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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我的灵异先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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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道最后,那病人越来越激动,本是蜷缩的身体也慢慢地站直了。他紧紧的抓着天台的边缘,似乎有跳下去的冲动。

    而在这时,沈景云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扯了过来说道:“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并不是这个医院的人,我进来,也只是为了调查某件事情。我需要从你身上得到线索,你最好配合。”

    那病人望着沈景云,眼中满是疑惑和防备,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整整一分钟,才对沈景云说道:“这个医院里的所有人,都不值得相信。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炸我?”

    “你没有服药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如果我真是这个医院的人,我根本不需要再炸你什么了,就凭这一点,你就完全是那一类需要处理的病人了。而且,不要开口动不动就死,既然都有了死的勇气,为何不敢赌一把,告诉我些什么呢?”

    沈景云望着那个病人平静的说道。

    而那病人听了沈景云的话,之前的那些愤怒,就像被抽空了一样,他有些软弱的倒下了身子,又重新蜷缩在角落之中,喃喃自语道:“是啊,除了赌一把,我还有什么选择呢?”

第一百零六章 难以置信的事(上)() 
这一场心理战,显然是沈景云占据了优势,击破病人原本就有些脆弱的防线。

    病人表现的有些崩溃,沈景云也没有马上就咄咄逼人的逼问,而是给了病人半分钟的时间,才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烟,递到病人面前,问道:“你抽烟吗?”

    看到烟,病人的眼里闪过一丝渴望的光芒,先是有点儿犹豫,然后坚定地接过了沈景云的烟,并接过了沈景云随手递来的打火机,点燃以后,深深地吸了一口,说道:“就是他妈的毒药,我也认了。在这里活着已经非常痛苦了,这几个月我是多想抽一支烟啊!”

    病人的这句话,让我心里微微一动,在沈景云没又发问之前,我就忍不住问道:“怎么会这么惨?你不是家人送来这医院的吗?你家人不来看望你吗?就算不接你回家,也回来看望你的,抽支烟也不是很难的事情吧。”

    对于我的问题,这个病人连续吸了好几口烟,才说道:“你们真的是来调查这个医院的吗?如果是,我劝你们趁早还是别趟这趟浑水了。你们连这个医院的基本情况都不清楚。在这里,能走出去的病人太少了,偶尔有几个,那也是对社会大众做做样子罢了。你们也知道,精神病能够治愈的概率很低,那些能够被治愈的病人,比如失眠啊,心理压力过大导致的烦躁崩溃,才会是真正的家属送来的。”

    说话间,他有些嘲弄的看了我和沈景云一眼:“你们觉得那样的病人会有多少?至少,会有多少这种症状,就给送来精神病院的?那你们看见没,这栋大楼住了多少病人。”

    我的神情开始有些吃惊,其实之前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一般的精神病院,能有两栋小小的住院楼就已经不错了,我没去过精神病院,不知道其中的入住率,但是很难想象,这个精神病院是三栋住院大楼都住满了人。

    在这时,沈景云也点上了一支烟,说道:“是了,巡查到五六楼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为什么这个医院会每间病房都住满了人?就算普通的三甲医院,也不一定每个月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么,你根本不是什么病人,那你是谁?”

    这个问题似乎让病人有些痛苦,他并不回答沈景云,而是脸色难看的大口大口抽烟。月光把他的倒影拉的很长,却莫名的有些落寞凄凉。

    我和沈景云在这时,并不好催促他,反而是我自己觉得心底冰凉。按照沈景云的说法,眼前这人不是病人,却被关在了精神病院。那是多么可怕的场景?这种事件,我不知在现实里到底有没有真实的发生案例?毕竟社会并不是每一面都是光明面。

    但就算有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发生,也绝对不可能是一个大规模大概率事件,但在这青山医院,眼前这病人的言下之意,好像很多人都是正常的,却被关在了这里。

    一支烟很快被病人抽完。

    他抹了一把脸,又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看着沈景云说道:“再给我来一支。”

    沈景云沉默无语的又掏出一支烟,递给了他,这一次并亲自为他点上。或许是站着面对一个坐着的人,会给坐着的人造成一种压迫感,沈景云慢慢的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并拉着我也坐到了旁边。

