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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由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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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喘了一口气,紧锁着眉,对着季修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2004年,14岁的金延康因为涉嫌故意杀被逮捕,而被害人竟然就是他的亲生父亲!”
“他竟然杀了他的父亲!”石飞祖压低了嗓门惊叹道。
“检察院已经落案起诉,可是开庭审理后,律师当庭帮他翻案,而这个律师就是当年只有21岁的杜平!”
“他们两人原来早就认识了!”石飞祖猛地站了起来,他瞪着眼,攥着拳头,道,“可是他却把他的救命恩人杀了!”
“阿祖!”季修急的连连摇头,怎么一向冷静过人的石飞祖变得短路了起来,他连忙说,“啊祖,你没觉得这件事情太蹊跷了嘛?他敢在你面前大摇大摆的把杜平抢走,而几天后,他的尸体竟然出现在了热闹的旅游区,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们:人是我杀的,死的就是杜平!吗?你不觉得着一切都太奇怪了吗?好像在引导我们一样啊!”
季修吼完,石飞祖顿然大悟,他大张着嘴巴,就像脱水的鱼不停的需要氧气,几秒后,终于冷静下来的石飞祖猛地坐了下来,他翻开杜平的验尸报告,目光快速扫描着上面的照片和文字,可是就算他再看多少遍,也看不出其中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既然人都敢杀了,却害怕别人知道他杀的是什么人?”季修道,他指着照片中恶心的人头,道,“给尸体来个整容,不是多此一举吗?”
“没错!”可是,他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个尸体不是杜平,除非有DNA!
一想验DNA,两人同时想到了陈齐天。可是陈齐天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和杜平有血缘关系的人就只有一个——陈发天!而此人正被羁押在看守所的病房中!
一想到这个消息,石飞祖振奋了起来,他的眼睛闪闪发亮,对季修道,“我们马上去找陈发天,只要验一下他的DNA,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了!”
“还不赶快走?!”
可是当他们赶往看守所时,消防车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心中一沉,把油门踩到了底,当他们一拐弯,就看到看守所已经被熊熊烈火吞没!
“该死!”石飞祖猛锤侧门,他们又来晚了一步!
☆、第 23 章
等看守所的大伙被浇熄后,所长一边清点伤亡,一边念名字,当他念叨“陈发天”的名字时,停了下来。
他对石飞祖摇了摇头,陈发天这个人竟然就这样消失了!
每次他们以为看到线索时,线索就嘎然而断。为什么每次都那么巧?难道——真的想季修说道那样,有个人,在他们身后坐庄,操纵着所有事情的发展!
陈发天的失踪,他更加坚信让在验尸台上的那具酷似“杜平”的尸体绝对不是杜平!他缓缓吸了口气,苦笑道,“细修,我好像着了他们的道。”
“那是你对杜平的事情太敏感了。”季修宽慰的拍了拍石飞祖的肩膀,他终于清醒过来!
由于石飞祖的肩膀还没有痊愈,车子还是由季修代劳,两人刚到了警局,一个伙计马上报告道,“头儿,刚才有人来报了失踪人口。”说着他拿出了一张照片。
石飞祖和季修一直把杜平的消息守口如瓶,所以他的伙计们都不知道之前他们已经确定了尸体的主人,所以一有人来报失踪人口,马上就像石飞祖报告。
只见照片上的人大约25岁上下,男性,皮肤白皙,骨架匀称,大约175左右。两人对视一样,同时对那名伙计命令道,“马上通知报案人来辨认尸体!”
没错,这个男子竟然和杜平从体型上竟然有八成相似!
当夜,一位中年妇女赶到了停尸房,一看到尸体就双腿发软,趴在尸体旁嚎啕大哭了起来。
石飞祖始终站在身后默默的看着。尸体被毁容,她又怎么马上就能辨认出被害人呢?很快,家属哭哑了嗓门,依旧还抽泣着,对石飞祖说,“没错,他就是我的儿子。”
“你能确定?”他三步并成两步走到尸体旁。
中年妇女点了点头,擦着不停往下滚的眼泪,指着他的耳朵,说,“他的耳洞,我认得。”
当被害人家属指出耳洞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从刚才开始他就隐隐觉得那里不对,就是因为那个耳洞!因为杜平根本就没有耳洞!
