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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倾之离合言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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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男人,肖让。”
  这是陈郁钧的再一次警告,肖让边笑边强行吻着来找自己的人。
  
  雨夜里的很少行人的街头,一面墙壁上,两个身影,一个被压在墙上,一个在嘶吼。
  雨下得很大,伴着闪电雷雨,陈郁钧有种要崩溃的感觉,被自己压住的人,刚刚被别人打了一顿,肖让和那些人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他是故意找别人的茬,才被别人围堵教训,他的朋友去找陈郁钧,那朋友说,“你不过去,肖让会被他们打死。”
  “你过来,就是愿意接受我对你的感情。”
  两个选择,无路可退。
  他放下手机踉跄的后退,他说,“我不喜欢被别人逼,肖让。”
  他说,“郁钧,我没有逼你,我在逼我自己,你过不过来,你都没有错,我也想放手,我也想,所以,现在就看你的选择。”
  “得了,那小子在那儿,哥儿们几个,我们过去。”
  陈郁钧闭上眼了,他听到了那些人的声音,他仿佛也看见了那些人教训那个不知死活的少爷的场面。
  陈郁钧还在一直问,你在哪里,肖让,你到底在哪里,告诉我位置!
  肖让坚持自己的问题,“郁钧,你先说,你会不会过来,会,还是不会,会,就是答应和我在一起,不会,就是不想再和我有任何关系,那样子,你还是不要过来了,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怜悯,陈郁钧,我不需要。”
  大雨倾盆而下,雷鸣一阵。
  他说,“好,我会过去,我亲自过去,不用别人帮忙,我答应你,你到底在哪里,肖让,告诉我!”
  他用尽平生的力气在追问,肖让听到了,那个人用尽平生的气力在打探自己的下落,他笑了,他笑就被人揍一拳,手机从他手中飞出去。
  陈郁钧得不到那人所在地,他听不到任何声音,手机被踢走,肖让捂着被踢的腹部,他不觉得自己这是活受罪,如果,这是两个男的情感必要遭到的经过,他甘愿承受。
  
  “肖让,肖让。”
  陈郁钧把坐在街上的人拉起,街上的灯光映照被打的人的伤痕。
  “你发什么疯。”
  “我喜欢你,郁钧。”
  雨夜的街上,人很少,一两人经过,脚步太匆匆,他把已经被别人教训一顿的人,推入角隅。
  陈郁钧举起拳头,他真的很想再给这个人一拳,是嫌活得太好了还是什么,没事去惹别人干什么!
  肖让睁着眼,他想说,我只想试试,如果我出事,你会不会着急,看看,试了以后,果真是,成果非凡。
  陈郁钧还是放下了拳头。
  已经伤得够多了,再加一拳,“你想死,我不想坐牢。”他想放开那不知死活的人。
  肖让却紧紧抱住身前人的腰,他说,“郁钧,你舍不得,舍不得打我,对不对,其实,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肖让很高兴,因为,陈郁钧真的来了不是吗?
  如果你来,意思就是说,你会和我在一起;
  如果你不来,那就是拒绝的意思了,那就让他们打,肖让想,也许,自己受到了这一阵的疼,就会醒悟。
  可是,他。。。。。。
  陈郁钧低头看着怀中的人,他低下头,就咬住那个不知死活的人的唇,他用力的撕咬着那个人,他从头到尾都不忘强调,“肖让,我们是男人。”
  这个事实。
  他说,“肖让,肖让,我们都是男人。”
  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这些有悖于常理的事,他边往死里拥有那个交缠自己不放的人的身体,一边不忘强调这个穿他心肺的事实。
  为什么?他就那么在意这层关系,男的怎么了,男的也可以相爱,只要你想爱,心里有彼此没有错啊,没有错啊。
  肖让想不明白,他想到头痛了,想到快疯了,还是不懂,陈郁钧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
  若说爱,为什么他可以狠心放手,若不爱,为什么吻得那么缠绵?
  
