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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失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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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席贵笑了笑,连连说不敢当不敢当,笑着问岑沚说:“岑老板吃饭了吗?”
  岑沚在心里冷笑了声,却还是恭敬地应了声。
  王席贵又说:“大夏天的千万别吃太油腻的,容易上火。”
  “好的。”
  岑沚自然知道对方会来找他是绝对有事,便好整似暇地听着对方跟他扯家常,耐心地等待对方的正题。
  果然没扯一会儿,王席贵便笑着问道:“贤侄什么时候有空?出来吃个饭吧,最近淘到了件好东西,想给贤侄你看看。”
  谈话间,对方这个自来熟的家伙就从岑老板叫到贤侄,好似两人之前有牢固又亲密的亲戚关系。
  岑沚能想到对方此时说话的那种表情,皱着苍老的脸谄笑的模样,难看又难堪,故作为难地拉长了音:“嗯……”
  对方一听就着急了,连忙着急地问:“怎么了贤侄?有事?”
  “嗯。”岑沚应了声,漫不经心地转着笔说:“家事。”
  “噢……”王席贵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顿了顿,说:“那大概什么时候得空?”
  “不知道。”
  “这样啊……”王席贵想了想,说:“不如这样,我可以到贤侄的公司找你。”
  岑沚微微惊讶了下,转这笔的手顿了下,笔就从手中脱落,啪的声摔在地上,抬眼习惯性地看了沈沂一下,沈沂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忙停下手,用嘴型问怎么了?
  岑沚摇摇头,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手。想了想,觉得既然迟早都要见的话,那还是趁早好了,便还是答应了: 
  “好的王老板,明天等你。”
  等挂了电话,沈沂终于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先生?”
  “没事,明天有客人。”岑沚慵懒的说道,面不改色地把人拉到大腿上坐着,有些孩子气地搂着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脸上却依旧没什么表情。
  “我需要回办公室里吗?”沈沂看了眼助理办公室,心有余悸地问。
  他每次一紧张或者着急或者担心,总会皱着一张脸,像是吃了什么特别酸的东西似的。
  岑沚轻笑了声,喷出的气息湿湿热热让沈沂有种不适的酥麻感,扭了扭想要站起来,却被岑沚搂的更紧了。
  岑沚轻轻掐了下他的腰让他别动:“你会愿意么?”
  “……”沈沂心虚地低头。
  “少给我装大方了,小气鬼。”
  “……”对于小气鬼这个称呼,沈沂怒了,坐直起来埋怨地瞪了他一眼,气呼呼的不说话。
  岑沚真是越看越觉得这个憋屈小子可爱得不行,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像是全世界都欺负了他,而他只要被人瞪一眼,便会弱弱地缩回脖子,自觉的找个位置,把自己整个人都抱成个圈蹲着。
  岑沚用力把人往怀里扯,他只有在感受到把对方扯进怀里那种冲击的时候,才会有一种其实这家伙也有点分量的感觉。
  狠狠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温柔地看着他,忍着笑意:“开玩笑的。”
  沈沂别扭了下,还是hihi地笑了起来。
  岑沚又忍不住把他按在怀里,俯下身狠狠吻他。
  这家伙实在太欠蹂躏,岑沚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  

  ☆、C24、登门

  
  第二天岑沚和沈沂来到公司的时候,王席贵已经比他们还要早的就到了,正大大方方地坐在桌几那边的沙发上,优雅地喝着茶。
  一头白发梳的整整齐齐的,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棕色西装,深色的领带打得非常漂亮,逆着光的身影,被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边,见岑沚来,便起身,笑容可掬地笑道:“贤侄,来啦。”
  出于礼仪,岑沚微微点了点头道:“王老板,您好。”
  沈沂慢了半拍后,也跟着叫了声。
  王席贵这才看到一直跟在岑沚身后的沈沂,确定是从来没在岑沚身边见过的生面孔后,不由得微微一讶,问道:“这位是……”
  还未等岑沚说话,沈沂便自觉地站出一步,毕恭毕敬地说道:“您好,我是先生的助理沈沂,很高兴见到你。”
  岑沚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他这副过分礼貌过分正式的模样,只觉得好笑。
  “你好。”王席贵笑眯眯地伸出手,这才找到个机会去打量面前这个年轻的小助理。
  他还比岑沚矮了大概一个头,深棕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很是合身,大概是量身定做的,浓黑色的头发柔顺地贴至耳际,一副乖巧得不行的模样,却没有半点女气,让王席贵挺喜爱的。
  然而伸出的手迟迟没有得到回应,气氛突然的就僵硬了起来。
  沈沂看着伸到面前的手,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看向岑沚。
  他从来没有跟岑沚以外的人有过亲密的接触,他不知道如果真的伸手的话,岑沚会不会生气。
  然而岑沚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微微斜眼看着沈沂,认真地说:“怎么那么失礼?”
