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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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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在外,最怕的就是将帅不和,内部分裂,相互掣肘甚至是算计。徐晃目前的正式任职是度辽军副将,若论资历他也就比田豫高一些,但却没法跟孙礼和徐邈两人相比。田豫的身份是镇北军军师,他来辽东时不仅带着三千镇北军骑兵,还有五千临时招募的乌桓骑兵,在兵力上比徐晃高出不少。孙礼的身份是龙虎卫副将,这次前来更是带着五千龙虎卫步兵,若论兵力还是比徐晃要多。徐邈虽然现在手中没兵,可他一旦完成了对一万五千辽东降兵的教育转化,到时候他能影响的兵力比谁都多。另外还有两名降将韩忠和王建,到底用还是不用,也不是徐晃或者其他几人可以说了算。

正是因为有着如此多的顾忌,所以徐晃最初看到刘和的书信时,没有半分喜悦自得的心思,而是意识到了问题的棘手麻烦。

当然了,随着辽东西线临时指挥部的成立,这些问题已经得到了妥善的解决,徐晃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而田豫等人也不必相互推来让去,只需要按照徐晃的思路一起努力即可。

临时指挥部组建之后,徐晃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重新调整了驻守在西线各城的兵力,他将孙礼和四千龙虎卫步兵调至徙河城内,防止辽东水师来自海上的袭击,将五千乌桓骑兵派给田豫,让田豫进驻昌黎城,防止北方辽东鲜卑的骚扰袭击,将度辽军和镇北军的六千精锐骑兵集中起来,驻守在扶黎城中直接归他统领调度,将这两年在阳乐城中拼凑起来的三千杂兵交给张凯统率,暂时驻守于宾徙城内。

经过这番调整之后,辽东西线进可攻,退可守,五座城池形成了整体部署。

正文 第三七五章 乱世人心

虽然已是初春时节,但大汉的东北依然寒冷依旧,不见冰雪消融,还是一片令人心烦意乱的苍白。

襄平城内,昔日的辽东侯、平州牧公孙度如坐针毡,早已没有了以往的颐指气使和跋扈骄横。自从他在医巫闾防线被徐晃狠狠地算计了一把之后,公孙度再也无心正面硬扛幽州骑兵的袭扰和攻击,只得将主力部队全都撤收到襄平附近,依托大辽水和襄平城构筑防线,做最后的抵抗。

在公孙度的挑唆和引诱之下,辽东鲜卑人和高句丽人都已经进入原本属于大汉的疆域之内,一方在大辽水以西肆虐,另一方则在沓氏城外安营扎寨,看上去似乎已经替公孙度阻挡了度辽军的东西两路夹击。

度辽军主将鲜于银亲率一万五千步兵从沓氏城的海岸登陆辽东半岛之后,在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内,以雷霆之势横扫了沓氏、平郭、汶县、安市和新昌五座城池,距离辽东治所襄平不足百里。为了后方粮道的安全,鲜于银按照李儒的建议,在沓氏城内留下了三千士兵,以防万一。鲜于银当初留下这三千步兵的目的,本来是要防范与沓氏城隔海而望的乐浪郡和东莱郡出兵,结果最先等来的却不是公孙度的部下,而是顺着马訾水一路前来的高句丽人!

乐浪郡位于三韩半岛的西北角,北面与高句丽相连,只有西北方向上紧贴海岸线的数十里与辽东半岛相连,如今高句丽人沿着马訾水出兵,一下子便将乐浪郡与辽东郡的陆上通道切断,而乐浪郡实际上已经成为一块脱离了大汉疆域的海外飞地。

也就是说,不管这次高句丽人是否能帮公孙度将鲜于银率领的度辽军主力从辽东打回辽西,原本属于大汉的乐浪郡也会被早就眼馋多年的高句丽人蚕食吞并,而高句丽人一旦得到乐浪郡,就可以继续三韩半岛的东南方向扩张,甚至将马韩、辰韩和弁韩逐一吞并。假以时日,等到高句丽人完全占据了三韩半岛,胃口大涨的他们会不会掉过头来将目光对准整个幽州,甚至是,一海之隔的青州?

不过,高句丽人虽然野心勃勃,但他们却遇到了一个胃口更大的家伙。早在数年之前,刘和便制定了大东北计划,而盘踞在幽州东北方向的高句丽人更是被刘和列在打击名单的第一位!

