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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一局棋作者:燕赵王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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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哪里呢?韩越之想,如果我是李慕,接下来会怎样穷追猛打呢?
  他闭起眼,幻想着自己坐在李慕的位置,棋子迅速落点,韩越之觉得那条线他已经快要抓住,突然,一个断点引来了他的注意,他猛然睁开眼,就是这里!
  黑129,接,很普通的一手,粗粗看去,不过在勉强修补自己的散地,但李慕却凝重起来,他感觉心脏咚咚跳个不停,手心里沁出汗水,刚才那一瞬间,他又有些怀疑自己,或者过分相信韩越之。
  不过,片刻之后,他便出手,白130,压!
  两人速度又加快起来,李慕心中布局已经快要收网,因此落子很急,韩越之循着自己唯一的出路迈进,同样坚定不移,一时间房间里只听棋子敲击在塞满书的箱子上发出的啪啪声。
  终于,韩越之抢先一步,黑201,提子。早先被提两子的眼,如今被韩越之用上,反而借之缺口,提掉白四子。
  李慕错愕,他一心打算大局面,却未料此处一个不注意,便叫韩越之抓住,果然同他对弈,是放松不得的。
  四字虽多,李慕肉痛归肉痛,自己的布局仍是要果断下出,白202,李慕一手扳,狠狠打击了韩越之刚才得来的小小喜悦,左上黑棋只剩一真一假两眼,接不归,六子全部废掉。
  这时棋坪上眼中套眼,劫里打劫,已经快要没有下棋的地方了。
  继续艰难纠缠几手,盘面复杂难解,一时之间,两个人多说不好准确数目,于是李慕执白率先在224手开始官子,韩越之会意,默默把棋局拖入倒数。
  李慕官子手法全部来自李显茶教导,茶派以官子精确出名,韩越之近来被师傅反复指点,新锐流派官子以争抢凶狠得利,半目都不放过的作风,被韩越之领悟了个七七八八,如今两人对手官子,倒是难得经验,一时间倒比中盘时速度快上许多。
  高水平的官子,现在很难在大会中屡屡看到,一是大部分对局,高手过招,往往胜负看得清晰,再有一个,赛制时间紧,对弈时间一长,实在耗费体力,如果确实没有希望的棋局,索性中盘投子来得实在。
  两个人今日这一番官子倒是畅快,不消二十手便完成,耗时两个小时的未来高手对杀,结束了。
  终于下完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刚才对弈带来的那种情绪太过强烈,他们需要安静一会儿,沉淀一下这局棋所带来的一切体会。
  好像过了很久,韩越之才轻轻松开手心里攥着的棋子,刚想要说话,却被李慕率先打断。
  “我赢了。”李慕说。
  他的声音有些哑,那三个字像是从喉咙里压出来,释放到空气中。但他语气却又那么坚定、用力与急切,他好像在向韩越之宣告,我赢了你。
  “你赢了。”韩越之回答。
  他的声音轻飘,好像还带着对弈后的那么一点点慵懒和肆意,甚至带着笑,就是没有一丝一毫输棋后的沮丧和不甘,他表现的那么自然,李慕有些错愕,不知道如何反应,只得愣愣看着他。
  可能是刚才对弈太过专注,他的眼镜上都是他自己的手印,看起来脏兮兮的,再傻傻看着自己,韩越之就连心中的那些许遗憾都散了,轻轻笑出声。
  李慕看他笑,自己也慢慢勾起嘴角,不由自主跟着笑出声音,刚才的对弈可谓畅快淋漓,两个人此刻也都抛开输赢,只想大笑一场。
  爽朗的笑声在不算大的卧室里面回荡,韩越之蹭了蹭眼角笑出的泪水,缓了缓气,复而严肃说道:“你赢了,李慕,三目半,你很强。”他说得极为认真,语气里,也满满都是佩服与认同。
  李慕收回笑容:“但你也险些把我逼到绝境。”他说完,突然又笑了,表情不再紧绷,话也说得轻松,“我真想看看,十年后的你,会是什么样子。”
  他伸手在棋罐里抓了一把棋子,玻璃质地的棋子,摸起来手感并不怎么好,表面粗糙,既不莹润也不透亮,每个棋子还不一般大小,如果是他,想必是极为看不上的。
  然而韩越之却一用就是一年,每日都会反复使用,棋子很干净,并不粘手,可见他经常清洗,想必也十分爱惜。
  他从来都没有听他说过棋具有多么不好,亦或是对于比赛时的那种棋具有什么好奇或者羡慕,对于他来说,围棋就是围棋,哪怕是一副五十块钱的玻璃棋子,哪怕连个像样的木质棋盘都没有,他也依然能够学到今日的成就。
  李慕看向他,他表情认真严肃,便知道他刚刚那句话并无其他情绪,韩越之是个很简单易懂的人,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他话中真假,这一点李慕相当了解他。
  韩越之见他盯着自己看,倒有些不好意思:“十年后啊,也许你我都已经在职业的世界里打拼,”他想了想,又说,“那时候,我们都已经大学毕业了。”
  李慕又笑,语意轻松:“现在就肯定自己能上大学了?臭美!”
