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所恶之人作者:未至末-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任万成立刻捂住了他的嘴。
于是他在任万成的手下眯着眼含糊的发出垂死般的呻吟,全身都在因巨大的刺激而颤抖着。而任万成也喘的更厉害了,埋头在他颈窝处啃咬亲吻着,下面使劲的顶蹭着,接着突然就死死的压住了他,拧着眉发出了几声闷哼。他感到小腹上洒了一片温热黏腻的东西。
等一切高速的感觉渐渐放缓的时候任万成才放松了下来,将捂着他嘴的手也慢慢放开。他缺氧般的张着嘴喘着,就像魂魄飞出去一样还在浑然失神。
任万成就摸着他的脸庞,然后低头缓缓吻住了他,轻舔着他的嘴唇,然后深入缠绵。
之后一切就又混混沌沌了。
黑暗后又过了许久,他被门外母亲的“起床了”喊醒。
他朦朦胧胧的醒来,然后慢慢吞吞准备的起身。
刚一动,他就僵着了,瞪大了眼。
——已经凉了的湿黏。
在他底下,贴着布料。
他撑着身子在那僵了会儿。等他听见任万成开始窸窸窣窣换衣服了,他才硬忍着不适坐了起来,然后尽可能不蹭着布料的别扭的爬下了床,以一种有些不自在的姿势在任万成下床前抢先迅速进了卫生间、关门。
他呼吸有些紊乱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然后慌慌张张的睡裤内裤连带着一起脱下,扔到一旁的马桶盖上。
没了湿黏的布料的接触,元正礼感觉好些了。
但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好像和以前的自己,不太一样了。
他慌里慌张的解了衣服,然后盯着自己身上看。但身上干干净净,并没有任何的痕迹。
然而他依然觉得哪里不对。
似乎是……
他吸了吸鼻子。
——气味。
有些……怪的味道。
很淡,几乎闻不到,如同错觉。
他心里立刻咯噔一下,接着像怕惊扰吓跑了那些气味一样,缓慢谨慎的抬起了自己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嗅了起来。
不能说难闻或好闻,他印象里是没闻到过,此时闻到却又有些熟悉舒服。他主要是奇怪这是什么味儿,而且怎么会在他身上。
然而这么仔仔细细一去闻,似乎反而还闻不到了。
于是他换了胳膊闻了闻,没闻到,就又闻了闻两边肩膀、胸口的衣服。
总感觉好像闻到了,又好像没有。
他皱着眉有些不解,低头打量了下自己。
下面还赤条条的什么都没穿。
于是他的视线就转到了一旁放着睡裤内裤的马桶那边。
他看到了还有着湿痕的内裤。
他眉头拧了起来,顿时感到有些不适。他往一旁挪远了点,将视线转回到镜子,然后将衣扣大概的扣了几颗——反正一会儿是要换衣服的,他只是不希望一会儿任万成看到他衣服敞着而已。
他将内裤用卫生纸卷了几层扔到了纸篓里,用马桶刷把它戳到了废纸底下。洗干净自己后他发现自己没拿干净内裤,只好先空着穿上睡裤。
他出了卫生间后任万成就进去了,而他一直看着地板,根本没敢去看对方。
之后他冷静了些,上学路上却仍一直在想这件事。
他很认真的在想:为什么会这样。
他觉得这几天的梦都有些反常。
他从没有这样一连几天都梦到如此……“激烈”,的梦。之前也有一连几天梦到和人纠缠在一起,但也只是亲吻搂抱而已,甚至大多数都也只是搂着,最“严重”的时候也只是两人紧紧抱着缠在一起,基本上只要泄出来了就不会再有这样“开放”的梦。
然而这几天,却一次比一次“夸张”,他感觉在“经历”些自己从未想到过的一些东西……
他想着,对地砖越发盯得仔细了。
进了学校,要进各自教学楼的时候,元正礼问任万成:“今晚要等你吗?”
任万成看了元正礼一会儿,说:“不用等了。”
“那我在车站等你。”
“嗯。”
这天放学,元正礼没遇到杨建涛他们,于是就一个人走,然后一个人到了车站,等任万成。
这回并没有等太久,他就看见不远处的任万成和其他几个同学道了别,然后另一个同学过来了。
这几个人元正礼都不太熟,没怎么见过,他不知道任万成什么时候换了批同学一起走了。
不过任万成朋友多,想来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任万成和同学聊了会儿,没多久那个同学就坐车走了。站着等了会儿车,任万成突然转过头说:“哥,以后还是一起回吧。”
元正礼有些奇怪:“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方便些,你也不用等我太久。”
“没事,也没怎么等。”
任万成笑了笑,说了句“还是一起回吧”,接着就谈起其他的了。
这天夜里睡觉前,元正礼盯着爬上床的任万成,突然问:“你一般什么时候睡着?”
