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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刑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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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他搂着哪个女人吃饭,和哪个女人上床,就是和那美女结婚生孩子也不管我的事。不就是脸蛋好看点,身材火爆点,是美女就让他神魂颠倒,让他这样对我。不,那女人丑死了,是我见过最丑最丑的女人,活该他变成蝎子的点心。
  这段时间都是两人同进同出,一切都有他打点,想买什么想吃什么只要跟他说他就会给我买,就是现在穿的这身衣服也是他说去公司去应酬我那些不行而帮我买的,多日的依赖让我忘了什么叫钱。今天身上带的那点钱打车和买点心花完了,心想反正晚上也是和他一起回去也没带钱包。
  太生气让我的大脑都不好使了。没钱照样可以打车,到家门口让欢姨付钱就好,世界上还有样东西叫手机,只要一个电话,胡老头的手下就会来接我,那么多回去的方法现在的我却一条也没有想到。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都那么可怜了老天还残忍地下起雨来,所以当身无分文的我回到胡老头家时已是两个小时后的事了,身上被雨淋湿的衣服快被风吹干,粘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
  看着手里拿着的布丁盒子,我竟然不知不觉把它拿回家,被雨淋湿的布丁已不能吃,我顺手丢在花园里的白色雕花桌子上。按响门铃,和他一起久了,我竟然连钥匙都没带。
  欢姨一开门就看到狼狈的我,别提多心疼,现在的我没心情安慰她,径自回房洗了个澡倒头就睡。午餐没吃,肚子却不饿,都被气饱了所以睡前交代欢姨晚饭不要喊我,反正有专属冰箱,不怕晚上饿了没东西吃。
  白色房门挡住了欢姨担忧的脸,我扑倒在床上。对不起,我现在不能笑着和她说‘不用担心,我没事’。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了个外人让自己受苦,从来没有过的奇怪感觉,现在这样的自己,我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事。
  抱着那只等人高的泰迪熊,我什么都不想倒头就睡,心脏涨涨的闷闷的,是太生气的缘故吧,感觉有点冷呢,用被子把自己卷成蚕宝宝,沉沉睡去。
  意识模糊前迷迷糊糊还不断想着:老子赢了让你倒立,让你花光所有财产给我买下沃尔玛超市,让你给我当一辈子佣人……

  第 21 章

  我是被冷醒的,感觉身体不同以往的高温,便翻出体温计,一量38、6度。发烧了,想不到身为警察淋个小雨也能发烧,要是被同事们知道一定笑上半年,最近缺少锻炼呀。
  自己多久没有生病了,记得小时候发烧38度就晕头转向浑身难受,现在都38、6了好像也没什么感觉,除了体温高点没什么不舒服的,头脑也很清醒。
  口渴想下楼去厨房喝水,经过书房发现胡厉行房间的灯没亮,他还没有回来。望向楼梯转脚的艺术坐钟,指针指向十一点。想想也是,美人在怀,可能今晚都不会回来了,这不正是收集他犯罪证据的机会么,我光明正大的进了书房。
  打开电脑还是那堆看不懂的字母,yes和no的选择按了点什么,可惜出来的还是看不懂的字母。翻找旁边的文件也一无所获,我颓然的坐在被翻乱的一堆文件中,忽然看到书桌下的抽屉。其他抽屉胡厉行都会时不时打开,明知道我在偷看也不介意,那些抽屉里也没什么不能让我看的,只有这个抽屉他从未打开过,里面会是什么呢?
  好像一切答案就在这个抽屉里,我慢慢把它拉开,感觉就像打开蓝胡子那个绝对不能打开的房间。
  里面除了一叠厚厚的纸,上面的英文像鬼画符似的让我原本清醒的大脑一阵晕眩,之外就是几张照片,竟然是今天看到的火爆美女和他的当街拥吻照片,我的心脏像被什么撞击了一下,闷得难受。
  狠狠的把东西丢回抽屉,我站起来把抽屉踢回去转身走出书房。让你和那女人鬼混,到时候得个A开头的病回来可别向我哭。极度郁闷也不想下楼喝水了,不小心迁怒到欢姨可不好,反正房间的专用冰箱里还有饮料。
  回到房间不想开灯,我摸黑打开冰箱门,一阵冷风吹来,过高的体温得到缓解。考虑着喝‘百事可乐’还是‘非常咖啡’时看到了和中午买的一样牌子的茉莉花茶,不自觉又想到那事。
  忽然不想喝水,关上冰箱门扑在床上,全身无力感,人一生病就是脆弱呀。
  麦兜的炫铃忽然响起,看号码是妈咪的,坐起身深呼吸几次调整好心情才按了接听,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一接通就是妈咪温柔的声音:“小锦么?”
