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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禁果by abbra-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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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萍萍和潘淇都精心打扮了一番。倪萍萍穿着吊带背心低腰仔裤,潘淇穿了条粉红色吊带裙,头发往后梳成一个朝天辫。“真漂亮!”洪晨微笑道:“大家是好朋友,不存在占便宜吃豆腐,如果我对你们过于亲热了,希望你们别打我耳光。”
“梦寐以求啊。”倪萍萍笑得前俯后仰,“千万别客气!”
“洪晨,你怎么不在学校穿成这样?差点不敢认你,跟明星似的。”潘淇惊讶的打量洪晨。
洪晨戴上黑丝绒面具,这个面具是他和钟凯在上海买的,小小的恰巧框住双眼,遮住鼻梁,象佐罗的面具,右边有一根约一分寸长的七彩羽毛。倪萍萍嫉妒得尖叫:“我要戴!”“跳完舞送给你,不过现在不行。”洪晨伸开双臂搂着两人进迪厅。
迪厅里气氛火爆,人山人海,三人在服务生引领下找了个空桌坐下。洪晨点了半打科罗娜,环顾四周,不见钟凯,旁边的人好奇的打量他,交头接耳。
洪晨终于发现那个女模特,她和个高个女孩两人站在领舞台上放浪形骸的舞着,台下的男士兴奋得大喊大叫。
洪晨连喝了三瓶科罗娜,对潘淇和倪萍萍说:“走,咱们跳舞去,上领舞台,你们一定要超水平发挥!”
钟凯在外面接完刘斌的电话,急忙进场找洪晨,挨桌的找都找不着他,从楼梯上往下走,听到舞池里呼哨声、喝彩声、鼓掌声乱响,不经意的瞟过去,只见领舞台上一男两女贴身热舞,那男的戴着面具,钟凯吃了一惊,那面具,那衣服,洪晨也有啊,但他又觉得不可能,洪晨从不进迪厅,嫌乱、吵,以他的性格不可能会跳这种舞,但钟凯不由自主的向领舞台挤去,仰着脸呆呆的望着。
洪晨看见钟凯,摘下面具随手一扔,轻佻的抚着潘淇的面颊,与她耳鬓斯磨,两人缠成了一条绳,他搂着潘淇的腰,潘淇勾着他的脖子,屈起一条腿,勾住洪晨的腿,两人默契十足的旋转,潘淇扯下发带,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洪晨扬起左边眉毛,媚眼如丝的看着钟凯,似笑非笑又慢慢地,慢慢地往后仰。倪萍萍有点难为情,拾起面具,偷偷下了台,潘淇越来越觉得刺激,心想反正这也没人认识我,难得洪晨这样放得开,干嘛不尽兴?
眼见衣衫敞怀的洪晨和潘淇做出种种充满挑逗的动作,钟凯肺都要气炸了,台下的人都不跳了,站着看台上的表演,怂恿他们继续火辣,恨不得他们来真的。
洪晨突然不跳了,拉着潘淇的手笑容满面的下领舞台,视若无睹的从钟凯面前走过,钟凯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洪晨想甩开,却被他更紧的拉住,洪晨扭头恶狠狠的怒视,钟凯下意识的松开手,洪晨搂着惊吓的潘淇走了。
钟凯站在洪晨面前,洪晨抽一口烟,喝两口酒,两个女孩被钟凯那杀人犯的模样吓得一愣一愣的,洪晨起身拍拍两人,“走吧。”两人连忙起身,跟着洪晨往外走,不时回头,见钟凯铁青着脸跟在后面,双目赤红得到象要喷出火来,吓得双腿都软了。
四人刚出迪厅,那女模特追过来,“又去哪啊?”“你*给我滚蛋!滚蛋!”钟凯狂怒的对她吼道。
“钟凯!”女模特大声叫道,又气又急,“你还没得到我呢。”“我压根儿就没想得到你!”钟凯将她的自尊踩成脚下的黑雪。 洪晨听完这些话,才搂着两个害怕得要哭出来的女孩:“别怕,我认识他。”三人到了路边招了辆出租车,钟凯冲上来,哑着嗓子吼:“洪晨,你给我站那儿!”洪晨让两女孩先上车,掏出两百块钱递给潘淇:“你俩先回去,我没事的,回去别跟人说今晚的事。”“你不跟我们一块啊?”潘淇担心的探着脑袋,“要不要报警啊?”“不用,我和他说几句话,把事说清再回去。”“要不,我们等你吧。”两人异口同声道。“不了,我知道你们很害怕,我不会有事的,今晚让你们受惊真是抱歉,明天我请你俩吃饭当赔罪。”潘淇把钱扔了出来:“我们自己有钱,你半小时后给我打电话,如果过半小时没打来,我就报警。”
“你想说什么?”洪晨冷漠的看着钟凯。钟凯低声下气的说:“你把衣衫扣好,别着凉了。”说着双手伸到洪晨胸前,洪晨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你不是喜欢骚货吗?我刚才够不够骚?我用你的钱去骚,当众和女孩亲热,这样不知羞耻……”洪晨哽咽了,他咳了咳,冷笑起来。
