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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 作者:柴鸡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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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一到,姜小帅像变戏法一样的出现在二人面前。
  郭城宇一记漂亮的刹车,车头擦到了姜小帅的白大褂。
  “下来!”姜小帅敲敲车窗。
  郭城宇摇下车窗,玩味的视线在姜小帅脸上刮蹭着。
  “姜大夫这是怎么个意思?我还有事呢,您别挡道啊!”
  这次,轮到姜小帅主动开口。
  “你得了很严重的病,我在你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回光返照的味道,想保命,跟我来。”
  ……
  进了诊所,姜小帅就摆出一副热聊的架势,“听说你开了一个宠物蛇乐园?可以进去参观不?我哥们儿也养蛇,想和你学学经验。”
  郭城宇把手伸到了姜小帅的大腿内侧,幽幽地说:“别说参观了,捎走两条都没问题。”
  姜小帅强忍着心头的怒意,不动声色地将郭城宇的手撬开。
  “你那个蛇园建在哪了?多大啊?里面都有什么蛇啊?那些蛇是纯观赏性的还是可以出售啊?……”无关紧要的话扯了一大堆。
  郭城宇特别有耐心的等着,等着姜小帅把话题绕到池骋身上。


☆、74谁那么不要脸? (1802字)

  “我发现现在养蛇是一种时尚,像你这样的富二代,是不是挺多人养这个的?”
  郭城宇挺善良地帮姜小帅缩小了圈子。
  “也没有几个,大部分人还是养猫养狗,南方人养蛇的比较多。很多蛇种适应不了北方的气候,养不了几天就死了。”
  姜小帅挺满意郭城宇的回答,只有几个,那就省事多了。
  “他们都怎么养?放在家里养,还是像你一样,特意弄个园子,一养养这么多种?”
  “大部分都是买一两条放在家里养,除非真的痴迷这个,才会养那么多种。养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蛇跟蛇的生活习性不一样,很多都是无法共存的。成规模养殖的都是那些蛇农,靠蛇赚钱的,不以盈利为目的的大规模养殖,那得需要足够的资金支撑。”
  说着,郭某人的手又伸进白大褂里。
  眼瞅着就要把话题兜到池骋身上了,姜小帅只能拼命忍着。
  “听你这么一说,为了养蛇特意建个园子,不惜血本的人就你一个呗?”
  郭城宇的手按在姜小帅腿间的山丘上,淡淡地回了一个字,“俩。”
  “还有一个?”
  姜小帅忍得眼珠子都红了,好不容易熬到头了。
  “那个是谁?”
  郭城宇叹了口气,“不提也罢。”
  姜小帅一把按住郭城宇乱动的手,后槽牙都磨短了一截。
  郭城宇话锋一转,“你要感兴趣我就说说。”
  姜小帅僵了片刻,又把手松开了。
  “说吧。”
  “以前呢,的确有俩,那位除了养蛇什么都不干,租了个小园子在郊区养老。现在就剩我一个了,他的蛇都没了,就剩一条带在身边。”
  姜小帅的脑门浮起一层汗,“你说的那位是谁啊?”
  “你还不知道么?”郭城宇促狭一笑。
  姜小帅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白兜了这么大圈子,还让人摸了这么久,今儿这亏吃大了。草,真特么阴!我咒你将来生孩子满身是屁眼儿!
  “他的蛇为什么没了?”吴所畏的声音突然从旁边冒出来。
  郭城宇摆弄着一个打火机,漫不经心地说:“让他老子收了。”
  吴所畏又问,“他爸爸为什么要没收他的蛇?”
  “儿子不务正业,老子不得管管啊?”郭城宇像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吴所畏那条敏感的神经突然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
  “照你这么说,他不是自愿出来工作,而是他老爸强行安排的?”
  郭城宇没回答,只是朝吴所畏笑笑,就迈着轻健的步伐走了出去。
  屋子里陷入一片沉寂,好一会儿,姜小帅才开口。
  “我觉得这人太精了,你想从他嘴里撬出话来太难了。”
  吴所畏径直起身,“我出去一趟。”
  ……
  接到电话的时候,刚子正坐在马桶上玩手机,一瞧这号码眼熟啊,这不是成天和池骋闲聊的那位么?丝毫不敢怠慢,麻利儿擦屁股出门。
  “你是他的保镖?”吴所畏问。
  “我可没那个本事。”刚子笑笑,“人家是散打七段,赤手空拳挑三四个老爷们儿都没问题,哪用得着保镖啊?”
  怪不得一身的腱子肉,拳头还那么硬……吴所畏忍不住想。
  “我就算是他的跟班吧。”刚子说,“他要有什么事,身边多个人方便点儿,我这人又好自由,在正规单位待不住,就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跑。”
  “那他就在正规单位待得住么?”吴所畏问,“我看他换了好几次工作。”
  “换工作也是老爷子那边强行安排的,他的那些宝贝疙瘩全在老爷子手儿,老爷子让他往东他就得往东,让他往西他就得往西,不敢不从啊!”
  吴所畏的心窝里就像扎了根钉子,滋味特别难受。
  原来催使他报复的那个引子就是根虚捻儿,池骋真的不知道他是岳悦的前男友,那些所谓的刁难也不是受岳悦怂恿,而是纯粹特么的凑巧!为什么现在才意识到?早该看出来了,像池骋那种我行我素的人,怎么可能受女友摆布?
  吴所畏刚一走,刚子手机又响了,一瞧是岳悦打过来的。
  “你出来,我有事问你。”
  刚子莫名一笑,我怎么变得这么抢手了?
  俩人刚一见面,岳悦就连珠炮似的审问了一大串问题。
  “你告诉我,池骋是不是又让哪个小骚货勾搭上了?他一天到晚给谁打电话啊?手机总是占线!你把那个人告诉我,放心,我不会把你兜出来的!我就想知道知道,谁特么那么不要脸?!!”
  刚子,“……”