  “我说能就能,好哇,还笑话我。”韩越之和他闹了一句,伸手想要去弹他眼镜,不料却被李慕抓住手腕,这家伙看着瘦弱,实际上还是有点劲的。
  他手心里全是汗,使劲扣住韩越之的腕子,韩越之又伸出另一只手,同样被他抓住,两个人一时间扯不开,僵持在那里。
  韩越之本想笑话他俩还和小孩子一般打闹,但李慕热乎乎的手心贴在自己的皮肤上,他觉得两个人接触的地方蹿升起一股奇异感来,突然脸上一红,嘴上对付了句:“好了,不跟你闹了。”就挣脱开,站起身往外走,好像解释什么的自言自语,“刚才水喝多了……”
  李慕看着他的背影,慢慢交握起双手,手心紧紧贴在一起,他垂头看去,握在一起的手好像心的形状,手心里的汗水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他的,湿湿的,潮潮的,就像早春里露水打湿的叶子。
  这会儿已经九点多了,不知道为啥韩家爸妈还没回来,韩越之从厕所出来一屁股躺倒在床上,嚷嚷着饿了,他的床比单人床宽点,那年代县城里还有几个老木匠,他家的家具还都是打的,韩越之的床为了符合屋子大小,做了个不伦不类的尺寸,一个人睡宽,两个人睡,稍微有点窄。
  李慕慢慢捡好棋子,这才站起身,站在床边拍拍韩越之的肚子:“饿了?饿了跟我去厨房。”
  韩越之一个鲤鱼打滚,跟在李慕屁股后头,给他指方向:“小慕,你还会做饭?”
  “如果你有一个工作狂父亲,两个家事忙师傅师兄,你也会做饭。”李慕语气平淡,拉开冰箱门。
  韩越之靠在厨房门边,看着他消瘦的背影,心里针扎一样痛,他要是早点去注意他,关心他,更或者问一问他家里的情况,是不是他的性格就不会是这样?
  李慕拉开电饭煲,看了看里面剩的米饭,从冰箱里拿出鸡蛋和香肠,又摸出一根黄瓜扔给韩越之:“洗干净。”
  韩越之得令,三下五除二洗好黄瓜,就看见李慕已经切好香肠,打好蛋液,接过黄瓜,利落地切片打丁,动作娴熟刀法利落,看得韩越之目瞪口呆。
  他开了抽油烟机,往锅里倒了少许油,“嘭”地点着火。等油热的功夫,他把葱花打进鸡蛋液里,一并倒入锅中,炒鸡蛋的香味飘了出来,韩越之咽了咽口水,看他丝毫不乱的背影直发呆。
  尖锐的电话铃声响起,韩越之恋恋不舍看了正在快速翻炒的李慕一眼,才跑去接了电话。
  电话是韩家爸妈打的,韩越之的爷爷也住在大院里,韩越之家地方小,老爷子来了总不能和孙子挤在一起,再说他也不愿意离开和韩奶奶住了五十年的家,因此还是一个人住。
  韩家爸妈却总是不放心,每天都要过去看看,这些日子天气反常地热,韩老爷子心脏有些不太舒服,韩越之父母就打电话说晚上不回来了,在爷爷那里照看。
  韩越之虽然很是担心,但是又怕去了捣乱,因此问了两句爷爷的情况,这才挂了电话。
  他在客厅住了一会儿,爷爷年纪大了,自从奶奶走后,身体每况愈下,全家都跟着着急,但老人家倔强得很,韩妈妈要过去陪他住,他还不乐意,因此只能隔三差五换着人过去陪他。
  像今天这种情况,这一年里,比往年都要多,他心中隐约有些不安,却又无可奈何。
  “越之,过来吧,做好了。”这时李慕站在饭厅的桌子旁叫他。
  韩越之用手抹了把脸,走到饭厅坐下,李慕端着两碗炒饭坐在他对面,一人一碗,上面插着勺子。
  炒饭闻着很香,鸡蛋澄黄、黄瓜翠绿、香肠粉红,伴着米饭和葱花,倒是能看出李慕的好手艺来。
  韩越之挖了一大勺,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点头:“好吃,好吃。”
  李慕难得得意一下:“这是本人最拿手杰作,当然好吃。”