钟凯满心愧疚,“洪晨,你别这样,你别破罐子破摔。”“破罐子?”洪晨脸色苍白,抖着唇,“已经破了?”他窘迫的摸了摸脸,慌乱的扣着衬衣纽扣,泪水滔滔涌出,他都没感觉,双手激动的颤抖着,第三颗纽扣怎么也扣不好。
空气变得沉重而稀薄;这一切象是场噩梦;洪晨急于走出去;可是;钟凯握住他的双手,“我错了,我错了,跟我回家吧。”
“别碰我!”洪晨嫌恶的忿忿抽回手,“别再用你那双脏手碰我!”他憎恨的瞪着钟凯,嘲讽道:“我和你有家吗?今晚轮到我了吗?”顿了顿,又心寒的说:“下午还和那女的如胶似漆,晚上就翻脸无情,我是不会给你机会让你当着别人的面那样羞辱我!你只爱你自己,别人对你而言不过是消磨时光,发泄兽性的玩物。我再也不能容忍你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和背叛!我藐视你!一个逢场作戏,满口谎言的混蛋,你根本不值得不配我对你有丝毫留恋!”他这样咬牙切齿的痛诉着;可是;他的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呐喊:不!不!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不能象我这样忠诚与我们的感情呢?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我,伤害我?他依稀看见自己的灵魂仓皇的游荡在凄迷冷清的月光下。
钟凯怒目圆睁,扬起巴掌,却半天也没扇到洪晨脸上,洪晨冷冷的毫不示弱的瞪着他;再次说出违心的话:“你没有资格来谴责我,教训我!”
钟凯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强硬的拖着洪晨往自己车的方向走去。“松开!你以为我会怕,会逃吗?”洪晨奋力挣脱,大步走到钟凯车旁,挑衅的看着他,但脸色马上就变了,急忙掏出手机,打给潘淇,告诉她,自己很好,因为太晚,就不回学校,叮嘱她和倪萍萍不要对任何人说。
钟凯一言不发直视前方,汽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驰,洪晨面无表情的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没有系安全带。
“你怕不怕死?”钟凯生硬的问。“你这个把自己看得比天大的人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洪晨冷笑道。
“好,一起死!一起死!”钟凯踩着油门,泪流满面的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家里催命似的要我结婚,朋友笑我不近女色,不是男人,大学那帮同学,儿时的伙伴都结婚生子,我二十八了!身边有个女人帮我撑下脸面,挡些闲言碎语,我自私?自从认识了你,我早就不是当初的我了!我钟凯什么时候对别人低过头?说过软话?你回家不到两星期,我就撇下公司跑到你家去接你;至今为止,我只正式带过两个人上家里吃饭,一个是我初恋女友,一个就是你!你总抱怨我只顾赚钱,我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不想让人说我是靠我爸!你才多大?十九岁的人你懂二十八岁人的心情吗?你懂个屁!你满脑子风花雪月、浪漫,你真以为我没有考虑咱俩的将来?咱俩只要把关系一公开,哪边父母家都回不了,不给他们预备些钱养老吗?你根本不理解我,我知道打那次后,你就不信任我了!活着真他妈没劲!”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有对我说过内心想法吗?从来没有,你总是掩饰你的感情,直到今天,你连个‘爱’字都没说过,我比你更紧张你的年龄!你结婚那天便是我的死刑执行日!我忐忑不安的熬过每一天,每过完一天我都暗自庆幸,可每当夕阳西下,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我担心第二天就会接到你要离开我的消息,每次打电话问你可不可以见个面,你却问我是不是想做爱,我只是想见见你,和你面对面的说说话,你却那样以为,你为什么要故意伤我的自尊?难道你不懂找个上床的人远比找个爱人简单容易吗?三个星期没见面,我们住在一个城市里,只需一个半小时车程,你我身份对换,你会怎么想?”他拿这个男人没办法;对这个男人;他一次次的宽容;一次次的心生希望;而他;却只是心血来潮的回报一点点摸棱两可的爱;更多的时候;他一边歉疚的对他说对不起;一边拿刀刺伤他‘‘‘‘‘‘‘
车停下来,钟凯别过脸,泪眼朦胧的看着洪晨,“如果哪天我死了,你怎么办?”“那得看你是因为什么死的,死之前我们有没有分手。”洪晨抽噎着,认真的说。钟凯用右手大拇指轻轻拭去洪晨脸上的泪水,问:“如果是被你气死的呢?”