    青烟袅袅,那个病人微皱着眉头,半眯着眼睛,似乎有些无意识的望着天,轻声开口说道:“我就姑且相信你们是来调查这里的人,也姑且相信你们可以顺利,虽然我自己早就已经绝望。但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忘记了一切,在这世界上,有两个人帮我记得,也是一件好事。”

    他的语气真的充满了哀伤和绝望,听得我于心不忍,想要开口安慰他两句,却被他摆了摆手,好像是让我和沈景云不要说话,他自己接着说道:“我叫徐朗,我来精神病院之前,是一个警察,不是普通的警察,而是个特警。”

    这句话不仅让我吃惊,也让沈景云略微有些吃惊,无法想象,一个如此身份的人,竟然会被关进精神病院!但我们识趣的没有打断徐朗的话,让他继续说了下去。

    “我之所以要你们记得说我自己会忘记,是因为被关进这家医院之后,我对以前的很多细节,都发现开始慢慢遗忘。知道吗?有一天早晨,我醒来,我甚至忘了自己今年该多大年纪了?我就一直想啊想,终于在快要吃午饭的时候,想起来我今年31岁。我怕我再忘记,于是,我就在墙角悄悄地用指甲刻了一个31,我乞望每当我看见的时候,我就再也不会忘记自己的年纪。”

    “可你不是正常人吗?”沈景云很不想打断对方的话,但这一点确实让他疑惑了。

    一个正常人,也许会被折磨的精神崩溃,但从心理学来说,越是磨难的环境,便越是会对以往的每一个细节记得越发深刻。即使到了后期麻木的状态,这些事情也会被凝聚成最珍贵的种子,深埋在心里。

    说完这话,沈景云眉毛一扬,又说道:“是那些药物的关系?”

    这个说法应该是成立的,像镇定,安神之类的药物,一般人都知道会有极大的副作用,作为一个不太懂医学的人,我不知这些副作用里有没有包括失忆,但模糊的记得,会导致人记忆力的衰退。

    设想,一个普通人长期服用这种药物,会出现这样的后果,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样想着,我忍不住摊开了手掌,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那两粒药丸,那正是沈景云从徐朗的舌根下面掏出的药丸,从外表看,就跟普通的感冒胶囊没多大区别,只是上面印着一排奇怪的小字儿,我以为会是英文之类的字母,但仔细看,那文字非常陌生,我确定不是拉丁语系。

    我把药丸递到沈景云手里,轻声说道:“这药有点儿奇怪。不是欧美的药物,也不是日产,更不是我们国家的。”

    沈景云低头,皱眉看了一阵,也没说什么,而是把两颗药丸放进上衣的口袋里。

    看着我们做这一切,徐朗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而是说道:“或许药丸有一定的作用,可是我已经两个月没吃这玩意儿了。”

    “之前我就是怀疑,是这药物导致我记忆衰退的。按说,只要停止服药,副作用会慢慢消失。但我发现,这并没用,就像现在我除了家里的至亲,和最好的朋友,我连我有哪些亲戚都记不得了。我对我自己以前的往事,最先是记不得很多细节,但到现在,我连我的成长经历都快要模糊了。”徐朗说道这个的时候,眉间的那一缕苦涩,更加浓重了。

    “那你记得你是怎么被弄到这个医院的吗?”沈景云问道,这个问题很关键。

    “这个我还记得,那是一次执行任务,具体任务我模糊的记得,是为了调查一次人口失踪案件,你们应该知道,我们国家人很多,每天都有失踪人口,按说,这种失踪人口案件是最难调查的,一般的警察局备案不知有多少,但真正能调查出结果的,或许不到十分之一。这也许还是我高估了。”

    “当然这其中的原因是有很多的,就比如说警力紧张,而偏偏又线索难寻。失踪案件,按说概率大,调查起来效率低,总之是轮不到我们特警出手的。可我记得那一次的失踪案件,却是震怒了上方,你们相信吗?两个相邻的村子,一夜之间失踪了四十几名女孩子。”