说真的,他有些怵,怕睡着又梦见那些。
任万成正收拾着床,接着转过头看看他:“也就五分钟左右吧,有时候躺那就睡着了,有时候十来分钟才能睡着。”顿了下,“怎么了?”
他看着任万成的眼睛,那双眼睛干净明亮,他怎么也没办法把干净又温顺的任万成和梦里毫无廉耻去那些龌龊事的任万成联系起来。
他脱了鞋,然后爬上了梯子,只留了句,“没事,只是问一下。”
灯关后,他躺在床上,自暴自弃的等待着就在自己脑中产生、却自己又不能控制的梦。
这天晚上,他睡得不是很安稳。
—未完—
不过早上醒后再回想起来,他就庆幸了很多――他似乎并没有梦到什么。
他放松了不少,觉得果然是发泄过就好了。
他认为终于摆脱了那个梦。
想来也不是太可能做的梦,以前在家里住偶尔会梦到类似的事,也没见遇到过任万成。
估计是巧合罢了。
这是他以为摆脱了,才会任由自己随意解释,但当他发现自己没摆脱的时候,他的心情又沉了下来。
因为才隔了几天而已,那些梦就又回来了。
不再是曾经模模糊糊的人影白雾,而依然是任万成。
有时候比较缓和,亲吻,拥抱,再者就只是趴在他身上、埋首在他的颈边而已。然而有时候,行为却是有些露骨了,带着欲‘望与发泄,粗鲁中是带着克制的谨慎,一言不发的做着龌龊的事,在他呻吟声大的时候像怕被人发现般捂住他的嘴。
他感到惶恐,觉得就自己像被困入没有出口的牢笼,永远被这样操控着。
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不能让他渐渐变得习惯和无所谓。正是因为频繁的出现,他才认为这不是偶尔的。
他晚上常常怕到不敢睡,不想再去梦见那些事,因为不论从哪个角度,那都是不正常的、可怕的。但尽管如此,因为疲惫,他又撑不了多久,还是会沉沉睡去,然后面对那些。
醒来有时候会闻到那种奇怪却又不难闻的气味,很淡,他甚至会怀疑是不是他的鼻子出了问题,但他坚信他确实是闻到了,这莫名其妙不知从何而来的味道总会让他心惊胆战。
他开始有些怕任万成,尽管任万成还是以前那个任万成,笑容干净又温和,喊他“哥”。
他知道那些都是梦,梦里的任万成和现实的任万成不是同一个人。但他却忍不住害怕。
——万一呢。
他总是会克制不住的这么想
某天他发现自己的内裤在不知不觉里已经被他扔的只剩一条的时候,他才意识到,“那些梦”要比初三时频繁很多。
他顿时觉得自己犹如被宣判癌症到了晚期一样。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梦中那个朦胧的雾影,再没出现过。
就像被任万成取代了一样。
直到有一天他又梦见了那团白雾,蛇形缠绕着他,隐约又变成了一个人的形状,在他侧面紧紧把他搂抱着。
他那会儿居然庆幸起来,竟因对方不是任万成而觉得被拯救了。
然而当那个人的模样清晰起来后,他的表情就垮了。
――是任万成。
那一刻他才意识到,不是任万成替代了那个模糊的人形白雾,而是那人形的白雾,就是任万成。
他犹如坠入黑漆漆的无底的深渊。
他醒来后,纷乱的脑内在不断往前追溯。他不能清晰的去思考,只是觉得,距离头一次梦到这些开始,已经过去很久了。
一年,也许听起来很短。但对他而言,对隔三差五就会梦到这些的他而言,很长。
也就是说,这些个日夜里,他所梦到的,其实都是任万成。
他没法接受。
尤其是他发现自己梦遗了之后。
当他再一次发现自己在梦里因为那些事泄了后,他觉得自己受够这些了。
他在卫生间将裤子扔到一旁后,盯着底下毛毛草草之间的那根胆怯低垂的东西,他的目光充满了憎厌。
他心里不舒服了一个早上,到了中午,吃完饭后他以要去买书为借口,脱离了一起吃饭的同学们,然后自己一个人去了文具店,冷静的买了把美工刀。
他一脸平淡的拿着美工刀回去了,潮湿的手却总觉得美工刀外的包装纸很滑。
他将美工刀塞进了书包。
