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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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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事后,殷淼让王靖留下。
  王靖很快就睡着了,殷淼却睁着眼,许久不眠。
  等王靖睡熟后,殷淼蹑手蹑脚的下床,从床度下取出了自己早早备下的剪刀。
  锐利的,骇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这章贴出来很多人又要义愤填膺了!但我想说,没这么简单!我并不是走以前的那套路子,所以大家先别急着上火,静观其变吧!





☆、结局

  王靖起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要不是凌乱床单上凝固的斑斑点点和空气中飘荡着的若有若无的腥膻味道,王靖真要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场绮梦。将凌乱的卧室收拾好,尤其是床头柜上俩人的合影擦拭干净,王靖就去上班了。殷淼很反常,冰冷过后突然热情如火,这样的反差让王靖实在搞不懂他究竟想干什么。
  王靖这一天都没有心思,时不时掏出手机来看看有没有殷淼的来电和短信,可空空如也的收件箱和一成不变的通话记录一次次打击他的期待。昨晚的亲昵究竟算什么,满足身体的渴求,或是贪恋一时的欢娱?
  那头,殷淼将王靖的一撮头发放入塑封袋中,忐忑不安的交给娄琪。娄琪拍了拍他的肩,“回去好好休息,看你眼圈都黑了。等王靖他妈来医院透析的时候我会想办法的!”
  殷淼还是慌乱,“娄琪,你说会不会是真的?”
  “我不知道。”娄琪也沉稳下语气,“按照你说的,你在王靖的生日那天看到杨金华烧纸钱,那很有可能杨金华的亲生儿子已经不在了,照此推算王靖与她根本就不该有血缘关系。”
  殷淼怎么都忘不了那天的画面,杨金华蹲在地上,将一沓沓冥币扔进火盆里。那时候还算早,小区里根本没有多少人。那火烧得极旺,通红地映照在杨金华脸上。散落的头发在风中轻轻飘动,甚至黏上了几点灰烬。一想到这,殷淼就止不住哆嗦,他不知道王靖的身上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或者连王靖他自己都被蒙在鼓里。
  杨金华有些恐惧地躺在软椅上,不知道好端端的怎么又要抽血。这次是娄琪特意来招待的,王靖思量着是不是殷淼打算和自己重新开始特意叫娄琪多多关照。
  “妈,别怕,抽点血不碍事的!”王靖心里也没底,但还是要尽量安慰杨金华,免得她胡思乱想。
  娄琪嘴上世故的笑容一直没抹去,将血液抽进试管后便匆匆离去。殷淼在办公室等她,见了娄琪赶忙问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放心吧,血液已经抽取交给专业人员了。”
  “结果要多久?”殷淼有些急性子,觉得实在等不下去了。
  “一般需要两周啦,不过我会托人的,三天左右基本就能知道结果了。”
  三天,于课业人员来说是非常紧凑的,但对殷淼来说依旧是漫长而艰辛的等待。殷淼再度陷入回忆里,但已不单单是自己和王靖的了,还夹杂着与杨金华,甚至王恪的过往。很多旧事发生时你不甚理解,许久后脉络竟也渐渐清晰明辨。杨金华的偏袒,对王靖异于常人性取向的淡然,对自己复杂的心理……现在仔细想想,一切都有理可依的。
  经过三天漫长难熬的等待,殷淼拿到了亲子鉴定书。
  亲子鉴定书上的黑字证明了殷淼的猜测。
  被鉴定人1 :杨金华 
  性别:女
  出生年月:1962年4月18日
  被鉴定人2:王靖
  性别:男
  出生年月:1987年11月24日
  委托鉴定日期:2013年3月31日
  委托鉴定事项:亲权关系鉴定
  样本:杨金华血液样本与王靖头发样本各一份。
  接着就是一大堆专业数据,冗杂的数据让人看了头疼,直到表单最下方的一行小字。
  “依据DNA检测结果,待测母系样本排除是待测子女样本亲生母系的可能。”
  有些拗口,殷淼本就浑沌的大脑更加难以理解,“娄琪,这什么意思?”
  “如你所想,王靖与杨金华没有血缘关系。”
  殷淼一把跌坐在椅子上。
  诧异,惊愕,惊慌,茫然……所有情感一同陇上心头,让人晕头转向。
  自己好吃好喝供养的,竟然不是王靖的亲生母亲;自己委曲求全讨好的,竟然与王靖毫无血缘关系。这世界是怎么了?
