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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作者:寒夜飘零-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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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作者:寒夜飘零

文案:

徐远南第一次见着徐泽如便着了魔,心心念念想把他拆吃入腹。
谁知他才壮起胆子偷尝了几口嫩豆腐,就被看起来温柔无害的小叔不动声色地敲了骨吸了髓。
徐远南:卧了个槽,是我想吃你,不是我想被你吃啊擦!
徐泽如:你不愿意?
徐远南:TAT
徐泽如:张嘴。
徐远南捡着所剩无几的骨头渣子欲哭无泪:“尼玛传说不可信,小叔很危险,同居需谨慎啊擦!”

一句话总结:温油、腹黑、微鬼畜的小叔和他家那个脑回路里养满小蝌蚪的假斯文真二货人那个妻侄子一起搅风搅雨搅狗血的故事。

友情提示:这是一部狗血搅基片,温馨无虐,叔攻侄子受,攻受无节操,破伦理,跳坑请谨慎。

内容标签:强强 不伦之恋 都市情缘 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徐远南,徐泽如 ┃ 配角:徐泽清,徐海波,柳少风,罗波,洛翔 ┃ 其它:叔侄,叔。



☆、易拉罐

  “嘭!”
  “嘭!”
  “嘭!”
  烈日晴空,堪称完美的红色抛物线稍纵即逝,被踩扁了的可乐罐子宿命般不偏不倚地砸在路边停着的大奔顶上,两个弹跳,翻滚着钻进了路边冬青树丛里隐没了踪影。
  连续而清脆的撞击声惊了恹恹蝉鸣,扰了车内假寐的男人。
  
  “卧了个槽!这不科学!”罪魁祸首徐远南抽搐着嘴角低咒了声,匆匆挂了电话,跑向了那辆在奉行低调的政府家属院里显得格格不入的最新款大奔。
  
  急促的脚步声停在车旁,伴着青少年独有的清亮嗓音,车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徐泽如挪开遮在眼上的手,眯着眼点了根烟,盯着贴在车窗上那截半遮半掩的腰醒了醒神儿,升起座椅,降下车窗,手背儿在那腰上拍了一下,不着痕迹地吃了口嫩豆腐:“小兄弟,干什么呢?”
  
  我擦!
  敏感的后跳一步,徐远南戒备地看向车内——
  不是臆想中那种痴肥的暴发户也不是揣测中的妖艳二奶,反倒是挺优雅性感一……叔?
  深亚麻色微卷的头发,深邃的五官,左耳上黑钻耳钉折着阳光,黑色衬衫袖口挽至手肘,领口扣子敞着三颗。
  夹着烟,似笑非笑的样子,有些不太好判断其年龄,像二十八、九,又像三十二、三。
  莫名觉得这位叔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盯着那颗黑钻耳钉眼神闪了闪,徐远南笑眯眯地打了个哈哈:“不知道哪个熊孩子扔的易拉罐砸你车上了,我过来看看砸没砸坏。”
  话里话外,绝口不提那个不知谁家熊孩子丢的易拉罐是被他踢飞的。
  
  “嗯哼?”这幅眉眼与魂牵梦绕中那副太过相像,不用问也猜到了这孩子的身份。徐泽如敛了戏谑心思,吐了个烟圈,从鼻腔里逸出一声质疑后反问,“敢情你这是学雷锋做好事儿呐?”
  
  “可不就是么……”徐远南顺杆儿爬着耸了耸肩,睨了一眼这车的车牌号——乐A88888,“五个八的大奔,这么有暴发户范儿的车,我哪儿敢让小熊孩子们自己过来看啊……”
  “万一遇着个脾气暴的下车就抽人,他们那小身板儿可受不住。”
  
  “呵!”徐泽如饶有兴趣地挑起眉,从工作台上拿了块德芙抛给徐远南,“真是好孩子,叔请你吃糖……”
  “压压惊。”
  
  “……”徐远南接着被晒得有些软的德芙,嘴角忍不住有点抽。
  
  不着痕迹地往前边一楼小阳台看了一眼,掐了烟,绕着徐远南给车调了个头,停在徐远南旁边,徐泽如挑着嘴角十分真诚地笑着解释:“大侄子,叔这车上的全险,你就是承认了刚才那劳什子的易拉罐儿是你踢的,叔也不会讹你。”
  “犯不着。”
  说完,便轻笑着踩油门走了。
  
  紧跟着转身回头,堪堪见着了一个车屁股,和伸出车窗漫不经心地摇晃了几下的那截手臂,徐远南紧攥着德芙低咒:“好么,敢情您什么都知道,这是成心玩儿哥呐!”
  
