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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 作者:柴鸡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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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啊!”吴所畏拍拍胸口,“我不就是贫民么?我想好了,我不偷老百姓,不偷外出打工的,专偷那些缺德的人。比如买东西插队的,公交车逃票的,公众场合举止不雅的,猥琐妇女的……”
  “啧啧……”姜小帅挑了挑眉,“说得跟为民除害似的。”
  吴所畏表面上挺不当回事的,其实做了好久的思想斗争。他也不想干这个,关键是年底了,每个人都发年终奖,他妈到现在还不知道他辞职了。当小贩赚的是良心钱,可整天让人盯着,活得跟过街老鼠似的。何况那个秃子城管已经认识他了,这抛头露脸的活儿是肯定不能干了。
  “我听说咱这一片儿最近严打偷窃,好多民警上街抓小偷。”姜小帅提醒。
  “放心吧。”吴所畏拍拍姜小帅的肩膀,“我晚上行动,他们没那个精神头儿陪我打夜班。”
  姜小帅还是叮嘱了一句,“差不多就收手,别没完没了的。”
  “知道了。”


☆、27怎么哪都有你? (1726字)

  第二天晚上,吴所畏摸黑出门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特意乔装打扮了一下,棉夹克换成长身羽绒服,方便藏东西。重点修整对象是眼睛和光头,双眼皮粘成单眼皮,眼睛小了一圈。姜小帅正好有一顶假发,吴所畏将就着戴上了,再罩个棉帽子,严严实实的。
  吴所畏上了一辆公交车。
  这会儿车上没多少人了,几乎每个乘客都有座,他的眼睛灵敏地环视四周,寻么着可以下手的对象。眼瞅着一个个乘客下了车,他还没挑着合适的。不是嫌人家岁数太大,就是可怜人家是罗圈腿,好不容易看见一个衣着时尚,搔首弄姿的大美女,他又忍不住多瞧了两眼,把机会给错过了。
  “最后一站到了,请乘客们刷卡下车。”
  草……这么快就到站了?吴所畏懊恼地捶了锤自个的脑门儿,这么耗着可不成啊!我得尽快出手啊!再不出手天都亮了。
  溜达着溜达着,吴所畏就溜达到了天桥上。
  先在这蹲会儿吧。
  点一颗廉价烟,吧唧吧唧嘬两口,看着下面流动的车辆,吴所畏心中感慨万千。曾几何时,他也曾幻想过这样的生活,忙一点儿不要紧,赚的少不要紧,哪怕只买辆二手的夏利,只要能开着它回家,有一盏灯为他亮着,就够了。
  怎么就变成现在这副德行了?
  吴所畏深吸一口气,使劲拍了拍自个的脸,不断地自我鼓励。精神!精神起来!美好而辉煌的日子在前面召唤着你!你没时间忧桑了!赶紧行动起来吧!
  正想着,一个目标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这位仁兄正是值夜班的池骋。
  其实他没那么尽责,出来溜达纯粹就是闲的,抓小偷对他而言不是工作,而是一种娱乐方式。
  出门前池骋也打扮了一番,局子里的人总说他身上匪气太重,一般的贼不敢下手。于是他换上一款很亲民的羊绒大衣,手工编织帽子,高档皮包,一边走路还一边用ipad看电影,一副都市小资的悠闲范儿。
  尽管这样,他还是被吴所畏盯上了。
  草!从远处看长得跟那个秃子城管似的……吴所畏小声骂着,连走路的姿势都这么像,那股得瑟劲儿更尼玛像,就偷他了!
  池骋刚走上过街天桥,就嗅到了一股小偷的味道。
  吴所畏已经提前设了埋伏。
  池骋一直盯着屏幕看,好像没有任何戒备心,吴所畏走在他后面,黑幽幽的眼睛一直盯着他口袋里的手机。终于,池骋的脚勾到了什么东西,猛地扑跪在地上。
  吴所畏顺势扶了池骋一把,顺走了池骋口袋里的手机,前后不足两秒钟。
  “谢谢。”
  池骋幽深的目光和这一身装扮形成强烈的违和感。
  吴所畏尽量保持镇定,“不客气。”
  扭头走人,肩膀被死死按住,吴所畏意识到情况不妙,中计了!转身进行殊死搏斗,无奈这点儿花拳绣腿,没耍几下就让池骋辖制住了。
  “你竟然是假摔?”吴所畏咬牙控诉。
  池骋冷笑一声,“你敢假扶,我为什么不能假摔?”
  吴所畏牙齿磨得吱吱响,突然神色一凛,用刚硬的脑门儿狠狠撞向池骋的锁骨。
  一股钝痛袭来,池骋猛地薅住吴所畏的领子,将他的脸扬了起来。
  三秒钟的滞楞,俩人的动作都僵住了。
  “怎么又是你?”池骋先开口。
  吴所畏也认出池骋来了,心里暗骂了一声,我草!怎么哪都有你啊?没好气地磨磨牙,敌视的目光瞪着池骋,“他们民警也太欺负人了吧?抓小偷的活儿都扔给你们城管了?”
  池骋拿出手铐,不轻不重的在手关节上敲打着,发出说南於
  “我现在就是民警。”
  吴所畏,“……”
  池骋揪下吴所畏黏在眼皮上的东西,乌黑浓亮的眼珠全部露了出来,又摘掉他的帽子,最后把他的假发扯下来,放在手里把玩。
  “自由职业者?”斜睨着吴所畏,“什么都会点儿?”
  吴所畏腰板依旧挺直,“咱国家不是一直倡导全方面发展么?”
  “上次我看你老实,就把你放了,这次再这么饶了你,好像我多瞧不起你似的。”
  吴所畏咬紧牙关,唇线绷得直直的,眉骨拧出一个倔强的风度。
  池骋笑得含糊,“挺有骨气。”
  啪的一声戴上手铐。
  “那咱就走吧。”