  殷淼觉得一切都错乱了。头晕目眩,好像天旋地转,恍惚中,一切都不真切。
  “娄琪,怎么会这样,你说怎么会这样?”殷淼有些语无伦次,双手微微颤抖,两片薄薄的嘴唇更是咬出了细密的血丝。娄琪的反映出人意表,也就在得到结果后的十分钟内惊诧了一会儿,很快又神色安然地恢复了理智。
  “殷淼,你别忘了,你和王靖已经分手了。他和杨金华有没有血缘关系对你又有什么影响?”
  娄琪难得这么咄咄逼人,更难得的是对象还是殷淼。“你要记住,这事与你没关系,你和他们王靖已经是陌生人了。你不需要为了他们操心操力,更没有必要为了王靖的身世而难过悲恸,记住,这一切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
  “可是这样对王靖公平吗?我猜王靖根本不知道杨金华不是他生母,他有知道自己身世秘密的权利,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杨金华欺瞒一辈子?我现在算明白杨金华为什么这么偏心了,呵,这老东西一直在利用王靖,让王靖帮王恪买这买那,把王恪将来结婚生子买房的开销都套到王靖身上,真是活婊丨子一个,他丨妈的这种老棺材活该她得尿毒症。”
  “殷淼,我们平心而论,杨金华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你……”
  “我承认,她是处处刁难你,但因为她恨你和王靖交往,搁谁都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和一个男人交往,更不用说她们那么闭塞的地方了,所以我觉得她既然退步接受你们俩在一起就是希望你们好好在一起过日子的。”
  “可是……”
  “还有,殷淼你别忘记了,当初杨金华二十万的地皮款可是给了王靖八万来给你家装潢的。如果王靖是他亲生儿子那她的确偏心,但你仔细想想,王靖跟她压根没有血缘关系,她肯出八万真的是仁至义尽了。再说,你怎么晓得王靖的父母是不是亲自把孩子托付给她的?”
  “娄琪,你是我朋友,你怎么会帮她说话。”
  “我没有帮她说话,我只是不希望你被自己的怨怼蒙蔽了。平心而论,杨金华除了刁难你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她很多事情都是为了经营她的小家,这无可厚非。殷淼,别和王靖说,别再去打扰他的生活了。”
  “这样对王靖公平吗?对我又公平吗?我的日子被搅得一团乱,我爸妈死了,我跟王靖也分手了,我还有什么?我要守着那套房子那点存款过一辈子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自己的生活就沦为这样子!杨金华肯定会让王靖负担王恪所有开销的,我……”
  “殷淼你醒醒。”娄琪有些恼火,“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爬完。就算你把真相告诉王靖又怎么样?他除了痛苦还能做什么?你忍心看着他背负着仇恨过完一辈子吗?”
  有句话说的好,人和狗的区别是,狗一直都是狗,而有时人却会变成狗。
  世界上不能直视的,除了太阳,还有人心。
  殷淼推掉三次拍摄封面的邀约,一个人窝在一家将近一个月。
  与王靖一起去花鸟鱼虫市场买来的小盆文竹,如今依旧青葱翠绿,它依旧安安静静地待在电脑桌上,好像一切纷扰错杂都与它无关。王靖送的黑曜石手链由于皮筋断了,几十颗黑色的小珠子散落一地,殷淼跪趴在地,有些紧张地将它们一一捡起,末了还数了数,然后小心翼翼地包在一张白纸里,叠得四方四正,用胶带封口。王靖闲暇时爱看的书依旧零星分布,茶几上,厨房里,床垫下……殷淼全部归拢,由大到小依次堆放,很多书页已经泛黄,经常翻动的书角都已经翘了起来。那个通过电视购物买的空气炸锅一直只有王靖会用,殷淼自己买来鸡翅放进去烤,可成品却让他大失所望,于是他认命般将它套在盒子里收起来了……
  家政开始频繁光临殷淼的公寓,每次都从凌乱的屋子里弄出好多快餐盒子。殷淼第一次觉得,日子开始浑浑噩噩粘腻得让他作呕,他开始抽烟,享受烟雾袅袅的快感,一天一根,一天两根,一天三根……
  “妈,我好想他啊,可是我又好恨他。”五一,大家都享受这难得的假期,墓地里根本没有人。殷淼买了一束花和一些纸钱,拜祭父母。
  殷淼跟王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联系了,没有短信,没有电话,俨然陌生。
  “妈,你和爸爸在那边好不好?我现在过得也不错,你看,我不没有那累赘了吗,你们别为我担心,你们要好好的……”
  “妈,杨金华得了尿毒症,可是她们却联手偷我的钱,我把钱要回来了,我这么做对吗?”
