矗ス呕嶂乐匾鸥菀渍湎拧?br》 临近毕业,竟惹得一向放荡不拘的男生也有些细腻温情,纷纷买来同学录让同学留言。我也不能免俗。现在的同学录许多都是活页的,可以到处分发,等每个写完后收集起来再装订好。
我看向身边的筱。告白之后,一向话不多的她更是没有再和我说过一句话。我默默地递过去一页同学录,筱一声不吭地接了,很快地写了几行字,大大方方地把纸递了回来。
我摊平了读起来——“只是为了通向终点,才寻找路,才从最难最难的路上走过……”
不禁笑了,果然是她的作风。这句话八成是她的座右铭。我听说她最后还是填了清华,送了口气。如果当时拒绝地没有那么彻底,给了她一点渺茫希望而她因此留在上海的话,我八成会心里有疙瘩的。
海是最后一个来交卷的。在后面捅捅我的背,在我转身的时候,他把那张已经被他捏的皱巴巴的纸塞回到我手里。
我对着这一大张写的密密麻麻的纸皱眉头。“这是什么啊?”
“情书。”他大声回道。
满屋子的眼光顿时齐刷刷地聚集过来。一双双渴望非常事件的眼睛……难怪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芝麻大的事只要有点聊资就会注意。我这些日子算是充分见识到了。
“海你别胡闹!”
“胡闹的,一直是你吧……”他不甘示弱地回嘴,把那一片纸抽回去,“不要就算了。楚大帅哥情书收到手软,也不在意这一封,对不对?”
我还没答话,他就恶狠狠地动手撕那张纸,没一会,就撕得粉碎。他手向半空中一扬,一撒了事。
筱站了起来:“不要乱丢杂物。”
“你敢管我?!”海朝着筱吹胡子瞪眼睛。笑话,这个笨蛋虽然在我眼里只是个笨蛋,但是物理班、学校里,哪个学生不?!不买他三分面子?!
“海说的对啊,反正今天是最后一天上课,有的玩干嘛不完?!”“对啊,对啊……”海的放肆,磊的响应,加上不少人的赞同,很快如星火燎原般一发而不可收拾。一屋子的人开始撕书乱抛。谁让它们乱折磨了我们整整三年?
很奇怪地,海的莫名其妙成了处心积虑。满教室纷纷扬扬的纸片,好一场气势磅礴的六月雪啊。
筱在维护秩序,婕在尖叫助兴,哲在无奈摇头,就连班长也在努力试图把足有两厘米厚的语文书一劈为二……整个物理班沸腾得差点蒸发掉……
只有海把手插进裤袋里置身事外地看热闹。萧大帅哥今天真是酷到掉渣了!
最后一堂物理课。小汤无可奈何地看看一地狼藉,揉揉了太阳穴,“上课。”
“所以说,那个右手法则说明,在电磁感应中,判断是否电动势,就看金属棒是否切割了磁场线,就像这时候农民割稻一样……”小汤的温故无法让我们知新,反而腻味的很。他还自以为生动地引用了现实生活的例子。
“老师……”我举手。最后一堂课了,不狠克小汤一次我怎么能安心毕业呢?
“啊,风,什么事?”