☆、75碰钉子。 (1356字)

  晚上,忙完蛇房的事已经十点多了,吴所畏一个人游荡在马路上,想起一箱子的野灵芝,想起冰柜里的糖人儿,想起“我只去过三次超市”……太多太多可想的,越想越特么的纠结!
  还要不要继续?这是摆在吴所畏面前最严峻的一个问题。
  如果就这么算了,要不要和他摊牌?
  两只脚不由自主地朝池骋住处的方向走。
  站在门口,吴所畏又想:池骋为了一个小醋包,就能委屈自个儿整天待在这个蒸笼里。那他同时失去那么多蛇宝宝的时候,心里得多难受啊!
  推门之前,赶紧吸了两口凉爽的空气。
  结果进去之后,迎接他的不是热浪,而是丝丝凉意和浓浓的酒味儿。
  卧室里一片狼藉,床单扭曲着耷拉到地面,上面有清晰的血渍和未干的精·液,小醋包无声无息地蜷在玻璃箱里。很明显,这里不久前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性爱。吴所畏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岳悦,但他知道,这个人不是自己。
  池骋正在卫生间洗脸。
  “我来的是不是挺不凑巧的?”吴所畏倚在门框上瞧着池骋。
  池骋没说话,宽厚的脊背四周笼罩着一股阴气。
  “你这都完事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吴所畏问出这话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
  池骋狠狠胡噜一把脸,扭头看过来,两道利剑般的双眉沾着水滴,瞳孔发黑,眼球赤红,刚毅的双唇闭得严严实实的,满脸的肃杀之气。
  端详了吴所畏许久,池骋面无表情地开口。
  “走吧。”
  吴所畏心一横,突然有种狠狠刺激池骋一番的冲动。
  “我告诉你,其实我今天来……”
  “我没空听你磨叽!”池骋突然厉声怒吼,硬生生地截断了吴所畏的话,“老子心里不爽,我劝你麻利儿从门口走人,省得受罪。”
  吴所畏不知道哪来的一股豹子胆儿,一屁股横在旁边的椅子上。
  “今儿我还就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什么罪受!”
  带血的床单落在吴所畏脚底。
  “我已经爆了三个雏儿,有两个让120接走了。”声调没有任何起伏。
  吴所畏脖筋狠拧,瞳孔外凸,手在椅子扶手上重砸一拳。
  “那就再搭我一个,只要你给报销医药费!”
  吴所畏的豪言壮语把小醋包的眼睛都给震开了,当即抛过去一个“你好牛B”的眼神。
  事实上,吴所畏说完就后悔了。
  池骋朝吴所畏走过去,饱含戾气的大手将吴所畏的衣领薅住,直接拔地而起,一把扔到床上。砰的一声,吴所畏的大铁头撞到床栏杆上,也许是惯性太大了,脑袋嗡嗡作响,连一贯麻木的脑门儿都有了疼的知觉。
  “都尼玛赖你!”吴所畏捂着脑门儿哀嚎,“要不是你整天给我瞎抹药,我这脑门儿根本就不知道疼,你特么废了我一门好功夫!!”
  池骋正要撕扯吴所畏的衣服,听到这话顿住了。
  “如果你没法避免我的脑门儿再受伤,就别自作多情地给我上药!如果你自个儿都拿我的脑门儿当发泄的工具,就没资格谴责我拿它当武器!”莫名的怨气从胸腔迸发而出,吴所畏粗声怒吼,“我全身上下只有这么一块地方是硬的,你把它弄软了,我特么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了!都是你造的孽!池骋,我草你大爷!”
  砰砰砰!
  狠狠用脑门儿撞着池骋的肋骨。