  吃饭的功夫,韩越之说:“我爸妈晚上不回来了。”
  “恩。”
  “你也别回家了,陪我住吧。”
  “好。”
  李慕回答很快,他多少能看出一些韩越之不想一个人在家,索性留下来,反正待会儿还得复盘,估计会闹到很晚。
  两个人狼吞虎咽吃完,李慕去洗碗,韩越之给他找了干净衣服和新的洗漱用品。
  趁着李慕去洗澡的功夫,韩越之找出他的棋谱本子,工工整整把刚才的对局记录下来,又从床箱里找出一床干净被子扔自己床上。
  他知道李慕多少有些洁癖,但是很意外他对于自己并不那么挑剔,反而很随便,这一点韩越之心中还是很高兴的。
  男孩子洗澡快,韩越之刚折腾完,李慕就蹭着头发出来了,上高中后,他剪短了头发,看着英气许多。
  韩越之给他找了个干净水杯,指了指凉壶,趿拉着拖鞋跑进去洗澡。
  李慕打开电风扇,趁着一个人,好好打量韩越之的卧室。
  他的书桌上书很多,几乎全是学习和围棋类,书柜里倒是杂七杂八,显然是个兴趣广泛的人。
  墙角那一堆书里面,多半都是初中的辅导书,初三那一年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过话,因此他并不知道韩越之买些什么回来看,粗粗看去,有好几本都不是学校发的,他捡起一本,随便翻开,里面的习题都已经做过,稀少的错误都被韩越之标注出来,写上了详细解答。
  李慕心中感叹,他可真是好榜样啊,不在一起的这三年里,自己一定不能被他远远甩在身后,无论是学习还是围棋。
  突然,他的视线飘回到书桌上,台灯旁边,摆放这个一个简单的白色镜框,上面两个十来岁的少年冲着镜头开心笑着,韩越之勾着他的肩膀,而他自己,仍旧戴着那副傻兮兮的眼镜,右手偷偷在韩越之头上比了个V的手势。
  真傻,李慕笑着想,真傻。





第20章 习惯
  十月的傍晚微凉,夜已深,清爽的风偷偷从半开的窗户里钻进卧室,李慕关掉嗡嗡作响的电风扇,手里的棋子在棋盘上点了一点:“如果我压这一手呢?”
  韩越之灌了一口冰水,沉思片刻,才摸出一枚黑棋布在李慕的变招旁:“这个有些棘手,如果是我的话,大约会扳。”
  他打小怕热,十月份的天,对于他来说也并不舒服,但李慕畏寒,韩越之见他时不时搓搓短袖下面光着的细白胳膊,主动掩上窗户,自己跑去倒了杯冰水。
  听他说完,李慕点头:“对的,是应下这里,这样一来,我刚一手压便没有用处了,所以刚刚我才转而用碰。”
  韩越之低头想想了一会儿,然后嬉皮笑脸对李慕说:“李先生说得是,小生受教了。”
  李慕未受他影响,继续认真道:“如果我下这里呢?
  这次韩越之反应很快,也许是刚对弈时便已想过,黑棋果断扑上:“这里,虽然效率不高,但已经是我能想到,最平衡的一着了。”
  这次李慕倒有些坏心眼:“你错了,”他说着,利落提取韩越之没有注意到的三子,“越之,你的注意力不够集中,这么傻的失误是怎么想出来的?”
  他活动一下坐麻的腿,伸手要去捡干净提子。
  韩越之一着急,一把抓住他的右手:“我困了,脑子不好使,这里不算……”他说着,又拉了李慕一把。
  “怎么不算,越之,我师父说过……哎呀!”李慕正要说教,却发现早就失去平衡,被他抓着要往棋盘上撞,韩越之想要去扶他一把,结果自己也没摆好姿势,两个人“嘭”地摔倒在地上。
  他们偏倒在一边,棋盘上的棋子哗啦哗啦响,韩越之重重压在李慕身上,右手刚好托着他的脑袋,左手却被李慕的右手死死抓住,两个人扭曲地叠在一起,撞得有些疼,一时半会儿还就起不来了。
  韩越之看李慕被他压得难受,有些想笑又不敢,只得继续问:“你师父说什么?”