“我想老师似乎搞错了一件事。这时候农民是没有稻可以割的。南部沿海地区这边的农民一般都是5月上中旬左右撒谷种,然后翻土,放水,平地……7月份刚刚开始插秧,哪来的稻啊……”
“啊,老师记错了,是麦子。对对对,割的是麦子。”小汤满头大汗,不知是因为热,还是紧张。
我正要开口再次反驳,后面冷冷不屑的声音响起:“11月下麦种,5月底或6月初收割,谁现在才想到收麦子的话,老早饿死了。所以说……”
“除非那是老师家里特有的品种。”我们异口同声。
回头,我们相视一笑。他冰绿色的眼睛里隐约迸出了一些温暖的小火星。
哈哈,所谓双剑合并,天下无敌。这个不知柴米贵的大少爷总算是有长进了,不枉我含辛茹苦的教导。实在是……欣慰,欣慰……
同学之间没有任何告别仪式,上完课各自理着各自的东西,然后回家。我故意磨磨蹭蹭地等其他人都走完了。他也是。彼此心里那点花花肠子,都心照不宣好了。
“喂,那张纸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我坐在自己的课桌上,嚣张地翘起二郎腿问他。说实话,女生送的情书我从来都不缺,高三以来更是严重占用我家书房的空间资源。可男生送的情书我还真是头一回收到,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他假装沉默是金、自诩高深。
撒娇邀宠的本事,我的确疏于也不屑于去学习,因而功力不够高深,但对付眼前这个笨蛋我还是绰绰有余的。我跳下来,抓住他的衣服,巧笑嫣然:“大不了这样,今晚做你最喜欢的糟凤爪好不好?”
他线条优美嘴角往两边拉拉,咽咽口水。
“再加上酱牛肉?”我加大筹码。
他马上动摇了。用胃思考的笨蛋果然好骗。
咬咬牙,他把头埋低点,深情款款地念了起来:“
是否你将要向南远行,
那我便放弃既定的北上。
装满各自的疲惫,
背起沉甸甸的行囊。
我的疲惫是你,
你的疲惫是我。
世事无常中变老,
我无所谓风中徜徉。
直到多年后能像今天约定,
分享彼此共写的诗行。
是否你坚持向左的路,
那我便筑起向右的墙。
你想去那座茫茫城市,
我注定跟从随风歌唱……”
“哈哈哈……我……我受不了了……”忍不住大口气从鼻子里喷了出来,笑声很不礼貌地打断了他。
“笑什么?”他有些恼了。
我鼓励性质地拍拍他的肩膀,几乎笑出眼泪:“海,你写的‘跟屁虫文学’还真肉麻得够可以。你的作文有这一半煽情,灭绝一定会幸福地哭出来……哈哈哈……”
“去你的,”他甩开我的手,猛地抓住我的肩膀向后一推将我压倒墙壁上,我的背脊狠狠撞在墙上,吃痛地抬起头,立刻对上他恼怒的双眸,“你小子不识好歹,这可是我写的第一封情书。”
“哦?那蕊呢?她没收到过?”我的鼻子顿时拧成了一串酸梅,呛的厉害。
修长的手指轻稳妥而又轻佻地抬起我的下巴,他的脸凑过来,清晰的线条柔和了很多:“我怎么闻到好浓的醋味,你这只酸狐狸……”
仰起头正要抗议,就在那一霎那,唇瓣已被他掠夺。我呆楞。完了,这个笨蛋已经吻上瘾了。
我被他紧紧拥入怀中。他抱得那么紧,手臂几乎要挤碎我的骨头。
细碎的啮咬和舌尖的舔舐依旧无休无止,可他似乎还是不死心,拼命吸吮着已经被他吻得红肿的嘴。
教室的窗户开着,微风袭来,淡青色的窗帘高高飘飞扬起,地上的白纸片漫天飞舞起来,在空中翩翩起舞,折转了无数到曼妙的弧线,六月飞雪,映亮了我的眼睛……真是浪漫到无药可救的场景。
呃,总得来说,那诗还算押韵……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七月流火
(更新时间:2004…9…6 6:57:00 本章字数:3266)
高考前的7天假期,家里的空调竟然坏掉了。
上身打赤膊的海边吮着糟毛豆边瞄着依旧穿得全副武装的我问:“你为什么老穿着T…shirt ?脱掉凉快多了。那样我们也算赤忱相见啊……”
正在做晚饭的我闻言,冲过去一拳打到他把“啊”字惊天地泣鬼神地唱出4个八拍,“赤你个头,再不把衣服穿上,你别想吃晚饭!你又不是卖肉的。”
“管家婆!”他抱着头瞪我。
我火了,一手抓住他的衣领,朝着他的面门狂喊:“什么?你竟敢说我这个帅呆酷毙,纵横宇内,盖世无双,俊美绝伦,貌胜潘安,文过欧阳,诗胜李白,武压吕布,谋过卧龙,义比关公,才超莫争,玉树临风,风流潇洒,深不可测,绝胜超凡,仙风道骨,宁静致远的大帅哥是管、家、婆?!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风,你的肺活量好大哦。我看看……”未经我许可,他一把抱住我,同时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啊,你身上好凉。”
“去去去,你这个火炉别贴过来……”我推开他,装神弄鬼地解释道,“那是因为我有内功,所以冬暖夏凉,懂不懂?”
