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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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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谁?”
  我缩起来,躲进浴缸一头,不肯回答。
  他捉住我下巴,专注看我,浴室灯光这样明亮,他眼睛这样迷人,面孔俊美鼻梁笔挺,目光灼灼看我。
  我茫然地看着他。
  那个名字呼之欲出,就在舌尖打转,却总差一点点,我艰难开口:“是齐……”
  他吻了我。
  …
  我几乎要记不清后面的事了。
  也许是太激烈吻过,我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只记得被托住后脑,压在床上,一个个炽热的吻,从鼻尖到唇角,从脖子到锁骨,吻得我皮肤都烧起来,烧得我觉得疼,窒息,喘不过气来。
  然而我记得那双眼睛。
  墨黑瞳仁,那样漂亮的眼睛,眯得狭长,目光灼灼看我,他的眼睛这样温柔,里面像是有整个世界。只是被他这样看着,我的灵魂都好像要颤抖起来。
  我怕他的眼睛,却又固执地不肯逃开。
  心脏像被放在火里烧,那样悸动,那样痛。
  但我叫不出他的名字。
  那个呼之欲出的名字。
  好像只要叫出来,就什么都没了,一切全数沦陷。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三更就三更嘛,今晚等着爷哈。



☆、流氓

  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
  脑袋像一个装满水的大椰子,被人狠狠摇晃了一宿,关于昨夜的所有记忆都成了被摇出来的泡沫,一碰就碎,什么都想不起来。
  最后的印象,停在赵黎和我说米林要复出。
  我趴在床上,咬紧牙关挣扎半晌,终于鼓足勇气起床。
  全身像被坦克碾过一样,骨头都是分开的,我怀疑赵黎昨晚是不是喝醉了和我打了一架,不然我怎么整个人都像被揍过一样。
  爬起床已经是十一点,阿青竟然也没叫我,估计也没什么事。
  天知道我有多想趴下去睡到天黑,但是又怕莫延那小崽子再搞出什幺蛾子来。
  爬起来洗漱,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憔悴就算了,头发乱糟糟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脖子上这些东西算是怎么回事?吻痕就算了,还有牙印。吓得我脱了衣服全身检查,怕自己和赵黎酒后乱性了。
  算赵黎那小子厚道,有贼心没贼胆。就啃了几口,没干别的,我找了件立领衬衫穿着,叫了早午餐来吃。
  一出门就撞见阿青,这么好的补觉机会,她竟然穿得整整齐齐抱着文件夹在走廊里走,我揉着太阳穴叫住她:“干什么去?”
  她吓了一跳,脸上竟然有几分心虚,低着头走过来,低声说:“我在给BOSS做新电影的原著整理……”
  我刚起床,大脑还没转过来,茫然道:“那很好啊,干嘛躲着我?”
  她看我一眼,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眼里,除了惭愧,还有……不忍?
  我瞬间就明白了。
  “他叫你做的?”
  “是的,”她惭愧低下头去:“BOSS还跟我说,叫我不要叫你,反正我以后也要学着接你的班。”
  很好。
  以前齐楚不管接什么戏,原著都是我过一遍,整理过再给他看,交给阿青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齐楚的意思,是他同意我走了?
  …
  我说不清自己此刻心情。
  “你做事去吧,没事了。”我不想让阿青为难。
  阿青却眼神中带着不忍地看着我:“林哥,我没有想要接……”
  “我知道,不要说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这是好事。”齐楚愿意让我走,是最好不过的事。
  我心中此刻有的落寞,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
  我承认,到现在,我虽然已经没有一点想和齐楚在一起的想法,但是我还多多少少有一点私心,我希望在他心里,会觉得我这个经纪人是无可替代的。至少,也为我的离开不高兴一段时间。
  原来这段时间这样短。
  …
  吃了早午餐,本来准备洗澡,发现自己昨晚已经洗过了,喝了点牛奶,又倒回去继续睡。
  其实是睡不着的,满心里都在想:要是阿青没整理好原著怎么办,漏了重要点怎么办,要是齐楚出去逛街,被人拍到怎么办……
  但我也在开解自己:
  没关系的,出不了多大篓子的。你迟早要退,他们总要自己面对。你当初的时候不是也犯过很多错误吗?他们也会慢慢默契的。
  但还是睡不着,爬起来又在备忘上写了几行,头疼得不行,终于昏昏沉沉睡过去。
  …
  五点钟被凌蓝秋吵醒。
  “有没有搞错!”这女人打了鸡血一样在电话里嚷:“肖林,好不容易有一天假,你竟然在房间里睡觉?”