被害人家属缓缓说,“他的左耳,有两个耳洞。一上一下。上面的那个是我亲手帮他穿的。所以,我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我的儿子!”说完她又趴在了尸体上大哭不止。
干警察已经多13年,他已经看尽了生死,可是当他面对被害人家属的悲戚时,鼻子一阵心酸。他狠狠捏着拳头,咬着牙。
这又是巧合吗?杜平失踪,发现被毁容的无名尸体,要不是这位家属的出现,至今他们还不能确定这具尸体的真正身份,跟可怕的是他们心中却已经一致默认了这具尸体就是杜平!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蹿过他的脑海,他不禁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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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被害人家属,整理完材料后,季修靠在椅子上长长舒了口气。总算弄明白了这具尸体的身份。他把腿舒服的搁在了桌子上,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石飞祖拿着外套准备回家,这些天他精疲力尽,脸上掩不住的疲惫,他直接穿过季修,说了句“明天见”就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谁知季修暗自一笑,连忙也拎着外套跟了上去。台湾四月的天气,很潮湿,晚上也格外的凉。
他走上前,拉着石飞祖笑道,“帮忙试试我的新车怎么样?”说着不由分说,拉着石飞祖往停车场方向走去。
季修的保时捷已经进了维修厂,他的兰博基尼大喇喇的停在警察局的地下停车场,拉风的要命。
“哇,下血本了?”石飞祖一看到车就啧啧称奇。
“老头愿意!我们这点薪水连个轮胎都买不起嘿嘿。”说着季修干笑两声,跳上了声。明摆着他老爸极力讨好他,试图让他回心转意,回来继承医院。
“还真是大方!”石飞祖坐上车,看向窗外,幽幽问道,“你真的打算做一辈子?”
季修惊讶,道,“怎么?你不想干了?不想干正好,我们一起回老头的医院,我做你的助手,怎么样?”
“别开玩笑了!都13年没拿过手术刀了,不做警察我还能做什么?”
季修嗤鼻一笑,道,“你这才是深藏不漏,能用电卷发棒给自己紧急止血,你不做外科医生真是可惜了啊!”
“你喽!”他拍了拍季修的臂膀,“以后还请多多照顾,谢谢你,修。”
季修微微扬起嘴角,踩下油门。
今夜的月亮格外圆,好像挂在半空中的大灯泡,一伸手就能摘下似的。石飞祖所有所思的看着头顶上的那轮明月,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他家门口。
“车子不错,超赞的!”他便下车边赞道。季修骄傲的扬了扬下巴,竟然跟着他一起熄了火下了车。
“都到了,不会连杯茶都不让喝吧?”季修笑着搂着石飞祖的手臂,从他口袋里面摸出了钥匙,直接开了门。
“真受不了你!”石飞祖失笑。
“现在就受不了了?还有以后七八十年怎么办?”他直接换了鞋走了进去。
石飞祖沉默了下,道,“等过了今年再说吧!”
季修没有察觉到石飞祖的异样,自顾自道,“等我都退休了以后,我要去加勒比海买座岛,清澈的海水,碧绿的蓝天,还有细腻的白沙,那里简直就是天堂,以后,我们两,怎么样?”
“你家老头估计会气爆血管的!”石飞祖呵呵笑道。
“大不了算他一份咩。”季修惊讶的看着阳台,问,“啊祖,你怎么那么粗心啊,出门都不关阳台,现在治安那么差,哎。”
说着他走过去拉上了阳台门,可当他转身看到石飞祖古怪的表情时,他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连忙住了嘴。
“有人!”石飞祖用嘴型对季修说。
季修严肃的点了点头,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配枪。只见他慢慢拔出配枪,用手做了个“嘘”
的动作后,轻轻快步走到门口,故意拉高嗓门,说,“啊祖,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啊!”