他嘟起嘴:“什么乱七八糟的,明明是冷血动物,不凉才怪。依我看,内功是假的,每次把人打到内伤才是真的。”
我示威的看向那个嘟嘴生气的家伙,当即举起锅子砸他的脑袋,“饿死活该!”
五分钟后——“小风,你渴不渴?要不要煮点绿豆汤?”
“我不渴。”我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现在煮起来,等一下就渴了,时间正好。”
“我一点也不渴。你自己嘴馋就直说。”
“我也不渴!”
“……”
“好了好了,风,我是有一点口渴啦。”
“……”
“楚亦风,我要渴死拉!”
如果不是高考在即,日子可谓过得悠哉。
然而高考,千呼万唤始出来的高考,还是会像一个不受欢迎却守时的客人,敲响我们的家门。毕竟我们学校人多,分到同一个考场的人还真不少。考语文之前看见筱,我马上一是道情况不妙,她脸色苍白,不知是紧张还是生病。
“怎么了?”
“有点发烧。”她低下头避开我的眼睛。
“你爸妈哪?怎么不带你去附近的医院看看?”
“他们进不来,而且马上就要考试了。”
虽然天气有点阴,可毕竟是盛夏,何况还发着烧。我叹了口气,“你还真会挑时间生病啊,带毛巾了吗?”
我接过她的毛巾,把我手边带来的那瓶冰汽水包了进去:“给,捂着它,会舒服点,考场里应该有准备‘仁丹’,进去后马上吃。知道吗?”
她默默地接了过去,不置一词。
语文考试,漫长的好像没有尽头,等到老师收卷走人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虚脱的差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还是有点担心,跑到隔壁她所在的那个教室去看看,顺便打听有没有学生中途晕倒,发现她早走了。我暗笑自己瞎担心,语文也是她的强项啊。松了一口气,忽然脚一软,以为会摔个结实,不想却被人在后面一把扶起,整个人都陷在他的怀抱里。
“你的烧到现在还没退,还到处乱跑!”海像个忠于职守的儿科护士一样,责怪起来也是没有威慑力的宠溺。
“我知道。这么热的天,粘在一块儿,不觉得难受吗?”他抱住我的姿势实在……反正在大庭广众下很有伤道德风化。
“怎么样,你考的怎么样?有没有因为不舒服发挥失常,‘仁丹’吃了吗?”
“你有完没完,才考了一场,就像救护车似的冲上来。”我嘴上在埋怨他,心里去甜丝丝的。
“给你敷着的冰汽水呢?”
“喝了。”说实话他会杀了我的,我现在没力气和他打架。
“全喝了?会拉肚子的。烧还是没退,快去医院打点滴。”
我被他拖着去了我最讨厌的医院,挂号,排队,找人,询问,等待……他忙得不亦乐乎。我让医生随便开点感冒药,海却坚持要我打点滴说那样才好的快。这个笨蛋,知不知道打点滴针戳进去的时候很疼的,何况我发烧根本不是这个笨医生所说的热感冒,也不是中暑……出于报复,当我看到来帮我扎针的护士小姐稍有几分姿色时,我就决定调戏她了。
微笑,微笑,微笑……迷死人不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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