  “徐远南,大伯父招你上来回话儿!”二叔家疑似面瘫的堂弟站在小阳台上对着徐远南喊话,徐远南这才转身,收拾好心情,急匆匆钻进了楼门。
  
  农历七月初九,奶奶刑美珍的生日。
  徐远南他老子徐泽清早就定下过规矩,家里的儿孙辈有一个算一个,哪怕你忙丢了脚后跟儿,只要没遇着什么不可抗力因素,就得赶回信都市给老太太祝寿,否家法伺候。
  徐远南他爷爷徐恩乾本是信都市副市长,身子骨没能扛过那个动荡的年代,于1969年病逝于乡下的牛棚里。
  从那一刻起家中居长的徐泽清便自觉担起了父亲的责任,上孝母亲,下顾五个弟弟妹妹,因此,直至如今他发的话在徐家那也是圣旨,没人敢违逆,除了传说中那个小叔。
  之所以说小叔是个传说,是因为他那个小叔在徐远南他老子婚后不久,徐远南和他那个倒霉的孪生弟弟出生的前一年便一声不响地离了家出了走,一去二十年,杳无音信,一次也没回过家。
  所以,徐远南对小叔的印象便完全停在了奶奶家墙上老相框里那张黑白全家福上——
  十四岁的少年,白衬衫,蓝裤子,绷着脸站在徐远南他爹身边,抿着嘴抓着徐远南他爹的手,青涩的眉眼间尽是倔强,打眼一看就知道那家伙是个不好弹压的主儿。
  只是他老子徐泽清不这么认为,徐泽清一直觉得五个弟弟妹妹里,属徐泽如最贴心懂事。
  
  南牙 2002…8…17 19:53:32
  后来到奶奶家看见那张全家福才想起来,
  南牙 2002…8…17 19:54:01
  擦,原来那五个八长得有点像小叔啊
  BRANT 2002…8…17 19:54:02
  回
  BRANT 2002…8…17 19:54:30
  要真是小叔,都到家门口了,他能不上去?
  南牙 2002…8…17 19:54:59
  滚蛋,你才里外横竖都是2
  我说像又没说是
  南牙 2002…8…17 19:55:07
  小叔不可能笑得那么勾人
  BRANT 2002…8…17 19:55:09
  ……
  BRANT 2002…8…17 19:55:27
  行了,别发/浪了,你们的相遇一点都不美好,可发展几率趋于负无穷好吗
  骚年现实点,赶紧洗洗睡吧啊,我去图书馆了
  南牙 2002…8…17 19:55:59
  擦,快滚。
  BRANT,孪生弟弟徐远东的英文名。
  虽说徐远东初中毕业就去了英国,但兄弟两个感情一直很好,徐远南遇着点什么事都愿意跟徐远东叨叨两句。
  比如说,他高一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搂着同班一个好哥们起了生理反应。
  再比如说,今天急急忙忙往奶奶家赶时一脚踢出来一个美大叔。
  徐远南每次找徐远东吐露心事开场白必是:“哥的小棉袄啊!”
  徐远东小棉袄刚才有句话说的没错,就算那五个八再贴合他的审美,也改变不了那美大叔只是一陌生人的事实。
  中午那江湖一别,除非有阿拉丁神灯相助,否则那就是再也不见,就算他往人家车顶上画了一个简笔猪头也没用。
  
  如果没有后来那场非典,这桩糗事必定真的会成为时间长河里的一粟,漫漫人生戏里的一段台词都没几句的小插曲。
  待徐远南被社会磨光了锋利的棱角,容徐远南将独属于青少年的那份儿为了爱可以抛弃一切的锐气打磨圆滑敛进心底,届时再提起这事来,徐泽如或许会说一句:“啊!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徐远南那熊孩子啊,也就长得像我哥。”
  而徐远南大概也会吃着自家小叔的豆腐遗憾一声:“可惜了得,居然真是我叔。”
  
  很多年之后,徐远南闲的蛋疼做自我剖析时,他如是对好基友柳少风臭显摆:“我跟我小叔在一块儿那就是天意。”
  