  肖医生的办公室里。
  肖让才放下笔,他抬头,就看见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多出了另一个人。
  肖医生愕然一瞬,他问,“郁钧,你是什么来的,怎么也不吱一声。”
  “看你工作那么认真,所以,不好打扰。”
  陈郁钧露出了浅显的笑,他说,“你妈妈醒了。”
  肖让戴上眼镜,“哦,差点忘了,我就过去。”
  陈郁钧明显的错愕在那里,那人戴上眼镜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不过去?”
  “我随后吧。”
  肖让把大褂套上,他面带微笑,陈郁钧神思出现了恍惚。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萧夫人病房,苏卿微正陪着萧夫人聊天。
  “商儿,你来了。”
  “嗯。”
  肖让坐下,萧夫人看一眼门前的人,陈郁钧。
  她面上一沉,许多过往旧事,纷至沓来,可还是依然活着的儿子重要吧。
  肖让注意到母亲变幻莫测的神色,他关心问,“妈,刚做完手术,感觉怎么样?”
  萧夫人换出个安慰的笑容,她撇下心里的想法,“商儿,你这几年都去哪儿了,过得好不好,你当上了医生,吃过什么苦?”
  一连串的问题,他感受着妈妈的关爱,他拧了拧秀眉,要他先回答哪一个好?
  肖让还是笑了笑,他这几年,学医,学有所成,就到社会上实践,应用了医术,创造属于自己的成就,就这样。
  至于苦,“我哪会吃什么苦。”
  萧夫人也见了儿子好样的成就,她当然没有理由多加怀疑,她相信自己小儿子就是最优秀的人。
  母子俩三言两语闲聊,萧老董来了,他从外地赶回来,当听自己的夫人说,小儿子没死,他整个人懵了半天,怕是自己夫人出了什么事,所以急着赶回来,等走进病房,真的看见了自己小儿子的样貌,他终于相信,并松了一口气,喜悦有是有,平安就好,因此忙着去回应自己夫人不停的证实这件事的欢喜,她忙着告知自己的丈夫这个好消息,“阿缙,你看,我们的商儿,他没有死,他还在世上。”
  肖让起身看白发斑斑的父亲,他说一声,“爸。”父子俩用拥抱证明了相聚的真假。
  苏卿微笑着退出这和乐团圆的一家子。
  她走出门外,看见陈郁钧坐在走廊里。
  她有些怔鄂,想到他们的关系,以及,他们的父母,父老们接受他们了吗?
  “陈先生。”
  苏卿微打了个招呼,人家抬头回应式的点了一下。
  她渐渐远去,他望向另一边,那里,出现另一个人的身影,他有肖让医生的样貌,却没有肖让医生的神韵。
  




☆、第十四章 他们之间

  此刻,旗盛总裁的办公室内。
  “郁钧,你很不高兴?”
  旗盛公司,旗盛现下的总裁,他问着那个被自己从医院带回办公室的人,他们相对而立。
  “我不高兴?”
  冷哼出的声音,不用让人细细的去品味,也该知道,那是生气的意思了。
  他陈郁钧在旗盛的位子,是坐着总经理的职务,却执行总裁的工作。
  旗盛作出的重要决策,箫旗英都是让面前的人来决定。
  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因此,有了这种阵势,他冷笑着问自己的上司,“萧棋英,你们两兄弟的话,谁的更可信?”
  五年前,他告诉他,肖让已经死了。
  五年后,他看见了被说成是死去的人的肖让,他成了肖让医生,他还活得很好。
  箫旗英浑身一震,他的反应让陈郁钧的眼神更幽暗。
  他说,“郁钧,你怀疑我?”
  不悦的说出预料中的事,他凝视那人幽深的眼眸。
  陈郁钧不置可否,不用怀疑,是你自己说,不是他说,如果没有的事,哪来的怀疑之说。
  箫旗英不傻,他当然听得出来,陈郁钧是在怀疑他萧旗英。
  “我说了,我怕我妈一时受不了,才没有告诉她旗商还活着,我瞒着你,是他叫我不要跟你说。”
  他给出这样一个解释,显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只要用脑子想想,是人都知道萧旗英的解释不够充分,尽管没有漏洞百出,尽管他说得坦荡,可陈郁钧看进这个人眼里,自己映在对方的眼里,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这么说,他们兄弟俩联合来骗他,他还活着,他不想让自己知道。
  陈郁钧的气息冷了下去,连带语气也含了冰。“他口口声声说在意我,他怎么可能会那么做。”
  陈郁钧盯住面前人的眼睛,他转瞬一想,才发觉不对。
  “你在骗我,箫棋英。”
  陈郁钧的声音很冷,他生气了,很生气。
  “我骗你,我为什么要骗你,我骗你做什么?”
  萧棋英也生气,并且非常生气,那是愤怒。
  “你对他念念不忘,宁愿自欺欺人的把我当成他,这样委曲求全的和我搞在一起,你就是为了他,陈郁钧,你觉得,我凭什么骗,我又为什么要骗你?”
  事实的真相一揭发,原来是谁都没有好下场。
  他陈郁钧自欺欺人,他陈郁钧委曲求全,那么他萧棋英是什么,他是他的什么人?
  