  我被她吵得头痛:“怎么,又有新的鞋店开张了?”
  “去你的!”她骂我:“好心好意叫你出来吃饭,不来别来。”
  “吃饭?就我们两个?”
  “怎么可能,赵黎明月都在,何泽也在……程可昨晚上连夜回北京了,不然也要来的。”
  “有这个饭局?”我拿牛奶漱口:“谁请的?”
  “齐楚啊。”凌蓝秋等了半天我总算问到重点,幸灾乐祸得不行:“他让那个小助理打电话给我们,把我们全约出来吃饭,我接到电话还吓了一跳,心说齐楚的经纪人怎么换人了……”
  这是要正式推出阿青的意思了。
  “怎么样,你来不来?”凌蓝秋自顾自替我出主意:“依我看,你不如干脆别来,反正是换人了,能偷懒就偷懒……”
  “总得我在场才名正言顺。”我送佛送到西。
  “你这人真是活该,要是我就现在就打包回北京了,让齐楚去死!”
  “善始善终而已。”
  …
  换了休闲的立领西装,脸色实在难看,只好喝了点红酒,去天禧赴宴。
  打了车过去,问清楚包厢,还没进去,在走廊里碰到mickey,他一脸惊讶:“林哥你怎么来了……”
  他惊恐表情让我感觉我简直像是来捉奸的。
  我让他先进去,跟里面人说“林哥来了”,就不显得太突兀。
  齐楚向来大手笔,正好是吃蟹的季节,一堆人围坐桌边吃大闸蟹,凌蓝秋是人精,我刚进门,她就招呼我:“小林,就等你呢,还给你留了位置的……”
  我过去,她的小助理早就识相起开,正好让出阿青左手边位置。
  我坐了下来。
  赵黎这人喜欢厚积薄发,吃蟹也是,经常积满一整个蟹壳的蟹黄,搁点醋一口吃下去,幸福感瞬间爆棚,我一坐下,瞥了他一眼,他就默默把蟹壳推了过来。
  吃了两口,我才装作不经意,扫了齐楚一眼。
  鬼知道怎么这么巧,他也正好在看我。我躲闪不及,对个正着,两个人都怔了一下。
  吃了一会,何泽讲了几个笑话,凌蓝秋也和我开了两个玩笑,正是酒酣耳热的时候,我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各位,今天我迟到了,先罚一杯。”我一口把酒喝了,放下杯子,示意阿青斟满。
  桌上人都在看着我。
  剧组是个小型社会,其实外面媒体报的云麓剧组新闻,都是剧组自己透露出去的。我知道我要白送赵黎一个大新闻,好在赵黎和我关系不错,还是可以让SV台首播。
  “我和大家都合作两部戏了,今天拜托大家一件事,这个阿青呢,是我带出来的,算是我徒弟。以后就是她跟着齐楚了,她还年轻,以后有什么事情没做好,大家看在我面上,多多包涵……”
  “瞧你这话说的,谁不是从新人过来的。”凌蓝秋接我话:“你徒弟就是我徒弟,谁敢欺负她?小姑娘,以后有事记得找凌姐啊……”
  大家都笑了起来。
  “阿青,还不谢谢凌姐?”
  阿青乖巧站起来敬酒:“谢谢凌姐。”
  吃蟹喝的是黄酒,小酒杯,不好碰杯。我还是鼓动大家碰了一杯,再坐下来继续吃。
  我一直没有看齐楚的表情。
  …
  吃了一堆蟹肉,酒酣耳热,阿青去上洗手间,我拿茶来喝,转眼就发现齐楚在看我。
  他避开了我目光,若无其事看向正说笑的那一帮人。
  莫延正在和他说话,他也心不在焉。
  也许是我会错意,他并不是急着让阿青取代我,但是现在一切尘埃落定,不到半个小时,这消息会传到SV台,在今晚到来之前出现在6点的晚间娱乐新闻上。
  开弓没有回头箭,这是我从小就明白的道理。
  …
  酒喝到半酣,我出去透风,天禧喜欢玩中国风,走廊上摆设着白瓷鱼缸,里头一尾红色金鱼,正优哉游哉地游。
  “大叔怎么出来了?”赵黎跟着我出来。
  我瞥他一眼:“你不吃了?”