晚上快要洗澡的时候,他拆了美工刀的包装,然后偷偷的拿着刀进了卫生间。
他锁了门,脱了裤子。他低头看着自己毛草中那根低垂的东西,还没推出刀片的美工刀拿在距离底下十五厘米的地方,他的手心就已经全是汗了。
他甚至觉得拿着这把轻轻的小刀都没力气。
他推出了刀片。喀啦喀啦喀啦喀啦。他死死盯着他底下的那根东西,快速的呼吸着,心跳快的发慌。
他抬起了底下那根玩意,屏息着,硬着头皮将刀片的刀锋挨在了根部。
刀锋在那儿细微却冰冷的触感让他全身发凉。他手里出汗更厉害了,几乎不敢呼吸。他全身轻颤起来,他左手中的那根东西也害怕和哀求般的颤着,他极力克制,但右手的刀也不可避免的跟着在抖。他手中出汗就越发厉害了,同时他又将刀更紧紧的攥着,生怕自己在没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一个手滑割掉了自己、疼到难以忍受的在地上捂着流血不止的地方痛嚎。
半晌后,他却颤颤巍巍的放了手。
他盯着自己的那根东西,憎恨着,却没胆下手,只是因为怕疼。
他恨自己的懦弱、自己的胆怯、自己的恐惧;他恨任万成,恨任万成看他时的双眼、碰触他皮肤时的双手、低喘和亲吻时的嘴唇,还有那有时温和有时粗鲁的行为;他更恨他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欲‘望、可耻的快感,还有自己脑中如雨后春笋般不能控制、不断出现的梦。
恨这一切。
他无力的站在苍白的空间,像要嘶吼嚎哭般的张开嘴,然而他哭出来,却和无声电影一样,没有声响。
—未完—
十四。早恋
杨建涛谈对象了。
元正礼知道,是他听其他人提到了。
是不远处Y中的。
他以为是杨建涛自己认识的,后来才在放学刚好一起走的时候才知道是有人介绍的。
“谁介绍的?”他忍不住问。
他从来不打听别人的事。这还是头一次。
这可以归为好奇,但好奇低下却是在想谁多管闲事了,所以想知道是谁。
“嗯……是Y中以前的一个同学介绍的。”杨建涛想了想后对他说。
元正礼就点头哦了声,想着那自己也不认识。
接着大家就八卦的问起他了,问他有没有喜欢哪个女生或怎么怎么样。
他忍着不快,笑着说“没有没有”。
“真的吗?”“要给你介绍吗?”“我也想谈一个。”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
元正礼“是的”、“不用了不用了”的答着,然后就干笑。
尽管心里已经有些不快了。
一直没开口的任万成看了看元正礼,然后望向杨建涛,突然问:“约会了吗。”
杨建涛就有些傻笑的就摸了摸后脑勺:“还没呢。”
“打算去哪?”
“估计就逛街什么的吧,女的不都喜欢么,看她了。”
“买衣服?”
“……也不一定……唉又要花钱了!”
“买衣服很花钱。”
“还很累!”旁边有一个人插话道。
“对!上次就是我爸陪着我妈逛街,回来的时候魂都没了!”另一个人也附和。
“哪有那么多衣服买啊天天都在买。”
“我觉得去吃小吃一类的比较稳妥些,一般没人不喜欢吃小吃吧。”任万成又说道。
其他人就再次附和,接着就开始说哪的什么好吃、哪里的花样多、喜欢吃什么、想吃什么了,本就饿了的少年们讨论的两眼放光热火朝天,快散了的时候还在呼朋引伴要周末一起去吃什么东西。
上了车,任万成笑着对元正礼说:“哥饿了吧,刚才讨论了一堆吃的。”
元正礼压抑着不安,点点头,“嗯,有点。”他已经在不知不觉有些怕任万成看着他、和他说话了。
“一会儿在车站那吃点什么吧。”
“不了,家里都做好了。”
一路上任万成在不停的挑起话题,似乎一刻也不想安静。尽管元正礼很想让任万成闭会儿嘴,但也多亏任万成如此,元正礼再也没多余时间再去想杨建涛的事。
夜里的时候,两人关了灯躺在床上没多久,元正礼就听见任万成在底下轻轻喊了声:“哥?”