  李慕半边身体都麻了,想起来还被韩越之压着,眼镜也被撞歪,只能斜眼瞪他:“我师父说,落子无悔,下出来的棋,再也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这句话说得韩越之心中一动,他低头看向李慕,却发现他耳根子后面有些微红,于是坏心低头呢喃:“落子无悔吗?”
  他呼出的热气吹拂在李慕耳垂上,窜进耳蜗里,李慕觉得两人紧密接触的地方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有些仓皇用力推开韩越之,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不太利落地往外走:“我困了,去趟卫生间。”他尽量无视身后韩越之撞到床脚的闷哼声,想要快一点躲进厕所里。
  韩越之坐在地上,苦笑着揉了揉撞疼的腰,半响听见卫生间里的冲水声,这才站起来把枕头翻了个个,铺平被子。他把窗户关小成一条缝,仔细拉上窗帘,端着水杯子走出卧室。
  李慕站在卫生间门外的阴影里,问他:“要睡了吗?不复盘了?”
  韩越之靠着他父母卧室的门框上,回头瞅他,见他表情僵硬走回卧室,笑笑说:“我困了,脑筋转不动,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我们再继续。”
  “好的,晚安。”李慕走进卧室,声音闷闷地飘进韩越之的耳朵里。
  “晚安。”韩越之看到李慕后脖颈处一片暗暗的红,独自站在原地傻傻笑了很久。
  李慕躺在韩越之的床上,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一阵困顿袭来,他听着韩越之轻微的洗漱声,迷迷糊糊想着一些事情。
  他其实认床,不是自己家的,总觉得睡不安稳。只有一次外宿睡得好,便是在韩越之师兄家两人同床而眠,虽然是陌生的环境,但他陪在自己身边,李慕总觉得分外安心,他的气息包围着自己,那么熟悉,使得自己能沉入梦乡,安然入睡。
  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代表着什么,他只是知道,无论所处环境多么陌生,只要有他在身边,自己总不会害怕,李慕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这样依赖自己的好友,他一瞬间有些迷茫与仓皇,然而快速袭来的睡意锁住了他,他什么都来不及想,便沉沉进入梦乡。
  一夜好眠。
  六点多的时候,李慕悠悠转醒,上学的日子过惯了,生物钟已经定时,就算放假也没办法懒床。
  他在被窝里换了个姿势,揉了揉有些困顿的眼。韩越之的卧室采光很好,清晨阳光虽不是很足,却刚好能照亮整个卧室,他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一个雕塑般的身影窜了进来。
  李慕眯着眼看,那个坐在地上轻手轻脚摆弄棋子的人好像是韩越之,只见他低着头,手里抓着黑白混合两种棋子,下几手,想一想,停一会儿再把棋子捡上来。
  阳光笼罩在他身上,白色的衬衫散发着淡淡的光晕,虽然看不清楚,但是李慕仍然能够想象,此刻的他一定是闲适的,安然的,稳稳地坐在棋坪前,或许唇边还带着笑,琢磨着两人没复盘完的对局。
  他伸手拿过眼镜,慢慢坐起身来:“早。”
  李慕的声音有点哑,韩越之回头瞅他,扔下棋子站起身来:“是不是我吵醒你了?真不好意思,早起睡不着,老想摸摸棋子。”
  李慕摇摇头,翻开被子下床,拽了拽有些褶皱的T恤:“没有吵到我,我也睡不着了,”他往厕所走,一边打哈欠一边说:“早上吃什么?”
  “我爸妈不回来了,你看着弄点吧。”韩越之坐回棋盘前,应了他一句。
  李慕煎了俩鸡蛋,撒上点盐,和韩越之用韩爸单位食堂的大馒头夹着吃了,然后听着韩越之的赞扬声被他拉着去复盘。
  长假剩下的日子韩越之就死赖着李慕留在家里,李慕同李显茶说了,就收拾两件衣服去了韩越之家,韩家爸妈素来喜欢热闹,倒是比韩越之更开心。
  他们两人不分昼夜地对局,复盘,检讨,对局多半都是李慕赢,偶尔李慕露出破绽,被韩越之抓住狠狠打击,也会错失两盘,几天的对局,两个人都觉畅快淋漓,似乎要倾尽所学去打败对手,或者痛快反击,牢牢保守阵地。
  晚上对局晚了,也不介意床小,两个人挤着迷糊一会儿,一个醒了,就拽起另一个继续下,对于学业忙碌的高中生来说,这样充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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