说着,他拉门大门,又碰的一下关上,就好像有人出去了一样。
两人点了点头,一前一后轻轻走向通往房间的走廊。石飞祖轻轻用手指挑开房门,两人确认好没有危险后才又往后检查另外的房间。当他们检查到当初准备给杜平住的房间时,他们同时感觉到了异样,屏住呼吸,直接拿着枪冲了进去!
☆、第 24 章
房间还是和杜平离开的时候一样,当石飞祖看到床上的隆起时,他低声惊讶道,“杜平?”
季修挡了下石飞祖的脚步,他依旧拿着枪对着床上,这时,床上的疙瘩动了一下,他立刻喝道,“警察!慢慢起来,让我看到你的手!”
与此同时,床上的人缓缓坐了起来,但他们看着那个人的面孔时都脱口而出,“赵越明!”
半个小时后,客厅
“你竟然还有脸来找啊祖,真是佩服!”季修没有给赵越明好脸色看,这个叛徒!
石飞祖冷冷问,“你怎么来了?”
正喝着暖茶的赵越明浑身一抖,他低着头好一会,这才缓缓说道,“啊祖——”
“修,你先回去!”石飞祖冷着脸让季修走,季修一听,急了,嚷道,“啊祖,你是不是疯了啊!”
“我没有疯,你先回去吧,修。”
“啊祖!他出卖了你!他出卖了我们啊!你怎么那么糊涂!”季修跳了起来,“你忘记了他大学里面是怎么出卖我们,但你总记得他前几天是怎么出卖我们的吧?!”
季修真想一枪毙了眼前这个贱人!他伸着手指骂着赵越明,可是赵越明始终低着头,这种毫无反应的骂街让他更加火冒三丈,他连着以前的老本全都翻了出来,吼道,“你难道忘了是他害你被医学院开除的?难道你忘了是他害你做不成医生的嘛?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这些年,他帮着陈齐天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难道你都不知道吗?!”
“细修!你闭嘴!”石飞祖瞪着眼朝季修吼去!季修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石飞祖,他冷着脸,问,“你为了他让我走?啊祖——这么多年来,难道你都不知道我的心意吗?”
“我们是好兄弟,修。现在是,以后也是!”石飞祖说的很绝情,他知道季修的心思,可是他必须狠下心来,因为他尝过了为了感情痛苦的滋味,他们,永远都不会有结局!他宁愿他是他一辈子的兄弟,可以一起退休以后到加勒比海晒太阳的兄弟!
季修咬着唇,用力吸了口气后,狠狠瞪了眼赵越明后甩门而去。听着兰博基尼咆哮的声音渐渐远去,石飞祖才开口,“你为什么来找我?”
赵越明拿下眼镜,凌乱的头发让他显得有些颓废,俊美的脸上布满了疲惫。他咬着唇,问,“你——真的不恨我?”
石飞祖冷笑,“恨你什么?恨你告发我偷尸体私自用死尸解剖?还是恨你伪造遗嘱?”
“祖——”赵越明摇着头,为什么他总是要伤害他爱的人?他嫉妒!他嫉妒啊!他好恨!
赵越明,季修,石飞祖,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季修是大医院的公子,众星拱月。而石飞祖是社团教父的养子,地位崇高。而他——只是陈齐天府上司机的儿子而已!他什么都没有!
石飞祖被陈齐天收养后,他刻意接近他,间接认识了季修。三人一起上国中,高中,大学。原本三人都是医学院的学生,直到他们大学的第三年,石飞祖因为偷尸体私自解剖尸体而被医学院开除,而揭发他的这个人竟然就是赵越明!因为他嫉妒!他嫉妒石飞祖成天和季修混在一起,所以他想尽办法,最后终于把他们分开了。可是石飞祖却一个人抗下了偷尸体的惩罚,最后,石飞祖抱憾离开医学院而保全了季修。
之后,石飞祖报考了警校,第二年,季修也退学报考了警校,同年,赵越明转系到了法学院。
“啊祖,我嫉妒,我嫉妒季修,更嫉妒杜平!”终于,他说出了心里话,可是石飞祖却不以为然,他道,“我跟你的关系,让你还不安心吗?”
