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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蚵仔公作者:剩余石(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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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天海默默地看着恩人忙活,篝火发出噼啪噼啪的清脆声,一切都是那么的静美恬淡,忽然间,他很想拥抱这一切,天上的月,月下的海,还有眼前这个一声不吭拢着篝火的男孩。
  苏湛用牙磕开酒瓶盖,将白酒递给正在微微发抖的某人,徐天海抿了抿,苏湛淡淡道:“你最好喝一大口,现在不是盛夏,这会儿的海水寒性还没退呢。”
  乖乖地又喝了一口,一股暖流驱走了几分冷意,苏湛接过去也喝了一口,精赤着上身做了几个扩胸运动,胸前的红润坚~挺诱人,徐天海很识趣地收回了目光,吃一堑必须得长一智,色能伤身,谁说不是呢,光看几眼,还能要命呢!安分守己,方能长命百岁!
  
  用石头砸开了几个黑色刺球,苏湛想了想,还是给徐天海递过来一个。
  “什么?”徐天海迟疑着,壳里边橘子瓣似的东西,一股腥味。
  “海胆,暖胃驱寒的,还能壮胆!”
  后面那句明显地不厚道,徐天海选择隐忍,学着苏湛,呙出内里的胆肉,无骨无筋,入口即化,倒也鲜美。
  
  树枝不多,火苗很快就缩小了,凉风一吹,徐天海又打了个寒噤,这比什么空调都管用。
  “明天你有时间吗?”苏湛忽然问。
  心下惴惴的,不知问者何意,面对苏湛,徐天海莫名地心虚,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得去趟银行,看看钱汇来没有。”
  “噢,正好,去完银行到沈欢的店里看看。”苏湛道。
  徐天海不出声,摸不清小哥现在什么心情。
  “买件换洗的衣裳,太给社会主义强国丢脸了。”苏湛指了指徐天海的身上。
  徐天海一低头,这才发现最后一身衣服也惨遭蹂躏,两条胳膊都破了相。
  “你平常看书吗?”苏湛忽然又冒出一句。
  徐天海当然不怎么看,对中文免疫,除了合同上的字,他一概不感兴趣。
  “我屋里的书随便看,回去翻翻《论语》颜渊篇第十二,睡不着时看看。”
  徐天海不解,也许是刚喝过海水,脑里的零件有点受潮,眼巴巴地看着苏湛,像个脑残,不晓得今夜的经历如何惊动了孔子他老人家?
  “回去吧”,丢到手里的海胆,站起身,踩灭零星的火,苏湛的声音沉稳有力:“睡的太多,精力旺盛,消耗一下比较好。”
  天苍苍,海茫茫,风吹两腮见红潮,徐天海最后一点自信与尊严,随着苏湛点起一支烟吐出的渺渺白雾,彻底弥散了……
  
  夜,的确有些难熬,想起什么,钻出蚊帐,撅着屁股翻着苏湛的书架,哟?还真有本《论语》,徐天海不是为了知识,纯粹出于好奇,颜渊篇……十二……
  子曰:“非礼勿视 非礼勿听 非礼勿言 非礼勿动。”
  颜渊曰:“回虽不敏,请事斯语矣。”
  
  那叫一个恨啊,为什么没练过化骨绵掌?饶是如此,这本伟大的圣人言还是被徐天海揉搓成一团,面目全非了……
   

作者有话要说:吐泡……


13、偷香 。。。 
 
 
  徐天海再次被迫打开手机,也许是没休息好,头昏脑胀,当听到银行的答复时一下子就火了。该死的陈悦,真把老子放逐不管了?钱呢?过了一整天,什么行转账也该到了!可沈欢新开的账户上除了开户费,嘛也没有。
  苏湛、沈欢面面相觑,龙颜大怒啊,徐天海这气势哪里像是和别人借钱,分明是要账不遂,挥刀剁之! 
  徐天海才不管呢,手机一通,马上重重一个冷哼送过去,直奔主题:“钱呢?”
  拜托徐爷,先搞搞清楚,你现在是求别人,不是人家求你。苏湛的眉头又皱了皱,这家伙什么时候能收敛一下这唯我独尊的癖好?有时候明明惊慌得像只兔子,有时候却又霸道、蛮横、不讲理!
  “什么钱?我要你汇过来的钱,我现在身上连买个包子的钱都没有,怎么回去?”
  ……
  “你脑子长屁股上去了?什么诈骗,那是我叫人发过去的。”
  沈欢面瘫,靠,敢情昨天发的短信让人家误会成江湖骗术了,也难怪,这年头单凭一个短信就汇款的,纯粹是智商不过八十的。
  “案子还没破呢,我哪儿来的钱,都是你介绍的破地方,回去找你算账。”
  电话那端的仁兄,真惨,苏湛、沈欢暗暗为陈悦鞠上一把同情泪。
  “我不想开手机……你知道为什么!”
  苏湛、沈欢各自听着,无缘无故跑到墨田来,多少也露出点端倪。
  估计那边也习惯了,不知说了啥,徐天海的脸色略缓,声音却依然不爽:“你别管了,我有地儿住,”徐天海瞟了苏湛一眼,声音小下去:“上诉的事弄的怎么样了?”
  那边说了许久,徐天海的脸色阴晴不定,继而沉声道:“我不怕,让他们来吧,我没钱,有钱也不便宜这帮王八蛋。”
  啪,关上手机,徐天海冷冷地看着沈欢,看得沈欢直排汗:“徐哥,我可是按你的吩咐办的,他那个什么……不关我事。”
  “你的店在哪里?”徐天海忽然问。
  跳跃式思维导致的后果就是短暂的无人应和。
  苏湛无奈地摇了摇头,搂着还在云里雾里的沈欢向银行外走去:“走吧,皇帝要穿新衣了,还得是大码的!”
  