  那天殷淼说了很多话,独居好几个月的殷淼都要怀疑自己张口还能不能出声。南京只有夏冬没有春秋,脱掉春装就变成了短袖。殷淼裸丨露的臂膀紧靠大理石的碑帖,还是冷得有些发抖。菊花一小点一小点的花瓣在风的吹动下飘零,直至远方,再看不见。
  “妈,杨金华根本就不是王靖的亲妈,她是冒牌货。”殷淼好像醉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她是冒牌的,她是假的,可是她还害我和王靖不能在一起,妈,她好讨厌啊,我好恨她啊!”
  殷淼痛哭流涕,伪装的坚强在空荡荡的墓园里分崩离析。自己孑然一身,他对未来充满了惶恐,不知道将来会是怎样的走向。
  ……
  “殷淼啊,等以后爸妈不在了你也要好好过日子。人年纪大了啊就要有三老,一条老狗,一些老本,一个老伴。”
  “殷淼,我发誓,将来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你永远都是我的王子,我的宝贝。”
  “爹娘老子死绝的东西,看到你就觉得癔怪,躺着给男人干。”
  “老子找人弄死你,你也不睁开你狗眼看看你他丨妈哪点配得上我哥。”
  “殷淼,他不是皇帝,他给不了你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他们一家依附你而存在,你是他们家的皇帝。”
  ……
  用一段感情换一个朋友/每一句再见割一道伤口/躲在万劫不复的街头/微笑参透覆水难收/倘若说放一次手/就像咳一个嗽/我又何苦在乎得不到的温柔……
  坐在回去的公交上,殷淼独自坐在最后一排。耳机里幽幽的旋律和让人感通深切的歌词再次刺激殷淼的泪腺。
  “殷淼,我娄琪,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殷淼捂住听筒,深呼吸一口,平复下心情,“嗯,你。”
  “和杨金华匹配的肾源找到了。”
  殷淼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个啥滋味,庆幸,失望,麻木,似乎都不是。“那又怎样,杨金华她们根本无力支付手术费。”
  “王靖打算卖掉自己的一个肾才凑钱。”
  殷淼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肺叶都冰冷了。“他疯了?”殷淼歇斯底里的大喊,根本不顾及这是在公共场所,全公交的人都诧异的看着他,他视若无睹,“他卖掉自己的肾就为了给那老不死的赚药费?那老太就这么心安理得的接受?她是不是人啊,她到底是不是人啊……他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她怎么不让王恪去卖肾……”
  娄琪一连说了几个你要冷静,“本来王靖连我都没告诉,是他和王恪聊天时候被我偷听到的。我也很犹豫要不要告诉你,想了老半天还是觉得通知你比较好。”
  “杨金华。”这个被殷淼恨得咬牙切齿的名字再次被提及,“我今晚就去找他们。”
  “殷淼你……”
  殷淼切断了通话。
  回家,拿亲子鉴定书,打车,坦白。
  “开门,杨金华你给我开门。”殷淼对着曾经居住过的单间现已毫无怜惜,连踢带踹,把防盗门弄得连连作响。开门的是王恪,见到殷淼自是没好脸色,殷淼冷哼一声,撞开他就往里挤。王恪始料未及,“唉唉唉你干嘛?”
  殷淼轻车熟路找到椅子坐下,“王靖在哪?”
  “你干嘛,滚,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你现在又来我家干嘛?”
  “好一句进水不犯河水,可惜你这河水又深又浑,我不得不搅和搅和了。”
  杨金华也扶着墙一步一喘息地走了出来,看样子是得知自己有救了,气色竟还不错,“你又来干嘛?你还想怎样?”
  “来干嘛?当然是来恭喜你啊,找到肾源了,又有冤大头肯出钱替你治病,当真是好命啊!”
