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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刑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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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你知道现在自身的处境。”男人冷着脸说。
  我当然明白现在的处境,刚才吃的鸡扒是香草柠汁鸡扒,豆腐是芙蓉西施豆腐,这些东西就是走遍南城也吃不到。看着这些熟悉的美味我想我知道现在自己身在哪里了。
  确定吃饱后,我一口饮尽西瓜汁宣布完结,长舒一口气回道:“我以为,你会假装对我好很长一阵子。”
  男人也不介意被拆穿:“我也想好好的对你,让你慢慢爱上我,可是你却忽然决定飞往加拿大。”
  “鼎鼎大名的暗契不惜和个新溪镇的小货色合作,引来那女人绑我,救我的同时还害死那女人让胡厉行短期内回不来的一石二鸟的计划,哦不,加上你不花一分钱就把人家的海洛因全部卷走应该是一石三鸟的计划。”我用餐纸擦好嘴继续说,“难道就只是为了勾引我?”
  沙发上的男人笑,不置可否:“我不明白,和胡厉行比起来我并不差,样貌、权势、钱财、温柔、至于床上技术我也不介意让你试试,绝对比他好。”
  我听着觉得好好笑:“权势和财力我们双鹰貌似不需要,喜欢胡厉行只是因为感觉,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没有什么东西好比较的。”
  男人一脸鄙夷:“男人和男人之间有什么爱不爱的,不就是床上舒服而已。”
  “龚炎!”从他进来看到衣衫不整的我却没有任何反应,更远一点从那次他在车里压着我时的感觉,虽然演技不错,但是近距离让我看到他眼底那丝厌恶。我知道他不会喜欢我,这么做只因为我叫刑锦,我家老头叫刑峰,只因为他认为我喜欢男人,而他正好是个男人。
  虽然早知道他看不起我的爱人是男人,但是看到他这像看什么脏东西的表情我还是极度不爽,脸也跟着冷下来:“目的。”不愿与他说过多的字,既然撕破脸那就开门见山。
  “我想见双鹰的刑峰。”
  “不单单是见那么简单吧。”
  “不错,我有点事要请他帮忙。”
  “帮派的事我不管的,爱莫能助。”
  “不用那么辛苦,只要让双鹰的老大知道他的宝贝儿子在我这里做客就好。”
  “你直接给我拿着今天的报纸照个相打个电话勒索不就好了。”感觉自己就像某个富家公子被绑架要求家里给赎金,真不爽。
  “我要的不是绑架的赎金或什么勒索,我只是想和双赢会长期合作,你想想只要你们双鹰和暗契联手,就不只是香港第一,甚至可以称霸整个亚洲。”
  “我家老头对毒品没兴趣。”我淡淡的回答。
  “我会让他有兴趣的。”龚炎神秘一笑,走到床边抓着我的下颚,像呢喃般说着,“你说要是他的儿子是个瘾君子他会怎么办。”
  “你敢!”
  “哈哈哈,有什么不敢的。”龚炎抬起另一只手到我眼前,拇指与食指之间留出一定距离比划着,“只要那么一点点,你就再也离不开它了,有没有兴趣试试呢。”
  龚炎还想说些什么,看到门口的手下貌似有事情禀告,他回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聪明的就乖乖合作,我也不想弄得大家都难看。”说完松开钳制着我下颚的手,拍拍我的脸转身离去。
  等房门关上,我贴着门仔细听,感觉他已走远,我对着门口大吼:“敢威胁老子,看老子不灭了你!”
  好吧,我承认自己胆小,承认害怕变成瘾君子。作为一个警察,就是作为一个普通的市民都看过远离毒品的教育片。那些瘦骨嶙峋的吸毒者,穿着个内裤一身的针孔,身体上恶心的溃烂真的比碎尸案的验尸报告都让我不能忍受。尸体碎了就只能称之为尸块,和菜市场看到的猪肉差不多,就是残缺的尸体我也能勉强接受,但是吸毒的,丑成那样根本不符合我的美学。
  把自己的脸套上那些教育片里吸毒者的身子,我忍不住冒出冷汗,不知道这样胡厉行会不会嫌弃我,就算他不介意我也忍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听说戒毒是很可怕的事,身上会像有许多蚂蚁咬的感觉……
  不敢往下想,手机不在身上,就连衣服也不是自己的,与外界隔绝无法搬救兵,难道真的要合作?靠,老子绝不能受威胁!