沿着马訾水一路通行无阻的高句丽人,抵达沓氏城时,遇到了令他们终生难忘的抵抗。三千留守沓氏的度辽军将士虽然人数不多,但借助于城池坚固和城内军民同心,面对近万高句丽士兵的围攻,无人退缩畏惧,硬是将入侵的外寇打得抬不起头来。

留守沓氏城的头领名叫陈容,便是前段时间只身前往邺城面见袁绍,将名士臧洪从邺城营救出来的那位义士。刘和觉得陈容此人有勇有谋,又是忠义之辈,所以等陈容完成了营救臧洪的任务之后,便有意栽培于他,将陈容派往度辽军中,让陈容作为鲜于银的幕僚赞画。

鲜于银对于刘和委派或是推荐来的人,从来都是重用有加,之前的李儒和徐晃,没有一个是庸才,所以这次陈容一到军中,鲜于银便将大军的后勤军需之事全都托付给了陈容。大军从沓氏沿岸登陆之后,沓氏城便是度辽军在辽东半岛的转进基地,所以陈容义不容辞地留在沓氏城内,替鲜于银看守城池。

在李儒和郭嘉联手制定的攻辽作战方案之中,沓氏城绝不容失,因为此城不仅是度辽军在战事不利时撤退的中转站,更是后续兵力和物资转运的据点,一旦落入敌兵之手,后果不堪想象。

陈容非常清楚沓氏城的重要性,所以等鲜于银率领主力部队离开之后,一点也不敢马虎大意,他首先派出士兵在沓氏城和附近村镇之中张贴安民告示,言明度辽军登陆辽东不是入侵,而是讨逆,这样就能够占据大义名分。接着,陈容又在沓氏城内整肃军纪,将几个违法乱纪的士兵抓出来当众处决,这样一来,沓氏附近几十里的百姓都相信了陈容的安民告示,不再担心和害怕,也没有出现大规模的逃亡迁徙。

安抚了民心之后,陈容立即在沓氏城附近征召青壮劳力加固城防,他也不让这些百姓白白做工,而是用当初攻下沓氏城之后收缴来的银钱粮食作为报酬,因此百姓们都乐意为他出力,结果在短短的三个月时间之内便将沓氏城加固了一遍,城墙更是被拔高了七尺有余。

在加固城墙的同时,陈容还抽空在沓氏城靠海的地方修建了一串简易的烽火报警台,让沓氏城周围的百姓充当耳目,一旦发现大规模的军队逼近时,便点燃烽火向沓氏城报讯。

当高句丽人距离沓氏城还有近百里路程时,陈容便接到了警讯,他立即派出斥候出城侦察,同时做好迎敌的准备。

出城的斥候在一日之后发现了身着兽皮,手持各种奇怪武器的高句丽士兵,他们此前未曾见过高句丽人,也没有想到会在辽东半岛最南端遇到高句丽人,所以赶紧返回城内向陈容进行报告。

当陈容得知沓氏东北五十里外发现了一支外貌服饰明显不像辽东公孙度麾下士兵的部队之后,不敢有丝毫马虎大意,他派出士兵将沓氏城外的百姓全部迁入城内,然后又将城中关押的数百降兵释放出来,组织军民一起抗击这支来历不明的外族入侵之敌。

在乱世之中,人们最渴望的是能有一片安全的栖身之地,而陈容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他尽力将沓氏城经营的固若金汤,就是想要最大程度地利用军心民意,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守住孤悬在辽东半岛最南端的沓氏城。

当凶残的高句丽人抵达沓氏城下时,陈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派上了用场,面对一波一波涌到城下的高句丽蛮子,守城的军民用刀枪、箭矢、檑木、滚石、粪汁、火油奋起还击,直打得高句丽人哭爹喊娘,损失惨重。

高句丽人连续攻城数日无果,于是离开沓氏城,准备转头向平郭方向进军。平郭城距离沓氏城有两百多里,沿途多是山路阻隔,因此阻碍大军行进的速度,没有十天半个月,高句丽人也是无法抵达那里。陈容见高句丽人撤走的方向是西北,心中大感不妙,于是赶紧派出小股部队乘船绕着海岸线行驶,比高句丽人快了四天时间抵达平郭城。

平郭城此时并无驻军,只有鲜于银离开之前临时委任的一些官吏在管理城内的百姓,所以当地百姓得知高句丽人袭来的消息之后,都是心惊胆寒,人们纷纷带上值钱的家当,一群一群地向着汶县逃难。