  我不敢多说话,怕她听出沙哑:“嗯。”
  “小锦最近还好吧,听说你受伤妈咪好担心,不过你胡伯伯说你现在住在他家,而且还有厉行照顾我们就放心了,小锦要和厉行好好相处哦,可不能任性耍小孩子脾气欺负人家,好了妈咪要和你嗲地你胡伯伯一起去看歌剧,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哟,拜拜~”听妈咪的声音这次旅游玩得很开心呢。
  随着嘟~嘟~嘟~~的盲音,我忍不住对着手机沙哑的吼:“明明……明明就是他欺负我……”
  迷迷糊糊又快睡着时听到了大门开启的声音,汽车熄火声,之后上楼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他回来了。那又关我什么事,还是继续睡觉吧,感觉更冷了。
  不一会就是粗鲁的拍门和吵人的声音:“刑锦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房间里面。你以为弄乱了书房躲着不出来就没事拉?你个天杀的还动了我的电脑,我花了半个月的努力就被你这么弄没了,你快给我出来!”
  没完没了的拍门声,男人愤怒的声音,都吵得我无法假装听不到。头渐渐痛起来,没有力气开门朝他吼‘不要吵老子睡觉’,只能任由他继续拍继续骂,累了就会停吧。
  不久欢姨也来了,隐约听到她和愤怒的胡厉行说了些什么,男人恶狠狠地回到:“他活该,反正专用冰箱里一堆吃的你怕饿死他?他不整死我又怎么舍得死,由得他爱怎样就怎样,欢姨你回去睡吧。”
  不再有声音,应该是离开了。沉默许久后欢姨对着房间说‘要是肚子饿随时去一楼找我’也离开了。
  再次恢复安静,我却睡不着了。肚子确实有点饿,想起来找吃的却没有力气,黑暗中碰触到手机,现在的我能打给谁。胡厉行三个字跳入脑海,我惨淡一笑,短短两个星期,我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么依赖他了。现在打给他一定又会骂我,还是忍忍吧,睡着了就不饿了,明天欢姨不见我来吃早餐就会再来,说不定这小小发烧睡一觉明天就自然好了呢。
  不知什么时候我终于再次入眠,并做了梦,那个许多年没有再做过的梦。梦里我回到了那个五岁生日的晚上,家人忙着为我布置生日派对,闪烁的彩灯,满地的气球。玻璃破碎的声音,枪声响起,来为我庆祝生日的小伙伴们四处逃窜,一些人的尖叫,哭喊,忽然有什么捂住了我的嘴,听到了家里老头的怒吼声。
  梦里又回到那个没有窗口的黑暗小屋,紧闭的门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寂静的只听到我的呼吸声,黑暗中只有我一个人。哭喊只能让自己更害怕,所以我选择了安静。不久铁门打开,几个男人出现在眼前,背着光看不清样貌。带头的说了些什么就带着其他人离去,留下一个男人,他慢慢向我靠近,背后昏黄的灯光照出他油光的脸,咧笑的嘴里那黄黑的牙,满是油水的肚子和猩猩般长满长毛的四肢。
  冰冷的刀贴在脸上,慢慢向下游移,滑下了下颚、脖子、锁骨。肥短的手抓上我的衣襟,他满意于我的安静,嘴咧得更大,是在笑吧,那浑浊到让我想吐的气息袭面而来。
  “你想干什么。”长大后成熟的声音与当年那稚嫩童音重叠在一起,却同样颤抖着。
  “干什么?干你。”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冰冷的空气让身子忍不住打抖。
  后来发生什么事?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忽然窜入嘴里的酒味,记得后来妈咪抱着拿着尖刀满身溅血的我和家里老头那若有所思的眼神。

  第 22 章

  一身冷汗醒来,窗外已蒙蒙亮,我再也等不到早餐时间,等不到欢姨来敲门,用尽全力拿起身边的手机按下号码。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像我一样有起床气,睡不够会低血压发脾气,就算被骂也认了,被他记下总比丢了小命强,老子能屈能伸,命都没有还要什么面子。
  许久对方才接电话,磁性低沉的男声,伴随着暴躁:“刑锦!你不弄死我你不安生是么,现在几点?五点钟你就给我发神经,那么早想死不要找我!”胡厉行说完直接挂电话。
  凭什么要被这么骂,凭什么!老子今天难得虎落平阳就能给你这么欺负了?就算今天死在这里我都不会再给他打电话,老子就是死也要有尊严!
