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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素之死性不改作者:偶然记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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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伟听见动静站起来,看见那爷俩儿出来了,连忙放下筷子问:“怎么了?”
          贾波把孩子给于伟:“怎么不开灯啊!吓我这一跳!小家伙尿了,好家伙真没少尿啊!你这有多余的床单被罩吗?”
          于伟点点头:“我来弄吧,你没睡醒呢吧?先凑合在沙发上躺会。”
          其实这房子还有另一个卧室,只是因为没人住被改成书房了,里面也没有多余的床。
          贾波瞧着于伟席卷了一桌子的残羹冷炙,干笑了一声:“嘛不热热再吃啊?”
          于伟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头说:“没事……不用……”
          贾波的确没睡醒,他迷迷糊糊的坐在沙发上面。于伟把光着小屁股的于啵给他,他抱着迷迷糊糊的坐在沙发上打瞌睡,于伟一言不发的到卧室里面收拾残局,他飞快的换床垫和被罩,将该洗的扔到垃圾桶里。屋里子还有贾波刚刚睡过的味道,于伟轻轻嗅了一下,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是好久都没有闻到过的熟悉的味道,于伟觉得一阵昏厥,静默了很多年的地方像是被熟识的感觉召唤一样,也飘飘然了。
          于伟突然狼狈的哼了一声,伸手捂住自己的私处。那里不识趣的肿大站起,似乎和死死摁着他的手掌在较劲。于伟后退了几步,靠着合上的门,颤抖的把手伸进去,屋里贾波的气息包围着他,这几年都没有反应的兴奋神经都被这股味道挑起来,他不敢打开门,生怕自己克制不了。他自虐的狠狠的揉捏下面那根,但那并没有因为疼痛而缩小半分。
          于伟闭上眼,贾波的笑容,贾波的声音,贾波的味道,还有那多年不曾看见的,雪白坚韧的身体,疯狂的扭动着的腰,生机勃勃的分身,还有那炙热的穴口……
          于伟呜咽着,狠狠的蹂躏着肆虐着。他想到了他是怎么折磨那个人,怎么肆虐那美丽的身体,他颤抖着,身体因为久久不能宣泄而疼痛,贾波就是这样的人,无论对他做过多么混账的事情,他都能忘,能转脸好好的对待你。
          以前的贾波就是嘴贱点,现在连这个毛病都没有了。
          以前他总是说贾波贱,殊不知贱的人是自己,把别人对自己的爱当成一种可以折磨践踏别人的资本。
          爱
          就是犯贱
          等全部东西都换好了之后,于伟打开窗户,吹了半天冷风,把心里的焦躁和屋内空气中的味道都吹散之后,他才慢慢的走出去,贾波抱着孩子睡着了,他四仰八叉的坐在沙发上面,于啵像只八爪鱼,四肢都攀附在贾波身上。于伟站在他们面前看着,目光不曾稍移半分。


          壹零天堂


          接下来的几天里,于伟一直沉默着待在这里,贾波什么也没多说,反正不过是一周而已,期间王天真打来电话,兔子倒是没啥大问题,不过在他们离开的期间有只母兔子下了一窝小兔子,被其他的兔子给生生的吃了,可惜了。
          贾波听得毛骨悚然,看见了,饿极了就连兔子也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儿,何况是人。
          王天真那边声音有点闷:“贾哥那天跟你嚷嚷你别放心上啊。我这人也没啥脑子,你别生气。”
          贾波直笑:“我能跟你小子生气?多大的事儿啊,等这边身份证下来,迁坟估计也就一两天的事儿了。到时候我就回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于伟正在墩地,贾波看出他伤的并不严重,也没有阻拦他,于伟沉默的擦地,听见贾波说回去的话,手指颤抖了一下。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地板油的清香混合着肥皂,仔细闻闻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恩……奇特味道。于啵在小卧室里嚷嚷:“爸爸,八哥拉粑粑啦!”
          于伟和贾波都不管小兔子叫八哥。听见于啵娇嫩的声音,电话那边的王天真哎?了一声:“怎么?贾哥,那小女娃还没让她那个混蛋老子接走呢?”