因为人心不稳,临时得到任命的平郭县令也是毫无办法,他在犹豫再三之后,只能跟随在前来报讯的度辽军士兵身后,上船之后沿着海岸线向汶县方向行驶。

当大量逃难的百姓从平郭方向涌到汶县之后,这里的百姓也跟着慌乱起来,不过因为人们还没有收到高句丽人占领平郭县的消息,所以许多人还是抱着侥幸的心思逗留在汶县境内,没有立即动身向着安市方向逃离。

走海路接近汶县的小队官兵已经十分接近辽东水师活动的地方,他们趁着夜色上岸之后,没有在汶县逗留,而是直接赶往新昌城向主将鲜于银报讯。等到这支小队抵达新昌时,高句丽人已经将平郭一带祸害的差不多了。虽然平郭百姓大多数已经逃走,但他们留下来的一些东西依然让高句丽人红了眼睛,恨不得将平郭百姓留下来的各种家什全都搬回国内城去。因为在平郭附近收获颇丰,所以高句丽人对于进攻汶县更加积极,不久之后便赶了上来。

汶县城内挤成一团的百姓听说高句丽人来了,赶紧向着安市方向逃离,汶县遂成空城,于是再次让高句丽人捡了便宜。

不过,高句丽人的好运气,到了汶县之后也就用尽了。

因为,接到警讯的鲜于银亲自带着五千步兵从新昌杀过来了!

虽然新昌城面临着来自襄平的威胁,但鲜于银和李儒却也知道后路粮道上出现高句丽人意味着什么,如果不把这群胆大妄为的蛮子撵下大海,东路军就要面临腹背受敌的危险。

当鲜于银率领五千步兵赶至安市时,正好看见从南面来的百姓惊慌失措地涌进城内,他也没有为难这些可怜的百姓,而是立即出面安抚百姓,防止哄抢破坏的事情发生。

经过几日的安抚,从平郭、汶县逃过来的百姓被鲜于银稳定下来,因为有五千步兵给人们壮胆,于是纷纷表示支持鲜于银与高句丽人进行决战,将这群东北丛林里面的蛮子解决掉。

看着前几天还软弱如同羊羔的百姓,鲜于银的心中有些无奈和悲哀,这些辽东百姓如今早已失去了大汉百姓的那种自信和强横,竟然连小小一个高句丽都惧怕如斯,也不知道公孙度统治辽东的这十多年来都做了些什么。

鲜于银心中尽管有些不痛快,但他为了攻辽大计,还是很快想出了对付这些高句丽蛮子的对策。

正文 第三七六章 破庙书声

从安市通往新昌的道路上,路人行色匆忙,若非有官兵在道路两旁来回的疏导和巡视,只怕又是一副万人逃亡的混乱场面。

这段日子以来,从南面过来的人们都在用各种词语来形容高句丽人的凶残与贪婪,以至于从未见过高句丽蛮子的百姓也是谈之色变,被裹挟着一起向北撤离。

然而,令人觉得奇怪的是,靠近官道的一座山村之中却是十分安静,这些天来并未出现慌乱的情形,村中之人依然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歇,似乎根本不知道高句丽人已经打过来的消息。

这座村子里所住之人,都是当年黄巾乱起之后,从南方逃难过来的,因此姓氏繁杂,并非辽东当地的汉籍土著。在这座靠近山林的村子后面,紧贴崖壁的地方有一座供奉着山神的破败庙宇,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为人所建,却也在这乱世之中维持了下来,时不时的有人前来献上香火供奉。

大概在十年之前,有一位三十多岁的文士带着家小来到了这个被人快要遗忘的村子,然后挨着小庙盖了几间草屋,从此居住下来。村里人只知道文士自称姓袁,是从青州逃难过来的读书人,因为这位袁姓文士有学问,所以村里人便一起前来央求,请他教导村里的孩童。姓袁的文士待人谦和,没有拒绝村里人的请求,从此就在山神庙中开坛授课,讲得竟然全都是圣人之法,礼义之道,而且深入浅出,就连大字不识的成年人也能听懂。

村里人都看出来袁先生是避世隐居的大儒,他们担心襄平城内的公孙度会派人前来为难先生,因为前几年不时传出公孙度用一些强硬手段对付读书人的消息,于是这些百姓就自动地将房屋围着袁先生家一层一层地往外盖,直到将袁家的房舍和山神庙全都遮掩在村落最深处。袁先生对于村民的这番好意看在眼里,记在心中,他也从不出门,只是安心呆在村中教导孩童,或是闭门著述,这些年下来倒也安稳无事,渡过了一段平静的生活。

这天上午,十数个大小孩童们按时来到庙中坐下,等候袁先生前来授课。田家的男伢今年十二岁了,长的虎头虎脑、壮壮实实,他在昨日夜里睡下之后偷偷听到了父母的谈话,听说从南面来了许多烧杀抢掠的高句丽蛮人,今日里便当献宝一样地对着小伙伴们吹嘘了起来。

“你们听说了吗?那些高句丽人都是青面獠牙,身上穿着虎皮和熊皮,手里拿着长长的矛,只要被他们看见,就会被吃掉,可吓人了!”