  感觉越来越冷,我知道身体的温度又高了,从昨天中午开始就一直没有吃东西胃也痛得难受,头开始发晕,眼前一片白色,就像旧版电视没有信号时的屏幕,真的就这么死了么。生命的珍贵与食物的美好让我实在不忍离开这个花花世界,只好厚着脸皮再找骂一次。
  勉强按了号码后,还未接听我就沙哑地低吟:“胡厉行,胡大少,胡哥哥……”
  “刑锦,你想怎么个死法。”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难得我献媚却首战以告别结束。
  “!”阴狠的语气吓得我手一抖手机顺着脖子滑到床上,我会不会没被病死就被他杀了呀。
  “喂?喂?刑锦,刑锦?”声音从手机另一头传来变成从房门外传来,我正权衡病死与被杀的利弊中没空搭理也没有力气搭理,老子最丢脸的事真的都被他撞上了,他果然是我的克星。
  之后是欢姨的询问声,终于发现我的异样,欢姨拿来备用钥匙把门打开。看到我蚕宝宝似的包着自己,一脸潮红躺着。
  感觉到微凉的手抚上额头,一句“该死的!”我就连人带被子被横包起来,“欢姨,小锦发烧,帮他拿套衣服我们上医院,”
  我昏昏沉沉的就是晕不过去,意识清醒地看着自己被个大男人抱下楼,意识清醒地躺在车子后座欢姨的怀里看着前面的男人飙车,意识清醒的被医生摸来摸去量体温看舌头,意识清醒地看着看着针插进浅青色的血管,好痛。
  等感觉没那么难受时,我正躺在单人病房里吊着葡萄糖,发现身边坐着的胡厉行还穿着睡衣一身狼狈地看着我,心里不由开心起来,他那么丢脸的一面被我看到了。
  “笑什么,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就那么开心么。要是你死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和我爸交代,你这麻烦精,要死死远点不要在我家。”胡厉行又开始说着狠话。
  刚刚变好的心情又沉了下去,挑衅到:“别以为我看在胡老头的面子上应该喊你声哥就拽,难道你不知道病人最大么。”
  “呵,”胡厉行一声冷笑,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左手抚上我的脸阴狠狠的说,“这关系我可不敢当,而且看你那么精神哪里像病人。”
  他说完转身出门,我追问:“你是不是又要找那个那女。”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我掏掏耳朵闲闲道:“爱去不去,有什么病别死回来,老子不恭候。”
  胡厉行轻哼一声离去。
  当欢姨办理好住院手续来到病房时,我闹着要离开这满是消毒药水的地方,欢姨劝说至少留院观察一晚,想想现在我确实需要时间,便答应了,欢姨终于露出安心的微笑,拿着入院手续又出去给我办出院手续去了。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吃了点欢姨特别煮的粥后精神许多,欢姨怕我再生气,告诉我辉晚上才到后退出病房。留我一个人在安静的病房里好好休息。
  烧已经退了,大脑一片清明,伸出左手打开掌心,看着当胡厉行压着我说话时塞进来的纸条,上面写着:做戏、别问、保持距离。
  做戏。那么说这两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在做戏?做给谁看?让我别问,这不是让我这个好奇宝宝难受么,保持距离,这个我是明白了,和我保持距离,保持距离我的好奇心怎么满足。想到我的乖巧合作忍不住奸笑起来,表面上是积极配合了,实际上呢,呵呵,谁知道呢。
  这两个星期相处够不上有说有笑的标准但也融洽,我也慢慢了解他的为人并不是一开始想像的那么坏。虽然酷酷的像个花花公子,其实很有才华,有魄力,有手段,他现在所花的每一分钱都是自己赚来的,嘴虽然坏却也有温柔的一面。送我去复诊时还好好的,怎么那个女人一出现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了,那个女人,难道和那个女人有关?
