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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铮[出书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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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铮的半边脸很疼很痒,被泼漆的一瞬还以为是血。
  突然想到剧本,庆皇那麽悲惨,至少还有苏岁。自己呢……朋友故旧很多,但是……当车开到自己家附近,他下了车,步行回家。
  有点不想进门,这些日子给母亲带来太多的困扰。
  本来以为可以成为妈妈的骄傲,那麽辛苦养大自己的母亲在儿子成名後,是那麽令人羡慕,别人都说亦天妈妈是玄国最幸福的妈妈。因此入伍後,母亲接纳军政府的馈赠,要求自己唱军歌、号召玄国青年入伍,也都一一遵从。
  可是战败了,母亲整个人灰败下来。
  他不知道该对她说什麽。
  如果芊雯……他深吸口气,甩了甩头,终於开门进去。
  离桐的脸色有些奇怪,欲言又止,离铮握握她肩膀,笑了笑:「没事。」
  「你脸上怎麽了?」
  原来妈妈没看电视,离铮松口气:「没卸妆。」
  他没多说,就直接进了自己卧房,灯也没开,摘了帽子就准备进卧室附设的小浴室彻底洗浴,头发上的红漆还在。
  可步子还没跨出,突然有双手臂从背後将自己搂住,他立刻挣扎,难道太累,怎麽连卧室有人都没发觉!
  但是卧室怎麽会有人!
  那人的劲道还不小,他疲累之馀竟然挣脱不掉,想喊时,脸侧竟被──滑腻腻的奇怪触感──被舔了一下!
  天!
  琴沁!
  果然,下一刻,琴资政的声音响起:「好难闻,快去洗掉啊。」
  离铮听到那把声音,也不知道心里什麽感觉,荒诞、恼怒、烦躁……好像都有点儿又都不全是,更多的是种描述不清的放松──原来是这个家伙。
  他啪地打开灯,转过头。
  琴资政穿了件休閒毛衣,头扬著,一脸的得意和显摆:「惊喜吧?没想到我会来吧?我可是第一时间赶过来哦。离女士比你礼貌多了,看到还应该在伤患中的资政大人很惊讶哦!」
  离铮想问,你是不是看电视了……
  可对方脸上并没有同情,反而皱起鼻子,有点嫌弃:「味道太难闻,快去洗掉,放一缸温水,多泡泡,不能用酒精,伤皮肤,你可是靠脸蛋吃饭!」
  离铮被他半推半扯拉进浴室,洗澡水都放好了。
  「你不出去?」
  琴沁看了他两眼,不甘不愿退出。
  浴室门关上的一瞬,他脸色立刻沉下来,那家伙右侧有酒窝的脸颊都红肿起来,真的凄惨又狼狈。
  真想搂到怀里狠狠地蹂躏一下,亲吻一下,安慰一下……
  可他那双眸子分明闪著脆弱和倔强,强调警告──千万别同情我,千万别露出那种看待弱者的目光,我很好!
  见鬼!好个屁!
  资政大人犹如怒兽。竟然有人敢动他的离铮!有心人早就该看出,这是他的势力范围!
  听著里面传来水声,他打电话,声音冰冷幽深:「明天我要看到结果。」
  离铮没进浴缸,脱衣服後直接打开莲蓬头,整个头埋在水里,头发上的红漆很难冲掉,他看到浴缸边上放著的两小瓶化学制剂和一大瓶护肤用品,拿了两个小瓶看,其中一个写著洗发,另个写著护发。
  那家伙……
  从被泼上红漆到现在不过一个多小时吧?