  语气微微的有些起伏。
  沈沂害怕对方生气,忙不迭伸出手,主动地握了握。
  这下王席贵觉得不是滋味了,想着果然真是人不可貌相,觉得他挺没教养的,心里面的好感便低了下来,却还是尴尬地笑了笑。
  不一会儿便扯开话题,好兄弟似的揽着岑沚的肩坐下,把带来的盒子拿到面前打开,笑着说:“给你看样东西,这宝贝我淘太久了。”
  “哦?”岑沚看起来好像也不嫌恶对方的自来熟,还有兴趣似的略感惊讶地挑眉。
  沈沂也准备跟着坐下,王席贵看着觉得有些不太舒服了,大概还是因为刚刚的事,便皱了皱眉头说:“沈先生怎么还在这里?”
  “啊?”沈沂没听明白,硬生生停住将要坐到沙发的动作,一脸懵懂地看着他,又下意识地看了看岑沚。
  岑沚也看着他,看他这又傻又可爱的模样,突然有了个想整一整他的念头,便说:“去给王老板倒杯茶。”
  倒茶?沈沂眉毛动了下,不解地看着他。
  “不知道茶叶在哪里的话,可以去问小李,她在外面的那间办公室。”岑沚不紧不慢地说着,满意地看着对方吃惊的模样,眼底划过一丝得逞,又转过头来问王席贵,“王老板想喝什么?”
  王席贵笑着摆摆手说岑沚太客气,却又想了想才说:“那要杯普洱就好。早上喝这个挺养胃的,贤侄也可以试试。”说着,又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岑沚冲沈沂挑了下眉,说:“听到了?去吧。”
  见两人都看着自己,沈沂有种尴尬又窘迫的感觉,又看了看自家先生,发现对方一脸的认真,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就只好应了声,然后站起来绕过沙发走向门口。
  岑沚看着傻小子低落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视线范围,不动声色地勾了下唇角,看着紧闭的深色木门许久,深棕色的眸里满满的宠溺。
  他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他太喜欢沈沂被欺负的时候了,那副有苦说不出的憋屈又委屈的模样,让他既心疼又满足。
  与他大好心情不同的是沈沂,岑沚想得没错,在无比阴郁地走出办公室关上门之后,沈沂才无奈地叹了口气,满脸苦色,肩膀都跟着耸了下来。如果真可以的话,大概可以在他头上看到一团黑乎乎的,闪着雷的云朵吧。
  他并不是不乐意帮岑沚的忙,而是岑沚口中的那个小李,就是上次跟他有些误会的李艳。
  可以的话他是怎么也不想再跟李艳有什么打照面机会,更何况年晓上次还帮了他跟李艳吵了起来,李艳对他和年晓都特别有意见,果然……
  “茶叶?”李艳停下笔,吊着眼看着沈沂,面无表情地说道。
  沈沂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伸手窘迫地抓了抓脑袋,突然有些结巴:“是、是的。”
  职位那么大的家伙,看起来却特别的软弱又没用。
  李艳嘲讽地勾了下嘴角,眼底流露轻蔑地神色,用腿轻蹬了下办公桌,转椅便微转着往后退了一些,微抬起脸看着沈沂,扬了扬下巴,问:“谁要?”
  “是先生。”沈沂不自在的揪着衣角回答道。
  他其实是怕李艳还记仇,会耍他。
  然而李艳是真的还记仇,但她并没必要为了点小事和自己的饭碗过不去,只是玩味地盯着他看了大半天,直到沈沂脸都红了,她才放过他,笑道:“出门左转第一个房间,左边的柜子上都是茶叶,有标明的,你自己找。”
  沈沂对于她的不为难,微微地惊讶了下,看了她一眼,觉得这次对方应该不是耍着他玩的,便连忙道谢后就离开。
  果不其然,他找到了茶水房,好几个他从没见过的人正在里面喝茶休息,沈沂冲他们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对方也冲他点点头。
  沈沂拿了两个杯子,到柜子面前看了看,在自家先生的杯子里加了他最喜欢的红茶,又找了大半天才找到王席贵要的普洱。
  他没泡过茶,怕泡淡了,就两个杯子都加了许多,正准备加热水的,突然有人低声惊叫:“天啊!你这是跟谁有仇呢!”