☆、28粉色小裤衩。 (1704字)

  吴所畏怎么也没想到,池骋会用这种方式处罚他。
  被抓回去的路上,吴所畏做了种种坏的打算,挨打这一项是跑不掉的,罚金肯定会有,说不定还会被刑拘。说话就要过年了,他这“年终奖”拿不回去,连家都回不了了。吴所畏仿佛已经看到了母亲老泪纵横的场景……
  结果,他预想的一切都没发生,池骋压根没把他带回警察局,而是关进了一间潮湿的地下室。白天带着他出去抓小偷,晚上回到地下室,吃喝拉撒都解决完之后,将他铐在床上直到清晨。
  这几天,吴所畏是苦不堪言。
  白天累死累活地帮池骋抓小偷,必须完成规定的数量,不然不给饭吃。碰上怂的还好,要是碰上不好惹的,吴所畏还会挨打。这些都不算啥,吃苦受罪吴所畏向来不当回事,关键是你别在旁边待着啊!我这拼得头破血流,你好歹也搭把手吧?就叼着一根小烟卷,蹲在马路牙子上看热闹!我特么可是给你干活呢!
  晚上回去也是煎熬。
  他不知道池骋是怎么想的,租了这么个又热又潮的地方,刚去的两天极度不适应。每天晚上都要醒来好几次,像是睡在一个大蒸笼里。条件差点儿就算了,还尼玛养了一条那么大的蟒蛇,吴所畏每次醒来都会跟小醋包对眼,一对就对一宿。
  天空中飘着大片大片的雪花,池骋依旧蹲在马路牙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吴所畏瞅。
  吴所畏又瘦了不少,裤子松了,露出内裤的边缘,竟然是粉色的。有时候追着小偷跑,裤腿儿已经磨地了,不提不行了,吴所畏两手往上一拽,用劲过猛,把蛋蛋的轮廓都勒出来了。
  池骋促狭一笑,掸了掸烟灰,竟有半个指节长了。
  “站住!”
  吴所畏身手敏捷地扑过去,铁头撞向小偷的肋骨,一招制敌。
  “又一个!”
  麻利儿扔到池骋脚底下,动作特酷。
  池骋却不轻不重地来了一句,“够骚的……”
  “你说什么?”吴所畏没听明白。
  池骋嘲弄的目光顺着吴所畏宽敞的裤腰钻了进去,幽幽的说,“穿个粉色的小裤衩,不是卖骚是什么?”
  “瞎说什么?”眼球更黑了,“我这是灰色。”
  池骋不知道吴所畏是色盲,只当他心虚掩饰。
  吴所畏又把裤子往上提了提,把棉袄往下拽了拽,整理好之后扭头走人。
  “等会儿。”池骋说。
  吴所畏站住脚,斜视着池骋,“还有什么事?”
  池骋用手抽了吴所畏的后脑勺一下,弹落了头顶上的雪花,末了儿来了一句。
  “你的蛋也挺大的。”
  说完,抬脚朝公交站牌走,脚底下的雪花咯吱咯吱响。
  吴所畏对着池骋的背影空踹了好几脚,傻X!二流子!小瘪三儿!……骂祖宗的话都从嗓子眼儿涌出来了,偏偏只能抿紧嘴咽回肚子里。我现在能力有限,治不了你!你等着,总有一天,吴爷爷我收了你这个妖孽!
  也许是白天劳累过度,这一宿吴所畏睡得特沉。
  小醋包从池骋的被窝里钻出来,跐溜跐溜地爬到了吴所畏的床上,从吴所畏的脖梗子处绕过去,又绕回来。吴所畏翻了一个身,小醋包又趁机绕了一圈,就这么绕着绕着,把吴所畏大半个身子缠上了。
  在这么潮热的环境里,吴所畏经常把自个贴到墙面上降温,小醋包这么冰凉的物体缠上他,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甚至还用胳膊圈住了它。
  池骋感觉到小醋包爬下床了,但是迟迟没上来,他打开床头灯,朝旁边看了一眼。吴所畏被小醋包裹得就剩下一个脑袋,却睡得很安逸,小醋包的脑袋贴在他的光头上,尾巴晃着,没一会儿就不动弹了。
  出奇的和谐。
  第二天一早,池骋解开吴所畏的手铐,淡淡说道:“你走吧。”
  吴所畏诧异,“你不是说要凑够二百个小偷才让我走么?”
  “你可以留下。”池骋说。
  吴所畏赫然转身,大步朝门口走。
  一个牛皮纸袋砸到吴所畏的后脑勺上,吴所畏反应迅速地反手抄住,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万块钱。
  “酬劳。”池骋说。
  这次,吴所畏没挺着脊梁骨,踩着人民币,一副清高自傲的派头。而是牢牢攥住,送了池骋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清晰地吐出三个字。
  “应该的。”