  沈欢的店不大,不到二十平米,布置得很别致,衣帽裤~袜,小工艺品,倒也一应俱全,就在蚵仔湾沿海的路边上,周边都是招揽游客的买卖。
  走进店中,一个看店的男孩留着盖碗头,正在招呼两个漂亮MM挑选发簪,见到沈欢,规规矩矩地叫了声:“欢哥,”又冲苏湛一点头:“湛哥。”
  沈欢很热情地招呼着:“徐哥,看看都喜欢什么,随便挑,别客气。”
  盖碗头赶紧过来招呼,沈欢道:“这是徐哥,我的朋友,你忙你的。”
  徐天海有点强打精神,一扫已知大概,这里没他能穿的,一水的新新人类,哈韩哈日,五彩缤纷。
  
  “这件,怎么样?有大码的,我新进的货。”沈欢举着一件紫色的T恤摇晃在徐天海的面前。
  无领无扣,胸前一排“Just do it”!
  见徐天海没啥表情,沈欢赶紧又换一件亚麻色的立领衫,中规中矩,大叔应该不反感。
  果然,徐天海用手摸了摸,质地还算柔软,就是皱皱巴巴的。
  苏湛推开俩人,指了指墙上一件苹果绿的休闲衫,沈欢看了看徐天海,徐天海仰头望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颜色也太嫩了点,这小子果然嫌自己老。
  沈欢取下苹果绿,一看尺码,笑了:“徐哥,估计你能穿。”
  苏湛又从一排裤子中挑了件米色粗布纹的裤子——仿XX品牌;
  一根咖啡色的皮带——仿;
  一双杏色的软底休闲鞋——仿!
  徐天海终于忍不住道:“我说你这里有真货没有?”
  苏湛、沈欢异口同声:“没有。”
  盖碗头和两个MM一齐回头,看徐天海就像看到了真正的火星人,大背头,破T恤,豁了口的运动裤。
  
  “嗯……”徐天海开始玩无极之功,实在不想挑了,怎么能穿这种冒牌货?就算墨田这里没熟人,他自己也不能糊弄自己。
  “徐哥,不要小看山寨人民的劳动,这里边凝聚着多少智慧的结晶啊。”沈欢努力为自己的小店擦胭脂抹粉。
  “喂,总比你眼下这身好吧,换上我看看!”苏湛不冲不淡地命着。
  徐天海看着他,眨巴着眼睛,没人用这口气和他说过话,别有一番滋味上心头。
  
  苏湛将所有挑好的衣服一股脑地塞进了徐天海的怀里,从怔怔的沈欢手里拽过皮带,也挂在了徐天海的脖子上,一指里边:“试衣间在那边。”
  徐天海还有话说,只是还没组织好语言,自从昨夜呛了海水后,面对苏湛,脑袋、舌头、心脏都会偶发性症结,缓冲次数明显增多,时间明显拉长,弄不好还要死机。
  