  大概真的是天意,天降一场非典,打破了原有轨迹,让徐泽如和徐远南很快又见了面。
  
  2003年4月16日,北方城市乐成市北河区的T大宣布开始封校。
  封校之初,人心躁动,很有一部分惜命的同学连学校里的食堂也不太敢去,一天到晚窝在宿舍里啃存粮,生怕一不小心sars了被隔离到对面楼去过猪加小白鼠一样的生活。
  封校来的突然,522寝室四匹饿狼,只有徐远南那个吃货信了“封校谣言”,在前一天晚上跑去超市采购了一箱方便面,一袋子饼干,几包火腿肠和一堆肉干、半梅、坚果等磨牙的东西。
  一人份的东西,四匹恶狼分,不到一个星期就见了底儿。
  
  嚼吧完最后一个小核桃,徐远南恹恹地叹了口气。
  宿舍里,有电脑没有宽带,无线网卡聊个QQ都得看老天爷的脸色。
  每天早上八点半,做卫生的阿姨会准时背着喷壶,挨个宿舍地赶人喷消毒水,就算已经停了课他们也只能爬起来滚去操场。
  然而,这一封校操场上人口密度骤长,单体男女们每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配成了双,以双人组队模式乐此不疲的刷着小树林、场边看台甚至是篮球场和足球场。
  那简直是去一次操场,闪一次眼。
  没了消遣,不能睡懒觉,又没有坚果的日子,简直是生不如死。
  
  下巴搭在书桌上,抓着手机翻过来调过去,想找人给寄点磨牙的东西过来,却杯具的发现几个哥们儿也都被禁在了学校里。
  家里和他玩得最好的堂弟表弟今年都高三,没封校比封了的还凄惨,还没有自由。
  父亲是信都大学副校长,以他那认真负责的性子,这种时候一准儿也在学校里陪着学生们一起被封着。
  奶奶年岁大了,妈妈工作指定很忙,想来想去就只剩下了在剑桥读心理学的徐远东小棉袄。
  只是刚翻出徐远东的号码,越洋电话还没戳出去,手机就在徐远南手里边震边唱起了土耳其进行曲,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更是直晃徐远南那双高级合金狗眼——139号段,中间三位乐成市区号,末尾五个八。
  
  正无聊的时候,突然来了消遣。
  徐远南眯着眼清清嗓子,按了接听键:“喂,你好,哪位?”
  
  “徐远南,我是你小叔。”
  
  对方那性感的声音钻进耳朵里,徐远南心底一荡的同时,第一反应就是:哪儿来的傻逼骗老子头上来了,你是我小叔,我还是你二大爷呢!   

                 



☆、跟叔走

  古人合婚有句顺口溜:猪猴不到头,白马犯青牛,蛇虎如刀挫,龙兔泪交流,金鸡犯玉犬,羊鼠一段休。
  徐泽如和徐远南一个属猴一个属猪,所以他俩碰一块儿必须得生点什么事儿,否则那就是对不起咱们老祖宗的玄学命理。
  
  碍着对方叫出了他的名字,徐远南注重了一下书香门第的脸面,稍微留了点口德,没直接将心底那句“我还是你二大爷呢”喷出去,而是转换成了比较文明的措辞,对着话筒委婉调戏:“小叔你好,小叔再见,小叔天天见。”
  “……”
  “怎么着?懵了?我说哥们儿,如今这年头儿当骗子也不能不讲职业道德,您下次打电话骗人之前好歹提前做做功课,瞎话说的靠谱点儿……”
  “还我小叔……”
  “哥压根儿就没有什么劳什子的小叔。”
  语气平和,去了脏字,却更刺人心。
  
  “……”对方一阵沉默,再开口时声音里去了几分笑意,“徐远南,我是徐泽如,你先给你爸爸打电话确认一下,确认好了给我回电话。”
  说完,不等徐远南反应,对方直接切断了通话。
  
  事实又一次证明,现实永远赶不上理想丰腴。
  “开元洪端应,顺正立朝刚,天启崇光德,文治永以兴,贤才成维美,世代显金星,国家恩泽远,贞祥福禄升。”
  徐家八句字辈决,徐远南倒背如流。
  他老子那一代,正好是字辈决第七句倒数第二个字——泽。
  奶奶给他讲古时也不止一次的讲过:“你爸爸出生时,你爷爷正好翻着王维的《青溪》,就偷懒儿从里边挑了那句‘我心素已闲,清川澹如此。’出来取名字用……”
  “当时你爷爷说,以后得了闺女就从前半句里拿名子,再得了儿子就顺着清字从后半句里拿。”
  “……”
  就算再不稀罕柴禾妞又能如何?
  徐远南不得不面对骨感的现实——他小叔于兄弟间行四,姓名正是徐泽如。
  