☆、29普及某方面知识。 (1683字)

  转眼就过年了,吴所畏要回家住一段时间,临走前递给姜小帅五千块钱,“之前跟你借的,还你。”
  姜小帅没接,“拢共就这么点儿钱,你着什么急啊?”
  “拿着。”吴所畏硬塞给姜小帅,“负债过年不吉利。”
  剩下的五千块钱,吴所畏给自己买了身衣服,混迹街头几个月,吴所畏的衣服根本没法看了。路过中老年专柜的时候,他又顺带给他妈挑了一件。
  吴妈特稀罕那件衣服,一直不舍得穿,只有亲戚拜年串门的时候才披一会儿。见谁和谁说,“我这件衣服是我儿子给我买的,名牌儿!他们单位发了年终奖,我儿子惦记我,发了钱就去给我买了件衣服。”
  每当听见这番话,吴所畏心里都特不是滋味。
  他突然发现自己工作体面,收入稳定的时候,竟然没给他母亲买过任何东西。而他第一次给母亲买礼物的钱,竟然是用这种方法“赚”来的。
  吴所畏的头发长了一些,短短的黑茬儿,平添了几分阳刚硬朗的感觉。
  他大姐直夸,“哟,弟,你怎么变这么帅了?我都认不出来了。”
  二姐回来也是忍不住惊叹,“我记得去年我回来的时候,你还跟个大土豆一样戳在炕头上,又肥又蠢的。怎么不到一年功夫,变得这么有型了?”
  连大姐的女儿,吴所畏的外甥女,都一个劲地盯着他看。
  “小舅,你是不是有了女朋友了?才这么注重形象的……”
  我能告诉你,我有女朋友的时候,从不注重形象,又肥又蠢么?吴所畏心中咆哮一声,等我形象气质都上来了,我也成了一条光棍!
  有时候,境遇总和我们的想法背道而驰。
  回到诊所,吴所畏开始为新一年做谋划,因为整日待在诊所,吴所畏才发现有个病人天天登门,也就是他口中的那个眼睛里长屎的郭城宇。他从不着急看病,永远排在最后一号,无论哪个病人来,他都给人家让位。自个坐在旁边悠闲地抽着烟,瞄着那一身优雅的白大褂在房间里翩翩起舞。
  有一次吴所畏在卫生间洗手,听到姜小帅朝郭城宇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要是不主动勾搭你,你就甭费工夫了,没戏!”
  后来郭城宇走了,吴所畏朝姜小帅问,“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见天儿往这跑……”
  “脑残!”
  吴所畏沉默了半晌,又问:“小帅,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九。”
  吴所畏试探性地问,“还没女朋友?”
  “一直没有。”
  “不可能吧?”吴所畏惊讶,“你条件这么优越竟然没女朋友?那你的感情经验都哪来的?无师自通?”
  姜小帅淡定地看了吴所畏一眼。
  “我喜欢男的。”
  一个霹雷在吴所畏脑瓜顶上炸开了,把他金刚钻的大脑门都震麻了。
  姜小帅似笑非笑地看着吴所畏,“怎么着?后悔跟我住在一块了?”
  吴所畏惊魂未定地摇摇头,“没,就是有点儿搞不懂。”
  “有什么不懂的?”姜小帅问。
  吴所畏的下巴戳在桌面上,疑惑的目光对着白墙,只给姜小帅留了一个侧脸。姜小帅发现吴所畏的脸部轮廓变了,不单单是瘦了,连五官都发生了显著的变化。尤其是眉眼一带,不知是不是反复撞击脑门儿受到的影响,眉形从平缓变得有棱有角,眉间皮肤从松弛变得紧绷,眼部线条的改善,让整张脸的气质得到了提升。
  “男的有什么吸引人的?你有的地方他都有。身材又硬又平的,说话声音也粗。女的多好,前凸后翘的,摸哪儿有哪儿。再说了,生理需求怎么解决啊?你不能跟一个男的……那个吧?……”
  姜小帅反问,“怎么不能啊?”
  “他没有那个现成的部位啊!你往哪捅?”
  姜小帅伸手给吴所畏比划了一下,左右握拳,拳心开个缝,并暗示吴所畏这是屁股。右手食指穿入其中,简单地进行动作模拟。
  吴所畏震退三尺。
  “这么搞完,屁股不得漏风啊?”
  姜小帅捶桌爆笑,“你丫每次拉完屎,屁眼都不合上么?”
  “关键是拉屎不用进进出出,来回折腾吧?”
  姜小帅差点儿吐出来,“得!打住!咱换一个话题。”
  “……”