  我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看看这摸摸那思考着怎么才能逃离这里。

  第 52 章

  香草柠汁鸡扒,芙蓉西施豆腐,这些在探亲时妈咪带我吃过的菜,加上贴在门口听到隐约的对话,让我确定了地点。撒谎说去香港探亲,怎么知道阴差阳错的还真的来到香港,只可惜这次没有辉来接机,没有妈咪宠溺的微笑,没有老头子一边吵着我是来抢妈咪关爱的一边带我花天……茶地,因为不能喝酒所以改喝茶。
  越想越郁闷,想我堂堂一名刑警竟然就这么被绑架了,还该死的没人知道。
  探亲假期间,局里自然不会想到我会被绑架,后勤科的几个姐们一定流着口水等我的礼物,彦队医院享福,张哥徐昊这帮子也一定暗骂着我好命能带薪休假。临走时和胡老头说为了给胡厉行一个惊喜让他保密,当时我可是打算探探敌情的,老实说胡厉行这镶着钻石的肥肉可是很吃香的,就算他没有那个心也要注意。
  这下好了,局里以为我香港探亲去了,不可能电话给我家妈咪问情况,胡老头以为我和他儿子恩恩爱爱去了,现在一定独自一人偷笑,胡厉行还以为我在南城呆着,虽然现在人在香港家里老头却不知道。
  这样的情况下我就是被灭了碎了喂鱼也没人发觉吧,不过龚炎的目标是家里老头,不会把我灭了喂鱼的,只是,想到自己被迫吸毒后像个骷髅的样子就忍不住冒出冷汗。很多案例是卖淫集团用毒品控制妇女卖淫,不听话就不给毒品,要是他们也来这招,真是比当瘾君子更可怕。
  我狠狠地拍怕脑袋,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想这些东西,越想越怕,一点都没老子平时的风格。现在要逃离这里首先要离开这个房间,要离开就要研究好附近的地形,要取得龚炎的信任那么假装同意合作好了,可是要怎么样才能让他不发觉是假的呢,脑子开始乱了还是先冷静下来整理思路,在冷静前最重要的是要先……
  我扯开嗓门对着门口喊:“肚子饿呀,我要吃饭!”思考一天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填饱肚子。
  进来的还是那天晚上袭击我的男人,我好奇地问他那天晚上从房间迷昏我的人是不是龚炎时,他露出个看白痴的眼神让我很不爽。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老子要报仇!
  吃饱喝足我又开始嫌弃这菜不够甜那汤太冷,这几顿都是我在说,他回嘴我就说得更嚣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练练口才。吃过亏的男人最后选择不出声,看着那个男人受不了又因命令不得不照顾我而总是一脸菜色,我变本加厉起来。
  “那么你想吃什么?”
  “想吃的就多了,叮叮糖、炒板栗、龙须糖、糖葱薄饼、鱼蛋粉、鱼肉汤、炸大肠、碗仔翅、臭豆腐、云吞面……”开心地点着喜欢的小吃,大脑慢半拍的忆起这个声音的主人,我立即闭嘴,这些貌似都是香港有名的小吃。看着进来的男人,心里暗自琢磨着怎么掩盖,“嘿嘿,那个撒。”
  “果然是聪明人,那么快就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可是就算你知道这里是香港也不用想着怎么逃跑,那时白费力气。”龚炎依旧坐在那张宽大的沙发上。
  “什么叫白费力气,人家越狱都越出去几次了,何况你这小小的地方。”说完我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刚说要让他放松警惕,现在这么一搅和要是加强戒备怎么办。
  幸好龚炎也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停留,他掏出一部手机递给我:“打电话。”
  手里上那不锈钢做成的‘X’小挂饰一看就知道是我的手机,里面的电话本可记录着不得了的人物电话,所以我用了代码,只有自己看得明白。
  我接过电话无辜地看着他:“云吞面外卖号码是多少?”
  龚炎的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尽力恢复正常后说:“不要和我装傻。”
  我继续无辜地问:“我很久没来香港了,不知道现在连云吞面都有外卖服务了,以前我都是去庙街吃的。”
  龚炎黑了脸,拍怕手一个手下给他拿来一个盒子,打开竟然是一支装好药水的针。他拿起针把玩起来,阴阴地说:“是不是要靠这个小东西你才会给我变聪明?”