  沈沂一转过头就看到一个女孩子拿着两个杯子,正站在他旁边惊讶地看着他。
  沈沂觉得眼熟,不由得盯着看了一下,才想起对方就是那个叫年晓的姑娘。
  “茶叶太多了,捡掉一点。”年晓皱着眉放下杯子,拿过他的杯子帮他弄,说,“泡普洱茶的时候,茶叶不要放那么多,不然会很苦,这种红茶叶也不能放太多,味道太浓反而不好喝。”
  沈沂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只在旁边附和着点点头连说好的好的,其实却没听明白多少。
  年晓突然斜起脸看他,带着点笑意看了会儿,又低下头去泡茶问:“你叫沈沂?”
  沈沂点点头,说:“是的,年小姐您好。”
  “叫我年晓就好,别叫我什么小姐的,听着别扭。”年晓用手将垂下的头发撩到耳后,轻笑着说。
  沈沂看到她手上戴了一枚戒指,他不是识货的人,所以说不出是什么材料,只觉得款式挺好看的,就说:“戒指很好看。”
  “嗯?……噢!”年晓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沈沂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愣了下才恍然大悟地叫了声,眼神变得温柔了起来,说,“我也觉得……好了,去拿个托盘过来吧。”
  “好的。”沈沂抬起头四处看了看,随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个过来。年晓帮他把茶放上去,细心的叮嘱道:“小心点,水有点烫。”
  沈沂稳了稳托盘不让它倾斜,点了点头冲年晓笑着说谢谢。
  年晓无所谓地耸耸肩。
  然而走到了门口沈沂才发现自己现在没手开,有些无奈地回头看年晓,正巧对方也正在看他,便苦笑着说道:“年小姐,帮我开下门吧。”
  年晓放下杯子笑着走过去,开门前还有些埋怨地对沈沂说:“不是让你不要这么叫吗。”
  沈沂这才想起来,连忙说:“噢!对不起。”
  年晓摆摆手:“算了算了,去吧,不然boss生气可不好。”
  “好的,谢谢你,真对不起。”沈沂说完,在看到年晓又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才走。
  沈沂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王席贵正在哈哈大笑着夸赞岑沚有眼光,眼神里满是赞许,随后又冲那件古物一扬下巴说:“估摸下价格试试?”
  “价格?”岑沚扬了下眉,见对方笑得一脸的皱褶子地朝自己点了点头,便把视线移向那件古物,微微皱了下眉,认真的想了起来。
  王席贵一脸期待的看着岑沚。
  沈沂将茶水分别放在两人的面前,在看到桌上那个印着墨竹的长颈瓶之后,也好奇地站在旁边看了起来。
  那是一个青瓷长颈瓶,长颈至瓶口距离大概三十厘米,瓶身并不肥,印着清秀淡雅的墨竹,竹子有些微微的倾斜,构成一幅参差不齐的画面,有一番弱不禁风的美感。
  沈沂凑近仔细看了看,瓶子的颜色很纯,完全没有看到任何的黑斑以及瑕疵。
  王席贵见沈沂看得入迷,面上不由的划过一丝得意,笑着问道:“沈先生觉得如何?”
  沈沂还不太适应沈先生这个称呼,所以王席贵叫了两遍,沈沂才恍过来,茫茫然地看向他问道:“什么?”
  王席贵以为他看得迷到这般地步,不由得更加的自满了起来,想到沈沂之前对他的那态度,又不由地轻蔑地看着他,掩不了得意之色地问:“沈先生觉得这宝贝怎么样?”
  “噢!”沈沂微微惊了下,继续看着瓶子轻轻笑起来说,“真漂亮呐,做工也好厉害。”
  王席贵听着,好像沈沂夸的是他这个人似的,满意地笑着点了点头,又独自沾沾自喜了起来。过了会儿转头问岑沚:“怎么样?贤侄?”