“田大宝,你尽胡说!我也听到俺爹说了,高句丽蛮子虽然凶残,但并不吃人,只是抢掠和杀人。安市那边现在有许多官兵把守,高句丽根本就过不来!”

“赵小四,你才胡说,用先生教我们的话说,高句丽蛮子现在还是茹毛饮血的野人,他们饿了什么都吃,所以也会把我们汉人当肉吃!”

正当小伙伴们争得不可开交之时,袁先生面色肃穆地走了进来,破庙之中的争论顿时戛然而止。

“昨日我教给你们的那些语句,可曾记得?”

“回先生的话,我们都记住了。”

“嗯,那你们一起背诵一遍,还是老规矩,谁没张口,谁没声音,便是滥竽充数,需要上前领戒尺五下!”

孩子们于是齐口朗诵,声音抑扬顿挫,不时的还摇晃一下脑袋,居然是全都记得,并无一人偷奸耍滑。

“好,温习就到这里。今日,我再教你们新的语句。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这句话用我们现在的话语译出来,是说:子路啊,告诉你对待知和不知的态度吧!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这样才是真正的智慧。这句话告诉我们对待未知的事物的态度……”

袁先生讲完一段经文,然后停了下来,看着孩子们,说道:“下面到了提问的时间,你们谁有问题,可以问我。”

田大宝立即站了起来,然后说道:“先生,学生想问高句丽人到底会不会吃人?”

人怎么会去吃人呢!

似乎只是一个很简单、很幼稚的问题,却让袁先生的表情凝重起来。

良久之后,袁先生有些沉重地告诉孩子们:“当人们没有吃的东西时,不仅高句丽人会去吃人,汉人也会吃人。灵帝时,中原大旱,因为百姓没有吃的东西,所以传出‘河内人妇食夫,河南人夫食妇’这样悖逆人伦大道的骇人之事。”

孩子们被先生的话吓坏了,一个个瞪大惊恐的眼睛,实在无法想象那种人吃人的可怕场景。

“先生,最近外面都在传闻高句丽人从南面杀过来了,我们会不会被他们吃掉呢?”赵小四强忍着心中的恐惧,问出了孩子们都想问的问题。

袁先生不知道该如何向孩子们回答这个问题,蹙眉沉思不语。便在此时,赵大宝的父亲一脸急色地跑了进来,对袁先生嚷嚷着说道:“袁先生,大事不好了,村口来了一队官兵,将村子围住,带头的那个头领让我们请你出去说话!”

孩子们闻言顿时炸了锅。“我要随先生一起去!”

“我也要去!”

“你们都留在庙中好好背书,谁敢乱跑,我就不认他是我的学生!”袁先生说话的声音不高,但却充满了威严。

不多时,袁先生在一群村民的簇拥下来到了村口。

守在村口的官兵头领看到村中走出一位文士,知道此人正是鲜于将军要请的,于是恭恭敬敬地向袁先生行了一礼,然后朗声说道:“卑职受度辽将军所托,特来请子尼先生出山!”

“度辽将军?可是鲜于明辉派你前来?”

“回先生的话,鲜于明辉正是我家将军名讳。”

“呵呵,本人在此地隐姓埋名十年,还是被人发现了。”

袁先生有些自嘲地说道。

“子尼先生,卑职受将军所托,特奉上北海康成公的亲笔书信一封!”官兵头领说话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双手递于袁先生的面前。

袁先生闻言,脸露激动之色,双手有些颤抖地接过了书信,口中喃喃自语:“老师竟然还记得我这个不成器的学生……”

北海康成公,本名郑玄,字康成。而这个在辽东隐姓埋名多年的袁先生,便是郑玄的高足,青州人国渊。

“袁”者,“渊”也。

史载国渊在黄巾乱起之后便与郑玄在青州不其分别,然后避祸辽东,常常讲学于山岩乡野之中。另一时空中的国渊,是魏国著名内政大臣,一生的功绩比得上枣祗和袁涣等实干家,在最初归附曹氏政权时,主要负责屯田之事,在任期间“屡陈损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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