“怎么了。”
“……你困不?我想和你聊一会儿。”
元正礼心里咯噔一下,然后挑了眉,奇怪任万成怎么突然要和他聊天。
他想了想,还是答:“说吧。”不怎么热情。
任万成就静了会儿,说:“我能上去不?这样说话声音有点大。”
元正礼就警惕起来了,尽管他理解任万成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如果聊天被母亲发现了,绝对会被说“这么晚了还不睡!”。
他有点犹豫,不希望和任万成太近距离接触。他想说“你还是别上来了”,但任万成实在很少提出这样的要求。既然这么说了,那八成就真是有话想和他谈。
一琢磨,其实在这朦胧之中,他见不到任万成,任万成也见不到他,并无太多大碍。于是他还是答应了:“上来吧。”接着就往里挪了挪,背对墙侧躺着,朝梯子的方向看着。
任万成就在底下起床、爬梯子,然后上来了。
元正礼低估了室内的亮度,他看到任万成爬上来了,顿时有些怕。他便又往里挪了挪,垂了眼睑,裹着薄被缩成了一团,有些后悔。
任万成看着他,然后在他旁边旁边躺了下来。
一个埋着头垂着眼睑,一个看着对方。两人隔着两拳的距离。
任万成看了元正礼一会儿,轻轻扯了扯元正礼的薄被:“哥,给我盖点吧。”
元正礼这才意识到自己把薄被都卷走了,勉强放松了些,低声哦了一下,才把薄被分给了任万成。
任万成就钻了进来,凑得更近了些,却没再做任何不妥的事。
可能是因为薄被的事,也可能是相处的这么近、任万成也无半点不妥,元正礼渐渐放松了些。不过他还有些别扭,依然没看着任万成。
“说吧。”他背抵着角落,低声道。
任万成看了看他,开门见山的就问:“哥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他一愣,接着就开始琢磨任万成怎么突然这么问。但他还是先故作平淡的回答了 :“没有。”
“真的?”
“真的。”
“我以为是今天人多,你不愿意说。”
“不,没有。”元正礼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眉。
“哦。”
静了会儿,元正礼抬了眼,看向任万成:“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任万成答:“因为今天谈起来了。”很坦然。
放学谈起来的这会儿要睡了才继续问?这是元正礼第一冒出来的念头,接着他就在想着任万成为什么这会儿又突然问起来,是想表达什么?寻思了一下,他就立刻直直盯着任万成:“你是不是早恋了?”
任万成似乎诧异他会这么想般的看着他,回答:“没啊。”
他一听,态度缓了下来,“不要早恋。影响学习,还会惹出很多麻烦事,不好。”
任万成应了声,“我们班主任说过。因为我们班里有几对在一起的。”
他并不在意那些,嗯了声,完全放松了下来、垂了眼睑,没再看任万成。
两人沉默了许久,任万成突然低声问:“哥,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一个人为另一个放弃往更好的地方升,是件愚蠢的事吗?”
元正礼“嗯?”了声,他没想到任万成会问这样的问题,所以没认真的听,于是他重新把这句话理了一遍,然后没再怎么细想就回答道:“当然了。”
任万成就嗯了声,然后沉默了。
元正礼皱了眉,认真道:“你怎么这么问?”他又开始怀疑任万成是不是真早恋了。
“因为我们班有个男生和个女生好了。那个女生成绩并不是很好,但那个男生说他以后要和那女生上一个学校。”
“他傻吗?”元正礼皱了眉,“他们为什么不一起去上好学校。”
任万成只是笑了笑,“因为那个女生上不了。”
“上不了就要陪她一起去?什么逻辑。”
任万成不再纠结于那对男女生的问题,只是说了:“我们班主任因此还开了班会。”
元正礼嗯了一声,认真道:“不要向他学。”顿了下,再次问:“你早恋了吗?”
任万成似乎知道他会再这么问般无奈的笑了:“没,我只是和你这么说说而已。”
“不要早恋。”
“嗯。”
过了会儿,任万成又道:“我们老师说,喜欢一个人不是要一起苦,更应该一起甜。”
元正礼只是把这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