  萧旗英被对方的臂膀压住胸口,喘不过气,他憋得脸通红。
  “他在意你,你把我当什么。”
  奋力反抗,他怒气上来,一甩一指。
  陈郁钧站在原地。
  “你很高兴是吧,我们兄弟俩都栽在了你手里。”
  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文件,又甩下,烦乱的指控着,“陈郁钧,你怀疑我骗你,我骗你是为了什么?”
  “五年前,哪一个不是怀疑萧旗商已经死了,五年后,他活着回来了,你怀疑是我把他支开,你凭什么?”抓起人家的衣领质问,他为什么就是该被指责怀疑的人,“我不是先知者,我算不出他还活在世上的事。”他放开他。
  “那么,你为什么骗我?”
  既然他还活着,你就及时把这个情况告知所有人,尤其是萧夫人。
  “我也是两年前才知道他还活着,那时他已经是知名的医生,而家里的人都以为他死了,再者,当年,你和他的事,让我妈那么生气,他怕再刺激到我妈,所以就不让我告诉家里的人,事情本来就是这个样子而已,陈郁钧,你怀疑我骗你什么!”
  萧旗英愤怒质问,陈郁钧冷静的听着那些原因,他任由对方的恶劣态度,换做是肖让,他不会动不动就烦躁成这样。
  他们兄弟虽然长得很像,但是,性格上的体现千差万别,他怎么会把萧旗英当成是肖让,而且当成了三年。
  “哼,陈郁钧,我骗你。”
  萧旗英冷笑,“我骗你还不是为了你,你想想你当时那受伤的表情有多可怜,我那是同情你,我哪里会知道你会对我动手动脚。”
  惊人的一语,陈郁钧震惊的直视面前冷笑得有些惨烈的人。
  这么说,说到底,是他陈郁钧一个人的错了,他不该兴冲冲的从国外跑回来,他不该直接找到面前的这个人说我回来了,他千不该万不该一回来就说要找他的肖让。
  萧旗英怒也怒了,怒够了他再抱住身前的人,“郁钧,我是喜欢你才没有告诉你他活着的事,再说他也不想让我说,所以,我选择了不说。”
  权衡利弊,怎么会说出真相,让你离开,萧旗英的合理解释。
  他堕入了万丈深渊,从见到陈郁钧并决定留他在旗盛一开始的决定。
  陈郁钧拿开对方的手,他漠然的走出总裁的办公室。
  
  肖家。
  肖让笑眼迷人的和家里的爸妈谈谈自己这几年的生活,萧旗英和陈郁钧同时进门。
  肖让一无所知,自己哥哥萧旗英和陈郁钧的事,若是知道,也许有办法避免下去的尴尬。
  萧妈妈想要儿子留在家里,萧旗英本来就在家里,他们兄弟,从小到大,闹不和,不是冷战就是膈应对方,总之,外人看两人,他们之间的相处,不是兄弟的相处模式。
  “妈,我回去了,因为还有要些事处理。”
  肖让还是决定回自己的个人空间,他的借口总是一套环一套,萧妈妈不信都不行。
  目送儿子出门,她一再叮嘱,明晚一定要记得回家吃饭,本来几年不见,该好好的让儿子陪着父母相处,萧父也放了心,难得曾经吊儿郎当的小儿子成就非凡,以为他会是无所事事的人,没想到,一场意外,让他去当了医生,他们做父母的都相信他的说辞,反正也喜欢医生这个职业,所以就去学了,可是,谁知道,他有那么一个美好的幻想,他想要有一天,自己穿着白大褂,抱住自己喜欢的男人,然后说,有你真好。
  
  不是天生就是GAY,只是因为喜欢和他在一起。
  人一辈子,求的不是生活,就是有一个人陪伴。
  肖让摇了摇头,他发现自己最近经常文艺,至于是为了什么?
  他心里懂,旁边的人不懂。