洪晨破涕为笑,捶了一下钟凯的后背,“你总是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过了一会儿,他推开钟凯,严肃的问:“你有没有跟她上床?不要再骗我!”
“又要忙公司,又要顾着父母,还得应付你,你以为我是超人啊!”“应付?”洪晨眼睛瞪圆了。“我没文化,乱用词,是……是伺候,行了吧?”钟凯忙改口。“说得好象我强迫你似的,哪次不是我说搂着睡就可以了,是你非要做的,时间又长……有时还通宵。我真的很讨厌你的生意之道;你把自己弄得象个皮条客;把客户带去夜总会去谈生意;给他们最贵的酒和最骚的女人。”“有你躺旁边,怎么睡得着?你书卷味太重;等你步入社会你就明白了。”钟凯嘻嘻笑道,看了看洪晨的装扮;想起迪厅里的情景,问:“你什么时候学会蹦迪的?”“蹦迪又没有固定动作,又不是国标舞。”洪晨咧嘴一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你跳舞的样子真骚!”钟凯盯着洪晨的脸,眼神阴鸷凌厉:“那么多人看着,你竟然还敢当着我的面?”“是你逼我的。”洪晨心里一阵害怕,往后缩着身子。“我要惩罚你。”钟凯俯过身去,在洪晨耳边把牙磨得咯咯响。
电话里,刘斌说:“这下好了吧?都说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三个湖北佬抵不过一个湖南人,哈哈!”“是啊。”洪晨看着一脸尴尬的钟凯,笑着说:“林彪想篡毛主席的位,结果呢?”
第十三章
下午,第二节课刚上没多久,洪晨由于腹痛难忍而向老师请假去医院。可当他走出教学楼,肚子又不痛了,他只好先回宿舍休息,再作打算。 上了三楼,他看见七班的胡见群侧身站在四楼拐角处抽烟,正准备打声招呼,谁知胡见群看见他,大惊失色,‘嗷’的怪叫一声,连手里的香烟都甩了出去。洪晨见他要往楼上跑,几步跨上去,一把扯住他的外套,用力一拽,将他生生拖下了三个台阶,摁倒在地。“我是鬼吗?见了我就跑!小王八羔子你干了什么亏心事?” 胡见群脸胀的通红,窘迫的捂着胯部,洪晨见他裤子湿了一滩,吃惊的松开手。他本是跟胡见群开玩笑,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小。“我‘‘‘‘‘我没看清你‘‘‘‘‘‘‘‘我以为是老师‘‘‘‘‘‘‘”胡见群浑身直打哆嗦,说话结结巴巴。“放屁,抽根烟老师能把你怎样?”洪晨满腹狐疑,见他紧张不安的不时向楼上看,又一把摁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你还敢瞒我,我全知道了!你今天是死定了!”胡见群不知洪晨是在诈他,彻底慌了神,连连摆手,苦苦哀求:“我不是主谋,我不是主谋,洪晨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宿舍大门虚掩着,洪晨轻轻走进去,六人屋房门敞开着,而他所住的五人屋关着门,里面传出响声。他按了一下门,门从里面拴上了。他对站在大门口的胡见群招了下手,指指门。胡见群哭丧着脸过来,敲了两下门。里面的声音一下子静了下来。“开开门‘‘‘‘‘‘‘‘是我‘‘‘‘‘‘‘”胡见群可怜兮兮的说。里面的两个男孩低声咒骂他,要他去楼道守着。洪晨踢了两下门,里面的人破口大骂。洪晨又狠很踢了两脚,门开了。一个穿白色运动衫的男孩怒气冲冲地拉着门把,提脚欲踢,当看清眼前站着的人是洪晨时,他吓得叫了声:“我的妈呀!”一屁股 坐在了地上。 屋子里,混乱不堪。洪晨的衣柜,抽屉,行李箱全被撬开。连铺盖都卷成一团。地上的两个编织袋里全是他的物品。他看见里面连他的内裤都有,瞪着戴着手套,脚上套着塑料袋的两个“贼”,“穷疯了?”胡见群战战兢兢的说:“我们马上给你放回去,放回原位。”三个人立刻手忙脚乱的从编制袋里往外拿东西。“不许动!想得挺美!你们专偷我的,摆明了是冲我来。我跟你们有仇啊?要一扫而空!”洪晨推开三人,“都给我老老实实站着别动!”他盯着两个陌生男孩的脸,问“胡见群,没来过我宿舍,他不知道哪些东西是我的,你们是从哪打听到的?而且,谁给你们的大门钥匙?”胡见群正要开口,被戴眼镜的男孩狠狠打了下脑袋,洪晨盯着“眼镜”看了会儿,认出了他。