  嗤嗤地轻笑,徐天海不经意地一抬眼,就看到了两个MM冲着这边笑得格外诡异,其中一个咬着另一个的耳朵,声音小得刚好飘过来:“我敢打赌,是大叔受。”
  另一个摇着头,嘁嘁喳喳地:“不对,不对,是年上攻腹黑受啦。”
  徐天海嗖地一下钻进了试衣间,耳边尚有余声袅袅:
  “大叔害羞捏,受啦,受啦……”
  “哇,小攻好厉害,萌啊……”
  “那个小老板也不错,长得蛮酷的。”
  “哎呀,一看就知道是炮灰啦……”
  ……
  这他妈都是谁啊,把耽美大业发展得如火如荼!
  MM们拿着买好的发簪,一边讨论着一边兴奋地走出了小店,盖碗头佯装送客溜到门口,一出门就闪了,买包烟压压惊,等欢哥、湛哥的表情恢复常人的模样再回来吧!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沈欢和苏湛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徐天海却一直没从试衣间里出来,沈欢忍不住地:“徐哥?换好没有?”
  片刻,试衣间里只传出一个指示:“你进来。”
  唉,麻烦人有心生麻烦,苏湛掏出烟盒,冲着沈欢一比划,门口抽支顺气烟,顺便给亚力他们打个电话,看来今天又得晚点过去了。
  
  沈欢拉开遮帘进了试衣间,徐天海满脸通红地正和裤子较劲呢,不知是新裤子的缘故,还是用力过猛,拉链发涩,不上不下,刚好卡在布丝上,想脱又脱不下来,狭窄的空间闷得人头重脚轻,四肢乏力,真想回到苏湛的小屋再好好睡一觉。
  沈欢也有点发慌,想帮吧又不知从何处下手,大叔这位置卡得……真是罪孽!苹果绿的衬衫衬得徐天海的脸红扑扑的“娇艳”,还是大城市的人会保养,那皮肤嫩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因急于恢复穿上裤子的风采氤氲出胭脂红,沁着一层细密的汗,水润润的滑,挺拔的腰身,性~感的将军肚,半张口的裤子露出里边一段内裤白,情~色撩人,微翘的双臀散发着一股只属于成熟男人的韵致。
  带着极其杂乱的心情,沈欢将援助之手伸向了徐天海的“困难”,拉链啊拉链,今天我爱死你了,拜托,再卡得紧些。
  
  徐天海此时也很别扭,尴尬地将头扭到一边,索性~交给沈欢,以前不知道还好,经过警局一夜风波,多少知道了沈欢的一些底细,这小子八成是个弯的,现在的情形要多暧昧有多暧昧,男孩扎呼呼的短发抵在胸口,拨弄琴弦的手指有意无意的碰撞,使得徐天海谨守存天理,灭人欲的古训,盼着早点脱离“拉链门”事件,不过……怎么还没弄开?徐天海蹙着眉催促着:“快点,弄好了没有?”
  快点是吧,好嘞,沈欢一使蛮劲,唰——拉链畅通无阻。
  
  “啊——”一个哆嗦,徐天海被夹到了,爷虽不能出口成章,但爷可以出口成脏,冲着沈欢:“你他妈的——”
  面上忽然一湿,两片唇闪电般地落在徐天海的左颊上,“啵唧”一声,转瞬即逝,徐天海后半句不管想骂什么都消失于无形了。
  沈欢莞尔一笑,露出喜人的小酒窝,一转身,挑开门帘钻出了试衣间,只留下被偷袭的人保持着一手拎着裤子一手捂着裆~部的艺术形态成凝固状,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徐天海的左颊,余温尚存。
  
  皇帝换了新装了,可皇帝的精神却很不济,站在穿衣镜前,默默无语地望着自己,嫩绿嫩绿的,一根顶花带刺的鲜黄瓜。
  身后的俩人也望着镜中的徐天海,别说,再沉闷的人在这身亮而不艳的装扮下多少有了点朝气。
  目光相对,镜里镜外,一丝恍惚,几分牵绊,徐天海扯扯嘴角,轻声问身后的人:“成吗?”
  苏湛笑着点点头:“我看成,年轻了十岁。”
  “那是多少?”徐天海颇小心眼地斤斤计较。
  “反正不是三十。”苏湛实话实说,任凭徐天海的嘴角下旋。
  沈欢走过来绕着徐天海转了转,站在苏湛身边,俩人都觉得不甚满意,目光不约而同向上飘去——
  “头发!”
  英雄所见略同,沈欢甚至出其不意地蹭了蹭徐天海的发端:“换个发型吧?”
  避开沈欢伸来的手,徐天海没接茬,看向苏湛,不知为什么心里忽然有点烦,这点烦意顺着气管爬到了嗓子眼,痒痒的,徐天海一阵猛咳,摆了摆手,否决了要在自己头上动工的提议。
  沈欢和苏湛未免泄气,算了,要想让大叔彻底的改头换面看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等我的钱到账了,一并还你!”徐天海喘息未定给沈欢撂下话来,他实在不愿欠这个男孩一分一毫。
  沈欢“噢”了一声,站在店门口送他们离去,想了想又叫道:“徐哥。”
  徐天海坐上苏湛的摩托车,转过头看着,阳光下的沈欢神情有些落寞:““钱的事我帮你盯着,你安心度假,晚上来酒吧玩吧?”
  徐天海回道:“再说吧。”
  