☆、30勾引。 (2134字)

  单位放年假,池骋又闲了,这程子去的最多的就是夜店。
  那天他偶然碰见一个高中同学,叫方信,念书那会儿关系不错,后来这同学出国了,好多年没联系。直到那天池骋才知道,方信就在交管部门任职,多年没见的老同学坐在一起喝酒,感慨颇多。
  “你爸怎么把你安排到基层部门了?又苦又累的,时不时就加班……”方信问。
  池骋漫不经心地回了句,“看我不顺眼。”
  “诶……对了!小宇现在在哪呢?我听说你俩关系还是那么铁。”
  提起郭城宇,池骋瞳孔的底色骤然变深,包厢内的光线有点儿暗,方信嗅不到气氛的异样,还在絮絮叨叨地回忆着。
  “我记得高中那会儿,你和小宇见天儿黏在一块,还追了一对双胞胎,互相换着玩,不分你我的。后来汪硕转到咱们学校,他也跟你们混到一起了。汪硕不爱说话,就爱玩蛇,经常把蛇藏袖子里带到学校。对了,汪硕去哪了?好像自打高中毕业,我就没见过他……”
  池骋的视线浓黑阴鹜,差点儿在方信脸上剜下一块肉来。
  “当交警好么?”池骋问。
  方信没来由的嗓子发紧,“就那么回事儿。”
  “年后跟你作伴去。”
  池骋说完,狠狠攥了方信的后脖颈子一下,大步走出包厢。
  方信的脖子就跟断了似的,脑袋好半天才抬起来。
  池骋走出夜店,高大的身躯伫立在门口,他掏出一根烟,蓝色的火焰映照出斧削刀刻的脸部线条。风有点儿大,他用宽大的手掌遮盖着,烟头冒出点点火星,两颊肌肉强有力的收缩,一口烟雾自硬朗的唇线周围徐徐扩散。
  岳悦站在对面凝视着,心中爆了句粗口,这他妈的才叫男人!什么花样男子,妖冶美男全尼玛弱爆了,她就爱这一头短小细密的黑茬儿,一身的腱子肉,和一成不变的灰色着装……
  朝思暮想了半个月,从病床上想到家门口,吃饭想,睡觉想,无时无刻不在想……岳悦觉得自个魔怔了,她从没有一眼就看中哪个男人,更没痴迷到这种地步。这几天她一直在这条街上溜达,下面仅裹了一条黑丝袜,喝着凛冽的北风,疯狂地在这蹲点儿。
  今天,她总算把这位主儿给盼来了。
  池骋从点烟的那一刻起,就注意到了岳悦。
  浪荡了这么多年,谁想勾搭他,谁想让他睡,池骋一眼就能看出来。
  岳悦站在池骋的车旁,白玉般的小手伸向耳侧,有意无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妩媚动人的视线在池骋魁梧的身躯上流连着。
  “伤好了?”池骋问。
  岳悦心中狂喜,脸上却按捺着,笑得颇有风情。
  “你还记得我?”
  池骋幽深的视线定了定,算是简单地回应。
  岳悦的手从自己宽大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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