    说起关于警察专业的问题时,徐朗的话显然变得多了起来,无意中的语句,也透露着专业性。这让我和沈景云,对他特警的身份又多了几分相信。

    同时也震撼,他调查的案子,一夜之间村子里竟然会失踪四十几个女孩子。

    而徐朗说到这里,有些痛苦的抱住了头,他似乎还对这个被关进精神病院以前调查的案子耿耿于怀:“我记不得很多细节了,我只在心里记得,这个案子很奇怪很奇怪,失踪的女孩子,几乎就是那两个村子所有没有嫁人的女孩儿了。我还模糊的记得,村民十分的不配合,才出动了我们特警,悄悄地潜入调查。”说道这里,徐朗又问沈景云要了一支烟。

    “关于那个案子,我不说太多了。因为我确实也记不得那么多了,我只能告诉你,我身为一名特警,却被村中一个妇女给偷袭了,擀面杖,你们知道那个东西吗?”说话的时候,徐朗伸手比划了一下:“这么长,这么粗的一根擀面杖,重重的砸在我脑袋上,一般女人怎么敢下手,偷袭我的那个却是十分果断。而她的确是个村妇,这点我敢肯定,我倒下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我竟然被她给打倒在屋里了。”

    说到这里,徐朗终于点上了烟,自嘲的一笑:“你们相信吗?我忘了很多细节,但我就是记得,我倒下去的瞬间,她看我的眼神,狠辣,果断,坚决又疯狂。我常常在想,是什么让她拥有这样的眼神?”

    徐朗吸了一口烟,脸上是深深的困惑。

    而我忍不住关心的问道:“然后呢?”

    徐朗望着我一笑:“然后?就是你们看见的,我在精神病院了啊。”

第一百零七章 难以置信的事(下)() 
这就是徐朗入院的经历,他虽然讲述的并不详细,但已经让我和沈景云震惊莫名。

    因为他的身份不是个普通人,而是一个特警,我想不到有人竟然会堂而皇之的对一个特警下手?而后来徐朗经历了什么,他没说,但我和沈景云大概也能猜到,就连他本人,可能也是模糊的清楚的。

    理顺下来,应该是有人利用手眼通天的手段,让他变为了一个失踪的人,而他本人,就顶着这个失踪人口的身份,莫名其妙的被带到了青山医院。

    那么这个手眼通天的人,会是青山医院的主人,那个神秘的疯子吗?

    想到这一点,我不寒而栗。

    生活中可怕的事情,远不止什么神鬼一类,自己“被失踪”这种事情,想想才非常骇人离奇。

    徐朗沉默的抽着烟,看着我和沈景云,相比较于我,沈景云要平静许多,他只是问道:“一个特警的失踪,应该不是一件小事,你所属的部门,应该会重点的调查吧?”

    “这也是我以前的希望所在,只是后来慢慢绝望了,想想,绝望也是应该的,有谁能想到,我会被关在一座精神病院?原本按照我的身手,不要说一座精神病院,就算一座普通的监狱,也应该困不住我。只要给我一点点机会,我就能逃脱…”徐朗没有再说下去,他长长的吐了一口烟,有些自嘲的摸了摸自己的短发,说道:“像我这样的遭遇,在这医院里不知有多少,可能有比我遭遇还惨的人,只是我不知道罢了。在这里,病人和病人没有多少交流的机会。好了,不说这些了,没必要在我个人经历上浪费时间,你们不是来打探线索和消息的吗?”

    徐朗的言语间,总有一种自暴自弃,绝望的颓废,也许他并不觉得我和沈景云这两个陌生的外来者会是希望。

    可沈景云却看着徐朗,很平静的说了一句:“每当黑夜最黑的时候,我们都会以为白昼永远不会再来了。可是谁能阻止,到了一定的时候,天总会亮起来。可悲的只是那些死在黎明之前的人,他们的可悲在于,没有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坚持到最后。哪怕只是看一眼光明,也是对曾经的黑暗最好的嘲弄。”

