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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作者:一坨卫生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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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还那么傻逼地认为你在等我?早就清醒了。”
  陈青宇睁大眼睛,一把把他推开:“你这几年变化真挺大的李明森,你怎么就有脸出这种话?操他妈当时是谁勾搭上那个贱人,我告诉你,李明森,我就从来
  没见过你这么烂眼光的人!”
  陈青宇骂到最后,嗓子都哑了,破音得厉害,他就像一个泼妇,站在那儿骂街,什么形象都不顾。
  李明森拧着眉看他,周围摇下车窗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没有动,因为他理亏,理亏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青宇完全已经控制不住,大规模发泄后,崩溃一样的安静,他瞪着李明森半天,等他说话。
  李明森还是看着他,神情复杂。
  陈青宇点了点头,半举起手:“行了,人死为尊,我不说了,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李明森没动,陈青宇就站在那儿看他,警察很快过来,说“大家稍安勿躁,前方马上通车。”
  然后警察走过来问:“怎么回事啊?”
  陈青宇深吸了两口气,说:“没事。”
  警察又转向李明森:“嘿,你怎么又惹事了?”
  李明森抬头看了他一眼,是出狱后负责监管自己的警察,他没心情再说,转身回了车里。
  警察又说:“我知道你们堵车堵得心烦气躁,但不要吵嘛,有事可以商量。”
  陈青宇也拉开车门上车。
  路果然如他所说,不一会就通了,车辆缓慢地蠕动了一会,陈青宇在第一时间就拐了弯,不想看见前面被自己撞坏尾灯的大奔。
  一路飞驰到医院,打了个漂移拐进停车场,空荡的空间里回荡着车轮摩挲地面的声音,这速度一半是情绪还没平复,一半是离小徒弟通知自己的时间确实过了很久。
  陈青宇抓着方向盘,眼眶有点红,愣了一会,抹了把脸下车,上锁,从停车场上楼。
  等匆忙赶到急诊部时,场面果然乱的一塌糊涂。
  他到更衣室换了衣服,刚出来小徒弟齐思弈就满身血地跑过来:“老板,你终于来了!”
  陈青宇之前的情绪大半平复下来,他呼了口气:“怎么个情况?”
  齐思弈举着俩血乎乎的手跟在他身后:“主任去手术了,走之前说人手不够叫你也上。”
  陈青宇的动作停下:“什么?”
  齐思弈愣愣地重复:“主任叫你上一台手术。”
  陈青宇眉头一紧:“主任呢?”
  齐思弈道:“
  手术室。”
  陈青宇戴口罩进了手术室,看了看情况,开口朝主刀的医生道:“主任,你让我手术?”
  藏在口罩下的那张脸苍老而严肃:“嗯。”
  陈青宇张了张嘴:“您,您知道我不行。”
  “你可以。”
  陈青宇急了:“我真不行,要行我早上了,至于天天蹲门诊么?”
  秦主任朝旁边的护士低声道:“擦汗。”护士边给他擦汗,他一边说“青宇啊,我知道你有障碍,但你不能障碍一辈子,总要突破的,他们都没你有经验,去吧。”
  陈青宇瞪了半天眼,蔫了,走出手术室。
  小美护立马凑上来给他介绍病人情况:“脾脏破裂,血止不住……”
  陈青宇心乱如麻,勉强认真听着,洗了手准备,临上台前叫了齐思弈。
  他努力集中精神,打开病人的腹腔,血霎时涌了出来,陈青宇的眼睛紧紧盯在上面,仿佛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极度的恐惧蔓延上心头,头阵阵发晕发疼。
  旁边的齐思弈见他久久没有动作,不禁提醒他:“老板,老板……”
  陈青宇被这一声唤回心神,暗自捏了捏掌心,准备下手,他紧张得手心冒汗,心跳急剧加速,渐渐开始心慌气短。
  他猛地扶住手术台,缓了两秒,转身出去。
  齐思弈被这一番动作给弄愣了,忙叫了别的医生上,自己摘了口罩追出去。
  陈青宇大步急速走了一会,停下来,靠着墙就蹲下了,抱头皱紧了眉不说话。
  齐思弈跑过去:“老板,你怎么了?”