☆、76倾诉衷肠。 (1600字)

  池骋一把扼住吴所畏的脖梗子,制止住他的暴行,僵持了一会儿,又用一股大力将吴所畏的脑袋狠狠砸回自个儿的胸口。
  “今儿我心情不好,你先回家睡个好觉,明儿一早就去给你送吃的。”
  吴所畏还沉浸在自个儿的悲痛中拔不出来,没完没了地磨叽,“我的脑门儿是一道坚实的堡垒,你给我上药,就是在一点儿一点儿摧毁我的抗打击能力……”
  池骋用手在吴所畏脑门上揉了两下,问:“撞疼了么?”
  “诶,刚才你说心情不好,为啥?”吴所畏才反应过来。
  池骋径直地下床,把一米七五的吴所畏夹在胳肢窝里就往门口拖,吴所畏也没挣扎,就那么由着池骋把自个儿撇到门外。然后门关上了,空间被隔断,一个在里一个在外。一个钟头后,池骋打开房门,吴所畏还站在那。
  一把拽了进来。
  “今儿是他生日。”池骋点了一颗烟,“当初他把醋包送我的时候,一个手掌就能托住。一晃都六年了,我估摸他连醋包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以前我对蛇没什么感觉,因为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年总是接触,慢慢才对这种生物有了特殊的感情。”
  “你和他在一起几年?”吴所畏问。
  池骋说,“三年多吧。”
  三年……吴所畏心里头念叨着这个数字,池骋和那个人好了三年多,结果花了六年的时间都没解脱。自己可是好了七年啊,照这么算,至少还得挣扎十五年啊!
  “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和郭子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郭子一直是我最好的哥们儿,小时候我掉河里,是郭子拿一根树杈把我拉上来的,那会儿郭子还不记事儿。”
  烟雾笼罩着池骋的脸,吴所畏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从他淡定到极致的语气里,吴所畏听到了一种彻骨的心寒。
  “幸好他识相,乖乖地滚出国了。”冷笑一声,“他要是敢出现在我面前,老子立马奸了他,操到没气儿为止!”
  一个酒瓶在不远处的墙角炸了,一地的碎渣儿。
  在吴所畏的印象里,池骋狠,但不张扬,往往悄无声息地下黑手,然后舔着刀口冷笑。能让池骋歇斯底里的人,必定有着一手让人欲罢不能的好本事。
  一口白酒辣到心窝子里,池骋开口问:“你体验过和情敌笑脸相对的滋味么?”
  吴所畏心里默默回道:这不是正体验着么?!
  “我整整体验了六年多。”池骋说。
  我也体验六个多月了……吴所畏想。
  池骋突然一把搂住吴所畏,手臂勒得死死的。
  “大宝,还是你好,人干净,心也干净。”
  吴所畏,“……我去喝口水。”
  饮水机旁边的垃圾桶里都是棒芯儿,那些棒子是吴所畏一个个掰下来的,粗略一瞥心里就有数了。耳旁响起那句话,“别急着吃呢,先把发下来的工作表填好了,一会儿交到李队的办公室。”那会儿没在意,现在想明白了。
  这杯水,吴所畏都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喝下去的。
  坐回原位,池骋说了很多过去的事,他和汪硕的,他和郭城宇的,那些年风生水起的混账日子。掖在心里都快捂烂了,今儿当着吴所畏的面全都倒了出来,痛痛快快矫情了一把,也彻底恶心了自个儿一把。
  然后,吴某人就联想到了自个儿,想起当年坐着绿皮火车去旅行,抱着岳悦睡了一路,胳膊麻得抬不起来的心酸过往。
  于是,当池骋低头的时候,看到吴所畏眼圈是红的。
  “我说我自个儿的事,你跟着瞎哭什么?”池骋的大手在吴所畏脸上抚了一把。
  谁跟着你哭呢?我自个儿哭我自个儿的呢。
  瞧见吴所畏湿红的眼眶,连自己的情绪都顾不过来的池骋,竟然有点儿心疼了。
  “多大了还哭?”呵斥一句。
  我心里有愧啊!
  吴所畏拽住池骋的手,打算趁这个机会摊牌,他实在不忍心欺骗自个儿的同胞了。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干净。”
  池骋把吴所畏推倒在地,“那就脏个痛快!”
  “……”


