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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 作者:柴鸡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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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所畏难得这么体谅人,一双黑亮亮的大眼看着池骋,“那你快去快回,我等你。”
池骋强忍着不舍推门而出。
吴所畏话说得诚恳,我等你回来再睡……结果没两分钟就我在沙发上睡着了。没办法,前几天失眠过度,这会儿心里踏实了,身体问题就成了当务之急。
……
池骋因为这十二根扩张棒被池远端审了一宿。
本来池远端无意和池骋“办证”的时间冲突,可这事敏感啊!白天不能拿出来说,还不想让胆小多疑的钟文玉知道。只能等到三更半夜,钟文玉睡着了,才把池骋叫过来。
池骋开始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一口咬定了这东西跟他没关系。
池远端发话,“没关系是吧?那你告诉我,你把车卖给谁了?我直接找他去。”
为了保住吴所畏,池骋只能替他扛罪。
“就是我暗中指使别人做的。”
池远端当即黑脸,“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什么好心!你拿这东西砸你亲爹?还当着你们领导的面砸!我池远端这辈子做的最无私的一件事,就是把你这个祸害生在了我们家!”
池骋一副任父宰割的模样。
“你不是喜欢砸么?那好,现在就用拳头把这十二根脏东西砸了,必须砸碎砸断,什么时候砸完什么时候回去!你不砸可以,明一早我就带人去砸你的门面房,到底砸哪个,你自个儿瞧着办!”
为了让扩张棒和自己的那活儿手感相仿,池骋特意选用了质地较硬的材料,为的就是增加扩张棒和肠道的亲和力。没想到,最后和这些棒子最亲最近的竟然是自个儿的拳头,真特么硬啊!池骋拧着眉砸了四个多钟头。
……
一大早,李旺和郭城宇出去办事,回来的路上,李旺闲得无聊,说起了姜小帅。
“他让池骋给吓唬了。”
郭城宇笑不是好笑,“我知道。”
“知道?”李旺恍然大悟,“对了,那天大铁头找过你。”
郭城宇没说话,眯着眼睛瞧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旺又说,“你的人就这么任他吓唬?”
言外之意,怎么着也得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吧?
郭城宇舔了舔嘴角,吩咐李旺:“去国贸,我得找吴所畏好好聊聊。”
……
吴所畏哪知道那十几根大棒子砸池远端脑袋上了?池骋那边挨训,他这边打呼噜,池骋那边受罚,他这边磨牙。一觉睡到大清早,连姿势都没换过一个,醒来才知道池骋一夜未归,手机也没拿走,不知道找谁联系。
吴所畏先去洗漱,睡了一个好觉,精神头补足了,又有心情照镜子了。
一个员工走上二楼来敲门,“总经理,有人找您。”
吴所畏下了楼,看到郭城宇坐在大厅里,和俩女员工有说有笑的。
“你怎么来了?”吴所畏问。
郭城宇含笑的眸子转过来,调侃道,“你老不给我回话,我这不是着急了么?怎么着?什么时候和我在一起啊?”
吴所畏郑重其事的通知他,“协议取消,我已经和池骋在一起了。”
郭城宇笑得意味不明,“你这是让我空欢喜一场啊!”
吴所畏清了清嗓子,提醒道,“你的一言一辞,都可能反馈到我师父耳朵里。”
郭城宇心中哼笑一声,你这个大傻帽儿!都让人卖了,还帮人讨价还价呢。
“咱找个地儿聊聊吧。”郭城宇拍着吴所畏的肩膀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怎么说,咱俩也算好了一场。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了别人,也得给我个解释不?”
我什么时候和你好过啊?吴所畏稀里糊涂就上了郭城宇的车。
路上,吴所畏朝郭城宇问:“今儿汪硕回来,你没去接机么?”
郭城宇投去诧异的眼神,“他回来?我怎么不知道?”
“你别逗了!”吴所畏笑得讽刺,“你亲口告诉小帅的事,现在还和我装傻?”
郭城宇明白了,当即哼笑一声。
“我要说我和姜小帅一个礼拜没见了,你信么?”