  “行了,别跟我妈来这套,给我出去。”
  “今天见不到王靖我不会走。”
  “你别给脸不要脸。”
  “王恪长大了,是大小伙子了。”殷淼一副审视的姿态,“这亲妈得了尿毒症,不能没表示吧?不工作挣钱也得卖个肾攒钱啊,这重担都交给王靖,怕是不公平吧!”
  殷淼嘴边笑意盎然,但如果细细观察才能发现,那是抹凌厉的、尖锐的讽笑,“杨金华,这王靖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儿子啊,就这么对他啊?”
  “殷淼?”这呼喊带着疑惑,也有惊喜,“你怎么来了?”是王靖,公文包还没来得及放下就匆匆赶来,“你……最近还好吗?”
  “再好也好不过阿姨,好事临门啊,有匹配的肾源,还有孝顺的儿子卖身攒医药费。”
  王靖的笑容僵在脸上,“你知道啦?”
  “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二十多年的秘密都能被我挖出来,你这点小心思还想瞒我?”
  “瞧你说的,什么二十多年的秘密啊!”王靖陪着笑,到现在还不以为然。
  “杨老太太你说呢,你有没有什么二十多年瞒着的秘密不敢说啊?”
  杨金华不理他,把他当空气。
  殷淼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整整齐齐,不带丝毫褶皱。殷淼将他高举着,“杨金华,你根本就不是王靖的妈。”
  众生百态在这一刹那显露无遗。
  杨金华张大了嘴,一副惊愕的表情,脸上的血色瞬间小时,颤栗着扶住门椅;王恪不屑地努努嘴,笃定又是殷淼编凑出来的谎言,理所当然不屑一顾;王靖好奇又吃惊,目光死死攫住殷淼手上的那张纸,浑身发抖。
  “殷淼你……你说什么?”王靖抓主殷淼的手腕,“怎……怎么回事?”
  “其实你过生日的那天,我是来这打算给你庆生的。”殷淼不疾不徐诉说那天的情形,只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那天我买了蛋糕,又去买了点熟菜,一大早就来了。我不知道那天你跟王恪在哪,我只看到了她——”殷淼手突然指向杨金华,“她在烧冥币。”
  泪水氤氲在杨金华的眼眶。
  “那天我害怕极了,我突然就怀疑起你的身世。谁会无缘无故在儿子生日那天烧纸钱,为什么要烧?烧给谁的?我很不安,于是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娄琪,娄琪让我先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告诉你。所以那晚,我喊你来我家,等你睡着后,我剪了你一撮头发。然后杨金华上次去透析,娄琪也动用点手段调取了一些血液样本,结果,就在这张纸上。”
  杨金华面如死灰,王靖也张大了嘴,哆哆嗦嗦地把目光从殷淼的脸部移到手上的纸张,缓缓接过。
  ……
  “依据DNA检测结果,待测母系样本排除是待测子女样本亲生母系的可能。”
  ……
  多年来精心营造的母慈子孝的场面轰然倒塌,王靖一个踉跄没站稳,跌坐在竹椅上。自己口口声声喊了二十多年的妈竟然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一切就像一场噩梦,太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王靖喃喃自语,杨金华也泣不成声。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殷淼站在杨金华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这可怜又可恨的女人。
  “那年……”
  那年,迫于王恪爷爷的威严,王恪的父亲心不甘情不愿与杨金华结婚了。王恪父亲在镇上和教音乐的女老师好了个把年头,可王恪爷爷就是看不上她,认为女人狐媚祸害男人,家有贤妻夫不遭横祸,而会操持家务本本分分的杨金华,就是贤妻的典范。
  杨金华与王恪父亲第一次见面后没几天,俩人就在王恪爷爷的要求下结婚了,可是王恪爷爷在杨金华嫁过来没多久就驾鹤西去,王恪父亲没了约束,再次和音乐老师厮混在一起。杨金华隐忍着,她觉得等孩子落地出生王恪父亲就归家了,就能尽到一个做丈夫,做父亲的责任。
  孩子是她丈夫回归最后的王牌。
  造化弄人,或许是心情压抑,或许是营养不良,杨金华第一胎竟然是死胎,刚成型的男胎第一声还没哭出来就死了。娘家找来的接生婆倒也可靠,硬是瞒住了这个消息。
  “有次赶集,我遇到了一个刚当上娘的,他抱着他小孩找茅厕。那也是没几个月大的孩儿呦,我就寻思着把他抱过来。那女人托我抱下她孩儿,等她出来再换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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