☆、第十五章 转身拥抱

  陈郁钧在肖让前脚出门后,他后脚也跟随离开,他说,我送你回去。
  肖让说好,他上车,两人彼此沉默的僵硬着,气氛有些奇怪,这个模式,当年,他们都没想过。
  陈郁钧再次踏进这间豪华的别墅,他心里莫名平静。
  怨恨过,恼怒过,到最后,也只是沉默的抱住。
  肖让对于突如其来的拥抱,他身子僵直好久。
  陈郁钧,他是谁,他是肖让念念不忘的人,他是肖医生喜欢的人,他抵抗不了身后人任何的情绪波动。
  他要是生气,他肖让就只能当自己是外人,他会难过的等待陈郁钧没来由的生气一点点消掉;
  而他陈郁钧要是想疏离,他肖让只能当自己自讨苦吃,因为谁叫他喜欢上他,谁叫他先表明心迹。
  而当他陈郁钧再想要拥抱,想要尽情的释放,谁人会觉得,他肖让能推开陈郁钧说不要。
  有人说讨厌卑微到尘埃里的爱情,有人说爱情是相互作用,有人说,你我之间是平等,肖让最后想说,是,所有人都没有错,错的是死心塌地去喜欢的人,他错了,是他自己放不开,他没办法拒绝对方的任何攻势。
  陈郁钧进了门就把开门的人抱住,肖让还没有换好鞋子,主动拥抱的人先这样开口叫自己的名字,他说,“肖让。”
  陈郁钧抱住低头要换鞋的人,肖让僵硬的顿了很久,他以为陈郁钧想要扯清彼此间的关系,不敢想,他还是拖拖拉拉的想要继续交缠不清。
  “郁钧,你也没有忘记,对不对。”
  不是欢喜的询问,不是期待的追问,肖让问得平静,他太平静了,以致让陈郁钧忽然高涨的热情暂时敛下。
  他放开他,走进去。
  他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肖让接起蓝政庭的电话,那端,蓝政庭问,“我和泽予打算去旅游,你去不去?”
  肖让边走向客厅边回答,“我看看吧,有时间,我就去。”
  如果没有时间,就不去了。
  其实,肖让的时间要是用来陪陈郁钧,应该是没有,实在的说,是取不出来。
  陈郁钧走到疲惫不甘的人的身边坐下。
  肖让坐在沙发里,他需要一点点的时间来考虑陈郁钧的行为,这样的若即若离,他很想知道陈郁钧到底想要什么,或者说,他肖让到底又在害怕什么?
  “你很累?”
  陈郁钧平静的询问闭目养神的人,肖让闭着眼睛,靠在沙发里,头仰在沙发边上。
  “不。。。。。。是。”
  肖让的话顿了很久,陈郁钧的手已经上来,他为他揉太阳穴。
  肖让又在震惊中僵硬了身子,陈郁钧若无其事的做着自己的事。
  肖让的心里不知是被突然的一暖刺激了,还是那一股热流滚过太快,他伸出手臂扯了旁边的人过来,猛然的动作,情动汹涌,他吻他的唇,他用力的吻,想要吻感了,所以将饥渴和渴望表达得淋漓尽致。
  陈郁钧,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的那种喜欢是要和你一辈子的事,想曾经年少,勇敢的向你表明心迹,想想如今,为什么做起事来,需要思前想后了?
  明明还想告诉你,还喜欢你,还想对你说,我们做吧,可是,似箭的光阴,荏苒的岁月,它不仅打磨了人的棱角,也磨钝了一个人的灵动和锐利的思维,再不敢随便勇敢的轻易对你说出那几个字,那些在乎你的心里话。
  他肖让等了那么久,漫长的时间,荏苒岁月,年少轻狂的人,在长长的时间长河中变得越发成熟稳重,他再不随意乱开口。
  那么,眼下只能换他来说了吧。
  陈郁钧放开怀中的人,但是放开了再次忍不住抱住,他抱了很久,温存了很久,他说,“我去洗个澡。”
  陈郁钧做得那般自然,好像他们之间,从未分开,一直很好的样子。
  而身为家主的肖医生,他反映得却是那般的迟钝,他迟钝的听到有人问自己,要一件浴袍。
  肖让去拿来一件浴袍,他重新坐回沙发里出神。
  
  他想不明白很多的事,有很多事,突然变得很混乱。
  这反复的变换中,心思和心绪,堆积成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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