  他倒了洗发精,不知什麽做的,竟然能够洗掉红漆,如果是稀料或是汽油会有气味,却也没有。洗掉後,再倒上护发乳。
  脸上用温水擦净,再抹上不知名的护肤品,凉沁沁,很滋润很舒服。
  变干净了。
  他爬到浴缸里,泡著。
  房间里的那个家夥,究竟抱著什麽样的心思,对自己的那种热望和兴趣又能延续多久?大概比对李嘉浩和姬鹏要长些……
  但是这麽猜测著的他,内心深处却并没因为这种不愉快的想法产生排斥。甚至比起一开始,多了些许说不清的情绪。
  无论他在其它人面前是怎麽样,那麽个别扭耍宝的家夥,真的更像个需要被照顾的学弟。他疲累不堪,已经没有心力去抵挡什麽,因为也没什麽可再失去。
  深心里,他并不觉得对方会勉强他。奇怪的笃定。
  困得觉得随时会倒下,脑子里像是有什麽在轰鸣,但却始终不会入眠,他爬出浴缸,披了条浴巾。站在镜子前,漠然地看著镜内的自己。
  浴室门被敲响:「水要冷掉,会感冒,快出来啦!」
  琴沁望著没有水声的浴室,隐约听到电动刮胡刀的声音,又叫了声:「离铮!」得不到回应,正想要不要冲进去,浴室门被打开,琴沁怔住──
  头发被剃得极短,是入伍前剃的那种超短发型。
  但是比那时候瘦很多,整个人显得精神却又有种奇异的脆弱。
  脸上倒是好多了……
  可那种眼神,也许是犀利是男人气,但琴沁却觉得一股热气直涌上喉咙。
  并没去肖想裸著的上半身,想趁机揩油。只是纯然地,他伸出手臂,轻轻地将人圈住,再用力抱住。
  离铮没有推开,这个拥抱好温暖,纯粹的久违的陌生的温暖。那家夥,把自己当什麽啊,很温柔。
  不知不觉卸下心神,他喃喃地:「明天出街,报上会说,亦天哦不、离铮心系兵营,怀念故国。」
  琴沁更紧地收住双臂。
  「当初没想到会打仗,如果知道会那麽惨,可能不会去充硬汉入伍了。」入伍时,人山人海的粉丝们哭喊著,永远爱你亦天。在雪山上,饿了十几天後的伏击,遍地都是尸体。
  「谢谢……你可以回去了。」
  琴沁并没松开手:「我还在受伤中,不能去电视台。那些报导不会有的。」
  一丝讥刺浮上离铮的嘴角:「你们不是民主政府,资政也可以操纵新闻界的吗?」
  琴资政脸上有点僵:「战後特殊时期。就算换成是现在,亦天也不能继续存在,我还是会那麽做。」
  「现在?现在怎麽了?资政看上了亦天的现在?」
  两个人稍稍分离,琴沁却觉得连对方脸上难得看到的讥刺都很好看。
  「很想做回亦天吗?」
  针锋相对:「如果我说想做,你准备干嘛?」
  资政直视离铮双眼:「还是做离铮吧,你更爱做离铮不是吗?」
  是啊,是更爱做离铮,可以清静地逛街,演任何他想演的人物,不用在乎任何那些所谓爱著他恨著他的人。
  其实,姓琴的家夥,眼睛很漂亮,相貌还真不错。
  「你知道,还问我干什麽?」
  琴沁咀嚼这句话,似乎有一丝撒娇?心情大好。
  「你不走?」离铮挣脱拥抱,从床头柜上取了一直放著的「凌台酒」,倒了杯,一口气灌下去:「我要睡觉了。」说完利落地爬上床,闭上眼。
  琴沁看著床上的睡美人,怔怔地:「要受凉的……」说著的时候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脱得一乾二净,也爬上床,拿起被子将两人一起罩住。
  「我要睡觉。」
  「沈雅说,要参照能保持最长睡眠的方式。最长的睡眠不是被我抱著睡著的吗……」
  「医生不是要保密吗?」
  「其它她都没说。」
  好吧。离铮脑子的那根始终紧绷的弦渐渐放松,什麽都别管了,睡觉,能睡著比什麽都重要。
  离铮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入睡,一开始还半梦半醒,似乎男人热热的呼吸就在脸侧,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紧盯著自己的视线,可是也并不在乎,连翻身都嫌麻烦,到後面似乎都被抱住了?不记得了,全然不记得了。
  好像作梦了,但是也记不得梦的内容。
  只有疲倦,拚命地想继续睡。
  在雪山决战的前一夜也是这样,潜伏了五天五夜没有合眼,精神高度紧张,但敌方毫无动静,大夥儿都撑不住了,决定轮班眯一会儿,他是最後睡的,可等他醒过来,一切都结束了。
  遍地的尸体。
  不知道兄弟们临死前有没有发出最後的消息,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反正一天後玄军战败,玄国变成了玄州。
  在最关键的时候他在睡梦中,他甚至清晰地听到了枪炮声,连绵不断的惨叫厮杀,可那不都是梦吗?有事他们会叫醒他。
  他以为是梦,他继续酣睡,连身边的兄弟们死伤殆尽,他都不知道。
  从那时起,就再不能入睡,他害怕。
  可在那个家夥身边竟然再次安眠,没有枪炮声,没有混乱,只觉得有点热。
  为什麽?
  琴沁却没睡,大半时间在看他,起先还小心翼翼怕吵醒对方,渐渐地,胆子放大,稍稍去抚摸,小小地亲吻一记。然後,终於抱住他,紧紧贴著,任由自己嚣张的下身顶著他的後臀。
  可惜啊!