  陈青宇却像听不到他的话一般,眼神发直,抱着头一动不动。
  齐思弈有点吓住了,迭声叫道:“老板,老板……”
  陈青宇慢慢地眨了下眼睛,松开抱着头的手,摸到一旁,狠狠抓住。
  齐思弈疼得直抽气,大腿上的肉被捏的几乎要没知觉时,陈青宇手上的力道才渐渐卸去,整个人像经历了一场大战,浑身都是冷汗,疲惫地靠在墙上,闭住眼睛。
  齐思弈蹲在他身边,思量一会,小声道:“老板。”
  他只是试探性地叫了一下,没想到陈青宇回应了,嘶哑地一声“怎么了?”
  齐思弈这才松了口气,忙道:“老板,你没事吧。”
  陈青宇一手遮在眼睛上,半仰着头:“没事。”
  齐思弈想了想,还是问道:“你刚才怎么了?”
  陈青宇敷衍地答道:“有点头晕。”
  齐思弈:“啊。”
  陈青宇睁眼看他,眼底尽是疲惫:“想问什么就问。”
  齐思弈踌躇了下,说:“听说您自从进医院以来就没接过手术,为什么啊?”
  陈青宇侧首看着他。
  齐思弈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但还是希望能得到答案。
  就当他以为陈青宇要说出真相时,脑袋一痛,挨了一巴掌。
  陈青宇撑着墙站起来,不冷不淡道:“小子哪儿那么多事,辅助手术去。”
  齐思弈:“……”明明是他让自己想问什么就问的啊。
  车上,李明森靠在车窗上走神,司机说:“李总,有电话。”说着从驾驶座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部粉色的山寨手机递给他。
  李明森看都不看来电显示,按了接听,放在耳边,不发一言,眼神依旧看向车窗外。
  “嘛呢?”通过手机劣质喇叭传出的声音有些失真嘈杂。
  李明森不说话。
  那头继续道:“哎你今个又惹什么事了?
  李明森依然木着脸。
  那头发了狠招:“再不说话就通知你来接受思想教育。”
  李明森烦躁地闭了眼,拿着手机没什么力气地扣在耳朵上:“我没惹事。”
  对方显然不信:“没惹事?没惹事人家一大男人指着你鼻子破口大骂。”
  李明森闭着眼睛说:“樊桦,你敢不敢再说一句。”
  那边突然没声儿了,维持秩序的男声隐隐约约地传过来。。
  李明森不挂电话,也不着急,靠在软枕上闭目养神。
  那头好一会才再次传来声音:“喂,喂,人呢?”
  李明森:“在呢,你搁哪儿给我打的电话?”
  樊桦说:“路上,你们前脚走后面堵的那段又发生纠纷了。”
  李明森的语调平平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你就这么着急要质问我
  ?”
  樊桦跟同事打了个手势,跨上写有巡警字样的摩托车:“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你别才出去两年就又进去了,那我们领导肯定说我。”
  李明森:“行了,我没事,刚才那是我老相好,你不用老担心我再犯事。”
  另一个巡警跨上摩托车,坐在樊桦身后,见他还不发动,伸手捏了把后腰。
  樊桦“嘶——”了一声,没管他,朝电话里说道:“那行,我挂了,记住啊老李同志,手机时刻带身边,电话一定马上接,遇事要冷静想后果,按时去社区接受教育。”
  李明森冷静地听完这番话,果断地按了结束,把手机扔到前座。
  司机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把手机放回原位,问道:“对了,李总,你晚上还用车么?”
  李明森道:“不一定,怎么了?”
  司机说:“刚才咱尾灯不是给撞了吗,我开去修理店修修。”
  李明森说:“那就修吧,钱让会计给你报。”
  司机拐过一个弯,笑道:“应该不用公司报,刚才撞车的那人给的不少,反正他留了电话,不够再找他要呗。”
  李明森闻言睁开眼睛,突然想到什么:“刚才写着号码的那张给我。”
  


    ☆、第3章,往事那个如风

  陈青宇觉得李明森这人是真挺欠的,他那天在急诊室缝了一天的伤口,盯得眼睛疼,回家躺在床上越想越气,妈的,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要脸。
  他使劲告诉自己他俩真的没关系了,李明森也就是一时意气,这么多年过去,旧情早就消耗得一点不剩,不要再想了!