  “不用客气,这东西贵不要浪费在穷人身上,我现在就打电话回家。”用大腿想也知道针里的是毒品,反正家里老头什么大风浪没有见过,这事就让他解决好了,要是双鹰真在香港被暗契灭了,我还能向胡厉行告状,这年头军火商会怕你这小小黑社会么。
  按下拨打,许久才接通,我一句‘喂’还没有说手机就被龚炎抢去。从手机的另一头传来的声音大到连我都能听见,吵杂的音乐,狂欢的人声,之后是某人对着手机大喊:“小锦宝贝最近有没有想爸爸呀,爸爸也好想你呀,你妈咪今天开派对,晚点聊,拜拜!”
  “嘟……”龚炎听着一阵盲音不可置信,我是见怪不怪,他们狂欢,连自己儿子被绑架了都不知道唉。
  “这就是刑峰?”龚炎的疑问看到我肯定的点头后一脸受不了的坐回沙发。
  面对绑架我的男人却好心安慰,我果然是个善良的人:“心中的偶像竟然是这样的人任谁都会失望,我不愿让你见我家老头就是因为怕知道真相后受不了刺激,现在知道了就打消什么一起称霸亚洲的念头吧,双鹰能排第一绝对是因为运气好而已,啊哈哈哈。”
  龚炎不死心地让我再拨一次,这回很快接通,里面不再有吵杂的声音。龚炎按下外放键,让我能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
  “说吧,你是谁。”电话那头我家老头子不复刚才,冷冷低沉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暗契的龚炎。”龚炎也简短地回答,只是他垂在腰侧紧紧握拳的手显示出了他的紧张。
  “让小锦说话。”家里老头子的声音更冷了。
  “不用紧张,小锦只是在我这做客。”
  “我不想说第二次。”
  龚炎把手机递到我耳边,打着眼色警告我不要乱说话。我接过手机看着他,听着电话里老头子的声音。
  “是我,爸爸,我很快就回家,你不用担心,龚炎说有事情想和你谈,帮会的事我不清楚,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说完不等老头子回答便把手机递回去,该说的信息已经传递。
  最后他们在电话里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龚炎关上电话后看都不看我一眼愉快的里就爱,看来我已没什么利用价值,当他认为目的快达到的时候就是最松懈的时候,要逃就容易了。

  第 53 章

  两天匆匆过去,龚炎没再出现,我呆在房间里吃了睡睡了吃等待家里老头的救援等得望穿秋水百无聊赖。
  以我的性格,在知道家里老头有节目时一定是摔电话生气,绝不会第二次打过去。而我唯一说的话“是我,爸爸,我很快就回家,你不用担心,龚炎说有事情想和你谈,帮会的事我不清楚,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从来没有喊过家里老头爸爸,他不会因为这两个字只顾着感动而没有注意我的留言吧。
  那是我们约好的方式,是男人就应该豪迈,所以我喊他老头,就这样连着胡厉行的父亲也被我喊成了胡老头,因为妈妈强烈要求我才喊了妈咪。而那声爸爸,对于我们家是弱者的表现,我示弱也就表示在求救,这危机自己解决不了。说很快回家就是暗示我人在香港,因为父亲总是抱怨我什么时候回家,对我在南城的公寓只称为窝。最后表明他不需要因为我而改变自己的原则,既然讨厌毒品,就不用因为我而合作。
  躺在床上看巨大的落地飘窗,我知道家里老头绝不会因我而改变什么,只是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动手来救我呢,这里的安全措施难道真的那么强么。从我打电话回家那天到现在整整两天还没有动静,害我天天找理由故意生气摔东西好让躲在暗处的救援部队知道监禁我的房间,再这样下去他们都把我当成来例假的女人了。
  家里老头应该已经知道了这里,当我接到手机时偷偷启动了某些小小的装置,老头子那颗闲置的卫星就能接收到信号知道我的确切地点,这就是他为什么坚决要我拿手机和他说话的原因。只要不在水底七十米以下,不在珠穆朗玛峰顶上,身在地球任何一处都能找到。
  想着想着又到晚饭时间,今天吃的菜竟然有炒鱿鱼和卤炸蛋,卤炸蛋做起来满麻烦,要先把鸡蛋整个煮熟,然后去壳油炸,最后放上卤汁,吃起来味道很不错。看着这些菜我知道今晚要开始动手,‘炒个鱿鱼滚个蛋’是离开的意思,煮熟的鸡蛋代表时机成熟。油炸鸡蛋,我汗颜,难道突围这里还需要炸弹么。卤汁,也就是路子已安排好。那碟炒鱿鱼只有红色菜椒却没有青椒,鱿鱼也只见卷曲的身子没有触角,代表着红椒钳制着龚炎的爪牙,我可以跟着青椒卷铺盖走人。之后上的是香港经典甜点芝麻糊豆腐花,碗里一黑一白中间处相互交融,我赶紧用勺子搅匀吃下,甜甜的味道真不错。动手时间应该是在凌晨十二点。