  资政大人感受著身前的男人细腻有弹性的皮肤,劲瘦的腰肢,胸腹薄薄的肌肉,性感的锁骨的同时,对他身上剩下的那条小内裤更是怨念不已。
  那家夥上床时,把浴巾解掉,里面竟然还有条内裤!在浴室里就穿上了?难道他把内裤放在浴室里!难道他那麽早就防著自己一招了?
  太不可思议啊……
  资政大人亢奋地胡思乱想,犹如一个刚懂得思春的少年人,抱著肖想了好久的人,却不敢真正动手,心痒难忍之余却又有种微醺的幸福感。
  除了自己,不可能有同性跟他亲密到这个程度。哈哈!
  天微露白,克服了几轮下身的骚动後,琴沁睡著了。离铮醒来时,天已大亮,跟他几乎是面贴面的家夥睡得很香。
  鼓著腮帮,嘟著嘴,跟平时一样幼稚。还有些可爱。
  哪里像快三十的青年?还是玄州的资政!
  刚从战场回来,被外界抨击谩骂,不能说不恨眼前这个家夥。
  不过,几次政局动荡时这家夥都上电视台进行直播,冷静磁性的声音,明澈的双眸,理智的神态,却隐含著煽情的心,几乎将全玄州所有的人都征服,因为大家早就习惯了军政府故作神秘的独裁作风,什麽时候见过这样俊美亲民又厉害的政要人物呢?
  连他都不得不折服,姓琴的提出的政见措施是最有利於当前玄州稳定和发展的。与此同时,也更沮丧迷茫,既然如此,那麽在战场上拚死拚活是为了什麽?
  可是,眼前这个耍赖的色兮兮的家夥真的是那个精明强干、雷厉风行、手段老到的天才政客?他都几乎要把他这个面目忘掉了。
  只在刚见面时、和他对著琴沐严辞诘问时才能依稀看到隐藏在身体里的另个面目。
  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离铮将目光移向腰侧的琴沁的手。
  再移动目光,那家夥真还脱得赤条条,如果是三年前的自己,大概肌肉比他要漂亮吧,现在可差多了。
  六块腹肌,还看不出嘛,有点料。还有毛发丛中的性器,个头也很大。
  「还满意吗?」琴沁也不知何时醒来,眼也不眨盯著他,坏坏地问。
  离铮嘴微撇:「颜色那麽浅,我说你的那些伴当都玩假的?」都可以媲美军中的二十出头的处男战友了。
  不过作为同性,竟然不讨厌。
  咦?颜色……
  琴沁一怔,目光顺著离铮的往下看──他刚醒,只以为离铮在瞧他上身,却原来已经在验查关键部位……
  小弟弟被离铮眼光扫过,早都昂起头欢呼,他炫耀:「哈,你瞧我家小弟多配合,来,向小铮铮问个好!」
  离铮听得头皮都麻了,一拳砸在他肩上,资政呼痛的同时,人却反而凑过去:「喂,你吃醋吗?现在你知道了,我一向有原则的,是洁身自好的典范!」
  「滚远点!」离铮的大腿被同性的器官擦过,异样的感觉从尾椎直往上窜,说不清的感觉,奇怪到连他自己都形容不来。
  「不行!我都给你看光光,你的还包得严严实实──」这可是资政大人纠结了一晚上的,他伸出手就扯他的内裤。
  「喂,有点分寸!」离铮低喊!
  两个加起来六十岁的大男人竟在床上肉搏起来,原本离铮的力气大些,技巧更胜过琴沁,可琴沁瞧出对方很在意被自己小弟弟碰到,立刻充分运用到实战中,故意在离铮身上擦来碰去。
  「老实点儿!」终於,离铮喘著粗气压制住了琴沁,扣住他的手臂紧紧压在床上,可也难免地,他的内裤被扯脱一半,露出耻毛,下身更直直与对方的那根迭在一起。
  琴沁没说话,愣愣看著近在咫尺的脸,耳垂有些红,是害羞吧?眼睛里终究是没了那些抑郁、满不在乎,替代的是别的生气勃勃的东西。
  「离铮,真漂亮啊。」
  被同性这麽赤裸裸地带著性意味地赞赏,离铮耳朵更热,放开琴沁,侧身仰躺到床上。
  本想说拒绝的话,可不知怎麽没出声。
  他想到军中最亲密的兄弟,比他小五岁的令徽,前玄军精英中的精英,一开始对自己这麽个明星很不以为然,处处针对找茬,结果却成了最有默契的夥伴。
  有时候,他也曾在他的眼中看到些异样的东西,心里有些明白,却总是装胡涂。军中没有异性,这种短暂的迷恋很正常,等到退伍重新见到女人就会烟消云散。
  於是,直到最後那夜,他眼神闪烁,欲言又止,自己还是没给他机会。
  本来那些回忆都被密封起来,这时,大约是放松的缘故,全都冒了出来,是因为身边的人能让自己安眠的缘故吧?