          贾波哼了一声:“成了你,管那么多呢!没事我挂了,你来?来什么来?没几天我就回去了,你瞎折腾什么。”
          贾波看着于伟擦完地后急匆匆的到厨房去弄吃的,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难受?或者是报复的快感?说不出来。
          这几天,他还抽空和秦弦单独吃了一顿饭,秦弦的变化倒是很大,之前他记得秦弦是个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闷骚小男生,好家伙,现在这嘴叭叭叭的,那个能说啊,贾波点头:“你真成!把上辈子下辈子的话都说完了吧!”
          秦弦八卦的问他:“听说于伟住你那儿啊?”
          贾波哼了一声:“我说你是不是给韩彻当媳妇当的下面都没了?怎么这么八卦啊!跟爱串舌头的妇女似的,住了又怎么了!看见个普通人倒霉了,就哥哥我这么仗义的人也能帮一把啊!”
          秦弦啧了一声:“他可不是普通人,他不是你仇人吗?”
          贾波喝了口水:“什么仇人啊,当年的事儿说不清楚到底谁对谁错。都什么岁数了还计较那么多,再说我妈迁坟这事不是他帮忙了么。我打听过了,挺麻烦的。就当谢谢人家呗。”
          秦弦笑话他:“刚多大啊你!三十出头好不好哥哥!离正当年还有十年呢!别说的自己跟六十了的,我真奇了怪了,你俩俩孤男就一屋里住着,愣是没出事?愣能忍住?”
          贾波呸了他一口:“秦小弦我发现你跟了韩彻之后真他妈的是没下线了!什么叫就我们俩孤男啊!他闺女还在呢!你当着个三岁的孩子发情我看看”他落寞的笑笑:“再说了,不可能了,那事过后,我对男人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秦弦嘴巴张的比鸡蛋还大:“什么呢!变回去了?直了?”
          贾波鄙视他:“你真不要脸!就知道这种事!”
          秦弦让他这么一说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成!风水轮流转!你就装纯吧!早晚有憋死你的那一天!”末了还一脸猥亵的问他:“那这么多年,你和那个卖兔子的王天真,真就是纯哥们儿?”
          贾波点头,一脸正经的说:“当然是纯哥们!我在山里天天忙得恨不得倒床上就睡觉。没你们那么闲得慌!再说,我是真经不起谈恋爱了。”
          说到最后俩人都有点伤感,秦弦拍拍他的肩膀:“其实本来我是想替于伟当当说客的,他这几年过得真的挺不容易的,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爱你,是真的悔改了。不过这事你自己拿主意,我觉得其实没有那么难,当初韩彻一走了之,我恨不得弄死他。现在不也好好的么……我觉得……”
          贾波笑笑:“那怎么一样,你俩自始自终都是相爱的,被外界原因强制分开而已。我们呢?本来就是错的,再继续下去,只能一错再错。”他弹了秦弦脑袋一下:“兄弟一场,你总不想看我再死一次吧?”

          一周很快过去了,到了周末,于伟一早把孩子送到于母家里了。贾波看着他懒得搭理他,昨晚上他才觉出有点不对劲,于伟是因为受伤休假,那之前他没有受伤的时候,谁给他带孩子,他问于啵,于啵高兴的告诉他,以前她都是上长托幼儿园,周末才跟着爸爸或者去奶奶家。现在终于不用去啦,贾波脸差点绿了。
          啧!王天真说的没错,真他妈的是狗改不了吃屎!
          于伟带着他去取身份证,一路上俩人谁都没有开口,空气里的尴尬直结冰,贾波看着窗户外面,春天到了,空气里带着甜美的味道,取证的过程很顺利,贾波拿着新的身份证,真的有种重生的快感。之前因为身证份吊销,在山里还没有觉得,到了城市里面十分麻烦,他二十块办的假证,住个宾馆还凑合,去办公墓转移业务的时候,一下子就被人看出来了。
          于伟开车带着他,车子缓慢的往回开。
          贾波看着窗外突然冒出一句:“你和吕家还来往吗?”
          于伟握着方向盘说:“偶尔,吕淼会来看孩子。我也回礼去看看她父母……”
          贾波点点头,
          于伟等着他说,他却没有在开口。于伟只好补充了一句:“你爸,身体不如从前了,你的死讯给他的打击很大,心脏搭桥了。”
          贾波冷哼道:“谁问他怎么样了”他想了一下强硬的说:“我就是看看,我办理迁坟的事情用不用他出面!”