  小叔离家出走二十一年,尚且记着“徐泽如”这个名字的,那指定是家里亲近之人,但家里亲近之人不会闲极无聊跟他冒充他小叔,所以说……
  
  所以说,毫无征兆的空降员最招人膈应了,可惜了得他苦心在家里长辈跟前儿树立的良好形象,一个不小心就直接被轰成了碎渣渣。
  想想他刚才十分笃定说他没有小叔,再想想疑似弟控的父亲大人每次预备收拾他时,露出来的那一笑的温柔,徐远南就蛋疼的很。
  摊上个火爆脾气的老子算什么,不动声色的冷暴力才真绝色啊!
  徐远南翻出徐泽清的号码,举着手机、扯高嘴角默默运气。
  
  柳少风搬着纸箱子回宿舍的时候,打眼见着的就是徐远南这幅二愣子德行,不由莞尔。
  随手将纸箱子往地上一扔,边洗手,边笑骂徐远南:“南子,你就是摆个香案把你那手机供上,再每天三炷香,它也变不成火鸡腿牛肉干小核桃,快别二了啊……”
  仔细洗干净了手,又抹了把脸,柳少风拿着裁纸刀豁开了纸箱子上的胶带,随手拿了包手撕牛肉扔给徐远南:“赶紧的,狼多肉少,要吃趁早儿了啊!”
  
  扬手接住飞过来的纸包,徐远南耸肩,边拆包装边拿着腔调郁郁地感叹:“卿有所不知,朕所求不是那些个俗物,而是太上皇他老人家手中的免死金牌。”
  
  柳少风失笑,找了个纸袋,开始从纸箱里往外挑零食:“小徐子,请说人话。”
  
  “柳哥,兄弟我这是在运气准备挨收拾呢……”徐远南嚼了两口手撕牛肉,看着又预备用热脸去贴他家女神冷腚的柳少风嘟囔,“倒霉催的,吃肉都不香了。”
  
  “早死早超生,兄弟一路走好,来年的今日哥给你烧黄纸。”
  
  *
  
  乐成市虽然没评上全国四大火炉,气候却跟火炉帝都相差不大。
  虽说才刚四月底,赶上哪天高温来了,最高气温也能到个三十六、七度。
  照今天这艳阳高照的德行,又是午后两点来钟——一天中天最热的时候,三十三、四度那是妥妥的。
  就算开着空调,可大太阳底下在车里干坐四十来分钟也不是什么好滋味儿,更别说徐泽如昨夜还赶了一宿的设计,今天上午又跟甲方扯了一上午的皮。
  面上没露出什么不耐,只是车窗外边堆了不少烟头。
  徐泽如喜欢抽烟,但没什么烟瘾。
  这话听起来有点矛盾,却是事实。
  徐泽如点了烟或夹在指间或叼在嘴里任烟自行烧成灰的时候多,真正吸的时候少,一根烟他顶多吸上三、四口。
  但是不点,却又觉得少点什么。
  好基友洛翔常说他这种行为是在暴殄天物。
  
  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徐泽如正眯着眼,叼着烟,指尖随着With an orchid的节奏点着方向盘,面无表情地靠着椅背养神。
  扫了一眼屏幕上徐远南的号码,徐泽如慢条斯理地吸了口烟,吐了个烟圈,任手机响完了整支曲子这才接通电话:“你好,徐泽如。”
  
  “小叔好,我是徐远南。”独属于青少年的,清亮中杂着微哑的声音洋溢着热情。
  
  不自觉地掀起唇角,徐泽如掐了烟,轻笑一声:“嗯,乖。”
  
  隐约听见电话那端似乎传来一声轻笑,随后便是一把蕴满成熟男人性感的低沉嗓音爬过听筒窜入了耳中,之前的心神一荡变成了头皮发麻,徐远南硬着头皮问:“小叔,我爸说让我跟你走,你看我该怎么去找你?”
  
  “东西收拾好了?”
  
  “嗯。”
  
  “那就出来吧,我现在就在你们学校门口南边……”徐泽如顿了顿,补充道,“带着学生证,出门的时候给门卫看一眼,做个登记,就说是刑院长批得假。”
  
  “刑……刑院长?”徐远南嘴皮子难得打了个结儿,徐泽如却只是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嗯。”
  
  1998年,中考之后去信都市新落成的科技馆。
  下了车,打眼一看,徐远南便激动地直掐徐远东的胳膊,待从科技馆绕了一圈出来,徐远南直接勒着徐远东的脖子交代:“哥的小棉袄唉!子承父业这种事就交给你了啊,哥这辈子非建筑设计不娶了!”
  打那时候起,信都市科技馆的建筑设计师刑奕就理所当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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