  岑沚依旧皱着眉盯着那件青瓷瓶,只是缓缓坐直了起来,哼出一个嗯的长音,微微一笑,转过头对王席贵说:“好的东西都是无价的,这个,恕我估算不出。”
  王席贵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对岑沚竖了个大拇指说:“贤侄,好样的好样的。”
  岑沚谦虚地笑了笑。
  沈沂见自家先生开心,便也笑了起来,在他身边坐下。
  王席贵心情大好,都把此次前来的目的都给抛脑后去了,只顾着对岑沚炫耀宝贝,虚荣心在得到对方惊讶又赞许的目光后,瞬间被满足。
  聊了大半天,家常话都被说了个烂透,实在没什么好扯嘴皮子的了,王席贵便敛了敛夸张的大笑,正了正色,对岑沚说:“贤侄,最近我公司里出的大事,你……”
  一听这话,岑沚便在心底嘲嘲地笑了下:老狐狸总算要开始讲正题了。
  表面却依旧面不改色,只是有些惋惜道:“是听说了些,王老板还是得要看开点啊。”
  “是啊,是得看开……”王席贵不可置否的点点头,顿了顿,却突然苦恼地笑了起来,紧紧盯着岑沚,一字一句悠悠地说,“可……贤侄不觉得这事太巧了吗?”
  沈沂一直坐在旁边听着,他到现在还没怎么了解整件事,所以他根本就听不懂两人的谈话。费劲地理解了一下,但还是什么都不懂,便随手拿了本书来看,想着一会儿绝对要问清楚。
  岑沚听后,故作惊讶地扬了下眉毛,微微诧异道:“怎么说?”
  “不说也罢不说也罢。”王席贵神秘地笑着摆摆手,顿了顿又说,“都是公司里的一些乱传。”
  “哦?”岑沚端起茶抿了口,听到这话,感兴趣地抬眼看王席贵,“乱传?”
  王席贵但笑不语,端起茶水抿了下,又喝了几口。讲这么多嘴都干了,没两三口便喝了个见底,盖上盖子就放回桌上。
  过了会儿,见岑沚也没有想要追问下去的意思,王席贵不得不再次清清嗓子打破僵局,说:“风言风语多,一人一句要说的有理的话,也不是……不能让人在意。”
  岑沚微微一皱眉,抬起脸注视着王席贵,认真道:“跟我有关?”
  “哈、”王席贵猛地顿了下,被对方的单枪直入吓了个措手不及,只好干笑了声掩饰了下不自然。
  本来也想着打下马虎眼的,但是岑沚这个人话太少,好奇心基本为为零,王席贵曾经将他调查了千百遍,却没查出对方有对什么事情是特别的在意,如果再不说的话,他肯定是不会再给你机会说的。
  仔细斟酌了下,王席贵还是决定直说了,正了正色便说:“不知贤侄有没有听外界传闻,说咱们公司这两次的主站事件,其实是两家公司在互相……攻击?”
  岑沚干脆地摇头否认,“没听说。”
  “那就可惜了。”王席贵双眼却紧紧凝视着岑沚,满满的不信任,却还是要装出一副老友的模样,惋惜道,“说得多精彩。”
  岑沚也大方地与他对视了起来。
  视线对上的那瞬,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两人之间暗涌波动,难以想象当冲出水面的那刹那,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贤侄,你知道的,闲话听得多了的时候,自己都会不自觉的去在意,所以我就……”王席贵显得似乎有些犹豫,张了好几次口,最后才定了定神,深吸了口气,“所以我就去找所谓的证据。”
  “你想知道我找到了什么吗?”见岑沚没有想要开口的意思,王席贵便问道。
  “什么?”岑沚又端起茶抿了抿,却皱了下眉头。
  先前清淡微甜的红茶在变凉之后,显得有点点不是滋味。
  王席贵露出了个别有深意的笑容,说:“贤侄你真要我把话挑出来伤感情吗?”
  岑沚不紧不慢道:“感情能值几个钱,能发财致富,谁还管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是人是鬼,是敌是友。”顿了顿,淡淡的笑了下,别有深意地问,“您不就是这么想的吗?”
  王席贵被这话惊得浑身猛然一震,原本抚摸着手上那枚金戒的手陡然收紧,紧紧地抓住那枚戒指,似是要把它捏碎。
  心中丑陋的一面,被面前小了自己几十年的孩子,谈笑风生着,平平淡淡地挑了出来。
  他从带上那面和蔼友善的面具的时候,就开始把心底的黑暗藏得深不见底。然而,面前这个年轻人,轻轻地瞄了一眼,便毫不留情地将这份他刻意掩藏的东西给挖了出来,然后放在自己宽厚温暖的手掌里,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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