  摩托车稳稳地上路了,徐天海忽然感到说不出的疲惫,沉沉地闭上眼睛,轻靠在苏湛的背上,温暖、结实,继而又咳嗽起来,震得苏湛的背一阵悸颤。
   

作者有话要说:和大伙说一声,因为最近特别忙,每天就睡几个小时的觉,只好暂时放一放,今天有空,更一下,下一章15日更,汗,生活所迫啊!亲们体谅吧,再次说明,石头坑品杠杠的,不会BE,不会坑,不会无缘无故地玩失踪!
PS:索性~交给也河蟹!裤~袜也河蟹!这世界真是TMD越来越伟~大了!


14、画个圈圈诅咒你 。。。 
 
 
  徐天海病了,病得不轻!真应验了苏湛的那句话:这家伙本身就是个麻烦,双腮赤红,呼吸急促,浑身烫得跟个小火炉似的,一量体温,水银柱比国民经济增长总值升得还快:41度。
  二进宫,徐天海再次体味了一把墨田医院白衣老妖的非专业诊断:“肺炎!输三天液看看再说!”
  挣扎地开了腔:“大夫,你不是妇产科的吗?”
  奉送一个卫生球眼白,大夫不乐意了:“最近生的少,死的多,我临时调动用得着通知你吗?得病是你的事,救死扶伤是我们的事,懂吗?”
  懂了,不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吗!只要您不查子宫,我啥都配合!
  “把腿分开!”白衣老妖甩着体温计道。
  “……”
  “噢,把嘴张开。”白衣老妖做了个不好意思的表情,习惯了,没办法,不管徐天海眼冒金星,一脸黑雾,举着体温计虎视眈眈地逼过来。
  无力地争取最后的人权:“我想腋下测温。”
  老妖横了一眼,这病人真麻烦,再啰嗦给你测肛温。
  从大夫邪祟的眼神中,徐天海顿悟,忍辱地张开了嘴,心里把白衣老妖踹了个半死,面上保持着沉默。
  
  拿着各种单据返回来的苏湛,冲着口含体温计的某人温和一笑,细心地抻平被压皱的苹果绿,苏湛的眼里柔光一片。
  亲人啊——昏昏沉沉的徐天海望着满脸汗水的巧克力色,天开始热起来,他一直忙前跑后的,自觉自愿地承担起自己这个大麻烦!一个仅仅认识五天的人。
  苏湛的手忽然被烫到了,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被握在徐天海的掌心中,不轻不重,没有放开的意思。心也被什么烫到了,咕嘟咕嘟冒着泡。
  一个闭上双眼,貌似沉沉睡去。
  一个没有抽离,任凭他握着,站在床边怔怔出神。
  
  徐天海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咳嗽声声,汗水涔涔,昏天黑地中眼前不断晃动着苏湛的身影:凝望的,发呆的,擦汗的,喂药的,和护士不知探讨啥的,趴在床边的栗色脑瓜顶,搭在徐天海手臂上的一只手……直到徐天海再度安然睡去,一切的影像又都消失了。
  徐天海已经很清楚了,这是在梦里,至于什么时候意识到的,自己也说不清,反正看着早已习惯的小脑壳,毫不客气地问道:“你谁啊?”
  小脑壳只笑不答,趴在石桌上自顾写着,头顶上绿意浓浓,大而结实的串串葡萄晶莹欲滴。
  一只手掐过去,小脑壳的脸蛋被揪得变了型,咧着嘴哼唧着,眼底水汪汪的招人心痒。
  “说啊,我认识你吗?你干嘛总在我梦里?”
  “放手,蚵仔哥!”
  “你叫谁?”一个错楞,手上的小脑壳挣脱开。
  “当然是你喽。”小脑壳揉着脸蛋,气呼呼地说。
  “我?那你又是谁?”
  “笨蛋!”
  “笨蛋?你居然叫笨蛋?”
  “笨蛋,我说你是个笨蛋!”
  ……
  我不是,你去哪儿,喂,你去哪儿?回来……徐天海一阵乱动,手上的针头传来刺痛,苏湛急忙按住了,睁着一双红红的睡眼看着突然惊醒的徐天海。
  
  徐天海心神不定,瞪着苏湛,忽然脱口而出:“你才是笨蛋呢!”
  所以说,好人做不得,苏湛一挑眉梢,徐天海来不及道歉了,耳边响起无情的宣判:“对,我是笨蛋,现在我这个笨蛋要回家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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