  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可能是太寂寞了,陈青宇坐在床上抽着烟突然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可怜呢。
  九年前的事没什么可说的,这段记忆在陈青宇脑袋里就像印章一样挥之不去,但他从来不去整理,所有事乱成一团时不时在脑海里浮现。
  其实事情也挺简单的,那时候陈青宇刚医学院本科毕业,他是本硕连读,但李明森当时已经毕业一年半,在外面租了个房子,陈青宇大半时间不回宿舍,就在那儿窝着。
  李明森家里条件不错,所以毕业时也就没那么苦,一年时间差不多混起来了,应酬也渐渐地开始增多。生意谈成,酒喝完,剩下的就是那么点龌龊事,李明森开始还把持得挺好的,后来陈青宇和他没那么腻歪了,作风也就随意起来。
  有次喝醉,生意伙伴带来的一个小男孩打车送他回去,路上突然接了个电话说要顺路带他同学一程。
  李明森醉得晕晕乎乎,也就没说什么,车在半路停下,一个挺干净清爽的男生打开车门进来,李明森瞥了一眼,觉得瞧着挺舒服。
  后来那小男孩先下车,李明森才得知后面上来的这个人住的地方和自己家离得挺近,几次上班遇到这小孩上学,也就顺路带一程。
  一来二去俩人就熟了,那小孩叫杨锦飞,人不娘气,做什么事让李明森也很舒服。
  要说李明森傻就傻在这儿,杨锦飞在校外租的房子离他和陈青宇住的小区相距不过五百多米,杨锦飞早就知道李明森已经有伴儿了,但李明森当时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对正在迷茫期的大学生吸引力很大。
  杨锦飞看出来李明森对他看得没那个人重,但他面上不说,杨锦飞想得简单,他能看到陈青宇和李明森一起下楼买菜,陈青宇就不能看到自己和他男人亲密无间吗?
  如他所料,三人硬生生撞在一起,陈青宇那时候多纯啊,转身就走,李明森追着他回家,陈青宇还装得特成熟冷静,跟他说:“我们俩又没结婚,既然这样,分了就行,没必要搞那么多幺蛾子。”
  陈青宇当天就提了行
  李回学校了。
  李明森天天忙完就在他们宿舍楼下守着,陈青宇每次从宿舍里出来,就故意绕过他,李明森忍不住要解释,把他和杨锦飞认识的经过来来回回的说,说他真的只爱陈青宇一个。
  陈青宇不信,他当时真是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觉得什么事都没法再相信,李明森当时脸皮还不像现在这么厚,看陈青宇是真心要和他分,就躲在角落里玩儿颓废。
  杨锦飞在这期间就一直被晾着,唯一一次给李明森打电话,还什么没说就给按了。
  陈青宇这大半辈子唯独那次被阴得最狠,他没出柜,杨锦飞帮他出了,他妈气得心脏病发,住了一个多月的院,带着没说出口的原谅撒手人寰。
  医药费是李明森帮着垫的,陈青宇完全崩溃了,指着他鼻子骂:“李明森你个瞎了眼的人渣!”
  陈青宇在那之后就精神就一直处在崩溃的边缘,他妈去世了,他爸那家不断找事拿钱,有次他爸家的亲戚到他学校闹了一个下午,陈青宇当天晚上极度冷静地找美院的师兄借了把挂在墙上带勾的匕首,打电话给杨锦飞。
  杨锦飞把地点约在他校外租的房子,陈青宇上去冷着脸二话不说拿着刀就扑了过去。
  他是学医的,知道扎哪儿最要命,但他拼命克制着自己,两人争执期间,刀狠狠扎在杨锦飞的右手掌心。
  陈青宇当时不知道杨锦飞是弹钢琴的,杨锦飞觉得右手渐渐失去知觉时,眼睛都红了,不是哭的,而是血红血红。
  陈青宇还没想到的是一件事,杨锦飞算盘打得很精,早在陈青宇打电话给他时,他同时叫了李明森来,说是要做个了断。
  两人杀红眼的时候,李明森到了,李明森冲上来就要夺刀子,陈青宇觉得他是在帮着杨锦飞,所以委屈和愤怒齐齐涌上,一刀插在李明森右肩,从肩胛骨那儿直直□去,刀被骨头卡住。
  陈青宇用了几次力,刀没□,反倒把自己弄崩溃了,夺门而出,冲到马路边,看了看来往的车辆,眼睛直直地睁着走过去。
  他没被车撞死,相反的,第三天他就听说了李明森和艺术院的小情儿在出租屋出了命案。
  杨锦飞死了,李明森重伤住院。
  陈青宇绝望地在他和李明森曾经的家里等,不吃不喝等着警察上门,半个月过去,警察没来,李明森被判过失杀人,陈青