  琴沁撑著头,侧卧著,看著离铮。
  「在想什麽?」
  「没什麽。」离铮舒展眉头,坐起来,「等会儿就要开工。」
  琴沁瞧著他起床穿衣,目光沈醉,流连忘返。
  「好好演戏,不会有事的。」
  离铮转回身面对他:「比起战场,这些根本不算什麽,你别插手。」
  但其实,在战场上真刀真枪地打杀要比战後那些犄角旮旯狗屁倒灶的事情爽利得多,痛快得多。
  很多事比起战场上还要残酷。
  琴沁自有他的安排,没再说话。
  离铮走到窗边:「楼下没记者。」这家夥还是动了手脚。

  第七章

  「警方怀疑这里有恐怖组织活动,所以昨晚开始戒严。」琴沁淡淡地说。
  「你这是滥用职权吧?」
  琴沁挑眉,「不算啊,为了玄州明日之星的人身安全,戒严一晚上很正常。」看了眼离铮,「不过也只是一两夜,警力不够。」
  离铮失笑,不过屋外没有狗仔,他其实心下一松。
  「我说,完工後,不如去我那里。」琴沁建议。
  「资政府?」还嫌事情不多?
  琴沁光裸著身体大剌剌走过去:「你也能睡好。」
  「穿好。」离铮看他竟然全裸,立刻重新拉上窗帘。
  「别转移话题。」
  「不可能。」
  「什麽不可能,没有我你睡得著吗?」阻止离铮反驳,声音提高,「你别否认,这是你回来後第几次安睡?难道还想继续瘦下去?你不是超人,这麽长期失眠,身体迟早受不了,精神也会崩溃。不要任性!」
  任性?
  离铮一时无语,能够什麽也不想地睡著,这个诱惑实在太大。让他干什麽都行。
  眼前这个家夥,无论他是什麽身分,出於什麽原因,对於自己,却只是可遇不可求的安眠灵药。
  算是孽缘吗?
  「第二个抽屉,穿上内裤。」
  琴沁在他眼里看到情绪的松动,也不再多说,过去穿裤裤。
  「你昨晚上什麽时候穿上的啊?浴室还放内裤!」瞄向对方的下身,他忍不住又问。
  「习惯。」离铮淡淡地回了句。那家夥肤色白皙,赤条条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屁股蛋子更是圆鼓鼓挺翘,真有点受不了。他扭过头。
  琴沁突然意识到,大明星亦天即使在自己家里也不敢什麽都不穿乱跑,怕被偷拍吧……狗仔可是无孔不入。
  离铮重新从窗帘缝隙内看向楼下,却有辆保姆车停在家门口,车里下来的是他的经纪人。他的这个经纪人是很早前就认识的老熟人,连他在内还管了几个半红不黑的艺人,也不知怎麽会愿意来接手自己这个烫手山芋。这种风口浪尖的关口,他并不适合蹚浑水,何况,他哪里来的保姆车,是部好车……
  电闪般转过念头,离铮心头一跳,回头问:「周茂也是你安排的?」
  「周茂?」
  「经纪人。」
  「哦……」琴沁眼光微冷,锺秘书选的是什麽人,怎麽做事的!
  离铮默然,这个家夥简直就是处心积虑。身边还有多少事情是出自他的安排?李嘉浩那麽诘问刁难会不会也是……他一阵烦乱,从昨晚开始的愤懑无力似乎都汹涌而出──
  「你为什麽啊,琴沁!你到底图我什麽?想和我睡吗?不是什麽稀罕事,你有必要这样──」他没再说下去,对方的眼光太灼亮太逼人。
  他甚至是慌忙不迭地躲开。
  琴沁紧紧地恶狠狠地盯著他,冷冽却又灼然,即使避开眼神,都依然心悸不已。
  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极擅演戏的他,更能辨认真心。
  「看著我!」全然的命令式,声音冰冷而有力。
  离铮平静了下,缓缓转过眼。
  「你这样很坏,知道吗?你不知道我怎麽想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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