吴所畏想都没想就说,“不信。”
郭城宇拍了拍吴所畏的后脑勺,果然够耿直够招人疼。
过了一会儿,吴所畏眼神动了动,扭头看向郭城宇。
“难道不是你说汪硕特有才,中西乐器样样精通,还会写歌的么?”
这话一说出来,郭城宇和李旺都笑了。
“我要告诉你,他唱歌从来不在调上,你信么?”
吴所畏还是那俩字,“不信。”
“汪硕高中就是国家一级运动员,这事总是你告诉小帅的吧?”
郭城宇笑着说,“我要说,他连一千米都跑不下来,你信么?”
吴所畏依旧摇头。
“那和他上了一次床,回味六年的人,总该是你吧?”
车内陷入一阵死寂,片刻后,一个声音幽幽的响起。
“我要说,我从来没和他上过床,你信么?”
吴所畏,“……”
☆、113我嫌你脏。 (3229字)
郭城宇带吴所畏去了一家歌舞会所,白天这里很冷清,只有几个服务员在各个包厢里面来回溜达。郭城宇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刚进去没一会儿,就有几个模样挺正的服务员朝他打招呼。
吴所畏和郭城宇进了一间包厢,一个骚里骚气的男服务员也跟了进来,是不是往郭城宇身上蹭,挑逗的意味很明显。
吴所畏好歹是个直男,瞧见这一幕,心里多少有些膈应。
郭城宇在吴所畏面前还算注意形象,很明确的警告小骚男。
“今天给我老实点儿,我是来这谈事的。”
小骚男也挺听话,说不闹就不闹了。
“你经常来这啊?”吴所畏问。
郭城宇咂了一口酒,淡淡道,“没池骋来的勤。”
这话立马戳到了小骚男的痒处,一个劲的朝郭城宇打听,“对了,池少怎么这么久都没来啊?他最近忙什么呢?我都快想死他了。”
郭城宇故意问,“你又欠操了吧?”
小骚男恬不知耻的笑了笑,“是啊!你回去告诉池少,我屁股痒痒了,让他赶紧过来操。”
吴所畏嘴里的果子酒喷了一地。
没一会儿,郭城宇接了一个电话走了出去,里面就剩吴所畏和小骚男俩人。小骚男在不远处朝他笑笑,见他没有明显排斥的意思,很快粘了上来。
“小哥你是直的吧?”
吴所畏把他搭在腿上的手划拉开,面无表情的说:“是。”
小骚男撅撅嘴,“没和男的搞过么?”
吴所畏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反过来问他。
“以前池骋总来这么?”
小骚男点头,“有一阵子天天来,晚上都住这。”
吴所畏心里清楚的指导,深扒池骋的过去,肯定是自找不痛快,可还是忍不住想去打听。
“他来这都玩什么?”
“玩人啊!难不成还真来这唱歌跳舞啊!”
吴所畏的心脏骤然紧缩,又问:“他都怎么玩?”
说起这个,小骚男立马来了兴致。
“池少喜欢玩重口的,什么群P,SM都是家常便饭,你拐弯的时候注意右手边第二个屋了么?那就是专门提供特殊服务的房间。池少一进去鬼哭狼嚎的,玩得可带劲了。最经典的就是‘人头蛇尾’,几个人倒掉在半空,一条蛇从下面钻进去,就像尾巴一样,尾巴最短的获胜,掉出来的要挨罚。”
吴所畏差点儿从沙发上出溜下去。
小骚男又说,“不过池少给的钱最多,而且除了特定服务从不大骂侮辱服务员,所以这的人都喜欢他,最重要的一点,池少技术超好,就算玩到皮开肉绽,也能让你爽到不行。”说着说着脸又红了。
吴所畏幽暗的视线斜瞅着小骚男,“听你这话,他没少跟你玩吧?”
小骚男媚眼翻飞,“他点的最多的就是我了,他说我听话,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你看我腰上这一溜疤,都是池少用烟头烫的,你再看这个乳环,也是他给我穿的。还有还有,池少忘我屁股上抽的血印子现在还没下去呢,不信我脱给你看。”
吴所畏急忙伸手,“不用了。”
可惜,晚了,小骚男已经脱下来了,“疼爱”的痕迹狰狞的遍布整个屁股蛋儿,看得吴所畏的心拔凉拔凉的。
郭城宇打完电话往回走,瞧见吴所畏正好从包厢出来。
“嘿,你怎么出来了?”