“我不知道你的心意,你总是若即若离,我害怕啊!”
“所以你联合陈发天,想除掉杜平是不是?!”石飞祖厉声问。
“是,是的!那天我故意没有留下来等他,因为我想让他死!这样你才是我的,还是我的!”说着他朝着石飞祖扑了过去,两人在地上滚了两圈,停了下来。石飞祖压着歇斯底里的赵越明,问,“所以你又派了金延康掳走了杜平,是不是?!”
“杜平杜平,为什么你口中永远都没有我!”赵越明的眼泪无声流了下来,这些年他自作多情,更加自以为是!他为了能够然石飞祖顺利坐上社团老大的位子才留在了陈齐天的身边,可是谁知到石飞祖对社团丝毫没有兴趣!他筹划了那么多年,费尽心思,处心积虑,可是在石飞祖眼中,什么都不是!
赵越明心灰意冷,停下挣扎的动作,直视石飞祖的双眼,道,“对!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让人抓了杜平!一切都是我做的!”
“为什么?!”
“因为我嫉妒,嫉妒!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你这辈子,休想再见到那个臭杂种!”
他还没说完,石飞祖一圈重重挥在了赵越明脸上,随即他的嘴角流下一道血痕。赵越明一愣,随即癫笑了起来,他狠狠推开石飞祖爬了起来,狼狈的扶着门。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你滚!”石飞祖朝他吼去,“我们完了!”
赵越明擦了擦嘴角,大笑道,“石飞祖,你给我记住,是我把你甩了!”
石飞祖狠狠一瞪,道,“你最好别动他,要不然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哈哈!你会后悔的!”说完他踉跄的转身离去。
石飞祖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脑子中也一片空白。为什么每次碰到杜平的事情他总是会失控?他愤恨的狠狠用拳头不停砸着地板,直到拳头满是鲜血,他才停了下里。脑子清醒了很多。
他还没问赵越明为什么来找他。
他还没问他杜平在哪里。
他还没问——
如果,他能看到赵越明临走时凄凉的神色,也许,也许结果会改变,可是——走投无路的赵越明满怀恨意走了——
☆、第 25 章
又是一夜无眠,石飞祖的胡子渣都冒得满脸都是,可是他丝毫不关心,就这样叫了辆计程车去了警局。
季修早已经坐在位子上开打“银色佣兵”,看见石飞祖,他头也不回,直接继续奋斗自己的游戏。
“季修,进来!”他直接吆喝了一声进了自己办公室,可是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季修进来,他皱眉头,走出去一看,办公室里面哪里还有那小子的人影呐!
“细修他人呢?”每次他生气或者高兴的时候总会叫季修的绰号。一个知道情况的同事搔了搔头,道,“好像出外勤去了。”
“谁让他去的?!”石飞祖咕哝了一声甩上了门,门外的同事同时脖子一缩,拍了拍正噗噗直跳的小心肝,看来今天两位老大的心情都像出门踩了大便一样,臭气熏天!
一早上,石飞祖不停的看着资料,分析着各种可能。直到中午,只见金延保急匆匆的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邋遢的少年,少年的鸭舌帽压得很低,紧紧低着头。
“还不赶快给我进来!”金延康竟然用手铐把自己和少年拷在了一起,两人手腕上有挣扎的血痕,可见这一路上金延保硬是用拖才把他给拖进了警察局。
“你做过什么一五一十清清楚楚交代清楚!”说着,金延保解开手铐,都已经到了警察局了,他就不怕这小子跑路。
眼尖的同事马上认出了这个人就是他们连日来通缉的通缉犯,他马上把他带到了审问室,并且通知了石飞祖。
少年正是金延保已经离家出走半年之久的弟弟,金延康。作为金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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