          于伟迟疑了一下,小声的问:“你真的,不告诉他们?”
          贾波冷笑:“告诉他们干嘛?我死了他们也清净。算了。”
          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
          到了楼下,贾波才意识到今晚上只有他和于伟俩人在家。因为明天要去公墓办手续,贾波有点尴尬:“我出去喝一杯,你先回去吧!”
          于伟突然冒出一句:“……能不走吗?”
          贾波没理他,转身离开了。

          壹零天堂明骚着,大敞大亮的开着,三米开外就能听见里面的声音,时代真是不一样了,贾波都怀疑他不是离开了三年而是离开了三十年。这里一点都没有小白当初的小心翼翼了。
          贾波一进去就被一种熟悉放肆感所包围,震耳欲聋的音乐几乎要轰炸了脑袋。酒精和雄性动物的味道充斥着鼻腔,比起兴奋这里更多的是让贾波感觉到强烈的不适,他扶着脑袋几乎要吐出来了。
          新人总是很受关注,贾波的样子本身就招人,很快有人就对着他狂吹口哨,贾波勉强笑笑,直接拉过一个酒保问他:“你们老板是姓钟吗?”
          酒保点点头,贾波边看屋里格局一新的装饰一边点头,成!勉强还能看出来点小白的样子。
          酒保带着他走到一个虎背熊腰的人面前,嚷嚷:“钟哥!你的朋友!”
          钟辉回过头一看见贾波,当时就吓得变了颜色,嗷的一声怪叫,差点把设备都吓的断了。他伸出粗壮的玉指,张着大嘴出不来声音。
          贾波伸手拍拍他的脸:“哥哥!吓傻了吧!你弟弟没死!不是鬼!”
          钟辉,颤抖着拎着自己的裤子:“来不及了,已经吓尿了。”
          到了包间里面,钟辉把贾波拉过来捏捏脸拍拍肩膀,最后又看看牙口的,贾波直笑:“干嘛啊!要是鬼我还能来闹你?”
          钟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哎呦我的老天爷啊!秦弦这个小崽子!他跟我说你死了啊!”
          贾波笑笑:“秦小弦说的没错,我是差点死了,我也是刚看见他,把他也吓得够呛。”
          俩人坐在包间里,贾波大致把这几年的事儿都跟钟辉说了说,钟辉听着直发愣:“哎呦喂!这也太狗血了!这都能赶上晚上八点的家族电视剧了!你不就是那苦逼的原配吗?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贾波知道钟辉成心恶心他呢。笑着踹了他一脚:“成了你啊!别犯得瑟!都过去了!我现在活得挺好!倒是你这么几年不见,你怎么越来越娘气了?找到你的人猿泰山没?”
          钟辉噘嘴:“管得着么!这几年好多了,大家也都放开了!周围好几家都是同志酒吧呢!现在这不光男人来,好多女人也来凑热闹玩。你别回去了呗!在那深山老林的地方待着有什么意思呢!你来我这!”
          贾波笑:“你当我还是十六七的美少年呢?现在我这老腰可扭不动你那钢管!再说我是真不想在这个城市里面待下去了。活着而已,我不想活着那么累了。”
          钟辉看着他,半天没吱声,最后拿起酒杯对着他碰了一下:“成!怎么哥哥都支持你!今天好好玩一晚上,算是跟之前的生活告个别,哥哥也给你庆祝一下你的重生!”
          贾波直摆手:“你可得了!我打算素下去了!你别给我找事!”
          钟辉拧了他一把:“哎呦喂!你怎么这么臭不要脸啊!我这是正经的夜店!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贾波哼了一声:“店面扩大了不少啊!成!真做起来了!”
          钟辉挺得意:“那当然了!我跟你说附近的那几家都开不过我!我这是老地方了!有名着呢!你去同志论坛看看去!呼声可高了!”
          贾波啧了一声:“还有论坛那?不怕给查封了?”
          钟辉咯咯咯的笑:“什么年代了!我看你是在山沟子里待傻了!给哥哥闻闻有没有一股子的村儿味儿!”