  想着明天就能离开这里,我一吃饱就睡觉,养精蓄锐等待黑夜来临。
  一觉醒来天色已黑,今晚没有月亮,果然是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对于我来说是逃跑夜。活动活动两天没有运动的筋骨,洗澡换衣一切准备就绪,看着身上深色的长袖睡衣,这样就能把自己白得有点吓人的皮肤给遮盖起来。
  一切准备就绪,我趴在窗台前等着烽火狼烟,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狼烟没起狼却来了。龚炎这只大白眼狼今晚竟然出现在我房间里。他一进来就抓着我的手臂一拖想摔在地上。
  我这刑警也不是白当的,前两天要不是害怕自己反抗他给老子来两针或打断手脚,才不会那么乖乖的任他摆布,可是今天,就让你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
  我另一只手快速抓着他的手臂,就着我被抓的手一个弓步转向他身后,就这么把他的手拐到他的背上。但由于身高的劣势,他另一只手向后一拐我只能放开他跳离。抚着被抓痛的手骂:“你神经病呀,发什么疯。”
  龚炎一脸怒气冲过来就要往我脸上扇,看那力道不被扇成面瘫才怪。打人不打脸这个国际惯例看来是没有时间和他声明了,我眼疾手快地在他的手来到身侧时,左手挡在他的手腕处,不理会自己左手一阵发麻,右手就向他的脸招呼过去,这叫以牙还牙以脸还脸。
  我忘了龚炎不是南城里的小歹徒,人家可是暗契的老大。只见他把头一偏躲过我的攻击,紧接着一拳,我应声倒下。幸亏身后是那张不小的软床,让我现在除了腹部的疼痛不用感受身体倒在地板上的疼痛。
  “还手?你永远不是我的对手!”龚炎一脸蔑视。
  我只能像虾米一样弯曲着身子,腹部传来的阵阵抽痛让我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五脏六腑好像搅在一起燃烧火辣辣的,这招果然比抽耳光还痛,我开始有点后悔刚才的举动。
  强吸一口气,狠狠地看着此时正用鼻孔对着我的男人问道:“理由。”
  龚炎冷笑:“理由,打你需要什么理由?”
  我怒:“……”
  龚炎继续说道:“他竟然为了什么道义什么原则连你这个儿子都不要了,真不知道你是不是他生的。”
  弄了半天,不就是我家老头不愿意合作嘛,我家老头子就那脾气,我五岁那年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要是每次抓到我家里老头子就要妥协,那么我一生要被绑架几次,要被撕票几次,算了撕票一次我就可以重新投胎了。那么双鹰不可能成为香港第一,刑峰不可能成为黑道的传奇人物,古惑仔崇拜的对象。
  我笑:“确实不是他生的,我是我妈咪生的。”不是我喜欢踩老虎尾,时间有限,要不他被我当场气死在这里,要不就打我一顿自己离开,为了自由受点罪值得,只是现在你怎么对我的,我以后定会双倍奉还。
  “还想逞口舌之快么?”龚炎一脚踢到我的腹部,跟给伤口上撒盐没什么区别。
  长那么大我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边自我暗示男人有泪不轻弹一边大脑却不争气地高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手死死抓着床单安慰自己,家里老头可是很小气的,打过我的人都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就让这快消失的人最后嚣张一次吧。
  龚炎见我不出声,阴阳怪气的说:“也不知道那个胡厉行什么眼光,竟然会看上你这样没有用的东西,看来他也不怎么样。”
  要不是我痛得没有力气此时一定跳起来踢他两脚,现在只能使出最后的力气吼着:“老子的事情关你鸟事!”优秀刑警的良好形象就那么破灭,对这人不说脏话我心里都不舒坦。
  “老子?只会躺在男人身下呻吟的你有什么资格叫老子,我就给你看看什么才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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