吴所畏脸色有些复杂,“公司有点儿事,我先走了,改天再聊。”
郭城宇甩了一叠钞票也走了。
姜小帅昨晚打吴所畏的电话,一直关着机,想着也许人家俩人在那个,就没好意思再打扰。结果早上起来打,还是关机状态,姜小帅心里惶惶然。
这事到底成了还是没成啊?
正想着,一个不速之客登门了。
姜小帅斜了郭城宇一眼,“你来干嘛?”
“告诉你一件喜事。”
姜小帅眼神幽幽的,“你还能有喜事?”
郭城宇擅自拿起茶几上的梨咬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说,“池骋不是欺负你么?我已经帮你报仇了。我把大铁头请到了池骋最常去的那家淫窝,把他的老底儿都翻出来了。你猜大铁头听到这些,会不会把池骋给废了?”
姜小帅太阳穴突突跳了一阵,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全身。
“你……你是什么时候带他去的?”
郭城宇很巧妙的,把日子往前挪了一天。
“昨儿下午。”
姜小帅差点儿栽倒在地,枉我早上做了那么多思想工作,本以为这事八九不离十了,竟然在关键时刻,让郭城宇插上一脚。
功亏一篑啊!
已经顾不上形象了,擄住郭城宇的衣领就是一通怒吼。
“你丫为什么早不报晚不报,偏偏在那个节骨眼上报!啊啊啊!你他妈是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啊?”
郭城宇被踹出来,还是一脸得意的笑。
李旺又琢磨不透郭城宇的想法了,“你为什么往前说了一天?”
郭城宇玩味的视线打量着窗外,不紧不慢的说,“很明显,姜小帅还不知道吴所畏和池骋在一起。他以为我坏了他的号是,他以为池骋还得报复他。你说他一着急,是不是得找个地儿避难啊?你说他能找谁啊?”
李旺终于笑了,“肯定是你啊!”
郭城宇掸了掸烟灰,眼角眯出一条阴邪的纹路。
“大铁头受了这么大刺激,会不会和池骋闹分手?”李旺问。
郭城宇淡淡说道。“你太小看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了,那小子可不是一般的轴,他认准的东西,轻易不会放弃。”
李旺叹了口气,“那可惜了。”
“你不觉得不分手,池骋的日子更不好过么?”郭城宇又说。
李旺的手指戳了戳方向盘,对着后视镜悠然一笑。
“还是你段数高。”
上午九点钟,池骋才从家里出发,拳头上带着大大小小的扣子,自然又在小账本上重重地记了一笔。
结果,到了吴所畏的公司,没见到他人,打他的手机无法接通。后来在卫生间发现吴所畏的手机,原来从昨晚下班到现在,他的手机一直未开机。池骋沉着脸早办公室等着。等了一个多钟头,吴所畏才回来。
“去哪了?”捏着下巴问。
吴所畏狠狠打掉池骋的手,转身朝卧室走去。池骋一把将吴所畏拽回来,死死按在墙上,霸道的吻了上去。现在他心里有火,身上有火,整个人就像火球一样,亟需一个人帮他泻火。
结果,这个人不仅不配合,还往他身上泼了一桶油。
“别碰我。”吴所畏语气生硬。
池骋呼吸很粗重,“为什么?怪我昨晚没回来?”
“我嫌你脏!”吴所畏说。
池骋的眼珠像是被人捅了两刀,火气和血光混杂成浓烈的红色。
“你说什么?”
吴所畏一字一顿的,不带任何犹豫的。
“我—嫌—你—脏。”
池骋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吴所畏暗中捅了他一刀,惹了他老子,这事他还没和吴所畏计较呢,结果吴所畏倒先放了一句狠话。
嫌—我—脏?
这仨字给池骋的冲击不是一言半语能形容的,姑且不论“脏”这个字,就说这个“嫌”,谁敢和池骋说?