  在那女人面前做戏我理解,但在家里和医院为什么还需要做戏,我百思不得其解。深吸口气,自我鼓励:小锦,你是警察,是刑警,是天才,柯南是你的目标,冷静下来,总会有什么你没有注意到的。
  我猛然踢开被子,坐起来右手直指对面墙壁大喊:真相,只有一个!被自己的动作逗笑,幸好没人看到。
  躺回床上拉高被子把潮红的脸盖住,明知道病房里只有自己一人还是很不好意思。刚刚他还抚着我的脸说话,就是内容不好。等等,抚着我的脸?抚着我脸的那只手上带着的手表不是我买的那只!
  跟着他去公司的第一个星期我不小心弄坏他的‘劳力士’,那次确实是我的错,所以大方的拿出积蓄给他买了个黑色的‘欧米咖’。虽然今天带的手表也是黑色的,却绝对不是我买的那只。
  手表,应该是那个女人送的,胡厉行可没那个美国时间去买。手表,做戏,因为职业病让我联想到了窃听器。这个认知把我吓了一跳,他不会卷进什么不好的事情里了吧。
  胡厉行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当的商人,这不就是我要找的狐狸尾巴么,这时的我应该搬张小凳子拿包瓜子在一旁坐山观虎斗。他要是赢了我也知道他的真面目,打赌就是我赢了,要是他输了,我还是能知道他的真面目,但是他会不会没命呢。
  算了,胡老头就他一个儿子,要是出点什么事胡老头会伤心的。我拿出手机按了个号码,待对方接通后难得用认真的口气说:
  “喂,是我,刑锦……”

  第 23 章

  下午六点,我交代欢姨我们晚上不在家里吃饭,不过要准备宵夜,可能是八人份,也可能是九人份,去多少人能回来多少人不好估计,反正准备多点吧,再不够只好拿出我的零食了。
  喝完最后一口燕窝银耳糖水,我用皮手套擦擦嘴和欢姨说声放心便转身出门。打开胡老头的车库,对着那辆宝蓝色的进口宝马无奈到:“为了你的小主人,委屈你了。”
  光亮的车前盖照出我一身黑色劲装,超薄的防弹背心,一副飞虎队的装备那叫一个帅。这身东西可是真正从飞虎队那拿的,老妈就是有本事。
  “锦少爷。”穿着和我一样行头的辉已经发动引擎,我跳上车刚拉好安全带车就像野马一样狂奔,口误,应该是宝马。
  收到消息,五分钟前他们就进行到将军对将军的阶段,估算着等我到时应该开火了。最后检查一次腰间的两把沙漠之鹰和藏在靴子里的瑞士军刀,我是那个兴奋,想不到小小的南城也能来次枪战,希望能赶上救到那个男人。
  想到他我就郁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好不招惹竟然招惹那么大的人物,还不想依靠胡老头的势力自己干,抓回来一定要狠狠的骂醒他。看他这两天把老子骂得那么爽,就是做戏也不允许!老子不发威就以为是病猫拉,虽然的确在生病。
  “锦少爷,开始了。”辉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一踩油门猛向面前的仓库冲去。
  距离南城西边八公里的郊区某仓库,在二分钟前发生枪战。由于地处比较偏僻,没有惊动到任何人,那守仓库的可怜老伯,一枪穿过太阳穴倒在仓库门口边的杂草里,我不觉望了一眼,那死不瞑目的恐惧眼神诉说着他刚知道危险就已经蒙上帝召唤的悲惨命运。
  我心里一紧,胡厉行你个祸害一定要遗千年,给我好好活着。
  就在快到门口时,我们带上了防毒面具,我打开天窗抓起几个烟雾弹时刻准备着。
  “砰”的一声,宝马撞开大门。随着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场。辉熟练地驾驶着车撞向正在混战的人群,我四处丢烟雾弹,一时间仓库里烟雾弥漫,分不清东西南北。
  待车停稳,我箭步冲出车外,不顾辉的叫喊向目标冲去。刚才在车上就看到他了,铁灰色的西装手臂那一片暗红,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
  带着防毒面具看到不远处举枪的男人,我一跃而起把胡厉行扑到在地,抱着他连滚几圈躲在几个小集装箱后面。好不容易停下,地面虽然平整也硌得我生疼。
  脱下防毒面具就对上胡厉行那一脸深思,我撇撇嘴刚想开骂,看到他西装上的血迹,糟糕,我现在还压在他身上。马上离开他身上并检查起来:“喂,还有哪里受伤,痛不痛呀。”
  “你来干什么。”压低的声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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