  “里面闷,出来透气。”他看我一眼,目光在我脖子上停留半晌,走过来正准备说话,被我一脚踹在小腿上。
  “你属狗的?没事乱咬人!”我指着脖子给他看:“你自己说,这牙印几天能消?”
  他怔了一下,又嬉皮笑脸笑起来:“我只是觉得好玩……”
  “好玩就能咬人?要不要我在你身上咬几口?”
  “好提议啊……”他一本正经献出脖颈:“大叔随意咬吧……”
  我对他的厚脸皮无言以对。
  “有烟没?”
  他惊讶看着我:“大叔不是戒烟了?”
  尽管这样说,他还是一边说话一边掏了烟出来。
  戒烟是因为当初凌蓝秋说吸烟对皮肤不好,所以不仅是艺人不应该吸烟,经纪人也要注意。刚好齐楚也在戒烟,我就跟着戒了。
  “多久以前的事了,你还记得……”我自嘲地笑笑,接过他的烟,他动作快得很,已经掏出火柴来。
  以前看赵易的文艺片,米林在电影里吸烟,细长手指,用火柴点烟,精致侧脸,简直是漂亮到极致的画面。后来发现赵黎点烟也是用火柴,真是赵家人的恶趣味。
  我侧过头,让他替我把烟点燃了。
  他贪图方便,自己要点烟,拿烟凑在我烟头上,吸了一口,刚要说话,看了我背后一眼。
  “有人找你,我先撤了。”                    
  作者有话要说:自古闷骚多渣攻。



☆、看开

  我回过头,看见齐楚。
  我习惯性地把烟头按灭了。
  他看了我一眼,眼睛在我脖子上停留一瞬,似乎不满地皱起了眉头。
  我以为他是看见了我脖子上的痕迹,虽然穿着有领的衣服,心里还是不禁有点心虚。
  好在他没有马上发难。
  他一直不太待见赵黎,甚至为这个不太肯接云麓2的拍摄。以前我还没死心,总想着他是不是有点介意,后来发现他只是单纯对赵黎和我之间的肢体接触不待见而已。
  也是,他家里莫延多圣洁,两个都是处男,至今仅限于牵手接吻,相比之下,我和赵黎这两个常去夜店勾搭小零号的人简直是十恶不赦。
  “你不吃了?”他用的是最不擅长的关心语气。
  “喝了点酒,出来透下气。”我靠在墙上:“你呢?”
  “我在那里,莫延他们玩不开。”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然后就没话说了。他本来就是话少的人,何况现在我也没有以前那份厚脸皮了,能够没话找话地和他聊。
  于是只能站在那里,我平时就不喜欢玩手机,加之确实有点醉,双手插在口袋里,背靠着墙壁闭目养神。他站在我对面,静静看着鱼缸。
  正是九月末,有很好月光,喝了酒,就连空气都暖起来,我隐隐闻见酒店花园里的桂花香。真奇怪,我平时是最不喜欢桂花的,这时候竟然也觉得这香味让人舒服。
  过了许久,他忽然问了一句:“你的腿什么时候拆石膏?”
  “还有一周吧。”我闭着眼睛答道,实在是有点累,也管不得他会不会觉得我态度轻慢了。
  他“哦”了一声,沉默一会儿,又问道:“你有去这酒店花园里看过没有?”
  “没有,”我半睁开眼睛看他:“怎么了?”
  “要是你觉得这里闷的话,我们去花园里走走?”他像是解释什么一样补充道:“那里空气好一点……”
  他看着我,温度正好,气氛也正好,灯光这样暗,我还是看得清他面孔,因为我已经在心里临摹过千百遍。
  他穿着西装,挺拔身材,白衬衫领口笔挺,露整张俊美面孔,他的眼睛总是让我有一种错觉,好像他是喜欢我的。
  “还是不去了。”我撒着谎,又闭上了眼睛:“腿疼。”
  他有点张皇地“哦”了一声,又站了几秒,说道:“莫延可能在找我了,我先回去了。”
  我靠在墙上,疲倦点点头。
  这个人,我跟他整整七年,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是在找借口。
  他只是,从未被我拒绝过,所以有点慌罢了。
  但我能怎么办呢?