☆、77玩命折腾! (1716字)

  冰凉的地板,火热又焦灼的两颗心。
  吴所畏的手机一直在旁边响着,却被他的耳朵自动屏蔽了。什么误解?什么真相?老子现在就想折腾,谁拦着我,我就和谁玩命!
  池骋压在吴所畏的身上,将他的腿分居身体两侧,硬物相抵,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那份灼热。池骋挺动着腰身,磨蹭着吴所畏的脆弱之地,吴所畏被他牵带得身体一耸一耸的,气息紊乱,粗喘连连。
  池骋骑在吴所畏的腿上,大手将两个人的雄性象征物攥握在一起。
  吴所畏猛地扬起脖颈,羞恼的眼神看着池骋。
  “不带你这么玩的!”
  “我怎么玩了?”池骋啃着吴所畏的下巴,“你不给我蹭,还不许可我自个儿动手么?”说着开始活动手指。
  “有你这样的么?”吴所畏拼命忍着破口的闷哼声,狂躁的抗议,“你就不能单独行动,先让我爽完了,再去摆弄你那个……啊?”
  池骋加快动作,“这样省事。”
  相对于一阴一阳的自然贴合,这是两个阳物之间的碰撞,禁忌、叛逆、矛盾、激烈。褶皱被推拉碾平,海绵体充血膨胀,跳动的脉搏叩击着狂躁的心。吴所畏脖颈上扬,呼哧乱喘,被池骋压着的那条腿随着池骋手掌的频率无意识抖动着。
  “怎么样?”池骋故意问。
  吴所畏脸颊通红,“是挺省事的。”
  话音刚落,池骋大手灵活翻转,掌心按压顶端,身下的烙铁追逐碾压吴所畏的脆弱之地,一股电流凶猛过境,吴所畏求饶般的去推阻池骋的手。
  “这样就不成了?”池骋揪着吴所畏的乳尖问,“那我要是用嘴,你不得疯了?”
  说着,俯身向下,把吴所畏的双腿架到脑袋两侧。
  池骋最喜欢拿自个儿的巨物狠撞别人的嗓子眼儿,拔出来的“龙头”带着血丝的暴虐感。但他不喜欢给别人做这档子事,更确切的说,这些年从没有过。
  但他愿意给吴所畏做。
  就像他从不会对别人倾诉衷肠,但他会对大铁头说。
  在他心里,大宝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吴所畏的分身就像那个不幸的冰淇淋,到了池骋嘴里就见了底儿,温热的口腔紧紧吸附着,湿滑的舌头细致地勾舔着。吴所畏屁股上浮了一层虚汗,脸上是爽到爆的淫荡表情。池骋抠弄他的脚趾,吴所畏嗷的叫唤两声,激动地将池骋扑倒,骑到了他的胸口。
  “胆儿不小啊!”池骋虎眸凌厉。
  吴所畏的屁股又往前蹭了蹭,直接把鸟塞进池骋嘴里。
  然后爽得直爆粗口。
  “操你,操死你!”
  这是从吴所畏嘴里说出来的,曾经的三好学生,十佳少年,重大大学毕业生,牵个手都脸红的老实人,现在扭着胯甩着臀,不知道怎么浪好了。说实话,和岳悦那么多次,吴所畏都没失控成这样,男人的原始兽性都让池骋给挤兑出来了。
  池骋也没这么宠过一个人,三番五次地由着他把“操”字用在自个儿身上。
  吴所畏被池骋掀翻在地,胸口贴着地板,凉得直哆嗦。
  “干嘛?”心里有点儿慌。
  池骋直接说,“玩你屁股。”
  吴所畏想跑,一条腿被拽住,夹紧的两团肉被撬开,一个舌头闯了进来。吴所畏像条垂死挣扎的鱼在地上翻腾扭动,受刑一般地“痛苦”哼叫着,躲避着过于强烈的刺激。
  “你可真是海边盖房子。”池骋嘲弄的瞧着吴所畏。
  吴所畏神志不清地问,“什么意思?”
  “浪—到—家—了。”
  “草!……啊……”
  吴所畏以为自己这次彻底栽了,池骋一定会趁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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