  宇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的院,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真正进了监狱。
  烟灰掉在床上,陈青宇低头盯了片刻,用手把灰扫下去,床单又被指间夹着的烟烧了个洞。
  他现在对李明森到底是什么感觉?肯定是一点好感都没,但其他感情呢?比如厌烦,比如略微的恐慌,比如藏在心底连自己都不易发现的愧疚。
  愧疚和恐慌从何而来,陈青宇坐在床边深深地吸了口烟,呼出一口气。
  在那个阴暗偏僻的小出租屋里,陈青宇杀红了眼,除了扎扎实实捅在杨锦飞右手掌心的那一刀,他记不清在愤怒中他手里的刀是否还扎到了什么要命的地方。
  杨锦飞到底是怎么死的?是被陈青宇捅死的,还是陈青宇走后和李明森起了矛盾,奸夫淫夫对砍弄死的。
  陈青宇不得而知,虽然他极度想弄清这个问题的答案,但他还是不敢,不敢去直面那件事。
  这个问题的答案说重也重,如果人是陈青宇杀的,那就是李明森替他坐了七年牢。
  过去的无数个夜晚,陈青宇都曾抱着被子,手抖着在床边抽烟,无止境地思考着这个问题,思考良久而得不出结果后,他安慰自己,就算李明森是替他坐了牢,那也是李明森自己作的,如果不是他出轨,如果不是他找了杨锦飞那个烂人,陈青宇的妈怎么会死。
  如此安慰自己,他总算没有精神失常,浑浑噩噩地活到了现在。
  手里的烟烧到尽头,陈青宇起身扔了烟头,看看表,凌晨一点,打开电脑上了会网,电脑自动登录MSN,他浏览新闻时,屏幕右下角的一个图标跳动起来。
  鼠标移过去,点开对话框。
  高瑞:怎么在线,又睡不着?
  陈青宇开始打字:尿憋醒了,你怎么也没睡?
  高瑞:被媳妇儿踹下床了……你别和我打哈哈,实在睡不着就吃点药,两害相比取其轻。
  陈青宇:真没有,我好着呢,你媳妇儿几个月了?
  高瑞:六个月,算了我不管你,你要为自己考虑考虑,什么事别往深里想,过去就过去了。
  陈青宇看了一眼,敷衍地回了句:知道,困了,去睡。打完字鼠标移动到浏览器里,准备找部电影看。
  高瑞:别看电影,越看越兴奋。
  陈青
  宇一看他回复的话,当场就抑郁了,关了网页。
  陈青宇:你怎么那么事儿啊,嫂子最好赶紧生,生完你就能结束这种深闺怨夫的状态了。
  高瑞:你这什么乌鸦嘴,还有三四个月呢。
  陈青宇:行行行,我错了,那干爹还是我的吧?
  高瑞:肯定的,现在谁还抢着当干爹啊,你真是……
  陈青宇:诶,没办法,想想等我垂垂老矣的时候,身边没人,孤枕难眠,能有一个漂亮闺女陪伴左右,多长脸啊。
  高瑞:滚
  陈青宇被自己弄乐了:行,那我去睡了,真睡了!
  高瑞:嗯。
  陈青宇心情稍好的关了电脑,听话地去吃了安眠药,躺在床上裹紧了被子,意识慢慢远离。
  第二天起床,精神果然不错,陈青宇喝着水心想高瑞的话有时候还是可以听的。
  整个上午都没有什么糟心事,平安度过,陈青宇和小美护一道去食堂吃饭。
  小美护去打菜:“你吃什么?”
  陈青宇坐在桌边,望着她娇小的身影喊:“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小美护拿着餐盘凑到窗口:“红烧排骨,清蒸鲤鱼,还有……大爷,这是什么?”
  食堂大爷拿着大勺,往下瞥了一眼,说“红烧月饼。”
  小美护转头喊道:“还有红烧月饼嘿。”
  陈青宇摆摆手:“各来一份。”
  小美护端着俩餐盘到他对面坐下:“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心情这么好。”
  陈青宇拿过自己那份,嚼着米饭说:“晴空万里,万里无云,云布雨润……”
  小美护:“……”她懒得关心某人抽不抽风。
  陈青宇今天确实是心情舒畅得不得了,胃口大开,看着被酱油糊得黑漆漆的排骨也觉得色味俱全,正准备开吃,白大褂里的手机响了。
  陌生号码,陈青宇试探地问了句:“喂?”
  “晚上出来吃个饭吧,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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