  我已经三十岁了,我厌倦了一次又一次猜度他心思,也厌倦了为他一个笑容受宠若惊,整天围着他团团打转的日子。
  我太老了,我的心经不起再一次高高抛上云端,然后重重摔到地上了。
  就算他态度比以前再好,我也回不了头了。
  …
  晚上还是一起坐车回去。
  莫延今晚和林小白一起玩得开心,坐在车上还兴奋得不行,拉着齐楚说话,齐楚倒比以前沉默许多,时不时应和他一句。我靠在车窗上,酒劲上头,脸颊滚烫,难受得很。
  阿青递了水给我喝,我摆摆手,让她别打扰我。
  赵黎昨晚和我喝过酒,知道我本来就宿醉难受,他开自己的车,先到酒店,在那等着我,跟阿青打过招呼,扶我进房间,拧了毛巾给我擦脸。
  我躺在床上,还不忘调戏他:“赵小黎,你挺贤妻良母啊,这么会照顾人,要不老爷我就把你收房了吧……”
  赵黎比我还流氓:“大叔不如和我做一次,就知道我有多会照顾人了。”
  我只是笑,他给我擦脸,擦到脖子,还迟疑一下。我笑他:“怎么,见着罪证怕了?”
  其实我也觉得他反常,平素我们言语上不知道调戏过对方多少次,但是一次都没有动过真格,也是为了怕以后见面尴尬。毕竟,在这个圈子里,床伴要多少有多少,能讲话的朋友却少。
  估计昨晚他也是喝多了,把我脖子啃成这样子。
  …
  赵黎走了之后,我趴在床上睡了一会儿。
  还是难受,胃里烧得慌,陆陆续续做了几个梦,都是梦见齐楚还没有签约的时候,我们在地下室里煮泡面,我放了一堆奇奇怪怪东西,他那时候还在读书,坐在地下室唯一可以被阳光照到的地方——窗台上看书,一张脸皮肤白皙,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里,轮廓那样漂亮,偏过头冷冷看一眼我的锅,点评道:“肖林,你做的东西猪都不会吃。”
  后来还不是吃了,也是我自己发了狠,刻苦专研厨艺,萝卜都切出花来,没钱,买市面上最便宜的小鲫鱼,半个手掌宽。炸一下,加葱蒜辣椒,整个房间都是香味。我至今仍记得,买不起肉的日子,我只能买猪肺,做爆炒肺片,他小时候家境好,没吃过这些东西,后来还不是吃了。
  但是,那又能怎样呢。
  他现在最喜欢的,还是清淡口味。
  他最喜欢的人,还是莫延。
  我明明已经看得那样开,梦里还是伤心起来,心脏揪起来疼,闭着眼睛,流不出眼泪,趴在那里,伤心得喘不过气来。
  朦朦胧胧里,似乎有个人进来我房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赵黎,毕竟除了阿青,只有他会来照看我。他试了试我额头,然后在我床边坐了下来。
  我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摸着我脊背,俯身下来,抓着我下巴,情深意重吻我。
  我渐渐平静下来,一觉睡到天明。
  …
  大清早,出发去北方。
  林小白档期出了问题,被凌蓝秋带走了,飞机上只剩一堆我讨厌的人,明月就不说了,莫延竟然也跟过来,前几天明明和阿青闹过矛盾,现在又拉着阿青说话,我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眼不见心不烦。
  在飞机上吃了一餐,下机时已经是三点,西北小城市,没什么接机的人,机场有轮椅提供,阿青帮我推着。
  坐在剧组的大巴车上看北方景色,那样高大杨树,叶子是苍老黄色,秋高气爽,天蓝得像镜子一样。
  莫延和明月拉着阿青在车上玩牌,我在飞机上睡得头疼,满肚子火气,电话却响起来。
  凌蓝秋劈头就问:“你认识涂遥?”
  这名字骤然被提起,我有点恍惚,然后才想起那个昂着下巴坐在化妆室里的骄傲少年。
  “见过一面,怎么了?”
  “没事,就是问一下。”凌蓝秋神神叨叨:“你觉得,他和小白谁好……”
  “不是一个档次的……哎,齐楚!”我讲电话讲到分心,忘了自己快要卸任,叫住了想要走去莫延身边的齐楚。
  “那你改天记得请我吃饭。”凌蓝秋挂了电话。
  我有点莫名其妙。
  请顿饭倒是小事,凌蓝秋这种“我送了你一份大礼”的语气算是怎么回事?
  齐楚走了过来,我没机会去琢磨凌蓝秋话里意思,先得把眼前这关过了。
  “什么事?”他见我打完电话,问道。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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