    沈景云这句话让徐朗稍微愣了一下,他看着沈景云,眼里有了一丝奇异的光彩,但很快就隐藏在他的双眸里,“我剩下的也只有那丝意志而已了,即使不吞服药丸这种事情,也许微不足道。但我也努力地在做,这样会告诉我,我还活着。”

    徐朗在说完这句话以后,气氛沉默了一下。

    然后,开口的仍然是他,他对沈景云说道:“其他的病房我不了解,但是这一栋病房,我还是大致的了解了一些东西。”

    “就像我所在这栋病房,监管算是最松懈的。因为在一楼,住的就是那种真正的医院病人,他们是可以正常出院的,但他们和我们之间是绝对禁止交流的。”

    “二楼以上开始,住的病人据我所知,全部都应该是正常的,至少在精神方面没有疾病的人。其实,说我们是在医院里,不如说我们是在‘坐牢’,还比牢房监管的还要严厉。”

    “我暂时不明白这医院把我们关在这里的目的,但我能提供给你的线索是,我们每天的生活非常的规则化,就好比部队对士兵,监狱对犯人的监管一般。中间没什么具体能说的,但有两件事情是必须要告诉你们的。我们每天下午三点以后,会被蒙住眼睛悄悄地送往一个完全黑暗的房间。”

    “在那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只是供奉着一个莫名其妙的雕塑,我没有任何信仰,所以也不知道那个雕塑究竟是什么,况且它还被蒙着一层黑布,让人看得不太真切。”

    “我们会被要求反复的念一段奇怪的话,时长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在同一时间去,至少我在进医院这些日子来,和我一起去的都是同一批人。我想这些事情都是分组进行的。”

    “第二件事情,是每天晚上入睡以前,我们都会被抽走一管鲜血,但目的是何,我并不清楚,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非同寻常,所以特别的告诉你一声。因为这种感觉很不好…”

    说道这里,徐朗又是自嘲的笑了一笑,看着沈景云:“怎么说呢,挤奶的奶牛,你明白这种感觉吗?”

    “我大致明白。但我想问,一天的时间那么漫长,你们有没有比较固定的劳动?”沈景云说完,很认真的看着徐朗,他的态度在表明,这个问题是关键的。

    徐朗仔细回忆了一下,对着沈景云轻轻摇头说道:“劳动自然是有的,但是没有什么特别,无非就是打扫打扫,或者帮忙伙食房做点儿事情。你看见这周围都是青山绿树的吧?偶尔我们也会被要求,到树林里除一点儿杂草,这些,你觉得有价值吗?”

    沈景云微微皱着眉头,徐朗的回答有点儿让他出乎意料。

    “杂草?”我忽然想到一件事,看着徐朗说道:“你们除杂草?是不是很敷衍的?我记得这医院的树林里,树上都缠着一种藤…”

    “那个是树林里的原生植物,医院并没让我们除掉它们。”徐朗好像觉得我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回答了我。

    我的脸有点儿烫烫的,也不知自己这样插话问了这样一个问题究竟为什么,但我又觉得该问,必须要问的感觉。

    沈景云稍许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有话要说,但却把话压了下来。他看着徐朗说:“我进来之前,在保安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好像是你们夜里不睡觉,要去散步什么的。”

    “保安给你提到了我?”徐朗稍微有点儿吃惊。

    “那倒没有。他说你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你是谁锕。他只是给我说了房间号。”

    “那倒怪了,你是如何把我找出来的?”原来徐朗是在耿耿于怀这一点,其实我也觉得好奇,为什么沈景云就会把徐朗找出来?

    “说起来并不复杂,装睡的人,和真正睡着的人,总是有些细节上的区别。比如呼吸的声音,脸部神情的细微变化,甚至眼皮之下,眼珠的转动。假的总会不自然,特别是在突如其来的灯光刺激下,这些细节更会被人捕捉。因为熟睡的人在灯光的刺激下,几乎千篇一律的生理自然反应。”

    说到这,沈景云平静的说了一句:“我恰好是学法医的,这些方面也算是旁枝末节吧。”

    听沈景云这么说,徐朗只是语气淡淡的说:“虽然,我并不认为有希望,但你倒也让我刮目相看了。听起来很简单,但这种观察能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至少比我这个特警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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