可他吴所畏就敢,哪怕说完之后被人拧断脖子,他也得说。
“豪帝歌舞会所里面的6号小天让我转告你,他屁股痒痒了,让你赶紧过去操。”
池骋将吴所畏的后脑勺咂到墙上,两道阴狠的视线狠狠插入他的瞳孔。
“你还需要去那调查我么?我现在就可以坦白的告诉你,我都不知道我玩过多少人,上过多少床。有人被我操的兴奋过度,精神失常,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你要不要去看看?我的过去就是这么肮脏,我的本质就是这么残暴凶险。你接不接受,我都是这样的一个人!”
“因为你是无所谓,因为你是大宝,所以你后悔还来得及。”
吴所畏绷着绷着,终于爆发。
“我他妈要是后悔还会骂出来么?说你两句怎么了?你干出哪些脏事,不该被骂么?我心里不爽就是要说:我嫌你脏,我嫌你脏,我嫌你脏!”
砰地一声,闷在池骋面前关上了。
☆、114池火山爆发了(3809字)
这一个礼拜,池骋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那天晚上为了让吴所畏主动开门扑上来,足足在外面站了三个多钟头。如果不玩深沉,不玩煽情,提前踹门进去,这仨钟头足够让他把事办完,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人生最悲哀的事莫过于你想睡的人恰好是你喜欢的。
急?忍着吧!
现在的池骋不能再用火球来形容,应该用太阳,见到什么都想“日”。
周六起了个大早,刚子陪着池骋去办事,路过一个早点摊,把车停靠在路边,朝池骋说:“我去买早点,你吃什么?”
池骋淡淡的说:“买你自个儿的就成了,我吃过了。”
五分钟后,刚子提着餐袋上了车,左手从餐袋里拿出一根油条,右手抽出两个鸡蛋,俩手这么一合,某物的轮廓就出来了。
池骋用余光扫了一眼,体内躁动的火苗子就开始作孽,一直烧到眉毛上。
刚子感觉异常的强光从旁边投射过来,忍不住扭头瞧了池骋一眼,见这厮瞳孔里燃着熊熊烈火,灼烧着自个儿手里的食物,像一头饥饿多日的猛虎。
“那个,要不你也来点儿吧?”
池骋把头转过去,完全不搭理他这茬儿。
刚子把油条塞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咬,那两道灼热的视线又飚射过来。刚子含着油条转过头,心里赫然一抖。
这……这是什么眼神啊?
足足含了一分多钟,腮帮子都酸了,愣是没敢咬下去,老觉得这东西吃得不踏实。
刚子心里没底,只要再问:“你到底吃没吃早饭啊?”
池骋又把目光移开了。
刚子赶紧趁着功夫大口吞咽,想着快点儿吃完,省得又让池骋盯上。塞完看油条塞鸡蛋,两排牙紧忙活,嚼东西的时候不经意朝旁边扫了一眼,就这么一眼,让他噎着了。
池骋的裤裆在这个时候撑起来了。
如果是别的男人,突然瞧见一些刺激性的东西,下面起了反应,掩饰掩饰就混过去了。池骋这东西真心没法掩饰,正常状态下就和人家掩饰的时候一个水准,这要是雄起了,那种显赫程度不言自明。
刚子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心里惶惶然。
池骋怎么在这个时候来劲了?
要说这车里也没啥刺激他的东西吧?
演讲环顾四周,又触到池骋的视线,跟着他的视线一起走,低头瞧见了自个儿手里的这颗蛋。再联想刚才的那根油条,还有自个儿含着油条时,池骋那两道诡异的目光。
草……不至于吧?……刚子一脸的黑线条。
盯着早饭都能起反应的男人,得饥饿到了什么程度啊?
刚子彻底被最后这个鸡蛋噎住了,一路都在打嗝。后来上了高速,汽车在路上平稳行驶,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和吴所畏还在一起呢?”
池骋耸了耸眉骨,“听你这意思是盼着我俩分?”
“没。”刚子急忙补一句,“就是随便问问。”
池骋不说话,烙铁般滚烫的视线操着外面一直扭着屁股的小母狗。
刚子打着嗝调侃道,“那应该不至于吧?”
池骋没明白刚子的意思。
刚子扬了扬下巴,暗示池骋的裤裆。
池骋冷言道,“如果不让碰,你说至于不至于?”
刚子又打了一格嗝,“为什么不让碰?”
池骋毫不避讳的说,“嫌我脏。”
刚子惊愕的目光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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