“你是肖宇的老乡‘‘‘‘‘‘‘钥匙是他给你们的。没错吧?”胡见群暗暗点头,洪晨装做没看见,从兜里掏出手机,“不说?那你们去跟警察说好了。”三人如赤脚踩到了碎玻璃,跳了起来,胡见群大喊大叫:“是他,是他,就是他唆使我们干的!”另两人扑上去抢洪晨手机,洪晨一边躲闪,一边冷笑,“怎么?盗窃罪加抢劫罪,是不是还要杀我灭口?”两人听了慌忙松开洪晨,站在一旁,沮丧,懊恼,恐慌。 洪晨将右手探进衣内,平静的说:“你们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我听。不得有半点虚构和隐瞒。”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全招了,说肖宇非常看不惯洪晨,常对他们说洪晨如何如何的“恶心人”,说洪晨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又深得老师们的欢心,目中无人,道德败坏。以玩弄女同学,取笑家境不好的男同学为乐。他因为指责了洪晨几句,就被洪晨联合全宿舍同学排挤,孤立‘‘‘‘‘‘‘洪晨气得七窍生烟,但还是露出心平气和的样子,默默的听完后,他冷冷的笑道;“好啊!好啊!好啊!”胡见群三个听到这句话,头皮发麻,胆颤心惊。觉得这话比之前听到他说报警还恐怖。洪晨点着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红塔山,给三人开烟,没人敢接。他想着事情,自顾自的点了支烟。对胡见群说:“你要真长着个人脑子,就该早早的把这些话告诉我。可你却和他狼狈为奸,你也不想想,就凭你的脑袋瓜子,胆量和运气,这勾当是你干的了的吗?”他缓缓吐着烟圈,看着它渐渐消散,“现在人赃并获,你们说怎么办?大家都是学法律的。”胡见群又悔又怕,蹲地上大哭。另两个欲哭无泪,神情颓丧,“运动衫”说:“我们三个今天是栽你手上了,你要是肯放我们一马,我们三个一辈子感激你。”洪晨看了看他,递了支烟,他抖着双手,接了。洪晨给他点上火,和颜悦色的说:“你们三个是被肖宇欺骗利用了。如果我是他说的那样,早被打出学校了。你们有听别人说我的坏话吗?”三人连连摇头。“他是个什么人,以后你们自然会了解。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可以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也不会跟别人说。不过,你们得替我作件事,办好了,我还会请你们吃顿好的,每人送条红塔山。”三人犹如听到天籁之音,喜出望外,忙说只要他不告他们,他们就感激不尽了。洪晨从外套内侧口袋里取出一支录音笔,数秒钟后,胡见群三人清晰的听到自己刚才交代的“犯罪动机”。三人顿时又跌入万丈深渊。 “只要你们好好照我说的办事,我肯定会删掉这段录音。”洪晨偏头对胡见群说:“你回宿舍换裤子吧,这儿没你事了。”胡见群走后,洪晨从编织袋里翻出自己的录音机,对剩下的两人说:“胡见群太沉不住气,这事只能交给你俩去办。为了避免肖宇不认帐,你们先带着这个录音机去套他的话,让他说出要你们来偷我东西的原因,录下来后再去系主任那儿举报。你们去教学楼等他下课,别让他回宿舍,骗他说已经偷成了,问他怎么个分法。这些都会成为你们的有利证据,不然,他可以反咬你们一口,说是你们偷配的钥匙。跟他这种混蛋讲哥们义气是愚蠢的,他这根本就是害了你们。”两人听了,连连点头。洪晨突然想起什么,问:“你们刚才说他要拉几个人找机会在外面狠狠教训我一顿,破我的相?”“眼镜”忙说:“是真的,他说好多女孩喜欢你就是因为你长的帅。”洪晨低头把玩着打火机,“肖宇这条疯狗向来虚伪无耻,对老师明褒暗贬,对学校极为不满。咱们不如成全他,让他脱离苦海好了。你们把前面那些话套出来之后,再把话往老师和学校建设上引,他自会有一肚子牢骚和激愤。”他抬头盯着两人,“知道怎么说吗?”“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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