          贾波跟着他走出来,钟辉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一把拉着他站在台上,示意DJ停止放音乐,自己骚包的拿着话筒对着人群说:“今天是我好朋友大波回归也是告别的日子!可能有的老客人知道他!有传言说他死了!简直是放屁嘛!今天大波回来了,我高兴!大家也跟着一起高兴!我请大家喝酒!好好的玩玩!就当给我这兄弟庆贺了!”
          人群里发出一阵欢呼声,其实他们大多数人并不知道贾波是谁,只是听说有免费酒喝而感到高兴,他们尖叫着推搡着去喝酒。
          很多和贾波熟识的人,都挤过来,转眼沧海桑田,时过境迁物是人非,那些一起在公园里冻得瑟瑟发抖偷偷摸摸的岁月一去不复返,有的人已经结婚生子了,白天带着正常人的面具战战兢兢的活着,晚上在这里无止境的发泄。
          贾波其实理解,摊在谁头上,就那么豁出去什么都不要,真的很难
          能做到的人,真的很勇敢
          酒上了头,伴随着音乐让人蠢蠢欲动。贾波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的手摸到自己的大腿上。他哼唧了一声甩开。他的心脏跳得很激烈,也许是因为酒精和摇滚的原因,他总觉得有一道视线穿透了他,让他觉得毛骨悚然。他有点不安的四周看了看,除了人还是人。
          他摇摇头,对着同样醉醺醺的伙伴们说:“我要走了!”
          大家当然不让,拉着他坐下,无数只手伸过来举着杯子放到他嘴边。
          贾波推了几下,实在挣脱不开,刚想张嘴再喝一口的时候,一只手把他拎起来,他回头一看,于伟铁青着脸站在他身边。
          周围的几个老人认出来这是这片的小警察,更有人知道他和贾波原本是一对儿的,当初贾波消失了,小警察也消失了。
          于伟把贾波从软座里拉出来说:“他该回家了。”
          贾波挣吧着于伟:“你别碰我你!”
          于伟拉着他,一把就拎出来,冷着脸说:“你喝多了!”
          软座里面的朋友们不明真相的不断的吹口哨,于伟拉着跌跌撞撞的贾波往门口走。一出来,被风一吹,贾波忍不住要吐。于伟把他拉到一个墙角,沉默的拿着纸巾等着。
          贾波吐得一塌糊涂,眼泪糊了一脸。于伟把纸递给他说:“回家吧……”
          贾波吐完了舒服些了,他擦擦脸,回了一下神,客气道:“我今天不想……”
          “果然是你啊?”
          突然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贾波的说话,俩人回过头。于伟并不认识这个头发都白了的男人,但是贾波的脸瞬间变得死灰。



          有什么不同

          那男人的脸颊抽动着,于伟皱着眉看他,他那张狂的表情带着肆意妄为的嚣张,看样子已经有了五十几岁,头发花白,表情凶狠。他饶有兴趣的盯着贾波和于伟看。
          贾波嘴唇动了动,眼睛惊恐的看着那个人。
          男人哈哈的笑了两声:“怎么,宝贝儿子!连爸爸也不认得了吗?”
          于伟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人是谁,他皱眉瞧着这个男人,男人也在上下打量他:“怎么儿子,新的男人可以嘛,不错!不错!不过为了男人就不理爸爸可不对!爸爸为了你吃了那么多的苦!是不是!”
          贾波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面色灰白,呼吸急促,于伟看出来他是真的很恐惧。像是幼兽被伤害过之后,无论他日变得多强大都会有心理阴影。面对着那个带着混不吝笑容的男人,贾波的手指不经意的哆嗦了一下,被那个男人摁住的手脚,被烟烫的时候,那男人狂妄的说:“老子要在你身上留着记号!让你一辈子当老子的奴隶!”
          贾波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耳朵里尖叫着要逃跑,可是腿连动也动不了。
          男人向前了一步:“走吧!和爸爸叙叙旧!带着你的新男人我也不介意。”
          就在他的手快碰到贾波的时候,于伟不客气的一把推开那男人:“别动他!”
          老男人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哎呦!还挺护着你的?”他张开嘴疵着满口的黄牙对于伟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你问问他,他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谁操的他哭爹喊妈的!谁把他养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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